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假日小任务_诡秘:命理之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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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假日小任务

  尤其是这两种能力格兰丁想要施展的话,还必须借助‘血肉徽章’进行辅助才行。这一点,更加重了他对徽章的怀疑。

  两种能力本身倒是没什么好说的,都相当强力。‘阴影之握’能让自己的影子变为实体,对敌人进行抓取和束缚。也能做出像‘原力锁喉’一样的操作,把别人凌空举起,进行绞杀。

  而‘血肉崩解’就有些猎奇了,它能让自己的一部分血肉通过接触,融入目标体内,从目标内部对其进行爆破,相当于把别人制成‘人肉’炸弹。这很克制那些防御力强大的血肉类生物,也算是一个杀手锏。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后,格兰丁又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时钟走到六点半时,为了搭乘第一班的火车,哪怕他的状态依然很差,他也不得不开始为今天的旅程做准备了。

  “早上好,老弗瑞。有什么早餐吗?请给我来一份。”

  他下楼后来到老位置坐下,把行李箱放在脚边,然后对坐在吧台看报纸的老弗瑞问道。

  酒馆已经恢复了安静,现在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醉鬼还趴在酒桌上。

  这里到处都残留着一夜狂欢后的痕迹,酒保和钟点工帮佣正在进行打扫工作。

  “你这是怎么了?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因为第一次离家,而抱着枕头痛哭了一晚的大婴儿。”老弗瑞从报纸后面抬头看了他一眼,虽然嘴巴很毒,但还是冲着后厨招呼道:

  “曲奇,来一份早餐,要清淡一点的。”

  格兰丁的脸色有着病态般的苍白,他摆摆手,根本不想说话。

  这种‘娇弱的美感’让老弗瑞又是一阵稀奇:

  “啧啧,可惜我们的吟游诗人是个肌肉粗壮的大汉。他如果长成你这样,怕不是还能为酒馆引来不少女性顾客。”

  叫做曲奇的厨师很快就送来了早餐。

  很简单的一碗燕麦粥,里面还加了一些本地风味的玉米脆片。等这一碗略微烫嘴的热粥喝完,他的脸上才多出了一些血色。

  这时,老弗瑞又推来了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

  “帕斯河谷的费尔默咖啡,小子,这次便宜你了。”

  帕斯河谷在南大陆,是咖啡的优质产区,鲁恩和因蒂斯目前正在争夺帕斯河谷的控制权。因为受到动荡时局的影响,帕斯河谷的咖啡减产了,这变相提高了这种咖啡的价值。

  “很苦也很香,但下次我希望能加点奶和糖。”纯粹的苦咖啡让格兰丁萎靡的精神振奋起来。

  “嘁,爷们就该这么喝!你昨天似乎在寻找布尔凯索?需要我通知他一声吗?”

  看到格兰丁确实恢复了精神,老弗瑞才接着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用了,只是一件小事,等我回来后再说吧,现在我得走了。”

  格兰丁寻找布尔凯索,是想试探一下他对教会的态度,并尝试把他吸纳进值夜者小队中,这件事情并不紧急。

  他说完,又打开怀表看了看。现在离第一班火车出发还有十分钟,自己完全可以用散步的方式前往离这不远的蒸汽火车站。

  从恩马特到廷根的蒸汽火车,豪华的一等座需要16苏勒,格兰丁爽快地买了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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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候车大厅等了一会儿,他很快就看到了那辆有二十多节车厢的火车从站台缓缓行驶过来。

  廷根市,在查尼斯门轮值了一整夜,还受到了一份额外惊吓的克莱恩已经回到了家中。他通过灰雾上的占卜,确认了‘厄运布偶’与安提哥努斯家族的关系。

  等这件棘手的事情处理完毕后,他没有立刻上床,进行补眠。而是拿出了大帝的著作,那本《给爱人的十四行情诗》。

  “作为罗塞尔的老乡,我需要对他更加了解,总不能被土著比过去。”

  他把怀表放在书桌边,决定阅读到早上十点再休息。

  廷根郊外,一栋带有暗红烟囱的房屋。

  它门前的青碧草坪蒙着一层浅灰的色彩。这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天然拒绝了所有的访客,连送报纸的邮差也不会往这里看上一眼。

  门铃上的拉绳,哪怕是有微风吹过,也始终固定在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保持着不变。

  这栋房屋的卧室窗户边,摆着一张书桌,有着暗金发色的因斯·赞格威尔正坐在桌前,翻看笔记,认真审阅自己的剧本。

  卧室里除了书桌和床铺,其它的家具都已经搬空。它的墙壁上刻满了象征封锁与抑制的符文。

  而地面上则是一个巨大的‘镣铐仪式’,只要仪式启动,不经过仪式主人的允许,这片土地就会禁止任何东西离开这里。

  因斯·赞格威尔觉得这些措施还算有效,至少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的生活清静了不少。

  他拿出了那一支外形普通的古典羽毛笔,羽毛笔的笔杆上有银色的细链。这些细链从笔尖一直缠绕到羽尾,链条上还有层层堆叠起来的魔法标识与象征符号。

  这同样是一种封印和抑制手段,虽然在做出种种限制后,让他自己使用羽毛笔时也变得滞涩了不少,但总比频频出现怪事强。

  他举起笔,准备补充一些内容,让自己的剧本能完美运行。

  但就在这时,一股沛然大力从羽毛笔上迸发而出,因斯·赞格威尔完全失去了对自己手指的控制,他被羽毛笔带着,在笔记本上书写道:

  ‘一位未经申请的值夜者乘坐火车潜入了廷根。他曾经支援过廷根的值夜者小队,这次他又有什么目的?他代表着谁?他会影响因斯·赞格威尔的计划吗?’

  在写完这些后,羽毛笔恢复了安静。

  因斯·赞格威尔怔怔地盯着羽毛笔,看着有层层封锁的银链从笔杆滑落。他的表情先是茫然,随后立刻转为了暴怒和狰狞。他立刻写道:

  ‘这位值夜者有自己的目的,他不会多管闲事,贸然介入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再次写道:

  ‘他的事情完成得很顺利,今天就会离开廷根。’

  这次羽毛笔没有抗拒,它安静地任由因斯·赞格威尔随意书写内容。

  卧室落地钟传来了整点报时的声音,表盘上的指针走到了十一点。

  随着蒸汽火车汽笛的鸣响,格兰丁提着小行李箱,压着帽子走下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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