第31章 二更合一(表弟是情敌...)_随便养的鱼他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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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二更合一(表弟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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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花听到叶初棠质问后,悲伤地低下头去。

  “不瞒女郎,孩子死了,婢子比谁都伤心。但我们庄稼人哪有伤了心就不做事的道理?日子总得要过下去,冷锅出不了热饭,婢子这样的贫贱之身只有干了活才有饭吃。婢子这还不算最惨,村里有妇人比我更惨,上午刚生的孩子夭折了,下午便下田种地去了。

  婢子如今得能有新衣服穿,还受人照料,刚刚只在灶台前忙活一阵罢了,实属万幸了,心中对国公和夫人还有女郎万般感恩。以后,万事婢子都会以伺候主人为先,绝不辜负三位主人对婢子的救助。”

  李山花一腔肺腑说完之后,就跪地郑重地磕头。

  叶初棠在心中暗叹:口才也妙,果然不是一般人。

  苗氏忙叫她起身,安抚她一通后,还赏了她一些钱,夸她手艺好,叫她以后安心留下就是。苗氏就打发走了李山花后,就点了叶初棠脑门一下,怪她不会说话。

  “你怎么回事?平日里素来甜嘴蜜舌,对下也从不苛严。人家今日遭遇悲惨,刚死了儿子,还能给用心给我们做饭,多不容易啊,你还拿话刺她——”苗氏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低头看着叶初棠。

  “不对劲儿!”苗氏突然道。

  叶放原本兀自品酒吃菜,由着她们娘俩闹腾,忽听苗氏此话,他立刻放下筷子,和妻子一起观察起叶初棠。

  “是不对劲。”叶初棠欣慰不已,以为她爹娘总算察觉到了李山花的问题。

  “你先出去,我们娘俩有体己话要说。”

  苗氏赶走叶放,就亲自把门关严了。

  叶初棠寻思着这不过是抓个细作的事儿,特意瞒着她爹做什么?

  苗氏掐着腰,徘徊到叶初棠身边,审视叶初棠:“你晌午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原来你——”

  苗氏猛地揪住叶初棠衣领,扯开了一些,果然在其颈窝处发现了如杨梅大小的红色痕迹。

  苗氏已婚多年,和叶放感情笃深,自然清楚这痕迹是什么。

  “大白日的,你竟在客栈招了野男人来!”

  叶初棠没想到苗氏会抓住她这个,忙护住自己的脖颈,躲开苗氏。

  “娘,我都多大了,你居然还扒我衣裳。有什么问题你问我就是,这种事儿我又不会瞒你。”

  叶初棠歪脖对镜看了看,只有特别凑近她身边,从上往下看的时候,才能隐约看到她衣领里面有点痕迹。也就是说除了亲近她的苗氏和熙春,别人没可能瞧见。不过出于谨慎起见,回头出门前,她还拿水粉遮盖一下。

  “野男人是谁?我记得你在豫州地界没什么特别的朋友,除了……好像有个白头发的少年,他倒是模样俊朗,似神似仙。”

  “臭丫头,你可真行啊。娘当年跟你比起来,逊色太多!”

  叶初棠专注整理衣领,暂且没说话。

  苗氏接着提醒叶初棠:“但你要知道这里毕竟不是雁城,你做的这些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只凭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就能把你杀死。还有,你刚跟新帝好过,他若知道你还有别人,咱们全家都得遭殃。所以娘有必要再三警告你,这事儿你得捂严实了,偷偷享受即可,不能叫外人知道。”

  “我记得那个小白好像不说人话,这点倒是不错。”苗氏又补充了一句。

  叶初棠噗嗤笑了一声,“别玷污小白了,他是白如纸的人,比山涧里的溪流还要清澈,哪儿会干这种事。再说您女儿不是那么朝三暮四的人,奸夫就那一位,没换。”

  叶初棠说完就拿了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好吃到不禁眯起眼睛。别的不论,这李山花的手艺是真不错!

  “陛下来过了?”苗氏讶异之余,忙问叶初棠喝了避子汤没有。

  叶初棠应承。

  苗氏严肃地看着叶初棠的眼睛,“有句话娘必须要问,这次你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

  叶初棠对苗氏笑了。

  苗氏瞬间就懂了,正要在说话,外头闹腾起来。

  砰!砰!砰!

  叶放在门外不停地敲门。

  “你们娘俩有多少体己话,必须两个人说,不能带我啊?”叶放的语气里明显带着酸味。

  “进来吧。”苗氏无奈道。

  “到底说什么呢?”叶放好奇极了。

  “没什么,是我们女人自己的事,不适合你们男人听。”

  苗氏和叶初棠都很清楚,这事儿完全没必要让叶放知道。不然叶放肯定会气愤地叫嚣,他的宝贝女儿又被皇帝给拱了。晚上他说不准连觉都不睡了,蹲在叶初棠房门口守夜,以阻止‘野男人’再来欺负他女儿。

  这事毫不夸张,叶放绝对能干得出来。

  当年叶初棠和郑玲歌遇到拐子的意外发生后,叶放在那之后的一个月几乎日夜不睡,就守在叶初棠门外。此后两三年,叶初棠每每出门,他都心悸,一定要亲自跟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就不准叶初棠出门。时常会在深夜的时候,蹲守在叶初棠门口,就怕还有恶人把他女儿拐走了。

  最后逼得苗氏不得不使出绝招,直接叫人把叶初棠送到她岭南娘家呆了三年,这才终于强迫性地把叶放的怪毛病给治好了。

  这毛病虽然改好了,叶放护女心切的性子是始终如一地刻到骨子里,这辈子都改不了。所以他现在依旧听不得叶初棠有一点危险,若让他知道,一定会犯老毛病。

  叶初棠也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决定暂时不把李山花是细作的事儿告诉她父母。

  这李山花绝对不是一般的细作,李山花以及配合她演戏的人都会武,不大可能是本地村民,但他们的村民身份却都已被弋阳郡太守认可了。

  这说明安排细作之人的身份很不一般,至少能调动郡守。身份高,手段还狠毒,敢设计以摔死一个婴孩为代价来博得同情,获取信任,其奸险毒辣的程度让人咋舌。

  这里属豫州地界,为王家的地盘,加上有府衙的人在配合认可李山花的身份,叶初棠不难揣测到李山花背后的主人姓王。

  叶初棠只是比较好奇这背后的人到底是父和子中的哪一位。

  子的话,处置起来容易,毕竟王修珏早不是第一次安插或收买人在她身边了。

  父的话,就有些复杂了,因为他的手段和目的绝不会像王修珏那样简单。叶初棠甚至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王湛之前突然见她,卖她人情的目的为何。

  王湛作为王家族长,方方面面都很厉害,可谓是周全至极。他每一举每一动都有他的目的,绝不会下空手,干闲事。

  如果这李山花如果真为王湛所派,那就意味着她已经被王湛盯上了。豺狼已视她为猎物,必会有猛扑咬她的一天。

  叶初棠私心希望自己想多了,她甚至想祈祷这细作就是王修珏所派,因为这样的话问题就简单了,她不必担心会被豺狼扑,最多不过是猫抓人。

  叶初棠安排熙春和刘淳暗中盯着李山花。

  萧晏在走的时候,给她留了四名暗卫,要她有事的时候,可以通过暗卫向他转达。反正这四人闲着也是闲着,叶初棠也请他们顺便帮忙监视李山花。

  “既是细作,就不能让她再碰吃食了,一旦在上头做手脚下毒了,可大不妙。”熙春忧心忡忡道。

  “暂时不用,若真想要我们性命的话,大可不必如此费周章。她虎口有茧,可能会武,你们看她的时候要更谨慎小心些,别被怀疑了。要先弄清楚她的目的,才好做应对。不然这个处置了,下次再来一个藏得更深的,我们反而被动。”

  熙春请叶初棠放心,她一定非常谨慎。毕竟在应对细作这块,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算轻车熟路。

  叶初棠本来以为,在收了这个细作之后,接下来的上京之路会很平顺,没什么事可遇。万没想到第二日傍晚,他们在抵达历阳的时候,又遇到一波。

  这一次是一名女子跪在路边卖身葬父,其父尸首就在她身后,卷着一卷草席,一头露着发髻,另一头露着草鞋底。

  车从她跟前驶过的时候,她正被街上几名围观的流氓调戏。

  虽然前有李山花的事,令叶初棠已经有所防备,但在面对女子受欺负的时候,叶初棠还是出手解救了。就怕万一,万一这女子真需要帮助呢?她若冷眼旁观,她后半辈子若真毁了,岂不可惜。若举手之劳,便可能改变别人的一生,叶初棠还是非常乐意伸手帮忙。

  她当即打发人出手解救了这女子,给了她一株钱葬父,叫她不必道谢。

  不想这女子得了钱后,立刻跪到马车前,坚持要报恩,誓要跟随,以身相许。

  “求恩公准妾葬父之后,便来报答恩公。”女子连番对着叶初棠的马车磕头,坚持不答应就不走。

  围观的路人纷纷赞叹女子知恩图报,也赞叹马车内的贵人品德高尚,施恩不图报。

  如此耽搁,路就被堵住了,后头有一辆牛车要过,派人过来催促。

  询问得知,那牛车内坐着的竟是靖远侯世子。

  叶初棠一听是靖远侯世子,毫不犹豫地应了这女子的要求,随即就催促车夫赶紧走。

  马车开始驶动。

  叶初棠又催了两遍:“快!快!”

  车夫应承,尽量快些,但现在毕竟进城了,街上人多,马车再快也比不上在官道的速度。

  车驶出了街口,眼看就要到叶初棠在历阳早前购买好的宅院了,突然被拦停。

  “车内可是叶大娘子?”小奶音传来,腔调响亮。

  “不是!”叶初棠气沉丹田,放粗嗓音男人的声音,立刻拒绝。

  “可我怎么听说,后面那辆车里坐着陛下新封的镇国公?前面这辆坐着镇国公最疼爱的大女儿?”小奶音发出疑惑。

  叶初棠咳嗽起来,使眼色给熙春。

  熙春捏着鼻子装男声:“怎么还不快些赶路?郎君的病耽搁不得,要快些见大夫。”

  显而易见,车内人俱是男子,没有所谓的娘子。

  才刚卖身葬父的冬兰此时就跟在车外,当她听到车内传来两名男子的声音时候,心中大惊,眼中闪过懊恼。她算计错了?这竟不是叶娘子的车?

  冬兰立刻反悔不卖身了,她把钱交到刘淳的手里,转身就要走。

  刘淳愣了下,拦住冬兰,追问她怎么回事。

  冬兰哼笑一声,正要露出自己真实嘴脸之际,车前的小奶音突然嚎起来。

  “你就是我棠棠姐,你装男人!”靖远侯世子方翎喊罢,就闹着要上马车。家仆们见状,都连忙拦他。

  “世子别闹啊,人家的马车咱们岂能随便上。”

  “滚!”方翎一声吼,随从们全都老实了。

  方翎抽出腰间的小鞭子,对准叶家这些拦着他上车的家仆,横道:“让不让我上?”

  “世子饶过小的们吧。”家仆们纷纷请礼。

  方翎扬起脖子:“棠棠姐,你再不出来,我就向天下人宣告那三条——”

  “让他进来吧。”叶初棠终于松了口,用原音说话。

  方翎得意地收起他的小鞭子,立刻让属下抱他上了马车,飞速地扑向叶初棠怀里。

  “棠棠姐——”

  “叫姨母。”叶初棠揪住方翎的衣领,捏了一把萝卜头肉嘟嘟的脸蛋,就把他推坐在侧边。

  “棠棠姐——”方翎笑嘻嘻又叫一遍。

  “我与你娘互称姐妹,你自该叫我姨母。”

  “那可不行,我将来可是要娶棠棠姐的人。本世子对你最大的让步就是称姐,懂?”六岁的小萝卜头一脸霸道道。

  叶初棠啧了一声,“我二十,你六岁,懂?”

  “十年后,我就十六了,且等我十年。”方翎一脸认真道。

  果然是‘小童’不知愁滋味,把十年说得跟喝水一样轻松。

  叶初棠懒得与这小混账争辩,因为他年纪太小了,根本不会懂你讲的道理。

  “你怎么会在历阳,你爹娘呢?”

  “阿爹受圣命,正巡守边关。阿娘在京城呢,正在弄什么花啊节的。我一个人无趣,好生想念棠棠姐,听说棠棠姐要来京城,就来这接棠棠姐啦。”

  “你一个人来的历阳?”叶初棠震惊,“小东西,你离家出走?”

  “谁是小东西?我才不是东西。”方翎不爽道。

  “好好好,依你之言,你不是东西。”

  方翎脑筋立刻转过来了,瞪着叶初棠,“你怎么跟你未来夫君说话呢?”

  “快闭嘴吧。”叶初棠怕方翎继续瞎说,忙捂住他的嘴,催促车夫赶紧走。

  她不想见这小东西,怕的就是这个。一跟他讲不了道理,又没法子听他胡说;二他胡搅蛮缠起来,你还不能揍他。方翎的母亲是长宁大长公主,与靖远成婚后,在三十岁时才得了方翎这么一个儿子。

  长宁大长公主原来住在扬州,叶初棠与她私交甚好。当年方翎刚一岁的时候,得了顽疾,多亏叶初棠介绍的大夫才及时治愈了方翎的病。长宁大长公主早年还承诺过,等方翎长大了,就让他对叶初棠像对待亲姨母一样孝敬。谁料这小家伙被宠溺过甚,偏偏还早慧聪明,他在五岁开蒙之后,懂了点道理,就开始混账了,喊着要娶叶初棠为妻。

  叶初棠问过他原因。方翎因为没有兄弟姊妹,平常身边尽管有一堆家仆陪他玩儿,但没一个人懂他的心,能让他乐呵,唯独叶初棠除外,他每次都能跟叶初棠玩得很开心。叶初棠对他来说就是最甜的姐姐,他就想把最甜的姐姐永远留在身边,听人说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娶她。所以方翎自那之后就认定了,一定要娶叶初棠。

  长宁大长公主纠正过方翎,奈何方翎不仅不听,还贼能闹,她哪里舍得让她的宝贝儿子伤心,就随他了。反正孩子小,闹着玩儿,等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道理了。然而作为被闹的受害者叶初棠,就深受其扰。

  半年前,长宁大长公主曾因为方翎思念叶初棠,特意来宣城小住了三月。那三月于叶初棠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这小东西继承了父亲靖远侯的精力和谋略,母亲长宁长公主的聪慧心机,在折腾人上面出神入化,日新月异。

  叶初棠虽然也能见招拆招,但她平常还要分精力去处理别的事情,而且她这个人喜欢过的是不操心的快乐日子,天天跟个熊孩子费心思,日子不叫地狱叫什么?

  到了别苑,叶初棠匆匆下车。

  方翎赶忙跟上。

  叶放和苗氏看到方翎,俱是面色微变,讪笑着表示欢迎,然后俩人就溜得比兔子还快。

  叶初棠召来方翎的随从,质问了一番,得知他们早已经把情况禀告给了长宁大长公主,并没松口气。

  因为长宁大长公主早已经回了信了,这帮人就等着遇到她的时候,把信给她。

  叶初棠预感不妙,把信拆开了一看,果然!长宁大长公主拜托她帮忙照看好她儿子,让她带着方翎一同回京。

  “萧家人就没一个不麻烦的。”长宁大长公主麻烦,她那个侄儿萧晏更麻烦。

  叶初棠哼笑,她可不是吃亏的主儿,断然不会让麻烦儿子甩给她的长宁大长公主独享安宁。

  她看眼那边安静矗立的公主府侍卫,笑着叫来方翎,一边给他投喂桂花酥,一边笑问方翎是不是真想娶他。

  “瞧你这张小脸蛋,多漂亮呀,将来必是英俊男儿。”

  “那是。”方翎立刻应承。

  “等我三十岁的时候,如狼似虎,你正当年华。”

  旁侧侍卫闻言,惊得忘了控制表情,眼睛瞪得溜圆。

  “为何三十,如狼似虎?”方翎不懂地问叶初棠。

  “到时你就知道了。”叶初棠又捏了捏方翎的脸蛋,“你娘是大长公主,你爹是靖远侯,凭你这聪明劲儿,你将来必定有大出息,远不止继承侯爵那么简单。”

  “那是当然,所以棠棠姐你就放心吧,你未来的夫君必然是英俊无比,器宇轩昂,大有作为,配得上你。”方翎扬着下巴,特别骄傲道。

  叶初棠欣慰似得笑了笑,目色深深地望着方翎:“那就好,我等着。”

  侍卫彻底听不下去了,悄悄从屋里退了出去,随即赶快书信一封,将刚刚的见闻报与长宁大长公主,向长宁大长公主严肃建议,很有必要让世子尽早远离叶娘子。

  再说冬兰,当得知自己并没认错车之后,马上改换了态度,哭着对小厮刘淳表示,她是想先陪在父亲的尸体旁边。

  “那你为何把钱给了我?你不就是为了这钱,才卖身葬父?”刘淳仍然不解。

  “这钱给刘哥,是想求刘哥帮忙买一口棺材。”

  “这容易,走吧。”刘淳拿着前便带冬兰去了棺材铺。

  在妥当安葬冬兰的父亲之后,刘淳就把冬兰带到李山花那里,让她们二人同住一屋,今后就一起负责伺候叶娘子。

  “规矩不算太多,但要谨记一点,让你做什么再做什么,切忌乱走动,乱传话。三条中若犯一条,立刻轰出去。”

  “明白。”冬兰笑着应承。

  送走了刘淳后,冬兰打量一番李山花。给冬兰收拾床铺的李山花,则也用余光暗暗打量冬兰。

  两厢都故作客气和善聊天,彼此用话互相试探,都假装为对方的悲惨遭遇而落泪,然后齐齐发誓,表示今后定会好生效忠于叶娘子。

  熙春把探知到的这二人的情况报与叶初棠后,叹道:“看来这俩人并不是一伙儿的。”

  “有点意思。”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万物相生相克,我掐指一算,这二人的克星就是小世子。”

  三方都让她耗精力,何不干脆把他们凑一锅炖了。

  次日,叶初棠就召来方翎,问他是不是真有决心当自己未来的夫君。

  “当然有!”小奶音脆生生的。

  “那从今日起,我可就要开始考验你了,你过了关才算可以。”

  “没问题。”方翎特别高兴。

  这句话后又惊了一旁矗立的侍卫,侍卫默默退下,赶紧写信报再与长宁大长公主去了。

  方翎活得的任务是得到李山花和冬兰的眼泪,用尽办法把她们折腾哭了,彻底崩溃了,就算过关了。

  这任务对于熊孩子方翎来说,简直手到擒来。然而在实施的时候,他发现这两名婢女竟然都不简单,竟然总是能化解他胡闹的招数。原来棠棠姐考验他的深意在这里!方翎这才认真起来,便开始琢磨三百六十中招数,专心应对这二人。

  三日后,车马抵达京城。

  李山花和冬兰俱是面带疲倦,黑着眼圈,脑袋浑浑噩噩,反应迟钝。叶家在京城的府邸空置很久没住了,需要好生打扫一番,府里也有许多东西需要去外采买。

  李山花和冬兰分别借着去采买的机会,见了各自的上级。

  万春楼内。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福安惊讶地打量李山花。

  “别提了,被靖远侯世子折腾的,太能闹腾了,这段时间我只应对他都精神不济,什么都没打探到。”

  醉仙楼内。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福盛惊讶地打量冬兰。

  冬兰困得直点下头,然后撸起袖子,给福盛看她手臂上被弹弓打得数处青紫,摇脑袋抱怨道:“这根本不是人干的活儿,我倒宁愿继续呆在妓院做妓子!”

  长宁公主府内。

  长宁大公主萧婉终于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回来了,高兴地抱了他一下,然后为他引荐自己的身边人。

  方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屋里有一位冷峻肃穆的男子与母亲并排同座,屋子里所有的下人比往日更谦卑安静。方翎早就察觉到不一样了,便很更好奇这男子的身份。

  “每次都不巧错过了,今日总算得机会见着了。翎儿,快来见过你皇帝表兄。”

  萧婉笑着为方翎引荐萧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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