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二章 葬礼_温南枳宫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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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二章 葬礼

  林宛昕逼着温南枳签好了文件,盯着文件上的名字看了半天,兴奋不已的笑了出来。

  “呵呵呵,终于是我的了,这一切终于是我的了。”

  温南枳背上压制的力量突然消失,她吃痛的揉了揉手臂,愤恨的盯着林宛昕。

  看来还是她看错林宛昕了。

  她一直以为林宛昕真心爱宫沉的,没想到林宛昕在这个节骨眼上趁火打劫。

  她希望自己这一切都是林宛昕被宫梅逼迫所为,毕竟……宫沉在里面听着。

  她一直觉得宫沉对林宛昕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以至于宫沉对林宛昕根本狠不下心来责备。

  她只能将这种感觉定义为喜欢,直到现在她都以为宫沉心里是喜欢林宛昕的。

  所以顾言翊劝宫沉除掉林宛昕的时候,宫沉那么犹豫,还让她忍耐下去。

  “林宛昕,你不爱宮先生了吗?他才死,你这么做真的不怕他生气吗?”温南枳难过的看着林宛昕。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南枳嘴里发苦,眼里都是累计起来的委屈,让她看上去无比的悲哀。

  她跪坐在地上盯着林宛昕脸上每一处的神色。

  林宛昕听闻却龇牙咧嘴的,十分丑恶。

  “人都死了!现在谁有功夫谈情说爱?”林宛昕低眸望着温南枳,讥笑道,“哦~我知道了,你爱上了宫沉?你可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配吗?他需要吗?”

  温南枳脸色发白,被林宛昕一通打击,全身僵硬。

  林宛昕收好文件,看似惋惜却得意道:“温南枳,你可真可怜,宫沉是永远都不可能爱你的。而我,他到死都爱着我,他是不会改变的。哈哈哈……”

  林宛昕跨过温南枳面前,像最后的胜利者一样,一路都回荡着她得意的笑声。

  而温南枳却久久无法回神,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门渐渐关上,依旧坐在地上。

  “南枳,没事了,你快起来。”顾言翊担心的伸出手搀扶温南枳,却发觉她浑身都在发抖。

  在房间里,顾言翊听得清楚,也看得真切,从林宛昕诅咒般的说宫沉不可能爱上温南枳开始,温南枳神色就不对劲。

  他将无神的温南枳扶坐在沙发上,盯着旁边蹙眉的宫沉。

  他叮嘱道:“检查一下她手臂有没有红肿,之前的烧才退下来,记得要再吃两天药,我先走了。”

  顾言翊知道,温南枳想现在需要的不是自己,所以他选择默默的退场。

  而温南枳看到眼前突然放大的宫沉的脸,吓得一惊,猛地回神过来。

  “宫,宮先生。”

  “没事了,把药吃了。”宫沉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眉间凝聚了不少黑气,化也不化不开。

  温南枳乖顺的接过了药和水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两个男人太用了压她手臂了,她握着水杯的手一直都在发抖,怎么都克制不了。

  眼看着水都要被她晃出来了,宫沉接下了水杯和药。

  宫沉将杯口放在她唇边,淡淡道:“喝吧。”

  她泯了一口水,宫沉捻着药丸就递到了她唇边,她微微张口,感觉到宫沉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唇瓣,苦涩的药含在嘴里,她都不知觉。

  直到药丸被温水化开,全是苦水,她才皱起眉头咽了下去。

  她一直觉得宫沉听到林宛昕那些话,至少会说什么,没想到他只是说了句早点休息,然后不见了踪影。

  温南枳以为宫沉是因为林宛昕那些伤人的举动而离开的。

  自己也跟着彻夜难眠。

  ……

  直到宫沉的葬礼这天,温南枳总觉得有人快把自己勒得窒息了。

  她猛地睁开双眼,窗外的天还没亮,趁着月色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和手腕多了一些东西。

  她的手被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包裹着,指缝里露出了戒指的一角。

  是她和宫沉婚礼上交换的戒指。

  而她的手腕上则是顾夫人王瑜珊交给她的玉镯子。

  她记得这两样东西在她离开宫家的时候,放在了宫沉的房间。

  难道宫沉都带在身上吗?

  她盯着握着自己的手,尖细细长却十分有力,男人露出的手臂强壮结实。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玉髓的手链,是她送的。

  手链和玉镯在月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静谧的让人舒心。

  可是……宫沉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她小心的抽出自己的手,转了身,盯着眼前疲倦闭眼的宫沉。

  不知道为何想起了林宛昕的话。

  “你爱上宫沉了?但是……宫沉永远都不会爱你的。”

  她真的配不上宫沉吗?

  温南枳轻轻叹气,呼出的气挥洒在了宫沉的唇上,下巴上。

  瘙痒的滋味,隔着肌肤一直传达到了心里。

  闭目养神的宫沉睁开双眼,漆黑的眼眸中迷离的目光与温南枳的目光相撞。

  他伸出手挑开了温南枳挂在睫毛上的几根发丝,手顺着到了她的肩头,手心里一片滚烫。

  温南枳却没有推开他,甚至目光都没有一丝抗拒。

  这让宫沉的眼底泛起微妙的火花,他试探的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角。

  她只是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可爱潮湿的眼眸泛起了云雾,像是在邀请什么。

  无法满足的吻,比隔靴搔痒更难受,他欺身而上。

  “宫,宫,宫……时间……”温南枳结结巴巴的告诉宫沉时间,怕来不及。

  宫沉看了一眼床头的闹哄,一个枕头砸了过去。

  去他的葬礼!

  ……

  温南枳大概成为了第一个参加丈夫葬礼差点迟到的人。

  要不是顾言翊替她打点了一下,她真的觉得自己要羞愧而死了。

  她心里一边责备自己抗拒不了宫沉的任何要求,一边又忍不住去想宫沉,简直快要魔怔了一样。

  “这么快就失魂落魄了?这好戏都没怎么开始,我怎么觉得就要从你手里落幕了?”

  宫梅一身黑色裙子,高傲的站在了温南枳的面前。

  温南枳立即回神,望着得意忘形的宫梅。

  “姑姑,沾沾自喜不是商人的大忌吗?”

  “那就要看看是对谁了,你这样的对手,还不需要我瞻前顾后的。”宫梅轻蔑的看着温南枳。

  随即,宫梅成为了宫家的主人,替温南枳开始招待客人。

  秦家来的秦凯更是像条狗一样跪舔宫梅,两个人在外人面前一唱一和,让人觉得他们俩已经掌控了宫家和秦家。

  弄得来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温南枳。

  因为遗体实在是面目全非,没有办法拿出来供人献花追悼,只能弄了个空骨灰盒。

  温南枳解释说宫沉是中国人,还是要落叶归根,所以遗体已经运回国内火化,等等借口别人不信也没有办法。

  而宫梅只要确定宫沉生死,根本就不在乎遗体放哪儿。

  等追悼会结束,宫沉的律师出现准备当众宣读遗嘱的时候,林宛昕却带着人闯了进来。

  “各位,千万别被温南枳这个女人欺骗了,她和律师早就串通一气,想要谋害宮先生的家产。”

  说完,林宛昕一副憔悴模样扑在骨灰盒上,上演了一出深情哭戏。

  “宮先生,你别死啊!你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你为什么不等等我?那天我就不该听你的先走一步的,这样咱们就能在地下相遇,来世或许就不会有这么阻碍,能顺利的在一起了。”

  “啊?林秘书在说什么?难道传闻是真的,她真的是宮先生的女人?”

  “这下有好戏看了,两个女人要抢家产了。”

  外人窃窃私语,似乎等着好戏的发生。

  顾言翊站出来维护温南枳,指着林宛昕道:“林秘书,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

  “顾言翊!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和温南枳早就暗度陈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你一个外姓人,为什么要处处插手宫沉的事情?你还敢说你和温南枳没有一腿吗?葬礼上都敢这么明目张胆,也不怕宫沉死不瞑目吗?”

  林宛昕情绪高昂,简直像是疯狗一样,抓到谁就咬谁。

  温南枳羞愤不已,没想到把顾言翊也拉下了水。

  宫梅还要在此刻添油加醋:“难怪啊,这国内早就说的明明白白,两人手牵手搂搂抱抱看星星的照片都出来了,我这个做姑姑的都要怀疑,这次宫沉出事,是不是有预谋的?”

  秦凯更是插一脚,刻意趁机羞辱温南枳:“原来如此,难怪在前天的宴会上温南枳要一直对我示好,动手动脚的,原来是个惯犯啊?”

  “你胡说八道!”温南枳眼眶通红,这种被羞辱的感觉让她愤怒的想要上前理论一番。

  可是大家已经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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