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他这是心悦于你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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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他这是心悦于你

  第五十七章他这是心悦于你

  “陛下!”

  近日落叶有些多,打扫便也勤了,见江奕进来,宫院扫地的内侍骤然停住,慌乱地放下手中的扫帚,熟练地跪在地上,将头埋下不敢直视圣颜。

  江奕未吭声,越过他们,扛着陆远之进了内殿,脚步很是急促。

  入内,喝退殿内一众侍女,他干脆利落地将陆远之扔在榻上,随即站直身体打量一番他这副死猪般的模样。

  江奕周身弥漫着戾气,忽而弯腰,直入主题地伸手拽下陆远之的腰带,那白色蜀锦的腰带下一秒便被可怜巴巴地扔在地上。

  陆远之并未熟睡,被这细微的动静吵醒,轻吟一声,缓缓睁眼,入目便是江奕那幅不苟言笑的模样,弱弱道:“你作甚?”

  江奕不语,双手握住陆远之的衣襟使劲一扯,便将陆远之最喜爱的一身朝服撕的不成样子,领口大敞,白色的内衬便也歪歪扭扭,锁骨附近一览无余。

  江奕目光落在陆远之胸口,眼睛透着那熟悉的猩红血丝,陆远之酒意消散大半,垂眸看了看江奕目光所及之处,他在看自己身上那处刺青,还未长好,结了血痂,称不上好看。

  “陛下,臣……”即便意识不算模糊,但是醉酒的神智还是不能于平日相比,陆远之感觉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讲了。

  “朕要你。”

  江奕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目光灼灼地投射在陆远之身上,陆远之眉头一皱,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尽力不裸露皮肤在外,以免给江奕的欲望添柴加火,自己着实招架不住。

  “莫乱来,臣是丞相,陛下若要……臣可以立即着手选妃立后之事。”陆远之仓皇道,眼睛转动,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脚尖挨地,欲逃窜。

  江奕狠绝地将他重新推倒,早已没了理智,自然不肯听他这般冠冕堂皇的说辞。

  他道:“普天之下,没有朕不可碰的人,丞相又如何不肯?”江奕俯身,摸了摸陆远之的脸颊,“只要朕想,你又能逃往何处?”

  “你……江奕,你疯了。”陆远之气急败坏,大口喘气,不自觉地带着颤音。

  “江奕?疯了?为君王者,必要以暴才能维持长久的和平,平日里那个人,还是不够残暴。”

  “那个人?”陆远之扑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细细品味,诧异道:“何解?”

  “啧啧,还真是敏锐,凡事还是不要太过好奇。”江奕压住陆远之,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的双臂,将脸贴近陆远之的耳畔暧昧道:“丞相莫要挣扎,多省些力气伺候朕才是,等下若是轻易晕倒,你我就难以尽兴了。”

  “你……”陆远之将眼睛瞪得圆且大,抬起腿便要攻其胯下,江奕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脚腕:“无谓的挣扎倒不如好好享受。”

  他吻上陆远之的嘴唇,探入口中席卷一切,银丝沿着缝隙滑落,陆远之只觉浑身发烫,奋起反抗却不见成效,丝毫未撼动他。

  身上一凉,紧接着,江奕便将头埋进了自己的颈窝。

  完蛋了,莫非失身于此?陆远之属实不能接受自己和一个男人发展一些超越灵魂的深入交流,且自己还是雌伏的那个。

  ‘阿福,救命!’陆远之心里慌乱,连忙用意识呼叫系统。

  【检测当前尺度不过审,为了维护用户的个人隐私,系统已选择自动屏蔽。】机械声传来,陆远之彻底绝望,靠不上,全部靠不上。

  愣头小子纯情的很,直接提枪上,陆远之双眼一闭,不出意外,马上血染雏菊。

  “嗷,我来也!”

  一声喊叫,伴随着闷响,江奕脑后狠狠挨了一棍,当即趴在陆远之身上不省人事。

  陆远之咽了咽唾沫,便见床边站着国师,他怀里抱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紧张兮兮地伸手探了探江奕的鼻息,而后重重松了口气:“没弑君。”

  陆远之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江奕使劲推到一旁,受了惊吓,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多谢。”

  苏至善看向陆远之,不禁绯红染上了耳畔脸颊,连忙将目光移开,从袖子里掏出药丸递来:“这个药解酒,呃......烦请丞相大人整理一番,臣要给陛下医治了。”

  闻声,陆远之低头,自己这个样子,着实不堪入目,便连忙裹好衣服,将亵裤提好下了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衣服领口被撕烂属实没法,好在里面内衬还算完好。

  站好后,他接过药一口咽下:“多谢,只是国师如此,陛下醒来追究,怕是……”陆远之话毕,打了个酒嗝,不禁担忧起了苏至善,毕竟不怕死往皇帝脑门上敲的人,真的还有命活吗?

  “无妨,他醒来感激微臣还来不及。”苏至善偷偷瞥过来,见陆远之整理好衣服,这才直视他:“大人受惊了!”

  说着,苏至善上前,将江奕身子板正放在塌上,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药丸塞进江奕口中,抬起他的下颚,瞧见他喉结滚动这才松了口气:“无事了。”

  “这是?”陆远之察觉事情不对,继而联想起淮州之行寻找的那位老先生亦是医者,“他身患何病?”

  苏至善扭头,也是一脸震惊:“他未告知你?倒是稀罕!”苏至善摸索着自己的下巴,踱步到珠帘外,坐在茶桌前,拿着茶壶斟茶,挑眉道:“我原先还想着,陛下瞒着何人应该也不会想要瞒着你的,他莫不是在提防你?”

  陆远之听此,下意识看了眼江奕,面色漠然道:“不知。”

  “哎呀,丞相大人莫要多想,是你走后,我为他医治好了余毒,谁知陛下位居高位,还是遭小人惦记,被暗下了蛊,此蛊可刺激陛下脾性,便时常忍不住暴虐发狂,即便是臣,也只能压制而无法治愈。”

  “蛊?”陆远之快步走来,坐在他面前,急忙道:“你说,他是中了蛊,才会如此暴虐?”

  话毕,陆远之百感交集,歪头看着江奕,不由得疼惜起来,轻声又道:“他如此,是中了蛊,并非不受教导,并非是冥顽不灵。”

  “陛下性子不算恶,可是有些所为也并非全是蛊虫之过,但是那时,没了您的庇护,他若不成虎,如何镇住那些伺机而动的群狼?”

  苏至善将一杯新茶推了过来:“例如当年丞相叛国可是传得沸沸扬扬,朝中群臣,市井百姓谈及都会忍不住唾弃,是陛下昭告天下丞相无罪,并拔了百人舌头才镇住了传言,保住了丞相您的清白。”

  “是......这样吗?”陆远之咽了咽唾沫,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亦或者今日,以往陛下发狂,可是要杀人的,今日却未伤你性命,而是想要……轻……薄于你,陛下的心思您还不明白吗?”苏至善嘚瑟地弹了下舌头,意味深长地看着陆远之的脸:“他这是心悦于你。”

  五十八章同病相怜

  “......”

  陆远之尴尬一笑,以往若是还不确定,今日可算是肯定了,没想到,自己魅力还算是不错的,只是可惜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也不是你是男的而我也是男的,而是你是男的,而我是个直男。

  腹诽结束,陆远之接着又道:“他所中之蛊,除了性情善变以外,会对身体有害吗?”陆远之扶额轻揉眉心,方才吃了醒酒药,感觉清醒了不少,药效还是不错的。

  苏至善晃了晃脑袋道:“不知,但是体内寄生此物,终是不好。以往几年,陛下发作,都可以以药遏制住,近日来,臣却发觉,遏制的药效越发短暂,若长此下去,只怕……终有一日会彻底失控,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知道了。”陆远之站起身,淡淡瞥了眼躺的格外安详的江奕,身侧手指不自然握紧:“好好照顾陛下,本相知晓蛊虫之事莫要跟他提,陛下瞒着我,自是有他的想法,莫要因此给你惹上麻烦。”

  “嗯。”苏至善颔首应道。

  陆远之出宫门,轿夫还守在外面,吉安蹲在路边看着宫门口简直是望眼欲穿。见陆远之出来,吉安起身忙擦了擦额头的汗,快步上前,意味深长地盯着自家主子被撕裂的衣襟看了片刻,而后小脸一红,自觉没有多说话。

  药效甚好,陆远之坐在轿内脑袋越发清亮,思绪也变得清晰。

  回想起国师说的话,他便觉一阵恶寒,江奕黑化并非自身原因,而是蛊虫作祟,那究竟是谁偷下的蛊?

  按照国师的话,是解毒后不久,但是按照原著上写的,那几年是逐月最安稳的几年,他们应该不可能冒险给江奕下蛊?而且朝堂之上,自己早就安排好的,沈维断不会让可疑之人亲近皇上。

  此人暗下蛊不被知道还能全身而退,这个人一定是皇上的身边人,或者一定有一个同伙是陛下的亲信。

  陆远之忽然茅塞顿开,江奕被下蛊……那他的黑化就不能算自己穿书任务失败吧!

  “阿福,江奕黑化是蛊虫作祟,和我的穿书养成无关,你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判定我成功了?”陆远之窃喜不已。

  【今天天气真不错!】阿福道。

  “不要转移话题。”陆远之撇嘴翻了个白眼。

  【但是男主渝衍渝衍始终是黑化了,所以用户大人您还要继续攻克。】阿福字正腔圆地回复。

  “这是蛊虫导致的黑化,那我怎么办?我是没办法攻略的呀!”

  【注意,您的任务是将男主黑化指数降为0,在男主黑化指数没有等于0时,您自然要继续攻略。系统可以给你提一个小小的建议,你现在完全可以把你的攻略手段改成帮助男主解除蛊,如此一来,到时蛊虫一除,您的任务自然就完成了。】

  阿福叭叭讲个不停,陆远之眉头却越皱越紧:“既然如此,男主中的是什么蛊虫?怎么解?”

  【很抱歉,脱离原著剧情,系统无法探测得知。】

  “就知道你没用,老子穿过这么多书,你是最没用的一个垃圾系统。”陆远之面露鄙夷,这个系统,除了天天发布一些有的没的任务,还能干什么?

  【请你停止对系统的人身攻击……噢,不,请你停止对系统的机身攻击。】阿福道。

  “我有一个外挂奖励,可以避免一次重大危机?那么我要用这个奖励,解除江奕身上的蛊虫。”陆远之得意洋洋地挑眉,自己还真是一个小天才。

  【……很抱歉,此次外挂奖励只能用于穿书用户本人在书中世界所遇到的危难,不能对书中角色使用。】

  “好吧,那帮我解除我身上的蛊虫。”陆远之叹了口气道。

  遇訁遇訁阿福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很遗憾,外挂奖励只能解除用户所处书中世界的外界危机,而无法解除有关你身体上所受到的危害。】

  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个外挂奖励有什么用?

  气郁攻心,陆远之只觉两股热流顺着鼻孔向下流去,他抬手抚上鼻子一摸,一手血,苍天呀,无良系统,坑蒙拐骗纯真穿书体验官,还有没有王法了?自己一定要上穿书体验官保护协会去举报他。

  陆远之哀怨地垂眸,身上这件衣服已经残破了,只能使劲顺着被撕开的衣襟扯下来一块布,布太大,没办法塞,他直接把它放在鼻子上捂住,挡住了往下淌的鲜血,好在这血流的不多,不一会儿便止住了。

  回到府内,换洗一番,陆远之便直接去了沈府。

  先前沈子和将白疏辞折磨致伤,按理说人家是逐月质子,无论如何也不该受此虐待,朝中大臣也纷纷猜测皇上无论如何也该将他换处地方安置,谁曾想,沈子和在朝上极力不允,提及陛下将人赐给了他,他绝对不会放人,一来二去,皇上都未表态,此事便也作罢。

  说来,白疏辞此人身份着实尴尬,好听些他是质子,不好听些,他便是沈子和从战场上打败的俘虏,按照沈子和的脾性,无论他是否被送来当质子,沈子和都不会将他放走。

  于江奕而言,皇室内部与逐月国结怨已深,听闻他的母妃之死,便是与逐月脱不了干系,故此,江奕更不会去管这个质子的死活。

  逐月国皇室不会不知道送来质子的下场,将他送来,无疑是直接放弃了这个人,白疏辞此人,当真是孤身无援,沦为弃子,倒和自己这个孤家寡人同病相怜。

  “大人,沈府到了。”吉安掀开轿帘,恭敬道。

  陆远之下了轿,对身后众人开口:“你们都在此处等着。”

  “是。”

  他独身去了沈府,门口管家立即迎了上来:“奴才参见丞相大人,大人可是来找我家将军的?属实不巧,我家将军在练武场喝醉了,夫人方才去练武场寻他去了。”

  “我找白公子。”陆远之直接道。

  “哦,请随小的来。”

  管家在前领路,沿着小径走去,陆远之发觉,此次去的院子,和先前来时不一样:“白公子换住处了?”

  “是,白公子早就搬到了我家小将军院子里了。”

  “哦。”陆远之点头,如此想来,沈子和似乎对此人有些上心了,事情还真是朝着有趣的方向发展了。

  走进院子入目见,清韵公子闲坐小亭央,色若春晓之花,眉若墨画,美目流转之间,便是将秋波星辰皆揽于那双眸中。

  他长发飘飘,不扎不束,任由三千青丝自然垂落,身体坐得笔直,手中还握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嘴角微扬,真可谓鸢肩公子二十余,齿编贝,唇激朱。

  身侧的家仆提醒白疏辞,他才抬头看向自己,微微颔首,面上挂着浅笑。

  陆远之浑身一颤,不禁再次感叹,此人属实是个妖孽,肤质白嫩如雪,媚眼如丝,浑身气质宛若天山雪莲般清冷却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暗生怜惜。

  “参见丞相大人。”

  白疏辞坐在石凳上,面露歉意:“丞相莫要怪罪,我腿脚不便,不能行礼。”

  “不碍事,先前一面之缘,便再也没有见过,你的语言进步了不少。”陆远之边言说边走来,坐在白疏辞面前,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书上,那是一本自己看不懂文字的书,字若游龙扭曲各异,没猜错的话,上面的文字应是逐月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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