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风流(华夏神龙)全文阅读 第1分节_午夜风流(华夏神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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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风流(华夏神龙)全文阅读 第1分节

  第一章老师的阴谋

  关上电视后,大卫到洗澡间很麻利地冲了个凉水澡,身上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该是上床睡觉的时候了。

  每到周末,他总觉得有一些放松,明明累了一个星期,应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但却受不了电视剧的的诱惑,每每看到深夜。今天为了能早一点休息,特地在电视上定了十一点的关机,免得自己控制不住。

  正当大卫准备上床的时候,放在写字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关上?”

  对于任何一个电话的来访,大卫总是首先这样礼貌地打招呼。

  “老师,我是江雪,”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孩急促的声音。

  “欣欣不见了!”

  “欣欣是谁?”

  大卫明明知道欣欣就是他班上的一个女生刘欣,但他讨厌学生在他面前使用昵称,话音里便有些生气。有一次一个男生竟当着他的面儿叫江雪“雪儿”,大卫就曾狠狠地白了那男生一眼。

  “噢,对不起老师,是刘欣,刘欣她没在宿舍!”江雪在那边赶紧纠正着,她是一时激动,忘记了在老班面前的忌讳。

  “她可能到什么地方去?”

  “我想她是去了网巴吧?”

  “什么时间出去的?”

  “……应该是熄灯的时候吧。”

  江雪害怕挨训,语气里有些吱吱唔唔。因为刘欣私自出了校门,江雪是知情的,而没有及时上报情况,显然是自己的失职。

  而大卫无心在这个时候去责怪她,他很能体谅这个漂亮女生的难处,江雪是班里的干部,还是校学生会成员,但她跟刘欣更是最要好的朋友。

  在大卫看来,现在能让他知道,江雪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俗话说,忠义不能两全。他也不愿让江雪背着个不仁不义的名声。

  “没事了,那你先睡吧。”

  放下电话后,大卫立即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脑,上了QQ。

  大卫有好几个并不常用的QQ号,不到关键时候,不会上线。他这个QQ号的身份是一个学生,名字叫“在逃的中学生”,他又从江雪那里秘密得到了每个学生的QQ号码,再加他们。如今,他班里的每一个学生的QQ号都成了他的好友,却没有一个学生知道这是他们班主任的一个小小的阴谋。

  上线后,显示栏里刘欣的头像在不断地跳动。

  他确信这小家伙真的进了网巴。

  但他始终不明白,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为什么给自己起一个一点也不雅的网名――吃馒头的猪!

  找到刘欣,大卫稍稍有一点儿兴奋,他这个小小的阴谋已经有六次得逞!但对那些中计的学生来说,依然是神不知鬼不觉!

  小样儿,你就是孙大圣,也逃不出我如来的手心!大卫有些得意。

  点开了“吃馒头的猪”的头像,大卫在对话栏里又开始了自己的阴谋。

  “今天真幸运。”

  “有了什么喜庆的事儿?”吃馒头的猪问道。

  “我终于看见你了。”

  “你在哪?”吃馒头的猪问。

  “跟你一个房间呢。”

  “瞎吹吧你!”别看自称是“猪”,但她却从来不低估自己的智商。

  “绝对不骗你,咱们在同一个网巴里。”

  “那你说我穿啥衣服?”刘欣绝对不相信,她从来就没有跟这个“在逃的中学生”见过面,甚至都没有视频过,她确信这个未曾谋面的网友肯定是在忽悠她,她决心要揭穿他。

  但她还是忍不住抬头在巴间里环视了一圈,并不见有人在向她这边看。

  “你真想让我揭开你的庐山真面目吗?”

  “要是你能蒙对了,本小姐可是要赏你的。”

  “赏什么?可得是我感兴趣的东西哟。”

  “那当然,那你对啥感兴趣呀?”

  “亲我一个!”

  大卫本想说“跟我上床”,但总归是师生之间,虽然是对方并不知晓,也不好过分造次。

  “只要你有那本事。”

  “不过,要是猜错了,你也要付出代价呀,总得公平一点才行。”

  应了对方的要求后,“吃馒头的猪”又加上了一条。

  “说吧,什么条件?”

  “要是猜不中,你可要请我吃十顿套餐!”真是一头猪,处处不离吃。

  “我还怕你吃我一辈子?你很能吃吗?”

  “一般的能。”

  “这样吧,只要我猜对一项,你就得回答我一个问题,怎么样?不会耍赖吧?”

  大卫不想多耽误时间,想快一点解决实际问题。

  “好的,没问题。”

  爽快地回复之后,刘欣很仗义地直了直身子,那意思是,你看吧!凛然如大丈夫,在那美丽任性的嘴巴撇了撇的同时,还特意看了看屋子里那些网迷们的反应,一点也没有躲避的意思。

  “你是披肩短发,而且是拉直了的!”

  敲上这行字后,大卫也直了直身子,等待刘欣的反应。

  刘欣吃惊地抬起头,再次向屋子里环视了一圈,依然无人向这边张望。也没有人脸上现出她此时想像出来的那种特殊的表情。真是奇了怪了!

  刘欣慢慢地把身子转回屏幕前,停了不到三秒钟,突然又转回来,观察屋里的动静。

  由于她动作太快,弄得身下的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响声,不少网迷向她这边投来了不满的目光,她只好两手捧起,那头像是鸡啄米似向人家表示着歉意。

  这是刘欣一贯的德行,一到弄得人家不高兴了,她就立即拿出这副样子来,别人从来也不会去跟她计较,每每平安无事。

  此时,盯着屏幕上准确无误的描述,刘欣还是不太相信,现在拉直了短发的女孩子可海里去了,有几个还愿意留那费劲的长发,拉直更是时下校园里的流行色。让这小子肯定是蒙的!

  不过,刘欣是个讲义气的女孩,她不想赖账,更何况,她倒想验证一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认识她。

  “算是你猜对了。”吃馒头的猪无可奈何。

  “怎么算是?”

  “蒙对了,行了吧?你的问题。”

  “你知道咱们这家网巴的老板的名字吗?”

  这个学校附近的网巴最多不过七八家,所有老板的名字大卫几乎都能叫得出,有的甚至还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只要刘欣能告诉他老板的名字,他就可以去把她这个“夜游神”从网巴里面挖出来。要是让学校领导知道了班里还有学生夜不归宿,那他这个班主任这个月的奖金就别想要了,一顿训斥是少不了

  “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这家老板的名字。”

  “会不会与网巴的名字有关?”

  “怎么也不会怪到叫‘蓝精灵’吧?嘿嘿!”

  “哈哈,你真聪明!不难为你了,我得下线了,明天还得上学呢。”

  发送完这条信息后,大卫立即下线关机,下楼骑车驶向了“蓝精灵”网巴。

  “蓝精灵”的外面停了二十多辆摩托车,看来准备通宵达旦的“瘾君子”还真不少。

  当大卫掀开门窗走进巴间的时候,里面的巴童立即迎上来问道:“是通宵还是玩一会儿就走?”

  “找人!”大卫表情严肃地向屋子里扫了一圈,发现刘欣就坐在最里边的一个位子上,正跟人聊得起劲。

  听到有人进来,而且声音有些耳孰,刘欣抬头一看,立即把头低了下去,想躲开大卫的目光,但为时已晚,两人的目光早已交织在一起,而且从大卫那严肃的表情里,她知道大难临头!只好乖乖地站了起来。

  大卫并无言语,转身走出了巴间。

  第二章劫个色

  刘欣走出门外的时候,大卫早已发动了摩托车,还加大了油门,弄得摩托车轰轰响,刘欣知道是老师发了脾气,所以站在门口一动也不动。

  “还不上来?!”大卫扭头喊了一声,刘欣乖乖地上了车。

  虽入初夏,但单薄的衣服还是让刘欣受不了夜间空气的侵袭,她不自觉地将身子向大卫的身上靠了靠,身上立时暖和了许多。

  车子的油门渐渐减了下来,大卫的气好像也消了许多。当车速减慢后,大卫也感受到了来自刘欣胸前的温暖。这让他非常惬意,他明显感觉到,刘欣的脸也贴了上来。

  要是在白天,即使大卫的表情再温和,一个女生也不可能这样与他亲密地接触。毕竟师生有别。虽然面对着这些如花似玉的漂亮女生他大卫也曾不止一次地想像过与她们之间的亲密,甚至还曾希望着在与她们的交往中能够发生点什么。

  但事实上,对大卫来说,那都不过是白日做梦,理智总会让他的在行进中停下来,他在内心称自己这种情况为法理上的“犯罪中止”,因为他很害怕自己背上一个“流氓老师”的恶名。

  别看那些当官的、有钱的、或是有名的没有干过祸害女孩的勾当,可人家从来也用不着担心背一个“流氓乡长”或是“流氓富翁”或是“流氓歌星”的恶名。

  人要是有钱有势了,想然洁身自好都难,肯定会被看作是有病什么的,如果哪个歌星没有点花边新闻,那才是真正的新闻呐!

  你要是个画家,即使让一个漂亮的姑娘在你的房间里让你摆弄上一天,也不会有人非难你!你不信?人家那可是真正的人体艺术!不经过细而又细的揣摩,那么美妙的人体画就出来了?鬼才信!

  但老师就不行,你要是跟哪个女学生亲近了,很快就会有领导或是群众注意你,为了爱护你也得提醒你几句,“小伙子,咱这可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呀”语重心长得让你即使什么也没干,也得低着脑袋听训。

  况且,你要是真的对哪个漂亮女生多瞟了几眼,那你就等着吧,迟早会有一大帮子男生来吃你的醋,对你百般责难。

  古训说得好呀,“宁犯天条,不触众怒!”此言得之。

  不知是因为太冷,还是为了安全,刘欣将两条细长的胳膊从后面环了过来,紧紧地把她的老师箍在了怀里。

  其实,大卫的车速并不快,因为他自己也怕凉,况且,此时他内心并不想立即回到学校,因为一到学校,这美妙的时刻就会结束。

  傻瓜才不懂得珍惜美好时光。

  大卫不是傻瓜。

  车子在清静的柏油马路上慢慢地行驶着,大卫甜蜜地品尝着那来自天国的温柔与芳香,两层单薄的夏衣根本阻隔不了两个青年人对于异性的吸引,相反却加剧了他们之间的渴望。

  刘欣的手臂很自然地加重了一点力量。两人几乎都因此而感到了相互的加速而且加重的心率。

  学校在城郊外,显得有些僻静,学校周围的几家网巴早已被公安部门强行关闭。现在的“蓝精灵”离学校至少也有四五里路。

  现在大概走了一半的路程,而这后面的二里多路却因为是在郊区,也就没了路灯,全凭了车灯照明。

  车子扭了几扭后停了下来,坐在后面的刘欣脸伏在大卫的背上,不解的问:“怎么停下了?”

  “你下来。”大卫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欣慢慢地离开大卫的背,从摩托车上下来。这时她才发现,车前站了四个赤膊纹身的青年。刘欣的心顿时紧了起来。手不自觉地扯住了老师的衣服角。

  “兄弟,哪条路上的?报个万儿,也让咱们认识认识。”边上一个胸前纹着一条小蛇的胖子一边搓着身上的灰,一边瞅着还骑在车上的大卫问道。

  “兄弟我无帮无派,独行侠。”大卫不慌不忙,从容答道。

  “‘独行侠’?‘独行虾’吧?哈哈哈哈!”挡在前面的四个青年顿时狂笑了起来。

  那胖子把目光投向了大卫身后的刘欣,色迷迷地向前走了两步,道:“是谈恋爱,还是,还是拐卖妇女?还是个青杏子,是拐卖儿童吧?”

  看到几个地痞阴阳怪气的样子,躲在后面的刘欣早已吓得哆嗦成一团了。差点儿没哭出声来。

  “兄弟几个要是给点面子,就让我们过去。”虽然是求人,但大卫声音里一点也没有示弱的意思。

  “兄弟要是真想要个面子就把这妞留下,也让我们兄弟几个解解闷儿。”

  见对方不想让步,骑在车上的大卫暗暗提了一口丹田之气,眼睛扫了一下装在摩托车挡风板内侧的双节棍,其中一节就露在外面,容易上手。

  刘欣的确长得漂亮,168米的个头,苗条的身材,姣好的面容,尤其是她那诱人的气质,绝不是可以用“校花”一词就能形容得了的,漂亮的运动鞋和紧紧勾勒着美臀的浅蓝色牛仔裤只是校园里女孩子们最普通的装扮,可到了她身上,就有了无限的魅力,虽说年龄尚小,胸部还未发育出来,可那种青涩的味道更加迷人,每当她的身影在哪个教学楼前经过,总会引起一片唏嘘。

  此时,大卫头脑里刚才出现的那种美好感觉,早已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搅乱了。他恨不得一棍子砸下去,把这些无赖的脑壳一劈两半――他自信有这个能力,可是眼下他并不想这样做。

  挡在车前的四个恶人早已被刘欣的吸引得眼光发直,直想扑上去把她吃下去。

  要是在学校里,那些男生再猛的目光,也只不过是增加了她作为美女的自信,而眼前的这等阵势她哪里曾见过?顶多在校园里远远地看过男生们那种装腔作势的对拼,尤其是这四个粗野汉子那种贪婪无耻的紧盯,更让她这个未曾涉世的小姑娘感到毛骨悚然。她用力地蜷缩着身子,紧贴在大卫的身后。

  “怎么样?大虾?只要把这个MM留给我们,绝不为难你。”

  对方的蔑视激怒了这个血性的汉子。大卫的长腿突然从他的摩托车上抡了下来,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弧,同时右手从挡板里面的盒子里抽出了那根战无不胜的双节棍。

  就在大卫动作的瞬间,四个无良青年迅速地把他们两人包抄了起来,东南西北占据了四个方位,将两人围在垓心,同时他们每人手里多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摆出了进攻的架势。

  凭大卫的目测与感觉,他们每个人离他的距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也就是说,即使四人一起进攻,他也完全有机会躲闪开去,可眼前却偏偏多出一个手无寸铁、自身难保的刘欣来。

  这种时候他哪有心思再去责怪她,看到刘欣浑身哆嗦的可怜样儿来,他更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保护她。

  大卫的眼睛并不注视某一个敌人,而是仅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判断哪个方向会向他们发起攻击,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四双眼睛逼视着大卫,四把匕首也都齐刷刷地指向他,任什么人也会惊慌失措的。可大卫毕竟艺高胆大,表现出了特别的镇定。

  虽然到现在他学到的内外兼修的功夫,还从未真刀真枪的施展过,可凭着他师傅对他的评价及那份自信,他知道眼前这几个毛贼,他完全能够对付。

  正在他凝神静听的时候,他身后的一个家伙一个箭步窜了上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卫一把将身边的刘欣挟在了怀里,在转身的同时,手中那条双节棍以疾风之势向后面甩去。只听“当”的一声,贼人的匕首立时被这一棍打飞出去,与此同时,大卫虎背略沉,一条腿踹出去,对方啊唷一声,蹲了下去。

  一个对手被击倒后,大卫的信心更强了,双节棍在右手上“嗖嗖”的摇了数圈,迅速收到腋下,动作之精湛,令其他三名莽汉看得目瞪口呆,谁也不敢近前。

  第三章只有一张床

  被大卫一脚踹倒的那个蹲在地上叫了半天,大卫一直没有回头,其他三人也未敢上前,被挟在怀里的刘欣紧紧地贴在大卫的身上,几乎与大卫凝成一体,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别。虽说她的胸部不怎么突出,可毕竟还没有碰过任何一个男孩子,那部位尤其敏感,只是现在她无暇顾及这些,终归在老师的怀里更安全些。

  大卫既狠又准的一击,给了歹徒们一个明确的信号,对手不是等闲之辈!

  突然其中一人扔了匕首,单膝着地,双手抱于额前:“鼠辈有眼无珠,冒犯前辈!”

  大卫好是一愣,没想到他们就这么容易臣服,可他并不想对峙下去,便想借坡下驴,只是对“前辈”一词不甚满意。

  “前辈?我有那么老吗?”

  大卫原本不知道如何收场,只怕是一个个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才肯罢手,不想他们几个却如此见机,也正好随了他的心思,今夜是出来找人的,不是出来打架的,更何况,他也曾听说这个小小的城市里竟也有几个不大不小的黑帮,他不怕眼前这几个毛贼,却不得不考虑他们背后的势力。何苦与他们结怨?

  大卫其实知道他们只所以称他“前辈”,无非是看他那身手有些不凡,这也难怪,在这些毛贼眼里,几曾见识过真功夫?今天算是让他们开了眼了,可大卫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两下子,也不过是他身上的雕虫小技而已,哪里就是他的真本事。

  见那几个毛贼真的服了,大卫也把那根双节棍重新放回了挡板后面的盒子里,将手一摆,道:

  “你们走吧。”

  “那……”

  “怎么?还想吃打?”

  见大卫生气的样子,那三个只好闭了嘴,又去扶已经倒在地上的弟兄。

  大卫估计不会有诈,也就放心地先让刘欣上了车,看那三个人架着那受伤的家伙一瘸一拐地远去了,大卫才上了车子,发动起来。

  受了刚才的惊吓,刘欣的身子有点儿瘫软,全身都伏在了大卫的身上,大卫的车子也不敢开快只是眼睛比刚才更警惕了些。

  在离学校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刘欣突然直起了身子。

  “咱不回学校了吧?”

  “为什么?”

  “都这时候了,让门卫看见,多不好?”

  大卫心里想,早干什么了,现在才想起门卫看见!

  “那就去我那儿,凑合一宿吧。”

  “好吧。”

  大卫说这话,只是想吓她一吓,不想她却爽快地答应了。

  “那家里可只有我一个人呀。”

  “我去了不就两个人了吗?”

  看来,此时的刘欣并没有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当作什么了不起的事情,都是大卫自作多情了。大卫只好自嘲地摇了摇头,便骑车向他住处驶去。

  这个居民小区也有门卫,可他对于一个青年夜间领回一个女孩并不感到稀奇。进大门的时候,刘欣还很有礼貌地朝那门卫笑了笑,意思是以后我们就认识了。

  大卫房间里的灯依然亮着,一进门,大卫从饮水机里一连接了三大杯子凉水,一气喝下去后,就疲惫地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刘欣站在客厅中央,四下里看了看,问道:

  “就一张床?”

  “我睡沙发。”说这话的时候,大卫几乎要睡着。

  “我想洗个澡。”

  “洗吧。”大卫几乎是闭着眼睛,手向澡塘里一指。

  刘欣轻轻地将澡间里装着毛玻璃的门掩上,犹豫了一会儿,却没有插上,他觉得要是插上门,倒显得对人家太不尊重,要是这门连掩也不掩那可就成了勾引了。所以,她觉得自己做得算是恰如其分。

  淋浴喷头的热水无微不至的将刘欣整个美丽的身躯包裹了个严实,她仰起头来,尽情地享受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令她心惊肉跳场面,仿佛只不过是看了一场电影而已。

  她历来欣赏自己优美的体形,整日里为自己的动人曲线而自豪。今天,自己心仪的男子就躺在外面,而她却赤身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想起来,刘欣还真有些激动。她多想此刻他能够推开那扇门,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来抚摸她,哪怕就那么几下。

  刘欣有些醉意地抚摸起自己细滑的肌肤来,当她的手触到了那还凹陷在里面的时,她竟害羞地笑了,并用两个纤细的手指将它拔了出来。

  她认为自己的是全身发育得最令她不满的地方。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在网上看到的一则信息,知道那是自己的缺少了适当的刺激。她自信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当她洗完后,她才发现,澡间里,只有一件宽大的睡衣,那一定是他的。她总不能就缠着浴巾出去吧?唉,穿吧,谁让咱寄人篱下呢。

  刘欣穿着那件宽大的睡衣出来的时候,大卫正蜷缩在沙发里酣声均匀,睡着了。

  那是一张宽大的木床,对于她这样的体形来说,未免有些浪费。

  大卫已经睡着,她不忍去叫醒他,可她又觉得独自享用这一张大床却有些没良心。干脆,自己也不睡了。于是,刘欣也找了个位置在大卫身边坐下来,决定陪他一晚,也算是对他英雄救美的报答。

  刘欣开始并不睏,也不打算睡,可坐着坐着竟然就呼呼地睡过去了。

  大卫刚进屋时喝了太多的水,夜里让尿给憋醒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两点十分。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大卫发现床上还是原来的样子,知道欣欣并没有到过床上,而是一直这样趴在他的身边,心里多少有一点儿感动。现在大卫心里也是愿意听欣欣这名字,更愿意这样去叫,只是有点儿叫不出口。他想把她叫醒,让她到床上去睡,让一个女孩子趴在沙发上睡觉,哪还有一个男子汉怜香惜玉的风度?

  看着欣欣安静熟睡的可爱样子,大卫真不舍得弄醒她。于是,大卫俯下身来,两只胳膊伸到了欣欣的身子底下,将欣欣那苗条的少女身躯抱了起来。

  虽说她这一米六八的个子不过九十多斤,可人在熟睡的时候要显得沉,大卫又不想弄醒她,而且又不好让欣欣的身体直接贴到自己身上,所以抱起来就有些吃力。

  还算成功,从沙发到床,欣欣一直都睡着。大卫慢慢地把这个美人放在了床上。因为怕把人家弄醒,在放下的时候,自己的脸几乎贴到了欣欣那略显平平的胸脯上。这一时间,大卫真想就这样保持着距离,他明显感觉出自己呼吸的完全是欣欣那少女的体香!

  虽然大卫的睡衣足够宽大,可还是遮不住欣欣两长腿的优美轮廓,两只女性的小脚依然显露在外面。少女平滑腹部下面的耻骨微微凸起,让大卫联想起这宽大睡衣下面的无限春光。

  整个睡衣只系了一条带子,欣欣上身暴露出了一片雪白细嫩的肌肤,那白得几乎透明的乳根,直如无瑕的玉。

  青春的冲动让大卫几乎喘不过气来,此时什么样的人能够控制着自己不去冲破那道形同虚设的防线?

  欣欣依然闭着美目,这让大卫不忍下手,他觉得这简直是乘人之危。

  大卫慢慢地从欣欣那柔软的身子底下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第四章红玫瑰

  任何一座城市,她的妩媚之处都在夜晚,临江,也不例外,大卫独自来到了处在临江城边缘地带的“红玫瑰”歌舞厅,在这里,他完全可以欣赏到富人们那一掷千金的豪放,感受一下金钱与美色精彩的搏斗。

  一溜十几家娱乐场所,而“红玫瑰”独领风骚。光看外面停靠的车辆,就足以证明这里傲人的气派。在演唱大厅里众多的客人当中,恐怕大卫是唯一的无车一族,但他并不因此而气馁,他相信,在这种富豪气氛的浸泡与熏染之中,他很快也会拥有一切。

  令人晕眩的旋转彩灯一遍又一遍地从客人的脸上掠过,好像在测量着每个人无耻的程度。小歌星灿灿身穿红色旗袍,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走上台来。在她还未转身的那一小段路程里,她那丰满圆润的美臀恰好正对着大卫的眼睛。

  “各位来宾,你们好,今晚首先有一首《何日君再来》献给大家。”

  台下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的确是献给大家的,因为每一个人都有份,而这也是献给“大家”的,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是腰缠万贯的成功人士,唯独大卫目前还是一文不名。不过,后面所表演的任何一支曲子,都会有人竞标,谁出钱最多,她就会先为谁唱,而且是由出钱的人来点歌。这种表演的方式为“红玫瑰”捞取了丰厚的利润,正是有了灿灿,红玫瑰才在这激烈的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虽说那些富豪们并不是天天来此,可每天总会有人愿意为灿灿小姐捧场,在大卫来这里的连续几个晚上,灿灿的初价竟没有低于千元的时候,所以那些不甘寂寞,却又掏不起腰包的主儿,就只好早一些报价,免得在后面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自然,真正要出钱的人却都是沉稳地坐在那里,等到喊价的人越来越少时,才颇有挑战意味地喊出自己的数目:“我出五千!”

  五千是这里多数情况下落锤的价格,虽然不像正规的拍卖,但这里叫过的声音都得“一言九鼎”,即使没人跟你计较,你丢得起那面子吗?所以,从灿灿小姐出场以来,还没有人敢在这里赖过账。

  灿灿只所以如此招人喜欢,不光她歌唱得好,那人更是标致,简直一支出水的芙蓉,要不是最近网络上出了个并不太好看的红人也叫芙蓉,这里的人们都想也给她起这么一个名字。由于她歌声甜美,浑如当年的邓丽君,所以也有人叫她“丽君”小姐。

  一曲《何日君再来》引来了雷鸣般的掌声,这掌声与领导讲话时掌声截然不同,里面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力量,绝对不是敷衍。

  灿灿退到了一边,一侧走上来一位妖冶性感的美女,那声音的确也有一些动人:“各位老板,我代表灿灿小姐,对大家的捧场表示衷心的感谢!下面,哪一位老板愿意单独捧一捧我们漂亮的灿灿小姐?”

  “我,小弟不才,我出两千!”此人声如宏钟,膀大腰圆,主持人话音刚落,他就站起来叫了价。

  他知道两千元不会到手,但并不是他缺乏诚意,而是多少时间以来,这个歌厅里就没有过以这个价落锤的,比他有钱的人海了去了。叫了两千,也算是过了称雄的瘾。果然,很快就有人接了过去:“两千五!”

  “两千六!”

  “三千”

  “三千八!”

  “四千!”

  “五千!”

  还是有人叫到了五千,每到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再顶,要是再顶,叫价的双方恐怕就会侧目而向了。

  停了数秒之后,场内一片静寂,无人再应。喊出了五千的那位老板,整了下头发,往台上走去。因为在“红玫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出了落锤的价格,谁就有权利上台去当着大家的面,接受灿灿小姐的一吻,并把穿着旗袍的灿灿抱起来,以示。

  “我出一万!”

  一声既出,满场哗然。从歌舞厅营业以来,还没有人为为灿灿出过如此高的价格。大家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坐在中间的一位光头身上。

  “一万!这位先生出一万,还有更高的吗?”主持人分明有些激动,灿灿站在那里也禁不住向这位肯出一万元为她买场的老板投来感激的一瞥。从来没有人这样过她。

  一片寂静之后,场内很快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那位出到五千的老板,自认这五千与一万之间距离太大,并非有意与他一个人作对,因此心甘情愿,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待那人从座位上起来,才发现,这人近一米九的个头,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一看就是练过的把式,而从其面相上来看,此人绝非善类。而且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尤其是那眼神,让人发怵。

  此人在往台上走的当空儿,大卫一手撑着下巴,静静地观察那人走路的姿势。他已经十分肯定,此人正是江湖上说的“大猩猩”,真名陆福根。此人地盘在离这里二百多里的归山市,今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心想来者不善。但观后事如何。

  那大猩猩慢慢地走上台去,还不时地回头与下面场子里的客人们拱手揖一揖,意思是“大家让了。”

  正像阿庆嫂所说,“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面对大猩猩那无比高大的身躯,灿灿只好踮起脚来去吻他的脸,可只有一米六五个头的灿灿踮了几次也没有够着,引得场下的客人哈哈大笑起来。虽然灿灿吻过了不下千人次,有高的,也有矮的,有胖的,也有瘦的,但大多都能给她面子,将就着她,像今天这情形,她却从来没有遇到过,因为不论灿灿怎么努力,大猩猩都始终挺着身子,弄得灿灿最后竟然全身一下子扑在了他那几乎露着胸毛的身上。

  没吻着客人,这歌就不能开唱,主持人在一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了和圈之后,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跑到后台去搬来了一把椅子,让灿灿站上去。可灿灿刚一上去,大猩猩却又退了一步,灿灿在台上甚是狼狈。

  第五章大战强盗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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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分明是来挑场子的,哪是来听歌的。

  不过,虽然那大汉有着戏弄灿灿之意,然而在这种娱乐场所,如此乐子,并不是十分的过分,况且,人家是应了一万的价格,稍稍闹出点花样来,亦在情理之中。可是,凡事都有个分寸,那灿灿早已被折腾得面红耳赤,香汗涔涔,那大汉却还不收手,就有点过分了,这种场合,他戏弄的不仅仅是台上的一个歌女,也不仅仅是“红玫瑰”,连台下所有的客人他也没有放在眼里了。

  坐在一侧的大卫早就看不下去了,但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除了来当看客,他几乎与这红玫瑰没有半点关系,更何况,凭大卫的经验,凡是经营娱乐场所的老板,自己不是地痞流氓,也得有一群地痞给他看场子,或者与某个政府要员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否则他就会连个针大的地盘也守不住。所以,从今晚的情形来看,必定有一场好戏可看,这只不过是刚刚拉开序幕而已。

  果然早有人把台上的情形报告了红玫瑰老板,这里的老板姓张,一个单字民,本地人,早年曾是临江电影公司的一个经理,开过录像厅,搞过旱冰场,也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白道黑道都有些朋友,自开了这红玫瑰后的三年里,大家都能给他面子,所以一直无事。

  张民老板倒是能够沉得住气,进来后一边向旁边的熟人打着招呼,一面在下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翘着二郞腿,指缝里夹了根南洋雪茄,非常悠闲地欣赏起台上的表演来。

  大猩猩招手示意主持人过去,然后要了她手里的话筒。

  “是灿灿小姐,对吧?”然后又对着观众,“既然灿灿小姐不方便,那让我抱着她亲我怎么样?”

  要是平时取乐,也许会有人附和,可今天大家早已对这位不不速之客产生了敌意,台下无一人响应。

  “来吧,就让哥哥我抱着你不是更好吗?”大猩猩说着竟然真的伸开长臂,一把将灿灿结结实实地搂在了怀里。灿灿使劲地挣脱,无济于事,好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鸡落到了黄鼠狼的怀里。

  “这位先生,”张民终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我是这家歌厅的负责,如果看得起我张某,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

  张民的声音已不像刚才那么沉稳,连夹着雪茄的手也在发抖。

  大猩猩瞅了瞅张民,冷笑一声:“怎么,你想替她?”

  张民毫不示弱地走上前去,两人的个头相去甚远,因为张民还不到一米七,比大猩猩矮了一大截。但作为地头蛇,张民决不想将这个面子丢到地下。他努力地克制着自己,沉声道:“如果想来撒野,那可请你另找地方!”

  “今天,如果张老板愿意替灿灿小姐吻我一下,我照付一万!”没想到大猩猩竟拿起话筒高声大叫起来。

  一个大男人被当成小姐一样的耍弄,张民还是头一回,竟也不知道怎么回应,张民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指缝里那根南洋雪茄也早已被他激动的手夹得不成样子。“你,你,你,无聊!”

  “有聊我会到你这儿来?你这儿不就是给大家解闷儿的吗?是不是弟兄们?连老子这么点闷儿都解决不了,你他妈还开什么场子?”

  这歌舞厅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却无不是在刀丛里过活,大猩猩就是凭着这种无赖的手段,在归山市立住了脚跟。现在,他开始觉得自己的地盘太小,魔爪便四处伸张,临江的红玫瑰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

  张民似乎也已经看出了来人的意图,并非真的来排忧解闷的。

  “如果这位先生不嫌弃,我可以找地方陪你喝一杯,真有什么心烦之事,也许我能够为你消解一下。”此时,早从台下中央走上来一位老者,其实也不过五十出头只因谢顶,显得老些,但看那风度,确实是涵养深厚之人。

  “这位是泰恒集团的任老总……”张民想如果任老总出面也许此事能够化解,他并不想与人真正结下梁子。

  “我管你是谁,今天我玩的是女人,也许你很有钱,可是,你也有那×吗?”

  刚才说话的老者,是江苏台资企业泰恒集团的老总任志华,因在临江有固定的业务,也常来这临江娱乐城找个乐子,灿灿小姐走红后,他便对红玫瑰情有独钟,大家也都认识他,平时要是客人之间有什么不快,只要他任老总一出现,都能给他个面子,而今天这位非但不给面子,却敢当众羞辱他,着实让他恼火。可他并不发作,却转身朝站在一边的张民:“老弟,看来你这场子是开不下去了,就这样的娱乐环境,恐怕在座的各位也没法再来!”

  说完,任志华抽身离去,出门上了他那辆宝马,融汇到穿梭不止的车流之中。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张民认为时机成熟,撤身回到座位上去,打了个响指,立时有七八个场内保安向那大猩猩围了上去。

  一看有人围攻,而且每人手里一根橡皮警棍,大猩猩立即将搂在怀里的灿灿推了出去,摆出一副开战的架势。

  “先打断他的一条腿!”坐在下面的张民,终于忍无可忍,使出了他的杀手锏来。保安们听到命令后,蜂拥而上。

  那大猩猩身形高大,多数警棍都击打在了他头部以下的部位,难以奏效。其中一名保安向另外几人使个眼色,四个人一齐靠上,将大猩猩抱了个结实。没想到大猩猩却立在原地,只是熊腰抖动,缠在他身上的四名保安却被甩出几米开外。

  早先第一个叫价的那位大汉,也是个练武之人,豪侠仗义,今晚见这位竟然目空一切地撒起泼来,早已坐不住了,从那座位上纵身跳了出去,一个空翻上了台子。“在下黄良,我来领教你两下子。”

  大猩猩今晚来挑场子,也是有备而来,知道中间定会有人横插一杠,所以对这位的出现并不意外。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手身高一米八左右,也是虎背熊腰,单看那侧身站立的姿势,就知道这人至少也有年的功底。

  黄良见四个保安在大猩猩身形一抖之下竟甩了出去,自然不敢小觑人家,他以攻为守,出拳迅速,招招袭击对手要害;而大猩猩见招拆招,步步后退,一连接了黄良十招之后,他已退到了台子的边缘,没想到他突然侧身,长拳出击,一下子打在了黄良的前胸,黄良遭这一击,脚不连地的后退了数米,砰然倒地。

  大猩猩击对黄良之后,并没有欺身上前,倒是非常大度地让几个保安将黄良抬了下去。而自己却是依然不可一世的站在台子中央,从容不迫的将他那本来就散开的对襟绸褂的扣子一一扣严。

  第六章出手不凡

  早在保安围攻大猩猩的时候,大卫便趁着混乱,悄悄离开了场子,在这里本来就没人认识他,所以几乎无人注意,当他再次进来的时候,却早已换了一副装束,其实也没多大改变,只不过是将平头短发,换成了齐肩长发,手脖子上也多了一副钢钉护腕。

  大卫并不正眼看那大猩猩,只是以眼睛的余光扫着整个场子里的动静,径直朝那台子走去。

  四个保安被甩出去之后,全场子里的人已经愕然,五大三粗的黄良被击倒之后,更无人敢再上前,因为这里的人谁都知道,这黄良乃临江城里有名的武术教练,竟然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立见分晓,可见台上的人物非同一般。现在却见这么一个飘着长发,衣冠整洁,倒有几分艺术气味的青年上来,大家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大卫身高一米七九,但两腿修长,身形比不得黄良粗壮,却更显得灵活异常,他往那大猩猩跟前侧身一站,并不言语,长腿骤然抬起,一脚结结实实地点中了对方的下巴。

  那大猩猩本想等着上来的这位毛头小子能够先通姓名,或是寒暄几句,哪料他却上来就打,因此吃了他一脚。而这正是大卫搏击的策略,既然要打,就乘其不备。这一脚力道虽然不足,却是杀了对手的威风。

  大猩猩受这一击,已经减了几分锐气,便再也不敢目空一切,立即沉肩弓背,两条猿臂长展,摆出了一个饿虎扑食的招式。大卫紧盯着对方的眼睛,依然是一副侧立的姿势,并不显半点紧张。大猩猩大吼一声,纵步上前,眼见两只长爪就要採到大卫的肩膀,大卫却身形陡转,整个人便从那条长臂下面来到了大猩猩的右侧,右臂早已举起,就在两人身体交错之时,臂沉肘出,重重地击在了大猩猩的右肋上。从事搏击之术的都知道,即使身体十分强壮的人在全力防备的情况之下,要是被人击了肋巴,那也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这大猩猩只想一击之下就灭了对方,哪里顾得防守。

  大卫估计对方受了重创,也不再乘胜追击,而是与他游走起来。别看大卫身形比对方削瘦一些,却也能在游走之间格挡对方的重击,大猩猩三场连战,早已气喘吁吁,而大卫却依然气定神闲。

  大猩猩正要撤身喘一口粗气,不想大卫又急奔而来,两只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晃得大猩猩手忙脚乱。两人进退击防,斗了十几个回合,大卫突然纵身一跃,弹出了一丈之外。

  那大猩猩招架不住大卫的凌猛攻势,早就巴不得停下来歇息歇息,没想到大卫竟然在占了上风的时候突然抽身,好生奇怪。忽觉身上有些不对,低头看时,却见对襟绸褂的五个扣子全被解开。

  大猩猩心里明白,两人开打之后,并无半点撕扯,而且这扣绊全然完好,不见撕裂的迹象,毫无疑问,是两人近身之时,让大卫逐一解开的,那么凭对方这般功夫,要在这几个回合里面取他要害,他是绝然逃脱不掉的!开始那一脚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那大猩猩绝对是个识时务的俊杰,眼见对手给自己留了点脸面,没让自己瘫在台上,心里自然有了盘算,他必须立马走人,否则,传了出去,连他在归山的名声也不保了。于是,他双手抱拳,喘着粗气道:“请问高手大名!”

  “佐罗!”

  “多谢手下留情!”大猩猩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钱!”

  大猩猩朝门口外一黑衣男子示意了一下,那人抱了一个包过来,从中取出一沓百元大钞递给了他。大猩猩双手递出,大卫伸手接了过来。

  那大猩猩果然带了十几个人来,见头儿都被人灭威风,大家也都垂头丧气地出了场子,在他们刚出门口的时候,张民才回过神来,大喝一声:“不能放他们走,先敲断他一条狗腿再说!”

  大卫右手一举,止了那些窜上来的保安,大猩猩一行人灰溜溜地钻进了两辆奥迪,消失在临江的夜幕里。

  大卫右手一扬,那一沓百元大钞落在了张民的怀里,转身欲走时,张民急忙道:“别急,敢问老弟尊姓大名?”

  “不必了。”

  “今晚我这里也没有更多的现金,这一万就算是一点心意,日后老弟来我这里,凡是你的叫场一律免费!”

  没得到人家的姓名,未免有点儿尴尬,可在这种时候得了人家大助,也不好计较什么,张民依然满脸笑容。

  “拿了你的钱,我不成了趁火打劫了?”

  “老弟不拿我才于心不安呐!”

  大卫瞅了瞅张民一直伸着的手里的钱,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从中抽出一半,揣在了怀里,剩下的又给了张民。

  张民执意不接,大卫不耐烦地道:“就这些!”

  “这?”

  张民接着那一半,转脸看了看在场的客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便把那钱递给了身边的一位保安。

  大卫将那一小沓钱在手心里甩了两下,又转向张民:“张老板真不心疼?”

  “玩笑了,玩笑了,我倒真觉得拿不出手呢。今晚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可别亏了那位黄兄,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将那沓钱装进了裤袋里,转身离去。

  “用我的车送你吧!”张民见大卫在马路边伸手叫车,才知道他不是自己开车来的,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坚持让司机送他。

  “不用,我自己走!”

  见大卫态度坚决,张民也不好坚持。

  临江的出租跟夏天的蚊子一样多,几乎招手即来,一辆夏利停在了大卫的跟前,大卫低身进了车子,车子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大卫坐在有钢窗与司机隔开的副驾驶座上,从反光镜里,他发现后面有一辆黑色轿车保持着与他比较固定的距离,甩了几次都没成功,大卫让司机把车开到了一家百货大楼下面。一出车门,他便飞速地进了大楼,直奔二层。

  第七章邂逅暗恋情人

  从百货大楼里出来,大卫又换了一副装束,与在红玫瑰里的形象判若两人。他不再搭乘出租,而是悠闲地在大街上步行起来。此时映入眼帘的全是红男绿女,亲密无间的相拥在一起,异性之间的柔情蜜意,被这柔和的路灯光涂抹得五光十色,让大卫有些眼花缭乱。在灯光相对较暗的马路边上,一对青年人在热吻,不时还能听到那让人嫉妒的咂嘴声,那男子两手有力地将女孩的臀拢住,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两人的身体都在热吻中扭动着,如泥鳅一般。大卫抽开眼睛往前走时,目光正对了一张俏丽的脸蛋。毫无疑问,她也是刚刚回过脸来,慌忙之下,两个人几次差点碰到了一起,大卫只好停下来,那女子也停了下来,立在那里咯咯地笑。

  “干嘛挡我的路?”女人的娇嗔是妩媚的诱惑,“怎么是你?”

  大卫略微显出了一点慌张,他怕被叫她出自己的名字,只好笑了笑:“出来闲逛呗。”

  “怎么就你一个人?”大卫向她身后看了看,并无男士,有些不解。

  “一个人更自由,你不也是一个人吗?”女孩明显地有些兴奋,“三年了,都三年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以为你出国了呢。”

  “没当我死了吧?”女孩说话有些刻薄。

  但那漂亮的连衣裙却将女孩高挺的乳峰突显得更加优美。让大卫迷恋的总是这个女孩的身体以及里面迸射出来的热情。

  说实话,今晚在这样的灯光下偶遇大学同学,又是自己暗恋的女友,大卫心里也禁不住有点儿激动,但他不是个喜形于色的男人,两端的情绪不会轻易地写在脸上。

  “你跟他吹了?”

  “屁话,压根儿就没开始!”

  大卫是个略显内向的人,不知怎么竟然对性格泼辣的张辉那般爱恋,但他从来就没向她示过爱,连暗示都没有。他觉得两人的差距太大,尤其是他害怕一旦自己有所表示,她会用那清脆的咯咯咯的笑声来回复他,他会受不了,可每当遇到张辉用她那热情的眸子凝视他的时候,总会怦然心动,甚至有些脸红,每当这时,张辉免不了丢给他一句“傻样儿!”又走开。

  今晚的重逢,让大卫重新忆起了大学时代美好的时光,就连张辉伏在他耳边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的味道都是那样清晰,要是让他回到三年前,他一定会冲上去的,他想。

  “在想什么呢?”张辉又拿她明亮而美丽的眼睛注视他,大卫的脸如三年前一样的红了起来。

  “急着回去吗?”

  “不,不急。”

  “那咱们去喝杯茶吧。”

  说完张辉竟如恋人一般主动上前牵了大卫的手。

  对这一带,张辉非常熟悉,她家就在这儿,每天晚上她都出来,她会认真地去看每个店面的名字和广告语,并咂摸其中的意味,品尝里面的文化。

  “你觉得哪家的广告最有意思?”

  “还真没注意,你说哪一个?”

  “飞发走丝!”张辉一手挽了大卫的胳膊,一手指着马路对面的一家发廊,那头贴在大卫的身上,脸上显露着幸福的笑容。

  大卫煞有介事地立住,果然,连那飘飞的字体都让他感到佩服,的确富有创意。

  在“情人别墅”茶馆里的一个单间里两人面对面地坐下来,服务员立即递过来询问喝什么茶,张辉接过本子,指着上面的“柔情蜜意”说道:“就它了。”

  说完又拿眼看大卫的表情,大卫估计那茶的味道恐怕比不上张辉的眼神。

  “我让你看着我!”张辉撒娇地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敲打着茶几,压低了嗓门哀求道。

  不一会儿,茶上来了,姑娘在给他们倒茶的当儿,张辉两手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情人,让大卫更不好意思。

  “先喝一口尝一尝,怎么样?”

  大卫俯下头来,轻吹一下,浅浅地吸了一口,的确有一种香甜的味道。

  “不错,真的不错!”

  “像什么?”

  “像你!”

  “不正经,坏蛋!”说着,张辉站起来用那粉拳在大卫坚实的肩膀上擂起来,大卫只是坏坏地笑,眼睛全被张辉那一颤一颤的胸脯吸引了。

  现在大卫确信张辉对自己是有兴趣的,所以也就大起了胆子,于是端起了茶杯,举到了张辉的胸脯下面,“注意,别让茶弄湿了你的衣服哟。”

  张辉低眉一看,那茶杯几乎碰到了自己垂下来的。

  “好你个大卫,这几年不见,你长进了是不是?”说着,脸却也红了起来。

  大卫第一次见她这么脸红,终于体验到了胜利者的快感。

  两人从茶馆里出来时,更像一对恋人,张辉几乎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

  “你不怕别人所见?”

  “我怕别人看不见!”张辉不时用那一头秀发在大卫的胸脯上摩擦着,嘴里呼出的气息如从前一样的令人陶醉。大卫想,那源头想必更沁人肺腑。

  他们相拥着在马路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张辉不时抬头看看大卫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的脸,就像是得了一件室宝贝似,爱不释手。

  “这几年你就一个人?”张辉幽幽地说道。

  “不。”

  张辉忽然移开身子,“你有家了?”

  “以校为家。”

  “你说不是一个人嘛。”

  “我还有二十多个漂亮的女学生呢。她们都是我的情人。”

  “那你可成色魔了!”

  “她们当中有几个是我真正的弟子,我会帮她们修成正果。”

  “你是佛?”

  “是救世的佛!”

  “我让你先救我!”

  “从现在开始?”

  “不,从明天开始!”

  第八章电影院

  在居住相当紧张的临江,如此宽阔的院落显得有些浪费,大卫站在大门外整了一下衣服,才抬手去摁门铃,没听到里面的叮咚声。一会儿出来了一位中年妇女,看衣着,不像是这家的主人,大卫还是很有礼貌地叫了声“阿姨”,张辉很快也从房门里探出身子来,虽然光线不强,但大卫能从她站立的姿势感受出她脸上的兴奋。

  大卫几乎是跟在张辉的身后走进那宽大的客厅的,她的父母都坐在沙发里看电视,见大卫进来,并没有起身,只是笑着打量这位陌生的年轻人。

  “爸妈,这就是我的同学大卫。”

  “伯父父母好。”大卫身子微微弓了弓,但已显出他的礼貌来。

  “爸妈,我们去楼上聊聊。”

  张辉在前,大卫不好紧跟她,而恰好自己的脸正对着人家的屁股。张辉穿一条超短裤裙,更突显出了女性臀部曲线的优美,而裸露在外的洁白更是他第一次见过。悬空的木质楼梯上铺了红色的地毯,走上去,听不到半点声音。

  楼上竟有四间,在靠边上的一间门前,张辉让大卫换了拖鞋。很显然,这是张辉的卧室,床铺、窗帘、还有墙上的布置都表现着闺房的细腻与温柔感觉。屋里没有浓烈的香水味道,却有着女性特点的清香,若隐若现。

  “坐吧。”张辉指了指一张写字台前的一把转椅。但大卫发现整个房间里也只有这是可坐的。“我坐这儿。”说着她自己便坐在了那张单人床上。

  两人无语,但并不寂寞,其实,两人都感觉到此时此刻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语言。

  张辉个头高,大学时还做过时装表演,可那次大卫生病在医院里挂针,没赶上,一直后悔。大卫现在独自盯着张辉那两条美腿很惬意,心想,今天暴露的部分应该跟当时的情况差不多。见大卫的眼睛在她两条腿上,张辉便甩了脚上的拖鞋,用那脚丫子去拧大卫腰。大卫顺手抱住了她的一只光脚。张辉往回抽,大卫便起身跟了过去。张辉整个身子蜷缩在床上控制不住地笑起来,因为大卫那手在她脚底下不住地挠她,她的笑声,也不住地颤动着那真丝衫下的两座乳峰。

  有人敲门,两人迅速分开。是保姆阿姨上来给客人送茶。

  “肯定是上来侦察情况的!”保姆走后,大卫笑道。

  “谁让你弄出那么大动静的?”

  “那咱们还是出去玩吧,在家里真难受。”

  “好吧。”张辉咬着嘴唇略一沉思,“你先出去,我换件衣服。”

  大卫立在张辉的房间外不到两分钟,张辉便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楚楚动人地走出来了。大卫发现,漂亮的女人穿什么都让男人心醉。那厚实的胸罩弄得两座乳峰更加突出。大卫送了她一个成语“欲盖弥彰!”回答大卫的是张辉将手伸到他上衣下面在他腰上狠劲儿的一拧。大卫只好大张了嘴巴,不敢出声地“啊哟”。

  晚上七点半,正好是街上人多的时候,有时甚至会摩肩接踵。看来中国真的什么都是以多取胜,尤以人为最。

  大卫并不想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显摆自己的浪漫,他愿意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慢慢地品尝。

  “这样走来走去,也太没意思。不如去看场电影。”大卫提议。

  “早说呀!”两人搭乘一辆出租,直奔东方影院。

  “天下无偷!”

  电影纯粹胡扯,但它营造的氛围却非常优美,由此猜想,来这里看电影的,多怀着醉翁之意。

  张辉的手慢慢地伸了过来,头也向这边凑,大卫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选一个包厢。

  女孩的主动与热情,让他不得不在后面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下,也把头凑过去。

  现在的影院真是人性化了不少,尽管座位中间依然还有隔板,但那隔板已经很矮了,十多公分,只是一个象征而已。

  后面的人轻轻的咳了一声,显然两个高大的身影,头又凑一处,已经严重遮挡了人家的视线,那一声轻咳,也算是抗议了。但两个人并没有分开,而是继续粘在一起,倒向了大卫的一边。

  在电影院里,只要是别弄出太大的动静,不挡了人家的视线,你就不会遭到抗议。张辉完全躺在了大卫的腿上,大卫也俯下头,却没有忘记腾出一只手来去解姑娘的上衣,他忘记了她穿的可是连衣裙,大卫气急败坏地隔着衣服在那两座高峰上揉来揉去。张辉并不反抗,而是将脸凑了上来,两人的嘴唇便粘在了一起。

  年轻人向来是不知疲倦的。他们仿佛是一个世纪没有见面的情人,亲个没够,大卫终于不再折磨她的,而将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那里光滑如丝,他忍不住在她腿上用力抓了一把,继而摸到了里面。隔着薄薄的小裤衩,他的手指感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张辉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大卫的手被困在了里面,他的手指还想继续,张辉拿手挡开了大卫那只不老实的手。

  电影散场的时候,大卫这家伙竟然趁着混乱,不顾一切地从背后拉开了她的拉链儿,褪掉了人家的胸罩。不受束缚的双峰立时弹了出来,大卫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弄得张辉那都坚硬了许多,大卫不失时机地把头俯了上去。

  人都走完了,他们两个人还在那里,清理场子的人员拿手电筒照着他们的时候,那洁白的双峰正好暴露在那明亮的光柱里。

  “清场了,清场了。”管理人员大声的嚷着,大卫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全然不顾张辉那袒露着的胸脯,张辉好像也无所顾忌,依然平躺在大卫的腿上动也没动。管理人员转身离去,嘴里还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他们走出影院的时候,影院楼顶那明亮的灯光下已经没有多少人在那里溜跶,只有一群一群的蛾子在灯影里飞舞。

  张辉不想回去的太晚,决定早点回赶,大卫向停在对面的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那车慢慢地开了过来,刚想开门,对面突然窜过来七八个人来,手持刀棍,杀气腾腾。

  第九章再遇青龙帮

  大卫顾不得考虑是不是自己在哪里招惹了仇家,赶紧把张辉拽到了身后,遮挡起来,免得她成了人家的刀下冤鬼,然而让大卫相当意外,那几个凶汉并没有朝着他们两个杀来,而是直奔他们身边的两个男孩而去,将那两个男孩围在中央。大卫立即把张辉拉到了一边:“不行,我一受惊吓就得小便,你先等一等。”没等张辉回过神来,大卫就已撒了手向一个隐蔽处跑去。张辉不好去追,只得快速闪到了一边,不敢动弹。

  两个男孩背对着背,摆出了迎战的架势,而那几个凶汉只是围着,并不开打,为首的一个走上前去,指着他俩个骂道:“***,两个乡下小子竟然跑到临江来开饭店!竟然敢抢我们的生意!我知道你弟兄两个会点功夫,不过就你们那两下子,要是不老实,今天先一人砍一只胳膊!”

  说着,那凶汉抬手一刀,竟将头顶一根胳膊粗细的法桐树枝齐齐地砍断。

  “你们两个听好了,明天立马走人,要是让我们弟兄几个看见了还在临江开饭店,我让你们就跟这树枝一样!”

  两个男孩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不会得到他们的同情,而要是不从,那也是鸡蛋碰石头,看来真的是江湖险恶呀,凭着真本事做点生意也太难了。悔不该没听母亲的话,找个地方打点零工。要不今天也不会引来如此大祸。两个少年正伤心发愁之时,突然见一个白衣蒙面的身影飞入圈内,那几名凶汉甚是一惊,都不由地后退了几步,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刀棍。

  “你是谁?”凶汉问道。

  “先别管我是谁,先说说你是谁吧,免得死了也没人给你们收尸。”蒙面人道。

  “我们是青龙帮的人,临江南郊可是我们的地盘,这两个臭小子却不知天高地厚,也在那里开起了饭店。我们想让他明天走人,不然的话……”

  “不然怎么样?”

  “那就跟这树枝一样!”说着,那凶汉再次抬起手来,将那根树枝又砍下一截。

  白衣蒙面人心想,就凭我刚才飞入圈内的功夫,你们几个要是识相,也应该懂得一些分寸,不会不给我面子,何苦我亲自动手?

  “告诉你们,这两个小兄弟可是我的徒弟,出来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如果你们几位能赏个脸面,咱们也好交个朋友,怎么样?”

  “你是谁?跟你交朋友?我们几个还看不上你呢,更别说我们老大了,做梦去吧你。”

  “不要紧,只要你们肯向你们老大通报一声,也许他会给我点面子。”

  “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他会给你一个无名小辈面子?”

  “你们老大不是叫杨小军吗?你只说佐罗向他要这个人情就行了?”

  “佐罗?你就是昨晚在红玫瑰打败大猩猩的佐罗?”

  蒙面男子其实就是大卫,他想不到当时在场的人竟然有人也认识大猩猩,更让他意外的是,消息传得这么快,一天的功夫,竟连这些小杂毛们也知道了他的威名!

  “正是。”大卫淡淡地说道。

  “那你怎么证明你就是佐罗?”

  “请你过来。”大卫指着跟他说话的那个凶汉。

  那汉子看了看其他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脚步,手里一直警惕地握着那把藏刀。

  就在两人相隔还有两米的时候,大卫突然出手,那大汉的脸上竟然“啪啪”地挨了两记耳光。

  那大汉万万没有想到,这么远的距离,却被人打在了脸上,而且下手极重,眼睛立冒金星,几乎晕头转向。他啊哟一声,跳了回去。

  “谁还想过来试试?”大卫搓着两手,立在那里问道。

  “我们信我们信。”几个异口同声。

  “那好,什么时候我这两个徒弟在南郊有了麻烦,我就拿你们几个试问。”

  “一定,一定。”几名凶汉忙不迭地应着。

  “没事了,往后,有青龙帮的人护着你们,安心做你们的生意吧。”大卫转身对两个惊恐又惊喜的少年说道。

  “那谢谢你了大哥!”

  “叫师傅!”

  “是,师傅!”

  还未等凶汉们散去,大卫早已离开,不一会儿他又出现在了张辉的身边。

  “刚才你去了哪,可把我吓死了,你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就不怕我被人杀了?”张辉正一肚子的怨气。

  “人家又不是冲你来的,你怕什么?”

  “那你怎么也吓的尿裤子?”

  “我不是正憋得慌吗?”

  “要是有人欺负我,你会跑吗?”

  “不会。不过,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佐罗的媳妇!”

  “对了,要是有人敢欺负我,我就说‘我是佐罗的媳妇!’”

  “对,就这么说。而且还得立即给我打电话。”

  “我怕有人接了电话会尿裤子。哈哈哈哈……”

  惊恐已经过去,女人爽朗的笑声荡漾在临江的夜空里。

  “张辉,你家真有钱!”

  “你该不是看上我家的钱了吧?”

  “你看你们的房子特别大。简直是浪费,而人家有的好几口人才住十几平米。”

  “还有更大的呢,装修好了,过几天带你去看看。”

  “在哪儿?”

  “黎民小区。”

  “给我的吧?”

  “美死你吧!”

  到了张辉家门口,大卫便立住了脚,不想再进去看她父母那阴沉沉的脸色。

  “进来吧,我还有事让你参谋呢。”

  大卫只好乖乖地跟着进去。幸好客厅里只有保姆一个人,两人便悄悄地上了楼。

  一进闺房,大卫便急不可待地搂了张辉去亲。张辉使劲地挣着,从被大卫箍着的臂里抽出手来指了指隔壁,示意她的父母就在里面。大卫听话地停止了任性,却静静地听隔壁的声响,果然是老两口在里面,好像正在那里热乎着呢。

  “只须州官放火?”大卫紧盯着张辉那双美丽的眼睛,再次去吻她的红唇。

  两人轻轻的吮吸着,大卫顺手从后面再次拉开了她的拉链儿,又将姑娘的裙子从下面向上慢慢地挽起,并摸到了那两座让他的乳峰。

  第十章怪病

  “你爱我吗?”一边吮吸着,张辉还能忙里偷闲。

  “那还用问!”

  “我感觉不到!”

  大卫的舌头更加用力了,继而扯下了姑娘的胸罩,张辉兴奋地在大卫怀里打滚儿,主动地将那遮掩着她玉体的裙子掀了上去,大卫明白了她的意思,嘴从她的唇上移开,两团洁白展现在大卫的眼前,那饱满的兴奋地挺立着,那深深的乳沟显示着姑娘的成熟,一个二十七岁的单身女人在不顾一切地向她倾心的男子表白着渴望,大卫弯下身来,将头埋在了女人胸上,那咚咚地心跳,撞击着大卫的神经。

  “大卫,我爱你!”

  “大卫,我……是你的了,”女人似乎在喃喃自语,手在大卫的头上抚摸着,“来吧。”

  张辉的手搂着大卫的头,向床边移动,大卫一把将她柔滑的身子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张辉闭着眼睛,双手勾住了大卫的脖子,大卫也跟着上了床,将已经脱掉裙子的女人压在了身下。

  “老张!老张!”

  “王嫂!王嫂!快给医院打电话,老张他……他快不行了。”

  隔壁忽然传出了张辉妈妈急切的叫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卫腾地从张辉身上弹了下来,飞快地冲出了房间,张辉妈妈正一边扣着胸罩,一边朝楼下喊着王嫂。

  “怎么回事?”大卫问。

  “老张他不行了。”

  “你别进去!”大卫刚想进去,被张辉妈妈伸手挡住了。

  如此情急,大卫哪听劝阻,硬是闯了进去。老张正大张着口,脸色铁青,光着身子,两手不住地在捋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里。

  大卫上前一看,正是有一团东西塞在了他的喉咙里,借着灯光他已经断定,这就是师傅曾跟他说起过的“双蛾”。它会在不到分钟的时间里迅速膨胀,充满人的喉咙,将人的喉咙堵塞得严严实实,几分钟就会让人窒息,毙人性命。大卫不敢怠慢,立即让老张身体俯卧,张大口,将自己一根细长的手指伸进了老张的喉咙里去,在触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后,大卫用力一抠,一股黑红的粘稠液体从老张嘴里喷了出来。

  老张穿好衣服之后,按大卫的吩咐,女儿兑了低度的食盐水让惊魂未定的老爸清洗了一下喉咙,再无大碍,又过了十分钟,救护车才来,要不是大卫及时施救,老张早就一命呜呼了。

  老张还是跟着救护车去了趟医院。一番检查之后,又开了些祛火消炎的药回来。

  “小伙子,多亏了你,要不你张叔叔……真是后果不堪设想呀!”

  安顿好老张后,张辉妈妈对大卫万分感激,一想到曾经对大卫的冷淡,心中也更加愧疚。

  “没什么,碰巧我会。”大卫淡淡地说。

  “不伙子真了不起,连这都会。改天一定请你吃饭,让你张叔当面致谢。”

  “不必了,我跟张辉可是好朋友呢。”

  突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江雪的,估计学校里又出了问题,大卫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班主任的工作推了,屁大的点儿事就会找他。大卫摁了红键,拒绝接听,他觉得在人家里接听电话,有失礼貌。

  “对不起阿姨,我得回了,学校里有事儿。”

  “都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事儿?”张辉倒真想让大卫住一宿呢。

  大卫急忙离开了张家,刚一出门江雪的电话又打过来了。

  “又出什么事儿啦?”大卫显然有些不耐烦。

  “刘欣,刘欣她要去医院!”

  “怎么了?”

  “不好说。”

  “那你们自己去好了。”

  “她说没有老师陪着,不放心。”

  “邪!”大卫烦烦地扣了电话,上了一辆出租。

  江雪与刘欣早已在校门等候,不到七八分钟,他们到了临江市人民医院。医生让她挂了妇科,大卫吓了一跳,小小年纪怎么会挂妇科?该不是出了那种事儿吧?

  可刘欣觉得事儿更大,江雪也吓坏了,因为几天来,刘欣那下面出了问题,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轻微的骚痒,没想到一天比一天严重,有时都痒得她控制不住,好几次差点儿在同学面前出丑。

  江雪是刘欣唯一无话不说的朋友,今天晚上,刘欣只好将此事告诉了江雪,她觉得今晚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连觉也别想睡安稳了。江雪竟瞪大了眼睛,那惊恐的表情也让刘欣十分肯定,自己得的也许就是艾滋病!

  两人谁也没有见过艾滋病什么样,据说有几个明星就是得了这病,不堪其苦,才跳楼自杀的。而且刘欣描述的自己身上的症状跟艾滋病十分相似。

  在江雪提醒下,刘欣努力地回忆着自己以前什么时候在哪家医院治过病,或许就是在住院治疗的过程里,给自己注射的哪个针头正好就是某个艾滋病患者用过的。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就没有住过院,更没有输过血,通过输血传染是绝对不可能的了。那么另一种可能就是……

  江雪也想到了那一层,便毫不回避地问道:“老实说,你跟男人好过吗?”

  “什么叫好过?”刘欣自信就没有那回事,自己还是个处女呢。

  “我是说,是不是跟哪个男的,有过那事儿?”

  “你才跟男的有过那事儿,亏你想得出!我跟谁好你不知道?”见江雪还是不相信,刘欣明显不高兴了。

  “奇怪了,你跟谁好我怎么知道?”

  两个小女孩在厕所里争执探讨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决定来医院检查,只所以叫上大卫,一是出校门得有班主任的批条,尤其是晚上;其二,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她不敢跟江雪两个女孩出去,那可没有半点安全感。他觉得,大卫是她的保护神。

  简单的询问之后,漂亮的女护士把刘欣一个人领进了检查室,医生让刘欣先脱了衣服,在一张床一样的架子上躺下,将两腿分开。虽然都是女性,可这样光光的又将那隐秘部位朝着人家,刘欣怎么也不好意思。红着个脸,两条始终不肯分开。

  “那你还检查不检查了?”医生终于火了。

  她撅着个嘴,才将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略略分开一点

  要是在平时,刘欣哪会吃她这一套,什么改善医患关系,那墙上宣传得倒是不错,可这态度真***叫差。

  刘欣心里愤愤的,却不敢说出来,不过脸上已经不好看了,她向来就不会把不乐意蔵起来,什么都是写在脸上。

  “有过性行为吗?”医生面无表情地问。

  “没有。”

  见那护士手里拿起一样东西好像是准备放进去的,她禁不住又夹紧了双腿。护士再次直起了身子,不满地瞪着她:“没事儿,一点也不疼。看把你吓的。”刘欣只好又慢慢地松开。

  第十一章这还得考试

  “不是开玩笑,人家可是认真的。”刘欣一边抠着手指甲,身体还不住地摇晃着,一点也不害羞地将那胯向大卫挺着。一副勾引男人的样子。

  大卫的脸又转向江雪,而江雪头也不抬,但好像决心比刘欣更坚定:“我也是,在学校里有什么意思?”

  “那另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是不是因为身体?”大卫忽然想起那晚到妇科的检查。

  “不是,那只不过是念球菌感染,已经快好了。”刘欣并没有顾及作为一个女孩的,“我们只想挣钱!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外面跟我们这么大的女孩子哪个不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而我们却还窝在校园里,花一分钱都被带上一个定语‘血汗’,这算是什么出息?”

  一下子,刘欣的话戳到了大卫的痛处,因为刘欣说的的确是实话,是呀,钱绝对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那绝对是万万不能的。他无可辩驳,但他对两个丫头片子的雄心壮志不以为然,“你们以为那钱就那么好挣?你们有什么资本?”

  “不客气地说,女孩挣钱的资本就是漂亮!什么修养啊学识啊,对女孩来说,通通是狗屁。”说这话的时候刘欣禁不住有一点脸红。

  大卫并不反对这种观点,可这句话从一个十七岁的女学生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他多少有点儿吃惊。大卫拿眼审视了好一会子眼前这两个他曾认为是优等生的女学生,好像不认识了似的,直看得两个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们很快便恢复了镇定,甚至更加傲气地把脸仰得老高。

  “老师,我们这样说不对吗?你看看现在那些有钱的女人,除了几个是靠了自己的父母外,哪一个不是靠脸蛋儿和身材过日子?我就不信我们会比她们差!”

  “不过,人跟人可不一样,人家能吃得了的饭,你们未必就能吃得了。”

  “我们怎么就吃不了?不就是那点儿可怜的自尊吗?自尊和脸面能值几个钱?那能当饭吃?”

  “那么,你是说,你们已经可以彻底放弃脸面和自尊了?”

  “我们这也完全是为了今后的脸面和自尊!欲进先退。”

  两个女学生倒是振振有词,好像现在只要老师一声令下,甚至不等老师批准,她们就能到社会上去闯荡一番,并成就事业。

  见她们主意已决,大卫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厚黑学》,“先看看这个吧。抬手一挥,示意她们回去,待走到办公窒门口的时候,大卫突然加了一句,“两天后,我考你们!”

  两天后,张辉又约大卫晚上去看她的亲房子,大卫推说学校还有事,走不开,没去,他的确有事,他跟两个已经“不要脸”的女学生打了招呼,要考她们的,老师岂能言而无信。

  两个女学生如约来到了大卫的办公窒,晚上无人办公,正好适合他们单独谈话,大卫觉得这是个极好的机会,他想,学生过了他这关,那就放她们出去,或许有所成就;过不了,也好让她们死了那狂野的心,免得她们整天胡闹。

  “都看完了?”

  “我们都看完了,老师你尽管提问。对了,不一定非得原话吧?”

  “我要的是领会精神。死背教条有什么屁用?”既然学生在他面前都用“狗屁”一词,大卫也不再讲究。两个学生听老师说话居然也有文明之讳,便相视而笑。

  “什么是‘厚’”

  “就是脸皮厚,不顾脸面,所谓‘厚颜无耻’。”刘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这样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话说出自己的理解。”

  “脸不红,心不跳,让所有反面的舆论在我身上都化为泡影。”

  “那什么是黑?”

  “黑就是不择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动的标准。”

  “以最小的投资换回最大的利润,不以道德最底线。”

  “看来,你们的理论都学得不错嘛。”

  “那当然啦,再说,我们是谁,只是不爱学习,真要学习起来,我们绝不会比谁差。”

  “不过,理论是理论,毕竟不是实践,如果任何一种理论不能运用到实践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们同意吗?”

  “那是,我们信。可是我们还没有机会去实践嘛。”

  “我给你们机会!你们真的能放下你们的自尊?”

  “绝对没有问题,我们准备牺牲一切,唯独生命。”

  “你过来,”大卫指了指刘欣,“十几了?”

  “十七。”

  “那还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经长大了。”

  “真的?”说着,一只手抓住了刘欣的一只,刘欣万万没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老师会在她身上动手,而且还当着江雪的面儿。刘欣下意识地欲向后退,可大卫手抓得很紧,甚至让好有点儿疼。不过,大卫没有让刘欣难堪的时间太长,不到几秒钟,他就松了手。刘欣的脸依然红着,但她依然坚定地站在那里没动。

  江雪已经吓得有些躲躲闪闪,这完全出乎她的意外。大卫并没有去抓好的,而是围着她转了一个圈。他在给她退却的机会。

  “你想不想放弃?”

  江雪漂亮的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红,终于说出了几个字:“我不放弃!”而且那声音很坚决。大卫走到了江雪的身后,一只手从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向前滑去,在那柔滑细腻的皮肤上大卫的手指做了几次停留。少女的依然嵌在还不太丰满的里,大卫用两个手指把它捏了出来。登时变得坚硬了许多。大卫慢慢的抽出了手,又在江雪的胸上轻轻地拍了拍,两眼还色色地盯着不放。在大卫眼里,江雪的胸比刘欣更有魅力。两个学生从未见过大卫如此的神情,现在倒是她们觉得老师才变了个人似的。

  “今天是周六,明天你们可以到网上查一查福利彩票的游戏规则,估计以前你们也没怎么接触过,两人一定要潜心研究,一周之内找出至少一种可以稳稳赚钱的方法来。方案有了,我可以给你们长假,不用退学,就算是社会实践了!

  第十二章我是佐罗的大爷

  张辉家新房子大得让大卫有些眼晕,三百多平米,楼上楼下,还有一个宽大的院落,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一座宫殿。

  “院子里许多建设还没有完成,一时半会儿还搬不进来。”张辉不无遗憾地说。

  “我不着急!”

  “我爸没说这也有你的份儿吧?给你一辆车就不错了。”

  “那车我还真的不想要,目前我的身份还不配。”

  “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你该有钱。”

  “什么意思?”

  “不然,怎么养女人呀?”

  “你有钱不就行了?”

  “我可没打算嫁给你。”

  “那你可再也嫁不出去了。”

  “做个单身也不错,这几年我不也好好地过来了吗?”

  “没人陪,你不寂寞吗?”

  “现在不是有你了吗?”

  “你怎么肯定我会永远陪着你?”

  “因为我漂亮,而且有钱。”

  大卫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跟着张辉走进了宫殿。楼里的装修已经完毕,除了走廊是瓷砖铺就,每一间房子都是木质地板,大卫看不出墙壁装修是用的什么材料,只感觉豪华而温馨。在一个单人房间里,有一张床,上面只有一个豪华的床垫。

  “这是昨天我找人弄来,过来的时候临时躺一躺,总比站着舒服,”张辉解释着,“你不想试试我的浴室?”

  张辉说得很平淡,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可大卫却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那晚张辉她爸突发怪病,让大卫在关键时候中止了犯罪,张辉心里一定还存着遗憾。她想将革命进行到底。

  “那我可不客气了?”

  张辉没说话,只是下巴略微一扬,意思是“快去吧”。

  宽阔明亮的浴室里,一应俱全,高档的热水器显示着主人的气派,大卫用澡巾狠狠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决定今晚要全方位地与她接触。现在,大卫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了,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而张辉却看都没看,从床上起身,擦着大卫的身体,径直走进了浴室。

  透过那扇装着毛玻璃的房门,大卫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张辉修长的身影在里面脱衣的过程,他甚至能看出她那全身优美的曲线,那简直是一幅动人的艺术剪影。裹在大卫身上的浴巾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蓬。

  半个多小时,她才出来,同样只裹了一条浴巾,却裹得老高,上面只能看到的一小部分,但在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的张辉身上,已经相当要命。

  “恰如其分的诱惑!”大卫想。

  张辉与大卫并躺在床上,高耸的如两座富士山,平添了无限魅力。谁也没有主动。过了好长时间,大卫才说,“咱们睡吧。在这豪华的宫殿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也不枉活了一生。”

  “我爸倒真的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过夜呢。”张辉两眼直直地瞅着天花板。

  “为什么?”

  大卫不相信那个曾经对他冷若冰霜的老家伙会让他这个穷小子在他女儿身上赚便宜。

  “他想让我嫁给你!”

  “你不愿意?”

  “不愿意。”张辉表现得突然很冷。

  “为什么?嫌我穷是吧?”

  “你看我缺钱吗?”

  “那到底为什么?”

  “你并不爱我。”

  “你还对那晚的事儿耿耿于怀?”

  “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突然跑了?”这次张辉真的生气了。

  “他们并不是冲你来的,当然也不是冲我。”大卫很有些不理直气壮。

  “你就不担心我?你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吗?”

  “你能信吗?”

  “我就是‘佐罗’,”大卫无可奈何,只得实话实说,“是否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张辉猛然坐起身来,“还有别的理由吗?”

  “仅此一个!”

  “滚,立即给我滚。”张辉突然变得表情冷漠,语气平静,但却十分坚决。

  大卫如丧家之犬在临江最繁华的大街上溜跶着,一对对勾肩搭背的情侣与他擦肩而过,似在嘲讽着这个刚刚被爱情炒了鱿鱼的可怜虫。他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亮。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近乎秃顶的家伙搂了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姑娘在亲,大卫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扯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干什么?滚!”

  那男子看了看高大而满脸怒气的大卫,没敢发作,只好赶紧走开,还不时地回头看看,那女孩也吓得快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哈。看你那鸟样,也配有女朋友?”

  大卫如一个醉汉,歪歪扭扭地,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他第一次感到失去了目标,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忽然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他下意识地跳到了马路外面。回过头来,停下了的中华125摩托车上有三个赤膊青年见大卫那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子,没吓着吧?走路后面长眼一点!轰地一声,扬长而去。追着摩托车屁股喷出来的一阵青烟,大卫破口大骂:“**你们的祖宗!”

  此时,大卫最想干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但不知道跟谁。那一双眼睛敌意地扫瞄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临江南郊,与城里的繁华比起来,有些灯火阑珊的味道,只有一家新开张的饭店里,依然非常热闹,看来,现在这里是大卫唯一可以抒怀的地方了,大卫下了一辆出租,朝那里走去,就在门前,他眼前一亮,他发现了一辆中华125。

  大卫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一个青年走过去:“这位先生要点什么?”

  “酒。”

  “什么酒?”

  “随便。”

  很快,那青年拿来了一瓶中档的白酒,在这里,除了北方来的汉子,一般没人喝高度白酒,所以青年给了35度的。同时放上了一盘凉拌小菜,“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

  大卫连个“谢”字也没有,他已看清,这青年正是那晚在电影院里被青龙帮的人欺负的两兄弟之一。他抬头看了那青年一眼,心想,要不是为了你们两个,我会受这气,说不清,道不明的,被自己心爱的人当成了胆小鬼,负心汉。吃你这盘小菜,我也不会领你们的情!现在可是你们欠了我的。可大卫知道他并没有认出自己来。拧开瓶子,也不往酒杯里倒,直接吹了一大口,呛得他眼泪都止不住。引得三个赤膊青年一齐向这边投来挑衅的目光。

  “咦?这不是刚才那小子吗?腿脚好快呀,一会儿就跟来了?”

  “怎么?是不是今晚想请我们几个客呀?谢谢啦兄弟。老板,今晚,我们弟兄几个的账就记他身上了。”

  “人家同意吗?”柜台里的另一个青年正是两兄弟之一,一边在本子上记着什么,一边小声地说,看来也不想惹这几个不三不四的家伙。

  “他敢不同意?刚才差点要了我们弟兄几个的命,还没找他算账呢。”一个赤膊的青年突然抬走头来大声叫道。

  “老板,一盘鲍鱼。”大卫高声叫道。

  “对不起,老板,我们只是小店,没有那么贵重的菜。”

  “那就捡最贵的上几个来。”大卫头也不抬。

  几个赤膊青年都疑惑的把头扭向了这边。“听见吧?他有钱,老板,给他上啥,也给我们上啥。”

  四个菜三百八十元,说起来并不贵,可也算是这个小店里的特色菜,大卫一个人在那里吃得津津有味,其实他也是故作得意,心里早就气炸了。吃到一半的时候,大卫突然叫饭店老板:“今晚,我的账就记在这几个小子的头上了。”大卫嘴里一边嚼着菜,一边拿筷子指着那边的几个青年道。

  柜台里的青年一看事情不妙,眼看就要爆发一场战争,立即拿出了招牌:“各位老板,请不要赌气,我这小店可经不起折腾,不看我们弟兄两个的薄面,可得给我师傅留点面子。”

  “你师傅?你师傅是谁?”

  “我师傅是佐罗!”那小掌柜终于理直气壮起来。

  “佐罗长什么样?有那么吓人吗?”那赤膊青年一脸的不屑,“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找你什么事,今晚我们要修理的是那小子,他是佐罗吗?”说着转过身来,来到大卫身边,“请问,你是佐罗吗?”

  “我是佐罗他大爷!”大卫大手一拍,桌子上的杯盘瓶子一齐跳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极其厌恶“佐罗”这个只能在黑暗中出没的名号,他想做真实的自己。

  小店里顿时剑拔弩张,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第十三章比胆儿

  大卫并不知道,在这南郊开张的所有饭店都在青龙帮的掌控之下,任何一家都要根据店面大小,定期向帮里交纳一定的保护费,而且店里常有青龙帮的人混吃混喝,搞得这些饭店不很景气。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泰和饭店老板眼见无利可图,才自动退出,将店面盘了出去,接手的正是那两个乡下来的不知深浅的李姓兄弟。

  这兄弟两个倒是为人忠厚,童叟无欺,不少贪图实惠的顾客常来光顾,生意竟又在李姓兄弟两个的手里活了起来,越发比得周围几家冷冷清清,难以维持。而这兄弟两个自认为全凭了自己苦心经营,又不仗着谁的脸面,所以便不领青龙帮的情,从不交纳所谓的保护费。作为青龙帮的老大,贺正平并不在乎泰和饭店的那点保护费,可要是准了他这一家,便会坏了这临江城南的规矩,往后谁还会听他贺正平发号施令?为了保证青龙帮的威严,帮主老大贺正平便吩咐手下欲将这两个小子清理出去,不想那天晚上却在影院里碰到了多管闲事的“佐罗”。

  为了弄清“佐罗”的背景,贺正平派人天天守候在泰和饭店里,这三个赤膊青年就是青龙帮里的人,他们在等待着“佐罗”的再次出现。

  就在大卫耍横似地向店老板点鲍鱼的时候,他们已经觉出了似有大鱼上钩,便发短信报告了老大贺正平。

  其实,整个南郊今晚只有泰和营业,也正是老板贺正平的主意。然而,大卫对此却一无所知。

  “什么事,这么吵?”

  正当大卫拍案而起的时候,门口走进了一位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青年男子,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黝黑面皮,目光炯炯,年龄不过三十,一看就是个精明强干之人。不过他下巴底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却明确地告诉了大卫,此人就是贺正平手下的第一高手刘海洋。

  自从大卫碰巧救了张辉的爸爸,那张老头子便对大卫格外厚待,请他吃饭,又强意送他一辆上海“祺瑞”,虽说那车并不太贵,不够豪华,但对举手之劳就如此大方,大卫已感到张辉的爸爸并不是简单的人物,大卫虽没有接受馈赠,却常和老头聊天,得到了他关心的许多信息。大卫从张辉的父亲那里得知,刘海洋曾在武警部队服过役,而且参加过全军散打比赛,也曾有过较好的名次,部队复员后,一直没有找到称心的工作,便被贺正平笼络到了帐下,成为青龙帮第一高手,目前正经营着临江城南小青河底的砂场。贺正平只所以就这个砂场送给刘海洋,一是想笼住他,为他贺正平所用,另一个方面,这砂场正是刘海洋设计将原砂场主人王有远一脚踹进了监狱,扩大了青龙帮的势力。

  大卫早已打听到,这刘海洋学习散打,最为擅长的就是旋风腿,据说当年比赛的时候,广西武警的一位选手被刘海洋一脚击中,当场休克。

  面对这样一位凶狠的对手,大卫不敢冒然行动,他知道,只要他不先出手,刘海洋是不会首先出招的,他怕在自家兄弟的面前丢了脸面。刘海洋毕竟还算个讲义气的男人。

  大卫自从练武开始,就跟师傅学会了一点,任何一个想要占你上风的人,完全不必跟他计较道理,他们认的是拳头。所以大卫很少开口,一般都是用拳头说话。

  所以,刘海洋进来时的那一句问话,大卫并没搭理,而刘海洋并不拐弯抹角,直接站到了大卫的身边。

  “这位兄弟,刚才好像火气很大,是不是我青龙帮的几位兄弟欺负你了?我叫刘海洋。”说着,伸出了右手。刘海洋这话交待得有几分水平,一则表明了他是青龙帮的人,二则表明了他在这青龙帮里是个有一定地位的人,说话还算数。而与刘海洋比起来,大卫则显得稚嫩一点,他向来是说打就打,哪管这么多繁文缛节,既不伸手,也不说话。

  刘海洋毕竟多滚爬了几年,社会经验使他面对任何情况不会显得无所适从,所以对于大卫的冷淡,刘海洋并没有感到半点尴尬,在他眼里,坐在他眼前的这个怒气未消的小伙子稚气未脱,并不是真的小看了他刘海洋,想想当年自己刚刚出道的时候,怕是连这小伙子坐在那里的那份沉着都没有,早就开打了。再加上大卫眉清目秀的脸,刘海洋便不想与他拳脚相加。

  “叫什么名字?”刘海洋语气平和,完全不是一副打手的模样。这让大卫也多少有了些好感。

  “大卫。”表情依然冷淡。

  “那总该有个姓吧?”

  “姓黄。”

  “咱们能不能认识一下?”

  “这不已经认识了吗?还要怎么样?”

  “看看牌!”

  刘海洋说的“看牌”,其实就是过招的意思,师傅没教他这个,他也从未听说过,一脸的茫然,刘海洋身边一小子上前道:“我二哥是想跟你过过招儿。你敢吗?”

  刘海洋盯着大卫,一言不发,只等大卫说话。大卫抬眼睛看了看周围,他们人多势众,光一个刘海洋就够他对付的了,再加这么多帮凶,他可不想吃眼前亏。

  “怎么比?”大卫只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以多欺少。

  “小李老板,听说你最近弄了一副老鼠夹,拿来我们用用。”刘海洋信息就是灵通,这小李兄弟俩个开饭店后,仓库里老闹老鼠,却不敢用药,便买来了一副夹子,挺管用。

  一会儿,那夹子放在了大卫面前的饭桌之上。

  “小兄弟,这夹子我可听说是相当灵敏,已经捉住了不少老鼠,不知肯不肯与我比一比夹中取物,不过先声明一下,我可绝没有污辱兄弟的意思。”

  大卫拿起那副老鼠夹仔细察看了一番,肯定没有问题后点了点头,又问:“那么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今天咱们只比输赢,不下赌注。”

  而实际上大卫心里明白,虽说没有赌注,如果我大卫输了,那还有什么脸面呆在这儿,分明得滚蛋。好一个阴险的家伙,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啊。真不知道当初他用了什么样的手段竟让王有远束手就擒,而他却置身事外。

  “行!”

  刘海洋本来是想将这个毛头小子吓退,哪料他却爽快地应了下来。这倒让刘海洋有些意外。

  “打开吧。”刘海洋吩咐道,此时他已骑虎难下,毕竟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毒招儿。

  小李用力将那夹子两手掰开,然后用一枚大头针穿了一粒花生米,又将露在外面的针头小心翼翼地插进了控制夹子的小孔里。

  “这花生米可不能破,只能完整地连同大头针一起取下才算完成。”刘海洋首先讲明了规则。

  大卫看得明白,这夹子力道极大,要是那手动作稍慢一点,恐怕一只手就得残废,这刘海洋也够歹毒的!

  “谁先来?”刘海洋征询大卫的意见。

  “咱们就来个包袱、剪刀、锤的游戏吧,输者先取。”大卫觉得这方法最公平。刘海洋点头同意。

  几番猜拳,大卫胜出,由刘海洋先来。大卫心中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个夹中取物不是自己选定的方式,自己从来也没有做过,所以心里并没有多少胜算。现在由他刘海洋先来,大卫倒能心中有些判断。

  那刘海洋脱了上衣,厚实的左胸脯上露出了一条刺上去的青龙,他眼瞅着早已张着大口的那张老鼠夹,两手叉在一起,转了几圈,活动了一下手指和手腕,又将右手指捏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他才慢慢地将右手伸了进去。刘海洋中指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花生米上停了一会儿,突然抽手,那夹子腾地一下,在桌子上弹了起来。刘海洋捏着还关着大头针的那粒花生米举到了大卫的面前。

  “该你了吧?”刘海洋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

  小李重新摆好了夹子,放上去的还是那粒花生米。

  大卫只是将右手甩动了几下,也学着刘海洋的样子将自己的手指捏了几捏,然后屏气凝神,那手直向那粒作为诱饵的花生米伸去。大卫未敢在那花生米上作半点停留,取了就走,只听“啪”的一声,那两片有力的铁唇重重地合在了一起。

  第十四章俊才相惜

  就在大卫将手伸进夹子里的时候,在场的人,特别是小李兄弟都为眼前这位白面书生捏了一把汗,虽然说刚才表现得有点儿张狂,可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比武上面,又见大卫这么一双白净细长的手,要是夹在了夹子里面,那手必残无疑,毕竟让人惋惜。其实,当刘海洋去取那粒花生米的时候,大卫也有些担心,如果刘海洋失败了,大卫必须也得来这么一下,更何况,这比法是刘海洋提出来的,自然他要占一些上风,连刘海洋都做不到的话,大卫就更没有把握了。所以,从大卫的真实心理来说,他并不想看到刘海洋的手被夹在里面,况且两人又没有深仇大恨。

  轮到大卫自己去取了,心中反倒没有了原先的紧张,虽然未曾练过夹中取物,不过跟师傅习武的时候,却曾经被师傅逼着练习过“杀鸡取卵”,那“鸡”可不是下蛋的鸡,而是一些乱蓬蓬的樟棘,那刺杂乱无章地伸着老长,在里面放上一个蛋,那根本就不是蛋,而是一个煮熟了的鸡蛋黄儿。在蓬乱的樟棘之中,稍不小心就会被扎伤,而那蛋黄儿易碎,不用力,夹不住,而稍一用力就会破碎。“杀鸡取卵”讲究的是慢,是巧,而夹中取物讲究快,不过,这两者之间却有相通这处,那就是气息的控制。所以说“杀鸡取卵”的功夫对大卫是很有帮助的。

  当大家听到那“啪”的一声的时候,目光全聚到了那副铁夹子上了,然而,并没有看到有手指被夹在里面,抬起头来,才发现,那粒穿着大头针的花生米已然夹在大卫的两个手指间。刘海洋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白面书生竟会有如此惊人的速度。

  待大家确认之后,大卫两指一松,那粒花生米当的一声落在了桌子上的盘里。

  “身手不错。”刘海洋一边穿着衣服,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目光,但他不想就此罢手。

  “不过,做人要厚道,听说,你吃的饭还要我的兄弟替你付账,这有点耍大了吧?”

  “是你不了解自家的兄弟,还是你装聋作哑?”

  大卫向来不会婆婆妈妈地叙述事件的过程,要不他也不会让张辉骂出门外,其实他有机会,但他却是个懒于解释的人,只想用行动证明一切。

  “怎么回事?”到现在刘海洋对这个黄大卫的个性已经了如指掌。他断定不会是他这个书生一样的青年飞扬跋扈。所以回头问蹲在酒店里的三个人。那三人低了头不说话。

  “黄兄弟,既然是我这三个兄弟招惹了你,我就给你一个交待,你看是不是在这里也略施小技,好让他们知道知道深浅,免得日后再给我惹是生非?”刘海洋说话的时候,依然注意着大卫的表情。那意思很明显,你黄大卫既要让我们看到你的真本事,又不能伤了我的人!这“略施小技”、“知道深浅”里的学问也够大的。大卫毕竟是高等学府里出来的,非常清楚刘海洋的意图。

  大卫知道今天是惹上茬儿啦,若不露出一手,他们也不会放过他,而要动起拳脚来,而刘海洋绝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弟兄吃亏,哪有那么好的分寸?大卫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深不可测地朝刘海洋笑了笑:“刘老板,”这是大卫第一次客气地称呼刘海洋,“今天算是在下得罪了弟兄们,而且惊动了您的大驾,我给大家点一棵烟怎么样?”继而对小李老板道,“小兄弟,给我拿盒好烟。”

  刘海洋等人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都乖乖地接了大卫递上来的烟。大卫从小李手里接过一个打火机,嚓地一声,那不大不小的火苗跳了起来。此时,有几个人已经将烟卷放进了嘴里,而有几个还等着大卫走过来时再说,将那根烟仍然夹在手指缝里。大卫瞅了瞅那烟各自的位置,姆指一松,火苗熄灭,长臂突伸,从几位身前一搂,分出去的烟一支不少地夹在了他的指缝里面。

  “刘老板,行了吧?”大卫也学会了使用辞令,这“行”字可是一语双关,一是说我表演得还算可以吧,另一层则是你刘海洋也不要逼人太甚!

  “好!”刘海洋已经看出,黄大卫功夫绝不在他刘海洋之下,再闹下去,必会失了自己的脸面,他只能见好就收,不过有一点他很清醒,这黄大卫绝对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咱们还是坐下来聊聊。”见大卫已不像刚进来时对他那么冷淡,刘海洋便也缓和了语气。

  “葛优有句名言:‘二十一世纪缺的是什么?人才’,英雄所见略同啊!哥哥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黄兄弟能不能屈就。”刘海洋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但他觉得对黄大卫这样的人才来说,已经说得很明白,况且,这样来表达,也给自己留下了余地,免得被拒绝之后,在自家兄弟面前不好看。

  黄大卫沉思了良久,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大卫心中那除暴安良的思想不允许他像黑帮里的人那样为为非作歹,可他一个人的力量与一个黑帮对抗,显然不行,要真的一夜之间杀上几个黑帮人物,民众倒是拍手称快了,可公安机关不会袖手旁观,既要不违背做人的原则,又要生存下去,真是太难了。可转而一想,如果他日若能在青龙帮里占得一席之地,能说上几句算数的话,那么,这个帮派会不会因为他的存在而改变运行的轨迹呢?况且从今晚这个刘海洋的为人来看,毕竟有些气度,不似他想像的黑帮人物。再说了,我黄大卫也并不是什么神仙,我也要过日子,娶老婆,得有钱,有势。

  但有一点,大卫心里也很清楚,虽然这个刘海洋想请他入帮,可他只不过是帮里的老二,真正说了算的,还是贺正平。听老张讲,这个贺正平,虽然是青龙帮主,但平时为人相当低调,甚至没人见过他出入娱乐场所,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连老张也摇头不知。

  一番沉思之后,黄大卫终于也给了刘海洋一个非常含蓄的答案:“黄某愿意交刘兄这个朋友!”说着,向刘海洋伸出了那只书生气十足的右手。

  听到这话,刘海洋喜出望外,立即吩咐小李老板:“小李子,弄点菜来,今晚刘哥请客,绝不赊账!”转脸又对大卫笑道,

  “鲍鱼今晚就免了吧,有机会哥哥一定给你补上!”

  黄大卫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今晚还是我请客吧。”

  第十五章得整顿一下,太乱

  虽说黄大卫跟刘海洋在一起喝了洒,而且两人都表明了心迹,可两个毕竟不是一条道儿上的人,双方之间也没有太多的了解,所以当黄大卫起身回去与海洋分手的时候,两人也都没敢再说更加肯定的话,这种微妙的关系,正说明他们多少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张辉自那晚赌气撵了大卫之后,心中也非常后悔,因为从感觉上来说,她并不相信大卫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更不可能不把她的安全放在心上,自己连衣服都脱得光光的准备送给他了,他却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没有,直让张辉觉得这小子直得就像一根木棍儿,无药可救。当大卫从她那豪华的别墅里出来的时候,张辉竟气得将那两条浴巾撕得成了拖布条儿,心想,大学四年,那个公安局长的儿子刘杨追了她三年半,也就是让他拉过她的手,没让他越雷池一步,因为心里有了大卫,往后别人介绍的对象,更看不上眼,所以人都到了快而立之年,也不肯屈就。这大卫也太不识风情了。

  大卫不想驳了老张的面子,因此没有当面拒绝那辆“祺瑞”,而是将钥匙悄悄地给了张辉,张辉明白他的想法,知道他虽然缺钱,却不稀罕那车。没想到,张老头却更加地喜欢起大卫来,觉得这小子不是那种纨绔少年,倒是个能成器的好苗子,也有意栽培。

  “爸,你可不能随便许诺啊,现在我还没决定嫁不嫁他呢。”张辉并不是怕父亲过早地给了大卫什么东西,让他赚了便宜,其实这个姑娘的心里另有打算,她不愿让大卫觉得全家人都在求他,倒是想冷淡他一阵子,也好让这臭小子清醒清醒,所以一连几天,张辉连个电话也不打,倒期待着大卫向她投降。哪料大卫是个生来不会求饶的主儿,因此,张辉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这让张辉更加恼火,竟开着那辆祺瑞直接到了学校,门卫不让进,她却说是校长找她来的,门卫只好放行。张辉将车径直开到了大卫的办公楼前,一连摁了三声喇叭,引得办公楼里伸出了许多脑袋。张辉也不上楼,只在下面张望。

  大卫正愁着那道感情伤口无法缝合,这下终于找到了机会,便忙不迭地跑下来,朝张辉笑嘻嘻地迎上去,哪知到了跟前,张辉却连看都不看一眼,从大卫身边擦着,进了大楼,将大卫一个人凉在了那里。

  张辉抬头看着从窗子里伸出来的一个个无知的脑袋,狠劲地瞪了他们一眼,几个女老师还吃吃地笑,大卫真后悔把车钥匙给了她,要不现在就给她开出门外,让她再横。大卫气得抬起脚来在轮胎上狠狠地踢了一脚,那车竟吱吱地响了起来,张辉并不关报警器,却从大卫的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你想干嘛?”

  “你给我下来!”车不再响。

  “你是谁呀?”

  “我是你老公!”大卫竟然喘起了粗气。楼上那张脸竟有了笑容。

  张辉走着大学时期的猫步从楼里出来,手里摇着车钥匙,笑嘻嘻地瞅着大卫,“我想听你再说一遍!不然我就不走。”女人的任性是最好的撒娇,大卫只好依了她,小声唱了一句“我是你老公”,张辉才放了他,钻进祺瑞里,摇下车窗,无比温柔地叮嘱了一句:“晚上我来接你!”然后发动车子朝大门驶去。

  校园里的新闻总会传得很快,晚上大卫跟张辉正在谈情说爱的时候,那两个小女生也在女厕里嘀咕起来。

  “看见了吧,没有钱就是不行,大卫让那个有钱的骚女人给弄走了。”

  “白让他摸了。”刘欣有些后悔。

  “他摸你的时候,你啥感觉?”

  “他摸你的时间更长,我还看见他的手在你那上面停了一会儿呢,你说说是啥感觉?”

  “你说他那是考咱啥?”

  “看咱经得经不住调戏呗,”刘欣并不觉得吃亏,“再说了,不是还给了咱一千块钱吗?”

  江雪倒不在乎那钱,只是觉得让他摸了,他就应该对自己负责,凭什么又跟别的女人搅在了一起。

  看着江雪怏怏的神情,刘欣知道她的确坠入了爱河,“别想了,改天我整他,不信她一个半老徐娘就比得了黄花丫头!”

  老张并不赞同大卫进青龙帮的想法,但也不反对与他们交往,“毕竟相互都用得着,但你最好有自己的公司。黑道上的事情很复杂,没你想得那简单。”

  大卫是个做事果敢的人,所以在收了刘海洋传来的好消息后,便同意立即拜见贺正平。

  贺正平身材矮小,体型微胖,像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很难让大卫将他与那坐过三年大牢的经历联系起来。

  “进青龙帮想干点什么?”贺正平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个黑道上的老大。

  “看大哥让我做什么。”

  “那你临时先跟着海洋打打下手吧,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砂场里的事情刘海洋基本上不让大卫插手,只让他常去城南看看。城南的饭店二十四家,勉强起火的也就有十几家,早晨开张的唯独泰和饭店,其他那些全凭了晚上摆排档。有好几次大卫还发现有帮里的弟兄在那些仅有的几家开张的店里赊账。最让他看不惯的是他们总是赤身裸背地在饭店里张牙舞爪,弄得顾客都不敢来。所以每个饭店每天一百元的保护费收起来很难。思考了几个晚上,这个书生终于大着胆子向刘海洋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完善帮规。

  “怎么个完善法?你当这是开公司了?”刘海洋笑了笑,不以为然。

  “那至少也不能搅了自己的生意。饭店不开张,哪来的保护费?我看至少城南饭店这一块得整顿一下。”

  “你有成熟的想法了?”

  “还不成熟,但有几条是必须有的。”

  “说说看。”

  “你看这在辖区内赊账的事情哪个老板都头疼!没有节制的赊,最后不就把咱的摇钱树给弄断了?以后再吃啥?第二个嘛,真得注点意,都袒胸露背,全把客人给吓跑了,没了客人,那饭店还能挣谁的钱?还有一项最重要,这可是绝对不能准许的。那就是私下向饭店索要财物。再有……”

  大卫一连列了几条,越说越兴奋,渐渐地又露出了老师的毛病来。

  长篇大论。

  贺正平忍着听完。他对文化人还是挺尊重的,但也讨厌他们的罗索、凡事太较真。

  “咽,有几条不错,不过你这第二条,恐怕行不通,都是闲散惯了的,你让他们穿戴整洁,还注意什么形象,有点苛刻了吧。”

  “只要大哥发了话,哪个不听?”大卫信心十足。

  没有遭到刘海洋的直接反对,大卫以为这改革便有了点眉目,所以晚上便推了与张辉的约会,趴在办公室里制定他的方案,他要让贺正平清楚地看到城南的美好蓝图,他更不想让贺正平觉得他大卫是靠了大树混饭吃的。

  还没写一半,刘欣却推门进来。

  “有事吗?”刘欣的打扮让大卫眼前一亮,那纯棉的胸围自由地下垂着,竟让她那本来不明显的胸脯也有了一些突兀感。挺会诱人的!大卫心里想。

  “也没啥事儿,想跟你聊聊呗,”欣欣很随便的凑过去看大卫桌上的方案,“写什么呢?”说话的时候,那胸脯正对着大卫的脸。大卫并没有躲避,他倒想看看这个丫头有什么花招。

  “哎咦,老师是不是做什么公司经理了?是什么公司啊?”欣欣故意不去看大卫的表情,她在测试自己这颗青涩的杏子能不能酸倒大卫的牙。

  欣欣肯定是擦了香水的,虽然劣质,但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就别有味道,他贪婪地吸了吸,“什么味道?”

  “哪有什么味道?”欣欣依然若无其事地在看桌上的文字,其实她根本就没看进去,那心早已砰砰地跳起来了,毕竟是个未经历爱情的小女孩,什么心事都遮不住,那脸甚至都显出了酡红。

  “香味,是香味!是花的香,还是你的香?”大卫紧盯着欣欣那双美丽的眼睛,那眼睛里水灵灵的,真让大卫动了心。

  他再也忍不住将脸伏在了欣欣的胸上,将整个人儿搂得紧紧的,欣欣被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两个很快,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你轻点,都弄疼我了。”

  大卫放弃了拥抱,而是站起来,此时两个人都闭了眼睛,凭感觉相互在对方的脸上寻找那两片嘴唇……

  第十六章

  黑帮大会

  “我成功了!你不想试试?”一进厕所,刘欣就禁不住低声激动地向江雪汇报。

  “什么成功了?”江雪几乎是被拽进来的,一头雾水。

  “他向我投降了!”刘欣的下齿明显地露了报仇雪恨后的万分的兴奋。

  “到底怎么了?”现在是江雪拽着刘欣追问。

  刘欣将厕所里面的每一个门都检查了一遍,确定无人后,一把将江雪搂在怀里,使劲地箍着:“他这样了!”江雪显然是被弄疼了,用力地挣脱着:“干什么,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你又不是男的。”

  “他吻你了?”江雪非常认真地盯着刘欣那张兴奋的脸问。

  “那当然。还吻了好长时间呢。”刘欣美滋滋地,终于放开了抓着江雪的手。

  让刘欣没有料到的是,江雪突然转身,气乎乎地摔门而去。

  “江雪!江雪!”刘欣在楼道里紧追上去,“他没吻我,只是搂了我一会儿。”

  “那还不一样!”

  “我这不是替你整他吗?”刘欣一脸的无辜。

  “整!整!整!都整到你自己嘴里去了!”江雪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寝室,门“砰”的一声,把刘欣关在了外面。

  临江华都大酒店会议厅,二百多号青龙帮的人聚到了一起。虽然这几年青龙帮的势力不断壮大,可毕竟不是什么公司,更没有自己的办公大楼,哪有会议厅,只好到饭店开会。但为了避人耳目,通知里都讲得很清楚,必须衣冠整洁,注意形象,从上午八点到十一点连续进行了三个小时,期间外人一律不得入内,包括酒店服务员,在会议厅门外把守的是青龙帮里的两个弟子。

  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宣布新的帮规,成立领导小组,划分职权,明确责任。别看贺正平貎不惊人,可往主席台上一坐,确有一些威严,整个会议过程中,会场里鸦雀无声。贺正平平时是个烟鬼,可坐在主席台上,他一根也没抽,那些小喽啰们也都很知趣地强忍着,会议的秩序让贺正平非常欣慰,同时他也更加认可了黄大卫的预见能力。因为这次会议就是大卫替他策划的。会议上宣布,黄大卫坐了第三把交椅,具体负责督察工作。

  根据黄大卫的主意,会议结束后,全帮人在华都举行了一个小小的酒会,目的就是让他看一看他在会上讲过的话,是不是有权威性。因为“不耍酒疯,文明用餐”这些条条都是明文写进帮规里的。

  果然就有两个喝到兴头上的时候,脱了上衣,还在那里吆五喝六的。作为督察,黄大卫走过去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并宣布罚款五百。

  “既然是初犯,我看就先饶了他们这一次吧。”贺正平在弟兄们面前向来有些宽宏,但黄大卫却要坚持原则:“在您的眼皮底下都拿帮规当儿戏,决不可饶!”贺正平无可奈何地瞅了那两个小子一眼。“那个光头是咱人大主任的侄子王晓鹏。”

  “帮里的事情很复杂,下去多接触一下弟兄们,工作中可要注意恩威并用呀。”这是贺正平单独叮嘱大卫的话,“恩威并用”说白了不就是“软硬兼施”吗?经常用这些方法对付学生的黄大卫自然是轻车熟路。

  张辉家别墅院子里的建设规划已经弄好,可园林的人说多数花草树木都得过了年春天才能栽上,不然成活的可能性不大。本来张辉想在院里建一个小型游泳池,遭到了父亲的反对:“这已经很招摇了,你当我开银行啊?”

  除了老头老太太的房间,其他地方基本都是按张辉的意思布置的。可光采购就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大卫对这些事情不内行也不感兴趣,所以几次张辉约他去看看采购什么东西,都被他找理由拒绝了。他的确很忙,既要上课,还要当班主任,还得督察青龙帮里的情况,还得照顾这个千金小姐的情绪,大卫都觉得有点儿晕头转向,他真不知道人家那些身兼数职的大人物每天都是怎么过来的,听说教育界那个才子魏书生竟然身兼一百多个职位,那小子就是哪吒有着三头六臂恐怕也分身乏术吧?

  这并不影响两人的感情,晚上有空的时候,大卫还会如约来到别墅来见他的情人。每次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大卫总是将张辉弄摸索得如痴如醉,可就是不越雷池一步,往往在张辉那无耻的等待中他抽手离去。

  这晚上两人一直在街上逛到深夜。“回家吧。”大卫提议,因为明天还有好多事在等着他。

  “不,我想去黎民!”张辉嘟着小嘴。

  “都这么晚了,明天吧,明天一定陪你去!”

  “不,就今晚,有一天不到黎民,我就会睡不着。”张辉又使出了女孩子的任性。

  乡下来给张辉家看房子的老头给他们打开了院门,领他们进楼,把必要的灯打开后,老头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连房门都没有闭,张辉也不主动,她想让大卫主动一次,她记得有好几次都是张辉先搂了他。

  大卫很解风情,在张辉向窗外张望的时候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这让张辉感到很刺激,很快就意乱情迷了。大卫早就发现她只遮了个薄薄的胸围,连都显露了出来。大卫轻轻地抚弄着,让张辉享受到了无限美妙的感觉。张辉终于回过头来,两人的头缠在了一起。大卫正要起身的时候,张辉一把抱住了他。直到确定他不再跑,张辉才慢慢地为他脱掉了衣服,只剩一条小裤衩,那里已经挺得老高。

  “我还以为你不能呢。”说这话的时候她竟然有些脸红。

  “我这可是变形金刚!”大卫突然兴奋起来,立即将张辉的胸围掀了上去,天哪,两个乳绷得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

  那两颗鲜红的倒如农村人放在馒头上的两颗红枣儿。大卫贪婪地吮吸着,不知什么时候,张辉竟自行解除了最后的武装。大卫挺枪直入,却发现张辉依然是个处女!

  大卫吃惊的表情要是让张辉发现了,肯定挨一顿臭骂:“没良心的,你以为我早被人吃了?”

  尽管大卫怜香惜玉,可张辉还是忍不住蹙起了眉头,毕竟幸福的滋味更能让人忘却一切。

  就当大卫发现张辉已经飘到了天上,就要准备结束战斗的时候,张辉却突然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样东西。

  “套上!”

  第十七章

  薯条与爱情

  刘欣“啪”的一声,将手中那本厚厚的计算机应用基础狠狠地摔在了地下,整个教室里的人都被吓坏了,这下子连坐在讲台上的值班老师都吓了一跳,“你怎么回事?”那女老师非常不满,好一阵子她得回不过神来。

  “嘿嘿,对不起老师,没事儿。”刘欣故意轻描淡写,可那眼里却藏不住那难以发泄的恼火。

  “没事儿摔什么书?神经病!”老师依然怒气难消,她似乎很讨厌这种喜皮笑脸的学生。

  趁着老师低下头,刘欣朝身后的几个同学做了个鬼脸,还忍不住嘿嘿地发笑。

  “啊对不起老师,不了,再也不了。”刘欣又拿出了她点头哈腰那一套,女老师白了她一眼。

  “嘿嘿,……”

  “刘欣!”女老师怒不可遏了,那怒气简直能把楼板冲破。

  “哎呀,我难――受!心里特难受,心情不好!老师您别生气,我出去。”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回来!”

  事实上,大多数情况下,老师体罚学生并不就是让他站着,或是跑步,如果你让他站着的时候恰巧他正想站着,你让他跑步的时候,他正巧想跑步,你罚他写满十张稿纸的字的时候,他正想练习书法,你罚他到厕所里去蹲着,他正想去抽烟呢。所以那些气急败坏了的有经验的老师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自己选择的惩罚方式的。他(她)会特别注意“因材施教”,或是“因地制宜”让你得到最大的享受。

  “你想去哪?到外面站着好看吗?坐好!两手放在下面,身体坐直,不许交头接耳,不许说话。”这几点小小的要求并不过分,可对于此时的刘欣来说,无疑被人上了大刑一般,好像手脚都让人给捆着,那个难受比起刚才来那可是增加了十倍呀。

  “老师,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说话了。”

  “我怎么你了?不就是让你坐得好好的吗?难道这不是一个学生应该做到的吗?”老师反而平静了许多,“老师不会生你们的气。”

  刘欣遭受了一个晚上的折磨。

  这全都怪她,――江雪。

  “事儿都过去好几天了,还不说话,也太狠了吧你?

  “我不就是亲了几下吗?至于吗你?

  “再说了,咱们是朋友,我的好东西不也给你吃过吗?”

  江雪问:“我吃过你啥?”

  “薯条儿!还有……”

  “薯条能跟人比吗?”江雪依然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她觉得这刘欣简直是不可理喻,竟然拿她的薯片与她的爱情相提并论!荒唐!太荒唐!在江雪看来,黄大卫无疑是爱着她的,每次大卫看她的眼神都让她产生一种无名的激动和心跳,甚至突然间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当他那只宽大的手掌按在她小巧的上的时候,她感觉到那是他的爱抚。实际上大卫确实喜欢江雪,也喜欢刘欣,但与她比起来,刘欣却没有江雪十分之一的分量,大卫真的不想让他如此喜欢的姑娘走一条以色相去勾引男人的道儿,但当两个女孩同时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无法向其中一个表白自己的这种情感,他也能感觉到江雪对他的情感,那种忧郁的眼神常常向他传达着师徒之间难以逾越的艰难,他希望老师更主动一点,哪怕是强迫她,她都愿意。可每次谈完工作之后,再也没有了别的话题,其实两人都似在找话说,可最后还是他的一句“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或是她的一句“老师没别的事了?那我回去了”而结束,一走出那间办公室,江雪总会气得咬牙切齿,朝身后狠狠地来小声骂一句“木头!”

  比起刘欣来,江雪倒显得更加丰满一些,虽说个儿头差不多,可刘欣有些单薄,而江雪明显发育得更完美,臀部不再有凹陷的地方,有时不小心(也许是故意的)单薄的夏衣拉了上去,那深深的肚脐眼就会露出来,是腰细却很有内容的那种,耸起来的胸脯告诉从她面前走过的男性:看好,我可是个成熟的女孩了!

  在大卫之前,江雪只被一个人摸过,那时还没上小学,她跟几个小伙伴去村子外的樱桃园,看园子的老头让那些伙伴去树上摘,却端了一小瓢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樱桃把江雪搂在怀里让她吃,渐渐地那老头的手就伸到了江雪的两腿间,在那里摸来摸去,直到江雪再也吃不下去了,老头儿才放她走,以后每次去,都这样,后来江雪的母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情,还跑到园子里,骂了那老头一顿,从此,江雪不敢再去樱桃园,她怕妈妈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好吓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被那个看园子的老头摸来摸去时的感觉,也许当初就不懂得什么感觉,可现在绝不一样了,大卫的手如带了电一般,让她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由此生出一种渴望来,只可惜他的手很快又离开了她的身体,不过江雪相信大卫有一只魔手,因为是他那一摸之后,她那一直都深藏在里面的再也没有陷进去,好像始终在盼望着什么似的,如果用“望眼欲穿”来形容,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所以对于刘欣的突然袭击,江雪非常生气,她相信凭她自己的实力,不需要任何人帮忙,而且作为一个女孩子的敏感,她知道这种事情是越帮越忙。

  “雪儿,我们老大想请你打羽毛球。”一个染了几撮黄毛的家伙从西边走过来,向坐在蘑菇亭下发呆的江雪传话。那个被称作老大的男孩叫张涛,正站在四十米外一棵法桐下面等待消息。那是一个比较帅气的小伙,拉直了的黑发显出几分飘逸来,红色的运动衫下面是一条一尘不染的白色休闲裤,高挑的身材与他那双耐克鞋极其匹配。

  江雪顺着小黄毛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又把头别了回去。小黄毛无奈地朝老大摇了摇头,老大手一摆,做了个“撤”的手势。

  江雪有一点是无法向大卫解释的,当她向大卫做出“我不放弃”的回答的时候,大卫并没有理解这个小姑娘的真正意思,却以为她决心要以出卖自己的色相而生活,其实在江雪看了大卫那只手竟然伸到了刘欣的怀里的去抓她的的时候,心里便同时产生了别扭与渴望,她讨厌大卫的身体与其他任何一个女孩子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但她却无法提出直接的反对,她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在刘欣面前,让大卫也摸摸自己。当大卫的手在她那处子的身体上作了更长时间停留之后,她心底里升起了一种战胜都的自豪与骄傲。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却吻了她!“该死的大卫!”江雪忍不住在亭子下面突然转了一下身子,狠狠地骂了一句,起身向羽毛球场地走去。

  网那面的男孩早就看见了江雪那亭亭玉立的身影,小声对黄毛说:“她来了。”

  “给我!”江雪脸上依然有一些不悦。

  “江大小姐是不是生谁的气了?啊?”张涛涎着个脸皮问道,“跟哥哥说一声,保证削了他!”

  “呵,还能有谁?肯定是那个刘欣呗,你看她成天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是不是呀江姐?”

  江雪一副看他不上的样子,没有搭理他,“不是打球吗?”

  “嘿嘿,一见雪儿小姐,什么都忘了。”张涛笑起来,一脸奸诈相,让江雪有些不舒服。那一身漂亮的装备与他那副德行,真的有点不相配。

  张涛很会逗女孩玩,那球总能不偏不倚地落到让江雪接起来最舒服的地方,而且还能让她运动起来。当江雪使劲向后扬起球拍的时候,右边的会将单薄的上衣绷得紧紧的,依稀能够看里面那颗红豆。张涛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

  “好!江姐的球打得真好!”小黄毛在旁边不住地拍着马屁。天天跟在张涛身后,这功夫确实长进了。江雪越打越起劲儿,一小会儿,那白净的小脸儿竟红了起来,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儿。见江雪用手臂抹汗,张涛立即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方漂亮的手帕,上面还有淡淡的清香。

  第十八章山里一夜

  不知是张涛那小子太殷勤,还是他那辆保时捷跑车太诱惑人,站在校门口,江雪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他。今天没有太阳,天一直阴着,这样一个天气,开着这么一辆敞蓬的跑车,的确是一件很美的事情。高速公路上,张涛将车速提到了一百六,要不是有限速标志,他想开到二百,两边的景物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江雪既兴奋,又害怕,在车里啊啊地狂叫。

  “慢――点儿”江雪大声地叫喊着,张涛置若罔闻,也许他是听见了而任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或许觉得江雪的叫声再大一点,她害怕的感觉再强烈一点,会更刺激。他最愿意看女孩受了惊吓的样子。

  汽车飞奔了四十多分钟后才慢慢驶下了高速。现在终于有了安全感,可江雪却觉得少了一些味道,不如刚才过瘾。但一想起刚才张涛开车的那股疯狂劲儿,江雪便不敢再提,生怕这个狂野的小子再次把她抛到天上去,对,刚才的感觉真跟被抛到天上一样。

  车子在一个农家小院边停了下来,张涛与那老农认识,还没等他们俩下车,正在院外菜园子里摘菜的老农就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啊呀,张公子来了。”

  张涛呵呵笑着下了车:“老伯,这几天弄到了野味没有?”

  “有,昨天套了一只兔子还放在冰柜里呢,知道这两天你准会来。”

  “你会算?都成神仙啦。”

  “今天不是礼拜六嘛。”

  “你厉害,还是你厉害,我都忘了今天礼拜几了。你还记得吗?”张涛转过头来问江雪,江雪知道他又在信口开河,一扭身子道:“去你的。”

  “老伯,那你就先给煮上,待会儿我们回来吃,啊?”

  “行,行,多会儿都行。”老头喜不自禁的答应着。

  这里只有这一户人家,屋后便是一座小山,一年多来,张涛成了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有野味享受,或者带回家去,或者在这里就让老头给煮着吃。不过那几次都是带了小黄毛等几个铁哥们,有时还要住上一宿,让那老汉住在东边一个单间的小房子里。今天例外,有了美女作陪,那几个小子跟着碍眼。

  “别忘了多放点儿大料呀。”临出门的时候,张涛又叮嘱了老人一句。

  车子就停放在院子外,两个人从屋后那条小道上了山。

  山上的风有点儿大,但空气极好,不时会有各种花草的气息跑到鼻子里去。

  “在农村真好呀,”张涛无限感慨,“我真想到这儿来住。”

  “我家就在农村,我怎么就没觉得好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城市里有什么好?那污染就让你少活二十年也不止。而这里空气新鲜,没有噪音,人也好,心地善良。简直是个世外桃园,要是陶渊明活着的话,他肯定也会来这里定居。你信不信?”

  “反正你来定居我不信。”说话的时候江雪抬起脸来柔情地看了张涛一眼,这让张涛心旌摇荡起来。

  “嘿嘿,你为什么不信?”

  “过惯了腐化生活的人受不了山里人的罪!”

  “那也未必。要是我能在山里住着,你就嫁给我?”

  江雪竟让这一句话羞得满脸通红,握起小拳头来就去捶张涛的背,乐得张涛狂颠不止。

  当他们来到山顶的时候,那山风吹得更响了,两人的头发都随着山风向后飘去,而江雪的胸脯却更诱人了。张涛立在那儿呆呆地盯着江雪看。

  “怎么了?”江雪以为自己头上沾着了什么,用手摸了一摸,张涛本来想说那句“你真美!”可他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走上前去,此时江雪真以为头上有什么了竟老老实实地让张涛在她的秀发上摸了好几个来回。

  江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忙问:“你到底干什么?”

  “雪,我爱你!”话没有说完,人早已被搂在了怀里,江雪猛力地挣扎开,张涛还不死心,再次扑了上去,冷不防被江雪打了一记耳光。

  “你?”

  张涛觉得这一巴掌挨得实在是有些冤枉,很委屈地捂着自己的脸。

  江雪气乎乎地朝山下跑去,险些让石头绊倒,现在她更恨黄大卫,都是他太不解风情,才让她一时赌气,来到这么个鬼地方,沾上张涛这么个浑小子。

  忽然,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江雪回头大声地道:“天要下雨了,送我回去!”

  “没事儿,山里就这样。”好像他就是山里的孩子。

  没多大功夫,那雨竟大了起来。

  这里没有随叫随停的汽车,江雪只能等着张涛送她。

  兔肉的香味早已飘到了屋外。

  “真香!”张涛显然闻到了野味又恢复了原先的兴奋,脸上还装着对刚才那一记耳光的不在乎。

  老汉没在家,不知又去了哪里,不但有野兔,老汉还给煮上了一只山鸡,那肉就放一个铝盆子里,张涛狼吞虎咽,真如一个乞丐见了一锅刚出笼的馒头。一个开着保时捷跑车的小子,有这样的吃相,又让江雪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似乎也忘记了刚才他对自己的图谋不轨。

  “你笑啥?有什么好笑的?”张涛让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问道:“你不喜欢吃这些?”

  张涛早已满脸是油,而江雪只拿了一条兔腿斯文地咬着,生怕弄脏了那张俊俏的脸蛋儿,一边吃着一边瞅着张涛的油脸还在吃吃地笑:“谁跟你抢了还是怎么的?”

  “这比饭店里的那些套餐可要强一千倍,绝对的绿色食品,味道美极了,多吃几口吧,回去了可没有这些。”

  到了下午四点多,外面的雨还没停,瞅着门外淅淅漓漓的雨线,张涛显得很得意:“看来今晚咱们是走不了喽。”

  “都怪你。”

  “咱可以堂而皇之地在这儿住上一晚呀?!”张涛那小眼眯成了一条线,那意思好像是说,“就等我吃你的咪咪吧!”

  “那可不行,谁跟你住下!”

  江雪的小脸我儿又突地红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肯定又在打自己的鬼主意。

  “那你自己就回去吧。我是回不去了。”

  天已经黑得看不见了,黑真的没停。他们不得不决定住下,那老汉回来的时候,将他们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像是招待到旅馆住宿的客人,弄得江雪很不好意思。老汉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些,高兴地自己抱了床薄被子去了东西厢房。

  江雪本来想让老汉回来,自己去住那间小屋,可是偏偏自己胆儿小,连那话也没敢出口。

  山里的夜有些特别,而雨夜就更不同寻常。听着外面的雨声和山上的风声,江雪不敢入睡,她知道一旦睡着了,那小子肯定要吃她的豆腐。

  江雪一直对着窗子外面的雨发呆,张涛跑回车里取了纸笔要给她画素描。一连画了几张,也没敢拿给江雪看。

  “睡吧。”张涛有一种期待。

  “还早着呢,你先睡着了我才睡。”

  “你是我妈呀?”

  “我是你姥姥,快睡觉!”

  “那你让我吃一口我就睡。”

  “放你妈的屁!”

  “别那么凶好不好,真是一个列主义老太太!开个玩笑也不行?”张涛扫兴地转过去身子,合衣闭目。

  过了好长时间,江雪才听到那张涛死鬼发出均匀的呼噜声,江雪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慢慢地向下移了移,和衣躺在干硬的炕上,心想,你小子总算睡着了,但愿他能一觉到天亮。江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实在也无什么有效的防范措施,临睡前,她将裙角有意地向身下掖了掖。

  睡梦里,她终于在一个豪华的殿堂见到了大卫,他正在那里跟张辉举行结婚仪式,当神父问他爱不爱身边那个女孩时,出乎她的意料,大卫说他并不爱张辉,也不爱刘欣,他爱的是江雪。他说当着神父的面,他发誓对另外两个女孩他只能是喜欢她们而已,大卫把她叫过去主动地吻了她,并且当众一边吻着她,再一次抚摸了她的,她无比享受地任他那双大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游走了好长时间,她尽情地享受着刘欣曾经在他这儿得到过的东西,她使劲闭上了眼睛,幸福包围了她的整个身躯。这突如其来的爱,让江雪万分的忘情,自己的舌头在里面积极地迎合着,她想用每一个细节来向大卫证明,她是爱他的,她也是值得他爱的。

  其实江雪正在做梦的时候,张涛却醒了,因为他始终惦记着睡在一边的江雪,正想动作,她却翻了个身,吓得张涛又将手缩了回来。张涛也曾强迫自己要在今晚做一个真君子。可有着期待的张涛半夜里又醒了,当他发现让他向往了那么长时间的美人此时就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想,自己与朝思暮想的小情人(过去是单相思)在山下小屋孤男寡女地住了一宿,什么故事也没发生?谁信?再说那也太遗憾了,又不是自己有病!

  山里的夜,有点儿凉,江雪正背对着张涛,身子有点蜷缩。黑暗中,张涛的邪念终于占了上风,他的手慢慢地从后面摸了过去。江雪接着又翻了一个身,张涛的手便上了江雪高耸的胸脯,她那饱满的让张涛浑身颤抖,牙齿几乎要碰得发出了响声。江雪忽然坐了起来,张涛如同见了炸书尸一身吓得一下子从炕上滚下去。江雪不知道他正准备袭击她,只道他是梦游呢,竟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张涛赶紧从地上爬上来,黑暗中江雪看不清他的羞红的脸,要不准是块大红布。

  张涛从来没吃过这种哑巴亏,可对着江雪却说不出来,幸亏现在没有别人,要不真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不可。

  一直沉浸在与大卫狂吻之中的江雪突然醒来后,她猛然意识到这还是在那间山下小屋里的那盘土炕上时,她兀地坐直了身子,向后退了一大段距离,也停住了刚才的笑声。

  “你没有不老实吧?”

  “没,真的没。”

  张涛有些做贼心虚。

  江雪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胸脯,又将手从底下伸进自己的裙子里,那小裤头还在,她松了一口气。

  “你绝对没有碰我?”江雪还是有些怀疑。

  “真的,我对天发誓!”

  “嘿嘿……”江雪忍不住笑了,她真害怕刚才做梦的时候是他在亲她呢。

  “我,我爱你,真的爱你江雪!”张涛信誓旦旦地向前移动着身子。

  “保持距离!”

  “好!保持距离。”张涛发着誓,把身子向后退一段。

  “我可听说你不少女朋友,她们都追你追得很紧呢。”

  “有了你,谁我也不稀罕!真的,雪儿。”

  江雪已经决定不听他的甜言蜜语,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稍稍把持不住,就会有无法补救的后果。

  江雪再也没敢睡,就这样坐着一直到了天亮。

  第十九章海边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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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召开了青龙帮大会,帮里的弟兄们的作风的确变了一些,可南郊饭店里的情况依然不是十分景气,这与原先青龙帮有相当的关联,再加上一些店主心里着急,总想一刀宰死顾客,所以不少原来的老顾客都跑到城里去了。黄大卫巡视了几次,发现了里面的症结,便向帮主贺正平提出了新的建议,以贺正平的名义,召集各位店主,共谋发展大计。早先店主们对青龙帮虽然心存不满,但惧于青龙帮的淫威,敢怒不敢言。近些日子听说帮里进来了个白面书生,倒算正经,也颇有头脑,便对青龙帮另有看待,所以,一听说青龙帮召集店主,便也都欣然前来,还有不少人带了红包,以表对青龙帮内新气象的祝贺。这次聚会,由大卫亲自安排,贺正平做东,在华都饭店包了个较大的雅间。席间贺正平向各位店主说了此管教不严,给各位带来不利影响的话,又明确表态,今后两个月内不收保护费,并给各家饭店提出了饮食价格的建议,要求大家放长眼光,薄利多销,争取以最短的时间恢复元气,为了配合各家饭店,他还表示,一定发动全帮二百多弟兄来为各位支撑最初的门面。“这一点,大家不用担心,不需要各家出一分钱,就是要让城南饮食在半个月内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来。”

  “另外,我向大家介绍一位我的新成员,他叫黄大卫,负责督察,他会随时处理对各位有不良影响的事件,特别是与本帮有关的事宜。”当大卫起身致意的时候,大家也都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眼见这位书生实在是气度不凡,不似黑道人物,至少脸上更多了一份豪气与英俊,再加上都听说前一段帮里的许多大改善竟出自这位书生之手,也都对他多了几分敬佩。

  对两个月内不收保护费并自己掏钱城南恢复元气的做法,有几个小头目心里有些嘀咕,但主帅主意很坚决,所以也就无人多说,照办就是。

  最近一段日子,大卫一直忙于青龙帮内的事务,几乎无暇顾及张家那位大小姐,便惹得人家有些不高兴,再说,自那晚在张辉那里尝到了女人的滋味之后,大卫心里也是常常惦记着,今晚有空,干脆主动约了张辉。

  “你这么大忙人也能有时间陪我?”

  “呵呵,大小姐既然有人陪了,那我就告退,不打扰了。拜拜,我挂了啊。”

  “你敢?我想去洗海澡。”

  “哪里都行,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声令下。呵呵。”

  “等一会我就去接你,啊?”电话里张辉好温柔,要是让别人听了准会酸掉大牙,可在热恋中的青年却习以为常,据说人在不同的心情状况下人的各种分泌是明显有差别的,肯定这时候青年人身体里分泌出来的物质能很容易分解那种酸劲儿。

  大卫在自家楼下等了几分钟后,张辉的那辆奥迪便出现了他的视野,到了跟前他才发现她直接穿了泳装,那招眼的乳沟一点也不含蓄。大卫半点也不觉得奇怪,不过张辉却一直瞪了眼睛无比兴奋地在等待大卫的评价。

  “到底怎么样嘛。”张辉在大卫面前的撒娇一点儿也不显得矫揉造作,倒让他爽到了骨头缝里。

  大卫故意拿出一副既生气又不理解的样子来,好一会子才道:“你这样不好吧。”

  “怎么了?不好看吗?”大卫的冷水并没有熄灭张辉的兴奋。

  大卫板起脸来道:“你还让不让临江的女性活了?”

  一句话惹得张辉拧着大卫的腮帮子将自己的红唇凑上去道:“你这小嘴儿真甜!让我尝尝!”说完两人在车内缠绵起来。

  几十分钟便到了浴场,那里竟已人满为患,大卫好容易找了个空地,支起了一架帐蓬,将那床带来的气垫充得鼓鼓的。

  张辉的胆儿也真大,竟不带泳圈,撇开大卫,独自跑到了深水区。大卫怕她出事,急忙赶了过去,两人才慢慢地游回到了能够双脚立地的地方。

  海滩上明亮的灯光下张辉越发显得细皮嫩肉,饱满的将那紧身的泳装顶得越发有力。大卫忍不住拿手去摸了几下,弄得张辉娇声连连。虽说灯光明亮,可毕竟是晚上,不少男女都不顾周围的人,热拥在一起。大卫搂了张辉的腰,将自己的身子贴了上去,身下立即胀起来。毕竟是热恋,两人的嘴仿佛老有一种磁力在牵引着它们。而大卫的手老往那些要害的地方摸索。忽然一个大浪涌来,两人都被埋在了下面。重新露出水面的张辉显然被呛了水,一个劲儿地咳,大卫赶紧给她捶背,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却吃吃地笑。为了躲避大浪,他们退到了水浅的地方。

  大卫忽然觉得,海难上的恋情别有风味。水底下,他那只手又坏坏地摸了过去。张辉不好意思站在那里傻傻地任他摸,嘴又粘在了一起。其实此时的大卫并不稀罕她的吻。

  那光滑的泳装让大卫有些舒服得受不了,而张辉更是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坏。

  “上去吧。”大卫小声的说。

  “不,再玩一会儿吧。”显然张辉更喜欢这种情景,大卫底下的手有些狠,让张辉在他肋下狠狠地拧了一把,大卫才改邪归正。

  海滩上,海水里全是爱情的展览,说不定哪个地方突然会有一个身材优美的女人莫名其妙地做着夸张的姿势,发出尖厉的叫声。大卫心想,那一定是女人在躲避着男人的魔爪。热吻中的张辉拿开了大卫的手,两人边吻着,边向外退,岸边脚下那细软的海砂上张辉觉得特别的舒服。

  “在这儿歇会儿吧。”张辉拥着大卫,顺势躺在了刚没脚面的水里,仰面去看天上的星星,张辉那平滑的腹部以及高挺的招惹来不少男人猥亵的目光。大卫并不生气,心想,看吧,馋死你们!

  “哪颗星星是你?”张辉问。

  “牛郎星!”

  “去,我可不想做可怜的织女!我要跟你天天在一起。”温柔的气息从大卫脸上拂过。大卫的手忍不住又放在了她的胸脯上。一对恋人从他俩身边走过,脚上带起的细砂溅在了张辉那裸露的腹部上,她嫌那砂太少,要是再多一点,她会觉得更舒服。于是自己从身边抓起了几把撒在了身上。大卫见状,竟也抓了一把,却是同漏斗一样慢慢地撒在了她的乳沟里,弄得张辉好痒。

  “回帐蓬里去吧。”大卫有些央求,张辉顺从地被牵了进去。女人总是以她们的红唇跟胸脯为武器,却很少自己动手。不一会功夫,大卫被磨得燥热起来,但他并不急于上阵,而是慢慢地将女人肩上的挂带御下来,将那遮盖了一晚的上衣褪下去,大卫甚至连动都不去动一下,而是坐在身边仔细地欣赏。张辉微闭了眼睛,那长长的睫毛还在不停在眨动。大卫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人体艺术,他又从地上抓了一把细砂慢慢地撒,砂子又从那高峰上迅速地滑下来。大卫站起身来拿了一瓶矿泉水再次为她洗净,还用手抚去上面的水珠儿。脱去张辉下边的的泳衣费了大卫好大的劲,因为张辉一点也不配合,这倒让他有时间欣赏那似露非露的景象,正如维那斯那缠在胯上的一块布,更显出了女孩无限魅力。他并没有给女人脱过泳装,但在水里的时候,他早就观察过,他不想在帐蓬里耽误时间。当女人的衣服终于被踩到脚下的时候,张辉竟也主动地为他服务起来,这让大卫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尤其是张辉那双细嫩的手竟如此的大胆,更助长了男人的勇气。当两人躺下的时候,大卫还没忘了伸手去气垫旁边拿出那早已备好了的AQT,大卫已经装了上去,却又被张辉一把扯了下来,她急不可待地拉着大卫伏了上去。

  各种形式的抚摸早让张辉情不自禁,难耐的煎熬让她主动打开了城门,当大卫一次又一次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融入女人身体里的时候,张辉在下面发出了阵阵呻吟,如同帐篷外面的阵阵波涛。身下的气垫显然有点儿小,两人的腿很快就移到了下面,当她几次蛇一样的扭动之后,却又推开了他,将那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给大卫装上。大卫觉得女性的手更容易让他激动。

  海涛再次澎湃起来,并在海岸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啊,唷,啊……”帐外的喧闹掩盖了张辉的幸福的呻吟,她无比纵情地扭动着身子,欢快地叫着,激励着大卫对她的威猛的进攻。

  海潮渐渐地退去,岸上留下了无数被大海遗弃的生命。

  但大卫心里依然不太平静,他总觉得还有些事情得抓紧去做。

  第二十章省城的吧女上

  饭店的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不到半个月已有一半的饭店有了不错的人气,其他十几家也渐渐见了起色。大卫筹划着,照这样下去,很快整个城南就会又是一片枝繁叶茂的景象了。那么下一步的计划就会如期进行。他的目标不仅仅在城南,而是整个的临江市的饮食业。但他并没有告诉贺正平,他想,如果贺正平真的是有一番心机的话,他不应该没有些胃口。但他也知道,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他必须去结识那位人大的副主任。说起来,张辉的爸爸跟他是老朋友,有一定的交情,大卫便想让老张引领他上门。

  老张显然有些为难,毕竟自己跟大卫并无特别的关系,要是将救命恩人的关系说出去,怕以后让张辉与大卫的婚姻上蒙上些不太好听的色彩。

  “我不去没关系,辉儿可以与你去一趟,过去她也常去,老王那人还是挺随和的。”老张的话让大卫觉得也似乎有些道理,便约张辉同去。

  张辉自从见了大卫,自己的公司很长时间没有像样地照看过,连不少重要的业务都交给了副总或是助理,她倒有闲谈情说爱起来,到了她这样的年龄的女孩子知道怎么珍惜爱情,几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与大卫相处的机会。听说爸爸让她陪大卫去见王副主任,乐得接受,所以立即拨通了王主任的电话。

  “是王叔吗?我是小辉呀。对,晚上您在家吗?我爸呀,他还有事,不过他说过几天还要过去看您呢,是我有事要求您呢。我交了个男朋友,晚上我带过去,您帮我参谋参谋?好!一言为定!拜拜!”

  张辉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朝在旁边的大卫和爸爸挤眉眼儿,刚一扣下电话,便兴奋地差点跳起来:“怎么样?搞定!”

  大卫就像一个跟班似地提了一大堆礼品跟在张辉的屁股后面,上了王主任的家。王主任住在二层,是市里统一的标准,一百六十个平米,里面装璜相当讲究。王主任相当随和,出乎大卫的意料,张辉也不拘束,就跟在家里一样。

  “小时候呀小辉可是常跟着她爸到我家来玩。你别客气,吃水果。”王主任还亲手递过来了水果盘子。大卫很客气地谢绝了。王主任问得很周详,但没有一句让大卫觉得难堪,不愧是官场上混了多年的老手。这应该算是人们常说的那种“老狐狸”了,大卫想。从言谈之中,大卫已经肯定,这人完全可以利用。

  从屁股落座,到出来上车,前后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初次造访,大卫相当注意掌握时间。这也给这位非常注意观察人的王主任一个非常不错的印象。

  在刚离开王主任家门的时候,王主任心想,做一个教书匠,可真有点了屈他的才了。但这话他万不会说。其实这位相貌堂堂的教书匠走进了青龙帮这件事,作为耳聪目明的人大王副主任,他早有耳闻,他那宝贝侄子早就跟他说起过,虽说罚了他五百块,但他不冤,他服。其实那天他是故意的,他要看看这个让刘海洋弄进来的带一点传奇色彩的大卫到底有没有他想像的那种魄力。他倒真敢罚,平时连刘海洋都会给他些面子。所以他觉得这大卫不是个胆小怕事的熊包。大卫也看到了,在青龙帮的整顿中,那个第一个触他霉头的王晓鹏竟是一块好料,所以他大卫倒是省却了不少精力。

  张辉开着那辆奥迪在大街上慢慢地走着,现在大卫是坐在后面,自觉像是老板一样。

  “有个司机就是好哇。”大卫将身子向后仰了仰,使劲抻了抻身子,多日没有活动,倒觉得骨头缝里都痒得慌。

  “呵,现在体会到了当老板的好处了?那刚才提着礼品上楼的时候呢?”张辉从车内的反光镜里看着大卫的表情。

  “那也没什么不好,还要看给谁当狗腿子呢。你要是慈禧,那我还巴不得呢,是不是?哈哈。”

  “我要是慈禧呀,我就让你给我捏脚。呵呵呵呵……”张辉清脆的笑声弥漫在汽车密集的空气里。

  “今晚咱去哪儿?”张辉问,“还去海滩吗?”

  “到省城去逛逛怎么样?四十分钟保准到。”

  “怎么?那里有你相好?是不是还念大学时追你那小妮子?”

  “不对啊,还有一个。”大卫煞有介事。

  “怎么?还有一个?你还挺风流呀。我怎么不知道?”张辉真的有些惊奇。

  “她现在正给本帅开车呢。”

  事实上,在大学里,大卫的追求者还真的不少,不过真正敢向他表示的却不多,张辉说的那个小妮子,就是其中之一,张辉见过,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但与张辉比起来,少了一些霸气,多了一些腼腆,而大卫却喜欢张辉这种大方而又有些霸道的女孩。大卫曾跟那女孩一起看过几场电影,但并没有什么更实质的进展,大卫竟觉得她像小妹妹一样,哪好意思在黑影里摸人家。那女孩有好几次与大卫约会结束的时候都好想让他吻她一下,站在那儿搓着两只小手,迟迟不肯离去,可大卫愣是没有弄懂人家的意思,只是大哥一样嘱咐道:“晚了,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弄得人家小姑娘回到宿舍后姐妹们问她大卫接吻的功夫怎么时,竟流出了眼泪,搞得全寝室的姑娘不知道大卫怎么欺负了她,还声明要找大卫算账。

  那女孩也姓张,名燕,真是个依人小鸟,瘦小的身材,柔弱的声音,大卫拉一拉她的手时都感觉是在欺负她似的,她的确让人疼,却无法让人爱,那细瘦的胳膊一下子就能捏到骨头,大卫碰都不敢去碰一下,虽说她那张俊俏的脸有几分明星相,但不是大卫喜欢的那种,最后两人还是不得不分了手。

  张辉刚才略带醋意的发问,倒勾起了大卫对那一段生活某些片断的美好回忆。张燕在他心里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倒是另一位让他难以忘怀。那是省城里一家小型汽车修理车老板的女儿,叫高军,跟他一个班。听起来像个男孩的名字。她身材高挑,性格泼辣,亦有几分妩媚,着实让大卫喜欢了一阵子,可她那种无人不交的性格让大卫受不了,总爱在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身材,要是有人不论是真心还是恭维她两句,她就会喜不自禁,甚至故意在人家面前再摆弄一番,来证实一下“真的吗?”,每次看到她那样子,大卫总会有些遗憾地摇头,心想,可惜太浅薄。虽说抱怨人家浅薄,可大卫还是没少亲了人家,她那热烈得近乎疯狂的吻每次都会让回味一个晚上。而且一旦两人搂在了一起,她总也不老实,两手在大卫身上乱摸,有一次,她竟将小手伸进了大卫的裤子里,用她那长长的指甲把大卫那胀起来的DD掐了块皮去。大卫因此事而觉得她或许是个虐待狂,好几天没敢赴约。有一次一个艺术系的帅哥见大卫正跟高军一起散步,那男生竟有些莫名其妙地朝着大卫笑,大卫怀疑那男生是不是也被高军掐过那地方,所以往后每次见了那男生竟控制不住地脸红。

  “在想什么呢?真的回到浪漫时候去了?”张辉的话又将大卫的思绪拉了回来。此时距省城已经不远,差不多再有十几分钟就能到,大卫让张辉稍稍落了一下车窗,想透一透气。

  下了高速,离省城不过几里路。老远便看见灯火辉煌的一片,其实在大卫看来,比起临江来,省城不见得高贵到哪里去,在火热的夏季,只是多了一份干燥而已,甚至那些建筑都让人觉得有些老气横秋的样子,就像是人到了中年,少了临江那份青春的活力。

  “去娱乐城。”大卫真像是老板,直接吩咐起张辉来了。他说不出有什么心结,更不知道去娱乐城的目的。也许他那种在灯红酒绿中欣赏那些富人一掷千金的习惯还没有全改,他觉得那里的表演更像是摔跤,或是拳击更合适。他有时竟特别想看一方被一拳击倒的比赛,要不就觉得不够过瘾。

  他们去了一家叫做“天马”的歌舞酒吧,不知道是不是省城最大的一家,不过从外面的装璜来判断,确有一些气派。

  大卫挎着张辉的胳膊,款步进了大厅,里面乌烟瘴气,让平时不近烟酒的女人恐怕不堪忍受,见张辉并无明显的反感,大卫便带她找到了一张空桌旁边坐下来。

  在那些红男绿女中,大卫的目光在不停在搜寻着,他觉得今天晚上应该能发生点什么,他有一种预感。

  第二十一章省城的吧女中

  二十一章省城里的吧女中

  我知道读者朋友手里的推荐票很金贵,不过我想,收藏本书的话肯定不成问题,看了这本书的朋友只要给《午夜》留出一席之地,本书可就有出头之日了,仰仗各位了,做揖了!

  如果说大城市是一个花花世界,那么城市里的娱乐城就是一个大染缸,这里是色彩最复杂多变的地方。这里有着城市中最为嚣张的思想和在这种思想支配下的嚣张行为。甚至连那些静态的装饰都在向城里的人们昭示着:没两下子,别到这种地方来!

  的确,那些虽然也有两个钱但整日却循规蹈矩的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产生到这里来消费的念头,甚至唯恐避之不及。然而,许多人却只能在这样的地方活着,一旦离开这样的场所,就会像鱼儿离开了水,瓜儿离开了秧,生命很快就会枯竭。高军就是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女人!差不多她刚上大学的时候,她就经常出入这种娱乐场所,常来天马的人几乎都能认识她。对一个大学生来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并不是怪事,但对高军来说,却另有一番特殊的原因。她本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开着一家小型汽修厂的爸爸很疼爱她,可就在刚考上大学的那年,父亲却突然从她的血型上发现她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人让他戴了绿帽子。她的父亲成了养父,恼羞成怒的养父将自己的愤怒发泄到了她这个无辜的女孩子身上,在那个烂醉的晚上,粗暴地强奸了她,而且她的母亲就在隔壁。从此,高军恨她的父亲,也恨她的母亲,她开始恨世上所有的人。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又是一个受伤害最深的人。第二天,她便从那间让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将羞耻洗去的闺房里搬了出去,并跟父母断绝了来往。她上大学的钱全部是自己挣出来的。她开始卖唱,后来卖笑,再后来,连整个人都卖了出去。她从有钱的男人身上得到了需要的钱,有钱的男人则在她身上获得了肉欲的满足,她甚至愿意满足那些连头都抬不起来的男人的要求,因为钱。

  此时,当年大卫的不算恋人的恋人高军正依偎在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的怀里,并向那人嘴里吐着葡萄。几乎袒露出一半来的正被那个男子揉捏着。大卫并没有看见她,正与张辉要了一瓶干红喝着。事实上,即使坐在对面,不仔细去看,大卫也不会认出这个当年的恋人,她那被烫成小麻花一样的爆炸发型已经让跟她原先靓丽的形象判若两人。但在整个酒吧里,毫无疑问,她仍然属于最有魅力的一个,尤其是她那性感的身材,男人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在怀里。

  “高小姐,我们少爷有请,他想请你给他按摩按摩,现在就在六号包间里等着你。”

  正在等着高军向嘴里送葡萄的那男子一看是省城四大恶少之一胡公子的人,便立即起身,躲到了另一张桌子去了。这位胡公子是个纵欲过度的纨绔少年,不到二十岁,竟得了一种奇怪的病,那小弟弟缩得跟个老公蚕似的,老抬不起头来,每次行事都得吃点伟哥什么的,知道自己不行,却要折腾得高军死去活来,高军不贪图他的钱,是怕他,要是哪天不小心惹恼了他,说不定找什么人就把人给弄废了。

  当高军那惹人垂涎的身段从大卫和张辉跟前走过的时候,大卫的眼睛突然一亮,那身形再熟悉不过了,但他却不敢相信,竟会是她。短暂的惊诧还没有浮上脸面,大卫便沉静了下来。偌大的省城,差不多的人太多了,仅仅身段相似,不足为奇。况且张辉就坐在身边,总不能上去问一问“你是不是高军?”吧。大卫的眼睛目送了这位走路的姿势也酷似高军的姑娘一段之后,目光又回到了大厅里那些正在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身上。

  高军跟着那个手下来到了六号房间。

  “姐姐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不及了。嘿,今晚够艳,不知道你能不能让小弟弟高兴。”胡公子早已脱了衣服,躺在那张鸾凤床上,只在下身盖了一片浴巾,那浴巾竟能支起帐蓬来。高军心想,这家伙肯定又吃了药了,要不连个女人也不如。

  高军满脸是笑地道:“胡弟弟不是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了吗,怎么又想起我来了?”

  “别提她,真她妈一块木头!一点也不知道我的要求,每次都得我一点一点的教给她,还她妈的装清纯。早就让我一脚蹬了。”

  胡公子的确是蹬了她一脚,那天他让那小姑娘伺候他的下边,左教右教,始终不肯张口,让他一脚踹下了床去,跌得当场晕倒,送到医院里去了。

  “还是高姐的功夫好,让人舒服,我忘不了姐姐。”

  “我怕也伺候不了胡公子,让你一脚蹬了,再也找不到饭吃呢。咯咯咯。”高军嘴里脸上都笑着,可心里却真的害怕,她也领教过这胡公子的残忍,动不动就打人,还乱拿东西往她下身里塞,但愿今晚不会。

  “姐姐今晚还没人用过吧?我可不愿用别人刚刚使过的东西。”胡公子眯着一双色眼,盯着高军的眼睛,生怕她说了谎。

  “哪敢,给弟弟留着呢。嘿嘿,小弟弟还挺乖的。”说着高军便去捏那小帐蓬里的蚕。弄得胡公子舒服地“唷”了一声。

  “今晚可是新产品,也让你尝个鲜。”胡公子半闭着眼睛,在享受着高军的抚弄。高军知道他每次吃了药都不会轻易饶人,不把人折腾个半死,他不罢休,所以不敢先把身子给他,倒想让他先高兴起来。

  过了一会子,那胡公子有些不耐烦,睁开眼来嚷道:“怎么还不开始呀,我都快憋不住了。……啊,唷……你那手慢一点,别那么重,你不是在完任务吧?你们也太不讲职业道德了,学会糊弄人了是吧?”高军吓得赶紧放慢了速度,手也轻了一些。

  “快把你那层画皮给我剥了,我看着碍眼。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自己宽衣解带!”胡公子有时候喜欢用些文诌诌的词语。

  “又忘了?先脱下边的。妈的,”高军只好先将蕾丝长袜褪了下来。胡公子脸上露出了一丝淫笑,起身把手伸进了高军的裙子里面,脸上的笑容又绽开了一些,“嗯,有感觉了。”那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盯着高军的大胸,“这也脱了。”高军的小衫还蒙在脸上,胡公子就忙不迭地给她褪却胸罩,两个雪白的如刚出笼的白面馒头,“真的是个宝物。”胡公子贪婪地吮吸起来。

  以前跟大卫恋爱那会儿,两人在一起玩一小会子,就有那想法,甚至大卫的脸在她胸上贴几下,就能让她浑身颤抖;可自从做了小姐,没出半年,竟有些冷淡,怎么也兴奋不起来,那一次为了让胡公子早点安顿,她只得在下面装出那种满意的样子来,竟让胡公子看破,挨了他好一顿打。往后便长了记性,再也不敢装模作样了。胡公子知道自己不行,便想先让高军自己摸自己,他在一边看。高军越是着急,越不来情绪,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可浑身已经大汗淋漓了。

  胡公子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他要那些从他身上得了钱财的女人必须付出相应的劳动。

  “怎么?要不要我找几个弟兄帮帮你啊?”胡公子阴阳怪气地说。

  “别,别,别,……”高军知道这畜牲什么缺德事都能真干得出来,连忙堆了笑,一边伏下脸去伺候他,一边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努力让自己尽快地兴奋起来,她每当这个时候,她的绝招就是把眼前的嫖客当成当年的大卫。坐在床上的胡公子看着高军这个曾受了高等教育的漂亮女人在他面前疯狂地自我折磨的样子,似乎有了些许的满足,他终于淫荡地笑了。

  虽然大卫觉得刚才看见的那女子不应该是高军,但那心却总也放不下,别看他眼睛还在大厅里面转悠,而心却早已随着那个身段极像高军的女人去了。

  第二十二章省城的吧女下

  省城四少之中以胡公子最为臭名昭著,色,赌,毒,全占着,仗着一帮为他卖命的死党,无人敢惹,要不高军也不会对他怕成那样。他眼瞅着高军在那里磨蹭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她有半点进入情境的样子,便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了一样东西,道:“别费那劲了,磨破了皮怕也不行,你也来一粒吧。”高军不敢不吃,只好自己倒了杯水,把胡公子递过来的东西咽下去。

  那胡公子却拿起了电话,拨通了个号码,只说了句,“你来一下”就挂了。很快一男子开门进来,门并没有关,胡公子在天马做这种事从来就没关过门,高军吓得立即扯了胡公子的那块遮羞布围在胸前,下身虽然没穿内裤,毕竟还有外面的裙子遮挡着。“什么事老大?”

  “你先给高大小姐放松放松,她太紧张了。按摩一下吧,你的按摩技术不是还算二流的吗?”胡公子淫邪地笑着,然后又对高军“躺下。”

  “不用,我不紧张。”高军恐慌地说。

  “叫你躺下你就躺下,怎么那么多废话呀你?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你,妈的别不识好歹,我这也是为了你好。”高军只得乖乖地躺下去。

  高军仰躺在床上,那块浴巾哪里遮得住无限的春光,两个高挺着,胡公子让他从高军的脚趾开始,一个地方不落地给她做全身按摩,那男子很听话,便认真地从高军那染了红指甲的脚趾开始,再到脚后跟,再到小腿、大腿,虽然隔着裙子可那男子还是感觉到了女人皮肤的细腻,他的手几乎碰到了高军的耻骨,同时自己的小DD跃跃欲试。

  “你他妈了把衣服给脱了,别跟个人似的。”

  按照胡公子的命令,那男子嘿嘿笑着,顺溜地脱了衣服,只剩一条鼓鼓囊囊的小裤衩,美滋滋地将身子骑在了高军的身上,高军知道这男子不会就在胡公子面前跟她做那事,但还是觉得难堪,她觉得两个男人的淫邪的目光有着极高的温度,让她的身子迅速热了起来,高军不敢看这两个人的眼睛,只好使劲地闭着眼。这倒让骑在身上的男子得了方便,那手那眼全都放肆起来。换了这么一个男人给自己来按摩,身边还站着个胡公子,确实有些不同,尤其是那男人的手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触到哪里,哪里的肌肉就会痉挛一下,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按摩,那手的力量只在皮上。当那两只大手抚到她的乳根的时候,高军几乎全身都有了感觉,脸上渐渐有了些许醉意。胡公子在旁边观察着她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然而那两只手却只在乳根逗留,这倒让高军成了躺在砧板上的活鱼。两只手在那里打了一阵子游击才慢慢地向上爬去,那男人的手好轻,好柔,让高军想起了大学时候的大卫。就在那个骑在高军身上的男人开始用力揉捏高军那高挺饱满的的时候,胡公子慢慢地来到了床边,坐在那男人的身后,将一只手从高军那本来就已经露了春光的裙子底下伸了进去。不知是药力的缘故还是这特殊的情境让高军更觉得刺激,抑或是想像中大卫的形象让她动情。总之,躺在床上的高军的身子终于扭动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什么,谁也听不清。胡公子看情形已经差不多了便让那男人下来,那男子竟有些舍不得的样子,下身也鼓得老高。

  “怎么了?你还想吃了不成?”一句话说得那男子退出门去。

  “宝贝,我的好宝贝,你终于动起来了。可把我给急死了。”说着骑了上去。

  身下的那张鸳鸯床早已被人折腾得不像样子了,现在两人的药力都到了兴头上,那身材瘦削得不成样子的胡公子使劲弓着都露出排骨来的腰,狠劲地向高军下面撞击着,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叫声,与身下高军的声融合在了一起。高军已经消耗尽了体力,可胡公子却还在坚挺着不肯作罢,竟将下面抽出来非让高军去添不行,高军见那太污秽,硬是不从,他便扯了她的头发往下摁,高军实在是受不了了,才猛地一把将那胡公子推倒,抓了旁边的衣服往外跑。高军没敢在走廊里停留,一边穿着上衣,一边奔向大厅,连乳罩都没顾得上拿。胡公子竟不顾羞耻,用浴巾围了一下就追了出来,门口的几个胡公子的死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截住了高军,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打得高军身子转悠着倒在了大厅中央。此时胡公子也追了上来,上前一把採住高军的头发,硬是将倒在地上的高军提了起来,高军疼得嗷嗷直叫。

  “丫挺的,不就一个婊子!装你妈的正经货。让你按摩几下你还不干!想白花老子的钱?找死!”那胡公子赤着上身,围着条浴巾,全不顾大厅里有男有妇。

  大卫定睛一看,那个早已被弄得头发蓬乱的女孩正是他看上去极像高军的女子,眼见她被打成这样,愤怒立时冲到了头顶,刚想起身,被身边的张辉拽住了。

  “姓高的,我告诉你,老子不是好欺负的!”

  高军浑身哆嗦着,半句话也不敢说。可从胡公子的言语中,大卫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高军。他再也无法袖手旁观了。就在这时,胡公子竟然从身边一张桌子上抓起了一个盘子向高军的头上扣去,嘴里还骂个不休:“妈的,我让你干净!”

  “住手!”大卫终于不顾张辉的劝阻跳了出去,一下子就站在了胡公子的面前,吓得胡公子向后趔趄了一步。

  “你是谁?”胡公子上下打量着大卫。

  “我是她的朋友。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大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这个女人他毕竟爱过。他并没有因为高军掐了他下身的一块皮就记恨她。相反,倒是那一掐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朋友怎么了?小仔,我看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认识我是谁不?胡成!”说着,还转悠着身子是想让在场的人都认识一下的意思。

  这时已有几个青年围了上来,大卫知道一定是胡成的帮凶。

  “今天想管闲事是不是?那大爷我当面揍她了你怎么着?”说着抡起巴掌就往高军的脸上欣去。大卫眼疾手快,一把竟握住了胡成的手腕子。

  “放开,放开不?”胡成威胁着。而大卫的手越来越用力,那胡成竟疼得嘴脸都变形了。忽然听到张辉尖叫一声“后面!”大卫腾地一下几乎将胡成提了起来,拽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一青年一拳打在了胡成的肚子上,疼得胡成咆哮起来。大厅里人不少,但一看一方是四少之一的胡成,便都只是看热闹,无人上前。

  眼看胡成吃了亏,众弟兄都围上前去,把个大卫包了起来,还有几个人手里握着尺把来长的砍刀,个个都怒目而视,要把大卫吃了的样子。大卫早已将高军推出了圈外,准备开打,他左脚前虚,两掌亮出,一看就是练过多年的高手,哪个敢近前去?胡成站在圈外怒喊:“你们都是吃干饭的?给我砍了他!说着一脚踹在一个同伙的腚上。其他几位也跟着一拥上前,四五把砍刀齐向大卫袭来。大卫突然收脚,身形旋转,人立即向空中飞了起来,当他快到一人之高的时候,半空施展出了他的无敌鸳鸯腿,只看他双腿在空中前后交错,连踩带踢,眨眼功夫竟在围着他的那七八个壮汉的肩上走了一圈,待到最后一个,只听见“啪”地一声,想必是大卫的脚底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那人的脸上。

  一群人在几秒钟的瞬间被大卫打倒在地,胡成并不死心,从地上拣起一把短剑,猛力地掷向大卫,大卫并不侧身,而是将身体向后折过去,待那把剑飞到他身顶之时,他突然起腿,一个倒勾将脚背正踢在那剑柄末端,那剑便以更快的速度继续前行,只听嚓的一声,剑身已准确无误地刺进了大卫身后一个木屏风里。全场掌声雷动。

  大卫不想等着喝彩,拉了旁边已成惊弓之鸟的高军欲走,突然人群中现出一老者上前道:“这位小兄弟请留步!”

  第二十三章送佛送到西

  大卫今晚来省城,也不过是凭着一时兴致,并非想来招惹是非,所以他拉上叫高军的女孩就走,甚至顾不上向与他同来的张辉打一声招呼。其实并不是不关心张辉,而是怕连累了她,因为那车还停在外面呢,他怕万一让人记住了车牌,哪能跑得了呀?可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抬起脚来想跑的时候,却有人极有礼貌地叫住了他,凭大卫那样的秉性,他断然不会跑,况且这老者的相貌告诉大卫,这绝对算得上个信誉之人,而绝非尔虞之徒,因此收回了迈出的脚步。

  “这位先生有什么话?”大卫本来是想问人家怎么称呼,但又怕人家也来问他,便在将要出口之时,变了话把。

  “如果小兄弟信得过我马某,可否能借一步说话?”那老者连说话都文诌诌的,如隔世之人。大卫向四周看了看,并无异样,点头答应,同时拉了高军跟在那老者的身后。待走到张辉跟前时,他向张辉递了个眼色,便出门跟那老者上了一辆标致汽车。

  汽车沿着市中心的幸福大道一直往东,出了中心向南便是淮阳路,走了四五里,才拐进了德馨小区。这里算是省城市区里的中档住房,看来这老者也并非普通的老百姓,但绝对不像是坏人。

  老者住一楼,他的车库在院门口一边,非常方便。虽是晚上,也能看得见老汉在院子里栽了些花草,大卫叫不出什么名字,倒喜欢闻那些花夜间散出来的香气,他深吸了一口,忽觉腰间一丝疼痛,便慢慢地将那口气缓缓吐出,两个人一齐跟了老汉进屋。

  “姑娘先到洗澡间去洗一洗,待会找出我闺女的衣服你换上,”顺手一指,“洗澡间在那儿。”满头污秽的高军难为情地看了看大卫,转身去了。

  “请问先生为什么叫我们来?我们认识吗?”大卫心中疑惑让他禁不住想请老汉赶快解答。老汉微微一笑,眯着小眼睛看了大卫一会子,问道:“现在身上有没有不适的感觉?”

  大卫一下子想到了还走在院子里时的那阵疼痛,试着深吸了一口气,那疼痛更加重地袭入他的心脏。“我感觉这儿有点儿不舒服。”

  “你把上衣脱了,躺在那小床上吧。”

  大卫依老汉的话,将有疼痛感的一边朝上。老汉走上前去一看,又以那干枯的手摸了一下,道:“都没入肌里了。”

  “是什么东西?”大卫不免有点儿紧张,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手指感觉到在那疼痛的地方,果然有一个硬刺一般的东西。

  “一根针。”老汉说得很淡,同时打开一个药箱,取了一把小捏子,又从一个棉球瓶子里夹了一个酒精棉球。

  “我没猜错的话,你姓黄。”老汉一边用那捏子夹了那针,一边问。

  “您怎么知道?我可真的不认识您呀?”大卫更加莫名其妙,但对老汉却并无什么防范之意,便点了点头。

  “你师傅叫周啸天,我们俩是师兄弟,我还长他两岁呢。说起来,我们马家的确跟周家有些渊源,相声大师我的本家还拜过周蛤蟆为师。呵呵,你说有没有缘?”

  “我怎么没听师傅说起过他有个师兄呢?”大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怎么会在你们小辈前提我的名字,再说,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打还是打,谁也没服过谁。”

  “啊唷――”大卫突然肋下一阵难忍的疼,说话的时候,老马已经将大卫腰上那根针取了出来,举到大卫面前,那针足有三四公分长,然后又将它放进了旁边那个铁盘子里,发出了轻微的一声脆响。

  “这针上是喂了毒的,要是不及时取出,上面的毒就会进入全身血液,继而引起发烧,破坏体内组织,导致皮肤溃烂。现在虽然取出了毒针,可一部分毒素已经进入血液。”

  “那怎么办?”大卫几乎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美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呢,我可不想死。

  老汉到另一屋取了一丸药,又递给大卫一杯水,“把它吃下去,两个时辰之后就能把体内的毒素全部逼出来,没事。”大卫将那一丸药吞下去,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老汉又在一块小药棉上撒了些白色粉末摁在伤处,再拿一贴膏药贴上去。

  “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怎么知道我是您的师侄的呢。”

  “呵呵,这还不简单?现在的人学习跆拳,截拳,哪有正经学习武术拳路的?即使学了,也达不到你这么精的程度,要从实战来讲,跆拳,截拳都很凶烈,一旦击中,相当致命,可他们却永远不会有你这种以深厚的武术功底的人如此灵巧的。特别是你在那几个大汉肩上使用表演的凌波微步,是任何一个只练跆拳或截拳的人做不到的,而且你师傅最擅这招。我能看不出来?”

  “您连我姓黄都知道,也是我师傅告诉您的吧?”

  “嘿嘿,你师傅那老家伙整天在我面前显摆你呐,我能不知道他有个得意弟子叫黄大卫?不过,你这大卫大卫的叫起来听着倒像是外国人的名字,刚一开始我听他说‘大卫’我还以为他收了个外国徒弟呢。”

  “师伯,”大卫从床上起来后立即改了口,这倒让老汉真的笑开了花,“不过……既然您武功那么好,当时您为什么袖手旁观呢?”大卫对师伯的人品有些不满。

  老马伸头看了看,高军还在洗澡间里,又回过脸来道:“你认识她?”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出手?你不知道那胡成是省城里的恶霸?”

  大卫摇了摇头。

  “这种风尘女子都是自甘堕落,你救得了她一时,岂能救她一世?那些人歹毒着呢,今晚要不是碰上了我,你小命怕也没了,别看你一时占了上风,但你想像不到那些人的手黑到什么程度。打你毒针的正是胡成一手下,按说能学得这门手艺已经是不简单,可那小子没用到正道上呀。”

  听到说高军自甘堕落的话,大卫有些不舒服,可想想也是,自己不去那种地方,也不会有人绑了你去。他弄不清像高军这么优秀的女子怎么会和那些人搅和在一起。

  “你师傅还好吧?我们可有三个多月没见面了,有时也就是在电话里说会儿话。”话里透露出两个师兄弟关系非同一般。

  “我也好久没去看他老人家了。又觉得打电话不太像那么回事儿,有两次都是师傅先打电话给我。”说着大卫脸上现出惭愧的表情来。

  说话的功夫,那高军便从洗澡间里穿着一件非常合身的睡衣出来了。

  “嗯,挺合适的吗,我女儿跟你个头差不多。你自己去她衣柜里找件衣服换上吧,反正我女儿也不在家。唉,去加拿大都两年了,我一个孤老头子还真有点儿孤独。”

  虽然他自称老头子,但看上去他并不老,而且大卫从师傅的年龄来判断,他顶多不过六十出头。

  没有化妆的高军穿上老马女儿的衣服,倒让大卫看到了大学时候的高军,眼前一亮,其实高军出现在胡成面前的时候,她已经认出了他。但现在在一个生人面前,两人都心照不宣,老马竟也没有看出两人是早就认识了的。

  “现在你的身体已无大碍,不知道今晚你们打算哪里去。”老马问道。

  此时黄大卫的手机响了起来,大卫一看是张辉。

  “你们在哪?”

  “师伯,这是在哪?”

  “英才路18号。”

  “英才路18号,你在哪?”

  “我也说不准这是哪儿,你安全吗?我现在就去找你。”

  合上电话又对老汉道:“师伯,那我们就回临江市了。我们在这里认识算是有缘,以后肯定还有见面的机会。我就在临江职业技术学院,我怎么找您?”

  老马从身上拿出一名片赫然印着“J省武术协会主席”,大卫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将那名片收了,一起与老马告辞出来。

  在德馨小区大门外,高军与大卫等了十几分钟,张辉的车子才出现。车子刚一停下,两人便急忙钻了进去。

  “他们在派人到处找你们。可把我给吓死了。你没事儿吧?……怎么一股膏药味?你受伤了?”

  “没事儿,蹭了点儿皮去。”大卫轻描淡写。

  “咱们现在去哪?”张辉问大卫。

  “回家。”

  “那你呢?”很明显她是在问高军,这个看上去有点儿面熟的女人让她觉得不自在。两次危机时刻,大卫都把她抛在了一边,不管不顾,而这一次竟是救的这个女人,所以心里很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他们肯定会找到我的住处。”

  大卫心想,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那你就跟我们先回临江吧。”

  高军没说话,张辉从反光镜里剜了大卫一眼。脚下一踩油门,汽车轰地一声窜上了市里主道。

  回到临江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

  “你给他先安排个睡觉的地方吧。”

  张辉心想说“你怎么不安排?人不是你带来的吗?”可当着高军的面,嘴上不方便,只好把一肚子的气咽了下去。先把大卫送回家,张辉与高军一起去了黎民的别墅。

  今晚张辉突然从外面领回个女的来别墅过夜,让看门的老头有些纳闷。

  现在这里的起居用品基本安置停当。只因院子里还要建设,老张迟迟不想搬进来。张辉倒常来住住,即使大卫不来,她也要来,她很想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大房子里体验一下什么金发女郎、白发女郎里的恐怖气氛。有好几个晚上她都是大瞪着眼睛,竖起了耳朵,直到自己疲劳了实在撑不起眼皮来才睡去。她觉得那样很刺激,比睡在爸妈的隔壁要有意思的多了。

  看门的老头曾想养一条狗,未能得到张辉的批准,这房子她说了算,老张说过了,一切都依她她简直就成了这宫殿里的王后。

  “千万别养那东西,有什么用?只会弄得你睡不着觉,它要是叫唤了,那肯定是有人进来了,你得看看吧?它要是不叫唤呢?你还以为被坏人药死了呢,岂不更担心?”

  老头也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于是放弃了。不过张辉也并非真的一点也不怕,有时候还得把老头儿叫上来,睡在自己的隔壁。张辉精明着,她怕自己一睡下,那老头就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了,所以,隔一小段时间,她就在墙壁上用手指敲几下,老头再回应几下,表示他还在那儿,弄得老头对张辉的单独到来,几乎有了些许恐惧,所以每次只要是见她一个人来,老头总忍不住问上一句:“大卫那孩子怎么没来?”直到有一次张辉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瞪着大眼对老头表示了抗议:

  “李叔,是不是我每次来都得带一个男人来呀?”头一扭,气呼呼地上了楼。老头再也不好意思问,她让陪睡便乖乖地上楼睡在她的隔壁,一听到那墙壁上传过来嘎吧嘎吧的声音,便赶紧回几下。不过老头很喜欢这丫头,她长得漂亮,人也爽快,从不下看他这个乡下人,有时还会扯着他讲鬼故事,这让这个曾经孤独的老人在精神上得到了巨大满足,因此,在这个别墅里,他总是对张辉百依百顺的。

  临上楼的时候,张辉附在老头的耳朵上轻轻地道:“叔,今晚你就睡在自己的小屋里吧。”

  张辉与看门老头悄悄私语,让高军有些不自在,可在人屋檐下,什么也说不得,再说,他毕竟是大卫的朋友,她是因大卫而来,她总不会把自己怎么着。

  “你家很有钱呀。”高军赞叹道。

  “没钱,我爸穷显摆。”张辉倒不讨厌别人说自己家有钱,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一见面就如此,让她心里有了些警惕。况且她眼见着这个女人在天马酒吧里是跟什么人在一起鬼混的,她才不同情这样的女人呢,她这是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作茧自缚!她那脑子里再也没有更加刻薄的词语,可是有一样是她无法解决的,那就是只要有了大卫,她便成了没有脑子的女人,只要是大卫决定了的东西,她都会莫名其妙地,而且是由衷地,不折不扣地。在她的感觉里,大卫是个不同于寻常的人,她愿意跟着他一辈子,不论他干什么,她愿做他忠实的狗。要不,有那么多富家子弟上门求亲,都被她拒绝了,爸爸拿她也没办法,因为,处不上几天,就会散伙,原因只有一个,“没感觉。”母亲不解地跟在老张后面嘀咕:“难道人都要凭感觉过日子?”

  “年轻人我们不懂,由她去吧。”关键时候总是男人显得开通些。所以,到了二十七八,终于找到这么一个她喜欢的人,老张也感觉到一块石头落了地似的轻松,再也不打算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了。况且,单从人品相貌上看,那是绝对一流,因此心里也便定了这门亲事。

  张辉让高军跟自己睡一个屋,换句话说,就是睡一张床,因为屋里只有一张。

  “那怎么好意思呢,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高军此时是满怀的歉意,站在那里,迟迟不好意思上床。

  对于以卖肉为生的女人,(张辉叫那些在酒店里与男人鬼混的女人是卖肉的)张辉向来瞧不上眼,可现在看着高军那副可怜样,再加上她穿了马主席女儿的衣服之后,看上去的确是个美人,心下已软了大半,说道:“没关系,过来吧。”

  张辉早躺在床上,看着高军在她面前竟然怯怯的脱衣服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我又不是男人,转过来我看看还怕什么?”

  高军低了头,慢慢地把身子转了过来,美丽的展现在张辉的面前,高挺雪白的,平滑的腹部,那优美的双腿,嫉妒与羡慕同时升上来。心里也想,这么美的女子可便宜了那些龌龊的王八蛋男人!连我一个女人都觉得她如此美丽,不知大卫会不会见了她也想上她。第二十四章大师摸骨相--第三十一章

  第二十四章大师摸骨相

  (从这几天上传的情况来看,收藏《午夜》的朋友并不多,如果有何建议不妨在书评中提出来也可在QQ122173078中发表见解!)

  现在大卫挺后悔,后悔当初没下手。这个想法,在马主席家里,高军从浴室里出来后,他就后悔了,但这家伙极善掩饰,老马哪能看出来,还真的以为他们是萍水相逢呢,对他的救命恩人都不说实话,大卫真有些不是东西。大卫想也许这个师伯是货真价实的,可还不知他的为人怎么样的,在他面前还是先敛着点儿的好。所以他不想在师伯家里多呆一分钟,虽然身上的伤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这是他一惯谨慎的特点。回到家后,大卫一时不能入睡,高军的影子老在眼前晃来晃去,大卫不停地将她与张辉对比着,两人身上都有着他喜欢的东西,大家都拿鱼和熊掌比,那也太俗气,其实,生活中吃鱼的多,可哪有几个吃得上熊掌那稀罕物儿的?说了也白说,可见老孟也不老实,净拿别人不知道的东西糊弄人。大卫左手拿了一根嫩黄瓜,右手握一个让人看了就流口水的西红柿,他倒想两样都吃,可最后还是握着这两样进入了梦乡。

  夜里,大卫做了个奇怪的梦,天空出现了一片霞光,霞光中有好几个巨大的神一样的头像,天空中那一个个的巨大头像都朝他笑着,那种氛围让大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敬畏与恐怖。梦好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那些神一样的人物一直朝他笑着。这一晚他没有睡好,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上了一节课,好在他的课在第三节。他草草地吃了点东西,便去了学校。

  有好几天他没怎么跟刘欣和江雪单独交流了,也不知道她们的计划定得怎么样,或许那两个家伙只是一时冲动,现在已经不再做那种前卫的梦了吧。大卫不知道江雪那道并不坚固的城门早就被张涛那小子的保时捷轻而易举地给拔了,还在那里幻想着在她出山之前也给她开开窍儿。说实在的,那一晚是不是两人一起在山里住已经不重要了,当张涛将保时捷开到她面前的时候,江雪已经投降了,她追求的就是那东西,现在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跟前,那何苦还要舍近求远呢?江雪毕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什么最值钱,那贞操算什么?人活的不就是个尊严吗?先把尊严扔了,换了钱可以买更大的尊严,成功的女士不都是这么条路子?还思想端正,品学兼优,见鬼去吧,那个道貌岸然的校长也天天讲这个,可他见了漂亮女学生,那眼也禁不住老往人家胸脯上瞟,跟女生说话和跟男生说话语气就很了不一样。江雪曾跟刘欣打赌,说保证用不了一节课,她就能让那校长“色相端正,喷血奸尤”了。怨不得江雪早把贞操献了出去,谁让他在人家面前还装正人君子了?

  学校里的工作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几乎是过去的每一个细节,大卫在教学工作上根本就没有消耗过什么脑汁,作为教研组长,对他的迟到都没有当回事。

  “大卫,看上去有些疲劳哟?一晚上几次?”一位比他稍大点的同事开他的玩笑。

  “一次也没有。”大卫说的倒也是实话,他一边揉搓着发涩的眼睛,一边一本正经的回答。

  “就那么挺着?”一年龄更大一点的嘿嘿一笑。“那你小子也太能坚持了吧?什么功夫?”

  “我说你们几个,学生们说你们废寝忘食一点也没错,不过,有一样东西,你们看来是从来就没有废过!要不也不会这么瘦,如果上班时间能拿出一半来不想那事,我想你们几个都能长几斤肉。”大卫反唇相讥。

  “哈哈哈哈”办公室里笑成一片。

  他曾放肆地笑话那几个秃了顶的家伙:“你们呀,废寝忘食倒不假,可也有没废没忘的。废房事了没有?”

  “哎,老魏,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天上排了好些人的头像,怪吓人的。你们梦见过吗?”大卫忽然想起了夜里的梦来。

  “你交了桃花运,现在又交上亨通的官运了吧?看来要换校长了。嘿嘿,晚上你请客吧。让我们预祝你一下也好哇。”

  “我好像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梦。有时候天空中还出现一些带颜色的字。”大卫对自己的梦很感奇怪,主要是那种恐怖困扰着他,他清楚记得这至少是第三次了。他没有在乎什么校长不校长,不过他确实觉得这梦应该与自己的人生有一些至少是不太确定的关系。

  “不是有周公解梦吗?到网上去算一算,不就知道了?”一个年轻的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讲。

  黄大卫有一个高中同学李光本,正在读研,学的就是周易,那个奇怪的梦老是缠着他,他不得不去上海找到了那个同学。根据他的生辰八字,李光本给推算了一次,哈哈笑道,你小子最近几年就来大运了。

  “桃花运还是官运?”大卫兴奋起来。

  “桃花正在盛开着呢,这官运嘛,不明显。”

  “那是什么运?”

  “除了桃花运、官运,难道这世上就没别的了?看来你小子除了想当官就是弄女人了。哈哈哈哈”李光本看上去与易学不像是有关联的样子,那副眼镜倒使他更像一个搞机械的。

  “这世道除了金钱不就是做官吗?难道我还能发大财不成?”

  “照八字来看,你还是个翁级呢。”

  “净胡扯,我一个教书的,饿不死就不错的了,还翁呢。”

  “那倒不一定,说不定哪天你中了大奖呢。嘿嘿,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们,我这里让你发财的法子没有,不过要坏你的事可很容易。”

  “你有本事,叫每一个与中国对抗的足球队倒霉!”

  “对了,你可以去见一下我的导师。他最擅摸骨相,挺神的。”

  “他能见我?”

  “能见,没问题。”

  “多少钱?”

  “有我就不用花钱。”李光本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大卫有了想一见大师的想法。

  大师年近花甲,但一看那气色,就知道是上乘的保养。

  我坐在一个钢腿的小凳子上,大师的手在我的头顶摸了几个来回,我感觉他的手一会儿轻轻抚摸,一会儿用力下压。

  “你的头骨很硬,不过你小时候受了阴气,天目无法闭合,至今还有一条细小的缝隙。你梦里看到的神人神像,正是你的天目所及,不过它们不会影响你的人生。”

  “先生,怎么算受了阴气?”大卫有些不解。

  “这叫鬼魂随身。它并不是附在你的身上,而是在你阳气衰弱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用现在时髦的话说,就是‘骚扰’。”

  印象中大卫未曾遇到过什么鬼神,便觉纳闷。教授继续说道:“你小时候,有过几次险遇,都与石头有关,或许,这个鬼的死也与石头有关。”

  “您能不能说具体一点?”大卫忽然想起母亲常对他说起的小时候几次危险的事情来,顿时害怕起来。

  “我不能说得再具体了,跟随你的那个鬼应该是被石头砸死吧。”大师站在大卫的身后,大卫看不到他的表情,从他那慢慢悠悠的说话中感觉到他在闭着眼睛,手一直没有离开大卫的头。

  大卫不知道这大师说的“不能说”的真正含义,是“说不得”呢,还是“说不出”,但也不好再问。

  大卫佩服之际,便将小时候母亲说与他听的以及自己亲历的危险讲给了教授。教授微微点了点头,道:“那鬼也只是一魂而已,不足危害于你,遇到旺盛的人气便被冲散,是不是后来再也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大卫略作回忆,摇了摇头。教授道:“想必是那鬼气早被冲散了,不过,你既已受了鬼气的侵袭,身上自然受了些影响。这未必是件坏事,你会因此而在行事上多一些胆量。”

  “囊中羞涩,白费大师妙手了。”大卫脸上有些不自在地道。

  “呵呵,我只收那些土财主的钱。他们一次就给我有你好几年的工资,哈哈,收起来吧。你看,这墙上的一幅画就徝三十。”大卫看了看一直坐在旁边的李光本,又将拿出来的两千元收了回去。

  “那么大师有没有要提醒学生两句的?”大卫觉得这是最关键的一环。

  “当人的胆量超过了自己的度量的时候,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大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大卫没好意思在教授那里验证李光本说他将来成为富翁的八字推算。

  从教授家出来后,大卫问光本:“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做事求成,必须让你的算计永远超过自己的胆量,有时候胆量太大,反而害人!这还不懂?傻到家了。”

  大卫并不迷信,但却不得不相信教授的说话。他说的事情件件靠谱,仿佛那老先生亲眼目睹了他的童年。

  贺正平的家里。客厅里的灯光不是很亮,正像他的为人。连背心都没穿的贺正平粗实的身子塞满了那个单人的真皮沙发,嘴里吐出的烟雾向上升腾着,使他很像一尊正在受敬的佛。

  “华都的人我们不能用,即使他们很想过来,那也得让他们在别处呆一段时间。”贺正平说话的时候并不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大卫。

  “为什么?公平竞争嘛。”大卫有些不解。

  “公平个屁!这年头你跟谁公平?笑话。”

  “有咱青龙帮撑着,我就不信他华都的人敢去南郊砸咱们的馆子?”

  “你知道华都的后台老板是谁?是张明义那小子。人家可是临江恒泰集团的老总,身价多少个亿,踩死你我就像踩死两只蚂蚁。”

  “这人四十出头,那么有钱?”大卫很吃惊。

  “他祖辈上就是有野心的人,曾经想当皇帝,事败之后让政府砍了头。也就是不兴株连九族了,不然也不会有这小子。听说他与的姑家表兄任志华每人还分了几根金条,这都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消息,听说那时他祖上是被充了公的,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家产,不过八十年代初,张明义的确到海南炒过房地产,听说赚了不少,也许那不义之财真的有过,不然,哪能发得那么快?临江恒泰有他百分之五十二的股呢。”

  贺正平将那烟屁股狠狠地在烟缸里摁了几摁,好像那手指头里捏着的就是张明义。

  “那么城里的其他几家呢?”大卫问道。

  “那不妨,但也要慢慢地吃掉,最好也要不露声色,现在我们不可树敌太多。必要的时候,还得找王主任出面。这几年他可花了我不少钱。他不会不当自己的事情去办。”贺正平说起王主任来,就像是自己家里的一条狗。

  “听说城东西那块地要划为居民小区,有这事?”大卫将从老张那儿得来的消息也告诉了贺正平。

  “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吃那块地盘,不过,我们可以凑进去施工,这一块就由刘海洋去操办吧,他搞这个比你有经验。”贺正平直言不讳,大卫心里稍稍有些不快。

  第二十五章玉女瘟神

  “我出问题了。”刘欣上身趴在大卫的办公桌上,头也不抬,一只手拿了桌上的笔在一个本子上随意画着。

  大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子也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的样子来,嘿嘿一笑:“怎么了?怀孕了?”

  刘欣气得站起身子扭着,一副撒娇的样子,要不是那胸脯还太小,早就跟着晃起来了:“你净拿人寻开心。”自从那次亲了大卫以后,在他面前说起话来也就放肆了一点儿,不再拘束师生关系。

  “那倒是怎么了?”大卫正了正脸色,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

  “我都好几天不来那个了。还时常疼痛。”刘欣的脸竟有点儿红,但越发好看。女孩的羞涩也会增添一些妩媚。

  “那去找医生呀。”

  “可我讨厌医生那张脸,冷冰冰的,还不让人说话。”

  “看来我这张脸还行了?”大卫美滋滋地笑起来。刘欣倒没说话,身子还是不住地摇着。

  “是怎么弄的知道不?”大卫真像是医生一样地问起来。此时的大卫觉得,当医生真好,收了红包不说,病人到了你手里就得乖乖地听你摆布,做医生的一个男同学说,经常可以看免费的录像。那次一对新婚夫妇去就诊,说是结婚半年了也没有动静,父母老问,弄得两个年轻人都不敢回父母家了。他那同学让他们做了多项检查后,没发现什么问题,估计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没做好,便让那对夫妇在他的小检查室里(什么检查室,只与门诊隔了一道布帘),做给他看,那女的很不好意思地脱光了衣服,仰躺在那张小床上后,两腿还紧紧地夹着,他盯着人家的私密处,吩咐道,那能行?分开!那女的只好慢慢地分开两腿,然后又吩咐那男的脱了衣服,上去!他说那简直跟配猪没什么两样!那男的在人前害羞,小弟弟竟抬不起头来,当医生的同学还亲自用手给那男的挑弄起来又帮人把它送进去。医生手里拿着检查结果,一边还看着小夫妻的动作,从检查结果来看,女的是子宫后位,而男的小弟弟有点儿短,所以当那夫妻俩正在进行着的时候,他居然喊停,从旁边取了一个小枕头垫在女人的臀下,问道,现在好些了吧?女的闭着眼睛享受的同时还没忘了点一点头,那男的倒非常感激地“嗯”了一声。

  “为了实现两人一致,我可没少出了力。”当医生的同学还在大卫面前显功,“要不是我在后半场一直在他老婆的关键部位揉搓着,哼,累死他也是白搭!”那位同学说,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次,反正后来不久就怀孕了,那小两口还亲自去送了喜糖。

  一想起那位做医生的高中同学来,大卫禁不住想笑,却忘了面前的刘欣。

  “你在笑什么呀?”刘欣看出大卫的笑有些不地道,红着脸问他。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弄的呢。”

  “我想我是吃了那支该死的雪糕凉着了。”刘欣的身材是苗条,可苗条得连胸都没有,让她有些不甘心,听说吃雪糕会发胖,所以这一阵子没少吃那东西,可吃上瘾之后,竟忘记了躲避月经。

  “这好办。”大卫胸有成竹的样子,竟让刘欣喜上眉梢:“你能治?”

  “我能给你通开。”大卫强忍着笑,本想说是“给你捅开”却又没敢,便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生怕刘欣不信他这个江湖郎中。

  “什么办法,你快说嘛。”刘欣显然是急不可待。而大卫却故弄玄虚:“必须我亲手施为。”

  “在哪儿?”刘欣红着脸,眼睛却放着光彩。

  “去我家。”大卫常听那个医生同学显摆,做医生经常摸小女护士的,你们当老师的一定也没少摸了学生的吧。所以大起胆子来说了这么一句。

  可没想到刘欣竟抬起头来,一副挑衅的眼神,道:“那行。”

  刘欣第二次来到大卫的住处,并没感到有什么变化。

  “你不介意我让你脱光衣服吧?”大卫倒显得斯文起来。刘欣做出一副谁怕谁的样子:“你能不能先把窗帘拉上。”然后在大卫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刘欣麻利地脱衣,上床,平躺,真像患者在医生面前。

  大卫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尽管有不少环节都是意料之中,可刘欣那完美无瑕的娇美的对他的诱惑却是他始料未及的。尽管那发育并不彻底的还算不上高耸,但却是绝对的可爱,她那下体的第二性征都不怎么明显,直如春天刚刚破土而出的嫩芽,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并笼在一起,透露出少女的羞涩。刘欣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乌黑的拉直了的短发向后自由地披散,显露出少女秀美的脸庞,那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青春的色彩来。两片红唇微微翕动,似在渴望着什么。

  刘欣忽然睁开了眼睛,发现大卫还站在那里呆着,如一个贪婪的乞丐见了美食。刘欣的目光让大卫清醒了一些,悻悻地转身去了洗手间。一股野兽的冲动带着热血在他身上狂窜,他明显地听到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同时感到了胸口的压抑,他打开水笼头,让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的头部,这是他现在降温的唯一方法。不过他知道他还得面对那炽热的烈火。

  大卫从厨房里端进来一碗已经熬好了的药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旁边的小几上。

  “其实上身不用脱。”大卫显然是在为自己刚才那“脱光”的要求辩解。刘欣狠狠地睕了大卫一眼,从身边扯了一条枕巾盖在裸露的胸脯上,那眼神好像是说,白让你看了。大卫不敢再对视刘欣那火辣辣的目光,赶紧用药布醮了滚烫的药水去刘欣腹部去擦。

  “啊唷……”刘欣疼得大叫一声,“你想烫死我呀?啊唷……”大卫赶紧收回手来,那白嫩的小腹上立时被烫了一片红来。大卫忙不迭地赶快拿嘴去吹,刘欣的叫唤才慢慢停了下来。

  “但药不能凉用,凉了效果就差了。”大卫看着刘欣的表情,似在征求意见,看她能不能忍住。

  “我忍着点就是了。”

  大卫用那碗药水在刘欣的腹部涂抹了十多分钟,虽然说医者父母心,可年轻的大卫面对如此强烈的诱惑,的确难以招架,他以超乎常人的定力打退了心中恶魔一次又一次的冲锋,可每一次停火,他都会感觉到下身已经润湿。如果不是刘欣现在是个病体,他真想上去把那一股欲火给泄了。

  那药抹上去之后,很快就会蒸发,只在那本来洁白的少女肌肤上留下黄黄的一片。

  当大卫站起来的时候,那地方明显地高涨着,这让他觉得自己很不像个医生。刘欣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睁开了眼睛,直瞅着大卫那地方吃吃地笑个不停,那平滑的腹部和雪白的也在不停的抖动着。

  “现在什么感觉?”大卫努力地让自己更像一个医生。

  “肚子里热乎乎的。”脸上的笑容让大卫肯定那药起了一定的作用。

  大卫将那药碗放回去,又取了两卷卫生纸来,抖开后铺在了刘欣的身下,刘欣有些不解,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私密处,当大卫摆弄她的双腿的时候,她始终紧紧地夹着,脸红成一片。大卫将一热水袋放在了刘欣身下,道:“翻过身来吧”,刘欣翻身后,那热水袋便正好压在小肚子上,热乎乎的,很舒服。

  大卫两手在刘欣的腰处慢慢地寻找着准了位置,才试探着在那儿搓起来,刘欣腹中生热,很快有一股气产生,禁不住放了一个屁,那腰便不再疼了。又过了一阵子,刘欣感觉到一股热气从大卫的手上直杀入她的体内,在腹中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那热流直冲下体,一股暗红的粘稠的东西流出了刘欣体外,粘在她身下的那一片卫生纸上,如冰天雪地里几朵盛开的腊梅。

  高军非常安分地在张辉那儿呆了几天,两个同龄的女人各自心事重重,却都不说,每当同时面对她们的时候,大卫不免有些尴尬,眼睛不敢去看任何一个,生怕眼神中流露出什么心底的秘密来。大卫深爱着张辉,可一想到高军这个他也曾喜欢过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受的那么多苦,心里就疼得受不了,真想再找一处房子把高军也安顿了他才心安,他知道凭他的身份,红玫瑰老板一定会给他面子,但大卫不想再让高军去那种地方,他觉得他爱的人不应该去过那样的生活。他得给她另找一份工作,一份更体面的工作。

  大卫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安排高军的生活。当他要求高军不再出入红灯区的时候,张辉在一边有些异议:“一个人一种活法,你凭什么指手划脚?再说了,你找的工作就一定适合她?”

  高军默不作声,此时完全是寄人篱下的感觉。不过她倒也明白大卫的一片苦心,所以同意大卫提出的建议,只是一点让她不甘心,在没见大卫之前,她几乎把他淡忘了,可自从他抓住胡成的手腕,让她认出来之后,尤其是在马主席家里的时候,高军心里对大卫的那种爱再次升腾起来,炙烤着她那颗似乎早已冰冷的心,让她的胸腔里再次温热起来。

  大卫让她去给一个韩国老板当翻译,那人大卫认识,人品也不错。虽然高军不舍得离开大卫,可毕竟早有人占了先,都怪当初自己太粗野,让这个值得他爱的男人从手底下逃跑了。现在再抢,那就是鹊鸠之争了。

  高军狠劲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去那儿,为了不让张辉吃醋,大卫竟不说去送她。倒是此时张辉会装大度,见高军准备真的要走,心里也放心了一些,便好意对高军道:“让他去送送你吧,到了那儿,跟那个韩国老板也好交待一下。”大卫也做个顺水人情,说:“我送你吧。”在张辉的预料中,高军会说不用了,谢谢,高军本来也想这么说,可话到了嘴边却变了:“那就麻烦你了!”

  从临江到黄岛也有很远一段路程,张辉好人做到底,用自己的奥迪将他们送上了公共汽车。

  当汽车缓缓开动,离那辆黑色奥迪越来越远了的时候,高军一下子扑到了大卫的怀里,泪水禁不住流下来。说不清是为了三年的妓女生活苦楚,还是为了失去了与大卫的美好爱情。大卫盯着车窗外向后推去的景物,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遮迷了他的眼睛。一路上,高军的脸几乎没有离开过大卫的胸膛,只有起来喝水和补妆的时候,才向车外望了几眼,大卫是她眼里最美的风景,她无须四处张望。她知道下了车,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与大卫亲热,她竟不顾旁边的乘客,一只纤手在大卫胸口上摸索着,红唇还不停地在大卫的胸上、脸上吻着,一如热恋中的情人。弄得大卫下身热胀,高军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魅力,高兴地伏在大卫的耳朵上,悄声道:“再不老实我还掐你。”大卫吓得用眼睛的余光向三面看了看,真怕她会把手往那地方去摸。他知道她是个泼辣的女人,什么过火的骚劲都有。

  “文明一点儿啊。”

  瞅着大卫红红的脸,高军道:“看吓得你那样儿?”一只手又在他胸上摩挲起来。

  在开发区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大卫朋友的那家工厂,一个不到千人的小厂。对于大卫的到来,那个韩国人很兴奋,见带了个女的,还以为是大卫的爱人,便对高军彬彬有礼。那人的汉语很不通,他竟说他的一部分人是“杂种”部,看他表情不像是骂人的意思,后来才知道是指那个混合机动部。大卫的韩语讲不好,高军充当了翻译。那韩国人很高兴,用韩语问道:“你的夫人会讲韩语,而且很流利!”大卫一边抿一口茶,一边笑着微微点头。韩国老板赞叹的表情里露出些遗憾来。

  “怎么?你这里还缺讲韩语的?”大卫淡淡地道。

  “像高小姐这么流利的几乎没有!真的。”那韩国人一边赞美着,眼睛一直在高军身上打量着,“人也漂亮得不得了。”

  “那让她给你当翻译好了。”

  “岂敢。”韩国老板立即收回了那被拉直了的目光。

  “你给翻译发多少薪水?”大卫问。

  “两千,”韩国人伸出了两个手指,“人民币。”

  “要是她愿意给你做呢?”

  “像高小姐这样的人才,伍千我也愿意。”韩国老板表现出十分的诚恳来。

  大卫看了看高军,高军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们同意了?”韩国老板显得有些意外。

  “后悔说大话了?”大卫笑着问道。

  “不!不!如果高小姐觉得不满意,我还可再加一千!”

  “哈哈哈哈,行了就伍千吧。今天我是特地来给你送人才的呢。”

  酒饱饭足之后,大卫决定立即回赶,他怕家里翻了醋坛子。那韩国人执意留他再住一晚上,大卫婉言谢绝:“我爱人还在家里等着呢,”看着他迷糊的表情,大卫解释道:“高军是我大学的同学,多多关照!”

  汽车刚进临江车站,刘海洋的手下就打来了电话。

  “三哥,你快来工地吧,要出人命了。”

  大卫挂上电话,伸手招了一辆出租,直奔刘海洋的工地而去。

  第二十六章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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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卫让司机直接开进了施工现场,两队人早已摆开了阵势,手里拿着铁锹、钢筋和棍子,刘海洋与对方的头领都站在前面,准备干架。与刘海洋的施工楼盘遥相呼应的是永昌建筑公司的楼盘。两家走一条道,本来青龙帮属下的达顺公司一脚插入,他们就眼红,可以说,如果没有达顺的界入,这一片楼房的建筑利润全是他们的,所以永昌公司的老总便耿耿于怀,只是碍于上级主管部门的面子,他们不得不让出来,两家开工以后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日,今天却因为倒土时两家的车辆互不相让,才导致了这僵持的局面。

  黄大卫打开车门的同时,人也窜了出来,扒拉开人群冲到了前面,与刘海洋站在一起,这种时候,大卫最不会说的一句话就是“怎么回事?”人家要与他干,他便干,不会问个为什么。黄大卫扭头问了刘海洋一句:“二哥,这就打吗?”

  刘海洋怒视着对方,两只拳头篡得嘎嘎响,见大卫站在自己身边,且毫不畏惧,心里便放松了许多。

  “这里就你说了算吗?”黄大卫一副不屑的眼神盯着那个彪形大汉问道。

  “你算老几?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黄大卫这样一个白面书生的鄙夷不屑令那大汉有些恼怒,身子往前站了一站,直朝黄大卫喷了一口唾沫,“呸!你也配跟我说话?丫挺的,什么鸟人也敢跟老子比划比划!这世道真***是邪乎了。”身后一片嬉笑。

  “我是青龙帮的老三啊跟你说话我还怕掉架呢,”脸朝向刘海洋,“这是我二哥。你是老几呀?”

  “我他妈是老大!”那人大姆指戳着自己的胸脯道,身后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那今天我就跟你他妈老大说话了,因为你不配跟我二哥说话。跟我黄某人说说还可以。我给你这个面子。”黄大卫并不顾及对方阵容里的阵阵嘲笑声,依然神情自若。

  “弟兄们猜猜这小子能尿多高?啊,哈哈哈哈。”那大汉果真没把黄大卫当回事儿,直笑得拍大腿。

  黄大卫转过身来面向自家兄弟道:“大伙儿先把手里的家伙放下,那东西不长眼睛,都是些要命的东西,抡到谁的身上都受不了,咱们今天不必死人,”又回过头来向对方阵容喊话,“我看你们也先放下,老婆孩子都在家等着你们的钱吃饭呢,可别拿小命不值钱!既然这位大哥没瞧得上我,如果这位大哥不怕我,那就算是让我,允许我来划个道儿,怎么样?”

  “有屁就放!”那大汉见黄大卫不紧不慢的样子早已气急,恨不得一巴掌扇歪他的嘴巴。

  “今天我们不是怕你人多势众,我们的人并不少,要把全帮的人集合起来,少说也得七百人,不用二十分钟,如果你有种,今天跟我单挑,别人谁也别动手,怎么样?”黄大卫故意激怒对方,而对方即使有心计,在那种场合也没法不应战。

  “那要是你输了怎么办?”那大汉并没有忘记讲条件。

  “什么都依你们行吗?”说这话时,大卫并没有去看站在身边的刘海洋,因为在他看来,输的可能性是零。

  “当真?”那大汉并不相信黄大卫的许诺,却把目光投向了大卫一边的刘海洋,毕竟他是老二。刘海洋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任何异议。

  那大汉将身上一件漂亮的T恤脱了,身边一人接了过去,“弟兄们,向后退一下,别溅身上血!”那大汉胸前一缕黑毛,脖子上还挂一玉佩,大卫想那肯定是他的吉祥物,心想,怕是什么也保不了你了。

  那大汉见双方都腾出了一块场子,刚要上前,黄大卫伸手叫停,“慢!”

  “什么屁赶快放完。”大汉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要是哥哥输了怎么办?”

  那大汉打量了一下大卫,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片工地,“整个这片工地都是你的!”

  “多谢了!”话一说完,黄大卫猿臂陡展,摆出一个白鹤亮翅来,那大汉只当他是花拳秀腿,中看不中用,哈哈大笑,竟直起了身子,拍着胸脯朝大卫道:“来呀,你过来打我呀!”

  没想到大卫也站直了身子,对大汉道:“还是你过来打我吧。”

  “那可是你自己找死了!”说着那大汉一个箭步上来,举拳就朝大卫面门打来,大卫身形未动,只是将头一扭,闪过了那记重拳,大汉脚下迅速踢出,让大卫一只手格了下去。不知道大卫用的是什么功夫,一格之下,那大汉竟疼得抽身撤出去几步。大卫出手之时,正好格挡在那大汉的膝盖以下,那地方缺皮少肉,经不起击打。虽然大卫还没使出全力,那大汉早已承受不了。可那大汉自认为是打了多少次架的老手,只是一时大意,让这小子得了手,便振奋了下精神,再来进攻。

  大卫见那大汉也不过是经常打架的混混,除了狠之外,其击打技巧都不在他之上,所以竟与他游走起来,好几次竟连格挡都不用,只是一味地闪避。那大汉以为大卫惧他,便鼓了劲,想一招制敌,左虚右实连续两拳击来,大卫眼见这两拳甚是威猛,知道他必是用了全身力量,正是他大卫还击之时,脚下速退两小步,双腿一屈,一米八的身体竟由地下腾空而起,当大卫两脚掠过那大汉头顶之后,双脚在空中向大汉的背部连续击打,只听“啪啪”两声,那大汉竟一个跟头向前翻了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好长时间爬不起来。

  那大汉自出道以来,打了了不知道多少次架,虽然也曾吃过亏,可哪有这么惨,况且又当着自家弟兄的面,实在是让他丢尽了脸。

  刘海洋一直站在那里,静观事态发展,但万万没有料到他出脚会如此迅猛,令那大汉躲闪不迭,心想要是自己与大卫比试,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只看他与大汉游走之时那种轻松自如,就知道他的动作之敏捷远远地超出了自己,况且那次在酒馆里比试夹中取物,自己分明已经输给了他。

  打架虽然讲狠准,可速度是关键,没有了速度,只能是被动挨打,这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

  那大汉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后,脸上的鲜血遮掩了他羞惨的表情,大卫上前一步道:“大哥,可要愿赌服输啊!”

  这句话不亚于刚才大卫在他背上的那两脚重击,让他好一会子没缓过气来,他的所有弟兄也都眼巴巴地看着他。

  “我决不赖账,我退出!”大汉这几个字几乎是带着口腔说出来的,那片楼盘的建筑权可是他的心血呀,能不心疼吗?

  “大哥!”众人一齐要哭。

  “就这么办了!什么时候我吴建军说话不算数过?”他的声嘶力竭掩盖了内心的悲痛。

  “那好,既然这位吴大哥也是条一言九鼎的汉子,那么今晚我就请我们家大哥做东,咱们在华都酒楼见面。一言为定。”说完大卫看了看刘海洋,刘海洋招呼一声:“现在收工!”

  第二十七章鸿门宴上食指

  本章后半部分的描写有些变态,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朋友最好跳过。不过可别忘了把推荐票给我呀!收藏!收藏!收藏!收藏才是对小五的最大!

  华都大酒店二楼的六号包间,是青龙帮一号人物贺正平的固定雅间,即使平时那里空着,别人也不能在那里用餐,这是华都的规矩。倒不是华都的人怕他贺正平,对于临江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要经过了本人同意,华都都这么办,所以这个酒店到目前为止共开了二十八个这样的房间。

  “大哥,姓吴的来了。”一青龙帮弟子报告道。

  “咱们是不是出去迎接一下,这可是笔大买卖!”贺正平起身欲出。

  “用不着,大哥,你坐着。”黄大卫走出了房间。

  黄大卫刚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青龙帮的弟子正领着吴建军一行两人向上走,黄大卫赶紧后退几步,待吴建军上来之后,黄大卫满脸笑容地伸出右手迎了上去:“吴总!”

  吴建军定睛一看却是大卫,强堆出的一点笑容也缩了回去,并将黄大卫那只伸出来的右手凉在了半空里。大卫心想,你来了就好,只要你不食言,我还怕你把我吃了?毕竟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在那么多人面前让人家丢了脸面,今天也算是给他出一出那口恶气吧。黄大卫偷笑着跟在后面,并不觉得尴尬。

  贺正平在外人看来是个非常和善的人,吴建军一进屋时,贺正平站起来那哈哈一笑,竟让吴建军无法拒绝他的热情。吴建军伸出了一只手,而贺正平却是双手握了上去:“哎呀老弟呀,要不是我三弟,我贺正平还请不来你呢?我的几个兄弟不认识你吴总,冒犯了你,今天大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也算给你赔个不是。来,坐,坐,坐。”

  见人已聚齐,黄大卫吩咐:“可以上菜了。”

  最先上来的居然是炭火锅,贺正平心想,这大热天儿的,怎么让人吃火锅呢?又想既是大卫安排,定有他的主意,也不用自己去计较了。

  所上菜肴自然丰盛,酒是五粮醇,那吴建军只喝酒,没说几句话,那工地的事儿竟只字不提。大卫有些坐不住了,终于开口:“吴总,我知道那工地的事儿你很不情愿,可咱们都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总不能说话不算数了吧?”

  “小黄,先喝酒,不要催吴总,吴总是什么人?再说,吴总有今天,也是一拳一脚拼出来的,容易吗?”贺正平见吴建军脸上不好看,出来缓和气氛,其实他也在心里急着呢。

  “我说过要反悔了吗?”吴建军反而一脸的刚强,这正是贺正平期望的结果。要是吴建军真的耍起赖来,也不好办。

  “大哥,咱可不能就这么给了他们,要没了活干,那弟兄们吃什么?”跟吴建军一起来的那人很坚决,从他说话的口气来看,似乎与吴建军的关系还相当密切。

  “说给就给了,大人不做小人事。”吴建军始终一副大度的姿态。

  “吴总,我怕日后有关方面追究起来,免得您脸上不好看,咱们是不是立个字据,”大卫考虑得很周到,他是怕吴建军日后反悔,所以早就准备了一份协议,他从身后那个小包里取出来,递到了吴建军的面前。

  吴建军在那协议上瞅了几眼,很简单的内容,笑了笑,手伸向大卫,道:“拿笔来。”

  “大哥,不能签,弟兄们还靠着你吃饭呢!”那个跟随极力反对,可吴建军还是接过了大卫手中的笔。

  那个跟随突然从脚下抽出了一把利刀,众人吓了一跳,都惊在那里,不知他要干什么。

  “小七,你这是干什么?”吴建军冷冷地看着小七,握着笔的右手停在半空里。

  “大哥,你要是签字,我就剁下这个手指头来!”小七两眼通红,牙关紧咬,伸着左手的中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大卫都有些不知所措。

  吴建军手里的笔与小七手中的刀就这样僵持着,而实际上,这分明是贺正平与吴建军的僵持与对峙。大卫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开始清楚起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夺下小七手里的刀,他要的是那片工地的建筑权!

  贺正平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面对这样的局面,他有他的一套:“大家不要这样,我们可以商量。”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你想用一个手指头换回那片工地?我可没答应!听明白了,谁也没答应!”大卫说这话的意思分明是想堵住贺正平的嘴,他生怕他一时心软,放弃了到嘴的肥肉。“再加一句,这可是我跟吴总之间的事情。”

  见此情景,贺正平也不好再说什么,况且他也非常想得到那块肥肉,只是嘴上不好说。

  吴建军的脸上开始出汗,也许是桌上的火锅让他感到屋里闷热,但他此时的心里更热,握着笔的手有些抖动。他不知道这一丫丫电子书去,自家兄弟那个手指会不会掉下来,那关系着几百口人生活的工程是不是还在自己手上。只见他终于咬了咬牙,飞快地在那张协议书上写下了“吴建军”三个字。

  只听轻微的“嚓”的一声,小七的一截手指掉了下来,血流不止。

  吴建军看都不看,端起满满的一杯酒来,一饮而尽。

  “赶快送医院,快快,救人要紧。”贺正平万万没有料到那小七会真的剁下自己的手指来,虽说以前也跟人动刀动棍,甚至刺伤了人家的大腿,可从来还没见人自己剁下手指来的情景,贺正平不得不佩服这个敢于自残的青年。心想,他吴建军的天下正是他有这样的弟兄给他撑着。

  青龙帮的一个人想带上那截指头去医院,小七却疯了一样地叫道:“别拿,我让姓黄的吃了它!”那截断指又被放了回去。小七很快被弄了出去,送医院去了。一桌人都还呆坐在那里,吴建军许是那酒劲窜了上来,两眼里多了些无畏,连贺正平都有些怕他。出乎人们意料的是,黄大卫却不紧不慢地站起来,将依然血红的小七的那截手指用筷子夹进了火锅,大卫自己斟上了满满一杯酒,眼看那截手指借着火锅里的热浪翻了上来,黄大卫右手突然伸向锅里,非常准确的将那截手指夹在了食指与中指之间,不待大家看清,便将那煮熟了的手指填入口中,几番咀嚼之后,用舌头将那枚指甲漱出,小心翼翼地将它吐在了饭桌上的一个空碟子里,但那声音大家还是能听得见,因为除了火锅里的热浪,再没别的声响。

  第二十八章处女按

  借着那杯酒壮胆儿,黄大卫硬是将那截煮熟了的手指给吃了,入口有一种奇异的香昧,可下去之后,大卫却觉得它在自己的肚子里不住地翻腾,差点儿让他当场吐出来,他强忍着恶心,离开了房间。刚进卫生间,大卫肚子里的东西便再也控制不住,哇地一下子全都吐了出来。他不敢去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那截手指,眼睛紧闭着,直到确实再也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他才直起腰来,水笼头上洗了把脸,又将口漱得干干净净,当他回到房间的时候,还在束着腰带,他是想告诉别人,我可什么也没干,只是小便了一下而已。

  贺正平知道凭自己的实力,现在要组织四个建筑队来承接那部分工程,也是相当困难,因此他另有主意。

  “吴总,你看这样行不行?”贺正平放缓了语气,有一点儿商量的意思。

  吴建军慢慢地回过神来。刚才小七一刀剁下了一截手指,已经让他眼晕,没想到黄大卫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把它吃了下去,他猜不透这个细皮嫩肉的黄大卫是怎样一个凶残的家伙。所以一时心里再也不敢惦记自己那光利润就得好几百万的工程了。他抬起眼来看着贺正平,不知道他要跟他商量什么,不过他觉得自己到了这步田地,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他总不会现在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吧。

  “我想让你的人继续干下去。”

  吴建军满脸的疑惑,不知道贺正平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我只要你们利润的百分之十。怎么样?”

  百分之十也得近百万呀,可这总比一点都不挣强多了,毕竟还有百分之九十在自己手里。吴建军稍作思量,便点头答应。于是双方又签了第二份协议。

  酒后的黄大卫忽然有了些淫荡的念头,当大家都散净之后,他一把抓住了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的胳膊问道:“小姐,你们这里可有按摩的地方?”那小姑娘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却不敢挣脱,强堆着笑容向上指着道:“有,在三楼。”

  “那你带我上去。嘿嘿。”大卫早已将肚子里的酒吐出了大半,其实他现在并不很醉,但他却感觉到那种似醉非醉的状态甚是微妙。他几乎将领他上楼的那个女孩搂在了怀里,此刻他再也无须顾忌什么色鬼不色鬼,哼,哪个男人不好色?不是有句名言说过,世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好色,另一种是大色。大卫知道自己目前还算不上大色的一类,但却绝对是个好色的男人。遗憾的是他从来还没有与这些艳女们发生过什么,那么多有钱的男人都往这里跑,想必一定有些招人思念的地方。由于居高临下,大卫很容易从怀里女孩的领口处看到一些风景,那种白嫩与丰满,着实让人充血,大卫天生是个会的手,从女孩的领口他轻轻吹了口气,女孩的脸竟一下子热了起来。

  “舒服吗?”大卫借着酒态,放肆地问了一句,而那女孩也很配合的应了句:“舒服。”

  “那我让你给我按摩,怎么样?”一边搂着女孩朝按摩房间走,大卫的脸一边在女孩脸上磨蹭着问道。

  “就怕姐姐们不高兴。紫瑛姐,来客人啦。”

  一个波霸的女人出现在房间门口,浓妆艳抹得像个妖精。大卫虽然此时有些艳念,却从来不喜欢大波女人,甚至一见就恶心。

  “这不是三哥吗?快快进来。”女人脸上开了花似的,扭动着肥胖的身子,也跟着去技搀大卫,将大卫放倒在那张按摩床上。

  “行了,你出去吧,谢谢你了梅子妹妹,姐姐可记着你的好了。”叫紫瑛的女人转头对送大卫上楼的梅子道。

  “让她留下。”大卫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醉烂如泥地嚷着,又伸手指着胖女人,“你过来。”

  胖女人刚一走近大卫,被大卫一把拉了过去,整个身子都趴了上去。那胖女人竟娇滴滴地笑个不止,大卫趁机在她那两个大波上捏了一把,又捧了她那鸡窝似的头,对着她耳朵说了几句什么,胖女人起来后,神情诡秘地朝着梅子笑了笑,又拧着梅子的脸蛋道:“我的小天仙呀,三哥可是看上你了。好好伺候着吧,我在外面把着风,谁也不会扰了你们,咯咯咯……”说着,扭着她的肥臀带上门出去。

  “三哥要按摩,还是先把衣服脱了吧,不然怎么按呀?”梅子的声音很好听,“要是三个再洗个澡,会更舒服些。”

  黄大卫没到这种场合来过,不知道按摩还得先洗一洗,傻傻的一笑,便让梅子拉他起来去浴室。

  大卫在里面哗哗地冲洗的时候,梅子在按摩床上坐着傻等着,觉得无事,眼睛也禁不住向大卫那里张望。

  “三哥,用不用梅子帮你呀?”梅子好像是随意说说,大卫在里面却心旌摇荡起来,下面的活儿也跟着高涨起来,大卫将那沐浴液在全身上每一个角落里搓着,一阵清香在小屋里的弥漫着,温热的水线喷洒在大卫的身体上,如有一双女人的手在他雄健的肌肤上抚摸。

  “三哥,怎么不说话呀?”梅子在外面又问了一次。大卫并不是没有听见,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倒是很想让这个长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的小姑娘给自己那痒处搓一搓,可心里那根死筋还是放不开,心想,你要是真想伺候三哥,就自己进来,还问什么问,真是杀鸡还要问客,这算是什么真诚?

  大卫先镇了镇那淫荡的情绪,让那活儿消了肿,然后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看着大卫浑身那块块突起却不夸张的肌肉,小梅子姑娘,眼里流露出了那种非常天真的赞美的神情。

  “三哥,你这身上的肌肉真好看。”说着还伸出了一只小手来,在大卫那坚实的胸脯上摩挲着。大卫也伸出手来,捏着梅子的腮,淫邪地一笑,道:“在三哥的眼里,梅子更好看。”

  “三哥是在说瞎话骗梅子的。三哥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眼里能瞧得上我?”嘴上虽这样说,梅子心里却是美美的,那甜蜜也就荡在了那张俏丽的脸上,“上去吧,我给你捏捏,我一定会让三哥舒舒服服的。”

  大卫自觉地上了那张按摩床,趴在上面。梅子也开始脱衣服。她原是下面大堂里的服务员,上来时还穿着端盘子小姐的服装,当她一趟一趟到房间里送菜的时候,大卫早就瞅在了眼里,所以人散去之后,他竟借着酒意将她拉了上来,没想到竟如此顺利。

  “你在大堂里干了多久了?”大卫趴在床上问梅子。

  “还不到一个月,”梅子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回答,“三哥认识我吗?”

  “咳咳,不认识。”

  “我一来可就认识你了,是姐姐们告诉我的。她们都很崇拜你呢,她们可都想吃你一口肉。”梅子笑着说。

  “我可不是唐僧。”

  “三哥你翻过身来吧。”说着,自己也动手去帮大卫翻身。其实大卫只所以要趴在床上,是怕自己那控制不了的家伙老不害羞地挺着,让人难堪。而梅子那软软的小手一触摸到他的肌肤时,情况更加严重了。但人家都把手插进他身下了,不翻也得翻,大卫只好硬着头皮翻了过来。这一翻不要紧,那条裹在下身的浴巾立即被支了起来,大卫只好两手赶紧去捂住,羞得自己满脸红热起来。好在此时梅子也将外面的衣服脱掉了,只剩了上身的胸围子与下面的米黄色长腿裤衩,虽说也是内裤,但毕竟比起那三角式的裤衩要长出几寸来。大卫一双被艳情浸染了的色眼紧盯着梅子全身上下来回的看。

  “我就是怕三哥太难为情才脱了外面的衣服。要是三哥不喜欢,我再穿上。”梅子瞅了瞅自己几乎裸露的身体,非常自然的说。

  “不用,这就很好看,三哥喜欢你这样。”大卫的紧张与尴尬缓和了一些。他开始以欣赏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虽不浓妆艳抹却颇显女人味道的姑娘,顺着大卫的目光,梅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好意思地撇了撇嘴道:“我可没有紫瑛姐的大。我先给你按一下头部吧。”说着转到了床头,两个小手握成空心拳,在大卫的头顶轻轻地捶打起来。这一捶不要紧,立刻让大卫头部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那啪啪的响声不知道是手指与头皮撞击的声音还是她那纤细的手里发出来的。节奏分明,错落有致,如美妙的音乐一般。

  “你专门学过按摩?”大卫将这个看上去颇让他喜欢的女孩刚被他拽上来的时候,他并不指望她能会什么,只是想有一个顺眼的女人在身边,让女人的刺激冲刷他吃了那截指头引起的恶心。而梅子在他头上捶打的那两下子竟让他喜出望外。

  “我是医专毕业的,专门学过按摩护理。还行吗?三哥?”梅子今晚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让大卫心里挺舒服的,虽然在帮里那些弟兄们也都这么叫他,可那味道与这很不一样。大卫是爹妈的独生子,即使堂妹也没有一个,今天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不同于跟其他女人在一起时的一种感觉。虽然那梅子那如同瀑布一样的胸围子在他头顶一飘一飘地,只要一扬头,就能看见那里面的两个宝物,可大卫却忍着闭上了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梅子那双柔拳。

  梅子又来到了脚下,手里拿起一块薄薄的布巾,将大卫的一只脚包了一下,两只手接着捏了起来。大卫曾听别人说过泡脚,据说有一个环节就是捏脚,没想到如此舒服。

  “舒服吗?”梅子抬起头来去看大卫的表情,大卫也正好睁开眼来跟梅子说话,两人的目光却都交在了中间那突起的部位。大卫有些不好意思,梅子却格格的笑了,“三哥还挺老派的。以前没按摩过吧?”

  “这可是我的处女按。”

  “以前为什么不?”梅子好像对这些黑道上的人如此洁身自好极不理解,“是嫌我们这些女人脏吧?”

  “不是,我不知道还会这么舒服。”大卫逃避着梅子的目光,因为她说中了他的根子。

  “好了,现在我让你更舒服些。翻过来吧。”

  大卫很听话地翻过来,梅子赤脚上了床,身子趴在床上面一米多高的横杆上,两只肉乎乎的相当女性的脚在大卫的背、腰、臀、大腿处来回的踹着,那力道让大卫感觉到了什么叫恰如其分。十几分钟之后,梅子的双脚从大卫的背部下来,臀部竟坐在了大卫的大腿上,喘着粗气。

  “好了再翻过来吧。”听那声音,肯定是梅子这番踩踹消耗了她不少力气,趁着梅子将臀部稍稍抬起的当空,大卫将身子翻了过来,此时,梅子正坐在大卫的裆上,“给你搓一搓脸。”梅子已经大汗淋漓了,脸上的汗水顺着那柔滑的脖颈进入了乳谷,又从那里流出来,连那本来就薄的胸围子也湿透,开始粘在满是汗水的上,让两个饱满的愈加突出。

  “还说你的不大呢。”说着,大卫的手竟去捏了一下那粒坚硬的。

  子轻轻一拍,大卫又把手拿开了。梅子将身子向上移了一段,两手才够得着大卫的脸。她两腿分开,骑在大卫的身上,身体前倾,开始认真地为他搓起脸来。梅子的手上功夫没的说,每一下,都让大卫体会到什么是专业。可是此时大卫更注意力却更集中到了梅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摇摆的那对乳子上了。他轻轻地掀开了梅子的胸围子,两团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梅子,累了就歇会儿吧,”大卫一边欣赏着那片雪白,一只手伸到了那胸围子底下,“我给你按摩一会儿也行呀。”

  第二十九章都够专业的

  梅子全身都香汗涔涔了,而胸部却还用那胸围子遮着,所以那里的汗就特别多。大卫让她歇一歇,一只手又在自己的一个乳子上捏着,梅子便知道大卫已经性起,干脆松开了按摩的两手,支在了大卫的脑袋两边,任大卫揉捏,现在梅子的身子与大卫靠得更近了,两个乳子几乎碰到了大卫的鼻子。大卫松开了那只捏着乳子的手,将那片布全部掀了上去,抬起头来,伸出长舌,在那汗水淋漓的上舔起来。汗水里有着微微的咸味,看大卫抬着头,有些吃力,梅子才将两只胳膊屈了屈,使自己的身子放下来,大卫一下子含住了那颗,舌尖在上面灵巧地拨动着,弄得梅子竟闭了美目,尽情地享受起来。不知是大卫的嘴好大,还是梅子的乳子小,大卫一口竟将那饱满的吃进了一大半儿,梅子已经骑到了大卫的上身,于是大卫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了梅子的私处,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米黄色内裤,大卫的手指感觉到了湿漉漉的一片。然而他并不前进,只是手指在那里不停在摩着。梅子在他的撩拨之下,娇喘吁吁,臀也开始不停地晃起来,大卫也有些气粗,赶紧把嘴里的乳子吐出来。趁此机会,梅子的双唇急忙吻了上去。

  梅子一边扭动着臀,一边在大卫嘴里转动着灵巧的香舌。梅子的臀扭动得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嘴里迷迷糊糊地哼着:“三哥,你要了我的命了。”身子紧紧地贴在了大卫的胸上。

  “我也是按摩专业的。舒服吧?”大卫坏坏地笑着,两只大手猛地褪去了紧箍在梅子臀部的内裤,爬起身来,将梅子压在了底下。

  此时紫瑛正拿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门口,说实话,别人在自己的领地里寻欢作乐让她很不舒服,不过这个梅子就另当别论了,每有客人,她都给她领过来,也赚了不少的便宜,况且,今天青龙帮的三哥点了梅子,又付给了自己钱,心里也就没有什么不痛快。现在她坐在外面就能听见梅子在里面的,心想,别看平时这个梅子挺老实的样子,做起这个来,还挺专业的,单听那几声,就会让男人死去活来的,这可不像那些没有职业道德的小姐们装出来的叫唤,让人一听就是假的。紫瑛坐在那里听有些不过瘾,竟站了起来,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男人粗壮的喘气声,和梅子被抛到云层里的快乐的叫唤,紫瑛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手在胸脯上揉捏起来,那鸡窝似的头也在门板上转动着,碰得门板砰砰响。

  “紫瑛姐,你这是在干啥?”紫瑛只顾了陶醉,竟没有注意到晓娟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自己在姐妹面前出了洋相,脸一下子红了。“姐在听曲儿呢!”说着,做了诡秘的手势让晓娟过来也听。哓娟真的就耳朵贴在了门板上去听,果然听到了那迭起的浪声。

  “是谁呀?这么快活。”

  “你猜一猜!使劲地猜。”紫瑛一脸的神秘。伸手从椅子上挂着的方便袋里抓了一把瓜子磕起来。

  晓娟笑着摇了摇头。

  “让你猜一百遍你也猜不着。哼!人呀,真是没法看,你会想到是梅子?而且你听她那叫唤,咱这些姐们怕是谁也比不了她。”

  其实梅子根本就没有大声叫唤,相反,她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快乐与幸福,她并不想让大卫拿她当一个纯粹的青楼女子来看,然而,大卫那猛烈的撞击给她带来的快感,实在让她无法全部掩饰,她甚至快乐得将自己那尖锐的指甲都刺进了大卫的肉里。

  “她也卖了?”

  “今天这是第一次!你知道那男的是谁?”

  “不知道。”

  “青龙帮的老三。”紫瑛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屋里的人听见,晓娟惊奇得睁圆了眼睛。

  “那家伙可是够帅的呀,还没听说咱们哪个姐妹沾上他呢?怎么就让这么个雏给抢去了?”晓娟有些不解。

  “会咬人的狗不汪汪呗。”正在磕着瓜子的紫瑛那嘴撅得老高。

  里面的惊涛骇浪终于平息下来,梅子如温驯的羔羊,着身子蜷缩在大卫的怀里,手指在大卫那厚实的胸膛上划着。

  “今晚要是别人叫你上来你也会来吗?”

  “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只伺候三哥。”

  “什么意思?”

  “三哥若是在临江成为说一不二的人物,这话才能说得出去。三哥的确是我的第一个客人。现在你有青龙帮罩着,可我保不准这临江城里还有没有乌龙帮、绿龙帮。”

  “呵呵,”黄大卫阴笑了声,“你会看到那天的!”大卫鼻子里哼出一声气来,狠狠地。

  梅子穿好大堂里的衣服开门的时候,紫瑛与娟子正好闪到了两边。梅子脸上的春潮还没有散去,娟子道:“梅子妹妹可真行,竟把三哥弄到手了。”梅子脸上更红了,推了娟子一把就跑楼下去了。

  “还不好意思了呢,”娟子浪笑着,是想引起大卫的注意,“我们倒是想吃块唐僧肉,还捞不着呢。”

  梅子刚一下楼,紫瑛就闪进了屋里,将娟子撇在了外面。大卫还赤着身子躺在按摩床上,已经点上了一根烟。

  “这下三哥可捏舒服了吧。要不要紫瑛妹妹再给你捏巴两下?”说着自己拿了个小凳子坐在大卫床边,主动地在大卫腿上捏起来。紫瑛穿了件低胸的短衫,两个有点儿夸张的几乎露出了大半。紫瑛的肌肤的确挺白,尤其是胸部露出来的一块。大卫伸出手去在那上捏了两把,脸上色色的笑着。

  “啊唷,再摸紫瑛可就酥了。”紫瑛娇声浪调地晃动着胸脯,像两座山在摇晃,大卫感觉到地震般地两眼有点儿晕眩。

  “梅子那小×能把你弄软,紫瑛我就有本事让三哥硬起来,你信不?”说着,一只手竟从那浴巾底下伸了进去。毕竟是女人,那手柔滑松软,握了两个小丸丸轻轻地捏得大卫心里真的痒痒起来。大卫仰躺着老老实实地让她摸了一会子,果然又昂起头来。紫瑛忽然伏下头去,伸出舌头来舔,大卫赶紧坐起身子,收了神通,下床去穿衣服。

  “三哥,反正也花了钱了,你就不能让紫瑛也爽快一回?”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了,还有别的事呢,”说着大卫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票子,塞到了紫瑛的胸衣里,“三哥忘不了你的好处。”

  黎民别墅里,张辉早有些等得不耐烦了,一个人穿着睡衣坐在那宽大的真皮沙发里看电视。

  “怎么才回来?”张辉上下打量着正在换拖鞋的大卫,“人家都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今晚应酬的时间太长,那个吴老板还真不好对付。”大卫走上前将脸凑到张辉的鼻子底下,“你闻闻,身上还有酒气。”

  “酒气不大,烟味倒不小。赶紧去洗个澡吧。”

  大卫直接把身上的衣服扔进了洗衣机里,又用浴液从头到脚洗了一遍,检查没有什么痕迹才穿上睡衣出来。

  “过来,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让人给使了?”张辉娇嗔地拉大卫坐在自己的身边,一只手径直伸到了大卫的睡衣里面,直到她一把握不过来,才放了大卫,嘴又伏上大卫的唇,“让我试试你还行不行!”拉着大卫就上了床。

  离开张辉那柔软的手,大卫就开始蔫了,两人亲了一会子,大卫心里越是着急,越是不行。张辉忽地坐了起来:“今晚你怎么了?”

  “酒喝高了,吐了一次。”大卫掩饰着。

  “让你少喝,就是不听。”说着把大卫扳倒在床上,将脸埋在了大卫的两腿之间。大卫有些于心不忍,还是经不住女人的温柔,那小嘴很快就让大卫英武起来。

  两人大战了好几个回合,大卫都没有败下阵来,张辉兴奋地蠕动起身体,渐渐地身上出了香汗。直到她喘着粗气狂叫起来,大卫才鸣金收兵。

  第三十章开启天目

  城南饭店的生意越来越好,根本就不用黄大卫再去搭理,一切都井井有条地朝着他黄大卫的预想走着。此时城东工地上的事还是刘海洋管理,虽然说是黄大卫夺走了吴建军的生意,但他去从心底里瞧不起刘海洋,既然那百分之十非交不可,吴建军倒是很希望黄大卫能来替他操一操心,毕竟是四座大楼同是地拔地而起,不论是人手还是材料,调动起来的确有些难度。由于是吴总亲口提出来的,贺正平不好拒绝,都到了这份儿上了,人手总是要给的,所以,吴建军提出来当天,贺正平就让黄大卫代替了刘海洋。刘海洋本来就有自己的砂场等人手,所以顺水推舟,将工地上的事务全部交给了黄大卫来管。

  黄大卫做事那个认真呀,没得提,第一天就进了工地,害得吴总这个胖子消受不了,吴总劝道:“都是差不多的情形,其他的咱就不必看了吧?”

  “那不行,我接管了,我就得负责到底,出了事儿怎么办?”于是两人又进了下一个工地。可就当黄大卫与吴建军一起走出第三座楼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块砖头从四层楼高的地方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黄大卫的头上。虽然戴着头盔,可那块砖头太高,重力使它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力,而此时的黄大卫根本没有半点防备,毫无知觉地倒在了地上。吴建军吓得魂都飞了,还是工地上一个工人打电话叫了120急救车。

  CT检查结果表明,颅骨外部有轻伤,脑组织未受破坏,亦无半点淤血。可能会有轻微脑震荡。然而,大卫却一直昏迷不醒,只有微弱的呼吸。张辉找遍了医院里所有的专家,都是这样的结论。到了第四天,张辉怀着一线希望,让她爸从北京请来了一位脑科权威专家。专家的结论是:“轻度昏迷,三天后自会醒转,安然无恙。”

  黄大卫在医院昏迷了第七天的傍晚,突然从床上爬了起来,说道:“饿死我了,我要吃饭!”看到黄大卫一个昏迷了七天七夜的人突然从床上起来,所有陪床的人都吓了一大跳,除了张辉,那几个人都跑到外面去了,大家以为他是炸尸了呢,连准备给他换药的小护士都将那药瓶子掉到了地上,跌得粉碎。

  “大卫,你醒了?你真的是醒了?”张辉兴奋地叫起来。那些跑出去了的又小心翼翼地挪进脚来,但还是不放心的样子,准备随时就跑。

  “我怎么会在这儿?”大卫看了看身上的白色床单,又看了看手背上的针管,一脸的茫然。

  “大卫,你可醒了,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再也不能跟我说话了呢。”张辉此时刚刚从惊喜中醒悟过来,几天来的担心与痛苦全化作了倾盆泪水。

  负责检查的医生说,你福大命大造化大,那么重的砖头都没伤着你,真是个奇迹。而黄大卫根本就不记得什么砖头的事情,只记得与吴总一走检查工地,后来,再后来,大卫努力的想着,他终于想起一人头已破了的中年人领着他四处走,他只觉得好累,而那个人却就是不停下来,也不让他吃饭,自己也不知道有几天没吃饭了。

  “你七天七夜都没醒,还吃饭呢。”张辉眼里闪着泪花,心疼地抚摸着大卫的头,“还疼吗?”

  大卫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到处都拭了一遍,没有一处有疼痛的感觉,“不疼呀?”

  “既然医生说可以出院了,那咱们就回家吧,回去我伺候你。”张辉对眼前的情况大感意外,绝对超出了她的期望值。但她对刚刚痊愈的病人不敢有半点闪失,想去扶大卫下床。没想到大卫竟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吓了张辉一大跳。大卫那一跳竟跟受伤前毫无分别,绝对看不出来是被砖头重击了的伤员,更不像一个刚从鬼门关上过来的人。

  黄大卫的吃相很吓人,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吃掉了三大盘肉,还有一条驼鸟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都饿得慌,更何况他那么多天米没打牙。

  一顿饱餐之后,大卫顿感自己精力充沛,甚至比此前精神更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大卫满足地拿起一块餐巾,将滑滑的嘴巴擦了擦,此时张辉父母和张辉都正在看着大卫狼吞虎咽的吃相,大卫看了看他们,他惊奇地发现,在他们三个人的瞳孔里,大卫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渐渐地那里面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在饭店里那并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甚至连对方眼里自己身上的汗毛都看清了。大卫差点儿叫了起来,但他以为这是一种错觉,也许是受伤之后形成的一种错觉。大卫使劲闭了闭眼睛,又用力地睁开,想证实一下这是不是一种错觉。然而,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有意识地用手在自己腿上拧了一下,有一种明显的疼痛感。

  “怎么了大卫,不舒服吗?”张母关切地问道。

  “没,没什么,刚才有点儿眼花。”说着大卫还像模像样地揉了下自己的眼睛。张辉一家人以为他还未完全康复,有些眼花也是正常,所以也就没有当回事。吃完饭后,张辉父母回家,张辉开车与大卫去了黎民别墅。

  到了黎民别墅,当看门的老头开门的时候,那老头也有意地看了看从大难不死的大卫,那眼光正好与大卫对视,从他那已经昏黄的瞳孔里,大卫同样清楚地看到了自己,这一次,大卫确信了自己有了一项特异的功能。

  这一晚张辉没敢用自己的身体去撩拨刚摸了阎王鼻子回来的大卫,生怕弄出点意外来,再说,几天来自己竭尽全力看护着大卫,身心早已憔悴,于是早早地睡着了。

  大卫躺在床上睡不着,他已经睡了七天七夜,整整一百六十八个小时,实在是没有半点睡意。此刻,他想起了在上海,那位给他看过骨相的神秘大师,他曾经说过自己的颅骨很硬的话,而且还有一些有关童年的事情。大卫想,这次险遇想必与那跟着自己的鬼有一定关系,看来真的不是什么坏事情。不但没死,还因祸得福,增加了特异功能,这可能就是那大师说的天目吧。以前大卫最不相信什么特异功能,认为那全是些骗人的鬼话,想不到今天竟应验到了自己身上,不得不信了。

  他突了奇想,要看一看别人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能否看到自己,扭头看时,发现张辉已经沉睡过去,一双美目正自然的闭着,他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但他忽然发现,现在正关着灯呀,自己怎么会看见她闭着眼呢?难道自己还能夜视不成?大卫有意识地向屋子里的四周看了看,果然什么都能看得清楚。大卫兴奋得差点从床上跳下来。

  他忽然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的这种特异功能他能用它来做什么呢?看一些YY小说里,主人公总能利用自己的特异功能实现那些别人看来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那么我的愿望是什么?

  大卫最想得到的就是那些富人手里几辈子也花不完的钱,他完全可以用这些来救济那些连饭也吃不饱的穷人呀。

  可是,仅仅是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又怎么能让那些有钱人乖乖地送给他呢?

  非常感谢各位的抬爱,让我周排行现在第四,小五再次衷心地表示感谢!

  第三十一章我不是处女你在乎吗

  听说黄大卫受伤住了院,江雪与刘欣两个小妖精心里好生着急,不去医院吧,心里都挂念着大卫,要是去了,让那个爱吃醋的张辉碰见了,还不知说什么。两人正拿不定主意。

  “去吧,学生去医院看老师,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她能说什么,咱别让她看出来就是。”刘欣与江雪也都是心里有鬼的小孩子,才怕人家,因为两人都曾与老师有过亲密的接触,而且总忘不了老师在她胸上摸了那一回,而刘欣更心虚,她虽然没与大卫有过一次性行为,可却与大卫单独一屋住过两回,而且曾经赤身地让大卫给自己治过闭经,什么地方都让他看了,现在想起来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脸红心跳。

  两人精心挑选了些水果,实际上她们两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大卫爱吃什么,买得倒不少。

  “行了吧。我都提不动了。”提着水果的江雪累得有些不行,刘欣才停止了选购。

  费了好大的力气两人才找到了脑外科。没想到的是,大卫依然昏迷着,此时刚刚是住院的第三天。

  第八天去了第三趟,已经换了病号。一打听,大卫出院了,两个人失望地回了学校。

  “你跟张涛那混蛋睡了吧?”刘欣表情严肃地问。

  “别乱放屁,你才跟他睡了呢。”

  “你还和他交往吗?”

  “只是跟他说话。”

  “那你能不能保证不再坐他的车,我看那小子不怀好意。”

  一下子说到了江雪的心虚处,江雪不语。

  刘欣觉得自己与江雪是最要好的朋友,有话不得不说,她是怕被那小子祸害了。

  然而,周六的上午,张涛再次用他那辆保时捷邀请她,江雪很干脆地拒绝了。那一次已经让她有些后怕,决不会再上他的当。

  张涛觉得丢不起那面子,硬是将平是追随他的一小女生英子拉上了车。汽车开动了,张涛还在朝着一脸火气滔滔不绝:“美人儿,是不是吃不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你会后悔的。”江雪没有搭理他,一扭屁股,转身回了校园。

  张涛的跑车将英子带进了万福度假村。虽然游人不断,可还是能给人清幽的感觉,两个手牵着手来到了摩天轮下。

  “想不想上去坐坐?”张涛似有鼓动之意。

  英子仰起脸来瞅了瞅那高大得令她眼晕的摩天轮,摇了摇头说“不敢。”

  “怕什么,有我呢。有我这样的白马王子在你身边,什么可怕的魔鬼都得走得远远的。胆小鬼!快走开!”张涛闭着眼睛做了个大仙驱鬼的动作,把英子逗乐了。

  “服务员,我想跟这位小姐单独两个人乘坐摩天轮。”

  “那你得多加五百块钱。”服务员笑呵呵地道,心想,只要能把钱挣到手。

  “切!五百,那我们两个人岂不成了二百伍了?。再给一百算你小费了!”张涛觉得第一次像个男人,神情特得意。服务员小姐也美滋滋地收了钱,嘴里不住地“谢谢”着,还特别关切地叮嘱着:“上去可要先系好安全带哟。”

  尽管束着安全带,可英子还是忍不住伸过两只手来紧紧地抓着张涛的胳膊,每当从高处下落的时候,英子总要大呼小叫,一个美女对自己是如此依赖,这让张涛煞是满足,连站在下面围观的游人中那些小伙子们也眼馋得不得了。一个个那手都开始在女友身上捏把,很有跃跃欲试的样子。

  这个度假村里面有一个像样的游乐场,他们从摩天轮上下来,又去骑马,打靶,然后去了张涛拿手的地方,在那张弹簧垫上,张涛可过足了飞人的瘾了,每次来这里都玩,这次本来是要带江雪出来,不知那江雪吃了什么药,死活不应。要不是英子,那坏心情一时还转不过来呢。

  “咱们去游泳吧,正好洗一洗。”张涛很想在众人面前显示女友的身材,英子虽然不是十分出众,但也算是漂亮。当英子换上泳装与他并行着走进泳池的时候,张涛觉得自己有了些王子的模样。英子那全身的肌肤也算得上晶莹剔透,那性感的身材,让这个还未怎么尝过浑腥的小猫早就有些难耐了。

  “进去化不了吧?”张涛献媚地瞅着英子洁白的身体道。

  “我是雪人呀?”英子被张涛的献媚弄晕了。

  张涛扑通一声跳进了池子里,可是英子还蹲在池沿上迟疑。

  “跳呀,跳!”张涛鼓励着。英子两眼一闭,跳了进去。张涛一个猛子钻过去,从水里搂住了英子的玉体。

  “别,让人看见!”

  “我就是让他们看见。英子,你比江雪的大多了,她简直就是个太平公主!一点儿味也没有。”

  “你摸过她的?”英子瞪大了眼睛,有些生气的样子。

  “那还用摸?谁能藏得住那东西?再说了,现在也没人会藏起来,都恨不得给自己吹气呢。哈哈哈哈……”

  两个嬉闹了一天,都有些疲劳。

  “今天咱们就在万福下榻了。”

  英子有些犹豫。

  “不想住了?一晚上可是八百块啊。怎么也得享受一下。”

  英子疼钱,只好跟着张涛去了宾馆。

  进屋后,张涛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

  “英子,给朕宽衣。”

  “你成皇上了?”英子笑嘻嘻地走过去,给死猪一样的张涛脱了衣服,当只剩下那条三角裤的时候,小家伙登时弹了起来。羞得英子满脸通红。

  “英子,你自己也脱了,让我好好地接受一次艺术的熏陶。”

  “去你的,这可还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我花了钱,这就是咱们的时间和领地,谁管得着?脱!别扫了朕的兴啊。”本来就只穿了一个露出肚脐的短衫,一条泡泡超短裙。张涛无赖一样地央求下,英子将上面的短衫脱了,蕾丝胸罩包裹着一对更加雪白丰满的。

  “下边也脱。”张涛脸上露着淫笑。

  那条裙子也褪到了脚底。露出了精美的三角裤。薄薄的丝料下面隐约可见那浓黑的三角地带。

  “行了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服务员会进来。”英子恳求着。

  “服务员又不是SB,她不会看门外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啊?她要是敢进来,我连她一起办了。快脱呀,我又不是在看内衣秀,我要欣赏人体艺术,真正的人体艺术!”

  英子只得将自己的形体一览无余地在张涛面前展示。几乎任何一个私秘的部位,都没有逃过张涛那淫荡的眼睛。

  “英子,你过来,我要看一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英子走过去,张涛两只手在她那一触即化的雪白的肌肤上触摸着,弄得她两颗鲜红的涨得硬硬的。张涛伏上脸,将一颗含在了嘴里,用他那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着,一只手伸到了让英子最为敏感的地方。

  赤身的英子很快就呻吟起来,身体也在张涛怀里不停在扭动着。直到英子开始大呼小叫了,他才将那涨得不行的小宝贝给她,英子像一个乞丐见了美食一样地将它塞进了自己的体内。张涛一阵狂轰乱炸,英子终于缴械投降。

  战场上依然硝烟弥漫,英子趴在张涛的身上问道:“涛,如果第一次你发现我不是处女,你会生气吗?”

  “切,都什么时候了,哪个SB还在乎这个,我保证没人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

  “你不想娶我?你是不是还在想着那江雪?”英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张嘴就娶呀娶的,俗不俗?原先我可是以为你只是为了爱和我一起玩的,怎么你也这么俗?太让无失望了!”第三十二章传授技艺--第四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传授技艺

  张涛忽然对江雪的心不在焉让江雪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从万福度假村回来后,江雪明显地对张涛冷淡了许多。再次与刘欣打得火热起来。少女的心也想找个依托,不想把美好的青春浪费在一个并不喜欢的小子身上。

  “真不跟他来往了?”刘欣有些不太相信,“是不是让那小子给药着了?”

  “他太不是东西!”

  “呵,整个校园里我就没看上哪个像是东西。除了咱们的大卫老班。”刘欣语气里显然还留恋着那两个美妙的晚上,她倒真后悔自己没有主动一点,让大卫没法脱去君子的外衣。一想到大卫那健硕的身体,那一双充满着神秘的眼睛,刘欣那颗少女之心就要跳动起来。

  “告诉你件事,你肯定不信!”刘欣挑起了杏眼,非常认真地看着神情削沮丧的江雪。

  “什么秘密?”

  “我在大卫那里睡了两个晚上!”

  江雪瞪大了眼睛,露出怀疑的神情。

  “真的。我干嘛骗你?但他竟没碰我!”

  “他不是个太监吧?”江雪嘿嘿笑了。

  “绝对真的,第二次,我还光着身,躺在他的床上呢。”

  “那他真是个太监!你窝囊死了吧你,竟跟一个太监睡了两个晚上,呵呵呵呵……”

  “你不信呀?不信你自己去试试!那晚我没回宿舍,就是在他那儿。”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没干那事?”江雪还是止不住笑。

  “我可还是处女啊。”

  “那你让我摸摸!嘿嘿,来,我摸一摸就知道了。”说着一只手就往刘欣裙子里插。

  “去你的,我可不想让你那脏手给捅破了。我要把它留给我的最爱。”刘欣将江雪已经伸进去的那只手拽了出来。

  “雪儿,你可以真的去试试,反正你已不是处女了,要是我输了,以后给你修一个,保证是进口的。”

  “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雪儿,我有一个主意。”

  “你说。”

  “咱就别在这死气沉沉的宿舍里住了,干脆搬到大卫那里去得了?”

  “那不是开玩笑吗?一个男老师,两个女学生?让人知道了那才是天大的新闻呢。”

  “咱们去租他的房子,咱谁也不说,谁知道咱是他的学生?木头脑子!”

  江雪脸上现出了寻求刺激的兴奋来,“行,那你去跟老师说吧。”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刘欣的三寸不烂之舌不但让大卫答应租给他的两个学生住,而且还出钱为两人买了一张双人床。租金每月一百,一人摊五十。虽然比学校贵一点,可这是什么环境呀,晚上还可以看看电视,热了可以冲个澡,五十,不冤。

  “老师,我们能不能参观下你的卧室?”江雪对老师的东西很好奇,她倒要看一看刘欣是躺在一张什么样的床上,大卫竟没有把她非礼了。

  “看吧,又没什么秘密。”大卫很大方地为江雪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屋里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了整洁的床单而已。

  江雪抬眼看着大卫,不相信这床上发生的事情。正好大卫也在看她,从她那清澈的瞳孔里,大卫看到了自己有些模糊的形象,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难道自己在不同的人的眼里,影子会发生变化不成?那可就太神奇了!大卫撇下江雪,去看刘欣的眼睛,果然那情形就不一样,在刘欣的眼里,大卫是一个帅气的白马王子。也就是说,现在在江雪看来,她对他的认识还是一片模糊。

  发现有了这项功能,大卫更加兴奋了,我能从每个人的眼里就能知道我在他们心目中是个什么形象了。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里去。现在他终于找到了这项特异功能的价值所在。

  趁着现在外面的小卖部还没有关门,他赶紧下去买了一副纸牌,他要教会这两个美女学生挣钱的手艺。

  借他外出的机会,两个女学生正在洗澡间里冲洗,他回来时,两个还没有结束,大卫进屋很小心,两个学生还不知道呢,正在里面议论着。

  “他也没像那次一样摸你?”是江雪的声音。

  “当然摸了。而且我还是光着身子的。”

  “那他就不是君子!”

  “他那是给我擦药。”

  “那地方肿了没?”

  “跟你说吧,女人见了本姑娘的身材也会心动的。”

  “可惜你这里太小,让我给你摸摸,你要是每天按摩几次,肯定很快就会长大的,长大了男人才喜欢,嘿嘿……”

  两个女学生从里面披头散发地出来后,发现大卫下坐在沙发里洗牌,都吓了一跳,想必在里面的话他都听见了。

  “老师,咱们玩一会儿牌吗?”两个美女学生一人坐一边,将大卫夹在了中间。

  “你们想不想发财?”

  “想呀,当然想啦!SB……”刘欣赶紧捂住了带出脏字来的嘴巴。她是想说SB才不想呢,可平时都习惯了,竟在大卫面前说了出来。

  “那我教你们一种赢钱的方法,可要认真学呀。”大卫决定将比较简单的赢三张的玩法教给她们。

  “三颗同样大小的牌,叫豹子,是最大的牌,”大卫讲解的同时,从那副牌中找出了三个A、三个J、三个4

  “其次,是顺金,也叫色龙,即同一色的龙,”大卫又用手中的牌让两个女孩从感性上认识概念,“再就是数字能挨在一起的牌了,叫龙牌,也叫顺子。”直到单张,大卫向两个学生就像正规上课一样给她们讲得非常清楚。两个学生也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游戏规则。

  “老师,现在我们就练一练吧。”两个学生都知道实践的重要性。

  能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玩游戏,是最快乐的事情,不仅大卫这么想,两个女孩子也这想,玩牌的过程中都禁不住抬头看一眼心中王子的英貌。此时,在江雪的眼里,大卫的形象不再模糊,而是清晰高大的伟岸男人,毫无疑问,他成了她的意中人。

  在大卫注视两个女孩眼神的同时,大卫果真不出自己所料,他清楚地看到了她们手里的牌,不仅仅是大小,连花色都能看得清楚。

  他们用硬币做筹码,两个女孩手里的筹码很快就被大卫赢了个精光。

  “凭什么你老赢呀,我们有大牌的时候,你都没上,真是怪事!”刘欣最早发现了这个秘密。但大卫不说,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秘密太重要了,怎么能自诉她们呢?

  “我呀,可有第六感官,你们的眼睛就能告诉我。”大卫半真半假地道。

  他们重分了几次筹码,都是这个结局,两个女孩再也没劲了,她们显然不相信什么第六感官,只埋怨自己今晚的运气不好。

  但大卫必须让两个女孩相信他始终能赢,他想,今后发财就全靠这两个曾愿以色相赚钱的女学生了。大卫想,连色相她们都愿意付出,何不让她们走一条更好的道路?我这也算是拯救苍生吧。

  “你们到底想不想挣钱?”大卫盯着两个泄了气的学生问道。

  “当然想啦,可怎么挣呀?”

  “现在我每人白送给你们一千块做本钱,一个小时内,能赢我多少,全是你们的。一千块输完,游戏结束。怎么样?”

  “真的?不反悔吧?”刘欣立即又振奋起来。

  大卫果真拿出了两千,每人一千。

  两个学生哪是大卫的对手,江雪的一千块最早输光,时间刚过半个小时。

  “老师你可真神了?能教教我们吗?老师不都是诲人不倦吗?你快教教我们吧。”刘欣差点没搂了大卫的脖子地央求着。“这个没法教你们,不过,要想赚钱,只要跟着我干。赢了钱,咱们二八分成,我占八分。愿意不?”

  “两成我们也愿意,只要不输就行。反正也是白捡一样。”

  “那这可是咱们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能对外说。能做到吗?”

  “绝对能做到!我们可以对天发誓。”

  “不用发誓,能做到就行。现在休息。”

  两个女孩躺下后,很久也没有睡着,乍一换了环境,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大卫那让她们赚钱的计划让她俩很兴奋,都在心里计算着要是一次赢了三千能分多少,三万是多少,越算两人越兴奋,用不了多少回就能开上自己的小车了。不过,江雪心更细,忽然悄声问了刘欣一句:“既然他那么有本事,干嘛还要咱们出马,去分他应该属于自己的那两成呢?”

  第三十三章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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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口头协议,但有利益制约着,大卫相信两个小女孩不会将他们之间的秘密说出去。他之所以要让两个女孩出马,自有他的道理,他很清楚一点,赌博场上无父子,亲兄弟也会翻脸,要是大卫常赢,必然会将自己推上矛盾的焦点,早晚会成为众矢之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而若要让两个女孩输番出击,谁也不知道他就是幕后人物,况且,男人在女人面前输了钱,总不会恼的,再说,两个女孩看上去又不是极有城府的那种,没人会注意她俩,也不会把她们怎么样。他依然记得那位骨相大师的话,谋划要永远多于胆量才能成事。

  这次被砖头砸了,大难不死不说,还意外得了神通,大卫感觉到那个始终跟着自己的鬼魂,对自己来说,可谓是贵人了,可以说如果没有这点异能,将来要做些什么事情,不知道要难到什么程度,而正当他需要人手的时候,造物主偏偏又及时送上了两个甘愿奉献的女孩,他真得感觉到天随人愿的美妙滋味了。正所谓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从两个姑娘那充满兴奋的表情来看,她们显然是被大卫的身上的某些东西吸引了。大卫虽然喜欢漂亮的女孩,也不至于借了两个女孩的天真,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来。所以,不管两个女孩在他面前多么有吸引力,他是决定不会轻易冒犯她们的身体的。没有了非分之想,大卫也就安然入睡了。

  最忙乱的是早晨起床后,有人要刷牙,有人要洗脸,有人要小便,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时间那个紧呀,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刘欣站在洗刷间门外,不耐烦地叫道:“江雪,你快点儿行不行?这屋就你自己啊?”江雪再也不顾羞涩,干脆放开了闸门,任那小便有力地冲击着便池发出很响的声音来。她的物理还行,她知道,流速越大,就会缩短一定总量的排泄时间。

  “你不就是刷个破牙吗?进去就是了,乍乎个啥?”

  “我进去闻你那骚味呀?”

  “你才骚呢。”

  大卫只当没有听见,想必平时女生们在一起的时候比这还要厉害。

  虽然两个女孩谁也没有把同居一起的大卫当贼防着,都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里面的春光隐约可见,现在这个年龄的女孩都愿意用力向前挺着胸脯,使自己的上半身形成了一张弓,前面那饱满的便清晰异常。大卫并不回避地在那地方浏览几眼,见有人欣赏,女孩往往再向他投去挑衅的一瞥,那意思很明显,有胆儿你来取呀。

  能有这么两个女孩子与他作伴,大卫很舒服,尽管她们是怀了诡计来租住房子的,可对大卫来说,这简直是两个纯净得如同一泓清水一样的两个天使,大卫有时不由地赞叹,上帝既然已经造了刘欣这样一个人间尤物,怎么能够再舍得送给他一个有着如雪一样肌肤的江雪呢?真是太神奇了,他感觉到自己得到了上帝的格外垂青,但他不会将这种得意写在脸上,在两个女孩面前,他依然像一个大哥哥似的,这种表现也给了她们相当的安全感。

  每天早上由大卫负责出去买饭,两个女孩每人出一块钱,在家享受小公主的待遇,大卫很愿意伺候这两个漂亮而多少带点儿傲气的公主,真的有些傲气,敢来租他一个男人的房子并与这个男人一起居住,不是傲气是什么?现在大卫并不想向她们证明什么,只想从那些有钱人的口袋里能够顺利地掏出钱来。

  刘欣与江雪都上学去了。大卫也到到学校里走了一趟,很快又出了校门,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第一他要尽快地弄一笔钱,正是赌资,他还要打听到那些地下小赌场在什么地方,都是哪些人参与,里面有什么规矩。

  他首先找到的是张辉的父亲,黎民别墅已经让大卫感觉出老张很有钱,绝对不是一般地有,他估计,凭自己的信誉和与张辉目前的关系,他不会让大卫空手而归。

  “借多少?”张辉的父亲并没有拒绝,但数目肯定要过问。

  “十万吧。”

  其实这点钱要作为赌博的本钱,大卫知道太少,但只能这样了,借多了会让张辉的爸爸起疑心,上点年纪的人尤其像张辉的父亲肯定会对赌博深恶痛绝的,所以当经张问起钱的用途时,大卫毫不迟疑地回答:“给一个亲戚治病。”

  大卫没有拿老张作为答谢而送给他的那辆祺瑞的车钥匙,老张还一直觉得欠着大卫一份人情,虽说女儿与他谈恋爱,但这感恩与恋爱可不是一回事,老张分得很清楚,所以当大卫提出借钱时,老张甚至有些终于找到机会了的感觉。

  老张是个并不十分张扬的人物,但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对大卫这个小伙子有了充分的信任,他甚至觉得这个青年的人品几乎是无可挑剔的。老张并没有去银行而是从自己的一个小书房里直接拿出了二十万,大卫很吃惊,两个方面的原因让他吃惊,一是在家里竟能立即取出现金二十万,第二是他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当然大似乎在乎的是后者,虽然他现在很是缺钱,正是因为他时刻注意自己的人品,今天他才会有这么让人钦佩的人品,老觉得,凭着大卫的人格,二百万他都敢给。

  “用不了这么多,十万足够。”大卫眼里有些热。

  “既是治病,那可难说够不够,真用不了再退回来不就行了?”老张的语气与表情都十分地诚恳,大卫不再推辞将那二十万装在了一个皮鞋盒子里拿回了家。

  从小到大,大卫从未见过这么多钱,所以将这些钱放在家里,大卫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安全感,激动与担心让他很长一段时间没能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一捆钱上面移开。干脆,再看一遍吧,决定好把它放哪儿之后,大卫把那二十万摆出来,放在他的床上,直起身子来,好好的看了一次。对着这钱,他暗暗地发誓,我一定要拥有比这多得多的钱,要不,也白来这世上一遭了。看完之后,用旧报纸将它们捆成一扎,装在了他盛书用的一个纸箱子里面,感觉到很严实,他才去了学校。

  一想到那笔钱很快就像一只母鸡那样给他生出无数的蛋蛋来,大卫内心抑制不住的兴奋。

  “黄老师今天有什么喜事吧?是不是今晚要请我们几个吃上一顿呀?”老魏一边批改着作业,一边观察着刚从外面回来的大卫,觉得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特别,便想刺探他的心事。

  “改天吧,改天一定请你们客,不过现在,现在还没这个心情呢。”

  “我看你现在心情就挺好的,怕是过不了几天,真的没这个心情了,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老魏瞅准了今天大卫是个易宰的主儿,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还是早些更稳当些。

  “不行呀,大卫,说好了就今天,今晚大伙儿都闲着,是不是?”其他人都只是笑笑,不太好意思与他争那顿饭,不过也巴不得有个请客的,过一过瘾,整天在家吃,也太没劲,于是,有几天小青年也跟着附和。

  “那就今天晚上,让你老魏给盯上了算是!”大卫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可他心里并不在乎请客,谁不想让同事们夸赞一下?

  在一个不太显眼的小饭馆里,大卫花了不到二百块,几个人都吃得很满意。

  “你小子到底有了什么好事?”老魏还是念念不忘大卫的心事,凭他的经验,他断定了大卫遇上了了不起的好事情,“是不是你那个准岳丈答应把女儿嫁给你啦?”

  大卫抿嘴一笑,含糊地答应着。

  “我说呢,要不你小子会这么高兴?大卫你真有福气,老婆又漂亮又有钱,掉蜜盆里了你。也不知你哪辈子修来的。”老魏由衷的赞叹里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

  大卫顺水推舟,“为了让大伙分享我的快乐,下周同一时间在这里再见!”

  “老大你真行!”一个比大卫略小一点的青年大姆指一伸,赞得大卫心里美滋滋的。

  吃完酒后,大卫没有立即回家,他还有一项重要任务。他没法在岳丈那里打听到什么地方去赌,只好找一下自己的几个弟兄。

  王晓鹏多日子没有见了,找到他,就能知道在什么地方有适合他参与的赌场。

  “三哥,怎么你也爱了这口了?”王晓鹏以前没有见过大卫赌钱,但他眼里,大卫干什么都能成功,所以他非常相信,要是大卫进了赌场,那一定有赢,至少不会输。

  “那咱们今晚就去玩几把。”王晓鹏本来就喜好这个,一听大卫也想凑这个热闹,心想也跟这个干啥啥成的运气神走一遭。

  “我身上没带钱,算了吧,改天再说吧。”

  “我有啊,我有就是三哥有,怕什么。”

  大卫不好赌博,所以竟不知道不少饭店里就有这活动,只是不同级别的饭店里聚集了不同级别的赌客。王晓鹏领大卫去的地方,是那些小赌,最大赌注也就是一千元,而且谁要是一次甩出一千元来下注,别人就觉得这人可能是输得有些赖皮了。所以不是万不得已,没有人一次下一千。

  赌场里的人有几个认识大卫的,大家知道他是青龙帮的老三,也都让他下场子,大卫略作推让就下阵了。他小心翼翼地输了几把。直到发现在大鱼出来,他才狠狠地下了几把,那人手里握了个顺子567自己觉得胜券在握,不肯放手,大卫的手里有个KQJ,从那家伙的眼里,大卫已将那牌看得十分清楚,但也装出了害怕的样子来,那家伙倒是气定神闲,很有赌王的风范。两人都已下了七八千元,那家伙还不想收手,大卫道,“我顶不住了,怕是输定了。我跟你比牌。”亮牌之时,那家伙直了眼,他一晚上也没见这么一把好牌,没想到,刚起了一把好牌竟让人杀去了七八千块。直疼得他脸上淌汗。

  中间有输有赢,输少赢多,大卫心里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两万块了,未也再赢,有几把好牌也故意错过。王晓鹏输了两千多,却都不是直接与大卫对阵。散场后,大卫还了晓鹏的本金又抽出来三千送给他,晓鹏推辞,大卫硬是塞进了他的裤袋,弄得晓鹏很不好意思。

  “改天你领我找个大一点的地方,说不定咱能多发几个呢。”

  王晓鹏只当大卫确实是个运气神,决定再一天领他去那几个有钱老板参与的地下赌场里逛逛。

  大卫轻轻的将钥匙插进了自己家门的锁孔里,怕惊醒了已经熟睡的两个学生。可是那锁销转动之后,依然开不了门,大卫猜想,肯定是两个女孩在里面睡觉,担心有贼进入,才从里面插了那根自己从未用过的插销。看来他只得叫醒她们了。

  第三十四章让江雪当马子

  大卫连续敲了四次门,才听见屋里穿着拖鞋走路的声音,刘欣睡得正香,是江雪听到了最后一次敲门声,立即从床上起来,拉开自己屋里的开关,又去开大门,平时她们连自己的房门也不插,她们觉得那样更安全一些,她们非但没有把大卫当成防御对象,而当成了自己的保护神,她们还要求大卫也不能关门,这样房子里要是有个什么意外,也好有个照应。大卫知道女孩胆小,答应了,每天都敞着门睡觉,而且每次夜起的时候,从那开着的门口总会看见两个女孩几乎着身子躺在床上的情景,她们哪里知道越是在黑暗里,大卫的夜视功能越明显。

  江雪搓揉着惺忪的双眼,从猫眼里看见走廊里微弱的灯光下是大卫站在那里等着开门。江雪轻轻地拉开了那根插销,将大卫让进来,再把门关上,借着走廊里的灯光,大卫也看到了江雪那洁白的玉体,她只穿着胸衣和一条三角裤裤衩,没有衣服的遮蔽,少女的两个饱满的格外扎眼,江雪立即退到了黑影里,大卫想,要是此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知她会不会叫喊。大卫没敢,只是似无意间用手臂轻轻地碰了那里一下。江雪没有明显的反应。大卫进了洗手间用舒服佳将手洗净,江雪也回自己的床上去了。不过她没有睡着,而是在静静地听着刘欣那均匀的自外鼾声和大卫屋里悉悉嗦嗦的书纸声。她悄悄地又下了床,赤着双脚走到了大卫的门口,屋里拉着窗帘她什么也看不见,大卫正在向床底下掖钱,见江雪突然站在那里,停住了手,他忘记了自己能够夜视而江雪却不行,但从江雪那懵懂的眼神上他知道江雪没有发现他。江雪竟忘记了自己只穿着遮羞的衣服,只顾向里面张望似在寻找着大卫的位置。大卫蹲在黑暗里差点儿笑出了声。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对大卫来说,却如同白昼,江雪那美丽的在他眼里暴露无遗,甚至她那三角裤下浓黑的三角他也看得清楚。

  刚才还听得清清楚楚明明有响动,现在却什么也听不见了,连人呼吸的声音都没有。江雪感到很奇怪,竟蹑手蹑脚地进了大卫房间。蹲在床边的大卫轻轻地后退着,江雪照着大卫的那张木床摸过来。她在床上自然什么也没有摸到,正在纳闷之时,突然有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有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上。她的叫喊没能发出来,被憋了回去。尤其是紧按在她高高的胸脯上的大手让她有一种被人非礼的感觉。一阵惊吓之后她想到是大卫,她不再挣扎,老老实实地倚在了大卫的怀里。

  “过来干什么?”大卫压着嗓音问道。

  “我听见有响声,过来看看。”江雪仰着脸向大卫吐出了一口香气。

  “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你敢?”

  大卫那只按在她胸脯上的大手慢慢地向下滑去,当他的手刚刚伸进江雪的三角裤的时候她身体微微一颤。大卫的手停了下来。

  “回去睡觉吧。”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去了?”江雪低声地撒着娇。

  大卫犹豫了一下,道:“苦钱去了。”

  “是打牌吧?”

  “不错!”

  “怎么不带着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给我们分两成吗?又反悔了?”

  “现在就给你,行了吧?

  “我们又没参加,这钱我不要,以后弄钱带上我们就行!”

  大卫感觉到自己硬硬的东西顶到了江雪的腰上,赶紧拿开了手,说道:“那行,一言为定。”江雪转过身来,搂着大卫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拉钩。”大卫伸出小指,黑暗中准确无误地勾住了江雪伸出来的纤细的小指。

  江雪再次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刘欣翻了个身道:“怎么没关门?”

  “他回来了。”江雪说完,很快又听到了刘欣那均匀的呼吸。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大卫按在她胸上和插进三角裤里的手好像还在那里,她甚至猜想着大卫那抵在她腰上的东西一定会比张涛更令她兴奋。但她去更担心会怀孕,生理课上,老师讲得很添清楚,女人在排卵期附近与男人有了性行为是很容易怀孕的。她决定瞅时间买点避孕药准备着。跟一个单身男人住在一起毕竟太危险了。刘欣的一只手搭了过来,正好放在了江雪的胸脯上,江雪本想拿开,却又改变了主意,让它呆在那儿吧,全当是大卫了。

  江雪回屋之后,大卫便觉得那二十万放的地方不安全,于是偷偷又锁进了自己的小箱子里,才沉沉地睡去。

  白天在办公室里,大卫接到了王晓鹏打来的电话。

  “三哥,没问题,我替你联系好了,在老郑酒店里有一拨,他们同意咱们去玩了。”然后在电话里大卫详细询问了那里玩牌的规矩,王晓鹏一一回答,看来这小子的确神通。

  晚上吃完饭后,大卫叮嘱刘欣:“你今晚还到学校图书馆里读书,我跟江雪出去一趟。”于是带着江雪先去购物中心为她买了几身像样的衣服。并叮嘱道:

  “你对外称是我同学的妹妹。开始不要上场,一旦上场要看我眼色行事,我舌头向左抿,就是放弃,向右抿就是跟牌。不准一意孤行!”衣服买好之后,两人立即赶回家取赌资。

  刘欣已经去了学校,屋里只他们两个人,大卫欣赏江雪的眼神也放肆起来。江雪扯着那漂亮的裙子,转着身子让大卫看。

  “这衣服就他妈给你做的,再合适不过了。”

  江雪根本就不反感大卫那带点儿色色的眼神,反而将个胸脯挺得更高,歪着脑袋问道:“你打算让我怎么谢你呀?”

  “随便吧,不就是几身衣服吗?”大卫说得很轻松,他真的没有在乎那几个钱。

  江雪却走上前去,闭了眼睛道:“我让你随便!”

  大卫捧起江雪那张俊俏的脸,欣赏了一会儿,在她那明亮饱满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走,出发。”

  赌场在二楼一间较大的房子里,门口有人把守,大卫想那一定是通风报信的。里面早有五个人在玩着。

  “怎么黄老弟以前没听说过你也好玩这个?”其中一个认识大卫的金老板笑道。

  “凑个热闹而已,我本不会玩。晚上在家闷得慌,才托了晓鹏打听到你们在这儿玩。”大卫进这种场合其实再正常不过,只是以前没有玩过,也不想坏了场子里的规矩,进场前必须先打招呼,免得人家生疑。

  “这位是?”金老板问道。

  “这是我同学的妹妹,想跟着我玩玩。”大卫呵呵地笑着答道。江雪也不言语,算是默认,只是礼貌地朝那金老板笑笑,也不看其他人。那金老板诡秘地一笑,心想,我还不知道是你的马子,什么同学!

  “王晓鹏跟你说了规矩没有?”金老板问道。

  “都知道了,一切都照这里的规矩来。您放心。”大卫解释着,也跟着分了一把牌。掀开一看,是一条龙,但他的上家却有一条更大的龙,大卫悄悄地将自己的牌推进了大堆里,这把他只输了底钱二十元。因为这里的规矩是每把都要下底钱,每人二十。三圈之内一次下注不得超过一千,再三圈之内每次下注不得超过一万,只要下注到了一万,不管有几个人下注,五圈后自动开牌,谁大谁赢,一样大的平分。之所以定出这样的规矩,是怕有人搞联合,也不允许以钱多欺人。

  第二轮,大卫得了一对5,金老板有一对6,刘老板一对4,金老板先下,上了一百,刘老板跟了一百,大卫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一百。金老板看了看大卫,道:“老弟要是不行,可别乱跟呀,你输了我可是要装进我的口袋里呀。”

  “没关系,上吧,我的牌不大,没打算赢你。”大卫轻松地笑了笑,表现出很镇定的样子。

  金老板将注下到了五百,刘老板知道老金是在吓大卫,手里不见得有大牌,所以也跟了五百。大卫表情未变,也跟了五百。金老板掂量了一会子,知道这把牌没有他赢的机会,笑了笑将牌推进了大堆里。刘老板没想到大卫还能跟,本想吓退了大卫他好赢金老板,这让他骑驴难下了。老刘心一横推上了一千。大卫跟一千,刘老板的脸上有汗了,但还不死心,他已经没有比牌的想法了,那一对小四哪有胜算?干脆再吓他一次,一下子推上了一万,并脸上硬拿出一副笑来道:“黄老弟可想好了,这注一推进去,就不许反悔的。”

  大卫笑了笑,道:“我也是骑虎难下了。要不还是刘老板比一比吧。”说着又推进了一万块。看着大卫那一对5,江雪再看看那桌上的一摞钱,早吓得不行了,虽说他的确赢过她跟刘欣,可她们是小孩子,可这些人都是久泡赌场里的老手,谁知道大卫是不是他们的对手?

  大卫自开始看了自己的牌之后,一直翻压在桌上没有再动。看到大卫那泰然自若的神情刘老板不敢再下,但却不甘心,于是牙一咬,推上一万,要看大卫的牌。大卫慢慢将牌翻过来,全桌的人都目瞪口呆,由于是掐脖子的牌,刘老板输得有些窝囊,脸上还得强装笑颜。江雪高兴地将桌上的钱用钱耙子耧了过来,一张一张地数好放在自己的裙子上。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并没有输了太多的金老板看着江雪数钱的样子,很好笑,将分到手里牌一张一张摁到手底下,一边盯着江雪上下的看。

  “啊,姓江。”大卫一边分牌,并开始注意每个人看牌时的眼睛,一边回答。

  “江小姐也不怕那钱弄脏了这么漂亮的裙子,可别让什么病菌染到了腿上哟。”金老板手摁着那牌,色迷迷地瞅着江雪,“这把我暗下。”

  第三十五章你也得去

  一对6竟让大卫的一对5给吓跑了,金老板觉得有点儿丢人,虽然输得不多,只六百块,但他认为失了自己的面子,这个桌上,公认的唯独他金老板有大将风度,却栽在了黄大卫这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里,他原以为大卫初来乍到,一定很小心,牌太小,他断不会跟得那么镇定,所以怎么也没想到他手里的牌竟会是比他小一码的一对5,他总结经验,认为是自己把自己给吓倒了,而那不知死活的老刘却用空城计没有得成,两万多块一下子填了进去。老金眼睛瞅着江雪,只是为了表现自己对刚才那把窝囊牌没有放在心上,其实他的心思并不有离开桌面上的局势,为了避开大卫的干扰,或者说避开他对大卫的考虑,他才决定下暗注。这里的规矩是暗一明三。上把大卫赢了便推牌,下家小王的牌是单张,不过十,扔得很干脆,接着就是老金,他看也不看,暗了一百。此时大卫的牌也没有翻开,他在等老刘几个人的下注,如果都扔了,他也要跟老金暗几圈,老刘小心翼翼地翻开桌上那三张纸牌,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着,从老刘的眼睛里,大卫看到了一副金花,红桃47J,老刘扔进了三百元红票。老刘下家小郑,一对Q自然得上,也跟了三百。另一人小李一对

  A,跟三百。大卫不得不翻开看,一种喜悦从心脏升腾,差点儿窜到了脸上,竟然是三个10!他知道,摸到豹子的机会是很少的,尤其是其他玩家手里也有牌,如果只有你一家有牌,没人跟定,再大的牌也赢不到钱。这把牌大卫是一张一张摸上来的,非常小心,连身边的江雪也没让她看,他怕她那不藏心事的表情会透露了消息。桌上的其他人谁也没有从大卫的脸上看到什么异样的表情。大卫转脸对江雪道,“咱也跟三百。”金老板一看桌上六个人竟有四人跟他的暗牌,不禁哈哈一笑道:“看老子好欺负是吧?都想分我这一百块?太少了,我给你们多加点。”依然暗牌,一下子数进了一千块。这把老金真的是不想赢钱,他却想看个热闹。让这四个里的三家输得惨一点,人们也许会很快就忘记上把他的不幸。他这叫推波助澜,自己扔进去这一千块是听响的。他纯粹是想看别人的热闹。此时他的兴奋让他几乎将刚才的蒙在自己头上的阴霾驱赶得一干二净。老刘手里紧握着那副金花,使劲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他想刚才一对四栽在了人家手里,现在终于有了挽回脸面的机会了。有了这么多人跟,而且老金还给自己提了价,正中他的下怀。他生怕别人吓跑了,还装着胆小,推进三千块。

  在这种场合上,动辄几千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尤其是金老板连牌都没看,暗着下了一千,后面即使有个小对子不也得上,于是后面那一对Q和一对A也跟了上来。在这种场合上,即使大卫没有从别人眼里窥视秘密的本领,光从几个赌徒的表情上他也看得出谁大谁小来,越是牌大的,越装小,生怕别人退出;而中档牌则不敢恋战,希望早早结束,愈发装出有大牌的样子来。唯独大卫的表情显得麻木,什么也看不出来。大卫想,有了第一把小对作铺垫,桌上的人一定认为他是个不太懂得大小的愣头青,他要用一点心理战术,再看了看牌又合上道:“这把可不是一对小5了,要大一点儿。”老刘心想,巴不得你下呢,说道:“老弟有牌尽管下,能输得起一把,咱也能输得起两把。老哥不在乎。”按规矩,明下注,现在还不到下三千的时候,可人家老金是暗注,那就另当别论了。大卫沉思一下,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推进了三千元。

  虽说现在桌上的钱还不是很多,但这么多家跟进的形势却让在一边看热闹的江雪身上有些紧张。她刚想去掀开大卫放在桌子上的牌去看,让大卫在她白晰的手背上轻轻打了一下,江雪的手又抽了回来,努着小嘴,剜了大卫一眼。现在老金是没法再暗了,再暗的话,手里有小牌的人会埋怨他的。所以只好掀开自己的牌。然而当将那两张抹上来的时候,心里就有点儿兴奋。“妈的,这把我是赢定了,你们几个想吃黑,可没那么容易。有种就跟上。”因为握在他手里的两张牌是黑桃

  56,如果再出一个4或是7那可都是一条龙啊。即使不是4或7,要是出一颗黑桃,那也是一条金花。金老板只所以被公认有大将风度,主要是因为他不在乎钱,他可以大把大把地输,然而他越是不在乎却越是能赢。所以在牌场上他是赢多输少。金老板干脆不看第三张,依着手里那两张牌跟了三千。

  既然老金根本就没有去看第三张牌,老刘心想,你顶多一个大对子,所以没有把老金的跟进当一回事,纯当他在耍彪,嘿嘿一笑,又扔进了三千块。小郑与小李就怕让人看出胆怯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推进了三千块。大卫再次跟上。小郑与小李知道自己那些钱看来是瞎了。却也面不改色,自己既然输进了那么多,也不能让别人好受了。谁让他们盲目跟进,弄得自己进退两难!

  金老板并不是个疯子,他只是感觉有了手里那两张牌,凑成大牌的机会很大,现在看四个人谁也不想退出,知道仅仅凭运气是不行了,他要认真地看一看底下那张。被翻开的那张牌差点儿击晕了金老板,那是一颗黑桃7!也就是说,他手里的牌是一副顺金,也就是色龙!他直接将第三张牌翻在了桌上,道:“不怕输死你们就下吧。”将一摞一万的钞票扔上了桌面。

  老刘心下想,你黑出来的牌自然觉得大,我一条金花岂能怕你,也跟了一万。两个青年的对子立即被扔进了大堆。大卫迅速推上一万。老金再一万,老刘也一万。大卫跟进。金老板非常得意,朝大卫道:“今天你是输定了。”说着将另一万扔了进去。老刘迟疑了一下,他真地有些怕了,知道他这条金花恐怕占不了头。却很不甘心,再次跟进。大卫与老金手里有大牌,自然不害怕,倒兴奋得不得了,唯独老刘,真是难受死了,可已经搭进去了那么多,手里的牌又不小,怎么会舍得扔?所以他还是咬着牙,跟到了第五圈。按规矩,现在必须开牌,谁大谁赢。

  三个人将各自的牌翻开之后,表情最为难看的不是老刘,而是金老板!顺金567竟然死在了三个10手里!

  大卫心里很矛盾,他一面想不能赢得太显眼,但他却觉得这样的机会实在难找,这种机会可以大大地缩短他积累的时间。所以第三把他决定,不论是什么牌,都不能再赢了,而且得输点。

  这一把他分到了一对K,别人只有小郑有一把金花,他跟进了快两千元,准备放弃的时候,小郑惧于他的连赢两把的威势,吓得早早地跟他比了。结果让老刘和老金臭骂了一顿窝囊废。

  大卫哈哈笑着:“那牌要是在老金或是老刘手里啊,我还得输上几万呢。”

  “不下一万,你小子不会放手的。”老金说这话是怕后面大卫赢了钱不往外吐了。因为凡是赌钱的人都讨厌那些缩手缩脚的主儿。他从你手里赢不了多少钱去,但你也别想从他那儿抠出多少来。

  老郑酒店里赌博的规矩定得很死,不论晚上几点开始,一进寅时必须撤退,都是讲了些迷信,子时是老鼠活动的时候,丑时是牛,要趁着好时候多多下注,寅时借着虎威各自返回,路上遇不到麻烦。

  走出老郑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十分,外面的出租很少,现在大卫很后悔没要了那辆祺瑞,站在路边等了十多分钟才等到了一辆红色桑塔那。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住处,大卫与江雪提前下了车。直到那辆出租走远了,他俩才向前走。大卫并不怕走夜路,即使在没有灯光的地方他也看得清楚,而江雪却吓得不行,身子几乎紧贴在大卫的身上。此时,江雪的心思已经不在那满满的一箱子钱上,而在大卫的身上,她真信了大卫的本领,而且,在这样一个静籁的时候,与他并排走在一起,心里有了一种甜蜜的感觉。

  刘欣一个人在家,更觉害怕,同样是反插了里面。敲了好一会子,她才起来开门,江雪有些不满地埋怨道:“睡得那么沉,就是个死猪!”

  “赢了多少?”刘欣一开门就嚷,让大卫一把推进了屋里。

  第三十九章你也得去

  周末是张辉与黄大卫将要共同度过的好时光。即使这样的时光里,大卫也没有忘记让张辉帮着他去结识那些他认为极有价值的社会名流,任志华就是第一个,他特别看好任志华的人品,尤其是泰恒集团在外面的声誉不错,只是不太了解他的经营,然而,任志华与张明义关系密切,所以去见任志华之前,他必须先拜访张明义。

  黄大卫平时就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张辉打扮得也格外庄重。岳父老张早就打了电话过去,所以张明义回绝了那些不太重要的约会,在家等着青龙帮这位新人。

  张明义家在临江市中心靠北的黄金地段,房子并不太大,但装修豪华,亦有品味,即使院墙也与别家不同,只用些竹片围成一圈栅栏,一米多高,更显出主人的大度。

  临走的时候,岳父老张让他们带上了一颗心爱的东北老人参,那也是朋友从关外给他送来的,足有四两多重,而且新鲜得很。

  张明义五十出头,却已有些谢顶,但加上那明亮的眼睛,更显出商人的精明来。

  “这可是你爸的宝贝哟。我在他那儿见过,今天怎么舍得拿出来给我呢?”张明义与张辉的爸爸有一定的交情,偶尔走动,他的确在他家见过此物。

  “我爸本不是想留住它,只是想让我专门送过来,他觉得这样才不失您的体面。”张辉很会说话。

  “你丫头就是会说话,不过,说到你叔心里去了,要是当是你爸送给我,我还真的没法拿呢,呵呵。怪不得你这么有福气,找了这么有能耐的一个老公!”

  其实张明义家里断不会缺这么一颗四两重的山参,但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对别人的恭维来者不拒。尤其是让张辉这么一说,心里更是舒服极了。

  “张叔这可是抽我的脸呐,我哪有什么能耐!张叔要是有对大卫不满的地方,可直接批评,千万别拐弯抹角的。”大卫不知道张明义这句话到底是褒还是贬,但既然是在兴头上,心想也不至于一上来就抢白自己,于是想让张明义继续把话说下去。

  “我说的可是没有半点假话。你进青龙帮之前,里面可是乱得很呀,虽然我并不在乎个青龙帮,但里面鱼龙混杂,确有几次让我厌烦得很。听说你们还进行了整顿,哈哈,有意思,一个黑帮居然像模像样地开会!”张明义一边给张辉削着苹果,一边笑。

  “这您也知道?”大卫故作惊讶。

  “我怎么会不知道?会就是在我的华都开的,你们搞得有点儿太招眼呀,连市委都知道了此事,碍于王副主任的脸面,上面没有过问,”张明义将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张辉的手里,又摸起了第二个,“不过,你们搞一搞这样的整顿,我觉得很有必要。”

  “您怎么看?”

  “这黑帮嘛,什么社会都会有,政府是无法根除的我可是没有要除掉你们的意思啊。存在总有它存在的理由,你不这样看?”

  大卫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黑帮的性质很复杂,帮里帮外的人都无法给一个定性,政府也有影响我生意的因素嘛,黑帮也有对我有好处的地方,况且,历史上像你这样的黑帮人物也大有人在。”

  “我能算是什么人物?”大卫确实觉得这话夸在他身上有些过了。

  “要是没有你,临江人不是会十分在意青龙帮的。顶多不过是社会上的一些小混混罢了。”

  “张叔在抬举晚辈了。我可是什么事还没做呀。”

  “看来你小子是要做点什么事了?要不也不会跑到我这儿来闲扯,是不是?”张明义的精明的确让大卫佩服。

  大卫侧脸看了看正在吃着苹果的张辉,张辉显得什么也不介入的样子。他顺手接过了张明义给他削好的那只苹果,并没吃,“如果张叔放心大卫的话,不妨给我们点事做做。”

  “给你们青龙帮?”张明义问。

  “您觉得呢?”

  张明义摇了摇头。

  “帮里的人大多是些无业游民,我考虑这正是他们经常惹是生非的原因。”

  “小黄你不知道,有人天生就是与这个社会作对的。天性是很难改掉的。”

  “您也看到了,青龙帮不是发生变化了吗?”

  “那你想从哪里做起?”

  大卫深思了一会儿,“华都!”

  “看来你胃口还不小呢。年青人好做梦,这我理解,但真干起来未必就行。”

  “您可以让我试一试。”

  张明义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过脸上立即又现出了一种欣赏的光彩来,因为他从大卫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在海南叱咤风云的影子。

  “我给你一个与华都竞争的机会怎么样?”

  “这就足够了,谢了张叔!”

  张辉与大卫将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张明义又叫住了他俩,“我也有点东西送给你老爸,”让保姆王姨去里屋取了一包鹿茸,“让他闲着没事的时候也啃几口。哈哈哈哈。”

  “你揽下那么多差事,你不教学了?”张辉一边开着车,一边考虑着大卫真是个什么都想插手的家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能耐。

  “人家能日理万鸡都累不死,我干这点事就不行了?张明义说的不错,我胃口大着呢,有机会你得跟我去一趟任志华那里,他们可是表兄弟。”

  车子到了市中心的时候,前面一群人在围观,大卫让张辉停下来,过去看看。

  “少管点闲事吧你!”

  大卫不听张辉的劝,打开车门出来,扒拉开人群,进到了里面,见四五个小青年围攻一个小伙子,旁边一个姑娘吓得直哭。

  “住手!怎么四五个人欺负一个人?”大卫抓住了一个打人青年的手腕。那人很不服气地反问道,“你是谁?”

  “不管我是谁,这光天化日地欺负人不能管你吗?”

  “你想做拿耗子的狗是吧?哈哈哈哈”那青年狂笑不止。

  “啪”那青年脸上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今天你们识相的话,谁也别跑,否则我一个个收拾你们。大家都靠边,让出地方来,你们不是想以多欺少吗?现在朝着我来,来呀!”大卫怒喝一声,五个青年吓得魂飞魄散,又见他一米八多的个头,上来就有一兄弟吃了他一记耳光,怎么不害怕?一个个地向后退。其中一个还有些不太服气,竟从后面袭击大卫,让大卫採过来,一把摁在了地下,这时从外围冲进来几个巡警,问道“怎么回事?”“这五个人竟然在欺负一个人!”大卫依然气愤。“走,你们都到派出所一趟。”那名巡警还特地看了大卫一眼,那意思是你也得去。

  第三十六章让人窝火的小警察

  被带到派出所的七男一女统统被命令蹲在那间作询问笔录的小屋里的墙根下,那五个混混好象已经习惯这种姿势,被他们欺负的一男一女似乎也没有什么怨言,但大卫受不了,他立时感到受到了莫大的污辱,在那辆面包车上,被警察吆喝着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人民政府专政的对象。特别是当他想等着里面的人坐好了他再上去的时候,那个警察居然在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让他很恼火,他倒真想回敬他一拳,但他知道,那种行为被叫做“袭警”,他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卫的愤怒的眼神让那个小警察有些胆怯,但他依然气势汹汹的嚷着:“看什么看?不服气怎么的?”那一刻,大卫还真想不做良民了,抽他两个大嘴巴子,也让他知道知道深浅。

  现在坐在办公桌里面主持询问的是一个上点儿年纪的老警察,近四十岁,一个二十出头的女警察做着笔录,上车前踢了大卫屁股的那位站在门口处,手里握着一根电警棍。眼睛不时瞅瞅大卫,可当大卫的目光与他相遇时,他就及早地移开,他害怕他那种让你读不出任何含义来的目光,似乎里面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在压迫着他。在他的眼里,大卫的眼神既让他感到害怕,又让他感到愤怒,心里恨恨的,在局子里你还如此嚣张!

  老警察询问了几个混混,都是无业游民,让其中一个简单说了一下为什么打架。然后又问大卫。

  “姓名,年龄,职业。”那主询的警察冷若冰霜地问道。

  “黄大卫,二十三岁,教师。”大卫同样冷冷地回答。但当大卫将自己的名字“黄大卫”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那名老警察的脸上立时改变了表情,“单位?”

  “临江市职业技术学院。”

  “你的名字是这三个字吗?”那名老警察拿起女警察的笔录让大卫看,大卫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去调出黄老师的档案来。”老警察明显改变了语气。

  不到三分钟,那女的手里拿着几张表回来,也许那刚从打印机里出来的纸张上还带着些热量。在将表递给老警察的同时,那名女警察向大卫投来了异样的目光,那是一名警察对工作对象的矜持的欣赏。

  “小杨,找把椅子给黄老师。”女警察动作迅速地走出去,一到门口就对那个小警察吩咐起来,“还不快去拿把椅子来!”小警察极不情愿地去了。

  “请黄老师把刚才你看到的情况讲一讲。”这话让大卫觉得好像在被记者采访。尤其是大卫坐上椅子之后,那几个小混混竟有些不服气,小声嘀咕着“凭什么?”

  “他是教师,你是什么?古代还有刑不上大夫的说法呢。人家是劝架的,不是打架的。你们倒好,不到两个月,光我见到的你们进来这就是第三回了,不是吗?”小女警察竟振振有词地训了那几个混混一顿。

  “黄老师上学的时候跳过级?”老警察一边盯着档案一边问大卫。

  “小学跳过两级,初中一级,高中一级。”

  “奇才呀,你要是再多跳几级,就去上少年科技大学了!”

  “我十六上大学,就是少年大学生,不过那时身体已经长起来,我早熟,没人信我是十六岁。”大卫一说出“早熟”两个字来,那五个小混混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声中谁的手机里传出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倩女幽魂》,那女警察提醒老警察,“所长,您的电话在响。”老警察中止了与大卫的谈话,走了出去。两分钟后回来了。表情严肃起来。简单地询问了那一男一女之后,他总结起来。

  “今天的情况我已经基本查明,黄老师是路过,劝架,没事儿,你可以回去了。黄老师谢谢你的合作。”

  “他还打了我一耳光呢,到现在还辣地疼。”被大卫打了一耳光的小混子见大卫什么事没有就走了很不服气。

  “不打你你能住手吗?我看就是欠揍。要是常有人赏你们几个耳光子,或许你们还规矩一点儿。”女警察杏眼一瞪,那几个小混混不再吱声。

  大卫起身告辞的时候,那位老警察还伸出手来与大卫握了握。走出派出所大卫才发现,张辉的车子早在那儿等着他。大卫回头看了看派出所中心建筑上的那枚大国懲,笑一笑,钻进了张辉早为他敞开的车门。

  “怎么样?被询问的滋味还可以吧?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代价。”张辉有些揶揄他。

  “这有什么,打那小子一巴掌真过瘾,”大卫搓着自己的手掌,“只可惜没捞着揍那个踢我屁股的小警察!真***窝囊!竟让一个小警察给踢了!逮个机会一定修理一下这小子!”大卫恨恨地说,眼里有一股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怒火。

  “不要记仇了,今天我们干的是正事,张明义允许你与华都竞争,这就是个意外的收获,还不知足。刚才是我给王主任打了电话,要不恐怕你现在还不能出来呢。今后少给我惹麻烦。”对于这个比他大四岁的漂亮女人,大卫从不顶嘴,但他自己心里却自有主张,他是决不会放过那小子的。他觉得这样的警察比那些小混混更可恶。

  “今晚咱们吃点什么?”张辉问。

  “我想喝点什么!”

  “还生气呢?”

  “不,我是想庆祝一下,咱不是有了意外收获了嘛。”

  张辉侧脸朝大卫笑了笑,开车朝一家中档饭馆驶去。

  “聚英酒馆。”

  “这名字不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吃饭的全是些苍蝇呢。”大卫煞有介事地仰起头,品味饭店的名字。

  “别神经过敏了,谁像你一样,天天琢磨着饭馆,哎,我说,你是不是祖上有当过御厨的,对吃的东西这么爱研究?”

  “你可别说,我听说我爷爷的爷爷就在慈禧的御膳房里当过差。”

  “那你是说他伺候过老佛爷了?”张辉的眼里分明有捉弄他的意思。

  “你爷爷的爷爷才伺候老佛爷呢。什么叫伺候,那不成了太监了?”大卫也跟着笑了起来。

  酒馆门口两个年轻漂亮的门脸儿替大卫和张辉掀开了帘子,并躬身道:“欢迎光临”。与张辉在一起,大卫没敢去仔细欣赏那两个门脸的长相,只觉得其中一个那双眼睛挺有吸引力,当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大卫故意用手在那姑娘的藕一样的胳膊上轻轻的若无其事地捏了一下,那姑娘竟然没有吱声,张辉也全然不知。

  两人就在大厅里吃,点了并不多的菜,要了一瓶红酒,喝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急急地走过来。

  大卫抬头一看,正是那晚在一起玩牌的小王。

  “三哥过来小弟?”那小王一脸地兴奋,他好像感觉到大卫的到来让他这个饭馆蓬荜生辉。

  “怎么,这个酒馆是你的?”大卫真没想到这个小王还有这么个像样的酒馆。

  “三哥看怎么样?”大厅里的客人还真不少,说明这里的经营还是对路的。光这人气就让大卫佩服。

  “不错,是个好地方,很兴隆嘛。”大卫环视着大厅认真地道,“干了几年了?”

  “嘿嘿,三年了。”

  “那你小子可赚了不少了。”

  “哪里,凑合着,还行。晚上有空吧?”

  大卫立即用眼角扫了他一下。他赌钱的事不想让张辉知道。那小王反应挺快,又嘿嘿笑了几声,道“我想多陪三哥喝一会儿。”从大卫怕她那眼神,小王知道这个漂亮高贵的女人一定是大卫的爱人。“不知嫂夫人意下如何?”

  第三十七章不是谁也能踢的

  酒店老板小王的话到了嘴边,差点儿露出了他们在一起赌钱的事来,这对大卫可非同小可,自己刚刚从张辉父亲那里借来了二十万块,如果老头子知道他是拿钱当了赌资,即使他立即将那钱还上,可这人格却是怎么也还不回来的了。更可能地是说不定将自己的婚事也给搅了。所以大卫的眼睛狠狠地警告了小王,小王是个机灵人,哪里会不看这么点眼色,立即改变了腔调,说是要跟大卫多喝一会。

  “这有什么,你们不妨多喝一点,他又不用开车,喝完回去一躺就睡,又没什么负担。”张辉的一番话,显然是表现出了对那次酒醉的不满,但外人是绝对听不出来,还以为她张辉是个十分开明的内助。

  “嫂夫人真是大度,而且长得也漂亮,您这气质啊在这临江城里还真的少找!”小王最善夸人,而张辉虽然长得的确天生丽质,但却很少听到有人当面夸她,今天经小王这么一夸心里竟有说不出来的满足,可她毕竟是极有涵养的人,听了这么肉麻的恭维她只美在心里,脸上仍然只有矜持的笑,那算是对小王正确恭维的奖赏。尤其是小王并不知道大卫那一晚上从梅子那里回来在张辉的床上表现得很不好,而大卫的托辞就是喝醉了酒。

  “今天恐怕不行了,心情不好,也不敢多喝。”大卫理解张辉刚才所谓的大度,虽然喝了酒他照样会把张辉伺候得舒舒服服,但那就穿帮了。于是找了个借口,好让张辉知道,他大卫可不是踩着鼻子就上脸的人。张辉有好几天没跟大卫热乎了,心里还真有些有那事,嘴上不好说,现在大卫竟如此善解人意,让她禁不住当着小王的面,向大卫抛了个媚眼儿,以示感激。

  “三哥有什么事心里不痛快。跟小弟说一声,也许能给你解解闷儿。”

  “今天让派出所的那小警察给踹了一脚,有点儿窝囊。”

  “那人什么模样?”

  “怎么?你想找人打架?警察局是你家开的?”

  “呵,那倒不是,不过,咱要真说一句话,说不定那小子还就在那儿呆不下去。你说,那小子长什么模样?是不是左脸上有一小块黑记?”

  “对呀,你认识?”

  “是他这事就好办了,找机会我一定让这小子给三哥陪不是,还反了他了?”

  吃完饭后,酒店老板小王执意不收饭钱,大卫不乐意了,“怎么,你看三哥是吃霸王餐的?”

  “我不是那意思,不就是一顿饭嘛,三哥你来我这儿吃饭是看得起我王槐,我能那么不知脸?再说了,往后我王槐不也会有求到三哥的地方不是?你意思是我找三哥有事,就当外人了?”

  “钱你照收,有事找我,凡是我黄大卫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行不?”大卫的一番表态让王槐无地自容,只得让柜台上收了大卫的饭钱。

  大卫前脚刚走,王槐就把电话打到派出所那个踢了大卫屁股的民警那儿去了。

  “小高,你小子胆儿也够肥的。你知道今天你踢的那人是谁?怎么哪一个?敢成今天你踢了还不只一个人?你算是闯下了。是谁?你眼让女人裤衩子磨了怎么的?连青龙帮的三老大也不认得?”

  那边小高还觉得怨气,小王又教训上了:“我这么个小人物能把你他妈安插进去,他黄大卫就不能把你拽出来?他是什么人物?你以为青龙帮还是从前?况且,据我所知,青龙帮如今他虽然是老三,但绝对在刘海洋之上,将来恐怕帮主的位置非他莫属!有机会我安排你们两个见一面。你不就一片警吗?再要脸面你连饭碗都丢了。告诉你,若不听我劝告,他是不会跟你罢休的。”不等小高再反驳,小王早已挂了电话。

  不到半个小时,小高竟提了两条烟过来了。“还带什么烟,人现在又不在我这儿,刚走的。”

  “他有那么厉害?不就是个黑帮小头目吗?”小高依旧不太理解,“什么世道,我一个警察还得怕他一个地痞!”

  “他可不是一般的地痞,听说他跟市里的某些领导还有关系,他要有一句话,你那片警还能当得成?”

  “当不成就当不成,不就一片警吗,有啥了不起,我还不想干了呢。天天受些窝囊气!”

  “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以为让你当一片警容易吗?我前前后后托人找门子,花了多少钱你不知道咋的?就你上了三年破警校专科就看不起片警了?告诉你,就这活儿,还不少人正瞅着呢!”

  小高是小王一发小的弟弟,当年上警校的时候,多少人羡慕,可一毕业却找不到工作。没办法找到了小王,小王倒也是个讲义气的人,愣是给办成了。刚穿上那身警服,小高心里也特美,尤其是那些曾经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小地痞们,再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点头哈腰,那感觉让他好爽。可也有不爽的时候,有些被逮进来的人并不把他当回事。只朝着所长点头臣服,那脸一转到他那儿就变成了另一副面孔,所以在弄清楚他们各自的身份之前,哪一个要是不老实,他就会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踢上一脚。他知道没有哪一个敢在所里会为那一脚去报复他。否则就会得到更加严厉的处罚。然而却也遇上了几个像大卫这样的,根本就不摆他,那种冷冷的目光让他最受刺激。他恨不得一电棒子捅上去,让他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儿那才过瘾。可一次也没敢这么做。那个老成的所长曾经警告过他,不是什么人都能打的,那电警棍也不是随便就可以用的,用不好,比用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现在再听小王这么一说,真的觉出这个黄大卫是个不太好惹的主儿。

  “那我怎么办?”

  “只要你知道了,就好办,俗话说,好汉不打告饶人。明天看看他有没有空儿,我作中,约他去呆子洗浴中心玩玩,什么就都过去了。不过告诉你,别老拉个脸老长。你这样想,以后,说不定咱还得仗着这人吃饭呢!那烟是别人送你的吧?你自己留着抽吧。明晚听我号令。”小高悻悻地提了那两条烟走出了聚英酒馆,在一家小批发部换了二百块钱,揣进了兜里。

  张辉虽然这几天有些性饥饿,但她却更加追求一些情趣。她将车政府广场的边缘,熄了火,从驾驶座上下来,到了后座上去。大卫虽然现在并无情绪考虑男女方面的事,但他不想破坏张辉的情绪,也从前面下来,到后面与张辉坐在一起,并主动抓住了她的手。张辉顺势依了过来,她将冰火奇葩运用到好处,使大卫从那香甜的茉莉和甜橙沁入了檀香的迷醉之中,大卫觉得张辉简直就是一块香料,那香气如丝如缕,从他的鼻孔进入了他的血液,让他的每一根男性神经无不受到诱惑性的刺激,尽管车里开着空调,张辉还是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钮扣,车外那银华一样的灯光的照耀下,她那一片柔软的洁白清晰可见。

  “看你武装那么厚,能不热吗?”大卫眼瞅着她胸上的乳罩提醒着什么。张辉自觉地从里面解除了武装,顿时,张辉胸脯上爆发出了一种欧美明星的风采。只是她那双眼睛还没有欧美明星们那样淫荡,她更没有去看大卫,眼睛望着车外一对对的情侣。她是让他有着更加肆虐的空间。大卫的一只手那一层薄薄的衣料上面抚摸,冰火奇葩那种毒药香水的味道与女人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成了一杯名贵的鸡尾酒,灌进了大卫的肠子。车窗外的情侣们的浪漫风骚被张辉的眼睑挡在了另一个世界里,第三十八章突来激情

  大卫的手指在张辉膨胀着性感的胸脯上摩挲着,也许是那半瓶红酒的力量,张辉的脸上现出了微微的红晕,即使闭着眼睛,那张俏脸也显现着对习异性的诱惑。可此时,大卫的心思真的不在这上面,现在对他来说,爱情已经是掌中之物,他甚至在享受着几个女孩的爱,他所渴求的,绝对不是对几个女人的统治,而是一种江湖霸主的地位。一个小小的片警就敢在他屁股上踢一脚,还是青龙帮的三哥呢。青龙帮算什么,青龙帮只不过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狗!他并不恨那个小小的片警,而是感到这青龙帮的可笑。什么青龙,充其量也就是沿城流过的这条河里的一条泥鳅而已,一不小心,说不定还让一条黑鱼就吃掉了。

  不知不觉间,大卫的手上用了些力,不明情况的张辉以为是大卫性起,便急急地将红唇送上。女人的怀里的狂澜,让男人总会招架不住,他已经意识到张辉在解他的腰带。大卫再也无法驰骋他自己的江湖遐想,只得将心神抽到眼前的战场,与张辉刀兵相见。

  “咱们结婚吧。”女人低柔的声音,从地缝里升上来,大卫没有做声。因为他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爱,是尊重,却不是婚姻!

  但他却无法告诉这个已经将一切都委身于他的女人。他不想伤她的心。他们在的时候,张辉不止一次地结婚的要求,都没有得到过答复,可她依然痴情地等待着。她相信他对自己的爱。

  大卫的确爱着她,可他更爱自己的江湖理想。他曾不止一次地梦想过,当他在任何一个城市里的大街上行走着的时候,小孩可以上前与他握手,他也可以从口袋里摸出几枚硬币送给沿街乞讨的人,但他绝不允许那些手里有了点特权的人对他有一顶点儿的漠视。他不想做市长,恐怕这一辈子他也做不了市长,但他要在各个城市里都得到至高无尚的尊敬。

  “打开窗子吧,我想抽根烟。”

  得到了满足的张辉顺从地到前面去为他开了车窗,轻柔的江风从窗口一下子涌了进来,现在他才感觉到原来车里的空气是那么的污浊,尽管里面还弥漫着毒药香水的味道。琅声打火机点燃的那一刻,他那凝重的表情没能逃过张辉的眼睛。

  “老公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张辉似在安慰,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无法走进他的心里,但作为女人她很清楚绝不是因为他移情别恋。他那深邃的目光,凝重的表情说明他的心思并不在女人身上。张辉无法猜测下去,那是男人的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大卫勉强地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接着一手将温柔的女人搂在了怀里。大卫不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冷淡自己的心爱的女人,况且张辉也不会无端地撒娇。她是一个很会利用撒娇的女人,但她从来不会滥用。这正说明她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人。所以大卫从来就没有觉得她厌烦过她。

  张辉此时静静地躺在大卫的怀里,任他去想自己的事情。她懂得,自由是男人最珍视的东西了。小时候曾读过烈士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那时并不懂,以为是夸大了革命者的斗志。可现在他却在与大卫的相处中,首先为大卫想到了这一点。对于张辉这样一个知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女人,黄大卫给予的是更多的体贴。

  “走,我们回家吧。”大卫的的热切的目光让张辉再次看到了男人心中燃起的之火。

  启动,挂档,松离合,加油门,方向盘在张辉那灵巧的手里迅速的转了一个圈,汽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儿,恰到好处的离心运动让大卫有一种爽快的感觉。张辉的驾技是一流的,大卫始终有一种飞翔的美妙体验,似乎这不是一辆车,而是一架滑翔机,最后他们俩停落在黎民别墅的院门外,两人就下了车,当看门老头出来开门的时候张辉竟附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告诉他,那车坏了,就放在那儿啦。老头看到了姑娘的两个雪白的没有了遮挡,却不好意思提醒。不过老人能猜出来年青人在车里会干些什么。大卫几乎是拉着她的手跑上了他们的卧室,准确的说那还不能算是他们共同的卧室,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但这里早已就是他们的天堂。

  老头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上楼的背影,不解地摇着脑袋,跟波浪鼓似的。刚到房间的门口,大卫就疯狂地抱住了张辉的头,附上了两片性感的嘴唇,大卫如此的猛烈还是第一次,张辉有点儿受不了,一时竟让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被大卫侵略了一会儿不得不将嘴抽出来迅速地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张辉使劲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大卫的激动的表情,她甚至不太相信眼前的这一刻是真的发生了。然而大疯狂的进攻让她很快就招架不住,这个季节的风与温度是那么地煽情,而张辉也是一个很容易进入的女人,车里的温情本就没有消失,大卫这第二次的火焰自然很快就能让她的热情沸腾起来。大卫的舌头在女孩的嘴里打着转儿,坚实的胸脯抵住张辉那两个丰满的,手在她那两瓣圆润的屁股上用力地抓挠着,大卫忽然才想起来,她的胸罩与裤衩都落在车上了。这时大卫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爱抚并享受张辉那美丽绝伦,妙曼无比的身体,她的明净的额头,那双说不出来是星星还是月亮的眼睛,那高挺溜直,闪着羊脂玉一样光泽的鼻子,那两片微微显示着性的渴望的嘴唇,在大卫看来,嘴唇上没有关点性的诱惑的女人不是什么好女人。大卫的嘴唇从那两片红唇上滑下来,在张辉细长的白净的脖子上搔痒,张辉早已闭上了眼睛,飘进了情人谷。当大卫的嘴唇滑到了那片更加白晰的地带之时,张辉还是忍不住有了一种轻微的颤抖,不过很快就过去,此时张辉的手无论放在哪儿似乎都有点儿碍事,她干脆放下来垂在身体的两侧,任由这个疯了一样的男人的搔挠。大卫用牙齿和舌头解开了女人胸口上的第二颗钮扣、第三颗钮扣、直到最后一颗。那么饱满的在没有乳罩包托的情况下竟然没有半点下垂的意思,张辉依然闭着眼睛,倚在门上,两个雪白硕大丰满的在召唤着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大卫弯下身去,轻轻地含了那红红的,使劲地吮了一下,张辉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大卫知道那是她感觉舒服的表情。他的两行牙齿咬住了它,大卫越来越用力,张辉从陶醉进入了痛苦。大卫放过了她,当他想为她解开裙子的时候,他才发现,要将女人的裙子脱下来,还不如掀上去更省事,于是,大卫干脆用了更省事的办法。但大卫很快又将她的裙子放了下来,在这个走廊里,向后可以看到好几处住房,谁知道那边的人有没有向这边看,他还是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拥着张辉到了那床上,张辉是拉着他倒下去的,但大卫却又直起了身子,她的上衣已经向两边散开,将上身的洁白一片全部暴露出来,他没有上去,而是将张辉的裙子轻轻向上掀起了一截,张辉两只手又将它向上拉了一段,依然遮盖着那神秘的部位。不过,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境界更让大卫欲火中烧。他跪在那矮矮的床边,将张辉那两条放到了自己的两肩上。

  尽管天气炎热,可两个人还是紧紧地拥在了一起,各自身上的汗水粘在了对方的身上,大卫真想不到,真正炽烈的,女人也会流汗,张辉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疯狂的力量是那样让她如醉如痴。

  “你说,咱们俩像什么?”张辉傻傻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像两只泥鳅呗。”大卫不假思索地道。

  “呵呵,你真聪明,我也想说来着。”张辉用两个手指在大卫润滑的胸脯上划着,“你更像只泥鳅!”说着,仰着那张俏脸,伸手就抓住了大卫的下边。大卫不好意思地吻住了她的唇,两人的舌头再一次缠在了一起。好一会子,大卫才抽出来,感觉两片嘴唇有点儿木木的。

  “我觉得这一次我肯定怀上了。”张辉说,脸上还抑制不住一种幸福。

  “为什么?”

  “感觉就是不一样,而且你是光着身子进去的,又没穿雨衣。”

  以往每次干这事,到了关键时候张辉总会拿出那东西来让他套上。大卫本来昂然的情绪一下子就跌了一大截,甚至感觉好像自己的武器都让人削去了一截似的。

  “咱们去洗一洗吧。”张辉一直那样拽着大卫走进了洗澡间,温热的花洒水帘喷洒在两个人的头上,将身上所有的汗水与垢物清洗得一干二净。大卫摘下了喷头,直冲在张辉的脸上,张辉都睁不开眼了。他又拿喷头去交口冲洗她的。

  “你可够殷勤的啊。”张辉全乐意这种享受。大卫一边欣赏着那对让他欲火喷烧的想,真是怪了,都是,有的女人也很大,可他看了之后却没什么感觉。也许这就是艺术与庸俗之间的差别了。大卫突然放回喷头,俯在张辉的耳朵上,张辉顿时被弄得奇痒难耐,“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啦。”“我想再干你一次。”两个人曾经多少次裸的对着身子,可现在张辉的脸却还是忍不住红了。“你真有那么想?”张辉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能力,一连两战,他居然还像一个没吃饱的孩子似的再来一口。张辉弄不明白大卫今天是怎么了,她倒希望他永远都这么富有战斗力,就冲着刚才他那种炽热的眼神,她也要满足他一次,于是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大卫将张辉全身都涂上了洗浴液,无一处不是柔滑的感觉,他两只手在她每一个敏感部位摩挲着。一点也没错,张辉是个很容易兴奋的女人,一会儿功夫,倚在墙上的张辉就扭动起蛇一样的身子来,大卫并不急,而是慢慢地用那喷头将两个人身上的洗浴液冲洗干净,身体再一次紧紧地贴在那弹性十足的玉体上,嘴巴轻轻地抚弄着那两片肯定也已经有些麻木了的女人的唇。一只大手从张辉那丰满性感的屁股蛋后边伸过去。大卫的手指好长,上小学的时候,一个教钢琴的女老师曾想收他学习钢琴,可惜大卫家里穷,买不起钢琴。于是弹钢琴便成了黄大卫永远的梦。

  “抱我过去好吗?”那是女人近乎哀求的声音。大卫残忍地拒绝了她,此时此刻,她是多么需要一种勇猛的力量刺进她的身体。她终于慢慢地倒在了铺了防滑板砖的地面上,像个无赖一样。每当大卫慢慢进入并触到里面那个硬块的时候,她的身体都会情不自禁地抖动一次。当大卫感觉张辉已经达到兴奋顶点了时候,张辉却搂着大卫的腰没让他再动,两片唇用力地吸住了大卫的嘴,两条粉腿也用力地夹着,让大卫动弹不得。大卫狠了狠心,猛抽两下,一股热浪窜进了张辉的腹内。

  张辉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力气,浑身跟散了架子似的,是大卫将两个人的身体清洗了之后把她抱回屋里去的。

  “今天你怎么这么有力气?”

  “你也表现得不错。”

  “你可从来没这样过噢。”

  “不知怎么了,就是特别想。”

  “你吃药了?”

  “你才吃药了呢。都是让你那香水熏的!”

  张辉才不信呢,“我可哪天都用这香水啊,也没见过你这样呀?”其实张辉也觉得自己今晚也比平常的更强烈些,但她不好意思说出来。尤其是她还猜想是自己诱惑力太强的缘故呢。

  “张辉,我们不急着结婚好吗?”大卫终于鼓起勇气,他担心这会吓着她。她果然吃惊地爬起来问道:“为什么?”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什么事会阻止我们结婚?”

  “现在你还不能理解。”

  “要是缺钱,我们家有,到时候不都是咱们的?我爸可就我一个女儿。”

  “我要的东西你爸不能给。不过你爸给我那辆车我现在倒想要。你能不能帮我先弄个驾照?”

  “那好说。可是?”

  “这是男人的事。以后你会明白。”

  “你刚才是不是把我当成踢你屁股的小子了?”

  大卫嘿嘿笑出声来,摇了摇头道:“我早把他给忘了。”

  张辉又一次看到了大卫眼里那种神秘的东西,把还想说的话咽进了肚里。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也一定会跟你结婚,但现在不行。”

  “我会等你。”说这话的时候,张辉乖得倒像是比大卫小三岁的女孩,而不是大三岁。

  “如果你发现我跟别的女孩在一起,你会吃醋吗?”

  “除非那女孩长得跟猪一样丑!”

  “哪有那么多猪?再说了,我跟猪一起你会舒服吗?”

  “男人谁能禁得住狐狸精的诱惑?”

  “呵呵,我还真想弄几只狐狸精养着,就怕你不乐意!”

  “要是我也找几个帅哥养着,你乐意吗?”

  “你养帅哥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养狐狸精呀?”

  “我要一统江湖,没有几个爪牙怎么能行?”

  “女人也能打天下?”

  “告诉你,女人最有利的武器。没有女人还真办不了大事儿。”大卫忽然间换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

  “那我呢?”

  “皇帝能派皇后带兵打仗吗?噢,对了,当年‘娥眉绝世不可寻,能使花羞在上林’王昭君出塞好像也是为了打天下,不过,那时汉元帝并不知道她长得那么漂亮,是吃了毛延寿的苦头。要不,汉元帝能舍得吗?”

  张辉也想,管了男人的身子管不了男人的心,况且,弄不好连身子也管不了。他既然恳当着我的面说了,证明他心里还是有我。“我就怕有一天你的心飞了,飞到了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也许有时候我会用大蒜蘸酱吃上一口,但我永远喜欢的是大葱。”

  “你们男人都这德性。怪不得连贾母都这样说,哪个猫儿不馋腥?”

  “告诉你,我用的女人我不会藏着掖着的,说不定哪天还带给你看看,给过过目,看上不上档次呢。”

  “想把我气死是不是?我看还是免了吧,咱没有那么豁达大度,我要是见了,眼睛里会冒火星。”

  “跟你说实话,见了我跟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要放在心上,你是我的……”

  “多少?”

  “百分之五十!”

  “好你个没良心的。”张辉用力地捶打着大卫的厚果实的胸脯。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嘛。”

  第三十九章互有奖赏

  毫无疑问,张家相当有钱,黎民别墅就是个很有力的证明,大卫也很相信张辉的话,她爸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将来所有的财产都会一个子儿不少地落在他跟张辉的名下。张辉的爸爸原先是临江有名的古董商,手头上得过几件值钱的东西,发了大财,据大卫的估计,少说也得上千万。但后来为什么洗手不干了,谁也不清楚,也许是这一行陷阱太多,一不小心就会血本无归,甚至搭上性命,也许是害怕树大招风,所以这几年他什么也没干,除了每天去老年大学活动活动,就是在家看看电视,张辉曾多次要求爸爸给他资本开一家像样的大公司,都遭到了父亲的坚决反对,不过为了让任性的女儿不再聒噪他,给她二百万,开了一家不大的电器公司。但是,大卫想要的东西远比钱重要,当然,钱也是相当重要的,要不他也不会去借上二十万去那伙赌棍们混在一起。

  与金老板一起的那个晚上,大卫回去并没有立即数钱,他能估算出来,至少也得十七八万。第二天一查,果然有二十多万。大卫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第一次出手竟赢了个满盘,会让人起疑心的,再说,他也并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敛财。虽然他想当江湖霸主的野心是那样强烈,但他却不想用这这样方法来害人。与他一起赌钱的几个老板虽说手时里有几个钱烧得不得了,他却无心将这几个赌徒置于死地。

  临江城南区的饭店发展得很快,那些大大小小的饭店老板们也都服了大卫的手段。按说每月那点儿固定的保护费只不过是塞进青龙帮牙缝里的一点小肉丝,但大卫心里很清楚,此时万万不可伤了他们的元气,他还要靠着这些老板们与城里的华都较劲呢。所以一有空闲,大卫就会到这些地方转一转,作为一个有着经商头脑的旁观者他自信能够发现一些问题的。大卫骑着那辆125,两腿支在地上,此时正午的太阳辣辣的,他几乎不太敢睁开眼睛,柏油马路反射上来的太阳光仍然带着炙人的热量,一个劲儿地往脸上扑。各家饭店的门口都停了不少的车辆,有轿车,也有摩托车。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正弓着背向一家饭店走去。老汉怯怯地掀开门帘,在门口停了一会儿,被老板娘推着倒退着出来。大卫从摩托车上下来朝前走去。那老汉还在哀求着:“只给我一碗汤喝就行。”

  “去去去,到别家去,这里不卖汤。两块钱,谁伺候!”老板娘气哄哄地将老汉推得老远,生怕他再回来似的,老汉倒退着,差点儿踩在大卫的脚上。大卫伸手扶住了他。老汉手里还捏着那皱巴巴的两块钱,脸上数不清的皱纹堆成了讪笑,很怕大卫怪罪他似的。

  “老人家跟我来。”

  老汉战战兢兢地往后退,大卫一把抓住了他那瘦骨如柴的胳膊,“老人家你想吃什么?”

  “咳,我只想喝两块钱的羊肉汤,人家不卖。”老人的笑看上去是他惹那店主不乐意了,“人老了,没出息,就馋那汤的味道。”

  “过来吧,我请你吃。”

  老汉哪里相信,只当年轻人拿他开涮。

  “来来来,说好了,只吃一碗啊。”大卫怕他生疑,更不敢张扬。老汉才讪笑着跟他进了屋。

  “老板,来三两羊肉。”大卫高声叫道。

  “哎哎呀,你怎么又进来了?不是说了不卖吗?”老板娘说着就去推那老汉,让大卫伸手挡了回来。

  “他是我的客人。”大卫并不去看老板娘那涂脂抹粉的胖脸,伸出去的手也不愿碰到那全是脂肪的身体,“回头跟你们当家的说一声,这老汉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吃,全记我的账上。”

  “那您是?”老板娘疑惑地看着大卫没有表情的脸。

  “黄大卫。”大卫的声音低得只她一个人听见,老板娘的脸上表情立刻僵住了。

  “好好,不用记帐,一个老头能吃多少?”老板娘的脸上终于缓过来,满脸的恭敬,“三哥楼上请吧,当家的不在,我让他们给你弄几个菜,一会就好。”

  “不必了,我这就走。”说完转身出了店门。

  虽说大卫在这一带的名声不小,可真正认识他的没多少人,差不多只有那些老板们见过他,老板娘没一个认得是他,所以他刚进去的时候那女人还真以为那老头是他的一个亲戚。她估计刚才的一幕是让大卫看了个清楚,正担心着这店还能不能开下去。因为青龙帮给这些店主作了规定的,不许欺负老人,遇到特殊情况还要免费。一听到“黄大卫”三个字,那女人确实吓了一跳。幸好没发出什么火来,要不,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她一个女人怎么下得了台?

  大卫再走回太阳底下的时候,那热更加难当,车座已经被晒得烫人,老板娘跟在后面还一个劲地招呼着:“三哥有空过来坐坐呀。”大卫头也不回,骑上车,轰的一声,扬长而去。

  大卫骑车来到了“一品红”,这是他最看好的一家,老板李建中,也最敬重大卫,今天他们正有事要一起商量。大卫的摩托刚在门前停下,李建中就从里面迎了出来。

  “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大一会儿了。”李建中憨笑中透着精明,一看上去,两人的关系就不同一般,大卫一边停放着车,一边嘿嘿笑着,道:“拐了个小弯儿。”

  大卫走进二楼的雅间里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站在窗子边向外看了一阵。意味深长地道:“好地方呀,确实是个好地方。”

  说好了不叫别人,桌上只有他两个人,为了说话方便。连站在门口服务的小姑娘都让大卫支开了。

  “说吧,什么要紧事。”李建中喜欢开门见山,不愿在大卫面前逗圈子。

  “你现在手上有多少钱?”大卫有点儿兴奋并有些神秘地瞅着李建中的脸。

  “怎么?想绑我的票啊?”

  “跟我说实话,到底能拿出多少来?”

  “七八万没问题吧。你遇到麻烦了?”

  大卫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端起那碗茶,吸了一口,眯着眼睛去吹漂动在跟前的那根茶叶,“想不想换个门面?”

  “怎么个换法?”

  “盖个三层的,把后院也买下来!”大卫说得就跟要买一个大玩具似的。

  “嘿嘿,我倒想呀,可你给钱呀。”

  “今天上午我专门找人预算过,差不多四十万就成事,我想对你来说不成问题吧。”

  “说实话,我手头能动的顶多能有十几万,除非贷款。”

  “不用贷,我出。”

  “那这买卖怎么跟你算?”

  “你说了算,你看着怎么好就怎么办。我知道你又不会亏了我。我要是信不过你,我还不找你了呢。”李建中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相信大卫这话,他对自己的人格还是很满意的。要不也不会在众多的饭店中就数他搞得最红火。

  “虽然咱们改头换面了,可要跟华都竞争我看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那是,但只要形成了咱们的饮食中心,就不瞅斗不过他们。我也打听过,华都大厨的工资是按年计算的,五万,咱千万别在这个时候在工资价格上跟华都较劲。过些天,你得亲自出去跑一跑,得找两个顶台的人来。这门头字的事,到时候我办,我认识一人,跟启功学过书法,在咱省里也有一点名气,他不会驳了我的面子。”

  大卫将茶杯推到一边,端起大大的啤酒杯,一大口冰镇啤酒下去,零度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奔流而下,使他的胃与其他器官立时有了一个明显的分别。

  按现在大卫在青龙帮里的地位,绝对在刘海洋之上,不过他觉得“老二”不好听,即使“二哥”在北方也不是个怎么好听的名词,所以在收了吴建军后,贺正平曾当他面提过给他升格的事,被大卫婉言谢绝。大卫才不在乎是第几呢,他不愿看到因为排行而帮内分崩离析的局面。只要他的话在帮里好使就行。

  “也是啊,小平同志就没当过主席,可我们不还是走了他的道路嘛!哈哈”贺正平一下子就看透了大卫的心思。急得大卫走赶紧争辩。

  “大哥我可没那意思,只要是弟兄们能给我面子就行,从来就没想到争第几。”

  其实解释了还是那个意思。

  不过正如大卫所料,现在就连外面也觉得大卫是个人物,几乎都把他当成青龙帮的老大了。

  李建中也喝了一大口,却依然不放心的样子:

  “那个张明义会放过咱们?”

  “他当我面许过,准许咱们与华都竞争。”

  “那也不见得他就不使什么手段了。”

  “山人自有妙计。”

  两个人喝酒,少了若干废话和礼道,吃饱喝足了,事儿也谈完了,大卫便觉得应该回去睡上一觉,这些日子不是熬夜,就是房事,身上有一点疲劳,现在已经三瓶啤酒下肚,相信那李建中不会辜负了自己,便放心地从一品红里出来,此时不到一点,太阳正烈着呢,刚一出门的大卫就被烤得从太阳底下退了回来。

  “要不你就在这里的联椅上眯会儿?”李建中见大卫朝那火辣辣的太阳光发悚,站在里面拘留他。

  大卫回头笑了笑,像是要过河的样子,再次冲了出去,那样子在李建中看来,倒像是往火里钻似的。一骑上那摩托车,大卫就感到臀部是放在了烧热了的铁板上一样,他真怕那油箱禁不住太阳的炙烤说不定会突然爆炸了,让他坐了飞机。

  大卫想骑得快一点或许就能凉快一点,哪知再快那风也是他妈热的。好在路不远。骑到楼下,他顾不上将车推进地下室,扔在一边,只锁了车头,就上楼了,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已经不再是睡觉,而是把浴池放满水,进去泡上一个小时!

  刚要开门时就听见两个女孩在里面戏闹的声音。洗澡间紧挨着门口,大卫明显听出来,她们是在浴池里。还好那门闭着,要不肯定又让大卫的眼睛赚了便宜。

  浴池里的戏闹突然停了下来,看来是听到了有人开门的声音。

  “谁呀?”是刘欣外强中干的责问。

  “我!洗一会儿快出来吧。”女孩来租居后,大卫第一次在她们面前下命令。

  “天太热,我们还想再泡一会儿呢。”

  “我要洗澡!”大卫被热得不耐烦了。

  里面再没有争辩的声音,只听见轻微的水的声音。大卫进到里面站到风扇底下以解燃眉之急。刚才太阳地里那种炙烤感觉虽然没有了,可汗水却是不住的淌,好家伙,大卫觉得要是在外面再多呆一小会儿,非把自己烤成肉火烧不可。他在想像着现在的沙漠里会是什么滋味。

  大卫觉得那吊扇的转速太小,直接调到了五档。那三个叶片立时像飞机的桨一样轰轰地转动起来,可那巨大的响声吓得大卫立即又将它调到了三档。

  “怎么还没出来?”大卫的嗓子里就要冒烟了。那是让两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给气的,那么热的天,只顾了自己享受。看来平时上课还真的少了思想品德的教育。哎,全是师之惰,怨不得别人。

  “这就好了,老师,麻烦你给我们拿一件衣服好吗?”

  难道她们在里面赤身不成?大卫顾不得师道尊严,竟让两个小学生给吩咐了。无奈地到了她们的房间,乳罩、裤衩、裙子、汗衫都乱七八糟在扔在床上。大卫没好意思去动女孩们的乳罩和裤衩这些敏感的东西,每人只给拿了件汗衫和裙子,走到浴室门口,背对着那扇门,一只手将衣服递了进去。

  不一会儿,两个小妖精就草草地穿了衣服出来。

  不少古代文人都以刚出浴的女人才形容美的东西,可现在在大卫的眼里,两个女孩就跟两只落汤鸡似的。身上的水本没有擦干,头上的水还在往身上滴着,衣服都紧紧地贴在了身上,可能是里面没穿东西的缘故,胸都有点不好意思太直的样子。

  看着她们的落魄的样子,大卫暗笑,便是夜里我也都看了,还自以为是什么秘密呢。

  听见门响的时候,大卫就急不可待地要往里走了,提前站在了客厅的门口,一扇门闭着,两个人就显得有些窄,江雪已经到了门口,大卫便立住了停在门框边上,等她先过。江雪只好直起身子,减少自己占的空间,双峰就不得已跟大卫的身体碰在了一起。

  刘欣看在眼里,脸上一阵红,又忍不住去看大卫的反应。

  其实刚才的摩擦应该只是短短的一瞬,可在刘欣看来,似乎时间稍稍延长了一些,而且是江雪的故意造成的。

  江雪通过之后,大卫没好意思抢前,他很注意女人的公平意识,既然让江雪先过了,也得让刘欣过。所以他依然站在那里没有动。

  看见江雪已到了里屋,刘欣才往里走,她走得很快,故意撞了大卫一下,在与大卫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她的手还有意无意地在大卫那地方撩了一下,大卫只是心里一紧,血往上涌了一下,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其实即使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人去看,因为刘欣在向里走的时候,眼睛是正视前方的。

  大卫脱了衣服后才想起少了一个环节。虽然是两个在大卫看来相当纯洁无瑕的少女,但她们用过的水也得换,放了水再蓄上水,得费好大的功夫,还好他可以一边蓄着水,一边用毛巾撩起水来解热。

  大卫手里的毛巾在池子里蘸饱水再举到头顶上,那清凉的水就顺着下流,外面两个女孩子的声音又让大卫回忆起了刚才与江雪那微妙的一刹那,十岁的年龄真是傲煞人!怕是张辉见了也会惊叹不已。特别是江雪跟张涛有过那么几回之后,脸上的颜色更好看,那一对乳子也更骄人,可大卫并不知道那是受了张涛雨露的滋润。

  大卫好几次心里想着去捏一把,试试是什么滋味,却都没有,说不出来是因为不敢,还是不忍心。

  大卫赤着身子,在等池子水满的时候,听着两个女孩子的说话声,再加上他那丰富的想像,小弟弟不觉昂起了头。

  青年真是个不知疲倦的时候,虽然这些日子没少忙碌了,可稍有女人的动静,便又会精神百倍,尤其是靠得这么近,怪不得他。

  此时身上的温度也有所下降,池子里的水也差不多了,大卫试探着将身体慢慢浸入水中,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外面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

  大卫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两个女孩已经坐在客厅的电扇下面了。见大卫出来,两个也都让了让,知道他不会去睡,想让他也到这里凉快一下,当然两个鬼精灵还有着别的想法。再说,这么热的天,谁能睡得着?

  大卫挨着刘欣坐下,其实他更想坐在江雪的身边,男人有时候特虚伪,做事非要朝着自己意愿相反的方向。两个女孩身上都已经吹干,头发也飘逸了许多,的确比不洗的时候好更好看,虽然那衣服里面还是没穿东西,两个玉兔在那底下一颤一颤地很不老实。要不是屋里还有个男人的话,我想两个女孩一定会扒光了才觉得痛快的。大卫有一个癖好,他喜欢女人的含蓄,那种似露非露的境界在他看来更上乘,要是光了身子,反倒没什么看头,所以现在坐在两个不穿内衣的女孩旁边,他惬意得不行,眼睛总忍不住在那突起的部位狠狠地掠一遭,心想自己的眼光又是像风一样就好了,刘欣胸脯虽小,却也能在那薄薄的衣衫下显出圆圆的轮廓,而且也高挑着。

  “那次咱赢了多少?”

  赌钱回来后,江雪也不知道到底赢了多少钱,晚上没数,第二天就上学去了,一直惦记着那事,因为大卫说好了要给她们提两成。这也正是两个女孩早在客厅里等着大卫不睡的更重要的原因。

  “十三万五千三百块。”大卫故意说出个零头,以显真实。

  “哇,那么多!分给我们多少?”刘欣惊喜万分。

  “自己算算吧。”大卫骗女孩子心里倒很镇定,这是他早就想好了的一个数目。

  “两万七千六!每人一万多耶。”江雪也高兴得不得了,“现在就能给吗?给了我们今晚出去搓一顿!”

  “哎,江雪,这账好算极了,往后每次赢了钱,我俩每人就是十分之一。”

  “那要是输了呢?”大卫问。

  两个女孩可从来就没有想过还有输的时候,见大卫这么一问,两人面面相觑起来。心想,看来这一万多块还指不定是谁的呢,脸上刚刚上来的兴奋就被打了回去,嘴也撅得老高。大卫在刘欣腮上捏了一把,笑着去屋里的“保险箱”里取出了两个红包,两个姑娘的脸上立即又开了花似的笑起来。

  两个女孩子长这么大,手里就没沾过一万块钱,更不用说这钱还是自己的呢,那个兴奋劲儿真是难以描述。

  刘欣激动得站起来,看了看江雪,红着小脸对大卫道:“我提个建议,每次只要给我们发了奖金,我们也给你一个奖赏。”说着伸开双臂搂住了大卫的腰,小小的紧紧地抵在大卫的肚子上,那衣服太薄了,根本就不能无视那东西的存在,好像是为了求得公平,她在大卫身上趴了半分钟才离开。

  江雪也不顾忌自己没戴乳罩,走上前去,将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大卫的身上,两条玉臂伸过来,将他紧紧地环住。江雪的丰满而弹性十足,大卫有些紧张,更何况刘欣站在江雪的身后,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卫的表情。

  大卫在这种监视下什么也不能做,但他无法躲避那两个紧紧压在身上的丰满,江雪搂了一会儿,本要离开,却又停了一下,这却更让大卫的身体刚好摩擦着江雪那两个高高挺立的,虽然刘欣站在自己的对面,可身体还是情不自禁地充了血,迅速下面胀了起来。但自己已经控制不了,真不知道要是江雪撤开了身子,自己该怎么办?这简直是要命的拥抱,说良心话,就是跟张辉在一起,大卫也没这么激动过,要不是刘欣瞪着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他,他可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更要命的是,江雪是个地地道道的情窦初开的少女,正对男女之事向往着呢,这么一个英俊的白马王子拥着自己,心能不狂跳吗?那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了。

  江雪胸前被大卫的身体磨得一阵阵酥麻,小脸儿不知不觉间粉扑扑的了,要是抬起头来,一定会让大卫看见她那幸福的泪眼。他现在真后怕当时一时赌气竟差点儿将自己那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了她并不太喜欢的张涛。世上有许多东西给了人还能要回来,可唯独这女孩的贞操不能。

  两个女孩让突如其来的一万块激动晕了,感染得连大卫也没有了倦意,没想到大卫的一句话却像一瓢冷水浇在头上。

  “咱不能老靠这个发财,再说咱们也不能老赢,今天晚上咱就得输。你们谁去?”

  第四十章江雪出马

  两个美女,(不准确地说,是两个美少女,)与自己同居一个屋檐下,却偏偏给他们之间安一层师生关系,让这个正人君子不能动,真是老天捉弄人,那就好比两块肥肉放在老虎的脸前不让吃一样的难受。偏偏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美女不时还挑逗一下,恨得大卫牙根直痒痒,只能在心里暗暗发狠,看我不收拾你们。可一起过了那么长时间,他也就是在两个女孩身上那些显眼的部位多瞟几眼,再也没有伸手动过他们一个手指头。大卫越是在她们面前表现得老成持重,两个小妮子越发地放肆,中午刘欣就大了胆子摸了大卫那地方一把,大卫真想立即就收拾了她,还以为老子是不吃食的主儿,告诉你,老虎都是食肉动物!

  被撩起来的火总得找个地方发泄一下,现在他非常想见两个人,一个是在华都与他风流过一次的那个叫梅子的女孩,那种含蓄与放肆完美结合的女孩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不知道她现在是否也在想着自己,这是一个跟张辉绝对不一样的女孩,婚姻并不是她追求的目标,她要的生活的过程,或者说是阶段的美丽。一般情况下,大卫不想拿张辉与别的女孩比较,那不一样,他把张辉当成妻子,而把别的当成女孩,这里面有着很大的区别。

  另一个让他这几天心里思念的,是小王酒店里那个站在门口当牌子的女孩。那女孩的眼睛是最吸引他的地方,大卫终于想出了一个词语,叫做“上善若水”。

  那女孩眼睛表现出来的善良绝对是天生的,没有半点造作,即使你有冲天的怨气,怕在在她面前也得被浇得无影无踪。那种灵动的秋波,也不像是用了什么滴眼液。

  这么好的一个女子竟在一个赌徒开的酒店里作这种工作真是太可惜了,大卫有一个天大的毛病,就是想把所有他喜欢的女孩都从他认为的苦海里拯救出来。

  要见到那女孩很简单,只要到小王的饭店里去吃一顿饭就行了。大卫忽然感觉到了小王这个赌棍的用心良苦。

  不到六点半,大卫的摩托就在聚英饭店门前停下了,那女孩果然站在那里,大卫想,是不是除了这个女孩,这个赌棍小王再也没有别的门脸儿,让人家一个人天天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站着,还不要了人家的小命?大卫第一次怜香惜玉起来。大卫一边锁着车,一边注意观察,那女孩好像还记得他似地也向这边看他,依然是那种和善的笑容。还没进店,大卫就有几分醉了。

  真巧,今天只她一个人,古代好些英雄人物有万夫不挡之勇,看来这小女子也在做着以一当十的差使了。

  大卫大步朝那女孩走去,友好地用眼神跟她打了个招呼,一只手插进裤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来,走到女孩身边的时候,在额上象征性地擦了一下。

  “先生,您的钱掉出来了。”

  女孩一边喊着已经走进去的大卫,一边弯下腰将散落在地上的几张百元票子拾起来。

  大卫听到喊他的声音走了回来,女孩已经将钱收拾好,递到了他的手里。

  “谢谢你。”

  “不客气。”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苏珊,先生。”

  大卫的阴谋终于得逞。

  “你每天要在这里站几个小时?”

  连大卫自己也觉得这话问得多了点儿。

  苏珊还是和善地笑了。

  “中午跟晚上加起来共八个小时。有时候也多一点。”

  小王这家伙也够狠的。大卫想。

  “我能请你一起吃饭吗?”

  大卫第一次在一个女孩面前这么赖皮过。

  “对不起,先生,我正在上班。”

  苏珊的笑容让大卫觉得她那拒绝都是一种享受。

  “我是说在你不上班的时候。”

  “那所有的饭店差不多都关门了吧?”

  这一次的笑就有些不一样了。却不是怀疑大卫的诚意。

  “那我请你喝茶行吗?”

  苏珊开始注意店里面的顾客是不是在看着他俩,眼神里流露出一点不安和犹豫。

  “不知三哥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大卫一回头,见小王正从二楼上下来。

  “怎么,你们认识?”

  “哈哈,认识。她叫苏珊。”大卫竟然跟熟人一样叫着她的名字。他要看一看苏珊能不能陪他一起撒个谎,这正好是对她的一个小小的测试。

  苏珊并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也算是给了大卫一个面子。

  “三哥,我正有事找你呢,你来了正好。”说着拉了大卫往楼上走。

  “你们怎么认识的?”

  “管那么多干嘛?什么事?”

  “派出所那民警的事,你不生气了?”

  “早忘了,还提他干嘛?”

  “我还真当回事了,我现在一个电话,他准来,让他当面给三哥赔不是。”

  “算了吧,我跟一片警较什么劲?”

  “他不认识你,还以为……”小王本想说还以为是街头小混混,话到嘴边觉得不合适又咽了回去,“他要是知道是你,还不得把那几个小子给胖揍一顿?”

  两个人很快到了一间写着经理办公室的屋子,大卫觉得好笑,心想这小王也是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没想到推开门后,里面竟有一女人,不过一看那着装,就知道应该是这饭店里的白领了。

  “我三哥,这是我的经理小尹。”

  小王介绍后,那女人站起来很礼貌地向大卫伸出了手,非常大方。大卫心想,不愧是经理,就是有风度。模样在中人略上,但有几分韵味,属于风韵少妇的那种。

  小尹给两位沏了两杯茶,见小王使了个眼色,就出去了。在她出门的时候,大卫特地注意了她走路时的臀部,的确性感。怕小王吃醋,大卫没好意思盯得太紧,很快又把目光收回来。

  “三哥那晚赢了不少吧?”小王脸上现出拍马屁的表情来让大卫一看他就是有求于他。

  “也没有多少,不过三五万。”

  “三哥何必那么小心,赢了就是赢了,咱又不是抢谁的,愿赌服输嘛。”

  “真的不多,我还真没像样的数过,不过也就三五万。”

  “嘿嘿,三哥要是不嫌弃,能不能教我两招。”

  “我又不是神仙,说赢就能赢,没看见我也有输的时候。”

  “三哥谦虚了,虽然你也有输有赢,可三哥是赢多输少啊。”

  小王只所以这么说,也是他违反了赌场的规矩,有一次将大卫扔了牌好奇地拿起来看了,那是一条龙,当时,金小郑老板手里也有一条龙,比大卫的稍大一点。大卫扔得太早,小王便觉得这里面定有蹊跷,因此才怀疑大卫有什么高招。

  “你那次是怎么看出来他小郑的牌比你大的?”

  “打牌不就是看眼神看表情嘛,他小郑那么激动,一定比我的牌大,再不扔了我只能输钱,道理就这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今晚还玩不?”

  “没什么事就陪你们玩几把。下去陪我喝一点吧,我请客。”

  “看三哥说的,在这儿我让人请客?”

  小王心里算计好了,今晚一定跟着大卫的牌来决定,相信一定不会吃亏。

  大卫在小王的饭店里吃完饭,临走的时候还没忘了跟依然站在门口的苏珊打个招呼,竟真的跟老熟人似的。虽然没有得到立即答复,但他觉得有希望。

  男人大多贪得无厌,恨不得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归自己使用。如果说哪个男人没有这样的(其实也就是个普通的愿望)的话,那只是因为他还相当不具备这种力量。

  大卫骑上车回去拿钱,虽然决定要输,也得拿钱,大卫教育两个不甘心输钱的女学生的时候就说过,后退是为了更好地前进。“拳头只有收回来打出去才会有力量。”

  当老师的都这毛病,实在讲不通道理了就给人打比方。风马也往牛身上扯。

  今晚陪大卫出场子的依然是江雪,大卫不愿老向别人介绍新人,怕弄得自己是个人贩子似的。

  大卫只在箱子里放了两万块钱。为了制造输得很惨的假象,他得先赢一部分。刚进九点的时候,他就赢了三万多。

  后面几把,大卫就输进了四五千。他是故意的,而且是输给了小王。

  “手真臭,老出些不大不小的牌,丢了可惜,上了却输钱。”

  正在这时,大卫的手机响了,一看,大卫心里一紧,都这时候了,老大贺正平打电话干啥?

  大卫没接,吩咐江雪接他的牌,便离开了场子。

  贺正平的家里,只有大卫与贺下正平两个人,贺正平光着膀子,坐在一把简易滕椅里,浑身的肉将那把椅子塞得满满的。前边的茶几上的烟缸里已有七八个烟头。贺正平这个习惯有了很长时间,只要是有了难办的事情,他就会猛抽烟,好像那烟雾里就有他的灵感。这是他的一种感觉,其实每一个大的策略倒是在他停止了吞云吐雾之后才随着灵感而显现出来的。

  这一次有了很大不同,搞的对象不是一般人物,他与政府有着直接的关系,稍有不慎,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他非常小心。

  大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照片,眉头皱起。

  “他可是政府要员啊,我们一定要做吗?”

  大卫刚进入黑帮还未接触过大的动作,对此事又不太清楚,他做事要看值不值。

  “这可是一场政治斗争,当然与你我的利益更密切。”

  大卫是个聪明人,他从贺正平的嘴里已经听出来,这是政府换届前的斗争。是谁要下此毒手大卫不好问,但他想知道对自己的好处。他分明听到贺正平的话里有“你我”一词,显然不能排除自己。

  “我们会有什么好处?”

  “一年之后,我们将非常顺利地得到新工业园里的三百亩地!而且这块地价将有你想像不到的增值!”贺正平又狠狠地抽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道:“我干不了几年了,在我退下来之前,总得给你弄下点东西。”

  大卫听上去,好像他俩之间有着一层父子关系一样。

  “你是不是要怀疑我的话?”

  “不是绝对没有。”大卫能感觉出来他进帮后贺正平对他的态度。更何况大卫从别人的眼睛里绝对能读出自己的形像。他几乎既把大卫当成了儿子,又当成了帮主的接班人。

  “我只有一个儿子,我不想让他涉入帮会,也不想让他有什么大富大贵。我已经想开了。我要让自己的孩子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贺正平说得过于具体,是大卫没有想到的。

  “那我们做到什么程度?”

  “使他的副市长梦成为泡影!但绝对不能惊动公安机关!”

  “为什么现在就做?”

  “后天他就要去省党校学习时间半个月,这正好是个机会。此事要绝对秘密。这可是虎口拔牙的事情。”

  大卫将那张照片小心翼翼地装进后兜里,出了贺家大院。

  黑暗里,大卫不住地在脑海里搜寻关于照片上那人的信息,一年前的市委秘书长,现任市委驻地河山区委书记梁玉成,其父梁满仓是省交通厅副厅级干部,因经济问题五年前被双轨。但这却竟然丝毫没有影响梁玉成的仕途,而且还能平步青云三十五岁上就做到了市委秘书长的位子上。不少人传言,是他父亲贪污受贿的钱财为他铺平了前进的道路。

  大卫比贺正平更上愁,他得策划好每一个步骤。而最让他头疼的就是完成这项任务的具体人选。

  刘欣与江雪倒算是与自己贴心,可这种事情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学生干得了的,张辉显然不能让她知道,梅子倒是可以胜任,只可惜她是本市的,又在市中心,许多人识得她,弄不好,事情就会败露。

  大卫终想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高军!

  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干。

  大卫是个相当小心谨慎的人,至于找谁去做,他也不想让贺正平知道。他想让这条线索在他与贺正平之间割断。主意拿定后,他加快了油门,回到了老郑饭店。

  那里战得正酣,江雪不知是让男人们的烟给熏得,还是输得,满脸通红,眉头紧锁。

  “今晚可惨了,我们几个让一个丫头收拾了。”老金脸上那表情倒不像是输了,而像是赢了似的。

  “有那么厉害?是你们让着他吧?”

  江雪头也不抬,精神全贯注在别人的手与表情上,她远没有大卫从人家眼睛里看牌的本事,但她却能非常准确地从别人的表情上来判断出那人手里牌的大小,特别是两个对决的时候,她这种判断尤其准确。不到两个小时,那箱子里已经有近十万了,除了本钱两万和大卫一开始赢来的近三万,江雪赢了五万,这对一个初次上阵的小姑娘来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别看她小小年纪,你却别想从她的脸上看到任何信息。这正是赌徒必备的素质。看来江雪是个天才的小赌徒了。

  她居然既能窥视别人又知道隐藏自己,这不正是他所需要的人选吗?

  今晚本来打算输钱的,却让她赢了人家。不过大卫并不生气,既然不是自己出手,让一个女孩子将钱掏了去,是他们活该!也许他们还愿意输给她呢,周幽王为搏褒姒一笑,竟然烽火戏诸侯,这些色棍赌徒能比幽王好到哪儿去?

  所以江雪见他回来并没有让牌给他,因为她知道,这牌一旦给了大卫,那这白花花的银子肯很快就会流回那些人的手里去了。大卫是照着输钱来的,不想江雪却是赢了钱,大卫不想将一个女孩子的兴头熄了火,更不忍心再让她垂头丧气,因此也就没有再要,最好是这些钱能从她自己的手里输出去,省得他落些埋怨。

  “三哥回来的好快呀。”江雪那意思明摆着是不想让牌出去,正想借着这好手气再狠狠地赢他们几把。

  大卫看透了江雪的心思。心想,只要有本事你就赢吧,可别到时候输了哭鼻子就行。

  大家没有料到的是,在往后的牌中,江雪异常小心,不是很有把握的牌她绝对不上,让那几个得了大牌的家伙们是干着急。

  江雪这种与她年龄不太相称的沉稳出乎大卫的意料,心里暗暗高兴,看来,如果江雪不离开他,将来这必将是他的得力助手。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计,定堪大用。

  大卫坐在江雪的身后,两人看一把牌,这把牌臭,杂牌235,是最小的牌了,前边已有三个人上了一百。江雪却将牌稳稳的握在手里,也跟上一百,道:“终于来了一把大的。”那紧蹙着的眉头也展开了,脸上出现了迷人的天真的笑。

  那几个跟牌的家伙,不知是真是假,又恐上了当,不舍手里的牌,也是为了探一下她牌的大小,况且前边输了不少,也不在乎再输几千,干脆提到了一千。没想到江雪嘿嘿笑着也跟了一千。

  大卫心想,看来也是想输出去一部分,毕竟今晚是来输钱的,而不是来赢钱的。

  三圈一千只剩了小王一个人,江雪突然将赌注下到了一万。

  其实小王的牌也不大,不过是一个小对7,他本想吓跑他们算了。谁知这丫头竟下了个大的,弄得他比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一阵子终于下了好大决心似的,说道:“今晚看样子赢比了江小姐了,谁让人家运气好呢。咱这牌太小,比不了人家呀。”将牌扔了进去。

  江雪一边向身前划搂着钱,一边半那手里捏得紧紧的三张牌故意翻开亮到桌上,道:“王哥不会比这牌还小吧?”

  赢了就行了,你还戏人家一回,大卫想这小妮子也够损的,还格格格地笑着道:“没想到小窟窿里竟掏了个大螃蟹来!235能赢两万块,谢谢几位哥哥啦。”

  几个人提前扔了牌是让江雪给杀怕了,都是一样的心理,江雪可是许多把没上牌了,这把肯定是来了大的,况且一个女孩子第一次上阵,得了好牌那肯定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那么天真的脸的的天真的笑容会是假的吗?

  大爷们儿竟让一个小女孩给耍了,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

  “怎么,小妹我赢你们这么几个小钱就恼了不成?”

  江雪一边分着牌,嘴上还嫌人家脸上不乐意,你也不想想本来是人家能赢的牌却让你给唬跑了,人家能乐意吗?

  刘老板已经输进去了五万,将身子向后撤了撤,道,“我没本了,今晚就输这些。”

  刘老板牌技也是不错的,不过他发现自从大卫师徒来了之后,他就没赢过,而且输得很惨。所以今晚他只带了五万,多少就输这些。

  作为一个老赌徒,能做到这一点说明这是一个还有理智的人。他希望江雪也能做到这一点,尤其是他想尽快知道江雪是否具备这种素质。

  大卫看了看腕上的表,还不到十二点,他要限制江雪的赌资,但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写纸条显然是不行的。那怎么办呢?

  第四十一章刘欣初试情

  江雪正赢在兴头上,大卫也正想看她能不能收住手,因为他想用这个甘愿用色相勾引男人换取金钱的小马子去为他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另外自己在白天被两个小妮子撩起来的欲火还没有泄呢,现在坐在江雪的身后,女人身上特有的那种味道让他有些难耐,要是现在就领了江雪出去,江雪也许会求之不得,可那几个输了钱的家伙未必乐意,他得想法脱身。

  大卫趁江雪不注意,从桌子底下的钱箱子里偷偷抽出了几万块,绾进了裤腿里的袜筒里。然后用韩语说道:“从现在开始,不许输过两万。”

  “老三说什么呢,别跟鬼子似的,我们都听不懂。”

  “小江不是个日本间谍吧?”

  韩语听起来倒真像是日本话。小王几乎将脸凑到江雪的脸上,煞有介事地端详了一阵子,又道:“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呀?哈哈”

  大卫道:“我是告诉她我得出去透透气,什么间谍不间谍,间你呀?”

  “要是奸我那我乐意呀,你不生气就行,是吧?”小王一边说着,那眼还色色地去瞟江雪。

  “间你个头,看你那熊样吧。”江雪并不去看他,知道他是输了钱,想在自己身上捞些便宜。

  “我可告诉你,江雪可是我的人,真要动了他,小心你那子。”

  大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小王,也是说给全场子里的人听。又轻轻按了按袜筒里的钱,感觉很结实,才站起来,道:“时间还早,你们玩着。”

  “找你的野鸡去吧,谁也不会吃了你的小雪。”老金手一扬,赶着大卫快走,虽然输给了江雪,却觉得江雪要比大卫更受欢迎似的。

  出了老郑酒店,大卫骑车直奔华都,可惜那里早已打烊,闭门锁户了。大卫骑在车上,拨了梅子的电话,被告诉已经关机。大卫沮丧地扣上电话。他现在后悔没有早给梅子打个电话,到现在了肯定睡了。可六月里夹带着水气的江风却使临江城更多了一些骚动。不论男人还是女人。大卫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强烈的让他想起了现在也许正躺在床上的刘欣。既然身边就有可餐的秀色,何必舍近求远呢?

  大卫的马达又兴奋了起来,那烟囱里啪啪喷射出来的烟雾在临江城大街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尾巴。

  大卫轻轻地拧开了门锁,没有惊动睡着的刘欣。

  刘欣睡得正香,天太热,她什么也没盖,连乳罩都没有穿,光洁的身子如同在白昼里呈现在大卫的眼前,一股热血窜上了大卫的头顶。子腾地硬了起来。

  大卫感到身上有些粘乎,他轻轻的退到了卫生间,大卫脱得光光的,他要从头到脚洗个透彻。

  再清凉的水也浇不熄体内的欲火。那家伙英姿勃发,如阵前的战马,让主人收不住缰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身后突然有人说话,吓了大卫一跳。原来是他洗澡的声音把刘欣弄醒了。大卫本想收拾了她,可现在人就站在面前,他却要掩盖自己,幸亏没有开灯,刘欣肯定看不见自己那昂扬的子。要不可出丑了。

  “刚回来。”大卫说话竟有些结巴。弄得刘欣嘿嘿地笑了。

  “怎么就你自己,江雪呢?”

  “她还在玩呢。”

  “回来有事吧?”

  “不不没什么事,看看你睡着没有,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害怕。”

  黑暗里,大卫也不敢回头,而刘欣一直就倚在门框上,“亏你还想着我,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你们倒欢乐去了。我都睡了好几觉了。”

  刘欣曾经在大卫面前光过一次身子,绝对的一丝不挂,所以现在她也没有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当然这主要是江雪并不在家。洗完陪我说会儿话。

  “好的。”这正是大卫求之不得的,要不然,一时还想不出什么托辞进她屋里呢。

  得了令箭似的,大卫三下五除二,将身子胡乱擦了下,也不管身上还有水珠,只穿着三角裤头就进了刘欣的房间,他下了决心要跟她相见!

  刘欣黑着灯,坐在床上,可大卫看得清楚,因为他有夜视的功能,刘欣上身依然光着,同样只穿了个裤衩,两个娇小的向大卫显示着少女特有的魅力,而且他闻到了一种女人的香气。

  “别开灯啊。”

  大卫刚进屋,刘欣就提出了警告,其实大卫压根儿就没想开灯。大卫量她在这黑乎乎的屋里什么也看不清,所以大了胆子挺着立在了门口。

  但刘欣还是能看见他站在门口那高大的身形。

  “进来吧,站那儿干嘛?”刘欣的嗓音似乎也有些颤抖,大卫听出了那心底里的渴望。他勇敢地走上前去,躺在了刘欣的身边,脸蹭在了刘欣那光滑的腿上,便不再动。

  “江雪知道你回来不?”

  “没说。”

  大卫感觉到一只温柔的纤手摸上了自己的头,他闭上眼睛,那只手又抚到了他的脸上。席梦思床垫轻轻的动了一下,刘欣伏下身子,趴在了大卫的胸脯上,两团柔柔的肉让大卫差点窜出了鼻血。大卫一把搂住了那个白天里即使穿着衣服看上去也苗条得馋死人的少女之躯。一种光滑无比的感觉,让大卫觉得奇怪。事实上,大卫还在擦干的时候,刘欣就已经在身上擦了粉。

  擦在刘欣身上的粉,又香又滑,这是大卫从来就没有经验过的招儿,可见这个小女孩用心良苦!不干她也太对不起人家了。

  黑暗里刘欣竟能准确地找到男的嘴,她贪婪地吮吸着,似乎在大森林里转悠了几天,弹尽粮绝,终于找到了食物一般。在这个小妮子的嘴里,大卫尝到了一种又香又甜的味道,两个娇小可爱的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在大卫胸脯上一上一下地摩擦着,用了香粉的缘故,那种滑滑的滋味让大卫爽得兽血沸腾,尤其是那滑腻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娑着,一条腿插进了大卫的两腿间,在那要害的地方使劲压,大卫也毫不示弱,用力地用中间那条腿去顶刘欣的柔软的肉肉。

  刘欣第一次光着身子躺在大卫的床上让他按摩的时候,只见他那里也是顶得老大,可毕竟没有接触到,现在她真实地感到了那种雄起的力量,这是她的初次体验,一种害怕却又向往的心情撞击着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的心房,她也清楚地知道,这深更半夜地他独自一个人回来,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她为此而疯狂。

  “我还以为你是个太监呢。”

  “有我这样的太监吗?”大卫拉了刘欣的小手进到了自己的裤衩里,刘欣不好意思地抽了抽,被大卫抓得结实,干脆伸过去,一把抓住了大卫的命根子。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绝对是他妈无颠扑不破的真理,刘欣好奇地握了握竟把自己吓了一跳,小手立即抽了出来。她感觉像是小时候从豆稞上捉到了豆虫握在手里的样子,只要你用力一握,那豆虫也跟着一胀,只是现在她握的这豆虫太大了些。

  女孩子都怕虫虫,大卫裤子里的这条大虫似乎被激怒了,噌地一下子窜了出来,刘欣被吓得从大卫身上滑下来的时候,大卫趁势压了上去。黑暗中,大卫分明看到了刘欣那种期待而又害怕的表情。可是,一切已经晚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了的比基尼似的小裤裤一下子就被大卫非礼到了脚踝。当大卫将手伸向那神秘的丛林的时候,他还猜测在那里是不是也涂了香粉。

  “我能闻闻吗?”

  非礼人家时还那么讲究礼貌,真是个十足的混蛋!

  刘欣躺在下面没有出声,大卫轻轻地吻着那两颗小小的,还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在乳晕上舔了几个来回,那舌头又向下滑去,在少女那深深的脐眼里,大卫的舌头打了个转儿,又向青草更青处漫溯。那是一片年轻的森林,但已经不能说是不毛之地。

  在大卫那狠毒的舌头舔动下,刘欣的腿渐渐地分开,那绝对是一种自愿的举动,如果这样了还说是被强奸的话,真是冤枉死人了。

  大卫也早已无法平静,此时他想起了大诗人的名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枪空对月”!当大卫感到前进受阻后,他只是稍作停顿,便挺枪再次冲了进去。

  刘欣疼得两腿蜷了起来,嘴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但很快这种呻吟就换了味道,娇美的少女的身躯在大卫身下扭动,似一条痛苦的蛇,大卫一边运动着身体,两只手还不停地在少女那娇嫩的上使着劲。

  大卫本觉得刘欣太小,本不敢全力以赴,没想到她竟挺起了臀,向上迎合着,好像是嫌大卫太拘谨。

  大卫明白了她的意思,用力一送,两人立即同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淋漓的感觉。刘欣在下面“啊”了一声,那分明是告诉大卫,那实在是难以名状的快感!

  大卫更加有力地运动起来,身下传来一阵阵欢快的。

  第四十二章没有结束的战斗

  刘欣刚被大卫侵犯时下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被大卫给她带来的难以形容的快感所代替,她瘦小的身躯在大卫那副宽大的身架下剧烈地扭动,极力想将战果扩大,每当大卫将身体下压,她就会恰到好处地将臀迎上来,大卫心中惊诧,我的天哪,真没想到,她这魔鬼一样的身板,竟有如此放浪的力量,他哪里想到,这正是一个青春少女多日来对雄性渴望的一种巨大爆发,要不是大卫曾经练过童子功,相信在这么厉害的扭动中早就谢主龙恩了。尤其是她那用力的上挺,每次都让大卫那敏感的先头部队几欲缴械投降。看来少年所练就的童子功确实管用,不枉了师傅心血啊,更不枉自己夏三伏、冬三九的一番苦练。

  身下的呻吟明显放浪起来,几乎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那苗条的身躯已经从左右摇摆变成了上下波浪起伏,而且频率也越来越快,大卫感觉下体要被折断似的,一个下压,半那条蛇摁住,刘欣顿时觉得一股热流射进了自己的下体。她已经不能再动,两个小被压成扁平。

  大卫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趴在这个让他的少女的身上,刘欣好长时间不能从那种幸福的快感里走出来,她感觉就像一个快乐的梦,大卫起了起身子想去洗一洗,几次都让刘欣搂住了腰动弹不得,刘欣觉得搂住了大卫,就搂住了刚才那个美好得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梦。生怕大卫离开后,那梦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未探这桃花源之前,也不过是朦朦胧胧的虚幻,而真正进去了,才晓得那里真是一片的天地。当大卫实在趴累了起来的时候,小刘欣还搂着他的腰,让他慢慢地从她那娇嫩的身体里退出来,即使这时候,她也感到了一种极其舒服的滋味。

  当大卫站起来的时候,刘欣突然说道:“打开灯吧。”

  “干嘛?”

  刘欣没再说话,但大卫知道她让打开灯的目的,无非是让他知道,这是她一个姑娘的初夜!

  大卫早就看得清楚,床单上那殷红的一片就让他很感动。因为大卫感觉到好像她是特意留给自己的。

  “你真狠!”

  “怎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这是第一次,你那么用力!”

  大卫心想,我不用力还怕你不高兴呢。不过为了安慰她,大卫又伏下头去,在那小嘴上轻轻地亲了一会儿,顺手又在她胸上捏了几把,才去洗澡。

  大卫将从雪儿那儿偷偷拿出的钱中抽出一沓,给了刘欣,刘欣却有点反感地问道:“把我当什么了?”

  “你自己买件衣服用,这是装备费。”刘欣才接了那钱。

  大卫回到赌场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他一进去还没坐下,脸上那种满足的神情已经告诉大家,身上的毒气已经泄掉,老金撇了撇嘴,眼又去瞅正准备下注的江雪,江雪并没在意,她的注意力全在钱上。大卫掀开江雪身边那个钱箱子一看,好家伙,赢了不少,不过有零有整,也弄不清到底赢了多少。

  “小雪,”小王一个晚上竟习惯了叫江雪小雪,而不叫小江,他觉得小雪叫起来更亲切。“你赢了钱就是给三哥出去花的是吧?”

  “闭上你那臭嘴!”

  “小王又在挑拨离间了,我看你是改不了你那臭毛病了。”老金倒是会调和。

  大卫并不介意他们怎么说,况且,到现在他还没动过她呢。

  “哥几个,我看今天到这儿就行了吧,再玩下去,也捞不回几个子儿来了,咱江妹妹的手气太好,咱们还是避一避她的锋芒吧,哈哈,江妹妹乐意不?”

  “我呀,别担心,从来就不做强人所难的事儿,况且,我赢了,几个哥哥愿意收手,还没想着当晚捞回去,说明是给小妹妹面子呢。”

  江雪一边收拾着散钱,一边说着半阴不阳的话,大卫听出来那前半句大概是给他听的。大卫也不作声,只是笑笑。

  “妹子说话就是好听,咱们明明是不想再输了,而人家说咱是给她面子,听上去也在理儿,就是有水平,确实有水平。”老金要是损人能把人损到地里去,夸人也会让你像吃了人参果。

  大卫骑着车带着江雪,走到路灯光暗弱的地方时,江雪突然叫停下来。停下后大卫问道:“怎么了?”

  江雪没说话,下了车将钱箱子放在大卫的怀里,向车后急急地走去。

  她赌了一晚上的钱,竟没有解一次手,因为牌不好的时候,她总期待着下一把是好牌,而牌好的时候却又希望这运气别断了线,一味地运气下去。不过,这还并不是让她始终没有离开牌桌的真正原因。

  江雪就没见过那么多钱放在桌根的情况,而那钱多少也没个数,她担心在她离开牌桌的时候会被人偷拿了,而又不能在离开的时候将那箱子锁上,那不太小气了?所以干脆就忍着过了一晚。刚才在摩托车上一颠,简直就要黄河决口了。

  江雪走出去十多米远,前后看了看没人(此时她没把大卫当人),立即退下裙子里的内裤蹲下来。本想几秒钟就解决问题,谁想到没完,在地下蹲了半分钟还有尿意。大卫以为她大便,回头看了看。

  “那么费劲?回去不行?”

  “别看!”

  切!什么我没看!大卫心里道。头立即回了过来。

  江雪将那臀晃动了几下,怕有水珠还粘在上面。

  听见江雪高跟鞋的声音,大卫才回头,见江雪早已整好了衣服向这边走。大卫轰地又发动了车子。

  “慢点儿,今天散得早,在外面多玩会吧。”

  江雪拿回箱子骑坐在车上,两手隔了箱子使劲地抓着大卫的衣服。

  大卫也不想早回去,这么静的夜,这么凉爽的风,不享受可惜了。

  他们将车停在了政府广场西面的一片竹林边停下来,江雪紧紧地抱了那箱子,生怕有人抢了去。

  “不用抱得那么紧,没人敢抢。”

  广场上铺了光滑如镜的大理石,而且打了蜡。江雪将箱子放到地下,一屁股坐上去。那箱子挺结实,经得住江雪那一百出头的重量。江雪拍了拍箱子让大卫也坐上面,大卫怕那箱子会被他一腚坐扁,便坐在下面,紧挨着江雪,他不能让她觉得在躲着她。

  大卫刚坐下,江雪就从后面搂住了他,大卫明显感觉到了两团柔软的咪咪。她的脸伸进了大卫的脖子里,呼出的温馨的气息让大卫一阵骚痒。

  大卫被她两条细长的胳膊箍得喘不过气来。只好仰了仰身子,将江雪的两只胳膊分开,抓在手里。

  “你那话当真?”

  “哪话?”

  “你说我是你的人?”

  “我怕他们欺负你。”

  “你才欺负人呢。”

  “怎么了?”

  “撇下我去找别人还不算欺负?”

  “我没找别人?”

  “那么长时间你干嘛去了?深更半夜的。”

  “除了找女人,我就不能干点别的了?人不大,心眼儿还不小!”

  大卫捏了一下她那溜直的鼻子。

  “我好还是她好?”

  “你说谁?”

  “你说谁就是谁。”

  “不比怎么知道谁更好?”说着将江雪从一侧拽了过来,江雪顺势躺在了大卫的腿上。温柔的灯光下,那柔黑的秀发向后披去,显出了少女娇美的面庞。

  “到底谁好?”

  “我一摸就知道。”说着大卫的手竟从衣服底下向她的胸摸去。江雪闭上了美丽的眸子,任他非礼。衣服太紧,大卫没有得逞,手又退了出来。

  “坐在这么硬的石头上,你想要我的命啊。”

  江雪睁开眼,忽然拿出一副平时大卫教训她们的口气来道:“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我倒有一很好的条件。”大卫坏坏地朝他的摩托车努了努嘴。

  江雪骨碌爬起来,非常欣赏地看着那辆摩托车,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大卫一步跨上去,见江雪还立在那儿不动,向江雪做了个抱她的姿势。江雪顺从在站到了大卫前面,大卫将手伸到江雪的腋下,那一百多斤被轻轻地提了起来,江雪就这样倒骑在了大卫的对面。

  “你跟别人也这样过?”

  “这可是我第一次使用专利。”

  江雪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泪花。

  “雪儿,从了我吧。”

  “自己动手!”

  江雪胸脯挺得高高的,将两个丰满的向大卫卖弄着,美目微闭,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势。

  大卫毫不客气,大卫只是一只手在她胸前一划,四个小衣扣全部解开。这解扣的功夫可不是一天练成的。那回把大猩猩衣扣在打斗中全部解开的情景要是让江雪见了还不得佩服死呀?

  江雪只觉大卫那一划,万没想到扣子全都解开,疑惑地用手一个一个将扣子摸了一遍,问道:“怎么解的?这么快?”

  “这叫功夫!”大卫掩饰不住在美女前的那种自豪感,“还不缴械?”

  江雪倒真像是被征服了的对手,乖乖地解下了胸罩,两个雪白的登时跳了出来。大卫猛地将她搂在了怀里,力量太大,弄得江雪关节都格格响。

  江雪的胸好有弹性,是更让人不知疲倦的那种。江雪向外挣了挣身子,两人的唇粘在了一起。在凉爽的江风里,两人都感到了对方身体的灼热。大卫慢慢地将身体向江雪压了过去,江雪缓缓地向后倒去,最后躺在摩托车的油箱上。

  江雪的香舌是那样的灵巧,在大卫嘴里不住地转动,忽快忽慢,忽前忽后,恨不得将大卫的舌头吸出来似的。大卫一只手垫在江雪的秀发下,另一只却伸进了她的裙子,隔着那薄薄的小裤衩,他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捏,很快底下便湿乎乎的了。

  大卫的弟弟也早就如收不住缰绳的战马,他将嘴俯在江雪的耳根,轻轻吹了口气,“再不投降,我就弃城而走了。”

  江雪也顾不上说话,自觉地将那白色的小裤衩退到了脚踝。两条懂事地向上抬起。大卫连裤子也没脱,打开前门,放马出来。

  江雪只是将腿收了收,大卫感觉出了她的疼痛。但他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大胆地冲了进去。

  江雪那一张一弛的功夫让大卫不得不承认她比刘欣更懂得配合。

  正在两人你来我往,欲仙欲死的时候,巡逻小分队的人来到了跟前。

  “干什么的?”一名巡逻队员厉声喝问。

  大卫立即将身体抽了回来,同时将江雪的裙子拉下来,盖住了那浓密的黑森林。

  “我们,我们在谈恋爱。”

  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大卫有些紧张。待看清是巡警,又冒出火来。

  “谈恋爱也不行?吓着我了。好像临江并没有发布宵禁的公告吧?”

  “我们可是正常执行巡逻任务。”

  “这是我男朋友!”江雪还真怕被带进局子里问话。

  “那他叫什么名字?”他们还以为是嫖娼的。

  “他叫黄大卫。”江雪情急之中脱口而出。

  一个巡警跑近前一看,小声道那个负责的头目:“是黄老师,咱们走吧。”

  “黄老师,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巡警走了,大卫的心情也没了,“还继续个屁,老子的心情都没有了!”

  “不,我要你将爱情进行到底!”

  “走吧,我他妈都给吓出病来了。”第四十三章与旧情人重逢--第五十七章

  第四十三章与旧情人重逢

  临江市里的几所大学都陆续放假了,大卫的学校还得两天。刘欣与江雪两个人尝到了甜头,都决定不回家,跟家里人打电话说找到了一个还不错的实践机会。

  但大卫给她们加了个小任务,两天之内把那两个校花给招到他的麾下。

  “她们要是不来怎么办?”

  “那你们也走人。”

  两个小女孩一咬牙,领命而去。

  关于区委书记梁玉成的事情,大卫还没有着手,上午他就打电话求助于高军。电话里的高军很激动,说她现在做了销售主管。大卫更是喜出望外,起码在时间上做起事情来有了更大的自由,不会引起朴老板的怀疑。接电话的时候,高军正在上海,大卫说找她有急事,她说她一个小时就能飞过去。

  下午四点一刻,大卫终于在临江机场的出口看到了高军的身影。身材颀长,长发飘逸,上红下白的着装在人群里格外显眼。她也极早地在接机人群里找到了大卫。除了一个挎包没有任何行李。

  看着兴高采烈地向自己走来的高军,大卫的心有点儿疼,还没等大卫伸开双臂,高军就扑了过来,两个人紧紧地拥抱着对方,似久别的恋人,好久才分开,大卫发现高军眼里还闪着晶莹的泪花。

  出租车在临江大酒店前宽阔的停车场慢慢停下。两个人手牵着手走进了酒店大厅。

  “请问两位订什么样的房间?”

  “双人标准。”

  “看一下您的证件。”

  大卫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大卫掏钱被高军挡了回去。

  “208房间。”

  一位服务小姐走上前领了钥匙道:“两位请跟我来。”

  大卫觉得临江大酒店要比华都稍有气派。单是走廊里的布置就给人不一样的感觉,两边墙壁上的名画装璜简洁却又温馨。

  小姐开门后就走了,大卫第一个进去,里面的布置让他眼前一亮,心想,这才像个家!顿觉黎民别墅里的设计土气了些。

  大卫正在赞叹之时,高军扔掉了挎包,一下子从后面搂住了他。像是怕他从此跑了不再回来。高军的脸与胸都紧贴在大卫的背上。温热的肉乎乎地,大卫的心再次疼起来。

  “我一直等着你的电话。”高军温柔的身体与声音像刀扎在大卫的心上。

  大卫慢慢转过身来,正对了高军的泪眼,大卫用唇吻干了她的泪花,咸咸的,涩涩的,高军微闭着眼睛,两片厚厚的性感的唇微微动着,分明是期待。此时,久积的渴望也在大卫心底燃烧着,让他的双唇灼热异常,他颤颤地吻上了那两片未施脂粉的红唇。立即,两个人如疯了一样地吮吸在一起。高军猛烈地扭动着头,急促地呼吸着,似要把大卫的骨髓也吸出似的,两个丰满的不太受约束的在怀里跳跃着,顶着她的红衫,如两团跳动的火焰。

  大卫突然撤了出来,红着脸道:“对不起。”

  高军自己也觉得有个张辉隔在中间,不好过分造次,这一阵热吻也算是对他这段时间的宽慰了。“你找我好像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两个人过了好一会子才从那种狂热中渐渐清醒过来。

  高军的上衣在两个人热吻的时候,有一个钮扣弄开了,从那开缝中,大卫看见了她那遮盖着她丰满的胸罩。

  高军稍一侧身,将那枚扣子扣好。

  现在大卫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怕让高军有一种被人利用的感觉,很怕伤了两人的感情。

  见大卫不开口,高军另起话茬“你想过我吗?”

  “想,我怎么能不想?”大卫应该说的是真心话,当在机场里高军的身影进入他视野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自己是一直没有把她放下。

  看来,高军是误会了,她以为,大卫让她来临江,只是与她相会的一个借口而已,没想到真的有事求她。而大卫也正是因此而觉得无法开口。

  “你有心事?”

  高军一双眼睛似乎会读心似的,一下子看透了他犹豫的表情里还藏着没有说出的东西。

  “我想让你跟踪一个人。”

  高军的眼里的火焰一下子小了许多。

  “做什么?”

  “搞到能影响他仕途的东西。”

  大卫的底气明显不足。

  “你觉得我很合适,是吧?”

  面对这样的责问,大卫无言以对。他几乎不敢正视她清澈的眼睛,羞愧在刺扎着他的心。

  高军还是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大卫的头发,吻了吻他的脸。

  “我愿为你做一切!”

  大卫费了好大的劲才平静了自己的心,将梁玉成的情况作了简单的介绍后,对高军道:“我给你配一个帮手,你们尽量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更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我自己就能搞定,不需要帮手。”

  高军已经没有任何抱怨大卫的意思,这让大卫心里好受了许多。

  “晚上你来吗?”

  大卫点了点头,表示毫无疑问。

  两人整好了衣服,在酒店里吃饭。

  饭后大卫没有陪她到外面去,现在他不想让高军在临江露脸,尤其是不能两个人一起露脸。他搭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他惊奇地发现,屋里多了两个MM,正是他要的那两个校花。王婧,身高一米七二,标准的魔鬼身材,鸭蛋脸,模样比芝芝小姐要耐看得多,只是没演那么多部戏而已。张好,一米六五多,丰满一些,身材五官,堪称佳人。

  两个女孩礼貌地向他鞠了个躬,刘欣抢着介绍:“她们两个这假期就住这儿了。”

  “明天你得给我们再弄张床来。”江雪似下命令一样地冲大卫道。

  “你们自己去弄,我还有事。”

  “那钱谁出?”

  “你出!”

  “我出就我出,本小姐就不信弄不了这点小事!”江雪忽然觉得来了表现自己的机会,一口应了下来。

  “今晚就先住我这屋吧,我不回来。”

  王婧与张好有些不好意思地相互看了一下,大卫问:“有问题吗?”

  “没问题。”两个女孩同时摇头。

  大卫急急地从那个盛钱的箱子里数了五万,用旧报纸一裹,装进一个手提袋里,直奔临江大酒店而去。

  第四十四章鬼影惹祸

  (大家给加把油,也让我露把脸。在这里我首先向这些日子我的读者朋友们作揖了!)

  大卫骑车走出了小区才想起一件事情,回去换身衣服。

  贺正平曾让大卫将这次整梁活动可能需要的经费大体计算一下,他出。

  大卫没有告诉他需要多少钱,包括什么时候行动。所有具体的安排大卫不会让贺正平了解任何细节。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向他要钱,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过办这事的确需要钱,这五万块就算是整个活动的经费了。他估计现在高军手里不会有很多钱。所以不论高军如何拒绝,大卫还是让她收下了。

  在这个大卫看上去更像家的双人标准房间里,这对久别了的恋人,缠绵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九点,两人一出酒店,就钻进了一辆出租,直奔机场。

  进入安检前,是大卫先抱住了高军,心中那种疼痛似乎更明显,他强忍着不让高军看到自己眼中的泪花,他觉得自己有点儿像鳄鱼。

  当高军那颀长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他感觉自己的魂也被带走了似的,回赶的路上,他步行了一小段,他终于可以任泪水自由地在脸上划落,然后让江风吹干。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要对一个曾经甘愿沉沦的女人如此痴情。

  手机响了好长时间他才打开,他有些迟钝地在那个绿色键上按了一下。

  “喂,小黄,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

  “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你现在哪里?”

  “外面。”

  “到我家里吧,我有事找你。现在。”

  大卫慢慢地将电话移开耳根,眼睛木然地望着远处。

  “要车吗?”

  一辆出租非常缓慢地贴着大卫,几乎要停下来,司机探出头来问道。

  大卫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票二十,大卫给了一张五拾的,那司机要找钱。大卫头也没回,摆了摆手,让那车开走,大卫才进了贺家大院。

  “市长找你。”

  “什么事?”

  “不清楚。”

  “去市府吗?”

  “他家。”

  “奇怪了,找我能有啥事?”

  “也许市里有人盯上咱了。”

  “去了再说吧,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他还吃人不成?说不定还是好事。”

  十点半,一辆黑色002号车果然停在了贺正平大院外面。大卫上车后,那车直奔市长家急驰。

  卸花园里住了不少市里的头头们。这里的保安很负责。每天都有人笔直地站在岗岛上,那脸被晒得油黑油黑的,连汗都不擦一下。真***忠诚。

  汽车经过门口的时候,大卫恶搞地朝那个保安来了句“辛苦了。”

  那保安眼睛都没眨一下,大卫不解地问司机:“是不是个雕塑?”司机笑着摇了摇头,好像看出来大卫恶搞的意思。

  今天大卫送高军,特意穿了红色T恤,白色旅游鞋,白色弹力运动裤,看上去既与高军有情侣情调,又显得干净利落。

  司机引领,出来开门的是一四十上下的中年妇女,大卫觉得不像是这家主人,也就是说,在大卫眼里,这女人不具备市长夫人的风韵与派头。

  大卫不假思索地叫了声姨好,不论是不是市长夫人,根据这年龄,大概叫姨是没错的了。

  进到屋里,大卫才发现,这房子居然是二层。

  “黄老师请先坐会,我去叫莹莹。”

  大卫坐在沙发上,不见主人先等着他,觉得这些官宦人家其实是最不懂礼貌,也最不尊重人,既然是请我来,他妈连个人影儿也不见。还得让老子坐在那儿傻等。

  大卫摸起了茶几上的烟点上一棵,使劲吸了一口,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儿,那烟圈儿越散越大,在屋顶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呜”一个沉闷如同动物世界里狮子的叫声,不知从哪里发出来。

  大卫凝神听那声音的出处,终于在左边墙根处的一个笼子里看到了一对吓人的眼睛。大卫一悚,定睛看时,才看清那竟是一头藏獒。有人叫它是西藏的一种狗,但这种狗却比我们普通见到的狗凶猛多了,据说一头藏獒能战三条恶狼。幸好那藏獒是关在笼子里,要不突然出现,大卫定会被它吓出病来的。

  “呜呜”

  那藏獒身披长发毛,脖子上棕色的毛发像狮子一样向前蓬着,说它是一头小狮子一点不过

  大卫瞪着眼睛与它对视,不想却在它的眼里看到了除了自己外另外一个模糊的影子,不对呀,屋里没有别人,只他一个人!

  大卫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他想到那可能是那个跟随了他多年的鬼影!

  大卫坐回原处,不敢再看那头藏獒的眼睛。

  司机下来了,道:“一会儿就下来。”

  大卫心想,这些人家的小姐就是毛病多。

  大卫很快就听见了女孩子特有的脚步声,虽然铺着地毯,大卫依然听得出来。大卫并不起身,定定的坐着。一个青春亮丽的女孩站在了大卫的面前,主动伸出一只手:“我叫申莹莹,黄老师你好。”

  大卫心想,让我等了你半天,还装什么淑女!

  不过女孩的姿色倒让大卫着实惊讶,平日在电视里看市长,那长相不过平平,怎么能生出这么个尤物来?

  申莹莹一米七左右的个儿,一条蓝色短裙,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大部分白晰露在外面,白色歇肩衫,这衫的胸部向两边各抠出一个月牙儿,将那白晰的乳根露出小小的一部分,分外诱人。大卫的色眼不自觉地在那地方停了足足一秒钟。

  大卫站起身来,懒懒地在她伸过来的手指上象征性地握了一下便坐回原处。

  申莹莹没在乎他的冷淡,坐到对面的沙发里。

  “我想请黄老师陪我去趟阿里。”

  申莹莹开门见山。

  “听说那里很苦,怕是市长千金吃不消吧?”

  “我正想锻炼一下自己。”

  “那就不用找人陪了,一个人更能收到锻炼的效果啊。”

  “可我爸妈不放心,再说,听说那地方常有野兽出没,都挺凶猛的,我一个人还真有点害怕呢。”

  “那不去不就得了。何必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大卫朝坐在一边一直不语的司机师傅道。师傅只是笑了笑,看来给当官的当司机,养成了不轻易说话的习惯,所以对大卫的话也没有表态。

  “要是没有点挑战性的难度,我还不去了呢。”

  “呵呵,那倒也是。”

  “所以我想请你能帮我这个忙。”

  “为什么要找我?”

  “听说黄老师武功不错。而且经验比我多,可以照顾我。”

  “道听途说,不足信。”

  “所以今天我要考考你呢。”说着自己先格格地笑了起来。

  “怎么看?”

  “听说那里自然不少藏族的狗,也就是藏獒,要是遇到藏獒袭击,我们怎么办?”

  “杀死它。”

  “你能杀死它吗?”

  申莹莹指着笼子里的那头藏獒。大卫只是瞥了一眼那个笼子,他不想再看见那个模糊的鬼影。

  申莹莹一直用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盯着大卫,好像她就是向大卫挑战的那头藏獒似的。

  “莹莹不可开这种玩笑,伤了人怎么办?”

  也许司机是好意,可这越发激起了大卫的好胜心。血在往头上涌。

  “如果你没有把握,完全可以不做这样的尝试。这头藏獒很凶猛。它咬人!”

  “咬你不?”

  莹莹听出来大卫在变着招骂她,却不理会,仍以格格的笑对待大卫的敌视。

  “呵呵,害怕了吧?”

  莹莹看着大卫那副认真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紧裹在那件白色衣衫里的两个乳子也不住地颤着,真他妈惹火。

  “你把它放出来吧。”

  大卫觉得藏獒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顶多也是一条狗而已。

  “那我可真放了啊?”说着,申莹莹真地走了笼子跟前,打开了关在上面的铁环,将藏獒牵了出来。

  大卫警惕地望着那狮子一样的藏獒,不敢有半点松懈,生怕申莹莹一不小心松了铁链。

  那藏獒相当温驯地趴在了申莹莹的怀里,申莹莹神态自若,这让她与紧张的大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卫感到了这个女人不动声色的狠毒。她太会杀男人的面子了。

  申莹莹一边看着大卫,将藏獒拉到自己的性感的两腿之间,两只纤细白嫩的手在那棕色的长毛上梳理着。那一对眼睛始终盯着坐在对面的大卫。大卫朝它两眼一瞪。突然那头本来温驯的藏獒再次向他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申莹莹立时紧张地摁了一下它,喝道:“花儿,老实点!”

  大卫示威似地朝它做了个鬼脸。那藏獒突然箭一样从申莹莹的两腿之间射了出来,那根铁链也从申莹莹的手里挣脱出来,直奔大卫。

  大卫顿时失色,身体迅速向沙发外翻出,那飞扑过来的藏獒一下子撞到了沙发上,跌落下来。

  “花儿,回来!”申莹莹几乎要哭出来地大声喝着那藏獒,花儿却失去理智似的准备再次向大卫扑去。坐在一边的司机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大卫飞身站到了一边的空地上,等着花儿再次出击。

  花儿怒吼一声,果然扑去,待到花儿到了近前还在空中的时候,大卫飞起一脚,重重地踢在了它的身上,借着惯力,花儿被摔在前面的墙上,等它从墙上滑下来后,又向大卫发起了第三次袭击。这次大卫飞身旋起,一个外摆腿,与那藏獒两力相撞,将花儿踢了回去,落在地上,大卫同时落在原处。那花儿身子动了几下,再也没有起来。

  那申莹莹早已被这情景吓得花容失色,站在原地不会动弹。司机也还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第四十五章是我让人打你的吗

  估计那藏獒已经断了气,但大卫的心还在砰砰跳得厉害。他没有理会站在那里发着呆的申莹莹和瘫倒在地一直发抖的司机,回到座里,从那盒熊猫里抽出一棵点上,那支烟在他嘴上还不住地抖动着,手也在颤抖。

  好大一阵子,申莹莹才回过神来。

  “你踢死了我的花儿?!”

  大卫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烟让他镇定了不少。

  “你想杀人?”

  大卫愤怒地瞪着申莹莹。

  “我不是故意的,它从来不伤人!”

  “你不是知道它咬人吗?”

  “我那是吓唬你的!”

  “我差点都让它吃了,还说不伤人?”

  “谁也不怨,都怨这该死的藏獒,没伤着人就好。”

  司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说着公平话。

  “可我怨你!把我拉到这儿来,差点要了我的命。是想谋害我是不?”

  “黄老师开玩笑了,是莹莹真心请你陪她去阿里,才让我去请你的。”

  “那你得答应陪我去阿里。”

  “老子没兴趣。你这样的女人太歹毒。”

  说完,将那烟头重重地摔在烟缸里,摔门而去。

  回去的路上,那头藏獒一次次向他扑来的情景依然在眼前晃来晃去。

  他继而想到了申莹莹,真想不到看上去挺漂亮也算善良的一个女孩竟有如此歹毒的心肠。她要是不把那该死的藏獒放出来,我怎么会受这样的惊吓?

  申莹莹刚把它牵出来的时候,虽然当时紧张,不过心里也以为她断不会真的用那吓人的野兽与他较量。她竟真的撒了手!

  当他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时候,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那头藏獒眼睛里的鬼影来。

  莫不是它是冲那鬼影来的?花儿朝他那几次狮子吼就不太寻常。老人都说狗有灵性,叫起来的声音能让你听出来是对着什么动静,俗话说“紧咬人,慢咬贼,不紧不慢咬鬼神。”听它那不紧不慢的呜呜声,大概是看见了吓人的鬼影。况且连自己也在那藏獒的眼里看到了模糊的影子,想来不会有假。

  看来很可能是错怪莹莹了,她一个女孩子是绝对牵不住一头发怒的普通狗,更何况是藏獒了!

  不过在感情上,大卫还是无法接受这个善于心计的莹莹,明明她是那花儿的主人,将它搂在怀里,当然她不会有什么危险,而陌生人能一样吗?换过来试试?不吓得她尿裤子才怪呢!所以到现在他也不觉得踢死了那头藏獒而内疚,踢死了活该!

  他躺在那里,忽然闻到了一种女人的味道,不是香水,却很诱人。他想起来昨晚将床让给了新来的那两个女生。

  对了,说是让江雪买床,她也没有时间啊,当时也是气话,并不想真的让她买,不如现在出去办了。既来之,则安之,总不能让人家天天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在家具城里,大卫挑了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床,又配了一张垫子,花去了接近五千块大洋!啥事还没办呢,就花我这么多钱,这床就便宜那两个小妮子了,谁让人家愿意给咱当兵呢!

  不过当家具城的人帮他弄回去,又安好之后,他才发现还少了几样东西,至少那一铺一盖还没有呢?当家真不容易,光操心费力还不算,这钱也要没完没了地花。剩下的东西就让江雪包了,让她出点血也是应该的。

  中午彻底放假,四个女孩子一起回到了大卫的住处。另外两个女孩不回家的理由也是在学校里打工锻炼,咨询电话正是大卫的手机。两个女孩也是怕父母调查,才想了这个办法。江雪跟刘欣一看到那床比自己的还好,心里就生出妒忌来。

  “都是床,一样能睡觉就行。”大卫看出了刘欣的小心眼儿。

  女孩心细,一下子就发现还没有铺盖。

  “没关系,让你们江姐买吧。”

  “这钱也我出?”江雪以为那床钱她也得掏。

  “你这可是为我出血呀,什么血没出过?就在乎这几个小钱啦?出这点小钱也是可以滴”

  大卫一语双关,并拉长了声调,大卫也不想让她太吃亏,接着又说:“那床钱我出了,还有意见吗?”

  江雪被大卫一句话弄得脸通红,刘欣见大卫有意刺江雪,便出来打圆场:“那我也出一份吧,也不白当了一回姐姐!”

  大卫没作声,算是没意见。

  下午,刘欣、江雪带着张好、王婧两个小妹去采购床上用品及她们必需的生活品。大卫闲着没事,便找了帮里的几个小兄弟在临江城里四处转悠,学校放假了,估计张涛那小子不会不出来寻腥。他并没有问江雪,不过肯定是他无疑,因为他跟江雪那一段也有所耳闻。有一次当着大卫的面江雪拒绝了一个电话,估计就是张涛那小子打的,看来他还想缠着她。

  终于在人群里大卫发现了张涛。他叫过那几个兄弟:“你们看见了吧,那个穿红色T恤的男孩,叫张涛,把他给我弄到城外,告诉他,江雪是我的人,往后不准他再打她的主意。不要见血,我晕血。”

  几个青年走过去,拍了张涛的肩膀一下,

  “哎呀,不是张涛吗?”

  “我怎么不认识你们?“

  “我们可认识你啊,大名鼎鼎的,哥几个都佩服你要了命了,都想找你做大哥呢,今天正有场好戏,兄弟领你去看看?”

  “在哪?”

  “上了车再说。”

  几个青年点头哈腰的样子并没有引起张涛的怀疑,倒真以为要拜他为大哥了,很快就跟着他们上了一辆出租车。

  大卫骑车跟进了城外一个废弃的厂子里,三个青年围着,光头正在踢张涛的肚子,张涛打哪捂哪,不敢还手。

  大卫从车上下来,走到近前才说:“谁让你们打人了?嗯?”

  光头停下,退到一边。

  “他们为啥打你啊?”

  “三哥我不敢了。”

  张涛头也不敢抬,眼睛偷偷的觑着大卫,担心大卫会不会突然给他一击。而大卫却不紧不慢地道,“别求我呀,又不是我让他们打你。”转身问道:“是我让你们打他的吗?”

  “不是,是他自己找死。”

  “算了,人家还小,还是我们学校里的学生呢,再说了,人家的老爸可是临江城里的纳税大户,怎么敢惹他?”

  大卫说的一点也不假,张涛正是张明义的独生子,他跟张辉一起去他家的时候,看见墙上有一张张涛的自画素描,虽然蹩拙一点,但能看出来是张涛。当时大卫只记在心里,嘴上并没有说。

  “行了,都走吧,小涛用不用老师陪你做个检查?”

  “不用,不用。”

  “那回去一瘸一拐的,让你老爸看见了还不心疼坏了?”

  “我不敢让他知道。”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往后谁也不准欺负他,我跟他爸可是老朋友。”

  第四十六章小丫还真管用

  大卫修理张涛,并不仅仅因为他粘着江雪,而是另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是要给张明义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不是有了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更何况他那钱并非就来得干净,如果当年政府也兴株连九族的话,他家早就断了根,哪还有他这棵苗苗在这里耀武扬威?要不是他那混帐的祖宗昧下了那些银子,他哪有起家的资本?

  尤其让大卫记恨的是跟张辉去他家的时候,看他那副架势,居高临下,真恨得大卫想一下子灭了他。

  教训他的儿子这只是个开始,大戏还在后边呢。他知道凭着张明义的处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等着他向他挑战的那一天。

  他现在要做的,还是弄钱,这世道谁都知道一个道理,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而且李建中的饭店改造还等着他的钱呢,大话是说出去了,可不能到时候抓了瞎。

  吃晚饭的时候,四个姑娘才回来,还弄了不少吃的,大卫一看不用再起火了,姑娘们七手八脚地将精心挑选的几样菜倒出来摆在盘子里,也凑到了一桌比较丰盛的晚餐,大卫让她们将冰箱里的啤酒拿出几听,每人一听,算是为两个新来的妹妹接风。

  张好与王婧不太能喝酒,一听没喝完,脸竟有点儿红了,大卫曾听说,喝酒上脸快的女人也来的快,瞅着那两个MM微红的脸蛋,大卫也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不过,都收到自己的窝里了,也不必那么着急着去吃,早晚都是自己嘴里的肉,先领她们开开眼也是很好滴。

  大卫寻思着刘欣好几次没能跟着出去,心里正痒着,于是吩咐江雪,今晚在家好好与张好玩着,他要带刘欣和王婧出去玩玩。听说现在红玫瑰有了大变样,搞成了迪厅,挺热闹,其实大卫并不喜欢乱轰轰的地方,他嫌闹,今晚只是为了让两个女孩高兴,才来这里。大卫骑了摩托车,让刘欣坐在自己的怀里,王婧坐后,直奔红玫瑰。老板张民没在,看场子的几个保安倒是认出了大卫,热情地招呼。红男绿女们正在震耳欲聋的音乐中发泄着,大卫基本没有听清那几个打招呼的人说了些什么。

  受了气氛地感染,两个女孩立即溶入了疯了一样的人群当中。

  那些开胸裸背的女孩用力的向前挺出胯来,极力的让自己的腹部与对面的男人摩擦着。也有男人从后面两手捂住了女孩的小屁股摁在自己的两腿间,做出如醉如痴的神情来。

  除了刚刚进来的这两个新手,大多数女人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还有几对惹火的竟一边转悠着身子,一边接吻,那手还在对方的私秘处抓挠,一个个红霞飞面,兴奋无比。

  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大卫估计现在的红玫瑰一定得赚了不少钱,说起来红玫瑰也算是他大卫从风浪中搭救上来的一条船,张民也算仁义,暂时他不会也把红玫瑰给吃了。今晚来的主要目的还是想从张民嘴里打听一下在临江更大的赌场。因为老郑饭店里那几个小子那点油水也不经榨。

  “能联系你们老板吗?我找他有事。”

  那个年轻的保安犹豫了一下,另一个头目似的却爽快地应了下来,立即拨通了张民的电话。说了一句将电话递给了大卫,大卫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张老板吗?对,我是黄大卫,忙啥呢?”

  “玩呗,你干嘛呢?找我有事吧?”

  厅里太吵,大卫没办法跑到了外面。

  如他所料,那张民果然在赌,而且征得其他赌徒同意后,向他发出了邀请。张民参加的场子,他觉得值得一去。

  大卫挤进扭腰摆臀的男女们找到了刘欣与王婧,大声地喊:“玩够了自己回去!”

  刘欣与王婧头摇腚晃地大卫也没看出来是答应还是摇头,转身出了迪厅,骑上车就回了住处。

  江雪跟张好还在看电视,大卫道:“两人都穿了衣服,跟我出赌上一把。”自己去屋里数了整整三十万放进了皮箱。

  到了楼下,江雪问:“怎么坐?”

  大卫道:“一前一后。”

  江雪将皮箱交给张好,自己主动跑到前面,与大卫对坐着,两个高挺的毫不客气地顶在大卫的胸上,因为她已将臂向后环了过来,仿佛依然感受着那次没有进行到底的战斗的愉快。

  这里是临江最高级的小区,临江城里那些最有钱的人多数在这里有房子,有的还不止一套。

  虽说是大赌,也都是现金交易,不用筹码。为了表示诚意,大卫将一箱子钱亮出来,道:“今晚我就带这么多,输完为止。”

  “净说些丧气的话,赌钱哪有上来说输的!”

  大卫在临江城里也已经小有名气,大家说话也给他面子。

  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给大卫安了把椅子,又给两个妹妹找座儿,搞得两个MM好一阵激动。大卫坐下先看了一圈,几乎每一个牌友都带了女人,唯独他有两个,便觉得有些做大不好意思起来:“两个妹妹在家无聊,也要跟着出来玩玩。”

  “有就带来,我们也饱一饱眼福,怕啥?又没人不让!”一个胖乎乎的家伙嘴里刁着烟,冒出来的青烟都熏得他要睁不开眼了,还斜着眼去瞟着在大卫身边的张好与江雪胸口处那片洁白。

  大卫打定了主意,今晚是绝对不能赢的,与这些家伙玩,有的是赢钱的机会。

  大卫一连扔了四把牌。

  “黄老弟你也太小心了,哪有男人的英气?你看他们那么小的牌不也跟了好几圈?别心疼钱,钱是王八蛋,花了咱来赚!”

  “这话也对,那就上。”大卫借着那家伙的一句话,在第五把牌一直跟着,有人上到了三万,大卫依然跟得很紧。

  最后只剩下大卫与对面的一位,那人怎么也没想到大卫手里的牌正好比他的JQK大一级,很有信心地拍上了十万,然后对大卫道:“老弟,我可是真有牌,不是欺负你新来的,先通报你一声,也算我仗义。还跟吗?”

  大卫见箱子里不过二十万,见好就收:“那我也得跟哥比一比。”将十万元推上了桌,然后将牌翻开。

  那人脸上一阵煞白。十万块赢来输去在这里是常有的事,可大卫刚起牌竟然是赢了他的,便觉得在兄弟们面前失了面子。于是自嘲地道:“黄兄弟赢了是因为有两个妹妹助阵,我也得加把火,”转身对边上的那个妖艳的女人道:“过来,今晚就靠你了。”

  那女人笑着将男人的椅子撤去,大卫正纳闷,那女子来到男人身前,竟从他胯下钻了过去,跪在下面的一张海绵垫子上,男人便坐在女人的腚上。那腚不偏不倚,正冲着大卫。

  大卫虽没有细看,也能看出那女子根本就没穿内裤。大卫进而推想,这女人恐怕也不会戴胸罩。

  看了这样的场面,跟着大卫的两个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心里顿生厌恶之感。见那人色色的盯着自己,两个女孩谁也不敢去看他。

  大卫对这种虐待狂感到很恶心,但不好发作,心想,要治你这样的鸟人也有办法,那就是让你倾家荡产!只是今晚不能。

  虽然带来了三十万,但大卫决计不会输光,他还要用做来消灭他们的本钱呢。

  对面那人坐了女人的腚以后,果然从大卫身上捞了一把,虽然不多,却也挽回了面子。那男人一边收拾着桌面的胜利果实,一只手在下面那女人高高翅起的两个臀瓣中间使劲地抹了一把,道:“小丫真管用。”

  大卫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牌局,到起局的时候,他输掉了十万出头。

  这正好是他理想的结果。

  他要放长线,钓大鱼。

  出来的时候,大卫打听张民:“那家伙是谁?”

  “房产局的刘局长,你不认识?”

  “噢,很NB!”

  “这家伙可有钱了,挥金如土!”

  “那么厉害?”

  “有时候一晚上输几百万不眉头都不皱一下。

  大卫窃喜,终于找到了一条大鱼。一条该死的大鱼!

  第四十七章为了票子

  能找到刘局长这样一个既色又狂的家伙,对大卫来说,就像是饥饿的老虎终于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猎物。

  第二天晚上,大卫将所有的家当都收拾进了那个皮箱,共计三十九万,凭着他能从别人眼里看牌的本事,这些足够。他要让那个狂妄的家伙输得把裤子也得扒下来。

  这次他只带了江雪一个人来,她毕竟有经验,从那一晚上的表现来看,江雪绝对是把赌钱的好手,两个的配合一定会成功。

  遗憾的是,大卫输输赢赢地赚了几把却始终没有碰到刘局长。刘局长有大牌时,大卫没牌或是小牌,而大卫有大牌时,那小子连个小对子都没有。

  不过大卫依然很有信心,拿他的机会只要一次就很过瘾。因为大卫看出来了,那家伙是个不要命的主儿,每次都是他兴风作浪,要不大卫也不可能不到半个小时就赢到四十多万。

  大卫慢慢地积累着力量,这对他来说也是好事,过早地碰上他,赚不了多少,因为手里的本钱太少。说不定跟不到底就得退出来。

  正当大卫连本算在一起足有一百的时候,好戏出现了。

  刘局得了个AKQ,这是一条最大的混龙!那小子居然表情平静,可见是个老手。

  大卫心中窃喜,你这个该死的可来了。因为大卫手里的是一条顺金,青一色的789!

  “这把老子没多大牌,不过可要凑个热闹。”刘局嘴里嘟囊着。

  大家知道他的脾气,有时手里没牌也要混上一把,好看别人的热闹,因为他手里有钱,而且那钱还是不用费力就挣来的。

  可没有几圈,另外几个人就将手里的牌扔进了大堆里,因为人家看出来,刘局这次不像是混牌,而是真的有了大家伙。

  刘局也好像是终于逮到了收拾大卫的机会,一看场子里只有他两个人下注,别人都退了出去,心里也正高兴着。

  按规矩,现在每次下注不能超过三十万,所以刘局第一个将注推到了三十万。他估计大卫手里应该还能有比一比的钱。

  “刘局,我可也就这三十万了,再也没有了。”

  “黄老弟开玩笑了,要是现在就比了也显不出咱是爷们来。”

  “再不比,我可真的没有了。”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允许你找一样东西抵一次。”说着,那双色眼瞄上了大卫身边的江雪。

  江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刘局嘿嘿地笑了笑道:“妹妹介意了?”

  大卫明白他的意思,打头天晚上,刘局这个色鬼就在打她江雪的主意。

  大卫觉得这倒是个好主意,也正是收拾他的好机会。只是不知道江雪会不会同意。大卫心里很矛盾,虽然大卫稳操胜券,但也怕伤了江雪的感情。

  江雪知道大卫不好开口,而且也对大卫很有信心,要不他是绝对不会拿自己去当赌注的。

  “该不会是想拿我当赌注吧?”

  江雪的聪明让大卫为之一振。

  那刘局喜出望外,哈哈大笑起来:“妹妹真是个聪明人,也是个痛快人!一看就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今天咱就算玩个小游戏,要是我输了,再拿五十万,要是黄老弟输了,就让江小姐当场脱下她的上衣怎么样?不过分吧?”

  大卫正犹豫地看着小雪,不知所措。

  江雪将手在大卫的腿上摇着撒娇道:“三哥,我看五十万也行,不就是脱一件衣服嘛,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

  江雪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明白大卫定能取胜,而故意引那小子上钩,而且边说着,故意将上边的一个衣扣解开,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肌肤来,引得那色鬼直勾勾地看。

  “行不行,一句话。”

  看着江雪露出来的那雪白的肌肤,刘局长有些急不可待。”

  “刘哥,看来三哥是嫌你下少了,万一输不划算。不如干脆一百万得了!”

  “反正我是赢定了,再加五十万也无所谓。现在可以了吧?”

  刘局一边说着,那鸟头还朝着大伙转了一圈,是想让全场的人作个证。

  “到时候刘局长不会赖账吧?”

  “笑话,咱是爷们!”

  看着大卫犹豫不决的样子,刘局长已经铁了心自己是赢定了的,说起话来也掷地有声。此时他最渴望的事情是让大卫的马子当场将那两个诱人的玉兔现出来,一则满足了自己的,二来也让大卫出一次丑。

  大卫听帮里人说过,这些有钱人经常拿女人在赌场上取乐,刚来的第二次竟让他遇上了。哎手里无钱,英雄气短呀。

  大卫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侧身问江雪:“那就让你冒一次险?咱可得真脱啊,赌搏场上无戏言!”

  大卫这话也是说给那个呆子听的,免得他赖账。

  达成协议后,大卫将仅剩下的那三十万放在了桌子上,而刘局也果真推上了一百万!

  “江妹妹不后反悔吧?”

  自从江雪开口说话,刘局那双色眼就一直没离开过江雪的脸和胸脯。

  江雪故作紧张,反问道:“刘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刘局以为是江雪怯了,他还以为是江雪在打退堂鼓呢,反而更加坚定了:“老子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从来就不后悔!开牌吧!我就不信你还是豹子不成?”说完将自己的牌翻在桌面上。

  这时刘局倒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大卫的牌上,生怕他捣了鬼,算计了自己。

  大卫慢慢地将手里的那三张牌摁在桌上,也生怕被窗外的风掀乱了。

  这可是挣他一百多万的证据!

  那刘局一看竟是比自己还大的色龙,登时气得将桌子狠狠地拍了一掌。

  现在,江雪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因为刚才刘局长那气势是志在必得,谁知道他手里是什么样的牌,她也只不过是凭了对大卫的依赖才敢下那注的。

  大卫自觉得是拿了女人做赌注,赢得并不光彩,更下了决心要让那小子输得吐血,也算是为小雪报仇。

  “小雪,这一百万是你的,不过今晚哥得先借一借,也好做个本,免得老让你当赌注。”

  江雪感激地看了大卫一看:“什么你的我的?是咱俩的!”

  江雪起身将桌子上的一大堆钱收拾进了自己的大皮箱里,继续看牌。

  全场的本来指望刘局长能赢,也跟着吃回豆腐,却是干等了一回,不免觉得扫兴。

  大卫估计着手里的钱已有二百多万,他瞅一切机会要收拾那个狂妄之徒。

  “兰兰,过来,再给我助一助阵。”刘局长故伎重演,让那个女人坐到他的怀里,那女子浓妆艳抹,两个抹了丰乳剂似的饱胀着,露出好大一块放亮的肉来。刘局故意在她那很短的裙子上放了些钱,那女人还不时地将裙子掀一掀,抖动上面的票子。一掀之下,还露出那洁白的裤衩来,全然没有了女孩的羞涩。

  这一把大卫已经看清,除了几个人手里有几个小对子外,就数他跟刘局了,大卫手里是梅花29A,而刘局却是红桃KQ9。那几个人顶不住大注,很快就被甩了出去,为了引诱他上钩,大卫故意将那29亮了出来,并笑笑道:“刘局小心我是金花啊。”

  刘局大喜,心想,已经不能成龙了,顶多是金花,要比我大,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大卫手里得有一张梅花A。而这样的几率太小了,只要你不是梅花A,你就死定了。

  “现在就剩下咱两个人了,可不可以加一加注?”

  刘局很想得到大卫的同意。那样他可以狠狠地杀他一把。

  “那就每次一百万吧。”大卫镇定自若。因为他手里很好就有二百万,能赢他二百万。

  这种协议式下注一般只能在还剩下两人的时候,否则连提都不能提。

  刘局长一心想报那一箭之仇,以为这正是机会,哪里肯放过?所以他不假思索地上了一百万。大卫跟,他还上,仍不比牌。因为他断定大卫的牌大不过他。

  大卫道:“我可只有这一百万了,跟你比了。”

  “慢!如果我不想跟你比你同意吗?”

  刘局长脸上露出了淫笑。

  “我就这些了,再不比那不是要白送给你了?”

  “没关系,我不是欺负你没钱,二百多万我都搭进去了,我不差再加二百万,不知道能不能抵得上江小姐一件内衣?我可是要她当场脱给我的。”

  真是个无耻之徒!大卫的血一下子涌了上来,眼都要红了。

  “对不起,二百万太少,除非你再加二百万。”大卫故意刁难他想让他退却,没想到那家伙竟以为是大卫胆怯,故意吓他,再看看大卫摆在桌面上的那两张小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那请你稍等。兰兰,过去拿四百万来。”

  听那口气,大卫以为他家就是银行,差点心惊出眼珠子来。

  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只等那个叫兰兰的女人取来钱。

  刘局长心里正美着,他想这次不但能把大卫的钱全赢光,而且还要羞他一番,更得意的是能得到对方女人的一件内裤,那可是战利品。

  没有十分钟的功夫,那女人真的提来了一个很沉的箱子,女人放在桌上打开,全是整齐的红票子。

  大卫拿起一摞,花拉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行!这个箱子也不错,要是我赢了能不连这个箱子也送我?刘局?”

  “没问题,你输了我也送你!”

  大卫道:“谢谢了。”同时亮出了那张梅花A,这次那家伙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了!

  第四十八章还得陪我去阿里

  踢死市长家的藏獒的第三天上午,大卫与江雪出去赌了一夜后回来在各自的床上正在睡觉,三个女孩怕影响了他们休息一起出去玩去了。睡梦中大卫听到有人敲门,大卫翻身坐起,大卫真的想倒下去再睡会儿,可那门又被敲了三下,估计不会是屋里的几个,她们都有钥匙,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江雪竟还在大睡。好像那人认定了里面一定有人继续敲着。大卫下床圾垃着拖鞋,从门镜里一看,竟是市长的千金!

  肯定是让他赔藏獒来了。

  大卫也不让,敞着门,独自回屋。

  申莹莹也不客气,不请自入,本身就是个不速之客,也不必等人家客套。她站在客厅里见还有一女孩在床上睡觉,轻轻地将手里的坤包放在茶几上,将裙子一拢,坐在沙发上。

  大卫回床上又躺了一会儿,用力搓了几下脸,才觉得清醒些,头却还是有些沉沉的感觉。他伸了个懒腰才起来去洗刷间洗了把脸,回到客厅坐在莹莹的斜对面,也不看她,尽管她长得很漂亮,大卫还是忍着不说话。

  “她是谁?”

  莹莹小声问。

  “房客。”

  “好像房客还不少?”

  莹莹看见除了大卫的屋里有床外,另一屋也有一张大床。分明住着人。

  “四个。”

  “都是女的?”

  莹莹好奇地笑着问道。

  “是呀,你也来住?没房子了!”

  申莹莹妖嗔地瞅了她一眼:“还生我气哪?”

  “没,是我踢死了你们家的藏獒,我能生什么气?我还担心你生气呢。”

  “你真的认为是我放开了那藏獒?你看我有那么恶毒吗?”

  大卫原以为是来让他赔藏獒的呢,现在看来也不至于,一个市长的千金不会对一只藏獒那么计较,毕竟是她请我去的。

  “对不起,那天我是冤枉你了。”

  “我也觉得奇怪,养了五年了,从来没发生过那种事,真是把我吓坏了。”

  大卫知道她是担心那藏獒伤了他,毕竟人命关天。所以他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

  但大卫没有讲出那天他在藏獒眼里看到的情况,说了即使她不相信,也会吓着她,毕竟是女孩子,听不得鬼怪的事情。

  “可能是我朝它做了鬼脸激怒了它吧。”大卫觉得这解释挺合理。莹莹也满意地笑了,她觉得这话比从她嘴里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那么还愿意陪我去西藏不?”

  莹莹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大人要从一个三岁的孩子手里哄一块糖吃似的。

  “你就那么想去阿里?”

  “那是我的一个梦。”

  大卫不知道她说的梦里到底有啥。

  “那可是个男人听了都感到恐怖的地方呀,听说不少人有去无回!”

  “你属于你说的那些男人吗?”

  第二次见面,申莹莹竟然不改她那种好激将的臭毛病。

  大卫鼻子里哼了一声,意思是那也算是男人?

  “你们多少人?”

  “我两个同学,都是女的,一个司机,到了当地,再找一个向导。如果你同意去,我们就是六个人。”

  也就是说,这次去西藏的三个主角都是女的,这对大卫有一定的诱惑力。其实他自己同样对神秘的西藏阿里充满了好奇。那里的神山、圣湖雪域高原一直都是他向往的地方,有这么漂亮的MM作伴,进行这样一次冒险的旅行应该是人生美事,何乐而不为?

  只是这次远行,并不是十天半月,将几个妹妹放在家里实在是不太忍心。要是带上她们,又怕她们受不了那里的高原反应,而且进入阿里恐怕得是爬山吉普,又不是大客车,也盛不下这么多人。

  既然如此,那么这四个人怎么安排?

  “你好像还有顾虑?”

  “我还有四个房客。”

  “既是你的房客,还需要你照顾她的生活?”

  “这都是我的学生。假期没事可干怎么行?”

  “再找一辆车带上她们去。”

  大卫摇了摇头,他更担心她们的身体,他害怕将她们扔在了戈壁滩上,更可怕的是那吃人的沙漠。

  “你能给她们找一份体面的临时工作吗?”

  看来这是大卫答应她去阿里的条件之一了,她必须接受。

  “她们能做什么?”

  “不能委屈了她们就行。”

  “打字能行吧?”

  “不影响到机密吧?”

  “那行,我找我爸的秘书给安排一下,应该没问题。”

  大卫相信她完全能做得到,毕竟是市长大人的千金,应该是小菜一碟。

  “什么时间出发?”

  “两天的准备时间怎么样?我们姐妹三个都参加过训练营。”

  “那咱就后天!”

  仿佛大卫去西藏的心情更加急切。

  现在大卫对这个傲气跋扈的市长千金竟有了些好感,倒觉得弄死了她的爱犬,有点儿对不起人家,这次去西藏,一定弄一条真正的藏獒送给她,就算扯平了。

  其实能陪申莹莹这样的人物去冒险旅行,对大卫来说也算是美差,也是一种荣耀,临江市二号人物的千金谁不垂涎欲滴,而偏偏她竟自动送上门来,别人还求之不得呢。他却还拿了一回架子,竟也没有推掉,可见自己的魅力还是可以滴。

  现在大卫早不把受了藏獒的惊吓放在心上,况且那怨不得申小姐,完全是自己惹的祸,但愿这次去西藏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剩下的任务就是帮着申小姐购买去阿里的用品,帐篷、必备药品、氧气袋、雨具、干粮。大卫还特别提醒买了一架长焦照相机。听说,这时节的阿里景象万千,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如果可能的话,还可以搞一个阿里摄影展呢,大卫还担心万一在摄影界里一举成名了怎么办。

  “美吧你,专业摄影家多少年还出不了名呢。”

  “那也不一定,这东西完全是机会,老天给你机会了,你准能成。”

  “那我可要等着你的大作哟?”莹莹半鼓励半讽刺地来了一句。

  “莹莹,我听说新疆的和田出产好玉,咱是不是从那儿转过去,定能得一块宝玉回来。”

  “看来你的梦比我还多。”

  大卫第一次在莹莹面前害羞地笑了,看着这么一个黑道头目在自己面前竟笑得跟个孩子似的,莹莹心里那种满足与幸福的感觉溢到了那漂亮的脸蛋上,立即霞飞满面。

  再也想不出要带什么来,他们才停止了采购。

  大卫回家后除了嘱咐屋里的几个“房客”们一些事情,又做了一件他认为重要的事。

  他最不放心那些钱,几百万的现金放在家里显然不合适,他把它存到了银行里,虽然是活期(就要到那种鬼见愁的地方去,他忌讳“死”字),不过加了特殊的密码,而且写了份也许不能活着回来的遗书与那存折一起存了起来。

  遗书中除了将几百万的财产作了安排外,还加了一句,如果在我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还没有为申小姐弄到一条藏獒,请用剩下的钱办理此事。最后署名:黄大卫某看某月某日第四十九章霸王上弓

  (让《午夜》保证最佳的榜位,作者才会有良好的更新状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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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龙帮三号人物黄大卫作为贴身保镖陪市长大人的千金西藏探险的消息在临江市不胫而走,一时间黄大卫成了临江的焦点人物,本来那个亲眼见了大卫将市长家藏獒两脚踢死的司机对市长家里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谁想那保姆却道听途说之后竟添枝加叶,绘声绘色地对家人说了几遍,也弄得全临江的人妇孺皆知。

  申大小姐飞扬跋扈,是全市出了名的冷美人,不想不但对踢死她的爱犬不生气,还对黄大卫爱慕有加,不能不让人对黄大卫更加刮目相看。

  张明义知道了自己的儿子被黄大卫整了之后,心中窝火,正想找个机会还以颜色,现在也不得不因市长这一层而将这伤子之仇搁到一边,日后再出这口恶气。

  此时心里最不安定的当是张辉小姐,别说她曾经见识过才貌出众的申大小姐的风姿,光人家的身份也让她知道无法与人匹敌,她完全能够想像他两个人会在那几千里之外的荒山野岭之中会干些什么,即使那申大小姐能顾及门第脸面,守身如玉,也保不住绯闻会在临江城里沸沸扬扬。然而她很清楚大卫的脾气,定了要做的事情,她是不可能阻止他的。

  而在大卫的心里,此时正有两个人想见一见,一个是与他有过一次风流的梅子,另一则是小王饭店里的苏珊珊,她虽然说不上是倾城倾国,但那一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就够迷人的,她轻易不笑,一笑之时,两行贝齿玉一般的洁白,直闪你的眼睛。

  大卫本来想慢慢地与她培养感情,来个水到渠成,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申莹莹来,而那莹莹小姐偏偏又是那么任性那么迷人,让他这个天生风流的才子无法放弃。谁让她太有吸引力了呢?一开始大卫说是不去,也就是故意抻着,好显出自己的风度来。

  现在看来,慢慢地来是不行了,谁知道从西藏回来会是什么情形?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着呢,不如现在就去找她,此时已是下午三点,或许还在那儿,大卫骑上车就飞奔聚英饭店。

  大卫赶到那里的时候,苏珊珊已经换了便装与几个姑娘从饭店里走出来,珊珊脚上一黄色凉鞋,下身是黑色一步裙,上穿白色长袖衫,两座玉峰在那透明度与下垂性都很好的白色长袖衫底下亭亭玉立。

  大卫直接将车骑到了她的跟前。

  “上车!”

  珊珊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已经被大卫拽着一只胳膊拉了上来。

  一声轰鸣,大卫的摩托车驶上了宽阔的街道。

  大卫骑车带着被他弄懵了的珊珊在临江市的环城公路上一路飞奔,如一个找不到地儿下蛋的母鸡。

  正在大卫的摩托车在公路上急驰的时候,从一个叉路口窜出一辆轿车,差点撞上他,那车“吱”的一声刹住,司机伸出头来骂了一声。

  大卫的摩托立即打了一个旋回来,停在了那轿车跟前,那家伙还没等出来,就让大卫拽开车门,一把撕了下来,那小伙子自恃力大,竟先向大卫一拳打来,大卫头一闪,一把揪住他的脖子,只一摇,那家伙便转了几个圈。然后一掼,那家伙便滚出去几米远。

  “回去打听打听你大爷我是谁!”

  大卫故意指了指车牌号让另外几个人看。然后带上珊珊又飞驰而去。

  大卫本想带她去华都,可又怕让梅子碰见,那也太显得他薄情寡义了,最后车子在临江大酒店门前停下。这里是一色的轿车,显得这辆摩托车有些另类。大卫并不顾这些,只将车头一锁,拽了珊珊直奔大厅。

  大卫连身份证都没顾得上收回来,扔下一千块放在柜台上,也不用小姐引路,两人径直去了所开的房间。

  打开房门之后,珊珊几乎还是被拽了进来。大卫什么话也不说,一下子就将整个人搂了过来。珊珊并没躲闪,却睁着眼睛,看大卫发情的样子。

  大卫的嘴很准,一下子就噙住了珊珊的小嘴,可她贝齿紧咬,大卫急切中无法进入,大卫只得缓下劲来,慢慢地,轻轻地舔她那红润的嘴唇,手在她丰满的臀上抚摸。

  渐渐地,珊珊闭上了眼睛,大卫真没想到这个女孩闭着眼睛也是那么好看,她那因闭眼睛而拉宽了的双眼皮更具诱惑,只是一般人见不到她这种姿态而已。大卫已经感觉到那紧咬着的牙关也开始松开,闪出了一点小缝。大卫继续在她的性感的红唇上舔着,忽然觉得里面钻出一条小舌来。大卫及时地将它吸入自己的嘴里。

  大卫一面两手抚摸着珊珊的富有弹性的臀瓣,一面用身体摩擦着珊珊胸前两个玉兔。女孩对性的兴趣很快就让大卫给激发出来。那条香舌在大卫的引导下,灵巧的转动着,一会儿吐入大卫的嘴里,一会儿又将大卫的舌头吸进去,弄得大卫一阵阵热血沸腾,而且也不再是大卫搂着她,而是她伸出了两条玉臂搂了大卫的脖子。

  大卫见珊珊已经心旌摇荡,便放开了她的嘴唇,含住了她那白得几乎透亮的耳垂。这可是女孩极为敏感的地方,珊珊本是个清纯的女孩,哪受过这种刺激,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也变得红润了许多。

  大卫知道那是涌上来的血,血就是性。

  珊珊的肌肤跟玉一样的白,从那露出来的脖颈就能看得出,大卫从她开着的领口处向下看,没有全被罩住的乳根更是白得诱人,再老实的男人也禁不住想吃她一口。

  大卫想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吻痕,当他的热情的吻走到她脖子底下的时候,珊珊自觉地仰起了头,珊珊的这一细节让大卫对自己今天的霸王硬上弓相当有成就感。

  大卫的手伸进了女孩的腰部,将裙子上的拉链轻轻拉开,黑色的一步裙滑落下去,但那洁白的大腿却没有因为裙子的滑落而全部现出来,因为上面的白衫至少要像超短裙一样遮住了最阴秘的部位。然而现在透过那薄薄的衣衫,大卫已经能清楚地看见那更为洁白的裤衩。虽然大卫有一套解扣子的绝活,但他却不想施展,他要慢慢的享受每一分每一秒的快感。

  囫囵吞枣是要不得滴。

  他慢慢解开了第一个扣子,春光乍现,就让大卫差点喷血。当大卫解开了她所有的钮扣,将那件白色长袖衫扔在床上的时候,大卫非常自信地断定,那款普通的乳罩底下一定有一对很不普通的玉兔!

  珊珊依然闭着眼睛立在那里,没有半点掩饰,尽可能地展现了一个女孩应有的魅力,雪白的高高地挺立着,透射出让人难以抵御的力量,在左边一个的下方,有一颗小小的黑痣,这正好如一块宝石上的一丁点儿微不足道的瑕疵,并不影响人们对它的痴迷。大卫的手情不自禁地上去摸了一把之后,竟有些不过瘾,便两手揉搓起来。一阵忘情地抚摸,让这个初试巫山的小姑娘动情地浑身乱颤。这简直就是一件无可挑剔的艺术品!大卫心里赞叹着,目光在珊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滑过,再也没有找到半点瑕疵,在他看来,甚至连左下面的那颗黑痣都成了不可或缺的了。

  大卫慢慢地走上前去,将已经半裸的珊珊拥在怀里,自己那硬棒棒的地方也毫不害羞地顶着人家姑娘的小腹。

  “请小姐为本少爷服务。”大卫俯下头去小声地,却无耻地道。然后那嘴又啃上了姑娘的双唇。

  珊珊一边吻着大卫,一边两手忙碌地为他宽衣解带。珊珊似有报复心理,竟连大卫的内裤也给扒了下来,让大卫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雄起的大卫一把将这个胆大妄为的苏珊珊抱了起来,珊珊的两条长腿很见机地夹在了大卫的腰上,两个人的嘴却还粘在一起。

  大卫将她放在床上后,那腿还是不想松开,小嘴疯狂地在大卫的嘴里、脸上吮吸着。

  她决计要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献给这个曾让她喜欢却又害怕的男人。

  此时尽管她是那样的渴望着,可当大卫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解除之后,她还是很不自然地将两条腿害羞地蜷了起来,膝盖并拢在一起,不愿让大卫见到那私处,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双臂也紧紧地夹在乳峰的两侧。显然这些全是徒劳,况且她已经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大卫上了床后跪在她的蜷上去的双脚边,只是将那对膝盖轻轻地一掰,那两条腿只是作了象征性的一次抵抗,便被分了开来。大卫的手在那细嫩润滑的大腿内侧感受着那处子的神韵,他闭上眼睛,只凭感觉,仿佛置身于江南名织的绸缎之中。

  大卫的粗鲁让她疼得脸有点儿变形,大卫拿开了她夹在乳峰两侧的手臂,而将自己的两只手支在那里。虽然是处子的,相对要坚挺一些,但仍因地引力的作用,丰满的还是微微地向外侧出一点,恰好摩擦着大卫支撑在两边的小臂,大卫舒服,她更舒服。毫无疑问,对苏珊珊这样一个没有过任何爱情经验的女孩来说,哪怕是与异性(当然是他喜欢的异性)有只是一寸肌肤的接触,她也会动情起来。更何况像今天这种要命的情形!

  当珊珊心底那种渴望强烈地向上喷发的时候,她准备忽略疼痛,她知道,迟早要有这么一回的,而且这小小的疼痛很快就会为她换来更大的心灵与上的快感,更何况现在骑在她身上的大卫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珊珊咬起银牙,准备迎接大卫的进攻,那完全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来吧,我能忍住!”

  声音是那么轻,然而却是那样的坚定。

  大卫毕竟是怜香惜玉之辈,当他用力一挺,再次退出之时,他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一点点的殷红,看着珊珊眉头紧蹙起来的让人怜爱的小模样,他立即停了下来,而将脸俯下去,用嘴去咬住了她少女的高高翘立的红红的枣一样的,他的舌尖灵巧地在的四周打着转儿,让珊珊从上到下有一种透入骨髓的快感,珊珊幸福地吁出一口气。直到她的眉心渐渐展开,他才缓慢地进入。

  疼痛渐渐被那阵阵快感的浪涛所淹没。

  大卫也放开了胆子,直入桃园深处,在那幽深之处,两人默默地迎来送往,身下那处子滑嫩的肌肤让他愈战愈勇,娇羞的珊珊忍不住发出了阵阵呻吟,动人的娇躯矜持地在下面轻轻的扭动,似乎在躲避着他有力的顶撞,因为那种顶撞时的快感让她这个从未经历过爱的抚摸的处子来说,实在是难以承受,她几乎不得不大声地嚎叫了。

  而大卫这时正如战场上的勇士,左冲右突,挥枪猛刺,大卫几乎未用什么招数,面前这名新兵便成了他的俘虏。

  第五十章醉卧柔怀

  (大家推荐的力度不够理想,再加把油吧!!!)

  大卫只所以当着苏珊珊几个姐妹的面将她带走,无非是要让人知道,这个比较出众的女孩已经属于他,谁要是敢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往他大卫的眼里揉砂子。

  其实被大卫拽上车子的一刹那,苏珊珊就已经猜到了大卫要做什么,只是不敢那么十分的肯定而已,但她并不想拒绝这个对她用过心计(在进饭店时装作掉了钱而问人家的名字)行为却近乎粗鲁的男人,她甚至曾经产生过为他做点什么的念头。

  所以说,珊珊是带着一种兴奋与害怕被他带进临江大酒店的。自从进入了青春期,珊珊也不止一次地跟别的女孩一样,做过白马王子的美梦,那天当她看见大卫与张辉并肩走进聚英的时候,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遗憾。而当第二次见面,他主动打听她的名字的时候,心底里的希望再次燃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原来以为遥远的梦似乎离现实更近了一些。

  现在她终于得到了大卫在她身上留下的一个烙印!她感到无比的自豪与满足。

  大卫第一次对女孩子如此野蛮,但效果很佳,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

  两个人几乎是勾肩搭背地离开房间,走过大厅服务台几个礼仪小姐的面前,在酒店门前,大卫就像抱一个孩子似的将珊珊抱上了摩托车,放在油箱上。

  珊珊很听话,任他摆布。

  下午五点多,饭店里又开始忙碌起来,大卫慢慢将摩托车停下来,让珊珊在他脸上来了个香吻。

  小王老板早就在那里等候了,见两个人一对小燕子一样地飞了回来,赶紧跑上前去献殷勤。

  “三哥怎么才回来?想等你请客呢!”

  “让我请客?为什么?”

  小王眼睛一瞥苏珊珊,凑到大卫的跟前一脸坏笑地小声道:“珊珊可是未成年。”

  “这么说你是在使用童工了?!”

  “总比奸淫幼女的罪名轻吧?请不请客?”

  “放屁!”

  大卫清楚小王那点小心眼,那意思是你们的关系我可是知道的,我可不能白白让你吃了我的东西,自己还装作不知道。他分明是讨个人情。

  那几天跟他们玩牌,在他身上确实也赢了不少钱,也想回敬他一点。

  “就你这破饭店我看也吃不出什么名堂来,那你就挑个地儿吧。”

  “明明我开着饭店,你却在别处请我吃饭,你这不是臭我的门头吗?”

  “那咱就去城南,那可是我的门头,总行了吧?”

  “你的饭店?没听说你还开着饭店!”

  “城南哪一家不是我的?将来你这家我也得收上来的!”

  “三哥不会那么狠吧?咱谁跟谁呀?”

  “去不去?”

  “去,当然去,不去白不去!”

  大卫准备带四个女孩一块去吃饭,几天下来,赢了那么多钱,还没请她们好好的搓一回呢,这次去西藏要是遇上个好歹,怕是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去哪儿?”江雪最兴奋,她早就等着这事了。

  “一品红。”

  大卫早早地骑了车过去,给李建中带过去了一百万,这倒是他在遗嘱中早就留出来的一块。

  李建中并不在乎这饭店以后归在谁的名下,即使给大卫打工,他也觉得有奔头。不过一下子接了一百万,让小李还是吃了不小的一惊。

  四个女孩打了的来到一品红的时候,菜已经基本上齐,小王也赶了过来。一见还有四个MM坐在大卫的身边,那眼珠子差点儿被拉了出来,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可那个苏珊珊是他唯一的门脸儿,生怕被自己吓跑了,所以一直未敢下手,不想却被大卫生生的摘了去,又不敢说出半个不字,好不心疼,今见了四个出水芙蓉一样的美人,竟都是大卫的马子,心中暗骂大卫贪得无厌。但脸上却还得装出笑来:“三哥好艳福呀!”

  “呵,她们岂止是美人?还一个个都是小富婆呢,哪一个也身价百万,谁都能买下你的聚英来。”

  “三哥,别老惦记我那小店不行?我都吓出汗来了。”

  “切,就你那破店也会让人惦记?”

  听了这话,小王才松了口气。

  “婧妹妹要是也想开家饭店的话,三哥倒是可以为你开一家哟。”

  大卫说话的时候,手在桌子底下轻轻的摸着王婧靠在他一边的大腿。那手指顺着大腿根向里,直到了中间的地方,大卫的手指在里上面那个敏感的地方只轻轻地一摁,端坐着的婧婧身子微微一颤,让人精小王看在了眼里。

  王婧的白净的小脸儿一下子红了。

  小王知道发生了什么,估计这马子还是个雏儿,便打诨道:“你看,妹妹脸都红了,是不是觉得没有为三哥出过力啊?不要紧,先收下了再说,三哥有的是钱。”

  一句话说得王婧的脸跟块红布似的。

  大卫左手夹了支香烟,那袅袅的青烟呛得坐在身边的张好不得不向外让了让,而正在被大卫摸着大腿的王婧,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在坐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王婧是学校这四大美女当中最为出色的一个,大卫听说当年巩俐小姐将自己的三围寄给法国著名服装设计师时把人家好惊,很不服气,心想,她哪有王婧的身材啊,每次在校园里见到王婧,老远大卫就直勾勾地瞅,直到在自己的视野里消失。那脸形也比明星漂亮多了,简直是天生尤物,不可多得。这正是他威胁着让江雪和刘欣把她弄来的主要原因。在自己屋里住了几天,还没动过她一指头呢,今天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就是要好好地欣赏一番。

  十七岁的王婧清纯可爱,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芳香早就让大卫魂不附体了。他哪是在吸烟,分明是在吸人家身上的香味。同时那手还在人家裙子里捏着人家的肉肉。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下流了,可转念一想,要是当君子的话与和尚还有什么分别?岂不是白来世上一遭?

  他忽然想起一样东西来。

  “你们谁吃过人体宴?”

  都摇头。

  “不就是把菜全都放在脱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吗?听说过。”小王总爱显示自己的足见多闻。

  “你们说,那些人在吃饭的时候,心里就不想别的?”大卫问。

  “想归想,听说是不能乱动的。”又是小王。

  “怎么个不乱动法?”

  “吃饭归吃饭,就是不准拍桌子。”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王继续卖弄他的见闻:“我还听说有一家馆子被叫停还不服气,说人体只不过是一种盛饭的器具而已。可人家执法部门说了,那好,既然是盛饭的器具,那也得走盛饭器具一样的流程,先粗洗,再精洗,然后冲洗、消毒,最后在380度下红外线杀菌!你说绝不绝?不是把人家饭店往死路上逼吗?”

  看小王边叙述边叫冤的表情,好像他就是那家餐馆的老板似的。

  大卫的手从王婧裙子里抽出来端起酒杯道:“那咱为将来能吃到王老板做的人体宴干一杯!”

  现在大卫一边吃着佳肴,一边摸着美女的玉体,感觉到自己其实在跟吃人体宴差不了多少,只不过是人体在桌子底下而已,而且别人不能动,只他一个人动,这使他更加尝到了做霸王的味道真是爽。

  大卫那手在她裙子里乱摸的时候,王婧虽然脸上表情有了变化,可依然坐得笔直,她生怕旁边的刘欣看见,事实上,刘欣早就看在了眼里,但她并不吃醋,自从她与江雪一起租住了大卫的房子,她就没想过要独占大卫,她早就看出来大卫是个风流多情的种,也绝不可能将感情专注到她一个人身上。所以对今晚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她视而不见,只是心里暗笑王婧那副胆怯的样子。刘欣倒也想这时候能坐在大卫的身边,享受一下这种特殊的待遇,但她怕大卫还未在王婧身上尽兴,惹得大卫反而厌恶了她,只好默不作声,老老实实地坐在原地。

  王婧心里一直紧张着,脸上的红晕也退不回去,两个玉兔在那单薄的衣衫下一起一伏,直惹得对面的小王老板忍不住要多看两眼。而李建中是个相对本分的人,席间不大说话,那几个美女又都是大卫的马子,他绝然不敢造次,只是跟着嘻嘻哈哈地捧个笑场。

  大卫喝了不少的酒,而且快要结束的时候,自己还端起杯子连灌了几杯,离开桌子时路都走不上来的样子。

  小王见状,便让他将摩托车丢在一品红,自己开了车送他,王婧也跟着上了车,其他人打的。

  一路上,大卫的身子倒在了王婧的身上,女孩身体的柔软让他更加沉醉,他心里很清楚,他是让王婧的美貌醉倒了,这点酒哪会醉得了他?王婧生怕他的头撞到车皮上,一只手紧紧地将他搂在了怀里,也顾不得自己那富有弹性的胸脯抵在大卫的身上。大卫偷偷地享受着这来自少女温柔的搂抱。真希望这车子就这样永远地走下去。

  送到楼下,小王就被撵了回去,大卫似醉非醉地道:“你回吧,不用你送。”小王悻悻的钻进车里打道回府。

  王婧将醉了的大卫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用整个身子搀了大卫上楼。大卫沉重的身体让她感到很吃力,好在他自己还能走。到了门口,王婧一手架着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大卫,一边掏出钥匙开门,大卫竟像个赖皮的孩子全做仗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

  当王婧把他扶上床的时候,王婧没能站起身来,因为大卫的手没有松开,依然勾着她的脖子。黑暗中,大卫依然看清了王婧那两个垂下来的少女的玉峰,他的手情不自禁从她的衣服底下伸了过去,让大卫欣喜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胸罩早就被两个人的身体磨蹭到了别处去,大卫轻易地将两个抓在了手里。

  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些姑娘们还没回来。王婧的脖子被大卫的臂勾着,在这样的黑暗中,她也禁不住不往那地方想,而现在一对玉兔已在他的手里,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那胸部跳得好厉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抚摸,王婧幸福得快要掉出泪来了,她真希望那灯永远别开,那几个人暂时别回来,让他的魔爪在她的胸上多抚摸一会儿。不过她依然挣了几挣,大卫却没有松手,于是她便继续站在那里让他抚弄,两个被他弄得饱胀胀的。

  大卫得寸进尺,一只手竟伸进了人家的裙子,婧婧一声不响地站着,任他摆布,因为她确实不知道这个风情种子到底想怎么样。

  大卫从床上慢慢地爬起来,却让婧婧坐到了床沿上,将那裙子掀上去一截,也不脱她的小裤衩,大面积地用手在那一带轻轻地慢慢地摩擦起来。

  黑暗中王婧的小嘴被大卫的双唇堵了个严实,大卫的嘴很快就将她的香舌吸了出来,那手也在她胸上不停地揉着。一会儿双人换了个姿势,婧婧仰面朝上与他互吸着香舌,一只手插进大卫的裆里,而大卫却放弃了两个丰满的,一个手指继续在那小裤衩上面的小豆豆上轻轻的揉着,婧婧开始有些受不了,两条腿紧紧地夹住了大卫的手指,她想跟大卫说让他动真家伙,可是却不好意思说话,只好默默地将大卫裤子上的拉链拉开,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大卫哪能不知道此时女孩的心思?他装傻罢了。婧婧一手退着自己的裤衩,一手引了大卫进入自己,她明显有些迫不急待了,因为她的身体在床上坐不住了。两个人的嘴一直粘在一起,王婧已经不知道是谁在吸着谁。

  大卫轻轻地捅破了她,虽然有轻微的疼痛感,但她却很高兴,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天生如此,大卫觉得很吃紧。而且每当大卫进到一半的时候,她就下身一颤,大卫也同时感觉到了里面那迎上来的有力的一顶,让大卫也不禁舒服地一颤。

  大卫借着酒劲,越来越不像话,竟将床弄得嘎嘎响,婧婧坐在床上也小声地啊啊地叫着,

  “人呢?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开灯呀?”

  “在这儿呢。”婧婧一边答应着,突然感觉到从大卫身体里向她的身体里呼呼地喷了好几阵子,热乎乎的,她想,他肯定是射了。

  王婧用力挣脱了大卫从他的屋里大声地回答着出来,“他喝醉了,已经躺下了。”

  王婧庆幸还没有开灯,没人看到她脸上的紧张的表情,要不是大声地说话,别人也肯定能听出来她的紧张。

  当打开电灯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胸已经被大卫抓得有些零乱,她抻了抻衣服,若无其事地道:“人喝醉了真沉!”

  什么都明白了的刘欣向另外两个姑娘挤了挤眉眼,什么话也没说,不过那意思却很明显:还装什么装,我们可什么都看见了。

  第五十一章车祸魅影?

  申莹莹真的答应了大卫取道和田的建议,并不是她对玉有什么浓厚的兴趣,而是从那里走更容易些,路上也可是多见一些民族的风情。

  一辆越野吉普,市府里一个有着十多年无事故驾驶经历的老司机,三个姑娘,大卫一行五人,已经满满的,都担心到时候再找一个向导恐怕连一条腿都放不下。

  “到时候再说,即使不用向导,我们也能到那里,冷不丁找一个向导,说不定还不如照着地图走呢。”莹莹的同学姜月倒不在乎有没有向导。

  刚上路的时候,三个姑娘几几查查地说个没完,非常兴奋,都说一个两个女人在一起就像一千只鸭子,这三个姑娘在车上不亚于一千五百只鸭子,不过半日,鸭子的叫声渐渐没有了,而是焦燥与不安,“怎么还没到呀?”她们总是不停地问,最后连问的力气也没有了。大卫一直坐在副驾驶上,偶尔与司机说一句话,免得疲劳的司机睡着了。

  长途跋涉让姑娘们消受不了,姜月首先头晕恶心起来,还没等车停稳,她就哇地一声吐在了车里。几个人手忙脚乱地为她清扫,可那味道却很久不能散去,此时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办法,只能让她到前边去,大卫坐到后面。

  申莹莹本来坐在中间,现在大卫坐在了姜月的位子上,正好与莹莹靠在了一起。

  三个人坐在一排上并不宽绰,要是谁也不碰到谁,那种姿势是相当累人的。保持了一小段时间的距离之后,谁也坚持不了。所以只好任身体随意的碰撞,吉普车里是很热的,大卫早就料到了这点,所以他是穿着大裤衩上车的。现在这么近与莹莹挨在一起,他自然就有机会与她肌肤相亲。

  莹莹好像并不反感,在摇摇晃晃中,她那小腿的细腻的肌肤不断的与大卫毛茸茸的小腿轻轻的摩擦,倒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现在看来三个女孩中只有莹莹体质最好,至少还没有表现出半点晕车的迹象来,但她已经有些疲劳,昏昏欲睡的样子。

  男人的肩膀总是女人的靠山,莹莹未经过同意,擅自将头靠在了大卫的肩上。渐渐地那柔软的身体毫无顾忌地倚在了他的身上,尽管好几次动了邪念,但他极力地控制着,避免出丑。因为旁边还有一个王蓓蓓,她还瞪着一双大眼,没有睡意。趁着王蓓蓓向车外看风景的时候(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大卫总忍不住侧脸看一看莹莹的胸脯,莹莹总喜欢穿胸部镂空的上衣,从那个近乎圆形的开口里,大卫不但能看见那深深的乳沟,还能看见一边的乳根洁白的一片,仅这一小片就能引起大卫无限的遐想,弄得他裤衩下面蠢蠢欲动。

  大卫应该感到很幸福了,因为市长千金那丰满的中的一个,总随着车身的摇晃而被一次次压在他的胳膊和胸上,那麻酥酥的感觉实在是微妙至极,他在想像着不吻上这女孩的嘴唇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想入非非之后,靠近莹莹的左手就会有意无意地在人家的腿上动一动,他想即使莹莹感觉出来那也怨不得他,谁让车子不住地摇晃呢。

  坐在后面不如前面更舒服一些,但现在情形就大不一样,我是说相对于大卫而言。因为他现在完全有理由将这个临江的冷美人大方地搂在怀里,以显男士对女孩的关爱。

  他试着将手抽了抽,不想莹莹却醒了过来。

  真扫兴,怎么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醒了呢?

  大卫好失望,阴谋没有得逞。

  “对不起,我睡着了。”

  不知道是莹莹意识到了大卫的企图,还是他抽手的时候弄醒了她。

  “我睡了多长时间?把你累坏了吧?”

  “也就十多分钟吧,没事儿,我又不是泥捏的!”

  莹莹感激地朝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眼里也没有人们说的那么冷。不过,现在大卫倒希望她的目光能给他降一下温度。车里实在太热!

  “王叔,把车门开大一点吧。”

  看来莹莹也觉得里面的温度过高,有些受不了,大卫也看到她的额头上明显地有着细密的汗珠。

  经过半个多月的日夜兼程,汽车终于开进了巴颜喀拉山口,这条青海境内的大山脉,西接可可西里山脉,是长江与黄河的分水岭,而黄河的源头就在昆仑山的支脉巴颜喀拉山北麓的卡日曲河谷一约谷宗列盆地,即使是河谷和盆地,也在海拔4000米以上,所以这里的寒冷与高原反应已经明显地提醒着大家,身上那点单薄的衣服不顶事了。到了晚上,那寒气渐渐逼人,让人难以忍受,司机早就关了所有的车窗。

  司机打开了远光灯,那明亮的光束有时会照在一边的山体上,根本就看不见道路,司机不得不放慢了车速。

  路上很少如大城市里那种车来车往的情况,很长一段时间你不会看到有一辆车赶上来,而对面也看不见有对头车的影子,总之,这里给人的感觉阴森森的。

  当汽车在北坡向下滑动的时候,车上所有的人都感觉是走在了一个黑洞之中,车里的人都不说话,但大家都没有睡着,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前方,生怕汽车滑出了道路,葬身于这渺无人烟的地方。

  莹莹很人道,一直让仍有恶心感觉的姜月坐在前面,不过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因为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有一个男人坐在身边自然更多了一份安全感。这里的路段很奇怪,有时候连司机也弄不清到底是上坡还是下坡,因为有一次司机老王明明觉得是下坡,可当他让汽车滑行的时候,那车却不走了,所以当他再发现是上坡的时候,也不敢加大了油门,事实证明,那确实是一段下坡。

  老王听说过吉林有个怪坡,就是这样,他没有去过,心想跟这里也差不多,但现在毕竟是亲身经历,心里便有些异样的感觉。当了这么多年的司机,什么事情没碰到过,可这怪坡的现象对他来说的确怪得要命。他真怕那错觉再厉害些,弄得他把悬崖当成了公路,那可不只他一条性命。

  莹莹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在上坡的时候,那车走得很顺畅,而下坡时却显得有些吃力。

  “王叔,这是上坡还是下坡?”

  莹莹忍不住问。

  “我也搞不清了。”

  说出这话来之后,司机老王又觉得后悔,要知道,作为一个司机,是车上所有人的主心骨,连他都有些糊涂了的话,那别人岂不是更害怕?

  突然,前面猛的出现了一道亮光,不,是两道,是汽车的两个眼睛!

  司机老王什么也看不见,就在老王将要去踩刹车的一刹那,车里的人全都听到了一声尖厉的极其刺耳的刹车声,老王很清楚那不是自己的车子,而是外面的声音,然后听见的是“砰咣”,两辆大车撞在一起的巨大的声响,继而是死一样的寂静。分明是两辆车撞在了一起。

  老王的车速并不快,在那一声尖厉的一声刹车之后,他也来了个急刹车,一点之下,越野吉普嚓的一声停了下来,车里的人都难以控制地将身体撞在了前面。多亏了大卫,要不申小姐是很危险的。

  经验告诉老王,刚才那震耳欲聋的一阵碰撞声一定是两辆车撞在了一起。

  老王亮起了停车信号灯,将车停在那里,小心翼翼地下了车,他要看一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借着越野吉普那两道明亮的光束,老王极目向前望去,可是在他的视野里,连个车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不见刚才那撞击在一起的两辆车,一种莫名的恐怖袭上了老王的心头。

  奇怪,刚才分明看见有一辆大车向他驶来,那强烈的远光灯刺得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现在却不见那车的踪影,他向道路两边看去,这里的公路与两边的地平基本一个高度,并不存在什么悬崖,也就是说,并非发生了车祸后滚进了悬崖下面。

  那么到底是什么声音呢?

  他回到车里问他们:“刚才你们听到了什么?”

  “不是发生了车祸吗?”

  “我也听到了汽车相撞的声音!”

  “是什么车?怎么样了?”

  大卫胆子大一些,也下了车,借着灯光及他的夜视功能向前方及四周张望,什么也没有看到,但他确定,在听到那一声刹车之后同样也注意到了那明亮的光束!还有那巨大的撞击声!

  “不是刚才前面有一辆车开过来吗?”

  大卫问道。

  “我只看到了两束灯光。”

  老王开始沉思起来。

  “那为什么外面什么都没有?哪有这样的怪事?”

  老王坐回驾驶座,两手握着方向盘,眉头紧蹙,给车上的人讲了他听父亲讲过的一个类似的经历。

  “那时我父亲跟我大爷一起到海边贩鱼,是用担子挑,早上出发,傍晚回返,第二天早上,就能赶上本地的集市,一斤鱼就能多赚两毛钱。五月份正是小黄鱼上网的时候,因为这种鱼便宜,老百姓买得起,可以赚钱。当他们走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麦田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阵激烈的枪声,紧接着就是人的呐喊。两个人吓得立时扔了挑鱼的担子,钻进了麦田,连牲口都顾不得牵。可当他们钻进麦田里后,那声音却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后来呢?”

  “后来他们赶快离开了那里。”

  “有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我父亲听说那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激烈的战斗。据说这是当时战斗的情景被电磁留下来了。”

  车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也就是说这里曾经发生过车祸了?”

  王蓓蓓突然明白过来。

  三个姑娘没一个敢再向车外漆黑的夜里探头,她们仿佛觉得这次车祸的遇难者那浑身血淋淋的鬼影正在向车里张望。

  大卫明显感觉到申莹莹那纤细的手指抓得他更紧了,(他没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抓住他的。)

  大卫最相信阴魂不散的说法。

  “王师傅,咱们把车开到离这儿远一些的地方吧。”

  大卫分明是为女孩子们着想。

  王师傅轰的一声发动了汽车,但现在他加倍的小心,两眼紧紧地盯着前方,决定不受外界的干扰。

  汽车开出了约有一百多公里之后才停下了,因为这里路边有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将车停在那里应该绝对安全。

  大卫想起身到前面去,申莹莹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大卫只好坐下。

  今夜,他们决定在这里宿营。

  第五十三章血战恶狼

  经过了长途跋涉的姑娘们都让尿憋得不行,女人做事还有个习惯就是一窝蜂地上,一个要解手,其他人也跟着解,当然,这是漆黑的夜晚,又遇到了刚才那怪异的事情,没有一个姑娘敢下车。只好先让大卫下去看一看,大卫敷衍了事地看了一下,把头伸进车里道:“没事,下车吧。”几个姑娘才哗哗啦啦地下了车,纷纷跑到吉普车的后边去,一边瞪大了眼睛向四周张望着,一边小解。

  “王师傅以前遇到过这事没?”趁姑娘不在车上,大卫问司机。

  司机翻了翻嘴唇摇头道:“没有。”

  “我也听说过这类的事情,不过要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时间,才能留下那音像,就像是被录下来一样,而且需要在特殊的情况下这种音像才能放出来。这么说,这些所有的特殊都让咱赶上了?”大卫不解地问道,似乎也是在感慨。

  几个姑娘解完之后,如释重负地坐回了各自的位子。

  “我说,这荒山野岭的,要是咱们都睡着了,让人抢了怎么办?是不是咱们轮流值班才行啊?”

  王蓓蓓胆儿最小,想得却周到,城市里的混乱让她处处小心。

  “没事儿,你们睡吧,我给看着就行。”大卫心想,在这渺无人烟的地界,连个人影都不见,哪来的绿林好汉?即使有,我也不怕,三拳两脚就打他个稀巴烂。

  “那你不困呀?可别看我们都睡着了,你也呼噜过去了!”

  姜月早已困得两个眼皮直打架,寻思着那大卫虽然是个男的,也毕竟是肉长的,不能不困,便觉得大卫是在糊弄她们。

  “哪能,放心睡吧。”

  司机已经相当疲劳,当然不能让他轮班,这值勤的任务自然是他的了,除了司机可就他一个男的。

  大卫也的确精力充沛,因为真正在路上住店的时候他却不能睡,那才是容易出事的地方呢,车里有不少钱物,更重要的是,在车的后备箱里,还有一支五连发的单管猎枪!到了藏北高原上那狼群出没的地方,要是没了猎枪,那可真有可能成了狼们的午餐。所以每当住店时他就注意着车里的情况,上了路后他再睡觉。

  刘海洋曾经带他去一个秘密的地方打过好几回,大卫天生就是好枪手,练过一回,那枪法就百发百中,让刘海洋佩服得不得了。这好些日子没有摸枪了,手正痒着,现在真巴不得在这周围能遇上几只(最好别超过三只)狼,让他过一过枪瘾。

  车里的空气在关闭了窗子之后,显得很沉闷,尤其是现在多少有一点儿高原反应,大卫反正也不想睡,大卫估计那些女孩子现在正怀疑着他,肯定睡不着,还不如自己先下车,在外面溜达一会儿,等她们睡着了他再上车。

  大卫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巴颜喀拉山北麓的黑暗之中,但对能够夜视的大卫来说,那黑暗并不严重,他还能看清远处那起伏的山峦,山上的松树,但他并没有看到庄稼,因为这里并没有庄稼,根本就没有农田,大卫的眼睛毕竟不是望远镜,再细的东西他就看不见了,只听到那呼呼的寒风,无休止地撕扯着高原的夜幕,有时候啪啪作响。

  他想起了那杆枪,于是向车后走去。出发前他特地向司机要求单独配了一把后备箱的钥匙,在司机的眼里,大卫也算个特殊的人物,不知市长交待过没有,大卫觉得这个武警兵转业的老司机对他很是礼让。好像不是大卫给申莹莹做保镖,而是司机给大卫做保姆。因此时时处处将就着大卫。这把钥匙还是司机亲自找人给配的呢。

  打开后备箱后,大卫一伸手就摸到了那光溜溜的枪托,在一边一个木盒子里是子弹。一只手揭开那个装着强力磁铁的盒盖,大卫摸出了五发子弹。

  大卫学什么东西都讲究精,所以在枪法精准的同时,他还专门练习了装子弹的技术,他完全可以闭着眼睛比别人更加熟练地完成装弹任务,这是他的绝活。

  打开保险,手指一勾,枪杆啪地弯了下来,大卫闭着眼睛,熟练的将五发子弹压了进去,然后向上一拍,一切完备。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向远处瞭望的时候,他却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人只要是手里有了一只枪,他总会习惯性地四处寻找猎物,即使他不准备开枪,料谁也不会没有这样的意识。可这一看,他还真的发现了问题。

  在离他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群小灯笼似的明亮的东西,在黑夜里轻轻的摇晃。

  一只,两只,三只……他数了一数,至少有十四只!莫非是鬼火?

  大卫对鬼真的有一种惧怕,那可是发自心底的惧怕,不过他是个文化人,知道那只不过是死人骨头里的磷在燃烧。那是一种微蓝的光,正像是鬼火。他正拿不定主意,要是那鬼火靠近了之后,是不是给它一枪,据说这枪是可以辟邪的。

  那光亮真的向这边走来。仍然那么大,他估计有枣子那么大小。是鬼也是些小鬼,他在心里给自己壮着胆子。

  那光亮越来越近,好像在光亮的周围还有什么在晃动!大卫的头皮一阵发麻!

  当那些小小的亮光距他给有五十米的时候,他已经看清,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鬼火,而是狼的眼睛!一群狼正在向他走来!

  他有了躲进车里的念头,可是自己手里正拿着一杆猎枪,突然进去,也许会把里面的人,尤其是姑娘们给吓坏了。

  他感觉出自己的手心里在冒汗。

  现在他终于数清了,不是十四只小灯笼,而是十六只,也就是说,现在向他走来的是八只恶狼,至少。

  大卫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当那只藏獒在他对面几米处向他扑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害怕过。而这群狼现在距他至少还有四十米,他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那只拿枪的手甚至也在抖动。

  大卫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这种时候最怕慌张,他需要的是镇定,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诫着自己,要争气,做男子汉!可那手却还是不住的在抖。

  趁着离狼还有三十米的时候,他闭上了眼睛,努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并同时使出了师傅教给他的定心。

  果然有效,心跳很快恢复了原速,手也不再抖动,而且,明显感觉到了一种战胜对方的自信。

  在凛冽的寒风中,大卫端起了那杆从未让他丢过脸的猎枪,但愿这次也不会!他心中暗暗祈祷。

  然而,有一个问题却让大卫不能没有顾虑。

  枪里只有五发子弹!

  而面前却有八只狼!

  大卫做了这样的计算:如果不失手,枪里的五发子弹可以消灭五只恶狼,剩下的三只相当于一只藏熬!因为他曾听说,真正的藏熬是在出生之后,一窝里互相拼咬,最后剩下的那只就是真正的上等货色,所以人说,一头藏熬完全可以对付三只狼。而且是草原上最凶猛的狼!

  出乎大卫意料的是,那八只狼在离他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像狗一样坐在了那里。

  也许这狼也跟人一样会使用心理战术?它们不立即扑上来,还在等什么呢?

  对了,一定是看到了他手中的猎枪,那是它们的克星!

  这种僵持让大卫感到了十分的不安,如果它们从四面八方向他袭击的话,那就难办了,先下手为强!大卫决定不等它们行动,就得开枪,因为他估计这几个家伙主动退却的可能性太小。

  这八只狼也许是好几天没有找到猎物了,眼前的美味正让它们垂涎欲滴,只是不知道这个青年的肉够不够它们分享。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不知道这群狼里谁是首领,大卫的眼睛用力地搜寻着,一条坐在最前面的老狼引起了大卫的注意,一定是它!

  大卫没有下蹲,但枪口对对准了它的腰部。

  听有经验的猎人说,打狼不要打头,那头结实得很,最好打软肋,只要软肋中弹,它也就不再有什么攻击力。

  凭着大卫的精准枪法,他连瞄都免了,将枪托抵在肩上,同时算计着下一枪打哪一个。

  砰!一道火光向那头狼喷射过去。在呼呼的山风中,那枪声还是震得山似乎在抖。头狼应声倒地。而其他的狼并没有吓退,立即做出了进攻的加热。

  砰!砰!砰!砰!

  火红的霰弹在黑夜中如流星一样美丽,巨大整齐的夜幕被撕裂成无数细长的布条!

  第一枪就让其他七只受了惊吓,所发后面的一连四枪,却只击中了三只。被击中的恶狼并没有立即毙命,与那只没有中弹的一齐向他袭来。

  到了跟前的时候,那狼突然跃起,张着嘴直取大卫的喉咙。

  相信一旦咬中,准能撕断人的喉咙。大卫惊出了一身汗。

  此时大卫的枪里已经没了子弹,但它却仍然可以当作武器,大卫手握着灼热的枪管,狠命地向狼的头部砸去,虽然狼头坚硬,但这用力的一击,准砸它个脑震荡。

  那只狼果然被砸中,只可惜有些偏,被打翻在地的狼再次向他扑来,大卫已经无法将那枪杆抡起来,也就不可能产生巨大的力量,不足以对狼构成威胁。大卫只好左闪右挪,让狼好几次扑了空。

  大卫依然没有放弃手里的武器,那至少可以保持自己与狼的距离,以免被它的利爪挠伤。正当那狼发现就要胜利的时候,向大卫做了最后的一搏,用尽了全力,张着大口,向大卫扑去。可它万万没想到,在跟大卫还有不到一米的时候,大卫将手里的那条枪管重重地捅进了它的嘴里。穿脑而出。狼还没有落地,那枪杆就被大卫唰地抽了出来,枪管上带着红红白白的东西。他准备迎击其他敌人。三条受伤的恶狼渐渐失去了战斗力,当那三条狼腾空而起的时候,大卫也将身子向高空中旋了起来,啪啪啪,脚点莲花,三条狼在空中如折了翅的鹰突然坠地。

  现在还有三只狼,它们没有受到任何打击。它们一直像狗一样坐在那里静观着这场惨烈的搏斗。它们是更加危险的敌人。

  五条狼相继毙命,其他三条感到了面前这个人的可怕。

  大卫紧握着没了子弹的枪,时刻准备着这三个危险的家伙的进攻。

  当第一声枪响之后,车里的人全部被惊醒了,可三个女孩谁也不敢下车,只有司机从脚下摸起了一把藏刀,打开车灯,一下子窜了出去,他好像猜出了正在发生的事情。

  当司机站在大卫身边的时候,那条狼已经没了气。但他并没有发现,因为对他来说,现在外面是漆黑一片,他甚至连还活着的三条狼的蓝幽幽的眼睛也没有看到!

  “快拿子弹来!”大卫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面前的三只狼,不知为什么,这三条狼一直没有出击。

  后备箱一直开着,王师傅很容易找到子弹。大卫并没有去接子弹,而是仍是警惕的姿势握着枪管站在那里,摆着与狼开战的架势。可是,那三头狼在王师傅向子弹箱里摸索的时候,就已经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去。

  “狼死绝地,看来这儿也不是停留的地方,必须马上离开。

  “吃了狼肉,一辈子不生痘。”王师傅说,“我从来还没吃过这东西呢,味道一定美得很。”说着,从地上提起那只,重重地摔进了后备箱。

  “上车走吧。”

  王师傅上前拽了大卫一把,大卫却如木桩一样牢牢立在那里,一动没动。

  第五十四章

  帐篷里的

  与恶狼对峙之时,大卫的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最后旋起身体的时候用力过猛,右大腿突然抽筋。向他扑去的那三只狼被他用脚上的猛力击打之后失去了战斗力,可当他落地之后,却发现另外三只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他感觉出了身体的不对劲儿,两腿刚一挪动,右大腿根部剧烈地疼痛。

  “小黄,你怎么了?”王师傅奇怪地问,他以为被扑上来的恶狼咬成了重伤。

  直到那三只狼远去了,消失在黑夜里,大卫才告诉他是腿抽筋了。

  王师傅接过那杆枪,将大卫扶上了车,三个姑娘依然抱成一团,处在惊恐之中。

  “是狼吗?”

  申莹莹一边问着,一边察看大卫身上是不是有伤。

  “没事,就是腿有点儿抽筋。

  “多少只?”王蓓蓓瞪大了好奇的眼睛问道。

  “八只,打死了五只。”

  大卫轻描淡写了刚才那场激烈的战斗,应该说是搏斗。简直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搏斗!

  三个女孩子脸上同时现出了惊讶的表情。

  “老王弄到车上一只,外面还有四只。要不要全带上?”

  “狼也是国家保护动物,打死那么多?”

  姜月插嘴。

  “那你想让狼吃了我是不是?”

  大卫说话时瞪了她一眼,吓得这个小美女赶紧闭上了嘴巴。

  汽车沿着被山洪冲得有些不像样子的公路继续前行,老王说了,死了狼的地方就成了绝地,不能久留。只是不知道那活着的三只狼会不会沿途纠集狼群一直跟着,听说这狼可是挺记仇的。尤其是这种迎面打击,所以他觉得那离去的三只狼不像是真正的退却。

  坐在车上,每当车子被颠起来的时候,大卫的大腿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真想停下来让人给揉一揉。当然是让小姐们揉。

  汽车快到达玛多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天还不亮,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支起了两个帐篷,男女分居。

  这里居然有水稻,要不是那刚刚经过的雪山高原,几个人还真以为到了江南。

  老王忙乎着剥狼皮,他要给大家烤狼肉。

  大卫的腿还在疼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每走一步,都要掉下汗珠子来。他只好让女孩们动手了。走进她们的帐篷时,三个人已经躺下了,看样子是想睡一大觉。

  大卫没等人让,自己在一边先坐下来。

  “谁来帮我揉一揉腿,疼得实在受不了拉。”

  三个人没有一个人吭声都直挺挺地躺着。

  “都是些忘恩负义的家伙,人家可是为保护咱们受的伤。”

  还是姜月有情有义,大卫想。

  大卫起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姜月跟在后面。

  “那我可有一个条件。”

  “多少钱?”

  “除子钱,你脑子里还会有别的不?”

  “那是什么条件?”

  “让我用一用你们的帐篷。”

  “干什么?”

  “洗澡!”

  大卫朝正在剥狼皮的王师傅看了看,道:

  “只要王师傅同意,我没意见。”

  现在的大卫恨不得先给她按摩他都答应。

  姜月走到王师傅身边,甜甜地道:

  “王叔,你看我能不能用一用你们的帐篷,就一小会儿,我可好多天没洗澡子。”

  “用吧,你跟他打声招呼,别让他随便出入就行。”

  说着王师傅坏坏地笑了,这么多日王师傅还是头一次跟姑娘们开这样的玩笑。

  姜月回来走到大卫跟前的时候,将粉拳在他面前一握,得意地“耶”了一声,并高兴地吩咐道:“快帮我烧水。”

  那个塑料大桶装得满满的一桶水,姜月把水壶放在桶边,大卫将那桶倾斜那水便哗哗地倒进子烧水壶里,姜月蹲着,从她的宽宽的领口里,大卫看见子那圆圆白白的两团。

  “满了,再倒都倒地上去了!”

  大卫只顾去看姜月的一对,竟忘了正在往壶里倒着水呢。溢出来的水洒了一地,姜月赶紧提壶跑到王师傅身边,架上去烧。

  “麻烦你再给我兑点冷水!”

  大卫从汽车上取了那个专门供女孩们洗澡用的大铁盆,拿到帐篷里,又提了大塑料桶倒上水。

  “用人真不容易!”

  大卫满腹牢骚地道。

  “干这么点活就发起牢骚了?那总不能让我自己去提了大桶倒水吧?就没有点怜香惜玉的风度?”

  “现在我腿确实疼得厉害,站都站不住。”

  “那待会看我妙手回春!保准让你像头牛犊子似的活蹦乱跳。”

  王师傅早已将狼皮剥下,把狼架子架到了火上去烤。

  不一会儿,那边便飘过一阵肉香来。

  架子上的壶壶刚刚有了点动静,姜月就等不及了,将壶取了下来,往帐篷里走的时候还对站在外面的大卫道:“不许偷看啊!”

  大卫倒觉得这句话好像是在有意提醒他别忘了偷看似的,随口应道:“一定照你的意思办。”

  大卫并没有远处去,说不定这丫头什么时候还会吩咐他,再让他给她倒水什么的。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她在里面哗啦了一阵子后叫道:“水太凉,再给烧壶吧。”大卫无可奈何地又倒上水去烧。

  姜月哗啦啦全都倒了进去,结果又太热。大卫只好再进去倒冷水。

  “真麻烦你了。”姜月似乎有些歉意。

  “应该的,交换劳动嘛。”

  “用不用我给你搓背?”

  “去你的。净想赚人家的便宜!出去等着,洗完了我会叫你。”

  那声音极温柔,大卫听起来觉得是在暗示他什么。

  帐篷里传出来一阵阵的浇水声,那水从她的柳肩上流下来经过了那高高的胸脯再滑到平滑的小腹上,最后自然到了那里。大卫听着那细碎的哗哗的水声,不禁想入非非起来。

  “行了,帮我把水倒了吧。”

  大卫俨然成了姜月的仆人。出来进去地伺候着她。只可惜他进去的时候,姜月早就穿好了衣服,虽然只是一件睡裙。

  “现在可以了吧?”大卫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躺下吧。”

  大卫将那早已充满了气的垫子放在地下,老老实实地趴在上面,就等着姜月为他按摩。

  姜月走过去,站在大卫的一侧,抬起一只脚就去踩。

  “错了,是这条腿!”

  “怎么不早说?”

  姜月又将腿换过来。

  “你不用脚好不好?”

  “我见那些体育老师给训练的学生治腿抽筋就是用脚踩。”

  “不行,太疼了,先用手轻一点儿。”

  “哎,伺候人真难!”说着,姜月蹲下身来,两只纤手在大卫的大腿上揉起来。

  当姜月那手在他敏感的腿根揉搓的时候,大卫感到了一阵阵的酥麻,附近的器官也渐渐硬起来。心里自骂道:“好个没出息的色鬼,连这点定力也没有!”

  揉了一阵后,姜月道:“你翻过来,我给揉揉这面。”

  大卫很听话地将身子翻了过来。姜月的手将一伸,竟碰到了那硬硬的,手刷地收了回来,同时心跳脸热。但她没做声,只是小心翼翼地将手从下向上摸去,生怕不小心再碰到那里。大卫头枕着枕头和双臂,看着姜月跪在那里给他按摩,顿觉无比的性福,最让他心荡神摇的是那对随着她双手的运动而一颤一颤地,更加诱人,任是太监也会动心的。

  “稍稍再向上一点,那里最难受。”

  姜月的手试探着向上移了移。大卫闭着眼睛,感觉那小手已经到了那要命的地方,只差半寸!

  晕!大卫的心也跟着呼呼地跳起来。更要命的是姜月的手竟有好几次无意间碰到了那里,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躲闪,黑暗中大卫在大帐篷里又支起了一架小帐篷。只是姜月看不见,但她完全能凭着一次次有意无意的触摸想像得出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你敢不敢再向上一点?”

  大卫有意试探她。

  “有什么不敢?净坏心眼!”

  “那你试试。”

  “再不正经不给你揉了?让你疼得不也走路,看你还敢胡思乱想!”

  “我哪胡思乱想了?”

  “啊唷!”姜月突然朝那地方狠劲地一把,让大卫既疼又爽。

  “再来一下!”

  “去你的!我要走了。”姜月停下手来,做出要走的样子。

  “别,我老实地听你的。”

  大卫立即起身拽住了姜月的胳膊,姜月竟顺势倒在了大卫的怀里。一阵皂香和女人体香混合的气味沁入了大卫的心肺。

  “别,别这样,让人看见。”

  姜月在大卫的怀里喃喃而语,那那声音说不出是拒绝还是迎合,因为大卫的手伸进了她颤悠悠的怀里,但她那小嘴很快就被大卫的双唇封得严严实实的,大卫闻到了那种绿箭口香糖的味道。

  那条香舌立即就被大卫吸了出来,虽然姜月有些笨拙,但大卫觉得挺有味,短短的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姜月已经成为一个老手,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不可开交。大卫饿了好些日子终于找到了一个猎物,他贪婪地吮吸着姜月嘴里的口水,大手在她胸上用力地抓着,原来刚洗完澡的姜月没有戴乳罩,睡裙底下那一对玉峰在他的手上弹来弹去,煞是让人性起,大卫忍不住将手伸到了下面,那里竟也一览无余,连裤衩也没穿!当大卫的手指刚到那密密层层的森林的时候,姜月突然拿手挡住了他,因为姜月忽然想起,这几天正延上排卵期,这可不是儿戏。大卫想继续,姜月却愣是从他怀里挣脱,跑出了他的帐篷。

  第五十五章车翻悬崖

  等到大卫跟三个姑娘从帐篷里钻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然而司机老王却在帐篷外面只盖了点衣服睡着了,怀里还搂着那杆猎枪。大卫心想,亏那狼没来,要是真来了,还不得都被狼刁了去?

  “老王,到里面睡会儿吧。”

  老王白天得开车,不睡觉哪能行?他可关系着几个人的性命哪。

  “睡醒了,不睡了,以前常在车上眯一会儿就好,这几天太累,竟睡着了。”

  王师傅显然对自己的失职感到不好意思,因为这里不同别的地方,经常会有狼群出没。

  不过大家没人怪他,反觉得自己睡懒觉让王师傅值班不是那么回事。

  “今天就让我开一段吧老王,我也学过,只是不精。不过我看这里没有问题,反正是平原,又没有悬崖,翻了车也没有事的。”

  见老王并没有休息好,大卫自告奋勇当回司机。

  “你就不能说句吉利的话?翻车翻车的,真是个丧门星!”

  姜月有些迷信,总怕不吉利的话会招来灾祸。

  “那你先在这块平地上开开我看看!”

  作为老司机,王师傅有些信不过他,尤其是他自称就是生手。

  轰,大卫的油门掌握不稳,刚一发动汽车就没命地叫,更糟糕的是刚一挂上档,汽车就窜了出去,将前面烤狼肉的架子撞翻了,吓得车下的几个人四散逃窜,那车子在平地上忽左忽右的打着转儿,把几个姑娘吓得嗷嗷叫。

  老王坐在副驾驶座上并不慌张,他知道不论大卫怎么开,反正是翻不了车,这地方挺平展,真是个上等的生手练车场。

  大卫很快就能平稳驾驶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竟像一个老司机一样的熟练,毕竟他拿张辉的车练过几回,而且他心灵手巧,什么东西接触过几回就能会。

  “看你现在的技术,真不相信你是个生手!”

  老王由衷地佩服。他当过驾教,但却从来就没遇到过这么聪明的学员。

  “要是所有的路都是这样,那我也能开。”申莹莹不服气地说。

  她可真的有证,但不常开,技术绝对没有现在的大卫这样熟练。

  都知道干什么都是新手有瘾,现在不光大卫是这样,站在一边的申莹莹手也正痒着,这么多天来都是王师傅开车,没个机会表现一把,这可让在学校里什么都想表现的莹莹憋坏了。

  “下来让我试试!”

  这辆车对王师傅来说可相当重要,应该说这是为了这次任务(虽然是旅游,领导安排下来就是任务),市府专门为他配了这辆新车,就像是刚到手的新娘,不舍得别人去碰。莹莹是在市府机关大院里长大的,了解王师傅的脾气,虽然是市长千金,也不敢轻易出口。

  “行,你上来也过过瘾。”

  王师傅很给面子,自己从副驾驶上下来,让大卫坐在那儿。

  申莹莹上车后,很小心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子,比大卫一开始时竟稳当得多。

  “王师傅,我上回路可以吗?”

  莹莹越来越有信心,但觉得这是在平展的草场上,显不出自己的驾技来。

  王师傅向路上看了看,转头道:“没问题!”

  莹莹打着方向盘围着大伙儿转了个大圈子,一踩油门,上了路。

  这里的路竟然不比起草场平整,没有了草皮的保护,到处是坑坑洼洼,莹莹的油门便不稳,那辆吉普像是得了神经病似的,一窜一窜的,弄得她跟大卫两个人在车里前后左右地摇摆。大卫只好用力抓着上面的把手,生怕自己被甩出来,当场牺牲。

  这里上路来,单独与莹莹在一起的第一次。

  莹莹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那双白晰的手在方向盘上不住地抹来转去,大卫倒真希望她出一回错,让他那双手有机会在她那可爱无比的嫩手上感觉一下什么叫金枝玉叶。

  吉普车驶出了半里路,仍然是狭窄的小道,根本没地方掉转。

  “向前再走走,也许还有更宽敞的地方。”

  大卫知道自己的倒车技术并不过关,只好鼓励莹莹继续向前。

  借着跟莹莹说话的当空,大卫侧目在莹莹的脸上扫了一眼。大卫有了新的发现,当这个人人敬畏的冷美人全副精力开车的时候,脸上竟不见半点冷漠的表情,更没有半点虚假的掩饰,完全是一个青春少女真性的自然流露。她的紧张与惊恐,都让大卫感到了她的可爱,这与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如果说先前大卫对她的态度是挑战,而现在则是一种爱恋。他有意识地回了回头,看看离开营地到底有多远。

  这纯粹是多余,因为这里人烟稀少出乎一般人的想像力,用荒无人烟来形容可能有一顶点儿过分,但你开着车走上半天也没能看到一个人影绝不奇怪!

  汽车一起一伏地前行着,大卫突然将手叠在了莹莹的一只握着方向盘的手上。

  莹莹一紧,车身在不太宽阔的路了扭了几扭,大卫赶紧将手拿开。

  “你干什么?”

  莹莹娇喝一声,脸也红了一阵。

  “我让你开得慢点儿。”

  莹莹知道大卫这一把是醉翁之意,但看看这荒山野岭的,要是把他惹恼了,真要对她动起粗来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样,还不得由着他来?

  “你没看见这儿多危险,别打扰我。”

  莹莹觉得这一招最好使,谁不把性命当回事?

  现在莹莹的心理很矛盾,要是停下来,说不定大卫就会趁着无人欺负她,要是一直往前走,那可离开营地越来越远!当车离开营地二里多路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座秃岭,等莹莹将车开到那座秃岭的时候,却又发现那秃岭边的道路右侧是一条深沟,

  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左边秃岭上突然窜下来两个怪物,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头健壮的耗牛!

  一看那两头耗牛朝着吉普车奔来,两人都慌了神,一块儿急着去打方向,而莹莹一急之下,那一只脚却用力地踩在了油门上,吉普车左右摆了几次龙尾之后,轰地一声向悬崖驰去。

  两个人顿时觉得天旋地转,那车子贴着山坡滚了下去,情急之下,莹莹放弃了方向盘两手死死地抱住了坐在身边的大卫,现在再也顾不得让人家占了便宜,大卫这时也显出了男子汉的气概,一手撑着顶棚,一手搂住了莹莹的头部,只听车体与山崖碰撞发生了沉闷的声响。

  死神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两个人的心。

  刚才莹莹还担心大卫欺负了她,让她一个黄花姑娘,而现在她却因此而有了一种巨大的遗憾,因为长这么大还没有真正体会过男女之爱是怎么回事,虽然心里也曾渴望,可她那市长千金的冷傲面孔往往把那些痴心公子吓得退避三舍。就连大卫这样的放浪人物也不敢轻易造次。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她愿意主动送货上门,一享男女之欢。

  大卫也在心想,这下子可完了,自己还没有结婚,那箱子里还有几百万的现金还没来得及花呢,这就要去了,更何况,屋里还有两个MM,他可还没有像样地吻过她们那动人的小嘴呢,他更后悔刚才没有果断地把那刹车给踩住了,在这旷无人烟的地方尝一尝绝世美人的味道。

  现在什么都晚了,只能祈求老天保佑。

  大卫一边后悔着,一边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老天有眼,让这两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逃过此劫!

  不知道是不是大卫那默默而虔诚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那车子在山坡上打了几个滚儿后,竟然停了下来。

  两个人终于没有了天旋地转的感觉,也不再听见车体与山崖撞击的声响。好像突然闯进了真空世界,几乎什么也听不到。

  莹莹的两只手依然死死地抓着大卫的胳膊,那手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头趴在大卫的身上,满头秀发几乎盖住了大卫一半的身子。

  大卫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坐在车里的可能是自己的魂魄。

  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有疼感。

  他再次掐了一下,这次用力更大,他估计能够掐出血来。的确很疼,他差点儿叫出声来。

  “喂,醒醒,咱们没死!”

  大卫轻轻地拍了拍莹莹的肩膀。

  莹莹慢慢地抬起了头,满眼的惊恐与怀疑。

  “真的,我们还活着,真他妈是个奇迹。”

  大卫无限感慨,他真没想到出了这样惨烈的车祸,居然还能活着!不能不说是个奇迹。

  可大卫有些糊涂,车明明是朝东开的,可现在却是车头朝西,这让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大卫正好紧帖在崖壁上,车门子都打不开。

  “你能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形吗?”

  大卫估计现在是在半山腰里,并没有落到底部。

  莹莹从大卫身上撤开,起身想去开车门,却让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拽了回来。解开安全带后,她用力地敞了几次门都是徒劳,因为那车门被撞得变了形,她只得从碎了玻璃的窗子来查看。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竟让莹莹吓出了一身冷汗。

  因为外面还是三十多米深的一条沟!

  不用问,看她那表情大卫就猜得出来,那外面一定很可怕。

  “多深?”

  大卫冷静地问。

  “至少还有三十米吧。”

  “上面呢?”

  “我没看。”

  “再看看。”

  莹莹第二次从那个破窗子里探出了头。

  “也得三十米。”

  其实她根本就无法判断,因为她无法从窗子的正上方来目测山崖的高度,她只能从车头那边来估计。

  “是什么救了咱们?”

  “两棵树!”

  “真是神树啊。如果我是皇上,我一定给它们两封神位的。”

  大卫无限感慨地说。

  的确是两棵树,当翻滚的汽车掉在半路的时候,却让自然生长在这里的两棵不知名的弯树托住了,前后两排轮子被担在两端。

  听说是两棵树,大卫通过车外面探出去的树冠,判断那两棵树的粗细足够让他放心,但他却非常担心那树根被这么重的汽车拔出来,更何况又加上这么两个大活人。

  “我们还能上去吗?”

  “打了这么多滚儿都没撞死咱们,肯定也能活着上去。”

  “你能先上去吗?”

  莹莹两次伸出头去观察山崖的情况,她知道凭她的身体条件绝对不行,在训练营里学的都是些花架子,在这里没用!

  “快给蓓蓓她们打个电话吧,让她们快来救咱啊。”

  “电话在营地里,打个屁!”

  “那怎么办?”

  “等!”

  第五十六章悬崖之上

  “看来咱们是被撂在这里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咱。”

  “也许他们正在吃着烤狼肉呢。”

  “全是些没良心的家伙!”莹莹说着,眼里竟有晶莹的泪珠儿。

  大卫也为自己的一时大意万分沮丧,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没带电话!

  “看看能不能我先上去。”

  “那我怎么办?”

  莹莹立即着急起来。

  “我去牵头狼与你作伴儿。绝对不会寂寞。”

  “都这时候了,你还拿人开心?”

  说着那粉拳就往大卫肩头上擂。由于她一动身体,那车身也跟着在两棵摇摇欲坠的树干上晃荡起来,吓得莹莹立刻抱着大卫不敢动弹。

  在这种危难关头,大卫并不想抢先逃命,那样在一个美女面前很失男子汉风度。

  再无耻,也得像个爷们!

  “我先出去,可是为了我们两个人都能活着。即使申大小姐想在这里安身立命,我黄大少爷还害怕落个贪生怕死,无情无义的恶名呢。”

  大卫费力地解开了系在身上的安全带。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但当他刚一起身,靠近中央的时候,就感觉到整个车体在晃动。

  因为大卫往外走的时候,重量就偏到了外侧,而那两棵树承受现状已经不易,要是大卫再往外走一走,汽车就会将树干压断,汽车也就会跟着翻下悬崖去,要是那样,不粉身碎骨也得是个植物人。

  大卫只好慢慢地退了回来,他必须另想办法才行。

  “这边必须有人称着,否则车就会翻下去。”

  “也就是说,你不能先出去了?”

  大卫沉默了一会儿。

  “你到后面去看一看有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小心点儿。”

  要是有人现在站在山崖顶上卖绳子,大卫肯定愿意用车里所有的钱去换。

  可现在***这鬼地方连个人影也没有。

  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的时候。

  蹲在里面的大卫现在连喊叫都不敢了,生怕一用力就会将车沉下去似的。

  他甚至听到卫托着汽车的那两根树干木质纤维断裂的细微声响。

  莹莹慢慢地挪到了后面,在那里扒拉着,车里的东西被弄得七零八落的,她蹲在那里小心地将每一样无用了的东西堆到靠近里面的地方,这样更安全些。

  莹莹一阵惊喜,她竟然真的找到了一根绳子。她丈量了一下,足有三米多长呢。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莹莹捧着绳子,两手合十放在胸前默默地说了些感激上苍的话。

  大卫心想,上苍有眼的话,也不会让咱掉到这鬼地方来。

  只是不知道是否结实可靠。大卫将绳子捋开拿在手里,用力的抻了抻,他希望,在他将生命全部托付给这根绳子的时候它最好不能断!

  “你到我的地方来坐着。”

  大卫按他的计划安排着莹莹。

  然而当莹莹靠近他身体的时候他也没有离开。

  他想让莹莹从他身上过去之后他再起身,这样最安全。

  莹莹一条腿先伸了过去,这样,她就算是骑在了大卫的两腿之上,由于莹莹身体无法站直,还得前倾着,大卫的脸恰好贴在了申莹莹那丰满的胸脯上。

  申莹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胸罩开了!

  她清楚这与大卫无关,因为从汽车窜出道路到现在,大卫并没有去解她胸罩的机会,肯定是汽车打滚的时候,身体在车里晃动剧烈,将那乳罩扯开了。

  幸好衣服没破,要不肯定走光。

  面对着莹莹丰满刺眼的,大卫有一种巨大的冲动。

  还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出去之后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去,上去之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将她救上去……未来的一切似乎都还是个谜!

  大卫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等在那里的莹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渐渐地将身体向前移了移,两手支在了靠背上,好长时间没有动弹。

  是万有引力,绝对是万有引力,将失去了胸罩遮盖的丰满的酥胸与大卫那张快要变形了的脸慢慢地拉近!

  似乎两个人谁也无法控制,当然他们谁也不想去控制这种碰撞的发生。

  他们好像都在期待着那动人的一刻!

  大卫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从那剧烈起伏的两座玉峰来看,其主人也很激动。

  大卫将脸埋在那深深的乳沟里,倾听着来自莹莹胸腔内那颗青春的心脏猛烈的跳动的声音。

  莹莹突然一把将大卫的头搂在了她那柔软的怀里,大卫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一种温暖与舒适,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激动。

  女孩子的体香从那两座玉峰之间溢出来,在大卫的周围荡漾着,蛊惑着大卫本来就不太安分的心。

  隔着衣服,一颗饱满的被大卫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

  现在死了也值!

  两个年轻人对自己经历了如此吓人的车祸还能活着感到万分的幸运,此刻,他们想尽量地不让这前途未卜的悬崖上的时光白白浪费掉,他们想给对方以最大的快乐,也给自己以最大的满足。

  莹莹主动地弓下了腰,将从大卫的嘴里拔了出来,大卫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有些恋恋不舍。申莹莹没有冷淡他,而是用自己的樱桃小嘴噙住了大卫的双唇。

  说实话,大卫还没有品尝过如此刺激的热吻这可是在悬崖之上,生死关头。

  莹莹的双唇在大卫的唇上慢慢的舔着,好像是在感受大卫嘴唇上的每一根神经。

  可是任什么人也有疯狂的时候,大卫的舌头慢慢地伸了出来,如一条小蛇穿过她红红的双唇,从她那洁白的两排米牙间钻进了她那喷着香气的小嘴里。

  莹莹的一只手自然地滑到了下边,轻轻的拉开了大卫裤子上的拉链,伸进去了两个纤细的手指,费了好大劲才掏出来。

  大卫的手也没闲着,他还不至于想让这个平时在他面前相当矜持的女孩太失面子,总不能让人自己动手,所以主动帮她将那精致的白色内裤退了下来。

  都是穷途末路的人了,所有飘在他们头顶的光环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彩,现在他们唯一想做的,就是当一回裸的人,有着正常的男女。

  莹莹那光滑的玉体在大卫的两只大手里慢慢地扭动着,两个人全都忘了他们是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悬崖之上。而且那支撑着吉普车的两棵树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

  他们自以为两个人都靠到了贴着山崖的一边,不会有什么危险,动作越来越激烈,汽车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然而此时,两个有着旺盛精力的年轻人哪里顾得了这些,完全像是一个小时之后,他们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似地,愈加疯狂起来。

  莹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竟大声地叫着,快速地上下运动着自己的身体,因为大卫是坐着无法动作,随着她的快速运动,解除了胸罩束缚的两个有节奏地上下颤动。

  “咔嚓!”

  剧烈的断裂之声让两个忘情了的年轻人戛然而止。

  透过车窗,两个人都看见其中一个树冠在慢慢地倒下,汽车也在向外滑去。

  第五十七章悬崖脱险

  毕竟生命是最重要的,哪位大师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要是把小命给丢了,那可什么都没有了。

  这点道理大卫还能懂,账也算得很清。

  就那刚才突然的咔嚓一声,也早已把莹莹吓得花容失色。

  汽车沿着向下倒去的树干滑了一小段儿之后竟然慢慢地停了下来。

  大卫紧紧抓着方向盘生怕身体跟着倾了过去,他可是担负着两个人的力量,因为莹莹正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大有不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一定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的决心。

  大卫不敢相信那棵树都已经这样了,这车居然没有掉下去!

  必须立即离开这里,因为偷欢,差点儿把小命搭上。虽说值,但不必,他们完全可以活下来,那样他们可以多有几次这样的欢乐。

  “我得想法上去,我们不能在这里傻等,那些家伙不一定能找到这地方来。”

  大卫说得很有道理,老王师傅与两个姑娘正吃得起劲,姜月突然问道:“王师傅,我们是不是去找找看看?可是出去好长时间了。”

  王师傅一脸的诡秘,自以为是地道:“找啥?说不定在那个旮旯里乐着呢,我还不了解你们年轻人?”

  姜月与大卫有了一夜之情,竟觉得那大卫成了她一个人的了,即使是她最好的朋友申莹莹单独与他在一起也让她吃醋。她只所以要去找,正是怕大卫也被申小姐吃上一口。

  由于时差的关系,虽然上午十点了,那太阳也没有在临江的高。姜月不再提去找的话。免得赚些嫌疑。

  但王师傅却坐不住了,因为两人出去了快三个小时,到现在还不回来,一定是出了事。

  他倒不担心这里的野兽,但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老王师傅带头沿着车辙顺路找来。

  大卫将那根绳子掖在腰里,小心翼翼地从那个破窗口里好不容易爬了出来,正当他准备去踩住那棵还算结实的树干的时候,脚下一滑,突然掉了下去,身体在悬崖半空中做自由落体。眼看就要葬身深谷,大卫迅速伸手,一把抓住了横着的树干。

  可大卫这一猛力的下落,让那本来岌岌可危的树干承受不住,咔嚓一声,本来粗壮的树干上面露出了几缕黄白的纤维。

  树冠在一点一点地降落,眼看汽车也跟着滑落下来,要是那样的话,就连车子里的莹莹也保不住了。

  大卫朝下看了看,差点儿晕过去,崖壁与地面几乎是垂直的!

  根据他的目测,到谷底至少还有四十米深。

  树冠继续在降落,到了一定的程度,汽车会突然倾下去,后果不不堪设想。

  大卫向上面的崖壁上迅速扫了一眼,他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在离他三米多远的地方有一团荆棘。

  他不容分说,立即掏出腰里的那根绳子向那团荆棘甩去。

  绳子的一端在那团荆棘的根部打了几个旋儿,竟然牢牢地缠在了上面。

  大卫松开抓着树干的手,向崖壁荡去。

  那荆棘果然根深蒂固,大卫的重量居然没有动摇它。

  大卫拽着那根绳索,脚踩着悬崖上探出来的岩石,一步一步向上攀爬,他的心始终提着,因为稍有不慎,就可能落入深渊。终于他的手几乎就能够到那一簇荆棘了,至少到那里他可以歇一歇。

  当他刚刚将一只手抓住一棵荆棘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团奇怪的东西。

  一条擀面杖粗细的花蛇盘踞在那团荆棘的根部!

  那蛇受了大卫的惊吓之后,立即从荆棘之下伸出了一米多长的半截身子来,昂着头来,吐着长长的舌信,发出“呲呲”的声响,向大卫慢慢爬过来。

  大卫的身上顿时出了冷汗,要是让那蛇咬上一口或是被它缠住了身子,那还有救?

  大卫手里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器械,那怕是有一根小小的木棍也好。

  那条花蛇还在向前行进,待到它离大卫只有一尺的时候,它突然出击,直奔大卫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大卫果断地扔了手里的那根绳子,施出了夹中取物的本领来,叉开右手的弧口,准确无误地掐住了花蛇的脖子。

  打蛇打七寸,可这抓蛇就不一样了,是小蛇,你可以提住它的尾部,对这条迎面扑来的花蛇,你只能卡住它的脖子才算安全。

  此时花蛇的嘴被掐得大张开来,那情形绝对能吞得下成人一条胳膊去。蛇身也在崖壁上甩得啪啪作响。

  大卫将全身力量聚集到了右臂上,奋力地向外一拽,那条花蛇就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如一条彩虹。

  大卫估计那条花蛇落下去也绝对没有好结果,说不定正好摔在一块石头上,早已成了花蛇标本。

  大卫再次抓住了被他情急之下扔掉了的那根绳子,拽着手中的棘条,一个翻身飞了上去。

  还好,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平台,完全可以稍稍休息一下。

  大卫在休息的时候抬头向上望了一下,那上面还有二、三十米,无处可攀,只有数簇荆棘,但大卫不敢确定那些荆棘能够承得住他一百七十斤的身重。

  他忽然想起车上有一把小羊角锤子,正好可以用它凿出踩窝来爬上去,虽然慢一点,但总算是有了希望。他将那根绳子的一端扔下去给申莹莹,让她将那把锤子系结实了,划上来。

  小羊角锤头挺好用,很快就凿出了两个小踩窝。但现在还不能向上爬,他一口气凿出了七八个,求生的让他不能停下来。莹莹还在那辆随时都会掉下去的吉普车里焦急地等待着。为了保证便于攀登,每隔三四十公分就凿一个,对他来说,只要有几个就能行,可后面还有莹莹,一个女孩本来就胆小,体力又不行,所以还要保证她的安全。

  大卫很聪明,他总是在自己的头部以下凿洞,那样可以避免被凿出来的石灰伤了眼睛,而且省力。

  终于,他的头部离崖顶只有一米多远,他总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刚开始的时候,坐在车里的莹莹时常询问着他的进度,但又怕影响大卫的工作,便低了头从后边的玻璃向外望,弄得脖子生疼。

  现在他终于感觉到累了,那手都几乎握不住锤子了。他抬起头来准备擦一把额上的汗。朦胧中他感觉到头顶上有三个黑乎乎的影子。定睛一看,刚刚擦掉的汗又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崖顶上蹲着三只成年的狼!

  六只仇恨的眼睛瞪着贴在崖壁上的大卫。

  昨晚还担心着这事儿呢,怎么这狼还真的如此记仇?多亏现在还没上去,这三只狼可是没受过他任何一点枪伤。大卫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先前并没有发现。说明也是刚刚过来,肯定是刚刚发现大卫遇到了危险,蹲在那里幸灾乐祸呢。

  大卫看了看与三只狼之间的距离,一米多,不算远,但这里悬崖,那狼绝对不敢窜下来,那等于自寻死路。狼也不是傻子,能找到这里来,说明它们还不算笨,甚至还有点儿头脑。

  “黄大卫”

  “申莹莹”

  大卫忽然听到了老王几个人焦急的呼喊。

  他想答应却又害怕他们过来后受到狼的伤害,毕竟他们是三个太普通的人,手里也不一定拿枪。

  但转念一想,必须叫他们知道,一旦找到了自己的下落,他们就不会分开,危险就会小一点。

  “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大卫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可惜他们听不见。

  大卫可急坏了。

  “黄大卫”

  “申莹莹”

  姜月她们的呼喊声好像越来越近,连坐在车里的莹莹也听到了。她不顾危险从车里伸出头来,大声地呼叫:“我们在这儿”

  山谷再次回荡着莹莹焦急得近乎嘶哑的声音。

  “他们在这儿,快来。”

  “别过来,这儿有狼。”

  大卫本来不想说出这话,因为三只狼就在他的头顶,万一这狼听懂了他的话,那岂不是等于告诉了它们自己害怕它们?

  又一想,虽然这狼比较聪明,肯定听不懂人话。还是提醒他们一下为好。

  出乎大卫意料的是,那三只狼竟突然转身朝东西边去了。

  莫非是它们看到了什么?

  大卫很纳闷,老王他们的声音也越来越近,终于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

  当他们三个人出现在悬崖顶上的时候,大卫差点激动地掉下泪来。

  老王手里果然拿着那杆猎枪!

  怪不得那三只狼乖乖地放弃了他这顿近在咫尺的美餐呢。

  看来狼这东西挺有记性!

  “莹莹呢?”

  “还在车里呢。快,快先把我弄上去!”

  崖顶上的三个人一个搂着一个,老王在最前面,与大卫一只手紧握着,好容易将他拉了上去。

  “快救我上去呀!”

  车里的莹莹着急地喊着,真怕他们扔下她不管。

  “放心吧,这就救你上来!不过你得给钱!给多少吧?开个价!”

  蓓蓓这时候还顾得开玩笑,把车里的莹莹气得直骂:“你等着,上去之后,看我不撕了你!”

  “别闹了,抓紧想办法。”老王真的着了急。虽说是大卫做保镖,可他却是直接的监护人,市长大人有吩咐,如果莹莹有个三长两短,他是绝对交待不了的。

  “你们在这里陪着她,我去营地找绳子!你们抓紧联系辆吊车,把车子弄上来。”说完大卫就跑。

  “快去快回呀。”

  蓓蓓好像比他还急。

  大卫飞快地朝向营地,而王师傅却用电话忙乎着联系吊车,颇费了些周折之后,终于有一家建筑公司答应愿意前来。

  大卫算得上飞毛腿,不到半个小时就折了回来。

  为了确保莹莹的安全,大卫腰里拴了绳索,再次下到那长着一团荆棘的小平台上,指挥着莹莹将绳子在身上拴好,如何从车里爬出来。

  当莹莹被拉上去之后,她竟然瘫了似的扑倒在了王师傅的怀里。

  那辆救援车也终于赶来,还是大卫下去,将钢丝绳子结结实实地系在四个角上,连磕带碰地将吉普车弄上去。

  他们现在最担心的是,花钱把这车弄上来了,却不能开。

  老王迫不急待地钻进了车里。

  最让他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避免,连续发动了几次,都没有打着火!

  老王的额头上立即窜出了汗珠子。第五十八章神秘罗布泊之怪异的脚印--第六十七章老板娘的女儿

  第五十八章神秘罗布泊之怪异的脚印

  果然不出王师傅所料,油箱里面一点油也没有了。在汽车沿悬崖翻滚的过程中,让锋利的石头将油箱底部磕破了一个小窟窿,而吉普车被两棵树挡住后,又正好四个轮子朝下,那汽油哪还有剩下的道理?

  多亏老王经验多,办法足,他从车上的一个小小的工具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和一个金属小塞子,钻到了车底。鼓捣了一阵子之后,出来拍了拍双手,道:“没问题了。把车里那个皮桶里的汽油倒上,保证可以走了。”

  老王师傅从大卫手里接过钱给了那些救命恩人,千恩万谢地送人家走了后,才开车带上这帮人回到营地去。

  当时在车上的时候他就说过:“莹莹呀,你要是出了事,那我就决定从悬崖上跳下去了。”

  “王叔,你别说了。”

  不知道莹莹是太感激他,还是对刚才的事情还后怕,眼泪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鼻子也酸酸的,两个姑娘都争着要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可她却擦了擦眼睛,笑了笑说道:“没事了,都是我不好。”

  大卫算是与她这次患难与共的人了,自然地把手伸过去,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好像要今生今世不再分离的样子,看得两个姑娘好感动。连莹莹也顺从地将头偏了过来,无限温柔地依偎在了大卫的肩头。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也就是整个在青海的旅程里,还算是非常顺利的,他们平安的从青新边境的阿尔金山穿山而过。

  这里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好在公路还不错,放眼望去,戈壁滩上的石头如西部歌王歌里唱的那样,如“西瓜大又圆”,看来这大自然的力量不能不让人佩服。那圆润的鹅卵形状的大石头足以证明这里曾经发生过无数次凶猛的洪水。

  当汽车靠近塔克拉玛干边缘的时候,中午那让人难以忍受的灼热,逼得人恨不得将全身的衣服扒个精光。

  连王蓓蓓那样清纯的女孩都不再矜持,直拽了本来就很薄的纱衣,用力地呼扇着,其实那根本就是徒劳,因为连呼扇出来的风都是热的。

  受了传染似的,三个姑娘都用力地呼扇起来,衣服底下不时露出些春光来。

  大卫拧了拧反光镜,恰好能从里面看到一些姑娘们的景致。

  好像是受了鼓舞,几个姑娘都快要表演脱衣舞了。

  这么热的天,不知那里发霉了没有,大卫想着竟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

  “你又在想什么好事了?是不是在打我们的主意?”

  王蓓蓓那话要是在临江这么对他说,他一定会立即让它变成现实。

  一路上大卫没少占姑娘们的便宜,不知道王师傅寂寞不。

  看着反光镜里姑娘们风骚的样子,大卫心里为老王愤愤不平起来。

  天真的很热,人像在一个无边无际的大蒸笼里,无处可逃。

  “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要是十月份肯定要好一些。”

  “那我们不走了,呆到十月不就成了!”

  “那恐怕你要被烤成木乃尹了。”

  王师傅总是比别人有先见之明,但在大卫看来现在才说未见其先,应该算是马后炮。

  “到了这里,我看咱们是不是去趟罗布泊?否则会终生遗憾的。”

  莹莹是个敢于冒险的家伙,她一定不是心血来潮,她在那天晚上连可可西里都划进了这次行程的一个站点。

  在一个姑娘面前,大卫不想掉架子,你一个女孩都敢去的地方,凭什么我要退却?所以不论莹莹要去哪里,他都会爽快地说“奉陪”两个字,每次莹莹都会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

  一个被兴誉为“冷美人”的女人,在大卫想来,本不会有那样让人心旌摇荡的眼神。

  毫无疑问,大卫被她诱惑了。

  “那可是个‘死亡之海’啊。”

  王师傅的话总给青年人泼冷水。

  “听说还有好几个去那里考察的科学家在那里失踪了呢。我们要是去了,要是迷了路怎么办?”

  “笨!我们不是有GPS吗?再说了,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我们这么多人哪容易就迷了路?”姜月见大卫愿意去,嘴上也便他,实际上,她对那种地方还是蛮恐怖的。

  王师傅只是提些参考性的建议,最终还是莹莹说了算。

  去罗布泊!

  做了大量的思想准备和物质准备之后,修好了的吉普车载着几个野心家朝罗布泊进发了。

  既然是探险,就不能走人家走过的路。

  汽车在一望无际的沙砾上行进,除了司机老王,其他四人都在车上摇来晃去,身不由己,五脏六腑几乎要在里面相互失去了联系,直晃得姑娘们在车上嗷嗷地叫,大卫全当她们是在享受。

  大卫只是看过所谓雅丹地貌的图片,今日一见却让他苦不堪言,只听那竖立起来被风化得如鹗鱼牙齿一样的石片在车轮下咔咔作响,有一种轮胎随时都会被刺破的预感,所以一路行来,大卫总是提心吊胆。

  但愿王师傅无所不会,哪怕是轮子掉了他也能用这里的石头刻一个出来换上。

  这里的石块是黑色的,与大卫想像中的戈壁有着很大的差距,但夕阳映照之下,那高高突起的沙丘却是黄褐色。

  汽车跑了很远的路却不见一滴水,还叫罗布泊?

  “泊”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大湖,而“罗布”毫无疑问应当是多的意思吧。

  大家终于有了几乎同样的感受:要是在这地方能找到哪怕是一个小小的水池,肯定也是个奇迹了。

  真正进入了罗布泊,你才会感受到什么叫恐怖。

  因为在里面几乎没有方向感,人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参照物!

  周围可能会有突然耸起的岭,但你叫不上名字,要不是有定位仪,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其实分清楚也是白搭,你根本就不知道走哪个方向离它的边缘更近一些。你的视力无法到达更远的地方,那一座座城堡似的石山,让你有一种进入了迷宫的感觉。

  车子停下来稍事休息。

  脚下那一望无际的沙砾很难让人与1500年前的文明联系起来。

  这里是典型的温带大陆性气候,昼夜温差极大,地上偶尔能看到一簇簇长着菊花瓣似的草,老王说那是麻黄。

  第一次见到用来提炼冰毒的草本植物,大家很兴奋。

  “回去的时候咱带上一车,兴许能换些银子!”

  蓓蓓是个乐天派,见了一点景致就又蹦又跳的。

  “出发!”

  老王吆喝一声,大家纷纷上了车,生怕被扔在这个以死亡著称的罗布泊。

  事实上,在这样的地方,就不应该停下来,多在这里呆一个小时,就多一个小时的危险。

  人太脆弱,离开了群体的人还不如一只蚂蚁!

  更何况,所有的给养只够半个月!

  在这里说不出地势的高低来,全凭了无所不晓的老王师傅,他把车开到哪,大家自然跟到哪。

  “王师傅,你当兵来过这里吧?”

  不知蓓蓓是打趣还是当真。

  “我是在内蒙当兵,哪来过这地方?”

  “那你为什么不要向导?”

  “那还叫探险吗?”

  看来不大说话的男人更有风格。

  “那是什么?”

  姜月突然惊叫了一声。她一直是趴在车窗向外望着的。

  车子停下来,大家纷纷跑下去看。

  天上一只盘旋的鹰!

  “这里居然有鹰?”

  老王沉思着,自言自语似的。

  大卫曾记得有书记载,东晋高僧去印度取经路经此处留下过“上无飞鸟,下无走兽”、“唯以死人枯月为标识”的说法。看来这里并不是真的绝对没有生命。

  天渐渐黑下来,吉普车亮着了灯,车前一片明亮,只是不见了车后的尘土飞扬。

  半个小时后,车灯光里出现了明亮的一片。

  “水!”

  大家一真盯着车前的灯光,那明亮的一片分明是水!

  “也许是宝石呢!”

  “可惜咱只开了一辆车耶。”

  那光亮越来越近,真的是水,一个不小的湖!

  老王很小心,老远就把车停了下来,生怕出什么意外。

  “这里肯定风沙小,咱们今晚就宿在这里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支起了帐篷,依然是男女各一棚。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日子,都成了共患难的人了,还分居过日子,真生分!”

  大卫一边支着帐篷,一边发着牢骚,他还怀念那个偷情的夜晚。姜月向他投来了多情的一瞥,大卫想她肯定有着同样的感受,心里顿时荡起了层层涟漪。

  “是不是还想让姜月姐给你按摩一下?姜姐有一套啊,按摩了一次就让人上瘾了,我看回去也别再上那什么破大学了,开个按摩院得了,保准饿不死你!”

  王蓓蓓的话让大卫与姜月两个人的脸都红了起来。幸亏是晚上,别人看不见,但姜月自己却感到脸上热热的,心里也像小兔似地蹦个不停。不过她心想,在这样的环境下,大卫就算是公众作品,谁不可以欣赏一下?那天晚上在帐篷里的那点风流事算得子什么?谁也不是吃素的。

  但大卫现在最想的却是莹莹,只可惜现在没有了借口,无法进入女人的帐篷,他想,有时候灾难并不是坏事,白天那种有惊无险的遭遇怕是再也没有了。大卫心里升起了一种遗憾。

  简单地吃过晚饭后,大家在帐篷周围散步,莹莹竟主动约了大卫,让两个小姑娘没了主意,又不敢单独行动,也不好意思跟着掺乎,便只好两个人与王师傅一起。

  两个帐篷离湖边大约有五百米的样子。两帮人都是奔着湖边去的。

  这里已不再是沙砾,而是龟裂了的沙土,踩上去有松软的感觉。

  为了不迷失方向,各组带了一只手电,虽然这里不会有东西把人绊倒,但在晚上,至少可以作为相互联系的信号。为了省电,一般不用,况且,大卫与莹莹也没想将自己放在光亮处,走不多远,两帮人就谁也看不到谁了,回头望时,只有高立出地面的帐篷和汽车隐约可见,莹莹才大胆地牵了大卫的手,如同一对恋人。

  握着莹莹那温热的小手,大卫感觉到似乎有电流传到他身上,那电流击得他心砰砰乱跳。

  老远就能看见那片湖水在淡淡的天光下泛着鳞鳞的波光,煞是美丽。

  莹莹的头渐渐地靠了过来,大卫自然地将手从她的小手里挣出来,伸过去搂了她的纤腰,那是真正的“蜂腰”,不似张辉那般壮实,却别有一番让人怜爱的滋味。白天那疯狂的野味现在全无,倒有一种宁静的可爱。

  大卫并不觉得白天在悬崖上有什么特别美好的感觉,倒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嫌疑,他想尽快把它忘掉,他甚至都想把莹莹脑中的那段记忆抹去。

  现在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大卫能够感觉到少女肌肤的柔软,每当两个人的肌肤摩擦在一起,都会有一种更加亲密的渴望。他们走得很慢,也希望时间不要走得太快,黑夜对两个年轻人来说,是最美的时光。

  大卫的手不经意的向上移动了一下,他隐隐约约觉得似乎触到了她腋下那个敏感的部位,他特意将手指伸开,在那已经向上隆起的地方轻轻地摁了摁,弹性与柔软不同寻常,这让他的敏感部位腾地胀了起来。

  更让大卫膨胀的是,莹莹的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搂住了大卫的腰,这比牵着他的手更让人心猿意马,圈在他腰上的那细细的软乎乎的胳膊都在点拨着他那根淫邪的神经。

  “咱坐会儿?”

  大卫提议。

  “怎么样都行。”

  简直是靡靡之音,那意思是一切都听你的。

  大卫想,是不是在这条古代的丝绸之路上,连人的脾气也会变得柔若细丝?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申莹莹如此的温柔过。

  要不,就是在这古楼兰的城堡之上,楼兰姑娘那温柔大方的灵气穿越了两千年的时空附着到了莹莹的身体里?还是这里存在着什么神奇的魔咒?

  他正搂了她将那一头秀发埋进自己的脖子里准备给她些温存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吃惊:他分明看到了地上几个大大的动物爪印!黑暗对大卫来说不是障碍。

  “你看这是什么爪子?”

  不知真情的莹莹以为他看到了一个活着的动物,吓得立时扑在了他的怀里,同时“啊”地大叫一声。

  大卫打开手电向前一路照去,他至少看到了个爪印。

  莹莹为刚才的失态而羞涩地笑了,那样子挺可爱。大卫觉得这才更像女人。这也是一开始他并不喜欢她的原因。

  两个蹲下身来,细细地去看地上的爪印,比人的巴掌要大得多,前四后一五个指印深深地印在沙土之中。

  显然不是耗牛的脚印,大卫猜想耗牛的中蹄印应该跟黄牛有些相似,更不是羊,而狼爪子绝对没有这么大。

  那会是什么呢?这种除了蚊子几乎没有什么生命的地方也不会有老虎吧?

  那巨大的爪印让大卫肯定,这家伙绝对要比老虎还大!

  这是两排并行的爪印,中间明显有着拉擦的痕迹,行宽近一米,每一行前后两个爪印之间至少有两米的间隔。

  这是一个巨大的爬行动物!

  从那爪印的深度可以判断,这家伙很重,而又根本不是奔跑留下的足迹,似乎非常从容。

  难怪,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它是不会受到其他动物惊吓的。

  不过大卫想不通的是,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如此庞大的动物会以什么为食物呢?它总不会吃这被风化了的石头吧?

  这里常有风沙,而这爪印却如此新鲜,毫无疑问,它今天还在这里活动过!

  说不定……

  大卫不敢往下猜测,只感觉到头皮发麻,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同时,后背有一种刺骨的寒意袭上来……

  第五十九章神秘罗布泊之怪兽与楼兰公主

  从大卫搂着她腰的那只胳膊上,申莹莹感觉到了大卫的紧张,而这种紧张是很容易传染的,莹莹的身体立即哆嗦起来。

  她知道,上一个世纪就有不少科学家在罗布泊失踪,彭加木就在其列。据说还动用了飞机也没见半点踪影,会不会是遇到了这种可怕的怪兽?

  想到这里,莹莹不寒而栗。身上立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人几乎同时做出了一个完全相同的决定:迅速离开这里!

  然而,为时已晚,他们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沙沙”声。

  那正是巨型的爬行动物在沙地上行走的声音!

  两个人几乎同时转过了身子,一个比鹗鱼还要大上几倍的怪物正向他们走来。它高昂着恐龙一样的头,大卫的手电刷地照了过去,不知什么原因,那怪物停止了前进。那怪物形如恐龙却又不是恐龙,四个蜥蜴一般的爪子牢牢地摁在沙地里,大卫看不到那爪子的形状,它伸着长长的脖子,脖子以下的腹部全是浅黄色蛇一样的皮质,腹部往上则是一片片突起的黑色鳞甲,看上去相当坚硬,大卫估计即使枪弹怕也穿不透它。这怪物离莹莹跟大卫约有四五米远,它大张着嘴,上下鄂形成了一个不小于一百度的夹角,要是一头豹子也会被那伸在嘴外的长牙穿透。

  申莹莹已经瘫倒在地上,不会动弹。大卫从来就没见过如此的怪物,心想在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动物?即使它生活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在这样的沙漠之中,也不会有什么东西可以维持这样的生命存在啊?大卫不敢多想,奋力地挟起她那手电一直照着怪物的眼睛。慢慢地后退。约有几十米远的时候,他才大声的叫喊:“老王,快上车!这里危险!”

  那怪物一直目送着他们退得只能看到它的轮廓。

  大卫没有听到老王他们的回应,他用手电拼命地在空中摇晃,想让他们看到知道这里发生了紧急的事情。

  终于那边的手电也在空中晃动起来,两束明亮的光柱在空中交织,这时要是让别的旅客看到了不定以为罗布泊又发生了什么样的奇观。

  大卫看那手电光摇晃的样子,知道他们正飞快地向这边奔来。

  两个人奋力的朝停车的方向跑,好几次跌倒了赶快拼命的向上爬,越是急,越是爬不起来。

  跑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两个人再回头看的时候,再也看不到那怪物的影子。但他们的心始终提着。

  两组人几乎是同时到达。

  “什么事?”

  老王上气不接下气的问。

  “快收拾东西,今晚不能在这儿!”

  大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动手撤帐篷,同时吩咐蓓蓓和姜月:“赶快!快往车上搬东西,越快越好。”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呀,真是急死人了。”

  虽然老王猜出了可能遇到了什么怪物,但他还是想从大卫的嘴里得到证明。

  “怪兽!很大的怪兽!”

  “真的假的?这里连兔子都不拉屎,会有什么怪兽?”

  王蓓蓓以为大卫他们搞恶作剧,站在那里不动。

  “别废话,不走那自己留在这里吧。”

  大卫有些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是那副无所谓的神态。

  “真的吗莹莹姐,要是没有,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儿小。连老鼠我都怕。”

  蓓蓓将正在拆帐篷的莹莹拉到一边,小声地问。

  “真的,姐不骗你。”

  从莹莹的颤抖的声音里,蓓蓓已经得到了答案,那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现在蓓蓓比谁都紧张,她的手根本就干不了任何工作,两只手只会打哆嗦,连身子都摇晃起来。

  好在训练时这几个姑娘的装备速度就很过硬,五个人在忙乱当中,终于将所有的装备收拾完毕,确定没有落下任何物件之后,全部上车,轰的一声,朝着大卫指挥的方向驶去。

  大卫他们是在西边发现怪物的,自然要往东跑,但现在的风向正是南北,将整个沙丘吹成了南北走向的一道道沙岭,汽车走起来甚是困难。

  老王毕竟当了几年兵,心理素质更好一些,而且他也没有亲眼见到那个可怕的怪物,他并不是十分的慌张。

  在汽车远光灯的照射下,一座座被风化形成的沙石岩堆有的如人面狮身,有的如武士,有的如鹰,还有的如堡垒,但有一个却让大卫与莹莹吓了一跳,那极像是刚刚看到的怪物,连司机老王都吓得一脚踩住了油门。

  “真像!”

  大卫吓出了一身汗来,如果到处都能碰到这种怪兽的话,哪里还有逃生的希望?

  “你是说你们遇到的东西像它?”

  “差不多。”

  “也这么大?”

  那是一座四十多米长的岩山,显然比那怪兽大得多了。

  “没有,比这要小的多。”

  “那会是什么东西?”

  “从来就没有见过。电视里也没有见过,而且不像是恐龙。只能说有点儿近似。”

  “你觉得我们现在的位置安全吗?”

  “这很难说,那怪物似乎行动非常隐蔽,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有觉察出来它竟到了我们的身后。”

  “那么神?”

  “我们感觉出来的时候,它已经离我们只有四五米远的距离了。”

  大卫没好意思说莹莹被吓得瘫在地上的情况。他得为她保密。

  “那我们还是不必扎帐篷了,就在车上将就一宿吧。要是有个紧急情况,也能来得及。”

  “我看也行,不过得有人警戒。”

  大卫对“警戒”两个字做了特别的强调。

  有了以前的经验,大卫不想让老王干这活。他想自己担任警戒任务。

  大卫从后面取了那杆猎枪。他知道那猎枪对那样一个庞然大物来说几乎是一根木棒,但握在手里至少也能壮个胆儿。或许那枪声或是火光也能吓退它。像刚才那样只是吓退它也许是件好事,根据这里的生态环境来看,这肯定也是一个濒危物种。

  他并不想杀害它,只要它不伤害人。

  虽然害怕,可几个姑娘毕竟疲劳,不久就有了均匀的呼吸。老王也趴在方向盘上迷糊着,是个男人总觉得有保护女人的职责。

  夜里十一点多钟的时候,大家纷纷睡着,包括司机。

  大卫抱着那杆猎枪围着那辆吉普车不停地转来转去,他极力向更远的地方监视着任何一个可疑的影像,但他始终不敢远离车辆,这样可以保证一旦有了紧急情况能立即叫醒老王。

  可是那个怪物的突然出现使大卫受了惊吓,现在好像平安无事了,反倒感觉出了疲劳,两个眼皮老是打架。

  他真想喝上一口酒提一提神,特别是新疆的葡萄酒,那一定美极了。

  酒倒是有,可在车里,大家正睡着,怎么好意思因为贪杯而叫弄醒大伙呢,再说,在这样的鬼地方能睡个安稳觉还真是不易。

  都是申莹莹害了他。

  这个害人的魔鬼!当时怎么就听了她的呢?

  大卫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漠河香烟,在鼻子上闻了闻,终于没有忍住,点上了。在黑暗之中,那红红的火头一闪一闪的,像鬼火。

  除了轻微的风声,没有其他的动静,大卫巡视了几圈之后,在车屁股下面坐了下来,真的有些累了。

  对大卫来说,不说如同白昼,也差不了哪里去,至少他能够看清楚周围的景物,五十米之内要是有个兔子跑出来他也能一枪打中。

  很明显,现在这里相当安全,也没有什么征兆。他干脆把枪竖置到车上,盘腿想打个盹儿。

  恍惚中他看见前面似乎有人,他起身朝那边走去,他以为那是海市蜃楼,可当他逐渐靠近的时候,那情景就越来越清晰,那的确是一群人,他不知不觉地进入了人群,都穿着古代的衣服,但不像是拍电影。

  这里好像是一座宫殿,周围还有不少武士,手持长矛,腰佩利剑,站在那里如雕像一般。四处还有不少阁楼,雕梁画栋。

  大卫非常纳闷,这到底是在哪儿,从那些人的服饰与形貌上判断,这分明是到了过去的某个时代呀,这是做梦还是现实?正思忖间,他忽然见一非常漂亮的少女左顾右盼地从一处阁楼上下来。

  她竟然是个白种人!金发碧眼,在她提着裙子走下台阶的时候,胸前那一对性感无比的在薄薄的衣服下面很不安分地跳动着。

  黄大卫没少见了美女,可这种肤色的美女他还是第一次见。光从胸口处露出来的那吹弹得破的雪白的细嫩肌肤,就能知道这个女人的肉多有弹性,更何况那水灵灵的眼睛,简直就是两潭碧绿的湖水,清澈透明,如同仙子。

  “小伙子,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呀?”

  “从东边来,到西边去。”

  大卫差点就说出了要去西天取经的话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竟然叫他小伙子,口气也太大了些。不过,是这么漂亮的一个MM叫他,他认了。不但不反感,反而高兴起来。

  “你能陪我玩会儿吗?”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

  “告诉你吧,你现在可是穿越了一千多年,来到了我们楼兰王国,这都是你前世的造化,我在这里等了一千多年,就是为了见到你,我是楼兰国的十四公主。这里是我的领地。你不想陪我吗?”

  “在下愿意为公主效劳。”

  大卫心想,我陪你一辈子也许我要考虑考虑,只是陪你玩玩,那我可是求之不得。

  “跟我来。”

  大卫弹了弹身上的尘土,跟着小美女走。

  “美人,这是到哪里去?”

  “陪我洗澡,不行吗?”

  “当然行,我这个人就是乐于帮助别人。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一个男人陪你呢?”

  “他们不敢。”

  小美人指着站在那里笔直的卫士道。

  大卫心想,这公主敢情也有寂寞的时候,今天算是走了桃花运了。真亏了申家大小姐,要不哪来这般艳福?

  他们来到一个水池,那里面的水正呼呼地向上冒着热气,原来这是一个温泉。

  十四公主径直走到泉边,将身上的轻纱脱掉,向池中走去。

  大卫从后面被她那无与伦比的娇美身材惊呆了,当她一步一步向水里走入的时候,从她那白晰的臂下完全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微微外侧的的边缘。那是比胳膊更加白嫩的细细的肌肤。

  大卫现在就开始猜想,要是近处看,一定能看到里面细细的血管。

  十四公主慢慢地回过头来,将整个具有诱惑的部位全部展现在大卫的眼底。大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

  那两座玉峰如两个刚出笼的精面馍馍,在上面摁上了两颗红枣。大卫直想就那红枣吃进嘴里去,品一品是什么味道。

  十四公主清澈的目光直视着大卫,微微的羞涩让她更添了几分妩媚。她慢慢地向下蹲去,将身体那些迷人的部位都藏到了水里,微微波动的水面遮不住她的玉体,相反,更增添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人想入非非。

  大卫也学着她的样子,将满是尘土的衣服脱掉,放在岸边,赤条条地走了下去。

  十四公主刚才那勇敢的眼神减了些锐气,似乎不敢再看大卫那充满力量的。因为他现在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爆发着力量的肌肉,包括那里。

  两个人相隔咫尺,几乎相互能够闻到彼此的气息,大卫勇敢地看着十四那倾城倾国的美艳面庞,直盯得人家脸红了起来。她脸上那种红晕煞是好看,怕与当年的王嫱能有一拼。

  大卫的目光掠过那精美的下巴,细长的脖颈,直到水里,水面之下就是那和田玉一般细腻润泽的玉峰了。

  大卫试探着向前,一手托起了她那可爱的下巴,如同欣赏一块美玉一般。十四微微地闭着美目,任他玩味。

  大卫大胆地将手向那对玉峰摸去,用力一握,十四身体微微一颤,红唇微启,等着大卫去吻。

  任谁也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大卫迅猛地捧了那娇美的脸,将那红唇拉到了自己的嘴边,他却不去吻她,而在用自己的双唇轻轻的碰那两片红润的肉。十四整个的身体都倾了过来,那光滑的身体,那饱满富有弹性的紧紧地贴在大卫的身上,虽然在水里,两人却有被电流通过的感觉,大卫在想,那水的温度一定会升高了不少。因为他自己都有灼热的感觉。

  “抱我回去吧。”

  那声音似在乞求。

  大卫简直无法拒绝这样一个美女如此的要求。他从水中将她慢慢地捞起端在自己那有力的臂弯里,就这样赤身地上了岸。衣服被扔在了池边。

  大卫托着赤身的十四,慢慢地向她的闺房走去,途中的侍卫目不斜视,直如没有看见。十四并不去搂住大卫的脖子,一只臂垂着,两个骄人的乳峰,直晃大卫的眼睛。那是一幢二层的阁楼,楼上还有不少侍女。

  一个侍女为大卫打开了十四的房间,并将那丝帐撩开,大卫轻轻的将十四放在了那华丽的床上,两个穿着异常华丽的侍女过来为他们两个擦拭身上的水滴。

  侍女探试得很细心,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侍女与大卫面对着面,从那宽阔的领口处,大卫早就看见了她胸前那对宝物,大卫控制不住自己的淫邪之念,竟抬手在那两个小乳子上使劲地抓了几把,十四看在了眼里,但没有反对。侍女并不反抗,不知是她喜欢还是不敢,依然用一种非常柔软的小浴巾在他身上擦着,有时那柔软的小手不经意地在大卫身上某一个地方一碰都让他怪痒痒的,不是大卫太好色,任谁也受不了这般伺候。

  大卫万万没有料到这楼兰王国里还有这样的生活。他想可能所有的帝王之家都少不了奢侈和糜烂,要不这样,那皇帝还有啥当头?中国历代帝王三宫六院那么多女人总不会是留着只当花瓶看吧?武则天当了女皇还要找些男妃呢。怪不得当他抱着十四赤条条地路过他们那些卫士身边的时候都熟视无睹呢。看来在下属的眼里,主子的淫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确信已经擦拭干净之后,两个漂亮的侍女躬着身退出了房间。

  大卫总算松了一口气,好歹她们还没有在他们干事的时候也要在这里。

  十四向立在床边的大卫伸出了一条玉臂,大卫乖乖地上了床,躺在她的身边。不知那侍女在给她主子擦拭的时候用了什么香料,大卫感觉到从床上少女的身上散发出来一种激发人的的香气来。大卫深吸一口,顿觉大增神力,英雄无比。

  十四的娇躯早已像一条蛇盘在了大卫光溜溜的身上,两人拥吻着,大卫将十四伸出来的香舌含在嘴里,细细地品味,那种香甜的味道让他永远也无法忘记。

  一阵缠绵之后,十四的娇躯钻到了大卫硕大的身下,将两条自觉地分开,把大卫夹在了中间。大卫双膝跪在十四的臀下,两只大手紧握了十四那膨胀着的,有力地,压了下去,十四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但那已经是痛苦之后,大卫身体在十四身上肆意的运动着,他已经无暇判断哪是她痛苦的嚎叫,哪是她幸福的呻吟,所有的精神全都被浸在了与十四无休止的交融之中。

  终于十四的娇躯突然弓起,两腿用力地夹住了运动中的大卫,大卫身体突然后撤,又向前猛力地冲了几次,将一腔热血献给了尊贵的十四公主。

  得到满足了的十四走下床去,从梳妆台上取了一样东西,递到大卫的手里。

  “这是西边昆仑山上的美玉雕成的头像,是一个神奇的玉石匠专门为我雕成的,你看像我不?”

  大卫将那玉石像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再看看十四的脸,竟然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分别!

  “你想送给我吗?”

  “我想让你永远都记住我,楼兰的十四公主。我的灵魂将附到一个相貌跟我极其相似的姑娘身上,有一天,你会遇到她,别忘了一定要把她带在身边。”

  大卫把玉像递给十四,十四小心地为他挂在了脖子上。

  疲劳了的大卫在十四温柔的怀里酣酣睡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座沙丘上,好在衣服还穿在身上,没有光着身子,他不知道刚才到了哪里,仿佛做了一个梦。

  然而,让他不解的是,自己脖子上分明还挂着十四给他戴上的那个玉石头像!

  “真有你的,竟然跑到这里睡起大觉来了,你怎么在这里?大家到处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被那怪物给吃了呢。”

  “把我吃了,那谁来保护你们呀?再说了也得给我找个伴呀,我看你就行。”

  “回去吧,吃早饭了。”

  蓓蓓放浪地骚了大卫一眼。

  大卫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天已麻麻亮。

  第六十章神秘罗布泊之误入地下城堡蓓蓓骚情

  大卫带着巨大的疑惑跟在王蓓蓓的后面,一直在思考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说那是个梦,那为什么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刻着十四头像的玉雕?如果是真的,自己怎么可能一下子回到了一千多年前去呢?

  “在想什么呢?昨天没梦见我吧?”

  “我梦见了吃你的奶!”

  大卫已经在她面前不再那么顾忌。心想,她也许正希望我这么去说呢。

  “怕是吃了别人的奶吧?”

  大卫一阵心虚,莫非她知道昨晚的事?

  “谁的?”

  “那还能有谁的?肯定是莹莹姐的呗。”

  此时,莹莹她们正站在车边向这边望,大卫估计了一下这段距离,少说也得四五百米。

  越想越觉得蹊跷,但他无法跟蓓蓓说,她也不会信,就昨晚上的怪物她还疑惑着呢。

  “大卫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么怪物?”

  “如果你不害怕,我可以带你回去看那家伙的爪印。这么老大!”

  大卫一边描述着,那嘴裂着,显然有些夸张。

  “那你当时就没害怕?”

  “怎么不怕?”

  “那莹莹姐不会吓得走不动路了吧?”

  “可不是,她……”

  大卫刚想说她鞋子都跑丢了没敢回去拾,却又想起给她留下面子。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她是怎么跑回来的?该不是你自己一个人跑了吧?”

  “哪能,我是挟了她跑的。”

  “你怎么个夹法?你也夹夹我试试?”

  说着,蓓蓓竟依到了大卫的怀里,非要他做一个镜头回放。

  那边的人都坐到了车边准备吃饭,没人注意这边。但大卫还是有所顾忌地朝那望了望,生怕让莹莹看见。

  “大卫哥,你就也挟我一下看看要是那怪物来了,你能不能也挟动我。”

  蓓蓓娇声娇气地依在大卫的身上,一双媚眼鼓励着大卫,那一对乳峰一起一伏地,煞是诱人。

  大卫心想,你浪也不会找个时候,人家都在准备着吃饭了,你却在这里骚情,瞅个机会,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看你还痒痒不。

  “大卫,你脖子上哪来的玉坠?那些日子怎么没见你戴过?”

  “捡的。”

  “我看看,还是个美女头像呢。”

  “这东西一定很值钱。”

  大家七嘴八舌在议论着。

  “吃了饭我带大家回去看看那奇怪的爪印。你们也算是没白来一趟罗布泊。”

  “还敢去那地方?我可不敢了。”

  他们早早地吃了早饭,收拾装备,开车又朝昨晚见到怪物的地方驶去。

  在这样的沙岭上,位置很难确定,他们也只是找了个大体方位,在沙岭上,大卫捡到了莹莹跑丢的那只鞋。根据这只鞋子,大卫确定了发现怪物的位置。

  然而,那儿什么也没有,别说两行爪印,就连一个脚印也没有看到。

  “当时你们肯定是看花眼了。”

  蓓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她一直就不相信这里会有怪物存在。

  “肯定是风沙把印迹埋没了。昨晚刮了一夜的风。你看,这里只有我们现在的脚印。要不是风,至少我们应该能找到我们自己的脚印吧?”

  大卫的话,让老王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他赞同地点了点头。

  当大家的目光四处搜索的时候,不远处的湖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巨大的怪曾来。

  “就是它!”

  大卫一下子惊叫起来,大家一齐看去,那怪兽正从水里冒出半截身子来,但很快就没入了水中。

  “这湖能有多深?”

  “不知道。”

  “肯定不是一只怪兽,至少该有一对吧!”

  站在远处观看,大家并不怎么害怕,倒希望它能在水面上多停留一会儿。

  “可惜没拿出相机来。”

  “你就是拍下来,拿回去人家也不相信,说你是做了个模型拍下来的。”

  “有背景可以证明。”

  “那背景也能做。连美国宇航员登月都有人怀疑,别说你拍出来的照片了。”

  “看,又出来了。快看!”

  那怪兽真地又冒出了水面,大家目不转睛地望着,生怕错过了它露出全身的机会。

  可以大家忽然发现,那家伙竟然向外游过来。

  “不好,它要出来了。快跑!”

  大家慌忙跑上吉普车,老王非常迅速地打火开动起来。这时,那怪兽已经窜出了水,跑上岸来,朝着这帮人奔来。

  老王加大了马力,顾不得路况,一路奔驰,即使这样,车里的三个女孩还是不住地尖叫,因为那怪兽好像是越来越近。

  一百米,九十米,八十米,……

  那家伙昂起头来,竟比汽车还高,显然速度比汽车还快。

  现在是白天,无法再用手电来制约它,况且隔着玻璃。

  还有十米,那怪兽眼看就要举起前爪扑上来,轰然一声。汽车却陷入了一个沙坑,这沙漠里面到处是沙漩,只要是人掉进去了,就没有逃生的机会,它会将人一直旋到深深的沙漠底部,将人窒息,现在大卫的车就陷入了这样一个巨大的沙漩之中,那车渐渐地下沉,而且越来越快,车里一片黑暗,几个姑娘一齐绝望地叫了起来。

  咣地一声,吉普车落在了坚硬的地面之上。

  吉普车在坚硬地面上弹起来几次,终于停了下来,五个人都像在碰碰车里的感觉,三个姑娘都被震得咳嗽起来,在车灯的光亮之下,周围的灰尘四下里扬起,这里好像是一座尘封了万年的宫殿,因为里面的建筑造型明显透露着帝王之气。

  莫非进入了楼兰国王的宫殿不成?

  坐在车里,大家依然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因为当时下落的时候感觉好像这里很深,都在怀疑相互看到的是不是对方的魂灵。

  “我们是怎么进来的?这是哪里?”

  “我们肯定是遇到了沙旋!”

  老王说道。

  “沙旋?”

  “这种沙旋本是浮动的沙子,底下结构极为松散,甚至中空,动物或是人走进去,只会下沉,绝没有爬上来的可能,河里也会有这种沙旋,人从那上面过河就被它吞下去了。不少探险者就是死在这种沙旋里的,更何况这么重的一辆车!”

  “那我们还能不能走出去?”

  姑娘们一齐焦急地问,好像老王是主宰她们命运的上帝。

  “这要看我们的造化了。”

  “这么深的地方,岂不是等于被活埋了吗?我还没有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呢。”

  蓓蓓遇事最沉不住气,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哭了,还是先想办法救你自己吧,还报答父母呢。”

  大卫最见不得女孩哭哭啼啼的,况且在大卫看来,女人的眼泪有时候也许挺管用,但现在却连泡猫尿都不如。望着大卫那凶巴巴的脸,蓓蓓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

  开始大家最担心的就是空气。突然掉进这么一个沙坑里,时间长了一定会因缺氧而窒息。可在车上呆了一段时间之后,竟没有太闷人的感觉。

  “这里一定有与外界相通的地方!”

  大卫这句话给了大家不少逃生的希望。因车上的给养足够半个月,只要这里面有空气,就能有活着出去的希望。

  大家纷纷下车来,一种好奇取代了刚才那种对死亡的恐惧。

  几个人边走边看,里面有床,有椅子,床上还有丝帐,手一动,那丝帐便成为灰尘。大卫抚去椅子上的尘土,依稀还能看出上面有着精雕的花纹。

  在另一间屋里竟然还发现了梳妆台。

  “这一定是宫里女人居住的地方!”

  大卫忽然想起了昨天夜里遇到的情景,里面的布置似乎与现在看到的情形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当时的注意力全在了自称十四公主的身上,哪里顾得上欣赏屋里的摆设?

  他回到了那张床的近处,极力回忆夜里发生的一切。那丝帐是桃红色的,而这里的却早已成为灰尘,无法辨别它的颜色。

  他只记得好像是十四公主是从一个梳妆台上取的那玉佩,他将那挂精美的玉佩摘下来放在手里仔细端详,立时仿佛又看到了十四躺在床上那光滑润泽的玉体。甚至连她在他身下扭动时轻轻的呻吟都依稀回响在他的耳边。

  “你在想什么?”

  见大卫那出神的样子,莹莹走过来接过了他手里的玉佩。

  “该不是你昨天晚上从这里拿走的吧?”

  莹莹手捏着玉佩,抬头看他的时候,那眼里似乎比平时多了一些温柔,要不是有人在身边,真有要扑在大卫怀里的样子。

  大卫心想,这时候你发什么情?

  大卫顺手将那玉佩要了回来。重新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这里的房子有数十间,布置都相当讲究,绝对不是平民百姓的居所。当然房子要是太小了的话,他们恐怕早就被憋死了。

  老王建议先回到车掉下来的地方,结果发现,那高达六米的房顶上有一个破损的洞,正是吉普掉下来时砸开的,现在看上去,已经是沙子,让大家费解的是,那个破洞下面也就是汽车的周围并没有太多的沙子,难道说汽车一旦冲破那屋顶立即就被四周的沙子挤压住了?

  五个人将整个所谓宫殿里的大大小小的房间逐一参观,都觉得这里很好地保持着主人正常起居的状态。

  “我们必须设法尽早地离开这里,长时间被困在这里是很危险的。”

  “这里既然有通气的地方,说明至少有地方沙子的结构是很松散的。”

  王师傅提醒到。

  大卫却有不同的意见,道:“越是松散的地方越不能挖,一旦挖开之后,那沙子大量地漏进来岂不要将我们全都埋在这里了?”

  “问题是我们现在很难判断哪里是可以挖开的地方。这屋顶任何一处一旦挖开都有这种危险!”

  大卫努力地回忆着汽车奔跑时上面的地形,这里好像是一道岭,而且是东西走向,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岭顶偏东,那么说应该向东挖才对,可哪是东呢?他忽然想走了车上还有一个定位软盘,那是他从那个研究周易的同学那里弄到的,本想用来研究墓穴用的,也跟着学过些皮毛。

  他将软盘放在地上,便很快分清了东西南北。他想,沿着山坡挖开,汽车也有开出去的可能。

  任何一个地方的房屋都是面南背北(迄今为止只发现一处石壁窑是面西的,那还是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大卫根据屋里的方位来判断前后,决定在后墙上打一个洞。

  可以利用的工具,只有两把工兵铲和一截钢筋(那截钢筋还是王师傅在刚进入罗布泊时捡到的)。

  大家希望这里的沙土相对结实些,但谁也不能有十分的把握。

  “能不能逃出去,在此一举了。”

  大卫望着一齐朝向他的四张面孔,为自己打气。

  “老天不会这么无情,如果该死,我们早就葬身怪兽之口了,还让咱们等到现在?”

  在最困难的时候,总是老王表现出异常的乐观来,这很重要,它能稳定军心。

  大卫与王师傅轮流作战,费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在墙上捅上一个小窟窿。那墙太结实,真不知道在没有钢筋与水泥的时代,那些人是用什么法子打造了如此结实的墙壁!

  那窟窿直径三十公分。

  并没有沙子漏进来。大家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这里的沙土确实结实些。

  “我们轮着休息,直到挖开为止。但口不能太大,防止塌陷。只要人先出去了,什么都好说。”

  大卫严肃地向大家宣布了挖开通道的要求。

  这是一条救命的通道,大家不遗余力。连三个姑娘都甩开了膀子大干起来,由于出汗太多,她们都不再顾忌羞涩,脱了上衣,只穿了小小的胸罩,一个个那圆乎乎的在两个男人的面前晃来晃去,洁白的腹部都流着明晃晃的汗水,像是涂了一层油彩。那汗水顺着女人的脸流进脖子里,再沿着那深深的白白的乳沟下去,从胸罩底下如地下河一样再次流出来。

  轮到大卫休息的时候,他就坐在地上看姑娘们的胸,看那因为汗水而从乳罩底下突显出来的饱满。当姑娘从那洞里用布包着挖出来的沙子退出的时候,他便有机会看人家那被衣服紧绷着的美丽的臀瓣儿,想像着那臀瓣里面是怎样的景象。

  不过大卫并不仅仅在食色,他也在动脑,他忽然想到,被挖出来的沙子全都堆在屋子里,并不是个最好的办法。万一这通道很深,那这屋里岂不是要堆满了沙子?

  怎样才能减少堆在屋里的沙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沙子仍然填在洞里!

  他想起了关于盗墓的一些说法。听说有些高明的盗墓贼就有一种办法,不让地面有土堆。

  唯一的法子就是用工兵铲将洞壁拍结实些,这样可以增加洞壁的密度,同时还可以防止塌陷。

  他不知道那些盗墓贼是怎么做的,但他自信这绝对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依照此法,果然倒出来的沙子就很少了。只是费力了些。

  工作进展非常缓慢,那里面缺氧,让人很难坚持较长的时间。半个小时就得换人,那几个女孩子不顶事,几个回合就拿不动铲子了,只好让两个男人多轮几回。

  一天的时间中,他们挖出了一个十五米深的洞!

  只是不清楚这里离地面到底有多远,更何况是斜线距离,肯定比直着挖要远一些。

  是人就知道累,更别说这种连续劳作。吃过饭之后,他们都想美美地睡上一觉。

  车上的帐篷被铺在地上当成了褥子,上面又各自铺了一个充气垫子。五个人挤在一起,大卫与王师傅在两头,女孩在边沿上害怕。莹莹早早地占了与大卫挨在一起的位置。

  准确地说,到现在为止,他们连续干了近二十个小时,其中有一多半时间是男人的活。尤其是王师傅平时就不太做这种体力,所以现在有些不支,身子一着地就呼呼地睡去。

  然而在这样一个古人留下来的寝宫里,本来就有些阴森森的,现在又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三个姑娘相当着急和害怕,怎么也睡不着,老担心在睡着的时候,屋顶上的沙子会不会突然间填满了这个屋子。

  现在正是黑夜,不过即使是白天,在这样的房子里也跟黑夜差不了哪里去,幸亏有车灯,为了省电,车上只开着一个闪动着的停车信号灯在那里一眨一眨地,好像那眼里也揉进了沙子似的。

  在这三个女孩中,到现在只有蓓蓓还没有与男孩正式地亲密过,只在中学的时候被一个同桌的男生拉过一次手,她性格泼辣,大胆外向,说话直爽,所以后来男生都对她有些打怵,不敢轻易打她的主意。结果搞得自己在那方面竟是个盲民。

  她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要是再怕这怕那的话,只能做个连男人滋味都不知道的冤鬼了。

  她轻轻地起身来到了大卫的外面躺下,枕着自己那柔弱的小胳膊,借着那一闪一闪的灯光欣赏着大卫那张绝对英俊的脸。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大卫的面颊,当她那纤细柔嫩的手指滑到大卫嘴唇的时候,在那上面做了短暂的停留,她感觉到这跟自己的红唇印在上面差不多,多在上面停留一些时候,就等于自己亲吻了他。

  大卫眼皮微微地动了一下,蓓蓓不去管他,他要是醒来那更好,她要让他知道,她是多么地喜欢他,她愿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现在就向他奉献。

  现在担心的是大卫是不是喜欢她。

  蓓蓓那纤细的玉指轻轻地从大卫的下巴滑下,隔着那薄薄的上衣在他坚实有力的胸膛上抚摸着,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带着对阳刚的憧憬,如此亲密地接触这样一个男人的肌肤,这种感觉让她无比的激动,她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自己明显地听得到胸口剧烈的心跳。

  随着那手指的继续下移,蓓蓓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她感觉已经到了嗓子眼儿里,要不是使劲地咽了咽唾沫,那颗心脏一定会从嘴里跳出来。

  她的手触到了大卫的腰带,她一阵激动,手竟哆嗦起来。

  即使解开了腰带,怕也难以退掉他那紧绷在身上的被子,蓓蓓开始着急起来。

  一个大胆的念头让她好一阵兴奋,她感到脸突地热了起来。

  两个手指小心地捏住了他裤子上的拉链。

  在这个死一般寂静的屋子里,拉链的声音似乎格外地大,蓓蓓吓得停止了动作,静听了一下其他四个人呼吸的声音。

  没有人注意她。包括大卫。大卫白天的劳作让他倒地便睡,哪里听得见这点声响?

  蓓蓓再次捏住了那拉链。她壮了壮胆儿,一拉到底,一只小手轻悄悄地伸了进去。

  那只小手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方向如此明确,她没有费多大的劲就将目标握在了手里,她的手竟越来越显得小巧,都握不过来!她的心一阵狂跳,胸脯超标准地起伏着,她感到那紧裹着的胸罩压抑了她,她不舍得松开那只小手,只好将自己原来枕着的一只收回来,起快将胸罩退去。

  两个雪白的登时亮了出来,在等着人去吮吸似地朝大卫挺立着,只可惜现在大卫睡着了,否则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那红红的含在嘴里。

  解开胸罩之后,两个曾被裹得紧紧巴巴的终于得到了解放,她的胸口也畅快了许多。

  说心里话,开始的时候,蓓蓓只是想摸一摸就会满足,况且一个姑娘主动去摸一个睡着的男人要是在平时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出来的,可现在,自从掉进这个黑乎隆冬的大房子里之后,就有一种到了末日的感觉。

  处在花季的蓓蓓是一个绝对的处子,她一直对异性有过美好的憧憬,遇到大卫之后,她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自己那洁净的玉体与灵魂一并交给这个让她心动的男人。再也没有别的机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埋在这无情的沙土之中,那可真是白来这世上一遭了,岂不太亏了自己这张漂亮的脸蛋和这副让多少男人见了就流口水的身材?那才是真正的浪费!她决定要物尽其才。

  于是她从容地抽出了插进大卫裤子里的那只手,慢慢地将自己脱得精光,连同那精美的丝袜。

  手第二次伸进了大卫的裆里,她想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弄出来,却费了好大的劲,她害怕一旦大卫醒来,未必从她。

  其实她完全多虑了,当她的小手第一次握着大卫的时候,他已经醒来,但他却一直装睡,他要看看这个比姜月还小几天的蓓蓓会在他身上干什么。

  黑暗之中,大卫依然能看得清楚,当蓓蓓那裸的玉体暴露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顿觉丹田之下升腾起一股热气,向周身蔓延,此时没有别的念头,只想将她压在身下。

  当蓓蓓第二次将温热的柔指捏住大卫的时候,大卫的身体不由地颤动了一下。不知是什么原因,蓓蓓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大卫翻了个身,正好朝着一丝不挂的蓓蓓。

  蓓蓓仰躺在大卫的身边,装作睡觉。

  大卫将计就计,在上边的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搭在了蓓蓓那光滑的乳子上,这让蓓蓓刚刚平息了一点的心跳再次猛烈地撞击着她的胸口。

  大卫起身到了另一个单独的房间,用车上的一块破布做了简单的清理,重新回到了蓓蓓的身边。他轻轻地将他抱起,托在自己的臂弯里,就像那次抱着十四公主那样,朝被他打扫了的房间走去。

  蓓蓓一直像真的睡着了一样,一声不吭。没有柔软的被褥,只有几件备寒的厚衣,垫在了地上,一位纯洁如玉的少女躺了上去,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蓓蓓慢慢地分开了那两个洁白的,大卫双膝跪了下去。

  一阵撕裂般地疼痛让蓓蓓银牙紧咬,要不她会喊出声来的。这实在是不堪忍受的疼痛,直如一根灼热的铁棒捅进了她娇嫩的身体,立时两腿中间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蓓蓓疼痛不过,侧过头,张开小嘴,两排银牙咬住了大卫的小臂。

  大卫清楚地看到了她那痛楚的表情,不忍,只得慢慢地进入。

  其实大卫也不敢保证打开那个沙洞就一定能活着出去,所以当他感觉出蓓蓓确实还是处女之身的时候,便决定让她享受一次真正女人的味道。

  拼了!大卫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花蕊,蓓蓓身子立时猛烈地一颤,那一定是一种极其舒服的快感!

  大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尽情地向桃源更深处撞击,阵阵快感让蓓蓓在他的身下一次次的扭动与颤抖,每一次顶到她花蕊上的时候大卫都明显地感觉到了她剧烈的抽搐。

  从未经验过男人的蓓蓓此时已飘到了九重云霄,她感觉到连肠子都在快乐地翻滚着。

  一阵阵的呻吟从大卫身底下飘上来,刺激着他更加有力。那光滑的身子被大卫顶得在地上一次次的向上窜动,直到蓓蓓那开了花的感觉传感到了大卫的身上,他才几阵抽搐,把精华喷了出来。

  现在蓓蓓才有功夫搂了大卫的头将那小嘴凑上去,吸出了大卫的舌头,含在嘴里。两人互想吸食着对方香甜的口水,这时大卫依然能感觉到她底下那处子一次次有力的吞咽,像是馋嘴的孩子吃完点心后将舌头伸出来在唇边再次的旋转与舔抹。

  两人相拥了多时,还有些依依不舍。当大卫将身体抽起时,他还强烈地感觉到她用力地夹住了他,不让他往外走。

  忽然,大卫听到了那屋有人在哗啦哗啦地撒尿。

  “真不讲究,声音这么大!”

  蓓蓓娇声埋怨道。

  “你猜这会是谁?”

  “好像是莹莹姐。”

  “我说是姜月。”

  “那咱打赌?”

  “你输了我可接着要整你一次!”

  “你输了我可也要接着整你一次!”

  “那干脆咱们先把这事办了再说吧。”

  “那怎么才知道谁输谁赢?”

  “都一样!”

  “就算是我输了吧,我主动履约。”

  大卫说着,翻身又骑上了蓓蓓。

  第六十一章午夜惊魂

  由于在洞里的方向感太差,他们一连挖了七天,也没有找到出路,倒是挖到了一处硬土。

  这很难说是喜是忧,能找到土说明临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可在这样的沙漠地带挖出土来只能说明他们正在向下进行。

  “现在我们只能向上挖,要不就出不去了。”大卫果断地说。

  从此,路线渐渐地向上弯去。

  当大卫用力地向上铲去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铁铲竟然一下子深深地插了进去。大卫猛力将铁铲抽了回来。上面现出一个黑洞!

  大卫迅速地用铁铲将黑洞扩大,将头伸进去一看,上面是一个更大的洞。

  “好像是个墓穴!”

  “有椁没?”

  “有!”

  “那里面肯定就有棺!咱们可要发大财了!”

  王师傅好像对那东西很感兴趣。因为一般在棺里都会放进一些颇有价值的东西作为陪葬。所以他鼓动着大卫:“走上去看看!”

  但大卫对死人的东西还是很害怕的,立在那里有些迟疑。

  “我先上。”

  大卫退回去,王师傅走到了前面,两手撑着刚挖出来的洞沿,双臂一挺人就窜了上去。

  这些日子大卫第一次见王师傅身手如此敏捷。心里叹道:毕竟当过几年特警。

  大卫紧随其后,两个人一齐奔向那平躺在地上的椁。

  竟是石椁!

  可惜两人都读不懂椁顶上的文字,也不明白上面的图饰。

  王师傅在上面拍了拍,那声音告诉他,这椁很结实。这使他有些丧气,刚上来时的热情一下子减了不少。

  “可惜打不开,要有重锤就好了。”

  “那会惊了死者魂灵的。”

  “都死了还什么魂不魂的。”

  “你不怕?”

  “怕啥?你能打开不?”

  “我可以一试。”

  大卫曾在一本书里看过,说这种椁里面有机关,如果能将那插销震开,必能开椁。这种方法才不至于毁了椁,过分地惊动死人。

  大卫身子向后稍撤,先将丹田之气凝聚,默念口诀,运起了乾坤大挪移。当他感觉那力量向周身散发之后,两手慢慢地扶了那椁盖,猛吐一口,只听那椁“嘎嘎”的两声,椁盖竟移开了一点。

  大卫刚一进洞之时,就注意到椁顶上方悬着一块巨石,想必那也是防盗的机关,要是这椁一旦打开,那石块一定落下,所以,当他听到嘎嘎两声的时候,他迅速仰头并将两手向上举起,准备去托那巨石。

  果然,就在嘎嘎两声的同时,大卫头顶那块巨石真的落了下来,朝着他的头部砸去。

  王师傅看在眼里却只能急在心上,心想这下完了,大卫非被砸成肉酱不行了!

  如果大卫躲闪,那巨石必然砸在棺椁之上,他量自己正运着挪移,定能吃得消这块巨石的压力。所以他并不去躲闪,而是双手接住了它。

  这几天王师傅在黑暗中工作的时间太长,早已适应了黑暗,所以刚才大卫这一惊人之举让他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

  “你竟有这本事?神力!”

  “不可告知外人!”

  一边托着那巨石,还能自如地跟人说话,这是什么样的功夫?老王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见过,现实中哪有这等吓人的力气?

  大卫慢慢地将那巨石放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上的尘土,道:“那咱就打开这棺材?”

  两人先慢慢地将那椁盖揭去,围着那棺材研究了一番,都是外行,谁也不懂,只能硬开。

  然而,当大卫将那棺盖移走,再回过头来去看里面的尸体时,却差点惊出一身汗来。

  里面竟是一个活人!

  还是个女的!

  她就是那天夜里见到的十四公主!

  大卫被吓得后退的时候,王师傅也被吓了一跳。

  “她还活着!”

  大卫惊叫一声。

  “不可能,被装在这里面了,还会是活的?”

  王师傅毕竟胆大,硬着头皮再次凑了过去。

  那的确是一具女尸,只是保存完好,如活的一样,嘴唇红润,面如敷粉,竟如刚刚睡下的样子。

  那女子的脸色与头发都不是中原人模样,应属白色人种。

  看那脸形与身材,生前必是一美貌绝伦的女子。

  大卫心里却明白,这正是夜里与他寻欢的十四公主,难道说是她的灵魂从这棺里飞出去在夜间与我幽合了?

  他不相信那是一个梦,因为到现在他脖子上还挂着那个从十四手里接过来的玉雕头像。而且那头像与棺里这个女子毫无二致!

  尤其是她身上那丝织的衣服上的褶皱竟如新做出来的一样,绝对不像是一千多年前的东西!

  对着这具神秘而又奇特的女尸,大卫一方面感慨万千,同时,在心底里也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敬畏感,因为,自己与那十四公主的幽会,一开始连他自己也有些怀疑,而那件挂饰却让他这种怀疑有了一定程度上的动摇,而现在他则完全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他不得不相信人的灵魂之说。况且自己身上就经常附着着一个可怕的魂灵!虽然那个魂灵并没有害过他,反而让他开启了天目,但那毕竟是另一个世界里的东西,每每想起,都让他不寒而栗。

  联系那天夜里与自称十四公主的姑娘幽合的过程,回想着她那娇美纤柔的身躯在他强壮的身体之下肆意扭动的情形,如在眼前,仿佛她刚刚从他的怀抱里走进这个封盖了她所有美丽的棺材里,而不是越过了千年的路程。

  刚一打开之前,大卫早就从口袋里掏出两粒药丸,与王师傅每人一粒,这是他出发前专门从师伯老马那里讨来的。用来防止尸体臭气的。

  现在看来这尸体依然完好,没有半点的迹象。

  可是说话之间,两人却突然发现,那女尸的脸似在抽搐,两个人以为是炸尸,赶紧取了棺盖盖住。

  从那留出来的空隙中去看,才知道那是尸体遇到了空气在发生的变化而已,很快,那曾经美丽的面庞变得难看起来,衣服上的颜色也不再那么鲜艳。

  大卫不忍让曾经美好的东西在自己的眼前变得丑陋,立即将那棺盖推了上去,盖得严严实实的。

  “咱们总得取点东西再走吧,我看里面好像还有不少的玉器和金银之类的,不拿太可惜了。”

  王师傅非常不甘心,但大卫坚决地拒绝了他。当然还是得找一个能让他接受的理由:“你没发现那女尸的脸在变化,那是炸尸的前兆,只要你拿了她一件东西,就别想活着出去。”

  虽然大卫是在编话吓唬王师傅,但自己心底里的确也担心有这么回事。所以觉得还是立即撤退为上。

  的确,那棺材里的东西,任何一件都会价值连城,可有两点,大卫就无法将里面的东西取走一件,一是因为她就是自己与之有过鱼水之欢的十四公主,她应该算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开了她的棺材本身已经酿成大错,怎么能再去抢她的东西呢?岂不是禽兽不如了?,二是因为他怀着对十四的敬畏,穿越了一千四五百年之后,她的音容笑貌,竟然如此让他拜倒,尸体是那样的鲜活,不仅仅是个奇迹,这绝对是一个神话!

  “这件事咱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就让它烂在你我的肚子里吧!”大卫怕一旦有了知道之后,一定会有人来闹得她不得安宁的。还是让她的灵魂安息吧。

  盖上棺后,大卫与王师傅都闭了眼睛,两手合了十字,心里默默地念叨了些什么准备离开,忽然想起那层椁的盖子还在地下,应该给盖好才是。

  可当大卫与王师傅睁开眼睛去找那椁盖的时候,却看见那层椁盖却早已盖在了椁的上面!

  任那些以盗墓为生的摸金校尉见了如此情形也得吓得尿在裤子里!

  两个人同时看见,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觉!竟然还没有半点响动,显然那是在他俩闭目念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现在王师傅终于觉得大卫的决定绝对是英明之举,否则两个人恐怕早已被这尸煞钳在了手里。

  两个人悄悄地从原路退了回去。

  走进坟墓并见到女尸的事情谁也没提。

  但两人的脸色都很凝重,显然是被吓的。

  三个女人都坐在地上,背靠着墙,但莹莹的脸色很难看,见大卫他们回来,将脸一扭,朝向了一边。大卫估计她是知道了昨晚他跟蓓蓓的事。看样子是吃醋了。

  这很出乎大卫的意料,大卫一直以为自己与她们都是平等的关系,跟谁玩都一样,不可能有人干涉,谁想这小妮子动真格的了。

  “怎么,谁惹你生气了?”

  大卫明知故问。

  “有人偷吃了我的东西!”

  莹莹煞有介事,那眼还往上一翻,露出鄙夷的神情来,分明是摆给蓓蓓看的。

  蓓蓓却跟没事人似的,反问道:“不会吧?车里所有的东西不都是咱大家共同使用的?又没有你个人的东西可吃?除非是你的衣服。”

  “对,就是有了偷穿了我的衣服!”

  “我穿的可是我自己的啊。”

  蓓蓓很无辜的样子。

  “我穿的也是自己的。”

  姜月显然没有理解莹莹的醉翁之意。也许昨晚她睡得太沉,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谁偷你的东西啦?咱们可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卫哈哈笑着,希望他的笑能消解相互之间的冰层。

  “贼!偷人家的东西就是贼!可耻!”

  莹莹怒气更盛了,好像还很委屈的样子,都快要流泪了。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有人偷了她的东西,可见,大卫在她的心里,远比一件衣服重要得多。

  “莹莹姐,有话你就说清楚,谁都你东西了?”

  本来不想闹腾的蓓蓓有些坐不住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直指着莹莹问道。

  “是谁谁知道!哼!”

  “你说明白,我偷你啥了?”蓓蓓似乎更委屈,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儿。

  “……无耻!”莹莹本想说出“偷人”两个字来,可她还是碍于姐妹情面,将它咽了回去。

  “够了!”大卫大喝一声,他实在不愿在这种时候去看两个女人争风吃醋。

  “就是不要脸!”

  莹莹的声音更大了。

  “啪”

  一记耳光飞上了莹莹依然带着怒气的脸庞。它来自大卫那宽大的手掌!莹莹吃惊地看着他,不相信她脸上的这一巴掌竟会是在悬崖之上差点跟她同归于尽的大卫抡上来的。

  莹莹的哭声与眼泪跟决了大堤的江水,不可收拾。

  大卫铁青着脸,他的脸从来就没有在女孩面前如此难看过,一把拉起嚎啕中的莹莹向洞中走去,莹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开始胳膊用力地后拽,极力反抗,可哪里拗过大卫?只好顺从地跟着进去。

  大卫一直带她走进了被他一铲挖开的十四公主的坟墓。

  “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埋死人的地方!”

  “啊?!”

  莹莹突然看见了那巨大的椁。

  “这是楼兰十四公主的坟墓,现在十四公主就躺在里面,要不要看看?”

  “不要!不要!”

  莹莹吓得将脸埋在大卫的怀里。

  “我知道你恨蓓蓓,因为她昨天夜里与我偷欢,我也知道你心里正在骂着我,说我只不过是一头种马!

  “可是你想过没?我们这是在什么地方?我们随时都有被沙漠埋葬的危险,我们被切断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甚至现在在我们的头顶上找不到我们曾经留下的半点痕迹,什么人也不知道我们被困在了这座古城!

  “蓓蓓只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还没有谈过恋爱,可她同样有着对生活执着的热爱,她与市长的千金同样有着追求爱和被爱的权利。你想让这样一个漂亮的对生活充满着幻想的女孩带着人生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吗?

  “我花心,我承认,我爱着你,也爱着她,还有姜月,我同样爱着她!这件玉雕头像就是她亲手送给我的!”

  大卫慢慢地单腿跪在了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金笔,轻轻地放在了那厚实的椁上。

  “十四,也请你记住我的爱!”

  两个人慢慢地后退出了那个神秘的墓穴。

  现在的洞比从前宽阔了许多,人走在里面很宽敞,再也没有了压抑的感觉。从十四的墓穴里退出来,两人走在黑暗的隧道里,申莹莹紧紧地依偎着大卫,那柔柔的身子让大卫再次想起了在悬崖上与她交融的那一刻,禁不住想再次搂了她,与她火热一回。

  “你们真的见过面?”

  莹莹疑惑地问道。

  大卫感到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便反问道:“连她你也妒嫉吗?”

  “我才不会和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人计较呢,不过我受不了别人当着我的面动我心爱的东西!”

  “你很在乎我吗?我想提醒你,我可是个就要跟别人结婚的人了。”

  “那我也提醒你,我可不是非你不嫁的人。”

  “好一张利嘴!不愧是传媒大学的高材生!”

  “可我也是女人。女人好妒嫉!”

  “不过,我为那天在悬崖上的事表示道歉。是我不好。”

  “那是我自愿的。”

  “你现在还愿意?”

  “你这个坏蛋!你把人引上了邪路,却又把人扔在了一边。”

  “现在还想吗?”

  “难道你想让我回到那屋子里当着人家的面?”

  那声音已经幽幽地,两只手抚上了大卫的胸膛。

  “现在没有别人,咱们谁也看不见谁,你就把我的裤子脱了吧。”

  大卫的话像是乞求,又像是命令。

  莹莹的两手便滑到了大卫的腰上。

  休闲运动裤不容易下落,莹莹只好蹲下身去往下拽,那脸正好碰到了大卫的耸起的部分。

  “唷!”大卫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感叹。莹莹理解了他的意思,用脸去碰了第二次。

  “你吃过香肠吗?”

  “什么?”

  “你想不想吃香肠?”

  莹莹狠狠地在大卫大腿内侧拧了一把,疼得大卫啊了一声。莹莹想站在来。

  “你要站起来我就不理你了。”

  莹莹又蹲了下去,将脸埋进了大卫的胯间,渐渐地,大卫感觉到了莹莹那温热的嘴唇,继而是她那灵巧的舌头。一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莹莹那滑溜溜的口腔和灵动的舌头让他一次次发出了舒服的呻吟。他感到全身的骨髓都在被莹莹吸得向一个地方汇聚。

  忽然,大卫感觉到莹莹那两排小糯米牙坏坏地轻咬了一下,继而又慢慢地吞入吐出,大卫爽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大卫两手勾着莹莹的下巴,将她从下面拉了上来,将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伏下脸去含住了莹莹的,一只手伸到了下面,在她丝绸般光滑的大腿上尽情地抚摸着,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

  第六十二章隧道鬼影

  莹莹周身被大卫抚弄得酥麻无比,早在大卫的怀里蠕动起来,嘴里不断地“啊唔”地呻吟着,此时,她正渴望着得到大卫有力的挤压,于是将自己的身体严实地贴在了大卫的身上,两个高耸的竟被压成扁平,那情形,要是有人到了跟前,她也会不顾一切的。

  大卫再将用那双大手在莹莹全身上下抚摸了一遍,让早已动情的莹莹更加难以自持,她直接拉了大卫躺倒在地上。大卫将全身压了上去,莹莹懂事地将两条粉腿翅起勾在了大卫的腰上,当大卫慢慢地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不由地“啊”了一声,粉臀配合着向上迎了一下,正好让大卫撞着了她的花蕊。

  “啊……唔……”

  莹莹快乐地叫了数声,大卫渐渐地加快了臀部运动的速度,她再也不是啊唔的呻吟,而是随着大卫运动的节奏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大卫感觉到底下的莹莹正有力地吞咽着他,看着她现在如此放浪的表情,他很难相信这就是被临江城人称为冷美女的市长千金!要是临江人知道这样一个冷美人被他上了,还不都得气出眼珠子来?不过大卫倒真的想让全临江的人都知道,这可是他的荣誉,这应该说是他在临江城里获得的最高荣誉,在这点上,临江那些比他有钱有势的男人就比不了他。

  只可惜,作为一个堂堂的男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下张辉,她绝对是一个够格的好老婆,大卫舍不得,可眼前的美食他也不想放弃,况且人家又不会赖上他,所以,现在大卫完全可以十分、万分地放松着自己的。

  他忽快忽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要是连续两次不深入,莹莹就会挺了美臀上来找,趁此机会,大卫总会狠狠地来一下,顶得莹莹又痛又爽在叫唤起来。大卫此时两只手支在莹莹的腋下,偶尔用手臂磨一下她那向外坠出的外侧,那种柔软的刺激让大卫更有激情,可莹莹觉得不过瘾,自己两手捂了两个揉搓起来。

  当莹莹终于忍不住在底下剧烈地抽动的时候,大卫感觉到自己要被她折断似的,迎合着下面莹莹那快速的“啊啊”的轻叫,大卫也加快了运动速度,臀部一阵抽搐之后,全身无力地趴在了莹莹的身上,两个人都瘫软下来。

  “你真行!”

  寂静了好一会子,才听到莹莹一句话。

  “那谁不行?”

  “去!没正经。”

  大卫轻轻抚摸着莹莹那雪白的胸,不由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

  “咱们快要弹尽粮绝了,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你没弄错方向吧?”

  “应该不会错,只要那罗盘没问题。”

  “不是从小摊上买的吧?”

  “开国际玩笑,那可是我那专门研究周易的老同学送我的,我去上海的时候,就是他引领我找到了他的导师,那可是个挺神的老头,有两下子。”

  “他给你算过命?”

  “他擅长摸骨相,他能从人的骨相上看人的过去。”

  “光知道过去有什么用?他能算未来吗?”

  “能,但很少说。”

  “回去的时候,找机会带我去见一见,也让他给我摸摸。”

  “女孩子不摸头。”

  “那摸哪儿?”

  “摸这儿。”

  大卫坏坏地在她上捏了一把。

  “你个死鬼。我要是个相师,就专门摸你们男人这里!”

  说着,莹莹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大卫的下边的东西。

  “别闹了,咱们回吧,要不,他们会找来的。说不定还以为咱回不去了呢。”

  两个人起身从容地穿了衣服,相拥着回到了大殿。

  刚刚过去的一切似乎早已被大家忘记,尤其是女人,最容易忘记烦恼,而记住快乐。蓓蓓跟姜月都站起来让莹莹坐到自己的垫子上面,莹莹为了缓和气氛,也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坐在了两人的中间。王师傅拿出一支烟递给大卫,大卫正想抽烟,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习惯,行完事,抽上一支,平时他并不怎么抽。

  “居然挖到坟墓里去了,你说,我们的方向有没有问题?”

  老王担心地问。

  “如果顺利的话,我想照这个速度,顶多再有两天就能出去。”

  虽然大卫自己也怀疑,但现在还不能泄了大家的士气,所以他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坟墓会离宫殿这么近吗?”

  “也许是沙丘运动造成的。这里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很难说不会有大的变动,也许是那里的风水在当时来看是相当不错的,你没见那棺里的人竟跟活的一样!”

  “经过了那么多年,人竟然不变样,有这样的事?”

  “有,文革时在我们乡下那里就有过。”

  “说说看。”

  “那时兴破除迷信,不准建坟地,凡是埋在地下的通通挖出来火化。我们村里要在一个岭上搞大寨田。噢,你知道大寨田是怎么回事。正好掘出一口坟来,那是村里民兵连长的奶奶,死了十八年了,当时只用了秫秸做成的薄帐卷在里面,算是装敛了,就下到地里,并不深,要是深了也挖不出来了。挖出来的时候,那秫秸都好好的,人也跟刚刚死差不多,连头上的花都非常鲜艳,据当时埋老人的司仪讲,跟下葬时一模一样。”

  “可惜了那里的风水。”

  “那民兵连长也不知道那风水如此好,他本想借搞大寨田给他的老祖挪挪窝,谁想到竟破了风水。”

  “那后来呢?”

  “民兵连长见状,后悔莫及,赶紧又将她埋了回去。可已经不行了,很快一切都变了颜色。”

  “你说这风水对后人真的有影响吗?”

  “怎么没有?原先那民兵连长的女儿被招到部队当了军医,挺漂亮的一个美女,我看不亚于明星傅艺伟,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复员了,你知道复员跟转业有很大的差别。”

  “现在怎样了?”

  “给一个贪污犯的儿子做了后妈。”

  “真啰嗦,直接说跟一贪污犯得了。”

  “呵呵,那不一样,表达不准确。”

  “你看咱们是不是绕过那座坟墓?”

  显然老王对那坟墓有了不小的恐惧感。

  “待会儿,你跟我一起去用罗盘定一定方向,可别弄错了。”

  他们这几天,每挖上一段就会用罗盘测一测,生怕打偏了白费力气。

  “我看这土质还算结实,咱们早把洞打得宽一些,到时候得把汽车也弄出去。”

  “还是先出去人再说吧,关键时候还是人值钱。实在不行,咱可以让莹莹的爸爸托新疆的关系再弄一辆车,只要人能出去都好办。只是别忘了带上GPS就行。这里有救援站。”

  事实上那车在悬崖上跌了一次,除了发动机还好好的,其他地方早就不像样了,即使弄回去也值不了几个钱了,但在这样的环境里有它会方便一些,大卫不舍得。

  大卫在前,王师傅在后,再将来到了坟墓附近,王师傅几乎要拽着大卫的衣服,有了上次进坟墓的经历,就是在那里面放个大金元宝他也不敢去取了。平时看《鬼吹灯》之类的书他也没这么害怕过,可真见了的时候却不是那么回事了,他原以为小说里全是些虚构的东西,哪有半点真事?谁料想这出奇的事情竟让他给碰上了!

  尤其是那女尸鲜活的容貌,逐渐变化的脸,还有那自动盖上的椁盖,都让人感到匪夷所思,毛骨悚然。说不定那女尸突然变了个尸煞出来一把将他牢牢地抓住。

  走着走着,王师傅出了一身汗,大卫在黑暗的洞里看得清楚,不让开灯,想节约电池,可王师傅总忍不住打开电门照一照前边,正巧有一次那手电在前面一亮之时,他看见正前方有一张白白的巨大的鬼脸,他啊的一声,叫道:“鬼!”一下子紧紧地搂住了大卫,大卫知道他定是看见了什么,仔细地瞅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老王吓得不敢出声,只是紧紧的抓着大卫。

  大卫放下罗盘,马步站立,运起了烈火功,据说这烈火功会将真元之火聚到头顶,要是有什么邪气,必会看见他头顶上的三尺火焰,定会退避三舍的。

  老王虽然看不见大卫头顶的火,但明显感觉到洞内亮堂了许多,那鬼脸也不见了。

  “你赶快在地下作个记号,咱们向后移十米,不惊动她就是了,咱们被困在这里,惊扰了她老人家实在是万不得已,我想她老人家一定会原谅咱们的。”

  大卫像是说给老王听,也像是说给那个打扰他们的鬼脸听。

  现在大卫挺后悔在隧洞里与申莹莹干那苟且的事情,也许这事让十四心生妒嫉了,才出来吓唬他们。这里毕竟离她的坟墓太近,大卫心里默默地向十四赔着不是,请求她的宽恕。

  突然,两人几乎同时都感觉到有一股强劲的冷风在洞内旋转,连那放在地上的罗盘都动了几下,大卫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所以,不论那风如何疯狂,他都牢牢地站在原地未动,倒是老王师傅顶不住了,撒腿就往回跑,结果被风卷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本来拿在手里的手电也扔出了老远。

  大卫开始怀疑这也许并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断不会因为妒嫉就要毁了他两个人的性命,一定是有什么鬼怪在这里作乱。

  大卫重新立定,气沉丹田,再聚元气,真元之气迅速聚集起来,一齐奔向头顶。大卫刚才那一次只是向对方发出一个警告而已,现在看来仅仅是警告是不行了,必须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才行。

  大卫将头顶真元之气立即幻化成道道电光向着前面散射而去,他想凡事都是邪不压正,我有一身真元,还怕你个鬼怪不成?未等大卫再次施功,那旋转着的冷风骤然停止。

  多亏了大卫艺高人胆大,要不,如果他连自己都失了方寸,恐怕真元也无法聚集。

  趴在地上的老王师傅并未看见大卫的烈火真元功,也没见那道道电光,只觉得那旋风忽然间就停了下来,但依然心有余悸,趴在地上,央求着大卫:“咱们还是先回吧。”

  大卫慢慢将真气收回,扶着老王一步三顾地回到大殿。

  大卫边走边想,为什么老王能看见而他却看不见,是不是算命人常说的人的确有八字命硬命软之说?

  大卫忽然想起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雕,既然是十四给她的,那一定也算是冥物,莫非它对那厮也有相当的震慑作用。看来的确是十四在护祐着自己,而现在洞里作恶的也绝不是十四所为。她应该算是性情中人。

  那么,挡在那里作怪的到底是什么,会不会与十四有什么关系?

  五个人眼见给养在一天天的消耗,而出去的日子还是个未知数,大家心急如焚,要是另凿通道,那何时才能见到天日?

  第六十三章战恶煞

  五人的体力与精力都被那漫长的隧道消耗殆尽,大家虽然没有提出来反对另挖通道,但对这项决策也无人表示出肯定的意思。多困在这里一天,就多一份危险,早一天出去,就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大卫环视了一下其他四个人的脸,坚定地道:“根据我的计算,出口离我们挖到的地方应该不远,放弃这条路几乎等于我们放弃了生存。咱们就照原计划,从十四的墓底下挖过去,我在前面,大家不要怕。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即使有什么鬼怪,它也奈何不了咱们!”

  黄大卫的话斩钉截铁,而且大有背水一战之气势。这也给大伙鼓了劲,四个人异口同声:“干!”

  现在五个人都不愿单独行动,在一起心里才踏实些。

  黄大卫带了自写的符子,每人一个掖在腰里,管不管用他并不知道,但他说这个管用,这至少给其他四人壮了胆。

  四人分别揣了那符子,好像身上带了什么武器似的,信心倍增地拿了工具,一齐开挖。

  挖了不到一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竟然遇到了坚硬的类似墙壁的东西。

  “好像是一堵墙!”

  王师傅用工兵铲铲了几次,都没有铲动,又拿手电照了照,他与大卫两人同时挖开一片,仔细研究,肯定那是人工建筑。

  “如此坚硬的人工建筑,恐怕又是坟墓无疑。”大卫再次担心起来,但这是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不说,大卫就怀疑他也害怕,干脆明确地告诉大家,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继续向底挖!”

  大卫想,越过坟墓从底下通过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半个小时,大家就找到了软土,然后再次平行着前进。他们一边挖,三个姑娘便将倒出来的土全部用力填到后边的洞壁上,这样不但不用将土倒回大殿,而且加固了洞壁。这算是大卫自己的专利。因为这一点,在那些关于盗墓的文章里也没有提到过。

  挖了七八米之后,他们估计差不多已经从墓底穿过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为了拓宽洞壁不让挖出来的土占有更多的空间,大卫回头将姑娘们夯过的洞壁决定再夯一遍,大卫的力气很大,抡起石夯狠劲地朝洞壁砸去。

  “刷咣当”

  一个长方体重物从洞顶轰然落地。

  除了大卫,四个人几乎同时跳转过身来,一齐朝向了那个重物。

  原来是一口棺材!

  真是怕什么偏偏就来什么。

  他们在沿着坟墓底部挖掘的时候,忽略了一个问题,忘记了将墓底掏空后的后果是什么!

  王师傅本来对坟墓里的东西比较感兴趣,可在十四公主那里却差点吓掉了魂儿,第二次又见到了鬼脸,唯恐悔之不及。而现在身上揣了大卫给他的一张符子,心里有了主心骨似的,胆竟也大起来,道:“打开,说不定里面还有好东西!”

  “怎么,你不害怕了?”大卫笑着问道。

  “怕个球!你越是怕他,他越吓你,我偏不怕他了。就打开它。”王师傅忽然间吃了豹子胆似地,鼓励着大卫将那棺材打开。

  三个姑娘谁也不敢说话。早跑到大卫的身后,缩成一团。

  大卫心想,上次王师傅看到的情形差不多就是他在作怪。要是不除,再回去取东西的时候他还不定再弄出啥景来,王师傅是男的还好说一些,要是吓着了这三个姑娘可不好办。所以决定将这棺材打开。

  “你们都靠后!打开手电!王师傅把铲子准备好,咱也不讲究啥了,他敢冒犯咱们,咱也对他不客气!”两只手电齐刷刷土照了那口黑洞洞的棺材,大卫将脸俯上去仔细看上面的图案与文字,显然与十四公主的不是一个时候,根据那文字的图形,时间更久远一些。他并不懂得古文字,也断不出个年代来。

  也就是说,这两座不同时期的坟墓基本上建在了同一个地方,只是深浅不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看来,古往今来,历代的风水先生都是所见略同啊。

  “老王,你能看出这是什么时期的东西吗?”

  王师傅凑近前去,看了好一会子,他现在确实大胆了许多,还用手细细地去触摸上面的文字与花纹,然后摇了摇头道:“具体年代咱不懂,不过,这绝对是先秦以前的东西,要是弄出去一顶点儿东西恐怕也价值连城!”

  “要是弄出什么吓人的东西来怎么办?”大卫并不是不担心,他最清楚他写的那东西根本就不管用,那只是为了给大家壮个胆儿,可现在连王师傅都要开,大卫也不想在女人面前做个胆小鬼。

  “那尸体恐怕都烂得找不着个影儿了,还会有啥吓人的?再说我手里还有这家伙!”说着王师傅亮了亮手里的工兵铲。

  大卫在那棺材上敲了敲,听声音木材已经烂得不行,打开并费不了多少事。

  大卫举起手里的铁铲,猛力土砸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棺材盖被砸破了一个大窟窿。

  “快!”大卫慌忙跑到王师傅跟前递给他一样东西,王师傅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了一跳,一看,原来是上次让他吃过的防尸臭的药丸子,一口塞进了嘴里,三个姑娘都跑到了后面,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

  王师傅与大卫并肩作战,几下子就将棺材铲开。

  里面竟然有一具完整的尸体!

  王师傅当即吓得后退了几步。

  大卫大着胆子将里面的碎木片收拾出来,果然发现棺材底下有几件陪葬的东西,看来这次是要发大财了。

  可是当他刚刚想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时候,他忽然看见里面躺着的尸体似乎有轻微的变化。

  这是一具男尸,他的脸上正在长出一些细长的东西来,说不出是毛还是什么。

  据说这就是尸煞出来的前兆。

  所谓尸煞就是恶煞趁机会附到了死者的身上,等待时机而作乱。

  大卫机敏地将手抽了回来,并迅速的撤出了四五步远。另外几个人也都向后跑去。大卫一直是后退着走,他认为自己是唯一能与这尸煞搏上一回的人了,自己要是也逃跑,那五个人谁也别想活命。

  那尸煞真地从棺材里竖了起来,形体高大,估计这尸体的主人生前应该是个了不起的武将。大卫早有准备,将真元迅速聚至头顶,这回为了万无一失,他将烈火神功发到了十分,只要能战胜恶煞,消耗点真元他也在所不惜了,活命要紧。

  嘎的一声,那尸煞竟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和他走来。

  他竟然不怕?大卫心中有些着急。同时举起了手里的铁铲。

  大卫心想,要是头顶的烈火不能将他吓走,恐怕只有将真气运到手上,化成兵器了。

  当年师傅教他练这烈火之功,纯粹是为了对付邪气,但师傅说过,有些邪气是不能硬碰的,就像有些专拿鬼邪之人,最后必然得到鬼邪们的报复,所以最安全的办法是将它们吓走了事,不可轻易得罪它们。

  现在眼见那高大的尸煞毫不畏惧土朝他走来,他只好举了铁铲猛力砸去,谁想,那铁铲竟当地的一声崩了回来。震得大卫手臂都麻了。王师傅一铲拍过去,竟将手里的铁铲崩出老远。吓得他拔腿就往大殿跑去。大卫一看不好,轻舒柔身从尸煞身边钻了过去。那尸煞立即回转身来再次向他扑去。大卫早将真气收到手里,左阴右阳,那火球便直射对面。就要尸煞将到未到之时,火球就在他身上燃烧起来,尸煞立即停在了原地,很快就被烈火烧成了灰烬。

  当大卫慢慢地回到大殿的时候,大家都看出了他的疲惫,说实话,他没法不疲惫,一连行了三次房事,都是那么尽心竭力的,差点连骨髓都送给人家了,体力还未完全恢复,刚才又与那尸煞斗了几个回合,真元消耗不少,尤其是大患已除,精神上松懈了下来,肢体也紧跟着散了架似的拿不到一处。他现在最想的是美美地睡上一个大觉,最好是躺在女人怀里。

  “怎么样?灭了吗?”王师傅急切地问道。

  大卫点了点头,现在连话他都懒得说。

  “快让他躺下休息休息,肯定累了。”王师傅像对待功臣一样安排着大卫。

  他确实是个功臣,要是没有他,还不都得被那怪物吃了?

  三个姑娘赶紧上去搀了大卫到那垫子上躺下。莹莹与姜月就坐在两边。像照顾病人一样。

  “我好冷。”大卫闭着眼睛,像是说着梦话,一只手还握着莹莹的胳膊不放。现在大卫可是他们四个人的保护神,别说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当众搂着他,她也不会推辞,莹莹心里正这样想着。

  “搂着我!”

  莹莹伸手摸了摸大卫的额头与胸膛,的确有些凉,她抬起凤眼,朝对面的姜月看了看,姜月的脸微微红了一下,点了点头,姜月起身坐到了旁边,莹莹脱了干活时穿的上衣,露出了精美的纹胸来。慢慢地伏下了身子,将自己那炽热的胸与大卫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外篇

  为易中天说两句话

  我看了本站《少龙风流》里的一个外篇,文章对易中天先生提出了批评。在这里我想为易老说几句公道话。

  其实某些道理,即使那些大学问家们不说,明眼人也都知道;即使他们说了,那些糊涂着的人依然不知道。既如此,他们说与不说倒也就不怎么重要了,何必让人家招惹是非?再说了,这些大家们在重要场合的每一句话,可都是得要负责的,对谁负责?在哪家电视台做节目,他就得对邀请他的主持负责,对他的责编负责,对电(视)台负责,对那些负责电视台工作的人负责,要不以后你让易老到你家吃饭去?

  在中国的情形就是这样,越是大学问家越是不敢说话,尤其不敢讲真话,像易老这样能讲一些无关痛痒的真话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了,他搞了一辈子的学问竟然不敢触及现实,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却还给人家当头一棒,你还有良心吗?

  你又不是没见过还有更加可耻的学问家,像前些日子,(记得最近还在网上)有个被称为经济专家的家伙竟然鼓吹着说现在购买股票和房子是老百姓最划算的增值措施。这跟放屁有什么两样?我没有专门学过什么经济,也不懂得股票,但我至少知道在不少人牟取了暴利的同时也有更多的人倾家荡产,跳楼自杀。老百姓连个住的地方都解决不了,更遑论以房子来保值了,真是***放屁!

  再者,我们看问题也得把人放在一个更为现实的基础之上,实事求是地讲,易中天先生现在绝不比从前了,如日中天,是现今论坛上的又红又紫的人物,与于丹妹妹你来我往,互称霸主,你凭什么让人家替你我这些草民们说话?替你说话会有什么好处?天下有几人不是为了自己得到些好处?前些日子看了王志采访易老:“听说你住的那里是富人居住的地方?”

  易老:“我的楼下就住着一个出租司机。”接着反问:“谁说教师就必须清贫?”

  易老的回答无疑是机智的,但也并不是无懈可击,因为出租司机就不可以祖上富有了?就不可以继承遗产了?就不可以发点外财了?试想,如果我们能够看到那个住在易老楼下的“出租司机”前面的那些定语,那么他的回答还会那么精彩吗?

  当然,你所说的良心无疑应当是一种起码的道德底线,可这没法责怪我们的大学问家们,没有良心的不是他们,他们已经被吓得不敢将那些很良心的话说出来了,那么是谁使然?前些日子我亲眼见过一个地方政府被一帮黑社会围攻,为的是一块承包权,如果我们的地方政府真的都那么公平、公开,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连一方政府都昧起良心,屈服于恶,你让一个知识分子去讲良心,你太难为人了吧。

  我也亲眼目睹了一个很有良心的技工的无奈,那个老技工很有责任心,为一帮黑社会修理机器,四个螺钉已经上好了三个,可守在旁边的那个无赖却非让他不上第四个就安装机器,刚说了半句有良心的话“那会很危险”就差点挨了揍。

  有一个常识,不知老兄认同不,人凡是到了高处,一般良心开始就大大地坏起来。听说某国有个元首,在他们的国庆节(一般国家都有国庆节的)非要任性地游山,(我估计可能也像中国古代的封禅吧),结果弄得当地老百姓苦不堪言。你说这能算是有良心吗?

  老关早在几百年前就咬牙切齿地说过:“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我看你也是饱读诗书,不会连这起码的道理都还弄不清楚。反正我看易老是弄明白了。他既是明白人,自然不会说那些糊涂话。

  那些大型煤矿里祸害了那么多苦难的弟兄,我们知道了,那是有人确实再也包不住,今年的大雨竟让北方的某个城市遭了殃,听说过吗,那真的是自然灾害,还是由于疏于管理水位长高了之后那泄水的闸门因为生锈而提不上来了?连老百姓的生命都不放在心上了的官员还有良心吗?你说不该杀吗?但并没有下文呀!

  第六十四章节外生枝

  黄大卫在申莹莹的怀里美地睡了整整六个时辰,才慢慢醒来,除了莹莹与大卫同睡,其他人虽然也很疲劳,但刚刚与尸煞的搏斗令他们心有余悸,都依然睁着眼睛,不敢入睡。当大卫醒来的时候,他们才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倦意袭上来,纷纷倒地睡去。

  待王师傅、蓓蓓和姜月睡熟之后,大卫牵着莹莹的手,再将进入宽阔的隧道,穿过十四的墓底,找到了那口冒出尸煞来的棺材,在里面摸到了几块玉器,这些玉器上大多雕刻着奇异的兽形,只有一块两寸长,一寸宽的玉牌上刻有文字,但两个人都看不懂,他们并不认识西域一带少数民族的文字甚至听不懂那里的语言。

  几件玉器都被大卫各自用布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装在一个小包里交给了莹莹。

  大卫抬头看时,王师傅那把被尸煞撞飞的铁铲正深深地插在隧道的尽头。大卫手握铲柄用力一抽,那铁铲刷地被抽了出来,不过,这一抽让大卫听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声音。

  那显然是铁器与沙粒摩擦的声音。

  大卫心里一惊,坏了,挖到沙子了,大卫伸手向那洞壁上抠了一把,将沙子握在手里,心登时凉了半截!

  这沙子竟没有半点凝聚力,如果从这地方挖下去,不用半米,就会出现塌方,将前面的道路堵塞。

  然而,根据他精心测量的结果来判断,这个方向应该是最近的通道,再向别处拐弯,时间绝对不允许。

  “怎么了?”

  莹莹并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大卫眉头紧蹙,心里便有些着急上火。

  “前面遇到了沙子,那上面肯定也是。”

  大卫不无焦虑地道。

  “那怎么办?”

  申莹莹也知道挖到沙子的后果是什么,但分明在大卫面前更没有主意。

  “到了现在,别无选择了,咱们只好先试试再说吧。”

  黄大卫嘴里的“试试”也能给申莹莹一些鼓舞。莹莹的眼里顿时又冒出希望的光彩来。

  大卫重新握了铁铲,在前上方轻轻土铲了几下,果然全露出了没有半点泥土的沙子来。

  大卫拿铁铲在那沙子里轻轻插进,立即就有沙子从上面刷刷地落下。

  大卫一不做二不休,将那铁铲用力一送,便连铲柄都进去了一尺多深。他忽然猛力抽出,那上面的沙子便哗啦倾落下来,如同天塌地陷,尘土飞扬。大卫一看不好,拉了莹莹就撤。多亏动作迅速,才没被那砸落下来的沙子埋进去。

  两人同时都惊出一身汗来!

  幸运的是,那沙子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就停了下来,只是沙土落下,扬起的尘土弥漫了整个隧道,让人什么也看不清楚。

  过了好长时间才尘埃落定。

  一堆沙子如同一座坟墓,形成一个巨大的圆锥。

  奇怪的是那圆锥的顶部却有一层明亮的光环!

  这光环往上一直亮着,形成一个明亮的光柱!

  “阳光!”

  申莹莹惊喜地叫了一声,两手兴奋土抓紧了大卫的手臂,脚不停地在地上跺着。

  “真的是阳光!我们出来了!”

  “我们出来了-”

  莹莹兴奋的叫喊穿过隧道漫长的空间,进入了大殿,惊醒了沉睡的三个人。

  大卫好像是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喜悦,一直怔怔地立在那里,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大殿里的人快速的跑出来,站在大卫的身边,一齐去看隧道上面漏下来的光柱,兴奋让他们情不自禁地搂了大卫跳起来。现在他终于从懵懂中清醒过来,相信这是真的,那圆锥顶部的光柱足有一米多高。

  几个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仔细看那阳光的来源,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一齐叫了大卫来看。

  大卫不知发生了什么,走上前去。

  原来,那顶部的沙层只有半米多厚!

  也就是说,他们就站在出口下面。

  只要沙层不厚,再挖的时候就不会有大量的沙子落下来。

  大卫与蓓蓓留下来继续挖洞,王师傅带了两个姑娘回去收拾东西,附带将吉普车开出来。一旦找到出路,就得赶快离开这鬼地方,以防节外生枝。

  虽然上面的沙子容易捅下来,可落到下面的却必须弄到其他地方去,否则吉普车就开不出来。

  巨大的工程累得两个人蹲在了地上,蓓蓓也热得大汗淋漓,两个乳子都清晰地从衣服底下显露出来,见大卫那直直的盯着她的目光,蓓蓓脸竟红了,道:“还没解馋?”

  大卫咂了咂嘴,抬头看了看,心想,要不是现在就在十四公主的墓边,他真想上了她。

  蓓蓓媚眼一低,故意将那衣服往下拉了拉,那胸更突出了,低声道:“有机会,我撑死你!”

  大卫盘腿坐在地上,任她怎么诱惑,并不上前。只拿眼睛在她那极其性感的胸脯上瞄来瞄去,就把个蓓蓓看得跟喝了葡萄酒似的满脸绯红。

  “黄大卫,快来吧,出事了”

  忽然,大殿那头传来了两个女孩子急切而慌张的叫喊。

  “又出什么事了?”蓓蓓问道。

  大卫顾不上理她,站起身来箭一般向大殿飞跑去。

  当他跑到洞口还未进入大殿的时候,就看见王师傅正哈哈大笑着,围着那辆吉普跟两个女孩子转圈儿。

  他正在追赶着莹莹和姜月。

  这是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王师傅怎么会突然追赶起女孩子来了呢?

  尤其是他那种不住的哈哈大笑在这个充满了鬼气的阴森森的古堡大殿里更让人感到阴森可怕。

  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想,让大卫立时毛骨悚然。

  是不是那个被他打败的尸煞跑到了王师傅的身上了呢?如果是这样?他该如何对付这个已经被恶煞控制了的王师傅呢?要是他将王师傅杀死后,那恶煞再跑到别的人身上,那是不是必须一个一个地将他们全部杀掉才行?

  这个让人实在为难的题目,让大卫好长一段时间站在那里没有出手。

  王师傅依然追着两个姑娘在转圈儿,两个姑娘只顾逃命,哪里看见大卫过来?

  大卫急切地叫道:

  “你们两个人快来我这儿!”

  大卫相信自己的烈火真元功绝对能够克制尸煞,至少能保证它暂时伤不了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一看大卫站在洞口,就没命地朝他奔来。

  其实王师傅追赶两个姑娘的速度并不快,要不一个大男人肯定能追得上两个娇里娇气的女孩。而且王师傅一边跑,还一边大笑,倒并不像在那隧道里的恶煞一般。

  见两个姑娘朝着大卫奔去,那大笑着的王师傅也跟着跑了过来。

  王师傅流着口水,看那神态竟与街头的傻子一般。

  黄大卫将投他而来的两个姑娘让到身后,自己挡在了前面,当王师傅追着过来的时候,大卫抬手朝他的胸膛猛力的一拳打了过去,王师傅竟被这一拳一击在地,滚出去好几米远。

  大卫心想,要是真的尸煞,他断不会如此不堪一击,要知道,当时他猛力砸向那尸煞的铁铲都被挡飞了,震得他手臂发麻,而现在的王师傅去连他的并未发出全力的一拳就打倒在地,大卫断定,这决不是什么尸煞作怪,而是另有原因。

  “嘿嘿,我要美人,美人!”

  趴在地上的王师傅嘴里还在念叨着,眼睛斜视着大卫背后的两个姑娘。

  他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两个美人,可一个大男人竟然突然间如此厚颜无耻地在这里追赶两个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姑娘,哪里还有点儿人的模样?直让人看了就恶心得要吐。

  但这里面肯定有原因。

  大卫突然想起,《淮南子》里有“神清志平,百节皆宁”的说法,《黄帝内经》里也讲过:“清静则肉腠闭拒,虽大风苛毒,弗之能害。”而这些天自掉进这个神秘的城堡里以后,王师傅就开始万分焦虑,然而,当他见到那十四公主的棺椁之时,却极其想得到里面的陪葬玉器,却又偏偏让那自动盖上的椁盖吓得差点六魂出窍,更何况又与大卫一起经历了与尸煞的骇人的搏斗,奋斗了数日,苦苦企盼之后,终于见到了一米阳光。

  大卫回想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曲折经历即使一个常人也难受其挫,更何况连日来,大卫发现这王师傅其实是个情绪很难控制,而且胆量并不及女人的一个男人。

  而从王师傅发病的时间来看,正好是发现了出口之时,毫无疑问,他这是跟鲁迅先生丫丫电子书的范进得了一个病:乐极生悲!无疑,王师傅正是在万分焦虑之时突然间被找到出口的喜悦噎在了胸口,堵住了血脉。

  《黄帝内经》里本就有一句“五行相胜”的说法。也就是说,王师傅这种因情绪上的突然变化刺激而得上的怪病,完全可以通过情绪的刺激来医治。

  此时,王师傅还没有起来,依然蹲在地上大笑不止。嘴里还不停地叫着“美人”,流着口水。

  大卫扔下身后的两个美人,慢慢走上前去,蹲在王师傅的身边,脸上满是忧愁,从衣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那冒出来的青烟将他的眼睛熏得睁不开。

  大卫重重地叹了口长气道:“唉!完了!”

  本来大笑着的王师傅突然停止了笑声,慢慢地转过脸来疑惑地瞅着大卫的眼睛,什么也不说,好似在等大卫的下文。

  大卫却站起身来,沮丧地道:“咱们再也出不去了!”

  第六十五章汉家旅馆

  黄大卫只所以忽然间告诉王师傅“咱们再也出不去了”的消息,目的就是想用《内经》里的“五行相胜”的方法,将王师傅的意识唤回到先前的状态,使其恢复正常。

  这招果然有效,当王师傅听了这个不亚于给他当头一棒的消息时,那原来大笑着的表情突然就僵在了脸上,过了好一会子,好像清醒过来,郑重其事地问大卫道:“你说怎么回事?咱们出不去了?”

  “很难说,也许出得去,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大卫不冷不热地道,生怕再次给他带来什么不好的刺激,弄得他再次精神失常。还好,他没有再糊涂。蹙起眉头来问大卫道:“我记得咱们已经看到阳光了不是?”

  “但要挖开就很费力气了,你得去亲自干会儿才行。”

  “好吧。”

  现在王师傅竟跟个好人一样,他也并不为刚才的失态感到难堪,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发疯的事情。

  “你连车一块开过去吧。”

  两个姑娘好像对王师傅依然有所顾忌,不太敢靠近他。大卫朝她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没事了。两个姑娘才怯怯地跟他搬行李。

  当他们终于从那个幽黑的洞里钻出来的时候,多日不见阳光的眼睛根本受不了外面强烈阳光的刺激,只得眯起眼来,甚至先用手把眼睛捂起来,好长时间才敢稍稍睁开,即使那黄黄的沙子上反射出来的光线都让他们感到难以承受,直刺和眼睛生疼,比得了红眼病都厉害。

  现在车上能够饮用的水只有一斤不到的样子,要是继续留在罗布泊,生存就成问题,当务之急,必须马上走出罗布泊。

  这个可怕的地下城堡让他们在里面困了整整七天!就在大卫回头准备再看一眼这个让他们既害怕又留恋的黑洞的时候,塌陷的沙层中一个小小的黑点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么?”

  大家一齐朝着大卫指着的方向看去,一种新的恐怖重新袭上五个人的心头。

  也许是一个更加凶猛的怪物?也许是一件宝贝?

  谁也不敢靠前,都远地里站着,浑身再次紧张起来。

  “拿过铁铲来!”

  大卫准备再次迎战那不明的怪物!

  大卫在伸手接那铁铲的时候,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黑点,谁知道它会不会突然间从沙层里一跃而起?

  “你们都先到车里去,王师傅,先把车发动开!”

  三个女孩子争先恐后地钻进了汽车。

  “大卫,你也要小心呀!”

  “没事!”

  大卫心想,在洞里,连恶煞他都可以战胜,既然都出来了,还会被拽进去不成?

  大卫摆开架势,朝那个小黑点走过去,他抡起铁铲,对准那黑点,嗖地铲了过去。

  他相信,如果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这一铲一定会给它一个创伤性的重击。

  只听“咣”的一声,那铁铲从大卫的手里被震飞了出去。

  但大卫并没有慌张,经验告诉他,这个埋在沙层里的“怪物”好像是一块金属,而绝不是什么动物!

  他的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大卫?”

  几个姑娘在车里大叫的声音压过了汽车的马达。

  大卫没有说话,他重新拾起了被震飞的铁铲,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去。

  那一铲已经弄开了一些沙子,黑点更大了一些。这次他不再去铲,而是用那铁铲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黑点周围的沙子清除。

  这的确是一块金属!

  大卫继续下挖,当那埋在沙层里的东西露出一半来的时候,他已经断定,这是一台生锈了的发报机!

  “都下来吧!”

  大卫的恐惧转成了一种难以言传的兴奋。

  “这是什么呀?”

  姑娘们终于敢于好奇地走下车来,凑到发报机的跟前。

  王师傅见过类似的东西,一眼就看出来,那是一台老式发报机。

  “这是一台老式发报机!早就没有人用了。”

  “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不定这是上个世纪初,哪个到这里考察或是掏宝的冒险家留下的,只是不知道人是不是活着出去了。”

  王师傅的说话里透着一种恐怖与凄凉。

  那家伙好重,被王师傅弄上了车,说这东西说不定也值些钱的。

  但大家再也不想在这个充满恐怖的地方呆下去了,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

  在罗布泊外,有一家汉人开的小旅馆,旅馆并不大,而且里面热臭哄哄。但这绝对是一个“名流”汇聚的地方,进入西域的知名作家、画家、摄影家、探险家、考古学家、地质专家,中国的、外国的,无不在这里小住,也算是休整。

  打理旅馆的,是一个三十七八岁上下的俊俏女人。

  女人一边跟他们热情地搭着话,一边为他们收拾喝茶的桌子,虽然也戴了胸罩,可那丰满的将斜叠着前胸的小碎花上衣托得老高,深深的乳沟使得胸罩几乎若无。

  来这里住店的,好像只有大卫这一拨。

  “还有人住在这儿?”

  大卫问道。

  “有一拨前天刚刚进去。”

  女主人抬起那俊美的脸,好看的双眼皮底下流转着耐人寻味的秋波。当她身子稍稍一侧的时候,大卫便从她无袖的腋下看见了一大块白色的胸罩布。

  “怎么就你一个人?”

  大卫的话里分明是探听人家的情况。

  “当家的回内地采购去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平时这里客人不多,偶尔过来一帮,我一个人都绰绰有余,再雇人岂不是浪费了?做买卖不得讲究个成本吗?”

  说着那女人朝另外几个人笑了笑,好看的酒窝里还透着生意人的精明。

  “这是上次他回内地带回来的碧罗春,你们先尝尝。”

  好像那茶是免费似的。其实全都加到了住宿费里去了。

  这是他们进入罗布泊后第一次喝茶,闻着那袅袅升起来的茶香,五个人都闭了眼睛,仿佛在享受着芬兰浴。

  “你们是不是打算继续往西走?”

  女主人关切地问。

  “不走了,就在你这儿过了!”

  大卫跟她开玩笑,但这却让老板娘的脸上春情荡漾了一阵,再次翻起那好看的双眼皮也跟着打趣道:“住下吧,我就收了你了。”

  “那你老公回来还不得吃醋?”

  “他吃他的,我早就跟那老东西过够了。换个更新鲜!呵呵呵呵……”

  说话透出了女人的爽快与豁达。

  晚饭并不可口,但很贵,不过没人说贵,都有一种到了家的感觉。

  晚饭后最重要的事情是洗个澡。

  老板娘很热情,服务极周到,一个巨大的太阳能热水器分开了好几个管子,她说有时候三个洗澡间同时开着,就靠这一个热水器。

  她热心地为每一个房间拧开水笼头,还为他们亲自调试。

  大卫早脱了衣服围着浴巾,站在间子里等着,老板娘用她那细长白腻的手伸到哗啦哗啦流出来的水里试试水温,回过头来朝大卫甜甜地一笑道:“行了,洗吧。”

  大卫竟听成了“行了,上吧。”下边随即胀了起来。

  那女人转身向外走,大卫手里握着的香皂突然滑落,掉到了地上,女人弯下身来去拾,大卫正好从她那宽宽的低低的领口里看到了那一对丰满白肉的内侧。

  女人将拾起来的香皂递到了大卫的手中,大卫没有单取香皂,而是连同那细嫩的性感的手握了一下。

  女人的脸红了一下,更加娇媚,那眼睛竟闪烁着明亮的光彩。

  她轻轻地将手抽了出来,眼睛瞅着大卫,满目含情。

  大卫对那眼神的理解是“有胆儿晚上找我。”

  女人亲自为大卫带上门来,将一身体香留在大卫的洗澡间里。

  笼头里喷淋下来的温热的水线,洗涤着大卫身上的灰尘,也浸泡着他炽热的灵魂。屋子里那个老板娘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女人的味道让他那颗嗜色的灵魂不安地跳动着。她与他对视的眼神里燃烧着撩人的欲火,炙烤着他的皮肤、他的心,他设计着与这个女人幽会的具体程序,连细节都似乎有了眉目,当想像之中风骚女人那性感的双唇吻上他的脸颊的时候,那张还被喷淋着的棱角分明的脸上绽露出了得意的笑。

  这里的傍晚来得有些迟,不仅仅因为这里比起东部在时区上的差别,更重要的是大卫那种对夜幕垂下的急切渴望,让时间仿佛过得更慢。

  当太阳将最后一抹余辉留在罗布泊外的时候,饭店的女主人便早早地将饭菜摆好,等待客人们享用。只有五个客人的小饭馆显得有些冷清,女主人就坐在巴台里面等待客人们是不是还别的吩咐。时不时地还拿起笔来在一个本子上画着什么。

  大卫正好坐在她的对面,偶尔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相遇,那女人赶紧垂下眼来,避开大卫。这信号让大卫觉得女人有些羞涩的样子,但仿佛又是对他的那种渴望的一种无言的鼓励。

  数日来的焦虑与恐惧让其他四个人都已经明显的身心交瘁,都说好了不再进行其他的任何活动。只有大卫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即使没有眼前这个女人,恐怕他也不会立即躺下就睡。更何况这女人那丰腴的胸脯与娇好的脸蛋都算得上一个美人,那频频抛来的并不太张扬的媚眼似乎比起青春少女那种炽烈的火焰更容易灼烧到男人的心。

  当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自己的房间里之后,大卫依然文静地坐在饭馆的门口抽烟,那袅袅的烟雾从他的唇部升走漫过了他那张看不出什么表情来的脸,将他对面女主人的清晰的窈窕的身形变得异常朦胧。

  女人收拾桌子的动作相当麻利,几分钟的功夫就全部停当,将那一大摞盘碗放到水笼头底下猛力地冲刷,那迅速搓动的手臂带动着胸前一对丰腴的不住的摇晃。

  此时,店里再无别人,大卫起身向她慢慢走去。

  “想搭把手?”

  女人主动地开了口,将大卫本来过去伸手搂她的念头挡了回去。

  大卫笑了笑,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踩了踩,把手伸到了盛着要洗的盘碗的池子里,帮女人干起活来。

  “你们是专门来这里的?”

  女人问。

  “路过。”

  “哪个是你的媳妇?”

  “你看里面哪一个像我的媳妇,我好背一个回去。”

  大卫的话很清楚,这里面可没有我的媳妇,咱们相好可是谁也管不着。

  女人无声地笑了。

  看着女人飘着笑容的脸,大卫心想,这个女人的丈夫这样来来回回地两头跑,几个月也见不上一次面,不知道得熬过多少个寂寞的日子。在这么个荒无人烟的所在,恐怕早就有些饥渴难耐了吧,正有可乘之机。

  大卫帮着女人把所有要干的活全部干完,还张着两只手问有没有需要他帮忙的,生怕让她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没了,每天顶多也就是这些,好了,你快休息吧。”

  说着,那媚眼里又飘出了感激与诱惑掺杂在一起的秋波来,一转身,又回到了她的巴台里面。大卫跟过去,伏在柜台上,眼睛从女人的头顶飘过去,在那烟酒货架上停了一小会儿,要了一盒“骆驼”,女人如数收了他的钱,又将零钱找给他。

  大卫从巴台上起来,去了洗刷间,像样地刷了牙,洗了脸,走进自己的房间,王师傅已经有了鼾声,他悄悄地拧开一个化妆品的瓶子,从里面抹了一大指润肤霜,在脸上、胳膊上使劲地涂抹了一遍。

  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却听见那澡塘子里有着细微的水流的声音。

  他猜想,里面的人一定是老板娘,光滑洁白的玉体立时浮现在大卫的想像之中,不知道毫无遮拦的玉峰摸上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真想一步闯进去与她共浴那温热的水帘。

  大卫的脚步只在门口停了一小会儿,便继续前走,到了另一边亮着灯的房间,当他刚想推门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隔了一个门的另一间里也亮着灯,但那分明不是客人的,客人的房子全在南面。

  他曾经特别注意过他站在门口的这间正是女主人的无疑。只是那间也亮着灯让他有些莫名其妙,因为这里的电只靠一个小发电机,即使对客人用电也是很限制的。

  他轻轻地走进了女主人的房间。

  那房门开着一条小缝,推门进去,里面没人,大卫确定正在洗澡的就是女主人了。

  大卫抽出一支骆驼点上,屋里立即弥漫了浓烈的香烟味道。

  一支烟抽完之后,大卫起身观察屋里的布置,非常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一张双人床,一排沙发,一个梳妆台,一个简易的布料衣柜,洁白的墙壁上干净得连张画都没有。

  忽然门开了,女人正侧着身子用毛巾搓擦着头发走进来,她早从那浓烈的烟味判断出来有男人进了她的屋里。

  宽松的睡袍依然掩饰不住她那窈窕的身材,尤其是那动人的在睡袍下面颤颤悠悠的更加迷人。

  “怎么不睡?”

  女人自己也觉得是一句多余的问话,说后竟自己先笑了。

  大卫并没有起身,仍旧坐在沙发里,女人如果不坐在床上的话,只能坐在与大卫紧挨着的地方,当女人的屁股也落在那条并不太宽的沙发上的时候,一种沁人心脾的香波味道冲淡了大卫眼前的那种浓烈烟味,让大卫顿感心旷神怡。

  第六十六章久旱逢甘霖

  沙发很窄,女主人没有刻意地躲避大卫,而是将身子坐在了离他仅有十公分距离的地方,这让大卫很感激,也很兴奋,因为这可是一个对他那颗跳动着的心来说,是一个极其理想的信号。

  女人继续摆弄她那秀长的头发,动作并不夸张,但依然能让坐在身边的大卫感觉到那种撩人的魅力。

  “我该怎么称呼你?”

  大卫试图找到一个轻松的话题作为这场战斗的开场白。

  女人使劲地将头发向后拢去,露出了因洗浴而红润的脸侧向朝着大卫,大卫的脸低下去似乎有些胆怯。

  女人笑了笑,很甜,可惜大卫没有抬头,看不见。

  “你随便。”

  声音比起洗碗时更柔,让大卫仅从想像里就能猜出她嘴角微微翅起的美丽来。

  “我叫你姐行吗?”

  大卫的声音也很柔,不像一个男孩子。

  女人的脸竟微微地起了一层红晕。显然她也很少听到过有人这样甜甜地叫她。

  女人的眼睛直视着身边的大卫,像在等待着他开口叫她一声姐,可大卫感到单一个姐字不好出口。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吴云。”

  “吴云姐。”

  这多少让女人有点儿失望。她想从大卫的嘴里听到纯粹的一个单字。但女人并不反感,还是比较满意地笑了,脸上同样漾着红。

  “我叫黄大卫。”

  “怎么听起来像个外国人的名字?”

  “我上学的时候的英文名字就叫大卫,后来就改这名字了。”

  “那三个女孩?”

  “她们要去阿里,请我当保护人。”

  “你曾经去过阿里?”

  “没有。”

  吴云特地看了看大卫的魁梧的身材,似乎明白了他只所以被聘为保护人的理由。

  “你武功不错了?”

  “会点儿。”

  大卫知道没有必要在一个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武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双肩敛了下。

  “她们出多少钱雇你?”

  对这样一份差使,吴云对其价格似乎很有兴趣。

  “她们没说。”

  女人的眼睛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继而莫名其妙地道:

  “三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少见这样的美人呀。”

  大卫不可置否地笑了笑,他觉得这时候说话是最不明智的。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你想不想喝点什么?我这里可有上好的当地的葡萄酒,不想尝尝?”

  大卫意识到自己受到了礼遇。

  吴云起身到外面去,很快就拿来了一瓶葡萄酒,还用手抓了两个杯子来。

  吴云朝门口边的一张小桌子努了努嘴,“你把那张小桌子拿过来。”

  大卫赶紧起身,原来那只是一张长60公分宽40公分的,比一张小板凳大一点的桌子,很简易,大卫接了那两个玻璃杯子放在桌子上,女人便启了瓶子上的蜡封,血红的液体缓缓地流进了两个透明的玻璃杯子,连杯子也变得血红。

  吴云将两条腿叠在一起,便有一截洁白的小腿从睡袍底下露出来,脚上穿一双红色塑料拖鞋,大卫注意到连她那脚趾甲都被染成了红色,这不知道是她偏爱红色,还是长期的寂寞让她将无聊的时间打发到这将脚趾甲染红的过程里。

  两人举起杯子来,对视了一下,两杯子一碰,发出清脆的声音来。

  吴云脖子一仰,一大半杯红色的葡萄酒汩汩而下。喝完后,她又用那白晰的手在嘴角抿了抿溢在唇边的红色液体,然后将杯子放到小桌上面,看着大卫喝。

  大卫被她看得有些不得劲儿,酒未到唇边,脸却早红了。

  “你不会晕酒吧?”

  大卫听说过晕高晕车晕血,还从未听说过晕酒,估计她是以为自己害怕,便也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亮了亮才放在桌上。女人拿起瓶子,两个玻璃杯立即又成为血红。

  “味道还行吧?”

  “的确比超市里的好。”

  “这也是一个过路的朋友送的。”

  这个“朋友”竟让大卫无缘地生起了一点醋意来,是不是那个送他酒的男人也像今晚这样用了两个同样的杯子两人对饮。

  “他也用过这个杯子吧?”

  大卫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

  “看你想哪儿去了!那可是个女的!”那个“女”字她咬得特别重。

  一阵羞红袭上了大卫的脸。

  “你是不是认为姐什么人都交?”

  “对不起,姐。”

  女人的眼里立即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大卫为吴云端起酒杯,递到她的手里。

  “姐,我敬你一杯。”

  大卫先干为敬。

  女人一边看着大卫那张真诚的脸,一边慢慢地将杯子放在了嘴边,那血红的葡萄酒缓缓地从她那红润的嘴唇流进了她的躯体。

  那凉丝丝的感觉一定会爽到了她的心里。大卫想。因为他也有着如此的感受。

  “你来这里几年了?姐。”

  吴云一伸巴掌,叉出五个细长的手指,眼里似乎有些异样的东西。

  “他不经常回来吗?”

  “他在那边又有了。”

  一丝苦笑掠过了她那美丽的脸庞,很快就消失。

  听了这样的消息,大卫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同情,他根本就无法将内心那种复杂的感受表达出来,只好握了杯子,什么话也不说。

  “有点儿高兴,是不是?”

  “姐!”

  大卫一下子握住了那双无比温柔的手。女人两颗硕大的泪珠滴落在大卫的手背上,凉凉的,如两颗夏天里的雨滴。

  大卫捧起女人的手,慢慢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让女人感到了一阵温热。

  一种久违了的温存,让吴云那颗被生活冰冷了的心随之有了一种热乎乎的感觉。她的手也开始用力地握着大卫的手。

  “你看姐还好看吗?”

  吴云的声音柔柔的,如琴弦上的细细的尾音。

  大卫将头埋进了吴云那松软的怀里,梦呓似地道:

  “你是这沙漠里最美丽的花朵!”

  吴云搂了大卫的头,一只手叉进他的头发里梳理着。

  大卫的脸紧贴在吴云那丰满的胸脯上,热乎乎的软软地挤压着他的脸。女人的心在砰砰地跳动。似战鼓催阵。

  吴云有些醉了,浑身有一种燥热的感觉。

  大卫深知那女人的丰满之处的诱惑,但却不敢用手去碰,他害怕亵渎了“姐姐”两个字。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用那张还显得稚嫩的脸在她那成熟的上不住地磨蹭。

  轻轻的一声“砰”,一粒扣子被他蹭开了,雪白的乳根露出来,大卫的双唇不失时机地吻了上去。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丝轻微的颤栗。

  大卫像一头猪在一块满是红薯的地里拱着,两个被他拱得向两边不停地颤动。

  女人两只手交替着在他头里梳理着,脖子向后仰去,微闭着双目,无限醉意写在了脸上。

  大卫的双唇沿着深深的乳沟慢慢地上行,女人极力地后仰,似乎是在避开他的追击,又像是为他全力展现那洁白的一片,终于他轻轻地咬住了她那尖尖的下巴,在上面留下了清晰的牙印儿。

  吴云那略施唇膏的双唇微微地颤动着,大卫避开了她的红润的嘴唇,而是将她那肉肉的耳垂含进了嘴里。她被搔痒得满脸飞霞。

  她终于无法矜持下去,硬硬地搂了大卫的头,将两片红唇送到大卫的嘴边。当大卫准备用力将她的香舌吸出来的时候,她却自动地钻进了大卫的嘴里,在里面极其娴熟地游动起来。大卫尝到了种淡淡的薄荷的清香,他猜肯定是她在洗澡的时候,用了薄荷牙膏刷牙,或是嚼了薄荷口香糖。

  大卫确信她是早就为他准备好了的,他完全可以尽情地享用这香艳无比的美味了。就在两人的嘴比拼内力的时候,大卫的两只手也插进了吴云的丰满的怀里,用力抓了两个弹性十足的得意地揉搓起来。因为身材高大,他不得不将背用力地弓着。

  “叭”女人先撤了出来,带出一声很响的吸嘴声。

  “我女儿好像还没睡。”

  吴云怔怔地看着大卫,大卫懂事地起身出了屋,他想起隔了一个门,好像有一个房间开着灯来着,原来那是她女儿的房间。

  大卫出去看了看,那间屋子早已关了灯,其他的房间似乎也很安静,极度的疲劳早将他们带进了梦乡。一阵得意冲进了大卫的怀里,他悄悄地回转身,吴云的屋子里突然息了灯。整条走廊变得漆黑一片。大卫的心顿时也黯然了许多。

  他想,该不是施计将我逐出门外吧?

  大卫站回门口,刚想抬手去敲门,忽然想起,哪有敲门偷情的?自己差点笑了出来。他轻轻地一推,那门只是虚掩着而已,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进去了。又将门轻轻地掩上,在这里,他觉得没有关门的必要,谁也不会出来将她们捉奸在床的,况且一个个都睡得跟个死猪似的,哪还有精神去管别人的事情?

  “云姐?”

  大卫在黑暗中轻轻地叫了一声。

  “我在这儿。”同样是轻轻的,是吴云的声音。

  她已经上了床。大卫好想体验下过去那种黑暗里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向前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一只脚。大卫没有放手,而是在她脚心里挠了几下,她忍不住笑着将脚抽了回去。

  大卫快速地脱了衣服,也上了床。吴云仍然穿着那件睡袍,黑暗中大卫轻易地解开了她的睡袍,两个饱满的无拘无束地展现在那片雪域高原上,如两座高高的雪峰。

  吴云一只臂展开伸在大卫的身下,正好让大卫将身子与她那雪白的肌肤相贴。大卫嘴里含了一只,另一只却被他一只大手抚弄着,大卫最喜欢的就是将女人的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要不他感觉不到快感。

  “你不嫌姐比你那几个小妹妹都大?”

  “姐比谁都漂亮!”大卫吐出嘴里的,将脸贴在吴云的耳根轻轻地,一只手仍然轻抚着那高耸的。

  “你净会哄人!”

  “她们是青稞面,可姐却是葡萄酒。”

  “是不是喝了姐的葡萄酒才说这么好听的给姐听?”

  “姐比葡萄酒还醉人。”

  “怕是过了这一夜,立马就把姐给忘了。”

  “一辈子也忘不了!”

  大卫的手从那高耸的玉峰上渐渐地下滑,在她那依然平滑的小腹上转了几圈,那腹部被他弄得有点儿紧张地紧缩了几下,尤其是他的手每次就要到那密密匝匝地方时就又转了回去,弄得她紧张了好几次。吴云气得在他胸上拧了一把。

  “让我先摸摸我的小弟弟吧。”

  吴云说着,竟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大卫的两腿间,轻轻地握了握,感觉了一下粗细,又用她那软乎乎的手轻轻地捋了几捋,捋得大卫心里痒痒的。

  吴云将一条腿伸到了大卫的身下,将大卫夹在了两腿之间,吴云的两腿便自然地分开来,但她的手依然没有离开她的小弟弟,两手端着,正对了自己的。一股灼热慢慢地刺入了吴云的,一种被充满的愉悦让她舒服地轻轻啊了一声。

  大卫慢慢地运动着自己的臀部,三浅一深,现在他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运用到了极致,这三次浅浅的刺入不但刺激了吴云的,而且让她更加深切地体会到了那一深的快感是多么的甜蜜。他渐渐地将距离拉长,改成五浅一深,让身下的吴云对那次深刺的渴望变得更加强烈。

  大卫发觉当他想将距离继续拉长的时候,她不让了,她总在还不到深入的时候就将自己的臀部挺上来,她几乎每次都要上挺,这使她过早地进入了,大卫感觉到身下的吴云的臀部的运动频率越来越快,连身子也扭动起来,嘴里也在呻吟着,不断地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现在大卫几乎身子不用动,全凭她在底下运动就足够。那是一种极其有力的吸咂和挤压,突然她身子不再动弹,而是将双腿盘在了大卫的腰上。但她身体开始拉动起来,大卫正了正身子,将那两条粉腿拿下来,两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

  可吴云却急不可耐地伸手抓住了那滑滑腻腻的再次塞进了她的玉体,他知道再也不能实践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了,他必须每一次都得淋漓尽致。

  大卫那剧烈的撞击让吴云无比的,原来的“唔唔”的呻吟现在却变成了近乎叫喊的“啊……啊……”,要不是这里还有其他人住着,她会大声地叫出来的。

  久旱无雨的田野里终于得到了滋润,吴云无比满足地瘫躺在床上,毫不羞涩地伸展着两条修长的白腿。

  《午夜》人物简介

  黄大卫,二十三岁,大学英语教师,自幼习武,是中国武学精髓之传人,风流倜傥,武艺超群。

  刘欣、江雪、王婧、张好,十岁,青春美丽,是临江市职业技术学院四大校花。

  张涛,临江市职业技术学院学生,恒泰集团临江分公司总经理张明义之子。

  刘海洋,三十出头,临江市青龙帮二号人物,后因绑架罪被判刑入狱。

  贺正平,四十七岁,青龙帮一号人物。

  张辉,二十六岁,黄大卫大学同学,也是大卫大学时的暗恋情人,后成为黄大卫未婚妻。

  高军,二十四岁,黄大卫大学校友,初恋情人,因志趣不投而分手,后与大卫感情纠葛不清。进入韩国企业成为销售部经理。

  任志华,五十五岁,台资企业恒泰集团董事长。

  张明义,四十六岁,恒泰集团临江分公司总经理。任志华的表弟。

  吴建军,三十九岁,临江市建筑行业领军人物,后被大卫吞并。

  梅子,二十一岁,华都酒店漂亮的大堂服务员。

  刘局长,临江市房产局局长,嗜赌成性。好色之徙。

  苏珊,十九岁,聚英饭店职员,温柔可爱。是个性感女孩。

  申莹莹,十九岁,某传媒大学大一学生,临江市市长的千金。聪明漂亮,被称为冷美人。

  姜月,十九岁,申莹莹的同学。王蓓蓓,同上。

  王师傅,四十五岁,临江市府司机。

  楼兰十四公主,十六岁,穿越千年的公主魂灵,后附魂到新疆少女古丽娜身上。

  吴云,三十七岁,罗布泊外汉家旅馆的女老板。

  兰兰,十七岁,高中学生吴云(实际是她姐姐的)女儿,聪明漂亮,天真可爱。

  古丽娜,十八岁,新疆少女,身上兼有十四公主的灵魂。是新疆玉石节上选出的玉女。后与大卫在佛洞里双修成玉女童子功。

  杨云卿,女,二十九岁,西部某医院护士长。

  泥泊尔少女,泥泊尔商人后裔。

  西藏某旅馆陌生女服务员,十九岁,漂亮可爱。

  泥泊尔一酒吧女老板,风流性感。

  李逸,四十二岁,风韵犹存的女副市长。

  梅川群子,十九岁,日本女孩。

  陶敏,二十八岁,颇具警花风韵,临江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副大队长。

  卢荟,二十四岁,泼辣,漂亮,M省都市快报记者。

  卢芳,卢荟之姐姐,二十八岁,M省城四大花旦之首。

  董,三十八岁,风韵犹存,是M省永安乳业老总。正与丈夫闹离婚。

  支小玉,十九岁,杨云卿手下的漂亮女护士。

  李红,二十五岁,漂亮,性感,是黄大卫新招聘的秘书。

  唐小雅,二十四岁,非常漂亮,是临江市一大美女,临江市卫生局会计,河山区常委书记梁玉成的情人。未婚。

  陶慧茹,二十五岁,未婚,M省娱乐城老总,黄大卫的同胞姐姐,刚出生时就被大卫父母送人,大学毕业后做人情妇,并利用姿色很快发展起来。暗里人为女魔头。

  第六十七章老板娘的女儿

  黄大卫撤离了那雪白的,想去冲洗一下,吴云一只手却牵住了他。

  “我也去,咱们一块儿吧。”

  大卫很懂女人的心,赤着身子弓腰抱了吴云出来。

  走廊里静得出奇,没有任何声音。这几乎让大卫回忆起在罗布泊里坠入地下城堡里的情景。

  吴云柔软的躯体躺在大卫的怀里,她任性的放松让大卫多少有些吃力,脚步有点儿沉重。

  浴室的门开着,轻轻一推,两人便闪了进去。

  两人在一个喷头下沐浴,光滑的躯体交织在一起,似乎刚才的战斗并没有结束,是吴云主动将两片红唇送了上来。沐浴下来的清水也被他们吸进了嘴里。大卫一只手殷勤地为她的作着清理,那里滑滑的,让大卫有一种趟进沼泽的感觉。

  “人进了沼泽就会被吞没?”

  “你进去试试嘛。”

  大卫的嘴向下滑行,经过那深深的乳沟时,被吴云两只手挤了两边的夹在那里,大卫感觉自己的脸肯定变形了。他拿开了吴云的手,将水关上,屋里便没有了水丝敲打地面的声音。

  洗澡间里有一个套了皮套的长凳,他拿过来,放在了吴云的臀下,吴云自觉地躺了上去。两条分搭两边。大卫重新从她的颈项开始吻起,而且吮吸了每个,大卫的嘴一直滑到了吴云的两条之间。他灵巧的舌头将吴云拨弄得死去活来,几欲从长凳上滚落下来。吴云不得不一手紧抓了他的头发将他拽上来。

  “你想要我的命啊?”

  “我想让你更爽一些!”

  “我受不了啦。”

  两具滑腻得泥鳅一般的躯体粘在了起,他们的剧烈的运动弄得底下的长凳也跟着发出擦着地面的响声。

  最后当大卫将洗得羊脂玉一样的吴云抱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安宁,所有的躁动都被驱赶得无影无踪。

  “你别走,陪我睡一晚吧。”

  吴云似在乞求,大卫也不忍抽身而去,乖乖地上了床,贴着她那光滑的身子躺下。

  这里的太阳似乎比别的地方升得要慢一些,人也跟着起得晚。吴云差点忘记了给客人们做饭。幸好等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人起床,她急忙胡乱地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就下了厨房。大卫自觉得像个功臣,在人家女主人的床了又躺了一阵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好长时间王师傅才睡醒。

  “你早醒了?”

  王师傅揉了揉醒松的眼睛问坐在床上的大卫。

  “那么能睡,一夜没见你翻身!”

  “哎,这些日子真是太累了,我以为你会比我还累,你竟然能早起。”

  王师傅可是个不睡懒觉的人,今天竟然比大卫起得晚,有些不服气。

  “姑娘们都起来了?”

  “还没呢。还不得睡到太阳晒屁股?”

  “咱们啥时候赶路?”

  “看看她们什么时候能歇息过来。怕是得住上几天了,都有些疲惫。”

  其实是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他还真想再陪吴云睡上几晚,那可是个让他的女人。

  “我去帮老板准备下早餐,别误了小姐们的饭。她们一睁眼就要吃。”

  说完,大卫起身去了厨房。

  厨房里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让大卫眼前一亮,从背影看,那一定是个小美人。

  “你不多睡会儿?”

  “过来打把手,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

  “哟,挺知道疼人的。”

  “这是?”

  “噢,我闺女,叫兰兰。”

  女人很麻利地介绍着,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女孩并未答话,也不看大卫,将一大盆乱七八糟的菜端到水笼头底下冲洗,细密的水珠扑愣扑愣地溅出,落到了她的围裙上。

  “兰兰,你得叫他舅,我可是认了弟弟的。”

  大卫不清楚吴云为什么急着向女儿摆明这层关系,更何况这只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怎么能让一个孩子也跟着搀和进来呢?

  “不用叫,你还上学吧?就叫我老师好了。”

  大卫自己也觉得“舅”这称呼对于这样速成的关系来说有些不明不白。

  “你是老师?”

  小姑娘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第一次跟大卫说话。

  “对。”

  “那你教什么课?”

  “英语。”

  “我女儿正好明年考大学。你给辅导辅导吧。”

  “那可得免费。”

  女孩立即提出了条件。好像钱对她来说挺重要。

  吃完早饭后,几个姑娘都想出去玩玩,问大卫去不。

  “我都答应了给人辅导功课,怎么好爽约呢?”

  当着大伙的面,莹莹不好说什么,但看那表情,似有些狐疑。当大卫把她们送到门口的时候,莹莹故意拖后几步,附在大卫的耳朵上,轻轻地道:“你可得老实点儿,别不规矩。”

  大卫没说话,一脸正色地道:“又胡说八道的。人家还是个中学生!”心里却想,吃你一回,就给戴上嚼子了?

  兰兰的房间正是昨晚亮着灯的那间,与她妈的房间隔了一间。晚上学习需要安静,妈妈自觉地离她远点。

  大卫进去的时候,兰兰正将自己遇到的语法问题往本子上写着。

  “你先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好。”

  进得屋子,立即有一种清新的感觉,里面的布置与空气都是如此,这是少女特有的,不加任何脂粉气,纯天然的女孩的味道。

  大卫坐下来,刚想摸烟,忽然想起这是女孩子的房间,便打消了抽烟的念头。

  从后面看去,大卫的眼睛下意识地瞥见了女孩腋下微微侧出的,现在的女孩早熟,十七八岁,胸脯完全可以超过大人的,而且都是高高地挺着,从来不藏,所以就愈显得张扬一些,那么招眼的东西,男人无法不去看,一掠而过还好,要是多停留几秒钟,男人保准想入非非了。

  大卫不得不承认,小女孩的胸格外招人喜欢,妇女的再大,也没有那般魅力。

  “行了,先帮我解决这些吧。”

  兰兰终于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似的,将那个本子拿到大卫的面前。由于她弓着身子,领口处便将上部的一片洁白呈现于大卫的眼底。大卫没敢正眼看,但那余光却早已将那春色尽收。

  大卫定了定神,才给她讲解,大卫的眼只盯着本子,不再抬头,否则他难以集中自己的思路。而兰兰则一直盯着大卫的脸,好像那就是大卫使用的一块黑板似的。

  “明白了?”

  “奥,还是不太明白,麻烦你给再讲一遍吧。”

  大卫抬头看她的时候,女孩的脸有点羞红,显然是刚才的注意力没放在听讲上。

  第二次兰兰的表情说明她在认真地听,可大卫的眼睛却禁不住老想往她的领口瞟,女孩的胸比她母亲的更白,看上去更有弹性,也似乎更细润一些。

  “怎么?”

  大卫的表达出现了叉子,让兰兰有些不太明白,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

  “噢,我是说。”大卫发现自己的思维有些走偏,赶紧调整过来。不过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儿紧张。在一个孩子面前,他算是老奸巨猾了,而且,他那种一本正经的神情,绝对不会让这样一样涉世未深的幼稚女孩感觉到他的存在是一种绝对的危险。因为即使当他的目光停留在兰兰的耸起的胸脯上时,表情依然是非常的认真与正经,没有半点下流的样子。

  但吴云却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女儿正在读高中,正是似懂非懂的年纪,她可不知道大卫的厉害。这的确是个让女人甘愿奉献的男人,危险系数太大。

  大卫正在给兰兰讲解着的时候,吴云端了一杯子热茶进来,放到写字台上。

  “呆会让你舅喝口茶,歇会儿。”大卫与吴云相视一笑,吴云倒是正经,连媚眼儿也没敢抛一个,她害怕惹出他的火气来撒到她女儿的身上。吴云出门的时候,随手带了一下门,却将那扇门留下了一条很宽的缝隙,这样,她在外面也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

  那些疑难解决之后,兰兰又回到了写字台前,去做大卫留给她的题目。

  大卫坐在那里无事可做,也没有他可看的书。他也害怕自己坐在这里时间长了会对这个女孩子起什么歹念。

  “兰兰,你先自己做着,我出去跟你妈聊会儿,有事叫我。”

  “行。”

  大卫估计那些题目与要求够她做上一个时辰的,他不光在她的练习题上圈了不少的选择和完形填空,他还给她加了两篇英语作文。

  “可要认真啊。”临出门的时候,大卫还特地嘱咐了一句,怕她应付。

  吴云正在厨房择菜,大卫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她,这种姿式很容易让年轻的女人动情的,似乎吴云并不担心女儿会看见,因为她相信这时她一定会被大卫安排了满满当当的学习任务。吴云虽然没有停下来手里的工作,但她已经感到了全身都在酥软,而大卫刚才与兰兰一屋的时候,让兰兰那稚嫩的弄得有些心旌摇荡,却无处泄火,此时正让他得了劲地从后面将两个饱胀的握在手里。

  “怎么刚吃过又馋了?”

  吴云头也没回,只将那脖子向后扭了扭,在大卫的伸过来的头上蹭了蹭,如两风马在交颈。

  “回屋行吗?”

  吴云的声音开始迷蒙,大卫松了手,起身悄悄进了她的房间。吴云在围裙上擦了擦弄湿的两手,解下围裙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女儿房间的时候,她悄悄地推门看了看,兰兰正聚精会神地做作业,她才轻轻地撤回来进了自己的屋。

  一进屋,发现没有人,正在疑惑的时候,大卫从门后出来抱住了她,吓了她一大跳。这一次是大卫猛烈地吻上了她的嘴,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大卫的激烈让吴云都处在被动之中,大卫直接从她的裙子底下褪掉了她的内裤,而且是喘着粗气,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她就被强行抱上了床。

  “门还没有关哪。”

  大卫并不理会吴云的提醒,急忙地脱掉了下身衣服,就将吴云的两条腿分开,一切是那样的顺利,因为就在厨房的时候,大卫对她的那一小段温存早就让她进入了角色。

  大卫这次表现得相当有力,每一下都让吴云感觉到顶到了心脏似的,透彻心骨,吴云努力地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弄出声来,她最怕让女儿看见,她也是个望女成凤的母亲。

  “嗨!嗨!”

  大卫用力的声音让吴云很担心,但又不想因为自己的提醒而影响了大卫的情绪,搅了这难得的氛围,只好由着他。直到吴云高举着的粉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大卫才猛攻数下,平息了战火。

  当两个人都收拾好了各自回到岗位的时候,兰兰的作业也差不多了。大卫在门外急忙地吸完那支用来平息他心跳的香烟,就进了屋。

  “老师,全做完了,请您检查。”

  兰兰挺着高高的胸脯,一手将作业递过来,让大卫看。

  大卫慢慢地坐到沙发上,拿了作业认真的批改。

  看完所有的作业后,大卫忍不住表扬了一句:

  “不错,竟然没有几个错的。把这几个改一改。”

  当大卫抬起头来的时候,正与兰兰那痴痴的目光相遇。但兰兰并没有躲闪。

  女孩这种大胆的目光往往会有两种结果,要么把面前的男人吓跑,要么刺激得男人抱起她上床。

  可大卫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抱她上床。

  “你真漂亮!”大卫发出了由衷的赞美。

  “真的?”

  大卫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对我说过喜欢我?”

  女孩的大胆的确让大卫有些意外,他很欣赏。

  为了这种欣赏,他大大方方地将嘴唇印在了她那明净的额头。

  然而,女孩闭着眼睛,等待的绝非是吻她的额。就在大卫妄图撤身的时候,兰兰却伸手抱住了大卫的头,踮起脚尖来,将湿润的红唇印在了大卫的嘴上。

  一种意乱情迷的神智控制了大卫,那种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理智之中,这是一个被称为外甥的女孩,可她又是一个极具女性魅力的女孩,她是那样勇敢的吸附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割舍不掉。尤其是女孩那楚楚动人的前胸在他的身上撞动着的时候,让他周身都充满了一种爱的力量。

  他将她整个身体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嘴里用力地将她那条香舌吸了进去。

  “兰兰,让你舅舅歇会儿吧。”

  “哎,这就好,舅舅在给我批作业呢。”

  兰兰急忙从大卫的嘴里抽出舌头来,大声地向着门外应着,如果不是声音大一点,她一定会将自己的激动与紧张暴露给妈妈。

  这真是一个鬼丫头,大卫心里想。

  莹莹她们跟王师傅是瞅着钟点回来的,因为他们一进屋,那满满的一桌饭早就摆得整整齐齐,就等她们张开血盆大嘴,不劳而食了。

  吃饭的时候,大卫故意卖弄自己的功劳:“你们说,当一个人成了只会吃饭的寄生虫的时候,就没有一点感想吗?”

  “我想,咱们的大卫先生今天上午一定是出了不少的力啊。”

  大卫就知道莹莹的话里肯定会是西北风刮荻藜连风带刺,便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这时候越描会越黑。

  沉默是金啊。第六十八章明修栈道

  这家旅馆里仅有一个吴云已经让黄大卫有些乐不思蜀了,而今再杀出了个青春貌美的女儿兰兰来,还这般多情,大卫如何舍得就走,得想办法多住上几天,况且,这些日子在罗布泊里面着实也受了不少的苦,那岂止是可以用“苦不堪言”来形容的?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啊。一定得住下来缓一缓劲儿再说。可是,那个申莹莹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你的尾巴一翅,她就知道要屙什么屎,这话说起来,还得讲究点技巧才行,千万不能让她这个人精看出跟老板娘之间的私情来,否则,恐怕连一天也呆不下去了。

  不是大卫见异思迁,好东西谁不想要?他也倒是思念还在临江城里的张辉,还有自己家屋里的那四个可爱无比,天真烂漫的小小妹妹,真的是让人疼爱,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天天跟这些女人在一起,给她们打个电话也不方便,只能偷闲的时候发条短信,聊表思念之情怀,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所以每次便拿身边的几个小妹妹泄火。不过大卫并不是全为了自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里,与她们亲热一次,可就等于宠幸她们一次,那也算是雨露滋润,又不是什么灾害性天气,每次都一个个爽得不行,也够对得起她们啦。要是在临江城,说不定还轮不到她们哪。

  不过这个申大小姐就另当别论了,她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冷面美人!在临江城里有多少官宦与富家子弟都腆着脸也未必得她正看一眼的,想到这里,大卫心里倍感满足,每每想起她那动人无比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的情形,大卫的脸上就会不自觉地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这是何等的荣誉啊!就为了这,借在这个安静的小旅馆里的机会,怎么也得再宠幸人家一次才行,只是她们三个女孩在罗布泊里面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住旅馆也要三个人挤一间房子里,机会难寻,不好下手。

  俗话说得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要想干的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女孩子吃得少,业但速度慢,每次总拉在后面。王师傅每吃完饭,总要抽一支,趁着老王到外面抽烟的空儿,大卫对还在吃饭的申莹莹煞有介事地道:“莹莹,吃完饭,我想到你房间单独跟你商量个事情。”

  大卫的表情是非常严肃的,好像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重要决定似的,王蓓蓓与姜月一听,作为保镖的黄大卫跟这次活动的主角申莹莹竟有事要在房间里单独说,自然不能随便搀和,那可得自觉地给人腾地儿,谁叫咱不是主角呢。

  大卫在桌上说那话其实就是让另外两个女孩听,尤其是他表情之严肃,任谁也不会怀疑两个人是因为私情而将她们俩逐出门外来的。

  申莹莹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妹妹,看那表情,都认真了,连申莹莹也以为真的有重要事情商议,所以她也是一脸的正经与认真。

  “好吧,那你们暂时先避一避,你们不妨先到他俩的房间里玩会儿,到时候我会让大卫回去叫你们。”

  事实上,三个姑娘老在一起也没多大意思,有个男人作伴也未必是个坏事儿。两个姑娘对此并无半点不乐意,倒有些被解放了的感觉。

  “王师傅,今中午咱们就别睡了,玩会扑克牌行吗?”

  王蓓蓓最爱玩牌,牌技也好,在大学里的每个周末都玩通宵,彻夜不眠,人称夜猫子。姜月虽说牌技不行,可正上瘾的时候,而对王师傅来说,大卫不在,有两个美女作陪,哪怕玩个天昏地暗,他也没有什么怨言。输钱也愿意!

  “那好啊,这还不好说,咱车上就有牌,现成的,走!”

  大卫真没想到事情如此的顺利,心里高兴得开了花,可那脸上依然表情凝重,愣是没让人看出半点破绽来。

  申莹莹有一个习惯,每次吃完饭都要像样地洗漱整理一番,只是这些日子进了魔窟,无暇搭理,现在既然住进了旅馆,尽管级别差点儿,可毕竟算是个得闲的地方,所以她又恢复了往日的习惯。

  “你先等一等,让我洗把脸。”

  莹莹知道即使有什么大事,也差不了那几分钟的功夫,肯定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再说,这可是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保不定那小子突然心血来潮,来得亲吻什么的,不整理一下怎么能行?

  申莹莹在洗刷间里呆了足足有十几分钟,她先是刷牙、洗脸,后又描眉、抹唇膏,好不容易准备得差不多了,刚一出门,忽又想起来还未小解。于是又回去处理了一下内急。

  莹莹蹲在便池上小解完后,使劲地将臀上下振动了几回,生怕有露珠粘在上面,又特地拿出一块卫生巾来在那上面粘了粘,这才放心。

  相对来说,大卫的准备工作就简单多了,只漱了下口,将一块口香糖放进嘴里就算完事,他紧随申莹莹进了房间。

  莹莹刚想在脸上扑一点香粉,大卫就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蜂腰,那杨柳细腰真的不盈一握的样子,让人好生爱怜,虽然两人在悬崖之上,在那漆黑的洞里都有过亲热,可对大卫来说,像莹莹这样一个天生尤物,岂是一次就可读完的书?她平时的冷艳与端庄更让人捉摸不透,到现在为止,其他几个人还没有人知道她与大卫还有感情上的戏,更不知道两人竟然会在洞中做出那种放荡的情爱之举来。

  “他们都打牌去了?”

  “都去了,我是看着他们一个个进去的。”

  大卫的嘴在莹莹的香肩上吻着,那薄薄的真丝面料如同她的肌肤一样的润滑,大卫的手禁不住向上摸去,手指触到了那饱胀的。

  “你先坐下!”

  莹莹忽然冷冷地,尽管这样,可依然掩饰不住那种被骚撩的紧张。

  大卫撤回手,乖乖地坐到了床上,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莹莹面朝着窗台,没有回头。

  “你跟那个女人怎么了?”

  “没怎么?怎么了?”

  “我看那女人的眼神不对,是不是今天你跟她那个了?”

  “真是瞎猜疑,我敢吗?”

  “真的没有?”

  “不需要我发誓吗?”

  “那倒不用。”

  “我看这老板娘很不热情,我还给她女儿辅导呢,又不要她们的钱,也不给咱们点儿优惠,本想在宾馆里好好地歇息几天,我看还不如趁早西行,到大漠里去更刺激一些,说不定再整个尸煞什么的,蹲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大卫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是想让莹莹彻底相信,他跟那女人压根就没有那回事,完全打消她的猜忌,好在这里多呆上几天。

  听了这话,莹莹果然中计,说道:“人家怎么不热情了?开旅馆就是赚钱的,还想让人家倒贴你不成?”

  “那倒不是,不过,这里的饭菜确实贵。”

  “你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有东西吃就不错了,你知足吧。”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是蓓蓓。

  “我来拿我跟姜姐的杯子。”蓓蓓觉得打扰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莹莹为刚才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蓓蓓刚一出门她就朝大卫剜了一眼,那意思是就凭你那不管不顾的样子,早让人发现了。

  大卫裂了裂嘴,表示欣赏她的明智。

  “有什么重要事吗?我看好像你很急的样子。”

  大卫起身去将门轻轻地关好,再回来的时候,从莹莹的对面坐过来,两人并排在了一起。

  “莹莹,我想……”

  说着,大卫的手已经抚在了她的手背上。

  莹莹的表情已不再像刚才那样冷峻,嘴角多了一丝温柔。莹莹并不主动,但像她这样的以冷艳著称的女孩子,对这样暧昧的要求不大发雷霆就算是默许了。

  大卫清楚她此时心理上,生理上的需要,是女人都需要男人(当然是好男人)的温存。

  大卫将那只白晰的手拿到了自己的嘴上,轻轻地亲吻着,目不转睛地看着莹莹的表情。莹莹的脸微微起了红晕,如天空中一抹淡淡的红霞。他知道,那是女孩心底里那对性的渴望穿越了压迫,刺破了遮盖她真容的冷峻面纱。大卫的嘴从她的手背上移开,向她的脸上靠近。莹莹慢慢地闭了双眼,等待那美妙的时刻。

  大卫的嘴没有到达她那俊美的脸,却滑向了那细长而白晰的颈,莹莹的仰头,给他倒出了更大的空间,他的长舌在她的颈下来回游走,闭着眼睛的莹莹脸上现出了陶醉的神情,大卫停止了游走,一只手在莹莹的裙子底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那眼睛却从她的领口处往里瞧,精致的乳罩将那神性的峰顶遮得严严实实的,只能看见上面露出来的一部分精粉馒头一样的乳根,它们的饱满让那本来就细腻的皮肤吹弹得破。大卫真在上面轻轻吹了口气,他竟然能从那薄薄的皮肤上看到自己那口气的痕迹!

  大卫下面的手渐渐上行,在周围转悠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向那地方滑过去。隔着薄薄的小内裤,他的手指按在了一个小小的球上,只要他轻轻地一转,莹莹的脸上就会有细微的变化。他的手法有些老道,他忽轻忽重,忽快忽慢,莹莹脸上的阴晴表,是他调节手法的指挥棒。

  莹莹正在陶醉之中,大卫却将手撤了出来,莹莹坐在那里等了一阵子竟然没有了动静,便睁开眼睛,将头依在大卫肩上问道:“怎么了?”

  “我看不见你的胸。”

  “这里哪敢脱衣服,让她们进来看见了多不好。”

  “你只脱了里面的就行。”

  “真坏!能摸着还不行?”

  “不见庐山真面目,不过瘾。”

  莹莹突然转过身去,让大卫替她从后面解开。莹莹将解下来的胸罩掖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还有下面。”

  莹莹不依了,一对粉拳在大卫的胸上擂个不住。

  “坏蛋,要脱你给脱。”

  “那可别说是我强暴你呀?”

  “你就是强暴我了。”

  说着莹莹第一次在大卫面前努起了撒娇的小嘴儿。大卫一下子把解除了内部武装,显得肉乎乎的莹莹娇躯拥在了怀里,感觉真是不一样,那饱满的更有弹性了,现在从领口望下去,几乎是一览无余,那深深的乳沟更加诱人,大卫得出一个结论,凡是平坦的地方都是最没有吸引力的地方。要想见识什么景色,要么是深不可测的沟壑,要么是高不可攀的山峰。为了那里的景色,有人甚至愿意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大卫愿意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抚摸女人的胸,那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是一种最佳境界,全脱光了反觉得没意思。现在他一边抚弄着两个自由的,一边亲吻着莹莹那红润的双唇,他并不急于要将她的香舌吸出来,他相信她会自己跟出来的。果然,莹莹在里面等了好久没见大卫进去,那条香舌真的等不及了,自己就钻进了大卫的嘴里。

  现在的莹莹已经相当灵巧了,她的香舌在里面搅动得大卫很爽快,让大卫也禁不住追到她的嘴里,两条舌头打起架来了。你追我赶。

  大卫的手再次进入到了莹莹的裙下,现在他要真的为她退出内裤,因为那是一个不小的障碍,可是大卫向来好折磨人,她的手先是上行到了她的腹部,在她的肚脐眼里抠了几下,又将手从小内裤的上面伸进去。他这条线路,让莹莹格外受刺激。肚皮竟一阵阵的抽搐。

  大卫想归想,可他知道,现在可不太是时候,说不定那个多事的蓓蓓什么时候一步闯进来,那可太让人难堪了,再说,即使他一个男人不在乎,也得让莹莹过得去。更重要的是,连日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把着点。

  大卫不太敢恋战,直接将那小内裤扒下来,也掖在她的枕头底下,不等莹莹躺下,将她的双腿掀起来,直接捣了进去。

  莹莹也正担心着外面进来人不好看,又不能关门,因为关着门那不正是此地无银吗?

  莹莹没有怪大卫的鲁莽,倒真有一种被他强暴的感觉,大卫很用力,一撞一撞地,弄得她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向上移动,同时还把莹莹弄得跟那节奏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哼”的声音来。

  大卫想早一点结束,所以每一下都很卖力气,而且都撞在她的花蕊上,这让身下的莹莹很快就进入了,可隔壁就是蓓蓓她们,她硬是紧咬银牙,不出声,只是大口地出着气,以缓解她的兴奋。

  莹莹敢于冒着被同伴们发现的危险与大卫在这里偷情,并不是她放荡,她是现今这个时代里最矜持的女孩了。刚开始要聘大卫当保镖,并不是她自己的主意,而是蓓蓓她们的煽动,她们都听说临江有个武艺高强的帅哥,都想一见,不想啥事还没商量成,一只她心爱的藏獒却死在了他的手里,(是让他踢死的),又见他不与一般青年那样的对她垂涎欲滴,巴结她这个市长千金,所以格外高看他一眼,觉得他的确与众不同。而悬崖之上,也算是患难之交了,莹莹就这毛病,她太喜欢的东西就不想让别人分享,所以那天在地下城堡里半夜小解的时候,不见了大卫与蓓蓓,才差点跟蓓蓓翻了脸,她要是真见了当时大卫与蓓蓓那般地搞到了一处,还不得气出眼珠子来?多亏大卫把十四搬了出来,才将事情压下。

  这个莹莹只所以被称为冷美人,就是因为她傲气,一般的男人她绝对瞧不到眼里去,不是媚俗,就是贱骨头,她喜欢多少有些霸气的男人,她觉得男人只有霸气才有阳刚,要不还不如个女人。莹莹不是不温柔,她遇到了霸气的男人才会温柔,其他的男人不让她恶心就算是不错了。这也正是莹莹身上让大卫觉得最值得珍惜的地方。在大卫眼里,漂亮的女人有的是,可有味的女人却不可多得。

  莹莹没有敢像在洞里那样放肆,她倒真想让大卫在她身上多趴会儿,可多一秒就有一秒的危险,她最后在下面用力地扭了几扭,既像是在再一次重新体验,又像是向外推大卫,她既用力地夹着,又用力地推他,让她自己有些爽快,她起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整理床铺,然后去了洗手间。

  这么短的时间办完一件事,大卫省了不少的力气,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更值得庆幸的是,没让蓓蓓那小妮子给碰上,也许她们正猜测着他黄大卫正跟申莹莹商量着什么机要事情呢。

  现在大卫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点上一支骆驼,猛劲地吸上一口,再将那浓浓的烟雾慢慢地吐出来。那至少会平静一下他的心跳,让他再次表现得沉重一些。

  大卫一摸,那烟放在他的房间里了。

  “王蓓蓓,把我的烟拿过来。”

  大卫突然心血来潮地站在走廊里朝那房间大声地吆喝着,好像他是日理万机的大人物!第六十九章初涉爱河

  听到大卫在走廊里的大声叫唤,王蓓蓓极麻利地放下手里的牌将他的烟给送过去。大卫板着个脸,几乎让人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谢谢啦。”

  王蓓蓓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大卫,只是摇着头,意思是不用谢,她在猜测大卫到底怎么了,因为他并没有看蓓蓓,而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蓓蓓什么话也没说,小心地退回了他们打牌的房间。一边打着牌,嘴里还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道大卫是怎么了,好像好什么事不对头。”

  “会有什么事?马那么难的时候咱都闯过来了,没事!”

  王师傅这时候倒显得比谁都心宽,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出牌。

  大卫跟收拾停当了的莹莹再次回到房间里搂抱亲热了一回,好像是余兴未尽,莹莹很感激大卫给她这个“回笼觉”,让她刚才那种美妙的感觉得以延伸,她以香甜热烈的吻来回报大卫,大卫也从她身上体会到,女人主动的吻真是特别的有味道,一会儿又将大卫吸得身上又热起来。

  “莹莹,我还想……”

  大卫的嘴刚挣开说了半句话又被莹莹的小嘴堵上了,那如痴如醉的表情分明告诉他:“我也是。”

  可女人的矜持只能让她以实际行动表示。

  两人的嘴都在慢慢地,极富情致地吮吸着对方的唇舌,当大卫的手再次将莹莹的裙子向上掀起的时候,同时感觉到了莹莹的手也伸向了他的腰间。大卫的大手伸进去后,几乎将莹莹整个人都托了起来。然后那只大手全方位地与她进行了接触,从后向前慢慢地滑行,他这样没做几次,自己的裤子也就被莹莹褪了下来。

  这次他没有把莹莹摁倒在床上,而是慢慢地把她抱了起来,莹莹很乖地搂了大卫的脖子将两腿盘在大卫的腰间,慢慢地下滑,到了他胯部的时候,很见机地将粉臀向后翅起,给大卫一个机会。

  大卫就这样抱着她一直坚持到底,直到莹莹浑身颤抖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莹莹将胸罩和内裤全部武装到身上后很满足地对大卫道:“我去陪他们玩牌,你就在我屋休息休息吧。”

  大卫很感激她的体贴,但却有一事不放心,问道:“要是他们问起来我找你有什么事,你怎么说?”

  “我就说你在洞里受了点惊吓,临时不能赶路,得在这旅馆小住几天!”

  大卫会意地笑了,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呀,很不老实!”

  大卫的确有些累,且不说在罗布泊里全是他处理些麻烦的事情,耗费了他不少精力,就是在这小旅馆里,他可是也没少了心,要不是他真元充足,精力旺盛,早就趴下了。

  对,就睡个觉,也算是给莹莹的谎言出份证明。大卫心里想。

  莹莹进那屋之前,早就调整了一番自己的表情,故意将神情与大卫吃完饭时的表现保持一致。免得大家起疑心。

  “我也凑个手。”莹莹在蓓蓓与姜月中间坐下来,正等着他们问话。

  看她满脸凝重的样子,姜月有些担心地问道:“大卫他有事吗?”

  其他人也一齐注意着莹莹的脸色。

  “没什么事,我看是在里面受了点惊吓,不过不要紧,我看小住几天就能好转。再说他不是应了给人家小姑娘辅导吗,也是两全齐美的事情。咱们就再等几天。”

  “不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吧?我们都没怎么着,他就能吓着了?”

  蓓蓓知道大卫贪色,他又单独跟这店主人母女处了一上午,所以她才有些猜疑。

  莹莹见她没有往自己身上猜疑,就笑着拍了她一巴掌,道:“小小年纪,心眼却不正!”

  “我看他就是要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是我看他不行,才让他先在这里住几天的,他倒是急着要走。还嫌人家老板不热情呢。”

  “还不热情,我看那老板娘的眼神对他就够热的了。”

  蓓蓓很在意在观察过吴云跟大卫的关系,但那只是猜测,又没有真凭实据,也就不好往深里去说,便就此打住。况且他也不想诋毁大卫,他对她还是不错的,尤其是那次莹莹朝她发火的时候,所以心里一直心存感激,不过,也正是因为她对大卫太在意,才对人家吴云母女无端地吃起醋来。

  莹莹并不相信蓓蓓的话,因为确实是她让大卫留下来的。

  从青年时候过来的人都知道,那种事青年最上瘾,现在莹莹与大卫算是刚刚开始,正是上瘾的时候,一天两三次她都不嫌多,只是这时间与场地是个难题,总不能每次都找借口把别人撵出去。她觉得自己为大卫编造的理由就挺好,她一边抓着牌一边商量大伙:“我看是不是咱多花点钱,单独给他开一个房间,让他好好地恢复一下身体,好赶快上路。咱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长了,照这样,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阿里?”

  “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就让他单独一个屋算了,也让咱王师傅好好地休息休息,你说是不是王师傅?”

  蓓蓓最会借花献佛,这话说得王师傅也挺高兴,王师傅嘿嘿笑着道:“谢谢蓓蓓的关心了,我无所谓,怎么样都行。”

  “哪能怎么样都行,你可是咱们的舵手,我们可是全靠你了。你们说是不是?”

  莹莹笑着白了她一眼,道:“就你嘴甜,知道疼人!我们都是白眼狼?”

  蓓蓓美美地笑了。

  大卫自己留在房间里并没有立即睡觉,因为昨天他就看见手机上呼拉呼拉上了一串短信,全是家中美女们发来,都是担心问候的话,包括高军在短信里也没提给他办的事情,他知道那高军也算个做事小心的人,一直未见大卫回音,也不会在短信里冒然说起那些事情。

  现在大卫终于有机会给她们一一回信,他只说在罗布泊里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误入地下城堡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当他在给高军的信里提到那事情的时候,高军回复,事已办妥,且有意外收获,等他回去,一并交给他。他好想发首歌给她,一时竟想不起发什么好,只好作罢。

  他的每一条短信算是对每一个情人的安抚,总算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远隔千里,又不能亲幸,只能如此了。

  大卫倒过头去,拽了莹莹的枕头,尽量不去想那些美人的事,终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兰兰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大卫来辅导她,便有些坐立不安,最后按捺不住,径直去了大卫的房间。

  一看几个人都在打牌,唯独不见了大卫。便鼓起勇气问道:“我舅舅呢?”

  几个人一齐都傻了,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舅舅呢?

  兰兰忽然明白过来,俊眼一笑,道:“就是帮辅导我英语的大个儿!”

  几个人恍然大悟,才知道大卫不一上午的空竟认了个漂亮的外甥女儿。这一称呼立即让几个女孩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卫已经跟那个女老板姐弟相称了。这也倒让她们稍稍放心了一点。

  “哦,他今天下午就不能给你辅导了,他躯体不太舒服,睡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帮你。”

  姜月表现得很友好,那女孩有些失望,朝四人勉强笑了笑:“谢谢了,你们玩吧,等他睡醒了我再找他。”说着退出了房间。

  坐在写字台前的兰兰怎么也看不进书去,她曾经做过不少关于白马王子的美梦,到现在终于在现实当中找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虽然她也知道,这个“舅舅”可能已经有了女朋友,但他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哪怕就是一天,她也今生无憾了。她认定与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舅舅”与自己有着某种缘份,要不怎么会在这么个不见人烟的地方相见,而且一见钟情?渐渐地,好像“舅舅”与她面对面地坐在了一起,那宽宽的额头与棱角分明的眉骨都是她所倾慕的那种男人所特有的标志。上午

  “舅舅”搂了她亲吻的情景再次浮现在眼前。

  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是怀春的花季,整整一个下午,兰兰的注意力始终没有集中到学习上去,这是她十七年来从未经历过的一种体验,这种体验好折磨人。她干脆出去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干活。

  “怎么不学习了?”

  吴云问。

  “头有点儿不舒服。”

  吴云把手背搭到女儿的额头上放了一两秒钟。

  “是不是中午没睡觉?”

  “睡了,就是有点儿沉沉的。”

  “用不用吃药?”

  “不用,过会儿就能好,不严重。”

  吴云的心一下子阴沉起来,她真后悔跟了丈夫到这么个鬼地方来,钱是挣了些,可也失去了不少,更让她不安的是,在这儿有个头痛脑热还能对付过去,可要是发起高烧来就让她手足无措,她本来不让女儿跟来,她却执意来跟妈妈作伴。

  吴云抬眼爱怜地瞅着女儿,心想,但愿女儿不会像自己一样命苦。

  “学不进去,你就去躺会儿吧,这里有我,不用你心。”

  兰兰回到屋里没事可做,躺在床上很快竟真的睡着了。

  大卫躺在莹莹的床上睡了整整两个小时,醒来时倍觉精神,好像这些日子的消耗用这两个沉沉的觉一下子全补了过来。因为这两个小时里,他连个梦也没有做。

  站在走廊里听见那屋子里的四人还在热闹地玩着,估计不会就散,推门一看,老王一个人的烟就已经弄得满屋子里浓烟滚滚,他差点被呛了回来。

  “睡醒了?”几个女孩争着关心,大卫点了点头。

  “想不到抽烟的人也怕烟呛!”蓓蓓道。

  “你是久居庖肆,不闻其臭,你要是出去一趟,再进来保准也受不了。刚才那个小女孩找你辅导她呢,对了,她怎么叫你‘舅舅’呢?”莹莹忽然想起兰兰过来找他的事。

  “我认了她妈做大姐,她可不得叫我‘舅舅’吗?”大卫解释得相当自然,就像两人压根没那种事一样。

  “那我们可就是标准的‘姨’了!”蓓蓓兴奋的道。

  “怎么?她没有这么叫你们?”

  一句话噎得蓓蓓直翻白眼。

  “那我去看看。”说着,大卫退出了房间。

  兰兰的房门没有闭,半掩着,他轻轻地推门进去,发现兰兰侧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高高的胯骨与凹陷的腰部形成一条动人的曲线,臀部丰满而圆润,显示着少女蓬勃的力量。两只光着的脚,精致美伦。

  他真想上去在她那圆润的美臀上捏一把,或是在那小脚上握一握,可上午还装得一本正经,下午就捏人家屁股未免滑稽了一点儿,不过,现在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那四人正在打牌,以为自己在辅导她,而她妈妈肯定正在厨房里忙活,要是等那几个妖蛾子散了局,哪还会这空隙?

  大卫在写字台前的小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兰兰的英语书看。

  不多会,兰兰翻了个身,仰面朝天,那高耸的胸脯就格外扎眼,直绷得那不太宽绰的小衬衣胸前的两个扣子就要开的样子。

  兰兰好像突然感觉到屋里有人,她一侧脸,发现了大卫,她立即从床上爬起来,不好意思地两手摁着床沿,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噢,刚过来,看你睡得正香,没叫你。”

  兰兰坐在床沿,比大卫的椅子高一点,大卫的眼睛是正好与她的胸平行,在一个主动送吻的女孩面前,他没有必要装得太正经,所以他的视线并不太回避地在她的脸上胸上来回地扫描。兰兰故意不看他的眼睛,让他一次看个够,现在她才体味到,被自己欣赏的男人看是一种享受。她特意直了直身子,好让挺得高一些,那意思是,你不是想看吗,看吧。

  大卫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不是找我辅导吗?来吧。”

  突然中断欣赏让兰兰稍微有一点儿不高兴,不过,要是辅导,还可以更近地坐在一起,于是她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凑到大卫的身边。

  “咱们到沙发上去吧,这样你还不累坏了?”

  这不经意的一句竟让兰兰觉得好温暖,这么大了,好像第一次有男人这么直接地关心过她,除了她的老爸。过去在学校里有个男孩向她大献殷勤,被她骂了个狗血喷头,再也没有男孩敢以同样的方式向她表示好感。

  “怎么不自学,就睡起了大觉?”

  “学不进去。”

  “为什么?”

  “想你!”

  声音虽然很低,但极有杀伤力,一下子就穿进了大卫的心脏!

  这才几个小时的事情,竟然到了这地步,是大卫始料未及的,“我有什么好想的?”

  “不知道,可我就是想你!”

  说着,兰兰竟一下子扑进了大卫的怀里,饱胀的两团软软的东西抵在他的身上,仰起来的脸微闭着双目,等着他的吻。大卫搂了她,两手将她的秀发向后拢去。

  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别有一番韵味。他将双唇轻轻地印在了她那红润的嘴唇上。

  这是一个聪明的女孩,上午那次竟就教会了她。

  大卫用力地从她的嘴里吮吸着津液,女孩也学着他的样子,将他嘴里的津液吸进自己的嘴里。大卫的手放在了她那丰满的臀上,不住地抚弄着,一种神奇的感觉袭到了兰兰的全身。大卫的手稍稍用力,将她的臀按了按,兰兰便明显地感觉到了大卫那突起的部分,心也跟着砰砰地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如此雄起的男人的刚烈,不觉脸红心热起来。

  大卫一只手臂搂了兰兰的肩膀,让她的身子侧着,那丰满的胸脯便亮了出来,他趁机把右手放了上去。这个初涉爱河的女孩身子竟微微地颤动了一下。但她依然闭着眼睛,享受着大卫的热吻,大卫的手开始在两座玉峰上游走起来,虽然极轻,但却对这个稚嫩的女孩产生了强烈的刺激,大卫一边拥吻着兰兰,一边慢慢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精致的纹胸露了出来,这纹胸很紧,裹得两座玉峰很受压迫似的,很有极力反抗的样子,好像争着要露出自己的真面目来。隔着纹胸,大卫用力地在上面抓了一把,不知是疼,还是受了这爱抚的刺激,兰兰的双肩明显地一收,那嘴里也格外用力地吮吸起大卫的舌头来。

  走廊里忽然传来了女人高跟鞋那响亮的脚步声,两个人急忙分开,大卫坐回到沙发上,极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气息,兰兰赶快转了身子,坐到写字台前,面朝里,两手抖抖地去扣上衣的两个扣子。可是越想快扣上,越是扣不上,急得差点掉下泪来。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两个调皮的扣子扣好,可那心却依然砰砰乱跳,就像要蹦出来似的,连呼吸都不听使唤地出着大气。

  那脚步声经过房门口,继续往里去了,接着听到了门响,想必是去了洗手间,大卫跟兰兰总算松了一口气。一小会儿,也就是不到两分钟的功夫,那响亮的脚步声再次出现在走廊里,大卫赶紧从兰兰的写字台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翻开一页,装模作样地看着第七十章谜一样的女人

  两个正在热吻的青年人被走廊里那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惊出了一身汗来,因为这事对这两个当事人来说,毫无疑问是两厢情愿的事,可在别人看来却有些太出格,那脚步声消失了很长时间后,两个人的心还不能平静下来,说来也怪,大卫上了那么多女孩,从来就没有如此紧张过,眼前这种紧张又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刺激,让他越发欲罢不能。兰兰也是,一来她毕竟是初次,二来,这偷偷摸摸的事情更增添了她的好奇。等到刚刚恢复了平静,她转过身来,朝大卫吃吃地笑个不停。好不容易停下来,她忽然问大卫道:“你做过贼吗?”

  “你才做过贼呢!”

  “我想做贼是不是就像咱们这个样,心里慌得很?”

  兰兰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言不发的大卫。

  “真的没做过?从”

  “你看我像是贼眉鼠眼那样儿?”

  “想不想体验一把?”

  “怎么体验?”

  兰兰咬了咬下嘴唇,灵机一动的样子道:“晚上你到我屋来偷样东西!”

  大卫故意装糊涂地道:“偷什么?”

  兰兰仰起脸来,朝着天棚,一副调皮的样子道:“那要看你喜欢什么了!”

  “那你先像样地把功课做了,免得让你妈觉得我在糊弄人!”

  大卫知道要是两个人继续呆下去,说不定还会闹出什么事来,这大白天的,虽然人不多,可万一让人碰到了,那可惨了。他胡乱给兰兰布置了些题目,就出了她的房间。

  吴云在厨房里好像有着总也忙不完的活儿,可见她是个勤快的女人。

  看见大卫过来,吴云问道:“兰兰呢?”

  “在做功课。”

  大卫刚想搭手帮她,她赶紧伸手把他挡了回去,“这可不是男人干的活,你还是休息会儿吧。你怎么不去打牌?”

  “没意思。”

  吴云抬头媚媚地看了他一眼,表示对自己亲近的感激来。大卫趁机从她腋下伸手在她胸前抓住了一只,在手里揉捏着。

  “让人看见。”

  “没人。”

  手又换捏着另一只,成熟女人的胸是一种别样了味道。

  “快拿开,再不听话,姐可生气了?”

  “姐生气也好看。”

  大卫越来越会讨女人喜欢了。

  “你看兰兰的功课怎么样?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考上个大学。”

  “她的英语其实不错,要是别的功课也都这样,我看没问题。”

  “我就指望她了。”

  “其实不上大学照样能养活自己。”

  吴云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大卫的看法。

  “话是那么说,可要是没有个像样的文凭,到哪里去找份像样的工作?”

  话题都转移到了这上面,大卫只好将手撤了回来。

  “刚才你去厕所了?”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听到的那阵脚步声,因为很明显是从外面过来的声音,绝对不是莹莹她们,况且她们都穿着拖鞋,怎么也不可能弄出那么响亮的动静来。

  “我一直都在这里忙着,哪有功夫去厕所?”

  大卫感到有些奇怪,要不就是吴云没说实话。好在看情形她还没有发现他跟兰兰之间的事情。

  “好姐姐,什么时候再让我尝一口?”

  “真是个馋猫!”

  “我知道姐能给我解馋。”说着两手又从后面抓住了吴云的一对。

  “都在家里,让他们看见。”

  吴云很紧张,但她的确也很想,只是这白天让她不得不收敛着点儿。

  “摸一会儿就行了,晚上你要是方便,姐管你个饱。”

  “真的?”说着,那手还狠劲地在上面捏。

  “姐能骗你?”

  大卫从后面就看到了吴云的耳根都红了。大卫临撤手的时候,两手还使劲地将那一对抚弄了一阵,弄得吴云一阵好痒。要不是怕让人瞧见,她一准回过头来把他吃进去。

  大卫站起来点上一根烟,踱出了旅馆。

  现在的太阳依然灼热地炙烤着大地,这家旅馆在这里显得相当孤单,像一只受伤失群的兽,趴在这滚烫的戈壁滩上。四周偶尔能看见几簇不太繁茂的红柳,或者是已经干枯的蓬草,在这个还单家独院的房子北边,好像还有一座用石头垒起的坟冢。大卫觉得这简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虽然大卫不能娶吴云,但他很想把她带走,远离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他真不知道要是没有几个他们这样的闲得不知道怎么生活的人发神经似地跑到这里来的时候,这母女两个过着怎样的生活。

  外面的热度让大卫受不了,他很快又回到了吴云的身边。

  “你们来这里几年了?”

  “差不多有十八年了吧?”

  十八年,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漫长了,大卫不禁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奇。

  “一直在这儿?”

  “头两年的时候,过年就回去。后来就不走了,这里就成了家。”

  “常有人来这里?”

  “这两年多一些,但多数人不在这过夜,顶多住一宿就走。都赶行程。女儿小的时候跟我在一起,上学了,就回去了,多数时间这里只我一个人。孩子大了后,放长假了女儿才来。她得上学。”

  大卫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孤独的女人在这广袤的戈壁之上凄凉的情景,大卫的鼻子里有些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但我每天都打扮自己,就像有客人一样。”

  “你一个人的时候,你不害怕?”

  “怕什么?没有人会无故到这里来,凡是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想到里面去找宝,来的人都到过我的小店。走的时候也一样,至少要过来打一声招呼。”

  “他们都能找到宝吗?”

  “自然有找到的,而且有人找到了很多,那些人都因为高兴,觉得运气,还送过我不少钱。可也有没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出来?”

  “这是进出罗布泊的必经之路。你要是细看看地图就知道了。”

  大卫觉得自己算是个幸运者,因为他们进去后还能有机会出来与这位老板娘见上一面。

  “可怕的罗布泊!”大卫心里暗暗地感叹。

  “如果在大城市里给你找一份跟这挣钱一样多的工作,你愿意走吗?”

  吴云摇了摇头。

  “为什么?”

  女人还是摇头。

  如果说刚开始是对异性的本能的追求,那么现在则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有些神秘,同时带着些同情。她的简单的叙述让大卫觉得她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这个女人是个谜!第七十一章痛苦的往事

  “北边好像有一座坟?”

  大卫忽然想起了刚才在外面看到的那个石堆。

  “是一座坟,是我姐。”

  “你姐怎么会在这里?”

  一丝痛苦的表情门掠过吴云那张秀美的脸。

  “这曾经是她的家。”

  大卫立即联想到了这里的怪兽与野狼。

  “这里是不是经常有野兽出没?”

  吴云知道大卫在猜测她姐是让狼咬死的。

  “她是寻了短见。”

  “为什么?”

  女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看来多年的往事让她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泪水一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都是因为我。”

  女人的眼泪终于在那红红的眼圈里慢慢地消失。

  “那还是上个世纪的事。你知道,八十年代末,不少人到这条丝绸之路上来掏宝,我姐夫,就是我现在的丈夫,带着我姐就来这片荒滩上开了这家旅馆,当时他们几乎带走了两家所有的钱,姐姐是个很要强的人,一心想帮姐夫干出点样子来。他们两年都没回家,还在这里生下了一个女儿,就是兰兰。”

  “兰兰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她是我姐的孩子。我家娣妹三个,我排行老二,我姐大我三岁,在家里时,我和我姐两个人的关系最好。那年我十九岁,大学没考上,就跑到这里来看我姐,我太想她想得连觉都睡不着,因为我听说这是个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我在家时,跟姐的联系极少,她只能靠路过这里的人给家里捎信,很长时间才能收到,有的信件还被捎信人给弄丢了。”

  当时通迅条件大卫完全能想像得出。

  吴云继续讲她的故事。

  “我来的时候,我姐刚好生下兰兰。孩子是在敦里克出生的,卫生所的条件很差,多亏是顺产,要不会出人命。

  “后来我就专门伺候我的姐姐跟孩子。有我这个伴儿,姐姐很高兴。可时间一长,姐夫经常背着我姐对我动手动脚,我一次也没有从他,也没让我姐知道,我不想让这事烦她,我怕气坏了她的奶。每天夜里睡觉我都把自己的门插得严严的,生怕他跑进我的屋里来。我几次提出要走,可姐姐就是不让。我知道她怕孤独,我是她的知心人。我不忍心,就留下来了。可有一天晚上,我出来上厕所,回去的时候,他早就进了我的房间,等我回去的时候他在黑暗中紧紧地搂住了我。我怕弄出动静惊醒了姐姐,就没有喊叫,当时我只穿着睡袍,很容易就让他得手了。当时我怕怀孕,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天天生活在不安和恐惧当中。我终于知道自己是怀孕了,因为我很长时间没来例假。我把这事告诉了姐夫,他说,我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经常跟他睡,那样可以把孩子弄流产。我就信了他,只要他有话,我每天晚上都给他开着门。我白天在我姐面前装得跟没事人似的,姐姐始终不知道,天天跟姐夫还有说有笑的。我想,只要别让姐知道,偷偷地把孩子流了,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为了让我流产,他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挺狠,有几次他差点儿把整只手都插进去,我那么向他求饶,他都没理我。我跟他睡了两个月,孩子还是没下来。他以让我流产为借口,把我当成了泄欲的机器,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只要是姐姐不在身边,他就野兽一样地折磨我。每次这里有客人来,他就以陪客人玩牌为由整宿睡在我屋里,把孩子跟我姐抛到一边不管。

  “后来他终于下了狠心,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我的后腰上猛踹了一脚。孩子是流下来了,可我也因此好几个月爬不起来。”

  “后来你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本来家里的活都是我的,可我突然间躺在床上不敢动弹了,姐姐是过来人,她能不知道?她再三追问,终于清楚了原委。

  “当时姐姐就气得晕了过去,可醒来后还是原谅了我,我毕竟是她相依为命的妹妹呀。其实自从姐夫睡了我之后,基本上就不再跟我姐有那事,这是他自己说的。可我姐还以为是为了孩子关心她。直到发现了我们的事以后,姐和姐夫两个人的关系就有了很大的隔阂,然而姐夫并不悔改,即使我躺在床上不能动的那些日子,他也隔三叉五地钻进我的屋里来要我跟他干那事。为此姐姐没少跟他吵架,可他不但不认错,还变本加厉起来,那一次正好让我姐碰上了,我姐怒气冲冲地站在了我们的门口,而他当时正在兴头上,他没有逃跑,而是直到把他那点坏水放出来,才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我姐当场晕倒在水泥地板上,磕破了颅骨,伤了小脑,还没到卫生所,人就不行了。”

  “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跟他过了十八年?”

  “为了我姐,还有这个可怜的孩子她毕竟是我姐的骨肉。”

  “那兰兰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一直以为我是她的亲妈。这个可怜的孩子还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姐姐。”

  大卫的眼里不仅是同情,更多的是愤怒。此刻,要是那个男人在眼前,他一定会把他那个害人的东东一把撕下来挂到外面晒成罪恶的标本或是扔到风里去喂狼!这哪里是人,简直禽兽不如!

  “后来我就完全代替了我的姐姐,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的兰兰。”

  “他对兰兰还好吗?”

  “好,好得出乎我的意料。他可能是想用对女儿的好来弥补对我姐的罪过吧。”

  大卫想,这样的禽兽也能知道自己的过错?

  “你为什么不处罚他?比如说在精神上折磨他!”

  吴云哭笑了一下。

  “他后来对我还说得过去,再说,第七十二章暗渡陈仓颠鸾倒凤

  晚上,申莹莹果然给大卫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而且是申莹莹亲自跟老板娘吴云交待的。

  除了吴云跟大卫,几乎没有猜透申莹莹这样安排的真正目的,其他人都还以为真的是为了让大卫好好的休息一下。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还在王师傅的房间里打牌,玩得正起劲,可申莹莹就提出要睡觉,然而,不知疲倦的王蓓蓓却意犹未尽,非要再玩上几个小时。

  “不行,都必须早睡早起,要玩明天再说。”

  蓓蓓最终还是倔真着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没办法,莹莹是头儿,得听她的。姜月向来对头儿的决定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议,说啥听啥。

  蓓蓓躺下后没有了啥念头,很快也就睡着了。这些人是否睡着,莹莹一看那姿势就知道,都是一个寝室的,唯独姜月好像还没睡着,这让莹莹好着急,因为她正等着她俩睡着后才好进大卫的房间,要是让她们知道自己给大卫安排单独的房间是为了自己跟他幽会,那她以后的脸往哪儿搁?

  “姜月,你没睡着?”莹莹小声的,怕弄醒了小人精蓓蓓。

  “睡不着,你老翻身。”

  “我觉得好像是肚子不太舒服,也不知是吃什么吃的。”

  “那还不快吃点药?”

  “先不用,我去厕所里蹲一会儿也许就好了。你快先睡吧。”

  莹莹轻轻地起身撕了块手纸出去了。

  莹莹的确去厕所里蹲了会子。当她再回到屋里来的时候,姜月已经睡着了,不出她所料。她又轻轻地将门带上,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大卫的门前。

  她轻轻地推了推门,还算他大卫有良心,门是虚掩着的。如果这时候要是大卫还插着门那明天莹莹一定会扒他的皮!在真人面前是用不着装的,她径直来到了大卫的床前,可一摸,床上竟然没有人!一股怒火立即升到了她的头顶,好你个黄大卫,给你安排单间我是为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肯定是背着我你却跟那个女人幽会去了!莹莹气得一腚坐到了床沿上,还狠劲地在那张床上拍了一下,仿佛拍的就是大卫的屁股。

  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委屈,自己不求他全身心地对待自己,可她连自己的处子之身都给他了,白天又煞费苦心地给他安排房间,他至少得领这个情呀,大家才刚刚睡下,竟然不见人了?今晚就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你黄大卫到底在那个女人的屋里呆到什么时候才回来!

  莹莹索性上了床,躺在那里,就像是自己的房间。

  等她慢慢地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后,她忽然觉得在门后的墙上好像有个高大的人影儿。她心里一惊。这些日子在罗布泊里面遇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难保不在这个野店里遇到点什么吓人的事情。

  “谁?”莹莹惊恐地小声朝那黑影喊了一句。

  “我是黄大卫!”那黑影发出了一种低沉而粗哑的声音来。

  “真的是大卫?你别吓唬我!”床上的莹莹都要吓哭了。

  “嘘别怕,我是大卫。”

  “你吓死我了,你个死大卫!”大卫打开灯后,莹莹一边婆娑着眼泪,一边扑向大卫的怀抱,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你是獾耳朵啊?”

  “那你别管,你在那屋里放个屁我也听得真真儿的。”

  “你不睡觉,过来干嘛?这可是男人的房间!”

  大卫一本正经地道。

  “我看看你是不是跑到那个女人的屋子里去了。”

  “呆会儿她要是也过来看看你是不是跑到我屋里来怎么办?”

  “她敢?”

  莹莹立即又显出了千金小姐的霸道来。

  “去把灯关上。”莹莹暧昧地吩咐道。大卫很听话地到门口关了灯。他一回到床边,就将手伸进了莹莹的睡袍里,坏坏地笑着道:“让我试试是不是流水了。”

  莹莹羞涩地夹了双腿,不让他摸。

  “你洗手了没有?”

  “我哪儿都洗了。”

  黑暗中莹莹那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掐了大卫大腿里一把,算是对他非礼的回敬。

  大卫并不急躁,而是将手抽出来,去技抚弄莹莹的两个,为了方便,他将她的睡袍所有的扣子都解开,让睡袍向两边散开,美人的身体就是特别,一映入眼帘,大卫立即性起,莹莹微微侧躺着,任他抚弄,任他吮吸,嘴里时而发出轻轻的呻吟来,像冬天夜里门外的风声。

  大卫想起了与吴云在洗澡间里的那一幕,他还从来没有那样对付过莹莹,今天晚上一定搞个省事的游戏。因为那边还有个不太懂事的兰兰在等着他做偷东西的游戏呢。

  大卫把嘴渐渐地下移到了莹莹的腹部。莹莹似乎开始有某种预感,因为他感觉到大卫的舌头正朝着那密密层层的地方运动。

  不出莹莹的所料,大卫越过那片密林,到达了那片沼泽地,从莹莹的腿的动作,大卫能感觉到莹莹的羞涩来,腿并不很分,有些矜持地略略夹着,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大卫的行动。他每在那个敏感的肉肉上舔一下,她的粉臀就会不自觉地抖动一下。不过一会儿之后,莹莹有些放松了,而且大卫的嘴唇明显能感觉到莹莹这个冷美人那门户轻微张合的运动。大卫将长舌几乎全部伸出来,抵在她的上,用力地向上摩擦,一路上,大卫感觉到她的臀在向上用力地翅起来,等到到达顶部的时候,莹莹的整个身子都猛然一抖,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爽快透入到她的骨头缝里去了。“咦”大卫听到了上面的呻吟,他故伎重演,莹莹又爽快地呻吟了一声。

  “别出声!”

  “我控制不住。”莹莹似在哀求着他的赦免。

  “那你就叫吧。”

  大卫加到了八分的力道,莹莹的双腿彻底分开了。每当大卫的舌头触及她的时候,她的臀便控制不住的快速上挺,迎合着大卫的唇舌,极力加重与大卫唇舌的摩擦,大卫想不到女人的臀部运动起来还有如此惊人的速度。

  大卫突然停下来,伏在莹莹的脸上,“你也得为我服务会儿,要不我就睡了。”

  此时的莹莹哪里敢不听他的,立即翻身起来,用她那高贵的小嘴为大卫服务起来。

  她的小嘴大卫在那个魔洞里是享受过了的,可现在有些不同。她猛力地吞吐,忘情地吮吸,恨不得要把它全部含进她的小嘴里去。大卫慢慢地向后抽出来,再次伏到她的耳边,“我要是谢了怎么办?”

  莹莹顾不上言语,又将脸埋到了大卫的胯下,她那高贵的小嘴狠命地吞吐着,用力地吮吸着,恨不能将全部都吞到嘴里去。

  莹莹的小嘴他是享受过的,就在那个差点让他们丢了性命的魔窟里。可现在有些不同。莹莹是那样的忘情,全力以赴,直爽得大卫一阵阵地呻吟。

  要不是那个不懂事的兰兰还等着他去做偷东西的游戏,他决定就谢在她那可爱的小嘴里了,可今晚不行,他得让她也舒服透顶才行,要不他是难以脱身的。

  想到这里,大卫放弃了原来的打算,将身子慢慢地抽出,又把脸伏到了莹莹的两条中间。

  现在,莹莹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羞涩感,而是早早地自觉将两腿向上绻起,极力地分开。

  大卫的长舌几乎全都伸了出来,全力以赴地抵住了她,慢慢地上行,几次之后,莹莹再次呻吟着剧烈地运动起臀部来,令大卫的唇舌都跟不上了她那快速的节奏,大卫干脆不再动,而是结结实实地将唇舌压在了上面,全随莹莹臀部的运动。莹莹的呻吟变成了短促的“啊啊”声,突然,一股热流喷在了大卫的嘴里,当大卫爬起身来的时候,莹莹忙乱地握了大卫的刚硬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现在一切平息下来,屋子里静得出奇,莹莹感觉到好像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她甚至有些赖在床上不起来的意思,手也在把玩着大卫的宝贝。

  “这东西好神奇哟。”

  “怎么个神奇法?”

  “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的,还不神奇?”

  “其实女人也一样,比男人更神奇!”

  “女人有什么神奇的?”

  “你想,那么个小地方,竟能生出那么个大头娃娃来,还不算神奇?”

  “男人最喜欢女人什么?”

  大卫沉思了一会儿,煞有介事地道:“听说过一首诗没?”

  “什么诗?”

  “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那你说男人喜欢女人什么?照我看,就这两处最迷人了!”

  “真有你的歪才,挺?第七十三章少女骤变

  现在大卫终于真正体会到,一个男人要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那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可见凡是贪心的人必然受累,尤其是还要做到天衣无缝,可真得有点儿功夫,要不就得活活累死在女人的怀里。

  申莹莹被大卫收拾得舒舒服服的之后,才依依不舍地下了床,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她的身子虽然在这里,可那颗心仍然还在大卫的床上,她觉得这个黄大卫虽然风流了点儿,可他极懂得女人的心,知道怎么让女人爽,爽到骨头缝里去。有这么个知己也算足了。

  带着无比的满足,她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大卫并没有立即跑到兰兰的屋里去,他再急,也没有那么傻冒,况且吴云现在也不一定就睡着了,说不定也还在那里给他留着门呢。但他想到吴云绝不是个傻子,申莹莹单独为大卫开了个房间干什么她不会不往那地方想,所以今晚她不太可能指望大卫跑到她那屋里去。更有一层,白天吴云对那段苦难历史的讲述实在让大卫不忍心当晚就去人家屋里再干那事,尽管他知道这个吴云现在很需要他,但有机会,不必急。现在关键是得安抚那个刚刚得到启蒙的兰兰才是正事。

  大卫赤了脚下床以,在经过走廊的时候,没有半点声响,他相信,即使吴云竖起耳朵来,也不会听得到。

  刚到兰兰的门口,大卫的心又砰砰地跳起来,真的像做贼一样。难为这个精灵的丫头生出这么个鬼主意来,不说偷人,还玩起偷东西的游戏来。真是天真得可爱极了。

  大卫的手轻轻地握住了门上的把手,小心地向上提着,这样门下摆就不会发出一点动静来。果然门没插。他估计兰兰一定在那里埋怨他了,因为实在来得太晚一些。要不是兰兰还在企盼着的话,肯定早就睡着了。

  黑暗中,大卫见兰兰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没有睡,走廊里没有灯,但她应该依然能感觉到大卫的到来。

  见大卫进屋,她轻轻地直了直身子,将腿向一边收起,因为她猜到大卫会来摸她,她想逗他一下。大卫窃笑。

  大卫直奔床头去,一只手慢慢地抚到了坐在墙角里的兰兰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凭感觉。”

  “那你的感觉也太神奇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子里,大卫能如此准确地摸到她的脸,真让兰兰不可思议。

  “别说话,你妈还没睡。”

  “你怎么知道?”

  “从她门前走的时候,我听见她还在翻身呢。你以为我从她屋里来是吧?”

  “你可真是耳聪目明。”

  “快说,你让我来偷你什么?”

  “自然是什么值钱你偷什么了。”

  “那我可要偷人啦。”

  大卫一把抓住了兰兰的。大卫可能是稍微用力了一点儿,弄疼了她,捏得兰兰轻轻地“啊”了一声。

  “你就不会轻一点,你捏疼我了。你这叫蹂躏。”

  “那你叫一声‘舅舅’我就饶了你。”

  大卫的手真的又加了些力量,兰兰不得不趴在他耳朵上轻轻地叫了声“舅舅”,他这才松下劲来。

  “你真坏,早知道你这样就不叫你来了。”

  “那我上你妈那屋。我跟你还差辈呢。”

  “你敢?”

  大卫立即意识到,这也是一个小霸王。

  大卫很踏实地上了床,对两个异性的青年来说,一张床再小也不是问题。兰兰并没有脱衣服,连里面的胸罩都戴得结结实实的。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还让人来偷呢。大卫有些苦笑不得。

  “你不介意我给你宽衣吧?”

  兰兰没有说话,大卫便动手去解她的上衣的扣子。其实只有两个小扣,兰兰的胸很结实,白天看着就扎眼,很容易让人产生上去摸一摸的冲动。当大卫将她的胸罩解开的时候,她两个上起了一层小疙瘩,她肯定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大卫直接伏下头去,噙了一个在嘴里,然后用力地去吸,直到嘴里吞进了大半个,又用舌尖灵巧地逗弄那个胀得老大的。兰兰一只手在大卫头上抚弄着,就像一个母亲在给孩子喂奶水。也许兰兰正在体会着这样一种做母亲的感觉。说实话,刚一开始的时候,兰兰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邀请大卫来跟她做这个“偷东西”的游戏的,因为虽然她有一种强烈的对性的渴望,可她也非常担心自己会因为跟大卫一起把持不住而怀孕。毕竟自己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轻易怀上孩子可不是件小事情。但现在,当大卫温驯地躺在她怀里吮吸着她的的时候,她忽然萌生了要做母亲的念头。她觉得这是一个伟大而美好的事情。所以当大卫给她往下脱裙子的时候,她甚至还主动地将那压着裙子的臀部移动一下,以便让大卫更顺利一些。

  人的想法有时就是瞬息万变。不到几分钟的时间里,兰兰几乎走过了一个世纪,让自己的思想与观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那裙子被褪到脚下的时候,她干脆自己将最后一道防线那件小内裤也撤了下来。

  她准备彻底地体验一下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是怎么一个惊天动地的过程。

  脱得光溜溜的兰兰有着丰满的诱惑,那里已经不能再说是不毛之地,但并不繁茂,稀稀落落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贫瘠的土地上那些长势不太好的谷子,老远一棵。她的皮肤极白而且细腻,这一点,从她的姨母来看,她一定是继承了她母亲的品质。

  对于一个对性极其渴望的女孩来说,床前的嬉戏完全可以忽略,只要你的手一触到她的皮肤,就会对她产生极其强烈的刺激。大卫省略了不少的情话,直接跪到了兰兰的两腿之间。他伏身从她的嘴上吻起,他怕这个中学生对于他那种老练的方式突生反感,两个人的嘴如白天一样地炽烈地交在了一起,互相咬着,当他的舌头到达女孩的肚脐的时候,两只手依然在她的上轻轻地揉捏,对于一个少女来说,这肯定是一种了不起的享受。大卫的手把兰兰揉捏得上身有些扭动,这时,大卫才将嘴伏上她的胯间,没有任何不良的反应。大卫大胆地伸出了舌头,她明显地抖了一下。那是因为大卫这个坏蛋一开始就在人家那个小肉球上下了手。大卫慢慢地在兰兰两腿间用他那有力的舌头舔来舔去,很快,女孩的下身也跟着扭动起来,自觉地分开了两腿,大卫不费事就将这个处子变成了女人,强烈的愉悦让她几乎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大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但大卫并没有继续,而是抽出身来,要求兰兰用水给他洗一洗。兰兰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还要再洗,只好依他,摸索着倒了杯子水给他擦洗,兰兰那纤细的手指握着大卫让大卫感到好爽。

  “再洗一会儿吧,你的手握得我好舒服,我想让你多握会儿行吗?”

  两个人都立在地下,赤着身子,听到大卫在她面前如此骚情,兰兰也情不自禁地用那挺得高高的去撞了几下大卫,身子还一扭一扭的,好像在撒娇。大卫很是受用。兰兰的小手一会用力一会松开,有时还轻轻地撸一撸,弄得大卫连连叫爽。大卫忽然环了兰兰光溜溜的身子到床边,大卫自行躺在床上却不管了兰兰。兰兰依然撸着他,那手上的力道极合适,几乎是每一下都是大卫心中所求之数。兰兰这样撸了一会,身子竟趴在了大卫的身上,可大卫就是不再把她搂在怀里,当兰兰将脸伏在大卫身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里的东西,感觉很刺激,于是就用她那小嘴去轻轻地碰了几下,见大卫很舒服的样子,就大着胆子用小舌尖去试着舔了舔,谁知这一舔大卫更是浪声叠起,兰兰这才知道原来男人很喜欢被女孩舔这里的,更大了胆子将那个含进了她那小巧的嘴里去了。当大卫第一次进入她的时候,她有些疼,一次她就疼一次,现在这样感觉同样舒服却不再有那种疼痛,所以她倒乐意如此行起了,而且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来,一会儿吐出一会儿吞下,尤其是她那小舌头在里面灵巧地转动着,比莹莹都要老道着。

  “兰兰,我要是谢了,你可别让它跑到外面去,说不定会跑到哪里去,要是让你妈发现了就完蛋了。”

  “我知道。”兰兰从嘴里吐出来,悄声应着。

  兰兰一边吞吐着,一边一只手在下面轻轻地揉着大卫舔她的地方,当她终于自己颤抖得不行了的时候,她的嘴也在大卫那里快速地吞吐,弄得大卫一阵抽搐,喷了出来,全进了兰兰那小巧的嘴里去了。兰兰并没有吐出来,一直那样含着将大卫最后一滴也吸了出来。

  大卫感觉到虽然谢了,可仍然在兰兰的小嘴里硬硬的,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情况,由于兰兰正处在兴头上,所以嘴上也就一直是唇舌用力,大卫坐起身来,将正在颤抖着的兰兰抱起来,把自己那还硬着的又塞进了兰兰的下面,现在已不再生涩,而是相当润滑,大卫?第七十四章午夜迷影

  实事求是地说,兰兰的皮肤的确让大卫感到了处子的那种光滑润洁,每一处都极富弹性,大卫的手爱怜地在她身上抚摸着,回味着刚才她那让人疯狂的韵律。

  “再吻我一会儿嘛。”

  兰兰滚到了大卫的怀里,撒着娇,这两个人年龄上的差别,正让大卫觉得她的撒娇是那么得体,一点也没有造作的样子,大卫把嘴给了她,她竟伸出小舌头来在大卫的双唇边上来回地舔,然后再钻进大卫的嘴里,搅得大卫再次性起,兰兰的膝盖明显地感觉到了大卫身体的变化,故意用她的大腿与他摩擦,还主动地将胯向大卫靠近了一点,意思是让大卫再进去一次。大卫真的翻身又骑在了她的身上,兰兰懂事地把腿分得开开的,但毕竟是处女,大卫还是觉得紧紧的,不过这很让大卫舒服,他的动作极慢,能让身下的兰兰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每一点进步,每当大卫将身体压下去后,他都会停在那里将臀摇一摇,转几个圈儿,他舒服,兰兰也爽快,现在兰兰已经没有半点疼的感觉,唯独感到爽。

  “兰兰,舅舅把手摁在这儿你挺得住吗?”

  大卫把两只手都原从床上移开,放在了她那饱满挺立的上面,当他下边运动的时候,毫无疑问上体的重力就会压在了兰兰的胸脯上,对这样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来说,大卫一百七八十斤重的躯体,有些过分,大卫有些担心,他不是一个只顾发泄自己兽欲的男人。

  “没事,我倒觉得你这样我会更舒服些。”

  “真的吗?”

  “恩。”

  大卫无比喜爱地在她两座玉峰上揉了几揉。

  “恩,就这样,别停下就行。舒服极了,再亲亲我吧。”

  大卫只好停下手上的动作,伏下身来在她可爱的小嘴上亲了亲她。

  “你下边也动嘛。”

  大卫将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法再动,可兰兰却不让了,竟自己先动起来。大卫再次直了直身子,将她两条粉腿搭到了自己的肩上,两只手从两边伸过去又握了兰兰的两个,一边揉着,一边运动下身,虽然慢一点,但这样每次都是一杆到底,直撞着兰兰那嫩嫩的花蕊。兰兰是个炽烈的女孩,这样撞了几次她竟气喘吁吁起来,嘴里不断地哼着,向大卫传达着她身心的快乐。大卫的速度越快,她哼得就越快,越重,看着身下扭动的兰兰,大卫手上揉得更起劲,两个白生生的都被揉扁了,如果是块面团,怕早就出水了,大卫感觉到兰兰在用力地夹住了他,但依然不能阻止他疯狂的,大卫又感到了一股液体从兰兰底下喷出来。然后就是她全身抽搐。可大卫还依然坚挺,兰兰没再让他动,大卫很听话,真的不动了。过了一会儿,大卫慢慢地拉了出来。

  “可我还没……”

  兰兰温柔地伏在他耳朵上:“我不会饶了你的。”然后下了床,倒进脸盆里些水,又从暖瓶里倒了点热水,“来,我给洗洗。”

  大卫乖乖地下了床,站在那里,全凭兰兰伺候。兰兰倒也是个细心的女孩,给他洗得挺仔细。洗完后又拿毛巾给他探试干净,这让大卫想起了在那个奇怪的城堡里遇到十四时那些侍女们为他擦拭的情景,立即又性起了。兰兰蹲下身去,搂了大卫的双腿,用小嘴为他服务。后来小兰兰还用一只小手托了两个附件玩弄起来。大卫舒服得一阵阵呻吟起来。

  “行了吧。”

  大卫不忍再将喷在她的嘴里,她还是个孩子,大卫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猥亵。

  “我不,我要你喷出来,你不喷出来我就不饶你!”兰兰小声地撒着娇。

  大卫好感动,只好任她舔,任她吞,任她咬,直到自己实在受不了啦,才剧烈地拉动几下,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射进了兰兰的小嘴里。

  大卫不知道她是不是咽了下去,竟没发现她有恶心的反应。大卫感动得将光滑如玉的兰兰抱在了怀里,一阵亲吻。大卫闻到了一股腥味。

  “兰兰,我得回屋了,说不定有人查我铺呢。让人知道了对你不好。”

  “那你明天还得亲我,我在屋里等着你,妈妈不会进来,别人也不会来。”

  “我一定来,我还得辅导你呢。”

  大卫穿着来时穿的睡袍,又伏下脸来亲了兰兰一下,就在他刚要转身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又响起了上次听到的响亮的脚步声。

  “会是谁?”

  大卫特别惊悸地问道。

  “不知道。”

  大卫果敢地轻轻拉开门,伸出头去,那真的是一个女人,从背影看去,正是兰兰的妈妈吴云!大卫赶紧撤回身来,回到兰兰的身边。

  “是不是你妈发现了咱们?”

  “不会吧?”

  两次与兰兰亲热都出现了这响亮的脚步声,而上一次是白天,吴云竟矢口否认是她。看当时她那表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可刚才大卫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吴云,她为什么要说谎呢?竟然装得那么像,让人看不出一点儿破绽,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啊。

  大卫越来越感觉到这个女人不寻常。

  听了一会儿,没再有那咱脚步声,大卫心想,我不如正好趁此机会去找她,看她怎么再掩盖下去。

  “你睡吧,明天还要学功课呢。我得回屋了。”

  大卫先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走廊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儿。

  也许她正在厕所里,因为刚才看见她正朝着厕所走,想必是进了那里。我这就去堵她个正着。

  大卫赤着双脚,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厕所门口。

  这是个男女共用的厕所,里面有单个的茅坑,都有门,谁进去了就把门一插,严严实实的,谁也看不见谁,很安全。平时来客人都是这么使用的。

  大卫不知道她会蹲在哪个坑里,他只好弯下身来从门板底下那条不到十公分高的缝里寻找。

  两边八个坑,一个人也没有!

  大卫的头皮立即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莫非见到鬼了?明明看见她进了厕所,怎么会没有人呢?况且那响亮的脚步声并没有第二次呀?她绝对就没有回去!如果她是吴云的话。

  大卫忽然想起她会不会进了他的房间,她不是说过晚上要管他个饱吗?对,肯定是等不及了才主动进了他的房间。

  大卫自信地朝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大卫怕她也会像他那样搞一个恶作剧,躲在门后里吓他一吓。他得小心。

  大卫轻轻推开门,注意着前面及门后的情况。

  然而屋里空空的,连只蚊子也没有!

  大卫上了床,有一种不安袭上了心头。他无法入睡,只能竖起耳朵来极力去听走廊里的动静。

  “咔咔咔”那个响亮的女性皮鞋后跟敲打地面的声音再次在走廊里响起,大卫不顾一切地跳下了床拉开门窜到了走廊里。

  一个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大卫的心一阵砰砰乱跳。

  如果是吴云的话,在夜里她穿那么整齐干嘛?这么寂静的夜里走路还弄出那么大的声响来?更大的迷团笼罩着大卫,让他百思不解。

  忽然一个可怕的推断吓了大卫一跳。

  她会不会是吴云的姐姐?

  大卫的头皮又一阵发麻,各种鬼怪的头脸立即浮现在了他的眼前。

  头一次只听到她的脚步声,今晚却是两次看到了她的背影。看那身材应该是吴云没错,难道是吴云有夜游的毛病?怪不得那次她不承认是自己,说不定她在干活的时候打了个盹儿,所以才不知道是自己去了厕所的。

  可是所有这些推断也都只能算是猜测,而且都不太成立,连他自己都感到难以自圆其说。

  这时,大卫自然地联想到了旅馆北面的那座用石头叠起的坟来。

  现在大卫所住的房间与莹莹她们是斜对面,是在北边的一排,如果说清楚一点,就是王师傅与莹莹等三个姑娘住南面,兰兰、吴云、大卫住北面,兰兰住西边一间,再隔一间是吴云,大卫住最东边,与吴云之间隔了一个厕所。

  现在大卫挺后悔当时没有在听到第一阵脚步声的时候就去吴云的房间里看个究竟,如果吴云真的有夜游症的话,现在已经无从判断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大卫还是对那座坟墓有些怀疑,好奇心促使他从床上下来,这间房子后面也就是北墙上有一个小窗户,从那个窗子应该就能看到北边不远的那座坟墓。

  大卫站到了窗子下面,探头从窗子朝北望去。大卫突然将身子撤到了一边。

  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恐占据了大卫心!即使在地下城堡里与那恶煞搏斗时,大卫也没这么害怕过。

  因为他看到了朦胧的月光下,一个女人正朝那座坟墓走去,如果不是吴云的话,她必定是吴云姐姐的魂魄!如果她不是鬼魂,而是吴云,那么她深更半夜地出没于坟地也让人费解,让人害怕。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大卫简直受不了啦,他立即收拾了衣服跑向原来自己的房间。

  可是,王师傅却插着门,大卫敲了好几下门,他才起来开门。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习惯一个人睡觉,还是有个人作伴儿睡得踏实。”

  “你一直没睡?是不是白天睡过了头,晚上来了精神劲儿?”

  “你睡得好吗?”

  “还行,我这个人倒下就睡,所以长肉。”

  “走廊里的声音不影响你?”

  “什么声音?我没听见。”

  “比如说走路的声音。”

  “别说是走路的声音,你就是打雷,我要是睡实了也别想惊醒我。”

  “你真行!??第七十五章风骚小女人1

  可如果那个影子不是什么鬼魂,而就是吴云呢?那么,夜深人静之时,她跑到坟地里去干什么呢?

  大卫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于是他又从床上爬起来。

  “我这样反而影响了你休息,我还是回我屋吧。”

  王师傅并未挽留,大卫出了房间。

  大卫并没有真的四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地进了吴去的屋子,只要看一看吴云是不是还在床上,这个问题就弄清楚了。可当他用手轻轻地推了一下吴云的房门时,却发现那门是插着的,如此,大卫便无从判断里面到底是不是有人。那么现大需要知道的,就是坟地里是不是还有那个人影了。

  大卫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再次从那个小小的窗口向后望去。然而,坟地里淡淡的月光下,只有一小团鬼火在旋转,根本就没有了那个清晰的人影儿。大卫很想这一夜都站在走廊里直到天亮,可他的眼皮却老打架,不久便在床上睡着了。

  可能是这一觉睡得太沉,再也没有听到那奇怪的脚步声,直到天大亮,走廊里还是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里吴云做饭弄出的声响,主人当然要比客人起得早,看来要让别人从腰包里把钱乖乖地掏出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卫不想赖床,一骨碌爬了起来,坐在床上,他又将昨晚上的事情梳理了一遍,他得出了两个结论,一是这家旅店里在闹鬼,二是这个身上有着故事的女人吴云的确有旅游症。

  带着这些猜忌,大卫起床后径直来到了厨房,看到吴云正在那里忙活着,由于昨天夜里的怪事,大卫竟不自觉间对这个神秘女人有了一种防范,所以,现在尽管厨房里没有其他人,大卫也并没有靠近吴云,否则,他早就上前去摸她的胸了,吴云的胸还是挺有味道的那种。

  “起得挺早啊。”吴云一边切着土豆丝,一边跟大卫打招呼。

  “你不是更早吗?昨晚睡得好吗?”

  “没有人打扰,当然睡得好了。”

  大卫听出了那话里的对他微微的责怪。但大卫不后悔自己那句招人责怪的问话。毕竟是自己爽约,受点责备也是应该的。

  大卫抬眼看吴云,见她那两个眼圈微微的有些发红,有哭过的痕迹。大卫转身看了看身后没有人,悄声问道:“姐姐昨晚是不是哭过?”

  “没有啊。你看我像是哭过的样子?”

  大卫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道:“眼皮都红肿了,还说没哭呢。”

  “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好好的,哭什么?是你心虚了吧?”

  大卫笑了笑,因为确实也让吴云给说到了心病。白天那么着急着上人家,人家都答应晚上喂他个饱,可是等了一晚自己都没去,能不心虚吗?

  “昨晚上你是不是起来过?”那响亮的皮鞋后跟敲打地面的声音始终在大卫心头是块病。

  “我可没有夜起的习惯,怎么,你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吗?”

  “我听见有人穿着皮鞋在走廊里走。”

  “就在昨晚?”

  “而且我看那背影就是你。”

  “晚上我穿着皮鞋在走廊里走?我神经病呀?”吴云咯咯地笑个不停,看那样子她是把大卫当成了神经病。

  “看来是我神经病了。”大卫也跟着笑了笑。对于吴云那种直接的否定,他无话可说了。

  “对了,好像那天你也说过有人在走廊里,还怀疑是我,你怎么了?”

  大卫深思了一会儿,他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把昨晚看到一个女人(大卫当时真的以为就是吴云无疑)朝坟地走去的事也告诉她。因为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吓人,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女人不禁吓。考虑再三,大卫还是把刚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有一点大卫觉得必须注意,当他们这些行色匆匆的旅客一旦离开,这个小店就剩这母女两个了,两个女人在这样一个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的孤独的野店里,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而且人家住了那么长时间,自己都没有发现,你何必又给人家白白增加些额外的烦恼呢?

  “也许是我听错了,晚上睡不着,有时会胡思乱想。”

  “你们还能住多久?”

  “是不是有些烦我们?”

  “哪里话?你们是在这里住得时间最长的一拨儿,这时间一长,还真舍不得了呢。”

  “姐姐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他们?”

  “废话!”

  “我也觉得舍不得姐姐呢。”说着大卫的手便温存地抚在了吴云的腰上。“上午,我会瞅个时间到你屋里去。”

  吃饭的时候,大卫宣布上午要陪他们几个人玩扑克。三个姑娘有些兴奋,终于又能和这个帅哥在一起玩了,尤其是姜月,那次在帐篷里被大卫调戏了之后,心里一直也想着,可始终没有找到机会,作为这个探险队的一般队员,她只能听人家摆布,也无权找个借口跟大卫单独相处。所以在心里便对莹莹有些不满和妒嫉,可她又不敢表现出来。

  玩牌的时候,大卫又施展了他从别人眼里偷窥牌的本领,每次都是他赢得多,而姜月输得多,这样便让他有机会在姜月那小巧的鼻子上多刮几下,而姜月也因此而故意多输了几把。她觉得大卫那女性般的长指在她鼻子上滑动的时候,如同抚在她的上一样让她享受。这一看她闭着眼睛的神情就知道。大卫有时还故意用力过头,将那手指从那鼻尖上滑过,落到她薄薄的嘴唇上,让姜月更为满足。

  “说好了咱是刮鼻子的,怎么竟刮起嘴唇来了呢?”蓓蓓撅着个小嘴好像在保护姜月,实际上是在吃人家的醋。

  “这不是不好掌握吗?哪有那么精确?”大卫在为自己的小动作辩解。

  “行了,什么刮鼻子刮嘴唇的,有什么要紧?呆会也刮你一个不就扯平了?”莹莹也看出来大卫是在故意的,但他觉得大卫这样并不算过分,她说这话,多少也有在讨好大卫的意思。

  不过,大卫现在的心思并不在玩牌上,他还惦记着吴云。所以便找借口脱身。

  “你们先玩着,我去给小姑娘辅导一会,咱们再尽情地折腾。”

  “你去吧,没你在这儿,我们玩得更开心。”王师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大卫一笑了之,带上门出去。

  大卫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先去兰兰的屋好呢还是先去吴云的屋好。兰兰这个刚刚被他开垦出来的处女地,翻着新鲜的泥土的气息,正等着他随时播种,而吴云那边也是一块久旱无雨的土地,正需要雨露的滋润。

  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把兰兰安抚下了,再去吴云那里,要不这个小妖蛾子万一再跑到莹莹房间里去找人,那可就全露馅了。

  推开兰兰的房门,兰兰果然在认真地做功课。

  “今天好用功啊。”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你好长时间了,你看我都做了这么多题了。”兰兰转过身来,大卫一看,那丰满的胸脯竟然比昨天更加诱人,这小妮子竟学会用胸脯来勾引人了,她连乳罩都没戴第七十六章风骚小女人2

  兰兰把做了密密麻麻题目的本子递过来,人也跟着站到了大卫跟前,原来她是戴了乳罩的,只是那乳罩被向下拉了一截,将上半部分的乳根暴露了出来,这让那本来就丰满的更加上挺,更加诱人,大卫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不少女孩就这样做过。乍一看上去,倒真像是没有戴乳罩的样子。

  相比之下,这个让他开了苞的小女孩还算不上过分。

  “你眼睛往哪里看呀?”

  兰兰那双美丽的眼睛忽闪着大卫,因为此时的大卫注意力并没有在她的本子上,而在她的胸上。

  “干嘛那么惹火咱?”

  “怎么了”兰兰明知故问,不过让大卫这么一说,小脸儿也红了。

  “还怎么了,你看这么高挺着,好像向人炫耀似的。”大卫说着还用手里的那个本子戳了戳兰兰的胸。

  “谁炫耀了?明明是你想歪了。你成心想赚人家便宜还不说,我可没有勾引你的意思。”兰兰一边辩白着,身子扭成了花儿。

  “嘘小小年纪,别老‘勾引’‘勾引’的,让你妈听见了。”

  “没事儿,我妈绝对不会往那想,她一定以为我在温习功课的。你看我做得对吗?”

  兰兰好像很在意那些题目的正确与否,特地将身子贴到了大卫的一边,一会儿看看本子上的题,一会儿抬脸看看大卫的脸,两个高耸的时不时地挤压在了大卫的胳膊上。

  大卫尽量将注意力集中在英语题目上,不去想兰兰挤压在自己胳膊上的皮肉,可还是禁不住下边有些冲动。因为每当兰兰蹭在他的身上时,都会有一种强电流传遍他的躯体,让他不由自主地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兰兰忽然发现了大卫挂在脖子上的那枚玉雕像,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彩来。

  “这是什么?”兰兰伸手将那玉雕捏在了手里。

  “雕像,这还不认的?”

  “这是什么石头做的?”

  “噢,这就是玉石,很名贵的玉石。”

  兰兰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在玉雕美人的两个上摸来摸去。

  “真美,跟真的一样。”

  “你见过真人?”

  “我是说这人刻得像是活的。这是谁?”

  “她是楼兰的一个公主。”

  “你怎么知道她就是楼兰的公主?”

  “她自己说的。”

  大卫轻描淡写地样子,兰兰哪里会信?于是她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你从哪弄的?”

  “是她亲自送给我的呀。”

  “你能不能跟我说句人话?”

  “我哪一句不是人话?跟你说吧,我还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大卫终于一本正经起来。

  可兰兰还是不信,“你见到鬼了吧?”

  “我还跟她睡过觉!”

  大卫附在了兰兰的耳朵上,十分神秘的样子,把兰兰吓了一跳。因为大卫的表情太认真。

  “你在吓唬我!你欺负我胆小?”

  “绝对是真的。”

  兰兰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大卫,不知道他是人是鬼,再也不敢像刚才那样将身子贴在他身上了。

  兰兰一屁股坐回到了床上去,大卫知道她是真的害了怕。于是慢慢地拉了兰兰的那把椅子坐下来,将她的本子扔到了写字台上,掏出烟来点上。

  “你想不想听一听我跟这位公主的奇缘?”

  “你一定是在吓唬我的,是吧?”

  这时兰兰倒真的希望大卫对她说:“不要怕,我刚才是编了吓你的。”

  可是大卫却正襟危坐,不紧不慢地跟她讲起了那个奇怪的夜晚奇怪的经历来。

  兰兰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卫的脸,妄图从他的表情上找出一丝破绽,缓解一下自己那紧张的情绪。每当大卫从嘴里吐出一口浓烟飘到她的脸前挡住了她的视线时,她就会急忙用手将那烟驱散开,可是大卫表情却依然那样平静。当讲到他与十四公主求欢的情景里,眼里还流露出了一种无限怀念的神情来,让兰兰对这个故事中的女主人倍感妒嫉。

  “你醒来时就发现这个玉雕已经挂在了你的脖子上吗?”

  “是的,跟十四给我的那个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做了个梦?”

  “那这玉雕怎么解释?当我醒来的时候,那里可只有我呀。而且,这分明是名贵的羊脂玉雕成的,别人也不舍得给我呀。”

  “说的也是。可人怎么会死而复生呢?你跟他隔了一千四五百年,她又怎么能穿越时空跟你在一起呢?”

  “这正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

  “你看,如果我回去后跟别人说我在罗布泊遇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兰兰并跟她睡了觉,或许有人信,可这事,打死人家也不会信的。你就不信了吧?”

  “谁能证明你从前并没有这块玉雕呢?”

  “无人证明。所以这事我只说给过你听。”

  “那几个姐姐也不知道吗?”

  “我说过,我只说给了你听。她们不可能相信我的故事。因为这有些太离谱。”

  兰兰顿时有一种满足感表现了她那稚嫩的脸上。

  “是呀,我也觉得太离谱。”

  “离谱的事情还在后边。”

  “怎么了?”

  “后来当我们躲避那个怪兽的时候,不慎掉进了一个地下城堡。在挖向外逃生的通道时,我们打到了十四公主的坟墓。还开了她的棺材。”

  “你们怎么知道那就是十四公主?”

  “尸体保存得很好,跟这玉雕一样,跟我遇到的十四也完全一样,没有半点分别!”

  大卫没有再讲那尸体变化的情形,太吓人,他怕兰兰的神经受不了这种刺激。

  “当时我并没有感到害怕,我觉得十四是个性情中人,也很善良。她也没有害我们。”

  “你……爱她吗?”

  “我……同样也敬畏她。在我的心中,她就像一个神。她是我的守护神。是她让我们顺利的走出了困境。”

  大卫一直认为是十四暗中帮助了自己才得以顺利地从那个地下城堡里逃生。

  “如果她还活着,你会娶她做妻子吗?”

  大卫感觉到兰兰问了他一个非常沉重的问题。而兰兰也正是拿了在大卫心中重有千斤的十四公主与自己要作一个比较。

  “我认为,娶与不娶,跟爱与不爱并没有太多的联系。过去皇上可以娶三宫六院,有钱人家也可以三妻四妾,可现在就不行了,并不说明,一个男人一辈子只爱一个女人,你说对不对?”

  兰兰沉下了脸,好像有些受伤,但又不能说大卫说得不妥,是呀有时女人也会同时喜欢上几个男人,显然也不可能同时嫁给几个男人。

  “你总是有理,我说不过你。”

  “我说的可是现实,而且也是我的真心话。不过,我要是很有钱,我倒也想建一座大型宫殿,把我所爱的女人全都收到里面去。就像皇帝那样。”

  “怪不得都民国了,还有人想复辟呢。到了现在还有你这样的思想,没人想复辟才怪呢。”

  “要是我建了那样的宫殿,我会把你也收进去,你愿意吗?”

  大卫说着起身将兰兰拥在了怀里。这句话让刚才若有所失的兰兰感到了温暖,心里一阵热乎乎的。

  “那我可不能再叫你舅舅了,哪有外甥女给舅舅做妻子的?”

  “那就做我的小情人吧。”

  大卫温存地在她那可爱的小嘴上亲了亲。

  “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兰兰闭着美目,声音极细极轻,可让大卫十分感动。大卫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嘴。兰兰娇柔的身躯躺倒在了大卫的怀里,大卫一边亲吻着她的小嘴,一边伸了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抚摸着,大卫没有急于去解她的衣服,而在她那裸露的乳根上用两个手指划来划去。少女的是最富有弹性的,而那种特别的质感,即使不用手去摸,只要是看上一眼,心里就会着上欲火来的。下面的乳罩用力地向上托着,让这雪白的玉峰更加富有青春活力,任谁也不会舍得闭上眼睛的。

  抚摸一阵之后,大卫便控制不住想吮吸她那两颗饱满的,于是他悄悄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连乳罩也给御下来了,一时间,兰兰感觉到上身空荡荡的,很快她意识到大卫那只大手在上面揉搓起来。大卫这种揉搓的力道与位置,使兰兰觉得十分舒服与享受,好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照了她兰兰心中的旨意在进行。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自己要一辈子让这个男人这样抚摸她,爱她。

  不久,兰兰感觉到大卫的嘴代替了他的那只大手。他先在她那深深的乳沟里滑行了一段,然后才含住了她的。他那舌尖在她两个敏感的上来来回回地灵巧地拨弄着,弄得她好痒,这种痒痒的感觉在周身四处传播着,最后竟然透彻她的骨髓。她开始浑身不住的拉动起来。

  “当当当”

  有人在敲兰兰的门,门并没有关,接着两人迅速地分开来,兰兰头也没回地慌忙坐在了那把椅子上,顺手拉过来那个被大卫扔在写字台上的本子,做出一副正在学习的样子,大卫站在那里没有动作。

  吴云进来了,手里端着一杯子奶,朝大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大卫接过来,替她放到了写字台上。吴云临出门的时候,还朝大卫深情地看了一眼,大卫心里清楚得很,她一定是在等着他,她进来为她女儿送奶,实际上还不如说是过来催他。

  兰兰趴在写字台上很长时间没有敢转过身来,因为她的衣服还开着扣子,而且里面的乳罩也被大卫给撕了下来,要是让妈妈看见刚才这一幕,那还了得,因为妈妈早就警告过她,考不上大学绝对不准谈恋爱的,否则就别认她这个妈。

  可现在她背着妈妈与大卫这样,一方面她兴奋得不得了,心理与生理上都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可是,同时她又觉得很对不起含辛茹苦的妈妈,认为这是在欺骗了妈妈。她不想让妈妈为此而生气,那样,她也会伤心的。

  受了这一惊吓后,兰兰似乎有些清醒,她赶紧穿好衣服,转向大卫,神情恍惚地道:“你回吧,我想自己呆会儿。”

  大卫走上前去,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退出了她的房间。第七十七章真正的秘密1

  大卫感觉到被兰兰的在他身上那煽情的摩擦弄得有些缺氧,所以他从兰兰屋里出来后,直接来到了旅店的外面,新鲜的空气迅速进入了他的血液循环,让他立即感觉到了一种这几日来未曾有过的放松和畅快,他大口的呼吸着这室外新鲜的空气,他现在已经不太想立即去吴云的房间里了,他感觉到此时空气对他来说更为重要。这几天可真的没有像样地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了,他想在这明净的天空下走一走更为必要,于是,双脚又一次真实地踏在了这些裸露着被风化得有些不太像样子的身子的碎岩与砂石之上。

  大卫不自觉地朝着坟地走去,那里有着一种吸引他的力量,有时候,未知与神秘就像是一块磁铁,让那些好奇的人始终走不出它的圈子。大卫远远地围着那座坟转了一圈,供桌前还有新近焚烧的纸钱,桌上摆了几样不太新鲜的水果现在这里要找到新鲜的水果的确不易。

  当大卫抬起头来将目光投向吴云房间的时候,从那个朝北开着的小窗子里,大卫看到了吴云那张有点儿神秘的脸。

  吴云并没有躲避大卫的目光,两个人远地里对视了一小会儿,大卫才移开目光向远处望去,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了更值得欣赏的景致。

  很快,吴云便从饭西边的门口里走出来,远地里,大卫就看出来她打扮得挺漂亮,她居然穿了高跟鞋!

  “你不怕崴了脚?”

  大卫大声地提醒她,她只是笑着,继续朝这边走。看她那提着裙子轻盈的走在砂石上的样子倒像在戏台上的表演,双腿在扭动中流动着舞蹈女人无限的美的韵味。

  吴云还没有走近,大卫就在一块较大一点儿的石头上坐下来,双膝盘起,显出一副成熟的样子一般的青年人很少有这种坐姿。

  他悠然地点上了一支烟。在无风的空气里,青烟袅袅而上,真也有点大漠孤烟直的味道。

  吴云走过来,于离大卫两尺多远的地方,将裙子铺在身下,侧着身子,一半臀着地坐着,女人大多是这样的坐姿,显出了女人特有的优雅与矜持。

  “怎么想起到这里来?”

  “屋里有些闷人,外面空气更透彻些,吸着顺畅。”

  “你还是不太理解我为什么十八年一直守在这里,是不是?”

  “我倒没有那么好奇,不过,我觉得像你这个年龄,不应该把自己的青春浪费在这片戈壁滩上。你说呢?”

  “你觉得我有些神秘了?”

  大卫只是笑了笑,把目光投向远方,偶尔有几座岩山,光秃秃的,如四处布道的喇嘛。

  当然将视线收回的时候,竟有几个石堆进入了他的视野。

  “那些是什么?”

  “那也是坟墓,是泥泊尔商人的坟墓。”

  “他们怎么会将坟墓筑在这里?”

  “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里面肯定也有些故事了?”

  “你想听吗?”

  “不妨说说。”

  “在讲故事之后,我有件事情求你。”

  “什么事,说说看。”

  “我有几样值钱的首饰想请你捎到内地去,送给我的妹妹。”

  “有多值钱?”

  “能值十万八万的。”

  “那你就不怕我黑了?”

  “我看你是个信义之人,所以才托付与你。我在这里十八年了,什么样子的人没有见过,我相信我的眼力。”

  “那好说,这事没有问题。”

  “想不想现在就去看看那些首饰?”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还等着听故事呢。”

  “那我就讲讲这几座坟的故事?”

  “快说吧,还卖什么关子?”

  吴云朝大卫笑了笑道,“你果然是个急性子。”

  大卫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当年,几个泥泊尔人到这里来做买卖,到这里后,听说罗布泊里有宝藏,就进去了,走的时候,还是从我这地方准备的干粮。当时他们是四个人,可一个月后,出来的却只有一个人,其他人都遇难了。而到达这里的那唯一的幸存者也因为劳累过度而感了风寒,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那时我丈夫不在家,店里只我一个人,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回到他的家园,在最后的时刻,他用颤抖的手,给我写下了一张字条。”

  “你能看懂?”

  “他用泥泊尔语写的,我不懂。不过他会说不少汉语,也讲点英语。”

  “那字条上面写了些什么?”

  “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前面的事情?”

  “我没有说不告诉你后边事情呀?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要征求你的意见。”

  “真是怪事,告诉我秘密还要征求我的意见?”

  “对,谁要是一旦知道了这个秘密,怕是一生都不得安宁!”

  “有这么严重?”

  “它是一个诺言!”

  “你要我对天起誓?”

  女人点了点头。

  “你告诉过别人这个秘密吗?”

  “你是唯一的一个!”

  “我怎么才相信这是真的?”

  “我也对天起誓。”

  女人的眼如深邃的天空,却满是虔诚。

  “我如果对面前这个男人说了半句谎话,让我……”

  不等吴云说出下面的话来,大卫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我不想让一个女人在我面前起誓。但我可以起誓。”

  “你也不必了。我相信你才告诉你。”

  “你是不是还要我做什么事情?而且这事有着相当的难度?”

  “不错,所以我要征求你的意见。”

  大卫略作深思,爽朗地道:“那你说吧。”

  “那个泥泊尔人留给了我一笔财富。”

  “一笔财富?”

  “一笔不小的财富。我正是为它才在这里苦苦守了十八年。”

  “既然给你了,为什么不带着它远走高飞?”

  “他并没有全部给我,只给了我小小的一部分。”

  “其余的他想让你送给他的后人?”

  “是他们的后人。还有另外三个死在罗布泊里的同伴。”

  “的确是个讲信义的人!”

  “这正是我肯为他保守秘密的原因。”

  “那你丈夫知道此事吗?”

  “我说过,你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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