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蒂唇环/内裤塞批堵/破防江狗卑微求爱/让他们听你_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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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蒂唇环/内裤塞批堵/破防江狗卑微求爱/让他们听你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能让江然发疯的人,那一定是林旬。

  他第一次从这个死对头身上体验到了痛彻心扉的感受,以及一片爱意被肆意践踏的破碎感。

  江然深呼吸了一下,缓慢稳住了自己快要炸裂的心跳声,他一把抱着林旬的腿放到了面前的控制室台子上,纷乱闪着微光的旋钮被少年的身体重量按压下去,电子屏幕也散发出“滴滴”的警告声。

  “滚!”林旬被他的动作吓的浑身一颤,赤色瞳孔死死瞪着双手撑在他两侧的男人,“从我身上滚下去!”

  “让我滚?”江然冷笑一声,凑近他的耳边伸舌头舔耳垂,“行啊,就在这儿,你脱裤子主动让我肏肏批。”

  他也就随口说说,刚才林旬说的话气的他心脏疼,让他总想发疯说点什么。

  林旬当了真,他瞪大了眼睛,内心的屈辱感翻涌不已,就算再怎么勾这些男人们上床,他也不会在一手跟随的机甲“云骨”里和人做,更何况他和江然向来势如水火。

  “江然。”他气笑了,眼神透着彻骨的恨意和冷漠,“你这条野狗,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做个人。”

  “我不做人……”江然抱着他,吻落在了少年的脖颈间,炙热的呼吸在他耳边喷洒,胸膛起伏着喘粗气,声音沙哑,“那你教我好不好?”

  林旬觉得不对劲,刚想讽刺几句,突然听到透过机甲的控制室,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人声。

  “大家想试上哪台机甲?和我说一声,来我这儿拿身份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老师,这台机甲好帅啊!”

  “是啊,这台有人要试吗?我想上去看看。”

  林旬的瞳孔猛地一颤,他听出来这是经常给自己上课的老师声音。每年老师都会在假期时带着一批高中生来军校参观试练机甲,用作拉拢他们报考军校的手段。

  这些人此刻就在他的云骨下面,应该是有学生想上去试试他的机甲。

  “放开!”他咬牙瞪着江然,想用手撑开两人的距离,挣扎着想把男人的手扒下来,“你疯了?还有人在外面……”

  江然置若罔闻,伸手脱掉了他还没来得及更换的短裤,那上面还绣着蛇族的图腾和纹路图案,男人抱着他的双腿曲起来压在台子上。

  “你……!”林旬被他这番动作弄的心脏狂跳,难道江然想在这里做?他想起外面还有老师和学生,立刻低声吼道,“滚开!”

  “你不是说我是野狗吗?”

  江然直起身体,肌肉扎实的手臂压着他的手脚,另一只手抽掉军裤上的皮带,利索的把林旬的双手捆起来背到后面。

  “野狗不分时间场合的发情也很正常。”

  “嘘,小点声叫,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然舔了舔内里的獠牙,嘴角咧开,苍绿色的眼睛氤氲着浓重的欲望,紧紧盯着他,那猛烈的眼神几乎要把林旬吞噬。

  漂亮的少年呼吸急促,瞪着眼睛看向江然,一副恨不得掐死对方的样子,他的双腿间感受到一个粗热的硬物来回摩擦,泛着危险的情欲。

  “这么看着我,有点以前和我针锋相对的样子。”江然掰开他的腿,把内裤脱掉,伸手摸着那柔软的阴户,直接拉扯着肥肿厚实的阴唇上的指环,轻轻一扯,淋漓的淫水伴随少年轻声的惊叫,逐渐泄漏出来。

  “和我争了那么多年,你说你老老实实当我媳妇儿多好,这第一名我肯定让给你。”

  林旬觉得这话简直是在侮辱他。他声线颤抖:“滚……”

  江然眯起眼,手指拉扯着那肿胀肥硕的阴唇,连带着指环也撩拨的湿润,粗糙的指腹碾磨着两片批肉,时不时按压饱满的阴蒂,有深有浅,带来刺激真切的快感逐渐让林旬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

  “唔……啊……”

  林旬体验到了被拉扯阴唇环和指压阴蒂的快感,双手被皮带束到身后,无法支撑身体,整个人被压在控制台上,艰难又无助的喘息着,瞳孔微微放大,红润的舌尖吐出来,难耐的流下口水,酥麻强烈的快感逐渐升腾。

  他感到江然猛的按压饱满的阴蒂,粗暴的扯着批肉上的唇环,惹的他呻吟一声,整个人瘫软着扭动身体像是在求饶,又像是被酥麻的快感统治了身体,紧窄的花穴涌出一股股激烈的淫水,涌动着刺激批肉流下来,屁股和大腿下的台子上泛着一片淫靡的水光。

  潮吹的快感把林旬送上了天堂,他的大脑发懵失去了思索的能力,轻喘着气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下面的花穴却被粗硬的性器猛的“噗嗤”一声插进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瞪大了眼,想叫出来却又意识到外机甲外面有人,脸色潮红着紧紧攥住指尖,湿润的眼眸无力的看向身上的男人。可他眼神乏力,明明是警告却多了几层无意的勾引。

  江然被他勾得浑身发麻,下面的性器被潮吹后的花穴紧紧包裹着,嫩红湿软的肉腔吸吮着布满青筋的柱身,不断的碾磨套弄着。他爽的浑身轻颤,舒服的喘着粗气。

  “要进去了。”他一只手抱着林旬的双腿,另一只手放到少年的嘴边,低声哄道,“忍不住了就咬我手。”

  林旬狠狠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江然的虎口上,牙齿尖都把手肉磨出来血渍。

  江然脸色没动,肌肉饱满的一只大手抱着林旬的腰,猛烈抽动着把剩下的大半根性器干进湿嫩的花穴,连带那红肿的两片批肉和阴蒂都被肏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

  “唔嗯……”林旬浑身一颤,红润的唇瓣哆嗦着呜咽一声,牙齿收紧把嘴里的虎口咬的更狠了,脸上淌着泪水。

  他听到控制室外面老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这台不行,已经有主了,是你们的学长林旬的机甲。”

  “啊?听说林旬学长很厉害,是联邦军校最优秀的Alpha,精神力一直很好。”

  “哎我怎么听说江然学长才是军校最厉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吧,应该是林旬学长。”

  “好啦你们说的都没错,林旬和江然都是联邦军校最优秀的Alpha,俩人还是死对头呢,一直抢学校第一名的位置,各个方面都要攀比一下。”

  ……

  “宝贝,他们在议论我们。”

  江然的腰部有力的带动粗硬的性器,往里用力一顶,操的林旬整个人的表情都变了,脚趾蜷缩着颤抖,呜咽着眼泪流的更凶,一张白腻的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微弱细小的哭声让少年的身体反应变得更加剧烈,紧窄湿热的嫩批紧紧夹着布满青筋的性器,肏的那软滑的肉腔湿淋淋的,发出细密的水声。

  林旬呼吸急促,整个人双瞳空洞的转向别处,浑身冒着潮湿滚烫的热汗,细白的牙齿还紧紧咬着江然的手,生怕嘴角的呻吟会泄露出去被人听到。

  跟随林旬多年的机甲“云骨”控制室台子上,肌肉精健的男人压着一个被用皮带束缚手腕的少年,腰部用力的顶撞着那两瓣湿滑红肿的批肉,粗糙的手指掰开少年嫩白臀瓣,一根粗硬紫红的性器裹满淫水,“噗嗤噗嗤”的往那两片批肉深处狠操猛干。

  漂亮的少年被干得浑身战栗,脸上淌满泪水,平坦的小腹被性器撑起一块皮肉,白皙的胸膛前之前用药激大的饱满胸乳此时也恢复了正常,但微翘的奶乳也被江然用手指抠挖着抚摸奶孔,搓的莹白的乳肉浅红一片。

  “你说他们要是看到你这样,会是什么表情啊?”

  “叫出来,让他们都听到你浪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狠狠咬着嘴里江然的手,虎口的血渍顺着牙齿流下来,在听到控制室外老师和学生们在讨论着自己和死对头,断断续续的声音敲打在他心上,像是一道凌迟他的钝刀,悬在头顶,让他时刻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可能被发现。

  他瞪着江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双腿挣扎着想一脚踹在男人脸上,却又被对方一把攥住脚踝,又狠狠扣挖几下脚心,林旬便呜咽着颤抖小腿,再也没了动作。

  老师和学生们在外面,他自己却和死对头在机甲里面偷情。

  林旬被这种刺激的快感折磨的发疯,呜咽一声,下面的嫩批紧紧含着粗硬的鸡巴,被操到流水的宫口也逐渐涌动着强烈的潮吹感袭来,像一只饱满多汁的肉套子,汁水淋漓,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江然被他的批夹的差点射出来,皱着眉按捺住欲望,手掌狠拍了几下林旬的屁股:“放松点,把你老公下面夹断了怎么办?还得拿这东西操得你嗷嗷叫呢。”

  他的手指扯着镶嵌在肥厚阴唇上的指环,又掰开那挺翘绵软的臀瓣,凶狠的把鸡巴往里面送,操着那湿软的穴口痉挛高潮,龟头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干到宫口轻微颤抖。

  林旬赤色瞳孔蓄满了泪水,爽的啪嗒啪嗒的掉在控制台上,无助的发出细碎的声音,嘴里还咬着带血渍的虎口。

  他尽量放松了点身体,下面紧窄的肉腔柔软收缩着夹紧了江然的性器,嫩肉蔓延着吸附满是青筋的柱身,几乎要把江然的魂儿都要吸出来了。

  男人一边骂,一边搂着林旬的双腿操的更凶,胯部紧紧贴着少年的屁股,每次抽插都能干的淫水泛滥,操到他只能抽搐着流水高潮。

  “骚死了!鸡巴一进去就把我吸的这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是我的大,还是那条蛇的大?”

  林旬被操的头脑发懵,尖锐的快感在体内轰然炸开,整个人颤抖着求饶,下面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控制室内显得尤为清晰。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被江然给干死了,下面嫩批像是要被对方给操坏一样,穴口几乎都要被撑开到最大。

  他恍惚着没听到江然说话。

  江然气笑了,没听到满意的回答,猛的抱住林旬的屁股,继续粗暴的顶弄,性器裹着淫水猛的操进撞击那抽搐颤抖的花穴内壁。

  “呀啊——”林旬再也忍不住,嘴角漏出呻吟,难耐的轻叫在控制室内响起。

  “说,谁的大?”江然额上冒着热汗,两人的身体交叠缠在一起,他的大手掰开少年的臀瓣,白嫩的臀肉在指间漏出来,胯部狠狠往前顶了几下,坚挺的龟头一直顶到柔软的宫腔,捣弄着里面每一寸软肉,他听到林旬压抑不住的呻吟,喘着粗气又问一遍,“谁的大?”

  他像极了一个嫉妒妻子偷情的绿帽男人。

  林旬觉得体内埋着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身体热到不行,黑发沾满汗水,一缕缕的贴在脸颊上,低声哭着哀求:“你、你的……”

  江然这才满意地咧开嘴角,胯下的动作也没停,手指拉扯着肥肿阴唇的指环,感受着少年的紧窄花穴被刺激的猛烈喷出一股股水液,紧窄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柔和丰韵的汁水猛的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惹得他浑身酥麻的快感窜遍全身,恨不得干死身下这个会发骚的小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着林旬颤抖的大腿,挺动着被淫水整个濡湿的鸡巴,凶狠的操进那往外喷水的嫩批,手指还扯着那镶嵌在阴唇里的指环,一边肏一边低声骂道:“那条蛇不就两根性器吗?老子才不靠数量取胜,都是靠质量!质量你懂吗?一根就能把你肏成这副骚样……让你还整天惦记那条蛇!”

  他对颜州芜的恶意简直大到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想到他们五个男人中,那条蛇是唯一和林旬办了婚礼、宣过誓,并且还缠着林旬去南部度了几天的“蜜月”。

  江然只觉得自己快疯了,要不是理智的弦还绷着,他恨不得把林旬彻底肏死在床上。

  凭什么?凭什么他费劲的讨好林旬,连对方杀他两次的事都不计较,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

  ——只有林旬骂他是野狗的话,那冷漠的语气夹杂着无尽的恶意和烦躁,他到现在都忘不掉,心脏疼到要无法充血。

  江然冷冷的盯着身下被肏到又哭又喘的林旬,伸手把他抱起来,把那两条白腿也环在自己健硕的腰上,男人的身体直接靠在台子上倾斜,粗长的性器以半骑乘的姿势狠狠深入到少年的宫腔,手也移开。

  没了能咬住阻止自己发声的手,林旬被肏的呜咽着爽到直掉眼泪,双腿也颤抖着乱蹬,手臂无力的挥舞着想去抓男人的手,却被肏进嫩批里的性器狠干了几下没了力气,只能瘫坐在江然的胯部上,整个人忍不住惊叫出声,嫩白的臀瓣上满是湿淋淋的淫水,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那根粗长的性器上,鸡巴顶到最深的位置,汹涌的潮吹快感一波接一波,把下面的控制室的台子淋的满是水液。

  他朦胧的睁着无神的双眼,突然听到外面老师疑惑的声音。

  “哎?这云骨里面好像有声音……指示灯怎么亮着,有人在上面,是林旬回来了吗?”

  林旬瞬间瞪大了双眼,眼中的茫然立刻退散,紧张到身体夹紧了下面的批,爽得江然呼吸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同学们,我上去看看,要是林旬回来了,我就让他给你们做个演示,看看咱们军校精神力最强大的Alpha到底是怎么驾驶机甲。”

  老师的话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传来,让林旬心里猛的一凉,他睁着湿润的眼睛,有些无助的看向江然。

  男人瞧出他的心思,舔了舔嘴角,胯部狠狠一顶,性器猛的操进湿软的宫口,林旬呻吟一声,身体诚实的反应让他爽的背脊都在颤抖,眼泪流的更凶,穴口的批肉和江然的囊袋相互撞击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控制室外传来了老师的声音:“林旬,是你吗?”

  漂亮的少年在男人的胯下颤抖着被肏,不敢出声,沾满泪水的赤色瞳孔混合着脸上的汗水流下来,轻轻喘息着有些求饶的看向他。

  江然挑了挑眉,被依赖的感觉让他内心有了莫大的满足感,伸手摸了摸少年湿软的黑发,一边抱着他肏那口紧窄的花穴,一边沙哑着声音说道:“……老师,是我。”

  他带林旬进来前把控制室锁了,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但他不打算告诉林旬这件事,想吓唬一下他。

  老师听出江然的声音,有些惊讶:“是你啊,怎么在林旬的机甲里,他人呢?”

  “我的身份卡有操纵云骨的权限。”江然沙哑着嗓子,额上冒着热汗,抬手抓着少年的臀部往上顶,迫使他发出诱人甜腻的呻吟。

  外面的老师有些疑惑:“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心脏跳的很快,他崩溃的朝江然摇头,有些难耐的轻喘,眼神中满是情欲的翻涌,早已变成了被支配的小奴隶。

  江然散漫的笑了一下,胯部狠狠一顶,手掌箍着少年的腰部,粗长狰狞的性器长驱直入在那丰盈娇嫩的肉穴里反复抽插,彻底干开那处穴肉。

  林旬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胯部,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那根鸡巴上,脸上的泪水汹涌的淌着,白嫩的臀瓣被狠狠撞击,他在被奸淫下逐渐窜出澎湃的快感,花穴疯狂的往外吐出淋漓的淫水。他整个人脸色泛红,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你听错了,老师。”江然喘着粗气,支起身体去亲吻林旬颤抖的唇瓣,又把少年的身体往自己胯下狠狠往鸡巴上压,林旬被肏的只能无助红着眼睛哭,“是我在锻炼身体。”

  “可是我明明听到好像不是……”

  江然不耐烦了,伸手抱起林旬的屁股再猛烈抽插了几次,粗长的鸡巴把紧窄的花穴完全肏开,只能温顺的吸吮着布满青筋的柱身。

  他每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激烈地耸动着腰部,看着那白软的肚皮也被坚挺的龟头顶弄了凸起皮肉,胯下沉甸甸的阴囊啪啪的拍打着肥硕的阴唇和饱满的阴蒂,把这两处又撞得红肿不堪,满是淫靡粘腻的水液。

  江然喘着粗气,亲吻着林旬颤抖发出难耐呻吟的唇瓣,又凶狠的对着外面的老师吼道:“要不你进来看看?别来烦我!”

  外面顿时没了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声的远去,终于回归了寂静。

  江然急切的接吻着林旬胸前的乳头,两处都被照顾到,胯下的巨屌狠狠贯穿着漂亮少年紧窄的嫩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箍进白嫩肥软的臀瓣上,紧紧抓着往自己的鸡巴上按,龟头肏进宫腔捣弄着里面的嫩肉,惹得林旬低声哭叫起来,两人交合处满是粘腻的水液喷涌着。

  “宝贝、骚老婆……”

  他亲吻着林旬的唇瓣和脖颈,一边凶狠的猛肏着怀里的少年,一边低声道:“别理那些男人了,尤其是那条蛇,我把他杀了好不好?两根鸡巴算什么,老子一根就能把你伺候的舒服……”

  林旬哭的颤抖,一张白皙的脸上满是泪水,他一边呻吟一边骂道:“你、你让老师他们……哈啊……混蛋、你个混蛋!”

  江然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立刻凑上去吻他的眼泪,心疼的说:“宝贝别哭了,我错了刚才不该当着老师在的时候肏你,控制室我已经锁了他进不来。”

  “不会让别人看到,我怎么舍得啊,你这幅骚样只能被我看。”

  “你当我一个人的老婆好不好?我爱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总是骂我野狗了。”

  他嘴上语气卑微又难过,但是胯部的动作凶狠又激烈,肏的林旬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边骂他,一边又被汹涌的快感刺激的浑身颤抖,脚趾都蜷缩起来。

  “混蛋……滚、滚……啊!别、别肏了……”

  江然置之不理,掰开他的双腿就凶狠的把性器往里面送,一双苍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少年,带着些许的红肿:“宝贝,你以后好好爱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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