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无故挨了顿嘲讽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新笔趣阁 > 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 第三十五章无故挨了顿嘲讽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三十五章无故挨了顿嘲讽

  第三十五章无故挨了顿嘲讽

  是昨日那场雨的缘故,哪怕正值晌午,也不算热。

  陆远之将洛儿交给吉安,便跟着江奕准备二探寒江寺。

  “小哥,可是外地人?”陆远之站在客栈外等待江奕,路上的老太太却将他拉住,上下打量一番,啧啧称赞:“小郎君长得属实俊俏,家中可有妻室?”

  “不,我......”陆远之话还没有讲完便被江奕拽着后颈衣领扯到了他的身后。

  也不知江奕是何时冒出来的,将老太的话又听了几分,总之他面色不善,看的人不由一阵恶寒,陆远之缩了缩脖子,任由江奕挡在自己身前。

  “他已有家室,还有孩子,不劳您费心了。”江奕歪头,看着身后的陆远之缓缓道。

  老妇人也是生的一双慧眼,当即露出一副老身明了的微笑:“哦,二位属实般配,倒是老妇人我多事了。”说罢,老妇人步履蹒跚地离开。

  “走。”江奕扯了扯陆远之的衣摆,忽而盯着他好一番打量,眉头紧皱,不悦道:“日后不许穿白衣,沾花惹草。”

  陆远之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长袍,反驳道:“我喜爱白色,且我所带的衣服皆是浅色。”

  愈加严

  “买。”江奕拉着他在街道行走,陆远之小跑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那穿什么颜色?红色?”

  陆远之发问,江奕不语,许是在思索陆远之穿红衣的模样,良久才道:“不可,太过招摇。”

  “那,蓝色?”陆远之又问。

  江奕漠然道:“不可,蓝色显得你太过风流。”

  “黑色?”陆远之不悦地开口,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耐心了。

  “不行,黑色庄重。”江奕脑部了一番陆远之穿黑色的模样,那身姿属实让人招架不住。

  陆远之已然没了耐性,冷哼一声:“不穿?”

  谁知江奕竟一本正经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讲:“不可,影响国容国貌。”

  陆远之哑然无声,好的,我尊敬的陛下,您赢了。

  “前方故人坟墓,你同我前去祭拜如何?”江奕语气有些低沉,握着陆远之衣摆的手慢慢松开,看着他等待他的答复。

  陆远之极少见江奕这般神色,想必此人和他关系匪浅,点头道:“好,随你一同前往。”

  “昨日,我出门便是来祭拜他,快要走了,想和他告个别。”江奕嘴角是苦笑,“哥哥想必也是认识他的,徐温州太医的儿子,那个药痴。”

  陆远之忽然有了印象,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一本正经的小孩子,不由惊讶地开口:“你是说,徐安南就是那年效仿神农尝百草,结果吃的自己上吐下泻的小娃娃?”

  “对,朕这些年遇刺中毒,皆是他救得。安南一直钻研医术,他言说,朕负责国泰民安,子和负责安邦定国,而他负责万民无恙。”江奕说着说着,脚步停下,仰头苦笑几声,一本正经地看向陆远之:“哥哥,你说,何为正,何为邪?为何好的人,却不得好报?”“我不知,但我觉得,所做的,但求心无愧便好。其他的,交给后世言说。”

  陆远之远远便见韩向坐在墓碑前,不由看向江奕:“你故意带我来?你知道他在。”

  江奕不语,但从他的神色不难看出,陆远之猜测的正确。

  “韩都统,别来无恙。”陆远之不卑不亢地开口。

  韩向循声诧异地转头,连忙起身:“参见陛下,参见丞相大人。”

  “嗯,丞相和你有话讲。”

  江奕一副看戏的架势,陆远之对他出卖队友的行径已经熟悉,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对,有话讲,本想去寒江寺找你,如今正好在徐太医这处偶遇,倒也省事了。”

  “丞相所问何事?韩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若是问血蛊之事,属实不知。”韩向重新坐下,拿起地上的酒壶往嘴里狠灌,酒水溢出,将衣领打湿,将本就黑色的衣襟衬得颜色更重了几分。

  陆远之席地而坐,把腿盘起:“巧了,陆某除了血蛊之事,别无所问。”

  “丞相既然一心认定我违反律令养蛊虫,倒是拿出证据,莫要上下嘴唇一碰,污了良臣的清白。”

  韩向倚着墓碑,双眼迷离,陆远之不想和他白费口舌,直接了当道:“那日,柴房里确实没有找到蛊虫,但是,那蛊虫却还是在寒江寺,本相如此说,都统可有异议?”

  “哈哈,那便搜查,寒江寺里外,任君搜查。”韩向将空酒壶往地上一摔,刹那间,瓷片四裂,陆远之下意识后退。

  “倒也不必彻查,那日,我在柴房看见了鸽子的粪便,于是本相便想,抓只鸽子,割开肚子看看,里面有那红色的蛊虫,便是我猜对了,里面没有,便是我错了,如何?”

  韩向没有吭声,盯着徐安南的墓碑许久,这才抬手,抚摸着上面刻的石字笑道:“昨日下了场雨,过几日,怕是要杂草爬满坟头,他素来喜净,烦劳陛下安排个守墓的人,日后帮我扫墓。”

  “你这是,认了?”江奕冷冷地开口。

  陆远之听江奕说话,觉得很怪,却也说不上哪里怪,怎么有一种江奕不愿韩向承认的感觉?

  “嗯,这些日子,我都不敢同他说我拿他喜欢的鸽子做了这些事,如今却还是被当着他的面拆穿了,他定会生气不理我。”韩向笑看着墓碑,仿佛面前的不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头,而是坐着徐安南,那个一本正经的小古板。

  “阿南性子倔,丞相这般不给我面子,到下面我还要好一番哄他呢。”韩向起身伸了个懒腰:“你说对了,我养了蛊虫,还有半个月就能投放到镇上,让他们全部偿命了,两年了,就在我大功告成的时候你来了,还看穿了我的计划,你说,是不是阿南请你来阻止我的?这像他干出的事,他一向如此,傻了吧唧的,把济世救人挂在嘴边,我最看不惯他那副样子。”

  韩向垂眸,嘴角的笑容僵住,握紧拳头却又松开,重重地舒了口气,喃喃道:“马上了,马上就好了。”

  他步伐摇晃不稳,却还是精准地跪在徐安南坟前,重重磕了几个头:“不要生气,不可以再不要我了,阿南,等等我。”

  再抬头,他眼眶染了红,浸了湿,哑了声,失了神,脸颊那微凉顺着鼻尖落下,落在了阿南长眠的这片土地上,再也无迹可循,不知那人,可有感受到未亡人的悲伤。

  陆远之于心不忍,上前伸手,想要触碰韩向的肩膀安慰他,江奕却一把握住陆远之的手腕,面色铁青,凌冽地一瞥,让陆远之只得收回手。

  “你想如何处置他?”江奕询问,板着那张脸活像个阎王。

  “依律法便是。”各中缘由自己不知,但是,他承认养蛊,那便该依律处置。

  突然,韩向痛苦地呻吟出声,循声看去,陆远之看见他吐了一口血水,早已奄奄一息,忙快步跑去,却被江奕抢先一步,江奕扛起韩向,狠狠地剜了一眼陆远之,嘲讽道:“丞相还真是聪慧,且爱民如子,有丞相这般良臣,属实是国之兴也。”

  陆远之平白无故挨了顿嘲讽,却不知江奕为何对自己这么大的恨意,难道,他并不愿意被自己查出真相?但是,为什么呢?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99.cc。新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99.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