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婚礼/少将:我该叫你林伊,还是林旬?_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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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族婚礼/少将:我该叫你林伊,还是林旬?

  婚礼?

  林旬浑身一僵,尽量面色不变:“什么……婚礼?”

  颜州芜轻轻把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他的脸颊,低声喃喃:“我们的婚礼啊……我说过,要带你回南部办婚礼。”

  本来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办的,但他已经等不及了,想要立刻把漂亮的宝贝娶回家结婚。

  只有把这个人放在自己身边,颜州芜才能感到安心,不必再担心林旬会去找其他人,不必再患得患失觉得林旬会离他而去。

  也不必……再担心林旬撒一堆的谎,让他心痛又愤怒。

  “办完婚礼后,我们就住在一起好不好?”颜州芜拉着他的手,额头贴上林旬的。

  林旬等他凑近了,才闻到颜州芜身上似有若无的血腥味,怔了一下。

  他受伤了?

  颜州芜淡紫色的瞳孔是期待已久的欣喜和乞求:“我不去处理厂工作,你也不要去军校,我们每天待在南部生活。”

  “你想吃什么我就学着做,想玩机甲这里也有,还有这儿的风景也很美,与帝国联邦那里的完全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州芜的话还没说完,林旬就把手猛地抽回去,他嘴角的笑意也彻底消失。

  林旬垂下眼睑:“对不起……我不想这样。”

  他不可能放弃学业跟随颜州芜来南部,机甲是他的梦想,更何况一直待在这里,帝国联邦那几个Alpha这段时间肯定到处找他。

  林旬必须想好退路,尽快逃去那个PA08行星才是。

  空气陷入沉默的凝滞。

  颜州芜没有说话,脸色冰冷的起身,转身不去看他,语气平淡:“先把婚礼办了吧,其他的事再商量。”

  “婚服就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等你穿好了去外面叫我。”

  林旬见他要走,忍不住开口:“你受伤了吗?”

  颜州芜的背影顿了一下,低声说了句:“……走路时磕的,没事。”

  说完,他便推门出去了。

  颜州芜走出三角楼,又去了附近一个密布的竹楼里,他一进门就跪下来,低声说道:“父亲、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道凌厉的鞭子狠狠打在他的背上,瞬间血印渗透了衣料,颜州芜闷哼一声,咬紧牙没说话。

  坐在房内的老年夫妇脸色严肃,头发胡子花白的颜父气的身子发抖,一边用鞭子抽打跪在地上的颜州芜,一边怒吼:“你还真是长本事了!居然带个敌族人回来说要结婚!”

  “昨天打你打的还不够多是吗!今天都敢直接办婚礼了,还有没有把咱们整个蛇族放眼里?”

  “帝国联邦的人杀了咱们多少蛇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居然还要和他们的人结婚……你真是……要气死我!”

  颜父还想接着拿鞭子打,却被一旁的颜母拦住了,心疼不已:“别打了,州芜好歹也是咱们蛇族下任的继承人,其他孩子都没他优秀,你这又是何必呢?”

  颜母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颜州芜,叹气一声:“孩子,咱们族里的长辈们可都看着呢,他们的家人也都上了战场没回来。”

  “你要是实在想娶那个敌族人,总要拿出点态度来啊!不然他们怎么会同意呢?更何况那孩子还是个军校生。”

  颜州芜抿了抿唇,眼神坚韧,这才说出自己早已做好的决定:“我自愿当众断尾四条,用来惩罚我自己,让族内长辈们消气、安心。”

  “婚礼仪式结束后,我会安抚族里的长老们,给他们分发抚恤金,等我以后当了族长,也会给他们在族内更多的实权。”

  “他们如果还不消气,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只请求他们不要为难林旬。”

  “你疯了吗!”颜父惊怒的拿鞭子又开始抽他,一道道凌厉的鞭声打在颜州芜的背上,很快就皮开肉绽,流着血淋淋的印子,“断尾极难修复,你好不容易长出八条蛇尾,又要为了一个敌族人断掉?你知道你费了多少心思和努力才长出八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你还要去那场国王宴会,四条尾巴怎么能够?”

  一旁的颜母也没想到自家儿子会做到这个地步,也愣住了说不出来话。

  颜州芜咬紧牙,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疼,皮开肉绽,但他并不在乎,低声说道:“……我愿意做这些,父亲、母亲,今天的婚礼还要你们帮忙安抚长辈们,林旬马上就换好婚服了,我不希望他参加仪式的时候,只能面对长辈们的冷脸。”

  老头噎住了,叹息一声扔掉鞭子:“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如果哪天你和那个敌族人过不下去了,又该怎么办?”

  “不会的,我们不会过不下去……”颜州芜低垂着眼睑,眼神闪着寒光,“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把他关到一个谁也看不到的地方,他哪也去不了,只能看着我。”

  他会用两根性器把林旬肏死在床上,让这个叛逆又冷漠的爱人浑身每一处都灌满属于他的精液,嘴里呜咽着求他,再也说不出一句骗人的话。

  他知道林旬不爱他,可是没办法,他就像一只溺死于海里的飞鸟,再也无法抽身。

  林旬换好了婚服,红色的异族服装和额间、颈肩的象牙配饰,让他有些好奇,没想到蛇族的衣服穿起来还挺有独特风情。

  他刚出门就碰上门口的颜州芜,藏青色的服饰上绣着各异的纹路和图案,男人的耳垂、脖颈处都戴着漂亮繁复的蛇类金属吊坠和项链。

  颜州芜斜靠在一旁,额发垂下遮住眼睛,那张漂亮冷漠的五官只有在看到林旬出来时,才略显松动。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穿婚服的林旬,那双淡紫色的双眸也变得深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新娘子好漂亮。

  林旬有些尴尬的别过眼,他实在怕了对方的眼神,简直想把他拆吃腹中的那种感觉。

  “走吧。”颜州芜拉起他的手,一路挽着他来到丛林的空地上,那里早有一群人等待,祭坛也被搭建起来,大路的两边都铺设了花环搭成的门。

  这让林旬有些惊讶,手指瑟缩着就要抽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攥住。

  “等办完仪式,我们就结婚了。”他低声喃喃,“我们蛇族人一生只会认一个伴侣,林旬……我很幸运遇见你,所以留在南部的事,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林旬惨白着脸没说话,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玩脱了,本来只是找几个Alpha当做度过发情期的工具人,但他没想到这些人一个比一个难缠,而且极难甩掉,现在更是连婚礼都给他整出来了。

  这以后要怎么收场?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翻车。

  他思索的期间,颜州芜已经拉着他的手穿过了那一扇扇花门。在道路的两边,有许多蛇族人用手扬起篮子里的花瓣,片片落在两人身上,还有几个可爱的小孩笑着拍手。

  纷乱愉悦的氛围让林旬逐渐放松了下来,他还在思索着怎么甩掉颜州芜,转眼间就被对方拉着穿过花门,去了祭坛。

  蛇族长老们站在他们面前,逐一献上祝福,他们把南部生长的绿色植物碾碎,涂抹在颜州芜和林旬的脸上。其他长老低声呢喃着族内的语言,林旬完全茫然的走流程,按照吩咐在祭坛宣誓。

  等到最后一步流程时,他有些懵了:“要喝蛇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眼睁睁看着颜州芜在祭坛前,把下半身转换成蛇尾,白皙的皮肤被覆盖了黑色坚硬的蛇鳞,粗长的尾巴显现出来,让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颜州芜垂下眼睑:“不会伤到你。”

  他拿起一把短刃,猛的刺向了自己的蛇尾上,淋漓的鲜血瞬间冒出来,颜州芜用一只薄碗接了小半碗的血,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但还是咬着牙把那半碗血递给林旬。

  “蛇族婚姻都是取两人的鲜血,互相对饮。但你不是蛇族人,取你的血也没用,所以取我的就好。”

  林旬感到一丝诡异,为什么不是蛇族人就不用取血?蛇族人的血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吗?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碗里的血,一时间无从下嘴。

  祭坛下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林旬看了一眼颜州芜有些认真的脸,压下心里的疑惑,咬牙把那一碗泛着浓郁血腥气的蛇血喝完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林旬喝完后,瞥到颜州芜嘴角的笑意比之前更深了。

  两人的仪式完成,其他蛇族长老也算认同了这门婚事。

  林旬透过漫天的花瓣和欢呼声中,窥见了颜州芜那张冰冷矜贵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今天……会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或许今天是新婚,颜州芜格外兴奋,虽然那张冰冷的面色上并无表现,但林旬还是能看到对方眼底的笑意。

  这天晚上,他被按在床上温柔的肏了一顿,没有蛇尾,颜州芜也只用了一根性器。

  想到要尽快完成每天的做爱次数,林旬也变得很热情,缠着颜州芜要了很多次。

  两人抱在一起,交合的部位紧密贴合,滚烫的性器啪啪的拍打白嫩的臀肉。

  林旬只觉得浑身都热的不行,汗湿的头发粘在脸上,眼睛朦胧的睁着被男人抱在怀里肏,下体的花穴流出来的淫水都把床单浸湿了,到最后他的性器什么都射不出来,子宫的肉腔里满满都是浓白的蛇精。

  直到他最后困的狠了,颜州芜才温柔的抱着他睡觉,临睡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林旬,以后不要再骗我了,也不要找别人。”

  林旬听不见他说什么,迷迷糊糊的答应了。

  第二天,他便提了要回军校上学的事。

  颜州芜起初不同意,但看他态度很坚持,还是松口了,又专门找了人去护送他回去。

  临走前,他目送着林旬离开的背影,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祭坛,那里早已等候了不少蛇族的长老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颜州芜知道,他必须要当着长老们的面断掉四条尾巴,这是他娶林旬的代价。

  他慢慢拾阶而上,走到祭坛上,突然想到昨晚新婚夜,林旬在他身下哭喘着高潮的情欲样子,漂亮到欲罢不能。

  颜州芜轻笑一声,心想如果断掉四条尾巴就能换来心爱的人,那也太划算了。

  林旬身穿军装回到了军校,正打算回宿舍,就被周围路过的同学拉住,惊讶的喊道:“你都失踪这么久了,怎么回来的?”

  他愣了一下,左右问了一番,这才知道自己和江然上了战场,江然安全回军校,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所以军校全力寻找他的下落。

  江然回来后更是嚷嚷着要去找老婆,还想再返回战场,被老师和同学们拉了回来。

  林旬觉得匪夷所思,死对头这么在意小瞎子吗?

  他抬脚就要走,却被同学叫住,说是少将钟宿深知道他回来了,让他去办公室一趟。

  林旬不知怎么,内心突然有些不安,但想着栗舟那边应该会帮自己应对过去,便安心的去了少将的办公室。

  他敲门的时候,眼前有些恍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就是在这里和少将做了,现在回到这里都有些感慨。

  “请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旬觉得少将的声音比平常低沉喑哑了许多,他没多想,推门进去后就看到身材高大、面容俊美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假寐。

  “少将,您找我?”

  钟宿深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黑沉如冰,像是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把林旬盯得浑身发毛,背脊生寒。

  他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

  “林伊。”钟宿深轻轻开口,“我是该叫你林伊,还是……该叫林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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