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水性杨花不是这么用的*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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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水性杨花不是这么用的*

  第五十九章水性杨花不是这么用的

  “是,我自幼学东西快。”他轻笑一声,察觉到陆远之的视线,解释道:“此书是逐月很出名的话本。”

  “嗯,住的可还适应?”陆远之道。

  白疏辞放下书,睫毛如蝶翼般煽动,即便陆远之素来不好男色,却也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抿嘴,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浅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柔,陆远之很难想象,这般温顺如兔子的人在战场上是如何做到让沈子和恨的牙痒痒,恨不得手刃除之?

  “嗯,还好。”他摆手,下人纷纷退下,白疏辞上下打量一番陆远之,眸光微动,淡淡道:“大人不妨有话直说。”

  既然他已经察觉出自己的来意,陆远之便不好再拐弯抹角:“虽说今日有些唐突,但还是想请教一下,何蛊可使人暴虐失控?”

  “不归客。”白疏辞道,他面色微动,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如何解?”陆远之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不知。”白疏辞顿了顿,接着道:“丞相何不问问我,如何解你身上的死生蛊?”

  “你知道?”陆远之有些诧异,他竟然能看出来自己中了蛊。

  白疏辞颔首,指了指他的眼睛:“此蛊霸道,你身上的还未成熟,故此没有七窍流血而亡,但是它会慢慢地侵蚀你的身体,长期流鼻血直至嗅觉失灵,瞳孔颜色变淡直至双目失明,耳失聪,口难言,甚至还会变成一个痴人,直至最后油尽灯枯。”

  陆远之知道这个结果,现如今被别人说出来听在自己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种意味,总感觉有些难受,不由得很是失落:“我知道。”

  “你……很不一般。”白疏辞道:“以往那些人听见此话,定会慌乱不已,你不怕死?”

  “怕。”陆远之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慌也没有用,只能尽力去救治。”

  陆远之抬头,感激道:“今日叨扰了。”

  “不碍事。”白疏辞语气微弱,忽而目光投向陆远之身后,呼吸急促。

  陆远之扭头,便看见沈子和站在门口,他现如今面色凝重,拳头握紧,双目亦是死死盯着白疏辞。

  “沈子和。”陆远之道,还未接着说,便见沈子和快步走来,一把捏住白疏辞的下颚:“平日对本将军看都不看,对着他倒是笑的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不是这么用的。”陆远之纠正道。

  沈子和没搭理他,继续盯着白疏辞:“给我笑。”

  白疏辞合上眼不愿看他,无声的抗议让沈子和更加抓狂:“给老子睁眼,白疏辞,你要还不笑不搭理我,我还把你吊起来上,上次你是忘了老子怎么干的你……”

  一记耳光声响起,沈子和不可思议地看着白疏辞扬起的手:“奶奶的,你敢打老子!”

  见沈子和面色暴虐,好似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陆远之连忙上前,把沈子和往后一推:“质子身份也算尊贵,小将军任打任骂属实不合规矩。”

  “你……起开。”沈子和咬牙切齿道。

  陆远之冷笑道:“怎么?小将军是目无尊长,打算对本相动手?”

  “他是我的人,丞相大人莫要多管闲事。”

  “你的人?说来,白公子长相颇为优越,陛下待本相这般,你说,我若开口向他要此人,他给我不给?”陆远之拉着白疏辞的手,作势要带他走。

  沈子和隐忍地盯着陆远之:“你不能要他。”“舍不得?”陆远之继续道:“既然如此,便对他好些,不然,本相上报陛下,给白公子换处住处,你是知道的,只要我开口,陛下一定会答应。”

  陆远之傲娇地仰头,这副装腔作势的表演拿捏的恰到好处。

  “嗯。”沈子和道,打横抱起白疏辞,警惕地瞪了眼陆远之,唯恐陆远之把人抢走。

  白疏辞握住沈子和的衣襟,面色苍白,将脑袋深埋,陆远之瞧见很不是滋味,但对书中之事却也无能为力,牵一发而动全身,若自己擅自插手,引起书中世界改变,后果不可知。

  看沈子和方才那般模样,想必对白疏辞不尽然是怨恨吧,陆远之瘪嘴,这个书中世界的男人貌似都是弯的,身为一个直男,自己压力甚大。

  而后半月,陆远之对江奕是避而远之,以往小亲小摸自己宽宏大量便也不做计较了,但是那日江奕可是......差点爆了自己菊,陆远之感觉自己短时间过不去心中的那个坎,至于这个短时间有多短,暂时还不知道,不过目前,还是绕着走就对了。

  站在朝堂之上,陆远之低着头,尽力避开上方江奕投射来的视线。

  今日朝堂氛围沉重了不少,新的南疆王入朝面圣,路上耽误了一段时间,现如今已经快要入京。

  李云知站在殿中央汇报此事,大臣各有心思地看着江奕的表情,沈维脸色也是逐渐垮了下来,他一直都觉得此番就不应该让南疆王入朝。

  待李云知说完,沈维便出列,拱手道:“陛下,老王爷其心不善,先帝才将他封地南疆且远离京城,现如今他们进京只怕图谋不轨,臣认为,还是派人早些打发了。”

  江奕位居其上,扫视一番殿下众臣,忽而对着陆远之道:“丞相以为呢?是该信任南疆王给他一次自证忠诚的机会,还是如沈爱卿所讲的直接将其打发回去?”

  “啊!”陆远之一愣,眨了眨眼走出来,其实,沈维的顾虑并非多余,但是南疆王来,带了好些贡品,其中便有解除自己蛊虫的雪灵芝,若是他们走了,那自己可不就完蛋了!

  深思熟虑一番,陆远之道:“回陛下,皇室一脉当年夺位损伤严重,如今和陛下至亲的也只剩南疆王一脉,如今这么久过去了,何必闹得太难看?在安置王爷的地方多派些心腹便是了,来者便是客,哪有直接驱赶的道理!”

  “陛下......”沈维不可思议地看向陆远之,似乎无法理解他此番说辞。

  “丞相所言甚有道理,便如此安排,那安置南疆王的事情便全权交由丞相负责。”

  江奕面色不辨喜怒,但是直接让陆远之接触南疆王,无疑是正合了陆远之的心意,他方才还想着怎么从南疆王的贡品里把东西拿出来呢!现如今自己去接触,到时就能简单不少。

  “臣遵旨。”陆远之鞠躬行礼。

  下朝后,陆远之便被沈维怒气冲冲地薅了出去,朝臣纷纷看过来,陆远之掩面无语,最后直接被拉上了将军府的轿子上。

  “作甚?”陆远之整理一番身上的衣物,不悦道:“这般匆忙,真是无礼,我可是丞相大人。”

  “作甚?陆远之,你他奶奶的,你是不是有他娘的大病?为什么不反对南疆王入京?那小崽子想搞什么你心里没点屁数?”沈维面颊气得通红,抬手揪住陆远之的衣襟。

  “放手。”陆远之推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上手。”

  “少他娘的转移话题。”沈维气得不轻,此刻若不是这轿顶子挡着,他能蹦两米高。

  “南疆王路上走这么久陛下都没发话,你是真不知道圣意?若是陛下不愿他们来,一早打发了便是,哪有等人家快要进京再赶走?所以,陛下也是想见他们,既然如此,何必和皇上唱反调?”

  “为什么?陛下难道不知道南疆王一直和朝中大臣有所勾结,此番若是继续策反几个,泄露了什么机密,或是对皇上不利,那该如何是好?”

  沈维眉头拧紧,很是担忧。

  陆远之继续道:“勾结大臣并未有证据,泄露机密或是对陛下不利也只是预测,仅凭这些将人家拒之千里,说不过去吧!”

  “那万一......”沈维还想说什么,陆远之打断了他的话:“放心,你我多加小心,到时若是他真的不老实,抓到把柄直接除了不就行了?正好借此名正言顺地解决他们。”

  “有理。”沈维想了想,这才梳理通:“对,他们不老实,我们正好有证据把他除掉,免得他们在外,我们一直忌惮却无由头下手。”

  “有长进。”陆远之夸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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