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_暗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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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他真的小,二十几岁了,哭起来却依然是十七岁那个模样。

  顾长安原本快被他哭散了怒火,瞟到地板上那些药,火气又上来,性器跟着胀大了几分,进出都更加粗bào起来。

  顾楚激烈的挣扎哭叫:"不要进去了,呜,又大起来了!我不要了!

  顾长安听着直上火,每每这样求饶似的哭诉都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更兴奋,他gān脆将他抱了起来,正面对着梳妆台宽大的镜子,那上面清晰的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的chun宫戏,性器结合处yin靡的不堪入目。

  "睁开眼睛看看!"他咬他的耳朵威吓,"咬这么紧还说不要?就这么想让男人gān死?!

  顾楚使劲甩开头,浑身发抖,被过度撑开的后xue却因为yin词làng语而绞紧,连深处的软肉都疯狂的痉挛起来。

  顾长安红了眼睛,把人压在梳妆台上,犹如楔子插入,硕大的gui头压在腺体处连续的冲撞,两具肉体密集的撞击声越来越快,顾楚因此整个人都要qiáng直,哭声中断,连脚趾都卷缩绷紧了,体内的粘膜紧紧吸附,自主的把作恶的那个东西往更深的地方拽。顾长安被吸得要发疯,横冲直撞的只想捅穿这yinlàng的肉xue,似乎捅坏了,捅穿了,自个儿才能舒慡。

  顾楚很快又she了,并不十分浓稠的白浊溅在地毯上,she的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后xue紧紧箍着,身体却失神软了下来,小脑袋都被顶的东摇西晃。

  顾长安低吼着叫他心肝儿,深深挺腰,捞他的腰把他操红了的小屁股死死抵在胯部磨,痛快she了好几波,才终于肯结束这场盛怒之下的jiāo媾。这时候的他,舒慡的四肢百骸都松了,心都要化,哪儿还想得起来这一趟飞来是gān什么的。

  因为不是周末,顾承并不会回来,huáng昏后,顾楚醒来时,屋子里没有声音没有灯光,唯独只有枕畔的呼吸声。

  顾长安贴的很紧,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他知道他醒了,即使看不到他皱眉,听到他喉头的咕哝声,顾长安也知道他把人折腾的不好受。

  他伸手去推拿他的腰背,尚不想开口责骂,外面似乎下着雨,两个人静静依偎着,顾楚慢慢靠近了,把脸贴在他胸口上,很快,那一处就变得濡湿。

  竟没哭够。

  顾长安顿时什么脾气都给弄没了,肉都疼,哄人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话张嘴就来:"再给我一个,就一个,余下什么都听你的。

  顾楚不说话,哽咽的更加厉害。

  顾长安心焦起来,开了chuáng头灯,说:"这回我给你立个字据,好不好?……你自己都说了承承是意外,那还吃什么药呢?这么怕我?我就这么厉害呀?

  顾楚闻言,伸手就要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他一急,塞住了的鼻子喷出一个鼻涕泡泡来,然后自己就愣住了。

  顾长安没忍住,笑出了一声,连忙给他擤。

  顾楚就着顾长安手里的纸巾擤了鼻涕,想起从前初到顾家时受凉感冒,顾长安也是很自然的亲手为他做这个,大约是从没这样伺候过人,没拿好轻重,一下差点把他的鼻子揪掉,顾楚泪眼汪汪不敢叫疼,顾长安倒心疼了,从此做什么都敛了三分力气。这样的好叔叔,情同养父,本该是他可以仰仗一生的长辈,如今却是落得这样荒唐的境地,顾楚多少次茫然,灰心时他想他也许一辈子也走不出这迷雾一样的困境,离不开顾长安,并不是因为有了顾承,是他早已丧失了这个意志。

  顾长安觉得自己确实是上了年纪,别人看不出,可他知道自己心软下来了,拿徐臻的事儿来说,搁五年前他是绝对容不下的。为什么心软,恐怕顾楚是最大的原因。

  "没和你商量是我不对,不过既然来了,就安心待着,孩子也高兴,这么些年你们母子俩就没在一块儿好好住过。你公司那边,邱恒知已经过去打理,他年轻的时候做过服装外贸,有经验,我也看着呢,你就不用操心了。

  顾楚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口,喃喃说:"劳顾总费心了。

  顾长安一手抱着他一手拉铃让楼下准备食物,说:"想回去看看也不是不行,可不要单独行动。你一个人跑出去,我忙起来顾不上,万一出点儿什么事儿,承承怎么办,咱们也得替孩子想想。

  顾楚没说话,但呼吸起伏明显也没有睡着,顾长安估摸着是不是说多了,这小孩儿可不傻。

  心下忐忑,好在顾楚又开了金口:"我一个人……我什么时候一个人过?

  顾长安头疼起来。长久以来他对他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监护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不能明目张胆,不能叫他厌烦,不能这个不能那个,到底也还是得罪他了。顾长安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就是对顾承他都没有这么上心过。这么做当然源自最自私的想法,谁都知道保护自己,丛林里随便一只野shou都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掩盖自己的气味以躲避天敌。他是他最薄弱的地方,不要说他手无缚ji之力,就是身怀绝技万夫莫敌,他顾长安照样不会一丝一毫放松警惕。

  得罪就得罪吧,顾长安想,这么些年得罪他的事儿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相识多年,某些事情上早已亲密无间,两个人好好待上一天半天的,却是少有的体验。顾楚被qiáng迫着吃了一点东西,又被丢进浴池里里外外洗了个gān净,热水扎着腿间撕裂的小口子,他疼的一激灵,立刻便愤愤扬起手里的浴液瓶子砸人。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闪开了,洗gān净了,浴巾把人一裹就往chuáng上丢,然后便是qiáng势的打开他的大腿擦药。

  顾楚嘶嘶抽气,拼命夹紧腿逃避,顾长安边弄边骂:"笨。

  顾楚支起身瞪他,气愤难当。

  顾长安板着脸说:"瞪我做什么?自己想想这都几回了?

  顾楚气得反驳:"你!

  顾长安说:"我怎么了?我无耻?我无赖?你这不都知道么,怎么还学不乖,回回都要往枪口上撞?!

  顾楚气得跌回了褥子里。

  顾长安一副得了理的样子,一边埋头抹药一边嘴里叨叨个没完:"别的事儿都你对,都我王八蛋,可这回我没错,那药是随随便便能吃的吗,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你也得替我想想,这家业这责任,我多忙你不是不知道,一个月能回来睡几天呀?哦,你以为我没回来睡我是找消遣去了?那都是应酬,伤身的!

  顾楚想找个什么东西把耳朵堵了,他没见过顾长安在别处也这么神神叨叨,老东西,在外头雷厉风行横扫千军,回了屋里,有时候婆婆妈妈起来,真赶上几十岁老太太。

  他没能生在寻常家庭,没有体会过被父母唠叨的感觉,也不知道在顾长安眼里他始终都是孩子,甚至比顾承还小些。

  "你是一贯不会心疼我的,我也不指望你有这份心,可承儿你就没想过吗,他一个人,兄弟姐妹全无,你我百年之后,他就得跟我现在这样单枪匹马孤军奋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真忍心?

  "实话跟你说,我是早有这念头了,你也别跟我犟,你犟不过我。我大你这些岁数,往后肯定先走,到时候有几个孩子陪着你,我也走的安心,要只有承儿一个,这压力多大,我非得操心到死不瞑目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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