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戴罪立功
林启在广盛的地下钱庄待了足足两个小时。
当他离开，朱通的脑袋还是发懵的。
因为，他有一本账本被林启带走了。
地下钱庄，介于黑白之间，对他们来说，账本就是命根子，那是绝对不能泄露的。
但看着林启势在必得的表情，想到自己不答应的后果，朱通最终还是无奈答应。
值得庆幸的是，林启要走的那份账本，里面的债务并不夸张也没有十分违规的地方。
想用这本账本对他们广盛做文章，仅仅林启一个何家经理应该做不到，至于何文斌，他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
“拿了什么回来？”
何文斌可能忙累了，正在休息室坐着喝茶，当他看到林启回来还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他便随口一问。
“广盛那边的账本。”
“你拿他们账本干什么？”
“当然有用，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闲吗？”林启坐下，抿了口茶才翻开账本：“老板，你自己看看。”
“账本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做过账。”
何文斌嘴上这么说，手却诚实的接过了账本。
“林小小，22岁，艳阳天舞女，从业6个月，自1979年4月从广盛钱庄借下2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未交。”
“陈芳，46岁，艳阳天妈咪，凤楼从业18年，艳阳天从业一年半，自1978年1月从广盛钱庄借下10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已交。”
“何菲菲，19岁，来凤街凤姐，凤楼从业一个月，自1979年6月从广盛钱庄借下5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未交。”
……
何文斌刚开始还很认真的看着，但翻了两页，看到都是些欠债的账目，他顿时眉头大皱：
“启仔，这都是欠债的账本吧，你跟朱通要这个账本到底有啥用？”
“老板，你再仔细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啊。”何文斌一愣，再看他倒是发现了一些东西：“这账本好像都是那些舞女和凤街的债目，难道你想……”
“老板你猜对的。”林启笑道：
“我就是想从这里面找到我们卡拉ok的陪酒。”
“这事不是让周乐他们去干了吗？”何文斌疑惑道：“而且这些本身带着债目的妹子，我们不太好处理吧？”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虽然我不鸟朱通，但要是传了出去，我脸上也不好看。”
“老板，你别提周乐他们了。”林启脸色不太好看：
“你知道他们前后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吗？”
“6000块啊！”
“妈的，拿了这么多钱，总得给我做出点成绩吧，都这么久了，这些废物居然连一个陪酒都没给我们拉成，真他妈浪费我的时间！”
“不会吧，6000块花出去了？”何文斌双眼瞪的浑圆：
“老子这个月忙的晕头转向，算了算也就花了几百块钱，他们这些狗日居然比我花的还多？”
“还不止呢。”林启皱眉道：“他们天天都带舞女到茶楼吃饭，吃的还是最好的点心和菜肴，甚至还经常打包，这笔钱我算过，至少也有2000多。”
“我……我嚓他们祖宗十八代了！”何文斌气的脸庞通红：“奢侈，奢侈啊！”
“老子是县城出了名的败家子，但也没有这些狗日这么败家，行！我非得把他们狗腿敲断。”
“敲断就算了，等下还要他们跑腿呢。”林启叹道：
“斌少，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收了这么废物的跟班呢？”
“你想想啊，8个人，每个人花了都有1000块了吧，一个陪酒都没能拉来，就他们这鬼样子有资格做姑爷仔？”
“人家那些厉害的姑爷仔，出入摩托车，手上戴名表，吃喝玩乐统统通通都是舞女埋单，而且夸张的还要包个小三，全都不用花他们一分钱。”
“周乐他们……”
林启摇了摇头，实在是说不下去。
而何文斌则被林启说的再也坐不住，急匆匆就跑出了休息室。
林启继续翻着账本，在那些重点关注对象的名字都花了红圈，这一看，时间也不知不觉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林启听到休息室外面传来难听的叫骂声，他才笑着走了下去。
“斌少，别打了。”
一下楼，何文斌正拿着木棍往周乐那些跟班身上敲，只见这些跟班把双手都放在裤裆，低着头，怂的跟个鹌鹑一样。
“不打？”
“花了我那么多钱，一点事都没办法，我不打他们，难不成还要把他们当皇帝供着？”
“今天，老子非得打死你们！”
跟班们被叫来卡拉Ok的时候还兴高采烈，以为是何文斌要给他们零花钱，谁想刚走进卡拉Ok就挨了闷棍。
这些跟班刚开始还求饶，还问何文斌为什么打他们，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积极帮卡拉Ok找陪酒，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惹是生非。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陪酒两个字，何文斌更是下了狠手。
“好了好了，把人打坏了，咱们还得贴医药费呢。”林启等何文斌把火消的差不多才走了过去把他拦住。
跟班们看林启劝阻何文斌，心里不仅没有一点感激，反而怨恨的抬头瞪了林启一眼。
谁也知道，何文斌一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
只要不是一次性拿他几千块，何文斌肯定察觉不到他们这段时间到底花了多少钱。
就好比何记茶楼，之前林启没来之前，其实一直没挣什么钱。
像这种在县城小有名气的茶楼，而且还有打探情报的副业，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十分挣钱的。
整成这样。
一是何文斌对茶楼的管理不上心，茶楼的员工无论大小多多少少都会贪上一点，更别说采购了，林启之前没事做的时候查了查茶楼的账，这采购一个月得贪500块啊！
五百块，放二十一世纪就是六万多，一个茶楼被采购贪了六万多，居然一直没被发现，这老板糊涂的程度，就不用多说了。
二是以周乐为首的这些跟班。
其实他们之前就一直在茶楼蹭吃蹭喝，早餐和中午饭这两顿，他们每天都会准时来茶楼解决，而且叫的菜式很多，为的就是打包回家，至于晚上那顿，他们一般都是跟何文斌出去吃，所以还算是给何记茶楼留了一条活路。
不过以前他们虽然天天蹭饭，叫的菜式却没有那么夸张，但自从奉旨泡妞后，他们是越发猖狂了。
说实话，林启每天也是在何记茶楼解决，甚至何文斌有时也在，他们两个吃的是远远比不上这些跟班的。
“周乐啊……”
安抚完何文斌，他也应该打累了，林启才笑眯眯的拍了拍周乐的肩膀。
周乐这些跟班在私下一直喊林启笑面虎，现在看到林启一笑，他们魂都飞了。
“林经理，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
“没有以后了。”
林启笑眯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跟班瞬间倒了两个。
刚才被何文斌的木棍揍的那叫一个凄惨，他们都能咬牙坚持住，但林启这句话，那是要他们死啊！
谁能顶得住！
周乐瑟瑟发抖：“林经理，我们跟了斌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我怎么对你们了？”林启笑道：“你以为我会弄死你们吗？”
“想的可真多。”
跟班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林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还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死，让他们怎么样都行。
“之前交给你们的任务撤销了。”林启的脸突然冷下来：
“以后你们再骗吃骗喝，仔细你们的皮！”
“至于这段时间你们花了的钱……”
提到钱，跟班们差点就跪下了。
这段时间花了何文斌多少钱，其实他们心里有数。
要是林启让他们还钱，他们拿命都还不起。
“林经理，我们没钱的啊，之前花掉的所有钱，我们都用在那些舞女身上，真的是……”
“哦？不想还钱吗？”林启冷笑一声，随后招了招手：
“走，先跟我上去休息室。”
跟班们有点为难，因为他们不知道林启在搞什么鬼，但随着何文斌的一个冷漠眼神，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看吧。”
林启走进休息室，拿起桌上的账本就丢到了周乐手上。
周乐是识字的，但看了一会，他也不知道林启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账本上面，记录着所有欠债的舞女、凤街、还有妈咪什么的，上面画了红圈的，全都是重点关注对象，你们务必拿下！”
“这个……”周乐和身后的跟班们对视了一眼，看到跟班纷纷摇头，他才硬着头皮道：
“林经理，不是我们不愿意戴罪立功，而是……我们没有能力啊！”
“之前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这些舞女个个都拿了钱就跑，我们……恐怕是没有做姑爷仔的资质。”
“砰！！”
一直怒目而视的何文斌，再也忍不住，抓起茶杯砸到地上就咆哮道：“就你们这些废物也敢和姑爷仔比？”
“6000块现金啊，哪怕是个傻子都能吊上几个舞女了，你们呢？到底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我嚓！！”
看何文斌有越骂越生气的迹象，林启只好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们带功赎罪吧。”
“你们也别把我们想的那么狠。”林启扭头看向跟班们：
“之前让你们去泡舞女，是没有想到你们那么废物，是我的错。”
“所以这钱，就不用你们还了。”
“不过……”
林启顿了顿：“这次你们不能再失败了。”
“有了这本账本，你们完全可以威逼利诱，告诉这些女人，只要她们愿意来我们卡拉ok做陪酒，钱，我们替她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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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离开，朱通的脑袋还是发懵的。
因为，他有一本账本被林启带走了。
地下钱庄，介于黑白之间，对他们来说，账本就是命根子，那是绝对不能泄露的。
但看着林启势在必得的表情，想到自己不答应的后果，朱通最终还是无奈答应。
值得庆幸的是，林启要走的那份账本，里面的债务并不夸张也没有十分违规的地方。
想用这本账本对他们广盛做文章，仅仅林启一个何家经理应该做不到，至于何文斌，他根本就不需要用这种手段。
“拿了什么回来？”
何文斌可能忙累了，正在休息室坐着喝茶，当他看到林启回来还拿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他便随口一问。
“广盛那边的账本。”
“你拿他们账本干什么？”
“当然有用，不然你以为我那么闲吗？”林启坐下，抿了口茶才翻开账本：“老板，你自己看看。”
“账本有什么好看的，我又没做过账。”
何文斌嘴上这么说，手却诚实的接过了账本。
“林小小，22岁，艳阳天舞女，从业6个月，自1979年4月从广盛钱庄借下2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未交。”
“陈芳，46岁，艳阳天妈咪，凤楼从业18年，艳阳天从业一年半，自1978年1月从广盛钱庄借下10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已交。”
“何菲菲，19岁，来凤街凤姐，凤楼从业一个月，自1979年6月从广盛钱庄借下500块，至今未还，上月利息未交。”
……
何文斌刚开始还很认真的看着，但翻了两页，看到都是些欠债的账目，他顿时眉头大皱：
“启仔，这都是欠债的账本吧，你跟朱通要这个账本到底有啥用？”
“老板，你再仔细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啊。”何文斌一愣，再看他倒是发现了一些东西：“这账本好像都是那些舞女和凤街的债目，难道你想……”
“老板你猜对的。”林启笑道：
“我就是想从这里面找到我们卡拉ok的陪酒。”
“这事不是让周乐他们去干了吗？”何文斌疑惑道：“而且这些本身带着债目的妹子，我们不太好处理吧？”
“欠债还钱，天公地道，虽然我不鸟朱通，但要是传了出去，我脸上也不好看。”
“老板，你别提周乐他们了。”林启脸色不太好看：
“你知道他们前后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吗？”
“6000块啊！”
“妈的，拿了这么多钱，总得给我做出点成绩吧，都这么久了，这些废物居然连一个陪酒都没给我们拉成，真他妈浪费我的时间！”
“不会吧，6000块花出去了？”何文斌双眼瞪的浑圆：
“老子这个月忙的晕头转向，算了算也就花了几百块钱，他们这些狗日居然比我花的还多？”
“还不止呢。”林启皱眉道：“他们天天都带舞女到茶楼吃饭，吃的还是最好的点心和菜肴，甚至还经常打包，这笔钱我算过，至少也有2000多。”
“我……我嚓他们祖宗十八代了！”何文斌气的脸庞通红：“奢侈，奢侈啊！”
“老子是县城出了名的败家子，但也没有这些狗日这么败家，行！我非得把他们狗腿敲断。”
“敲断就算了，等下还要他们跑腿呢。”林启叹道：
“斌少，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收了这么废物的跟班呢？”
“你想想啊，8个人，每个人花了都有1000块了吧，一个陪酒都没能拉来，就他们这鬼样子有资格做姑爷仔？”
“人家那些厉害的姑爷仔，出入摩托车，手上戴名表，吃喝玩乐统统通通都是舞女埋单，而且夸张的还要包个小三，全都不用花他们一分钱。”
“周乐他们……”
林启摇了摇头，实在是说不下去。
而何文斌则被林启说的再也坐不住，急匆匆就跑出了休息室。
林启继续翻着账本，在那些重点关注对象的名字都花了红圈，这一看，时间也不知不觉过去了。
一个小时后，林启听到休息室外面传来难听的叫骂声，他才笑着走了下去。
“斌少，别打了。”
一下楼，何文斌正拿着木棍往周乐那些跟班身上敲，只见这些跟班把双手都放在裤裆，低着头，怂的跟个鹌鹑一样。
“不打？”
“花了我那么多钱，一点事都没办法，我不打他们，难不成还要把他们当皇帝供着？”
“今天，老子非得打死你们！”
跟班们被叫来卡拉Ok的时候还兴高采烈，以为是何文斌要给他们零花钱，谁想刚走进卡拉Ok就挨了闷棍。
这些跟班刚开始还求饶，还问何文斌为什么打他们，他们这段时间一直在积极帮卡拉Ok找陪酒，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惹是生非。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陪酒两个字，何文斌更是下了狠手。
“好了好了，把人打坏了，咱们还得贴医药费呢。”林启等何文斌把火消的差不多才走了过去把他拦住。
跟班们看林启劝阻何文斌，心里不仅没有一点感激，反而怨恨的抬头瞪了林启一眼。
谁也知道，何文斌一向对钱没有什么概念。
只要不是一次性拿他几千块，何文斌肯定察觉不到他们这段时间到底花了多少钱。
就好比何记茶楼，之前林启没来之前，其实一直没挣什么钱。
像这种在县城小有名气的茶楼，而且还有打探情报的副业，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十分挣钱的。
整成这样。
一是何文斌对茶楼的管理不上心，茶楼的员工无论大小多多少少都会贪上一点，更别说采购了，林启之前没事做的时候查了查茶楼的账，这采购一个月得贪500块啊！
五百块，放二十一世纪就是六万多，一个茶楼被采购贪了六万多，居然一直没被发现，这老板糊涂的程度，就不用多说了。
二是以周乐为首的这些跟班。
其实他们之前就一直在茶楼蹭吃蹭喝，早餐和中午饭这两顿，他们每天都会准时来茶楼解决，而且叫的菜式很多，为的就是打包回家，至于晚上那顿，他们一般都是跟何文斌出去吃，所以还算是给何记茶楼留了一条活路。
不过以前他们虽然天天蹭饭，叫的菜式却没有那么夸张，但自从奉旨泡妞后，他们是越发猖狂了。
说实话，林启每天也是在何记茶楼解决，甚至何文斌有时也在，他们两个吃的是远远比不上这些跟班的。
“周乐啊……”
安抚完何文斌，他也应该打累了，林启才笑眯眯的拍了拍周乐的肩膀。
周乐这些跟班在私下一直喊林启笑面虎，现在看到林启一笑，他们魂都飞了。
“林经理，我们知道错了，以后我们……”
“没有以后了。”
林启笑眯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跟班瞬间倒了两个。
刚才被何文斌的木棍揍的那叫一个凄惨，他们都能咬牙坚持住，但林启这句话，那是要他们死啊！
谁能顶得住！
周乐瑟瑟发抖：“林经理，我们跟了斌少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我怎么对你们了？”林启笑道：“你以为我会弄死你们吗？”
“想的可真多。”
跟班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林启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还是松了口气，只要不死，让他们怎么样都行。
“之前交给你们的任务撤销了。”林启的脸突然冷下来：
“以后你们再骗吃骗喝，仔细你们的皮！”
“至于这段时间你们花了的钱……”
提到钱，跟班们差点就跪下了。
这段时间花了何文斌多少钱，其实他们心里有数。
要是林启让他们还钱，他们拿命都还不起。
“林经理，我们没钱的啊，之前花掉的所有钱，我们都用在那些舞女身上，真的是……”
“哦？不想还钱吗？”林启冷笑一声，随后招了招手：
“走，先跟我上去休息室。”
跟班们有点为难，因为他们不知道林启在搞什么鬼，但随着何文斌的一个冷漠眼神，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看吧。”
林启走进休息室，拿起桌上的账本就丢到了周乐手上。
周乐是识字的，但看了一会，他也不知道林启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账本上面，记录着所有欠债的舞女、凤街、还有妈咪什么的，上面画了红圈的，全都是重点关注对象，你们务必拿下！”
“这个……”周乐和身后的跟班们对视了一眼，看到跟班纷纷摇头，他才硬着头皮道：
“林经理，不是我们不愿意戴罪立功，而是……我们没有能力啊！”
“之前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这些舞女个个都拿了钱就跑，我们……恐怕是没有做姑爷仔的资质。”
“砰！！”
一直怒目而视的何文斌，再也忍不住，抓起茶杯砸到地上就咆哮道：“就你们这些废物也敢和姑爷仔比？”
“6000块现金啊，哪怕是个傻子都能吊上几个舞女了，你们呢？到底这段时间在干什么，我嚓！！”
看何文斌有越骂越生气的迹象，林启只好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们带功赎罪吧。”
“你们也别把我们想的那么狠。”林启扭头看向跟班们：
“之前让你们去泡舞女，是没有想到你们那么废物，是我的错。”
“所以这钱，就不用你们还了。”
“不过……”
林启顿了顿：“这次你们不能再失败了。”
“有了这本账本，你们完全可以威逼利诱，告诉这些女人，只要她们愿意来我们卡拉ok做陪酒，钱，我们替她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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