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淌血的红梅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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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淌血的红梅

  第四十五章淌血的红梅

  门没关,店小二端着托盘径直走进,上面放着江奕在楼下所要的东西。

  他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立即感受出这里气氛不对劲,低着头没敢四处张望:“公子,东西送来了。”

  “放下,退出去吧。”江奕此刻站在床边,背过身去,陆远之则是缩在床角,看着他的身影,眸子动了动,紧张地倒吸几口冷气。

  小二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飞速离开,随手关上了房门,在一瞬间,陆远之有叫住他的冲动,有外人在,或许江奕就不敢动自己了。

  但是陆远之自己又很快压制住了这个想法,因为如今江奕这般,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不可估计的事情,还是莫要牵连无辜了。

  只见江奕不紧不慢地踱步至桌边,视线落在那个盛着鸽子血的白瓷碗上,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后,他捏起银针,放在烛火上烧,全程面无表情。

  “江奕,不可。”陆远之自是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开口,语气急促:“今日是我的过错,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瞒着你去青楼。”

  说着,他紧张的掌心出汗,粘腻极了,双眸亦是死死盯着江奕,未敢有丝毫放松。

  江奕却无动于衷,仿若没听见一般,完全不理会他,依旧全神贯注地烤着手里的银针。

  忽而,他将针从烛火上移开,放在眼前端详一下,随后用左手端起盛着鸽子血的白瓷碗,转身向陆远之走来。

  一步,两步......他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但是,在陆远之眼里,他仿若是一只玩弄猎物的猛兽,游刃有余的平静外观下,是他隐藏起来的兽性

  “江奕,不......”陆远之语气颤抖,双手抱膝,身后已经退无可退,他只能盼望江奕消气,让自己避免这等皮肉之痛。

  “莫怕,你喜欢他身上的红梅,我帮你刺一朵。”江奕嘴角上扬,双目却没有丝毫笑意,这般皮笑肉不笑的神情,及其诡异,陆远之瞬间束手无策,眼前之人,陌生极了。

  下一刻,江奕将手里的碗放在床榻一旁的柜子上,长臂一捞,拉着陆远之的脚腕将他扯到床边。

  陆远之脚腕一阵剧痛,来不及挣扎,便见江奕往自己胸口狠狠点了几下,陆远之瞬间动弹不得,嘴里亦是说不出话,双目惊恐地看着江奕。

  “你这般看着我,真是让我欲罢不能。”江奕薄唇轻启,脸上笑意更甚。

  【系统提示,男主黑化指数百分之九十,并持续上涨。】系统的声音无疑是雪上加霜,陆远之却只能坐在那里无能为力。

  “这样,果然乖了。”江奕捏着银针蘸取碗中的鸽子血,另一只手扯开陆远之衣领,一声布帛撕裂声,陆远之的前胸全部露了出来,精致的锁骨明晃晃地出现在江奕眼前,他没有犹豫,将银针刺进陆远之锁骨的皮肉里,鸽子血配着朱砂的红,随着他的动作在陆远之皮肉下轻微晕染,那颜色,艳丽极了。

  随着江奕刺入银针的动作,疼痛连绵不断地袭来,密密麻麻的扩散开,陆远之却喊不出,动不了,即使难以忍受,也只能咬着牙将这疼痛全数忍下。额头渗着细密的汗珠,陆远之恨不得当场死掉,或许这样,脱离肉体,就不会忍受这般折磨了。

  许久,陆远之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只是感觉这段时间真的很漫长,漫长到他在这时间里,已经蓄满了深深的恨意。渐渐的,陆远之疼的已经麻木,锁骨处如万蚁啃噬般的疼痛他感受不到了,只觉眼皮发沉,他却坚持不让自己闭上眼,他要亲自看着,看着自己那般疼惜的孩子,是如何为自己刺上这屈辱的东西。

  江奕收针时,陆远之早已大汗淋漓,衣服头发尽数被汗水打湿,脸颊惨白,锁骨处密密麻麻的针孔还冒着血珠,刺得红梅看起来娇艳欲滴,他整个人,像极了被风雨摧残后的娇花,浑身透着凄美。江奕眼睛微眯,对自己的作品很是满意。

  他解了陆远之的穴,下一秒,陆远之便倒下,躺在榻上很是虚弱,却还是倔强地看着江奕,眼里是满满的哀怨。

  “江......奕......”

  陆远之声音很轻,渐渐没了声,但是江奕看着他的唇形,也能猜出来大概,陆远之最后说的,是我不疼你了。

  江奕闷笑几声,面色一变,捏起他的下颚,动作粗鲁地板正他的脑袋,嘲讽道:“疼我?最先抛弃我的是谁?十四年,丞相一次未来看过我,如今说疼我?”

  他边说着,松开陆远之的下巴,指尖顺着陆远之的脖颈往下滑落,在喉结处轻微停顿后继续往下,最终停在陆远之锁骨那朵淌血的红梅处,稍稍使力,便足以让陆远之疼得浑身战栗。

  “疼吗?”江奕手下一用力,陆远之当即痛吟出声,江奕将沾血的手指伸进陆远之嘴巴里,轻蔑道:“隔壁的洛儿和吉安睡下了,你是想将他们都招来?我可不愿让旁人看见你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

  血腥自口腔蔓延,听了江奕的话,陆远之眼眶发红,衣衫破碎,他安静地躺着,就连呼吸都放缓了。身上的红梅格外妖艳,在白皙的锁骨上,与身后的墨发相得益彰,引人遐想。

  见他不语,江奕兴趣缺缺的把手指收回:“生气了?”他说着,捏起陆远之的一缕头发玩弄,“若你不是陆远之,我早就杀了你了。”

  他的话落到陆远之耳朵里,陆远之嘲讽地开口:“那我倒要感谢你了?重逢之日,你射了我一箭,若非我躲得快,怕是早死了。”

  陆远之声音很轻,江奕听罢,摇了摇头:“不会,若你躲不开,我会用另一支箭将它打落,我的箭法可以做到。”

  他话里还有几分自豪,陆远之将头偏向里面不愿直视他:“斗兽场,你将我和恶犬放在一起。”

  江奕将他头板正,严肃地看着他的脸:“你当真以为是那块破烧饼制服了恶犬?那犬驯养多年,未得命令,绝不咬人,它只是在故意陪你玩。还有那香,我特意准备的,焚的极快,半炷香稍纵即逝,你不会出事,我只是想吓唬你而已。”

  此话倒是让陆远之颇为意外,他不解道:“为什么?你不是恨极我了?”

  江奕眉头一皱,似乎被问住了,久久没有言语。

  陆远之无力地微眯双目,眼前江奕的身影越发模糊:“我看不懂你了。”

  他说罢,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

  江奕看着床榻上陆远之惨白如雪的脸色,忽而头痛欲裂,身形一晃,抱头跪在地上,将方才的暴虐压制住。

  他咬牙切齿地忍受着蛊毒刺激而致使的疼痛,来时苏至善配的缓解暴躁的药丸已经吃完了,没成想,仅断药几天,自己竟会再次控制不住性子,这次竟然还伤害了陆远之。

  银针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针尖的血已经干涸,留下一抹红,见此,江奕浑身僵住,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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