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言之有理_穿书之丞相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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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言之有理

  第十八章言之有理

  有了吉安的话,轿夫自是不敢懈怠,轿子速度加快。陆远之从府内取好礼物,便赶往将军府。

  “大人,到了。”吉安恭敬地开口,笑意更浓,将双目眯成一条线,屁颠屁颠地掀起轿帘,伸出手搀扶陆远之:“大人小心些。”

  陆远之下了轿,将手中放置发簪的盒子收紧。

  将军府门口的侍卫虽然并不认识他,却也从他的服饰装扮和行头上深知此人不可小觑,忙拱手行礼:“敢问是那家大人?小的们也好向主上通报一声。”

  “我家主人乃是当朝丞相,还不快迎接?”

  吉安语气嚣张跋扈,叉着腰装腔作势,若非场合不对,陆远之都想脱下鞋往他脸上摔。

  “原是丞相大人,是小的们有眼无珠,主人方才吩咐过了,若是丞相到来,不必通传,直接放行,大人里面请。”

  侍卫匆忙地推开门,拱手弯腰请他进去。

  陆远之颇为诧异,沈维竟有所思量,还能提前预知自己的到来,他果真是从一个莽夫变得有了头脑了,若非读书了,就是有高人指点。

  “尔等门外等候,本相一人即可。”

  身后的侍从忙回复:“是。”

  将军府自己以往来过不少次,如今看来也和之前大差不差,若说不同,那便是庭院中的一棵梨树没有了,倒是可惜。

  那时自己常来这里摘梨子,那树结的果子皮薄汁水足,一口下去脆生的很,江奕也很是喜欢。

  沿着鹅卵石铺着的小径走去,隐约见湖中亭子里有两个人影,陆远之快步上前,走到湖边看清了他们的脸。

  一位自是沈维,他坐在亭子里看书,桌上还摆着一叠书籍,貌似很刻苦的样子。

  另一位不曾见过,身形消瘦,浅蓝色的对襟长衫穿在身上将人衬得格外清冷,长发以玉冠束之,双目清澈明亮,在沈维起身给他贴耳说了一句话后,面色瞬间腾着一抹潮红,狠狠剜了一眼沈维。

  这般亲昵?陆远之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尊敬的用户,以我多年的经验,他们绝对是cp,话说,怎么感觉你这个穿书世界越来越不正经了呢?越发有俺们耽美文的意思了。】

  “闭嘴。”陆远之自然也很是尴尬,将手里的礼物往袖里塞了塞。

  河中铺设着石墩,一块一块正好蜿蜒至水中石亭,陆远之踩着它往前走,很快沈维便看见了他,放下手中的书,毫不遮拦地开口:“哎呦,丞相大人竟然来了,真是蓬荜生……生……”

  “辉。”

  蓝衣男子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

  沈维不以为然,亲昵地一把揽过身侧之人:“介绍一下,这是我家夫人,萧逸文。”

  果然,陆远之骤然僵在原地,说好的男频文?不带这么夹带私货的,原著后期并没有过多描写沈维,也没说过他娶了位男子为妻。

  还有,可以娶男媳妇?这是江奕允许的?

  “嫂嫂好。”

  陆远之回过神连忙赔笑:“方才失礼了,属实不知沈兄娶的是位公子。”“无妨,以往确实没有这般规矩,是沈郎跪了朝堂三日,陛下才允许了可娶男子。”

  萧逸文握着茶壶斟了两杯茶置于桌面:“请坐,常听沈郎提及于你,也算一家人,便不必客套了。”

  “谁跟他一家人,能蹦跶几天都不一定了,复位这件事,明眼一看就是皇上要对他下手,日后寻个由头,好名正言顺的除掉他,顺便让他遗臭万年。”

  沈维坐下,说完便将茶一饮而尽,又将陆远之的那杯取来喝下:“自己有手自己倒,我家夫人给你倒的茶你喝得起吗?”

  还未说什么便平白挨了顿怼的陆远之面露难色,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狗粮?

  【哇哦,嗑到了!】小黄已然不再矜持,激动地在颅内大喊,吵的陆远之脑瓜子疼。

  “闭嘴。”

  这话本是说给小黄听的,却不料被沈维对号入座的听了去,当即脸垮了下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几日思来想去,在朝中终究是和沈兄最为亲近,今日特来拜访,也好你我坐下唠唠家常。”

  “黑白无常的勾子都快架你脖子上了,本将军可是招惹不起。”沈维坐下,手指翻阅书籍。

  倒是一侧的萧逸文急忙打圆场:“他说话一向不中听,丞相莫要见怪。”

  他边说着,边给陆远之重新递来一杯茶水,举手投足尽是得体,和沈维这一家子莽夫生活,倒是可惜了。

  “圣意难测,丞相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陆远之接过杯子,诧异不已,原来沈维最近变得有头脑了是得了位玲珑通透的贤内助。

  “那依你之见,皇上此番是作何打算?”陆远之轻抿一口杯中茶,滋味有些苦,不知是何茶。

  萧逸文上下打量一番陆远之,眸子微眯,继而道:“皇上的心意,自是你我不可参透。”

  陆远之自知无法让他们信服自己并非奸佞,自然人家不会坦诚相待。

  沈维愤愤地把书摔在桌上:“陆远之,你当真和逐月国没有干系?”

  萧逸文许是没料到这厮会问的如此直白,连忙咳嗽几声提醒他注意分寸,陆远之却甚是欣慰,因为自沈维这句话说出口,便表明了他对自己是信任的。

  “我陆远之一向堂堂正正,若想要这江山,十几年前便已经坐稳了,沈兄,当年我未谋反,未勾结武将,你可信我?”

  沈维起身,将手搭在陆远之肩头:“我信你。”

  陆远之有些受宠若惊,自己和沈维一向水火不容,可如今无条件相信自己的竟是他:“为何?”

  “哼,那年皇帝遇刺,你背着他在林子里待了两天两夜,差点就割肉喂养他了,那时本将军便想,大好的机会你都不把握,定是对江山不感兴趣,后来他们都说你勾结武将意图谋反,本将军便想这些朝中大臣脑子里定有大粪。”

  沈维顿了顿,接着道:“陆远之,老子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你算一个,这些年没了你斗嘴,朝堂之上无趣了不少。”

  “沈维。”陆远之听他这般真情流露,不好意思地勾唇:“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

  “别别别,奉承的话不必说,你能活几天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沈维重新坐下,拿起圣贤书:“陛下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你还需讨好他尽显忠心方能无忧。”

  “言之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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