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狠狠亲一口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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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狠狠亲一口

  第八十九章狠狠亲一口

  马蹄声渐行渐远,江奕立于原处,目光追着他离去的方向,不喜不悲。

  许久,江奕终于缓过了神,嘴角微扬,扯出了多日来唯一的笑意,比起死,只要人活着,还存在这个世间,只要足够真诚,就没有什么后会无期,自己与他,至此不能罢了。

  身侧人群嘈杂,江奕转身,上了轿子。

  京城繁华,天子脚下,达官贵族聚集之处,然,也将江奕困在这里,不能立刻抽身追上陆远之的步伐。

  江奕从未想要当皇帝,却成了皇帝之脉唯一的继承人,少不更事便被推上这所有人仰望的位置,着龙袍,坐龙椅,受敬仰,却从未有人在意他的想法。

  所有人都在说,他的身后是黎民百姓,是江山社稷,是祖宗基业,他若做不好,便要沦为举国的罪人,这高帽子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可是陆远之不同,他会在意自己冷不冷,喜不喜,累不累,无微不至,绝口不提那些压迫自己的东西。

  他说,身为一个小孩,莫要太死板,泥塘里滚两圈,赤脚摸两条鱼,好过在书房死待一整天。

  想至此,江奕心里豁然开朗,所有猜忌原都是自己心胸狭隘,所有对他的伤害也成了一把利刃,等量地捅着自己的胸腔。

  再等等,自己会百倍偿还,再等等,不会太久。

  所念所思化成冬日的一场雪,飘至京城,人们都说,京中许久没有下的这么酣畅淋漓过。

  与此同时,佳音翩然而至,沈维传书,找到了沈子和,受重伤,已派人送他回京。

  那日,江奕握着书信,心里雀跃不已,边线和平之日,自己便能喘口气,去寻陆远之。

  这一等,便到了来年八月,逐月溃败,将领英勇无畏,率兵直破逐月皇城,还取了逐月王的项上人头,云州举国欢庆。

  将军凯旋之日,百姓夹道欢迎,世间再无逐月国,那片疆土也归了云州,如何让人不欢欣鼓舞?

  消息传至北荒,陆远之激动的舀猪食的瓢都从手里掉了,他转身,对过来说消息的徐南言道:“真的!”

  “嗯。”徐南言闷闷地应了声,陆远之对京城里的事还是格外在意,这一认知让他很不爽,不知陆远之是对事在意,还是忘不了京中的人。

  陆远之没有察觉他的不悦,自顾自地拧紧眉头,以前逐月如何如何,自己兴趣不大,但是现如今受了白疏辞的恩惠,不免会思虑的多一些。逐月亡国,白疏辞怎么办?他不能名正言顺地留下,甚至还会因为皇室的身份被牵连以至于性命不保。

  “逐月皇室呢?”

  陆远之语气急促,徐南言显然没想到陆远之会提这个问题,先是一顿,而后不确定道:“可能……杀了吧?”

  此话一出,更加笃定了陆远之方才心中成型的一个想法,毕竟,亡国后的皇室,下场都不会太好。

  陆远之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瓢,也没了喂猪的心思,把瓢塞进徐南言怀里,而后浑浑噩噩地回了房内。

  徐南言嫌弃地看着猪圈,里面的猪和他不约而同地相视,随即还哼哼几声打招呼。

  不得不承认,陆远之似乎很有养猪天赋,这段时间喂猪喂的得心应手,个个膘肥体壮,下的猪崽一窝接一窝,

  “吃饭吃饭,他难受不能委屈了你们没饭吃。”徐南言弯腰提起装猪食的桶,嘴里念念有词。

  陆远之走到屋内,推开后窗,后院竹子郁郁葱葱生的正好,他倚着窗子远眺,瞧着绿意发愣。

  一年之期快要到了,原先几日陆远之心情大好,临了却又出了这桩子事,无端牵扯了他的心绪。好似久静的湖水以石子抛掷,轻易便激荡起了涟漪,波纹一圈一圈,迟迟不肯消散。木门“吱”一声被打开,陆远之没有回头,心里便知晓来人是谁。

  他微微舒口气:“烦劳你替我喂猪了。”

  身后人未语,陆远之不疑有他,接着道:“南言,洛儿方才同青羽去放羊了,今晚你和青羽便留下吧,昨天小安杀的猪肉没卖完,还剩了些五花肉。”

  身后人依旧未语,陆远之转身,还未看清人,便被按着腰压在窗子上,接着被用力地摄住了嘴唇。

  虽未看清脸,但陆远之还是猜到了他是谁,眸子当即沉了下去,推搡着挣扎起来。

  江奕不肯放手,久别重逢的喜悦和对陆远之的渴望让他想要继续下去,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来时想了很多,该说什么也在心里反复构想,可见到他,便什么也顾及不得,只想狠狠亲一口,告诉他自己很想他。

  陆远之自知无法与江奕抗衡,便停下了挣扎,双手垂落,眼睛盯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被动地承受他狂热的亲近。

  不喜不悲,也没有沉浸其中。

  身后竹叶沙沙,窗递清风入,撩起陆远之的发丝,和江奕的头发彼此缠绕。

  良久,江奕松开他,自觉后退几步,局促不安地看着陆远之,这小心谨慎的样子和原先相比,大相径庭。

  二人默契的皆未语,一个目光闪躲,一个冷眸视之,全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也未有故人相逢的愉悦。

  见江奕心虚的样子,陆远之抬手擦拭自己的嘴唇,自嘲一笑,将手放置在腰间,扯开腰带,主动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陛下圣驾,罪臣有失远迎。”

  江奕慌乱地上前,一把按住他解衣服的手:“不要这样。”

  陆远之挑眉,嘲讽道:“怎么?陛下不是为此事而来?”

  此话一出,江奕面色晦暗,懊悔不已:“莫要这么说,远之。”

  见他这样,陆远之垂眸,重新系好腰带,整理一番衣物,从他身侧走过,停在了门口,背着身子看也不看江奕:“既然如此,恭送圣上。”

  “远……之……”江奕叹了口气,底气稍稍足了些:“你若不原谅我,我便不走。”

  “威胁?”陆远之没再同他废话,出了门,他不走,自己走,去徐南言楼里住两天。

  江奕心里一阵绞痛,他从未待自己这般疏离,现如今却连看都不愿看自己。

  不过还好,自己来时有了预料,便也不会太有落差,江奕转身快步追了出去:“远之。”

  陆远之听他喊自己,心思越发阴郁,不禁加快脚步,不愿让他追上。

  他为何要在自己临走了突然出现?陆远之害怕极了,自己现如今在这场穿书体验中有了太多牵绊,白疏辞,沈维,洛儿,青羽,徐南言,顾及太多是不好的现象。

  他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些人也是假的,绝对不能心软,自己迟早要回去的,和纸片人有太多牵绊是穿书体验官最忌讳的事情。

  思绪乱了,步伐也乱了,陆远之踩着一块石头,石头表面光滑,一脚踩滑,只听得嘎嘣一声,脚脖子便开始剧烈的疼痛,他跌坐在地上,倒吸一口冷气,心底越发委屈,遇见江奕真是没好事。

  江奕跟在他身后,又不敢走的太近,见他跌倒,这才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远之!”

  陆远之低着头,双手揉搓脚腕,没有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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