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从未拥有*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新笔趣阁 > 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 第七十三章从未拥有*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七十三章从未拥有*

  第七十三章从未拥有

  屋外夜雨不知何时降临,带着风一并作势,呼呼声便和雨声相互缠绕,倒意外的将人心底的烦躁一同赶走。

  烛火跳跃,白疏辞看着陆远之合眼熟睡的样子,不由长吁口气,暗叹他终于睡了。

  遂起身帮他掖了掖被子,然后站直身体锤了锤自己后颈,忽而门外一声轻微的声响惊到了他,虽然风雨声颇大,将那细微之声掩盖的很好,但在战场上练就的耳力亦是了得,还是敏锐地扑捉到了。

  白疏辞转身,缓缓走向门口,抬手打开房门,眉头一拧,屋外之人不知站了多久,雨水顺着头发往下直线滑流,一身寒甲也是被冲刷着似乎冒着冷光一般。

  “你……”

  白疏辞脸色一黑,往后退一步,想要将门关上不再理会他,沈子和快步上前,从半关的门口挤入,一把抱住白疏辞,将下颚轻轻抵在白疏辞的头顶,一声不吭,但是急促的呼吸声却隐喻着他激动的心情。

  “松开。”白疏辞声音很轻,害怕惊醒陆远之。

  沈子和还是没有吭声,身上的寒意在彼此近距离的接触中传递给白疏辞,将他身上的衣衫也染上了潮意。

  白疏辞抗拒地推开他,使力大了,腿上的毛病发作,便踉跄的差点站不稳,沈子和扶住他,贪婪地看着他那张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脸良久,在白疏辞再次不悦之前,他抢先开口:“逐月屠杀边关百姓,此番怕是要正式开战,今夜我就要赶往。”

  “哦。”白疏辞轻轻应了声,抬眸不带丝毫情绪:“若是告别,我已知晓,将军保重。”

  沈子和诧异地不知做何反应,木讷地盯着他,白疏辞挑眉:“将军还有交代?”

  “你留在这里,我很不放心,逐月国祸.乱,怕有人会欺负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沈子和此话说的愈发心虚,他自己比谁都清楚这个借口有多么漏洞百出,但是,他真的好想和白疏辞在一起,这几日的分别竟让他茶不思饭不想,战争开始,不知何时归期,不知能不能回来,或许自己和他永远都见不到了,一想到此,沈子和便心里被刀子剜般疼。

  白疏辞冷笑一声,眼里满是讥讽:“将军攻打在下的国家,要带着我去观看?是觉得你我之间的国仇家恨不够深?亦是嫌弃折磨我的身体不够满足,现如今要将在下的意志一同摧残?”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沈子和慌了手脚,笨拙地想要解释,可是却完全讲不出什么。

  他干脆揽住白疏辞的腰往怀中一带,覆上这张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唇瓣,白疏辞顺从地让他探进嘴巴,继而狠绝地咬住,沈子和却不顾疼痛,将人吻的过瘾才松开。

  “疯子。”白疏辞下意识看了眼陆远之的方向,见他没有被吵到,这才低声呵斥沈子和。

  沈子和倒也不恼,擦了擦嘴巴的血,傻笑道:“只要你高兴,一刀捅了我都行。”

  “若杀你,我哪里活得?”白疏辞将他推出去,“走。”

  沈子和扣住他的手腕,有些委屈地开口:“战场瞬息万变,此一别,若是我不幸出事,你可会伤心。”

  话一出,便是沉默,屋外雨似乎又大了些,打在屋檐之上,拍在院子里,吵的白疏辞有些烦躁。

  他垂眸,轻轻掰开沈子和的手,许久才沉闷道:“不会。”接着一记雷电乍响,继而又轰隆轰隆几声,白疏辞看了眼窗外,无奈地深吸口气:“雨大了,明早出发吧。”

  说完,他便扯着沈子和出了这间卧房,冒着雨快速回了隔壁的屋子,摸黑走到架子上,拿着火折子点燃蜡烛,暖黄的烛光照着白疏辞那张面孔,勾的沈子和移不开目光。

  “疏辞,疏辞,疏辞……”

  沈子和细细品味他的名字,喊的格外动情,虽然自己不会鉴赏文学,但是这个名字真的好美,人亦如此。

  白疏辞不理会他,也没有避讳什么,将身上的湿衣脱下,换了身床头放的干净衣服,沈子和在身后虎视眈眈,却不敢轻举妄动,眼里越发哀怨,却依旧不敢吭声。

  “今夜凑合一下,你睡地上?”白疏辞询问道。

  沈子和哪里肯,摇了摇头:“我想睡床。”

  不曾想,白疏辞竟答应了,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褥,铺在地上,自己便躺下了,今日太累,合上眼睛准备入睡。

  徒留沈子和一脸懵,自己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睡地上?”

  白疏辞闭着眼疲倦极了,无力地开口:“那你睡地上?”

  沈子和当即嘴一撇,就不能都睡床上?他走到白疏辞身侧,将身上的盔甲褪下,随意地放在一侧茶几上,掀开被子往里钻。

  “沈子和,今天不行,我真的乏了。”白疏辞慌乱地坐起来,面色凝重,开言拒绝道。

  沈子和愣了愣,意识到白疏辞误会自己了,忙解释:“没有,你身体不好,睡床上吧。”

  白疏辞显然很意外,愣了愣,继而爬起来躺在榻上,盖好被子闭着眼睛,他真的很累,没一会便熟睡了。

  躺在地上的人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就连屋外雨声都吵的他烦躁不安,沈子和侧着身子,借着烛光看着白疏辞的睡颜,呼吸不自觉放缓,这个人,自己真的好想拥有,可是沈子和却有一种感觉,他似乎从不属于自己。

  即便被自己压在身下百般掠夺的时候,自己和他那时深深的连接,却还是不曾拥有他,以往自己也不会去在意这些,可是最近,这几日,自己甚是害怕,这个人一松手,便会消失,而他的消失,让自己恐惧。

  现在对他好,还来得及吗?沈子和盯着他目不转睛,眼前人慢慢模糊,而沈子和的心也揪在一起,他无法忘记第一次见白疏辞的场景,这个人,坐在边陲的露天茶馆里,将一杯平淡无奇的茶喝的优雅大方,沈子和从未见过这般儒雅风流的公子,一向对文人嗤之以鼻的自己第一次懊恼自己的平庸。

  他那时好想走近,同他聊些什么,诗词歌赋或书画棋茶,可自己什么也讲不出,只会说个好字罢了。

  再次见面,他骑着高头大马,亦是沈子和第一次见到能把盔甲穿的那般好看的人,对,好看,因为沈子和夸奖从来只会说个好字。

  白疏辞穿盔甲的样子好看;白疏辞喝茶的样子好看;白疏辞傲娇的样子好看;白疏辞运筹帷幄的样子好看;白疏辞害怕的样子好看;白疏辞浪狈的样子好看;白疏辞就连哭泣的样子也很好看。

  可是自己哪里吸引得到他?一个妓子生出来的人,一个父母双亡的人,一个目不识丁的人,哪里入得了这么美好的人眼里。

  沈子和鼻头一酸,用被子盖住头,这雨什么时候才会停?真是吵死了。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99.cc。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9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