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最适合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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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居然是他？”
金魂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对于“佛祖”这个称谓，他自然不陌生。
自小，他几乎都是听着人族三皇、佛祖、道尊以及妖皇的故事长大的。
原本，他最为向往的，自然是带领妖族强盛起来的妖皇，心中也觉得，妖族的崛起，应该是妖皇一手缔造的。
但是，他万万想不到，他们妖族，居然与佛祖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还有着这么一层关系。
妖族....居然是由佛祖缔造的？
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金陌确认道：“族长，您是认真的？我们妖族，真的是由佛祖创造出来的？”
金陌点了点头道：“哎，族中代代相传，不会有错的。不过，我们应该称之为‘佛陀’，‘佛祖’这个称谓，不属于我们妖族。”
金魂没有在意称谓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金陌讲的话。
他们妖族，居然真的是佛祖创造出来的！
佛宗所说的众生平等，居然是这样的意思吗？连与人族完全处在对立面的妖兽，佛祖居然也愿意传授修行之法，从而亲手缔造出人族最大的对手——妖族？
金魂心中满是惊骇。
他忽然看向金陌，急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佛陀的目标成功了吗？咦....不...不对，他失败了，如今这世上依旧有非常多的妖兽存在，这就说明佛陀也不是真的将修行之法传授给了所有的族群。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佛陀改变了主意，不愿继续传授其他妖兽修行之法？还是说，出现了什么变故？眼前的这幅圣图....又和佛陀有什么关系？族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陌听到金魂一连串的问题，微微沉默了片刻，而后开口道：“佛陀，的确失败了，但并不是他变了心而放弃了，而是因为....他圆寂了.....”
金魂一愣：“死了？！”
金陌点点头：“没错，死了。”
金魂惊诧道：“可是，佛陀不是超越圣人的绝世强者吗？我听说，圣人有着超过万年的寿命，佛陀既然是超越圣人的存在，寿命自然只长不短。难道说，万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佛陀将修行之法传遍世间？”
金陌叹息道：“哎....哪有那么容易，传授修行之法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其实，每个族群的身体与灵魂都有不同，修行之法也无法相通，佛陀要为每一个族群专门开发修行之法，谈何容易？这世间族群何止千万，想要一一传授，何其困难！而且....佛陀所行之事，可并不是所有族群都乐意见到的啊....”
金魂闻言一怔，旋即大惊道：“所有族群....是人族！是人族吗？是人族杀死了佛陀？！”
金陌微微一叹，看向了一旁的于不凡，开口道：“这些，还是由于副宗主来告诉你吧。”
这个问题，事关人族与人皇，他作为妖族并不敢当着于不凡的面直接对人皇说三道四，因此才想让于不凡来亲自说明。
他不知道于不凡这位圣人心里是什么想法，但是，既然他当初愿意帮助金魂化形，后来又引导金魂开发新的修行之法。
他相信，这位圣人，对金魂，不会有谋害之心。
这边金魂闻言却是一愣，转头看向了于不凡，先是不解为什么于不凡会知道这些隐秘，而后又想到对方的身份，旋即释然了。
圣人....知道什么都不奇怪吧....
于不凡听到金陌让他来给金魂讲解，其实心中也是十分诧异。
他倒是非常好奇，这条老蛇为什么觉得他会知道这些事情？
难道....就因为自己先前对金魂提出了一个“妖族修行之法由来”的问题？
微微想了想，他还是点了点头，决定将肖冰告诉他的那些信息拿出来给金魂讲一讲。
反正他们都是妖族，应该知道了也没啥关系吧....
点了点头，于不凡开口道：“没错，佛陀的确死于人族之手，而且，他是死在人皇的手中！”
金魂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咋舌道：“人....人皇？”
又是一个传说中的名字，较之佛祖，人皇的名头可以说是更加的响亮，毕竟，现今流行的一切修行之法，据说都是人皇开创出来的，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绝对不会有人不知道人皇这个称谓....
于不凡轻轻点了点头，向金魂娓娓道来：“佛陀向妖兽传授修行之法，这无疑是一种背叛了人族的行为，人皇自然不可能放任佛陀如此作为。
“要知道，妖族崛起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人族开战！”
金魂一惊，看向了金陌。
金陌见金魂看他，微微点了点头道：“兽族受人族压迫亿万年之久，仇恨实在太深了。那些在争斗之中逝去的同族暂且不谈，就连原本赖以生存的栖息地，也是被人族所霸占。
“既然从佛陀那里得到了反抗之力，那妖族自然是想要回归族群原本生存的地方的，所以便联合了灵兽以及魔兽一起，向人族开战了....”
金魂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族中秘传，其中就有不少记载族中的先辈返回中州寻找祖地的记载。
原来，金睛妖蛇一族也是背井离乡的他乡客吗？....
于不凡皱了皱眉道：“妖族想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栖息地，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人族也是不可能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生存之地的。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胜者，才有资格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洪荒时代，人族未曾掌握灵力的使用方法之前，不也一样是受到‘畜’的压迫，险些灭绝吗？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
“因此，人族便与妖族和兽族的联军打了一场大战，最初之时，人族的确是处于战争的劣势一方，被妖、兽联军攻打得节节败退。不过后来，人族之中却是又出了一位绝世天骄——人皇氏。
“他不仅带领人族打败了妖、兽联军，而且还打败了佛陀这个问题的根本所在，彻底解决了妖族还会不断壮大的隐患，这就是为什么如今的妖兽数目依旧巨大，没有化作妖族的原因。”
金陌闻言一叹，对于不凡的话补充道：“妖、兽联军之所以在战争的初期占据了优势，那是因为妖族的崛起，引起了众多族群的注意。
“其中，就有不少的灵兽与魔兽。他们也被佛陀开发的这种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修行之法所吸引，自发的皈依了佛陀，从而转化为了妖族！
“这些原本是灵兽或者魔兽的妖族，原本就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得到了佛陀给他们改良的修行之法，转化为妖族之后，修为增长更是迅速，很快就成为了妖族之中实力最为拔尖的一批，实力之强直逼人族之中最强的那一些人。”
“其余的妖族，虽然没有多少根基，但是日积月累之下，实力也是稳步提升。如此一来，不到千年时间，妖族就已经壮大到了足以与人族一战的程度。”
“而人族...呵....他们却只是不断地内斗内耗而已，整体实力并没有多少增长。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妖族才能在战争的初期掌握了优势。可惜.....”
“人族毕竟是的天运加身的族群啊....人皇的降临，让妖族的梦想破灭了，佛陀败于人皇之手，圆寂于南荒。”
说着，他转身看向石壁之上的圣图，沉声道：“佛陀碎石，但他却依旧是所有妖族的恩人，为了保护佛陀的尸身不受打扰，先祖们便将他埋葬在了圣地，并在各自族群之中留下这幅圣图，记载佛陀埋骨之地。并将圣图代表的意义与其中隐秘代代相传，世代守护佛陀的尸骨....”
听完金陌的话，金魂不由得再度看向了眼前石壁之上的圣图，心中似乎多了一丝使命感。
守护圣地的责任，似乎一瞬间压在了他的肩上。
金陌愿意带着他来到这处圣图之前，代表的，很显然不只是告诉他一个远古的隐秘这么简单，更多的，是将整个金睛妖蛇一族的使命传递给了他。
这让金魂感到些许压力。
如今的他，身上没有丝毫修为，与刚出生的幼蛇没有多少差别，未来能不能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他心中也没有底。
让他来担任下一任圣地的守护者，他并没有信心。
看向金陌，金魂踌躇道：“族长，我.....”
金陌挥挥手，打断了金魂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让你接过什么责任，毕竟，我还没死呢...哈哈哈哈....”
听着金陌微微开了个玩笑，金魂心中微叹，稍稍安心了些许。
他当然知道金陌是在安慰他，其实，自从他化形成功之后，金陌就已经将他当做了下任族长的候选，若不是他执意开发新的修行之法，导致修为散尽，只怕这件事早就定下来了。
如今，他也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希望自己能够成功开发出属于金睛妖蛇一族的修行之法，这样才能不辜负这位族长的期望吧....
旁边。
于不凡的心中则是在思索着刚才从金陌那里得到的信息。
原本，在肖冰那里，于不凡已经得到了不少有关这段隐秘的信息，只不过，如今金陌说的，却更加的详细，一些细节，恐怕就算是肖冰也是不知道的。
而其中有一点，于不凡终于是可以确认了。
那就是，如今人族之中所流传的这一套修行体系，恐怕真的是来源于那位佛陀。
当初肖冰这么说时，于不凡还只是半信半疑，虽然能感觉到这套修行之法的确更契合妖族。
如今，金陌也是这么说，甚至还说明了佛陀帮助妖族一点一点改进修行之法的过程，这就让于不凡不得不信了。
如今的修行体系，应该是真的来自于佛陀。
但是，于不凡心中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佛陀开发这套修行体系之前，人族又是如何修行的呢？
那时的人族，修行速度，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快呢？
在人族之内，似乎对于佛陀创造了妖族这件事讳莫如深，寻常的古籍之中，根本没有一丝丝的记载。
就算是必须要谈起妖族的来由，也只说是有人族传授了自身修行之法给兽族从而产生了妖族。
其中的重要细节乃至传授者的身份，却是从未有过记载。
若不是有肖冰，于不凡怕是也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些隐秘。
因此，对于这个问题，于不凡却是难以知道答案。
他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是：人族用于修行的经脉，是早于现在主流的修行之法出现的！
经脉的修行之道，似乎就是人族得以快速提升修为的重中之重！
佛陀传法与妖族，用的是人族的经脉。
因为他是人，没有妖族的躯体，因而无法为妖族开拓一套属于他们的经络体系。
而且妖族的种类太多了，佛陀一一为他们准备修行之法已经是极度困难，想要再帮他们开拓本族的经脉，根本没有可能。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妖族模拟人族的经脉进行修行。
佛陀，将一切都考虑到了，因此才寻找到了这一套最适合妖族修行的修行之法！
“呼.....”
于不凡微微吐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
他感觉，他自己可能错了。
他引导金魂开发属于金睛妖蛇一族的修行之法，真的是对的吗？
亿万年过去了，那么多灵兽都掌握了自身族群的修行之法，但是，这世间能与人族相抗衡的，却依旧只有妖族！
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并不是有属于自身族群的修行之法就是好的，也并不是免于天劫的修行之道就是好的。
妖族如今的修行之道虽然需要历经无数劫难，但是却也是最适合他们的。
妖族有着庞大的族群数量，通过天劫的层层筛选，以此换来天赋异禀的高端战力，增强整个族群的实力，这算是非常不错的办法了。
如果说灵兽的修行是以时间的累积，通过量变引起质量，换来高端的战斗力。
那妖族的修行则是以数量来换取质量，同样是量变引起质变，换来高端的战斗力。
而且显然，妖族的修行体系，效率来得更快，这也是妖族能够快速崛起的最重要的因素。
其实。
在肖冰告知他佛陀与妖族的隐秘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做法是不是妥当的了。
他原本自以为将气运之说告知金魂之后，能够帮助他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有所帮助。
但是，当时的他所没有考虑到的是，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真的适合妖族吗？
刚才在秘传洞穴之时，当金魂再次向他询问修行之道的时候，原本他就打算将自己的看法如实告诉金魂的。
只不过，金陌却是插了进来，将话题引走了，让于不凡原本打算告知金魂的话，没能说出去。
看了看金魂，于不凡下定决心，打算将先前没有说出去的话重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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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居然是他？”
金魂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对于“佛祖”这个称谓，他自然不陌生。
自小，他几乎都是听着人族三皇、佛祖、道尊以及妖皇的故事长大的。
原本，他最为向往的，自然是带领妖族强盛起来的妖皇，心中也觉得，妖族的崛起，应该是妖皇一手缔造的。
但是，他万万想不到，他们妖族，居然与佛祖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还有着这么一层关系。
妖族....居然是由佛祖缔造的？
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他看向金陌确认道：“族长，您是认真的？我们妖族，真的是由佛祖创造出来的？”
金陌点了点头道：“哎，族中代代相传，不会有错的。不过，我们应该称之为‘佛陀’，‘佛祖’这个称谓，不属于我们妖族。”
金魂没有在意称谓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金陌讲的话。
他们妖族，居然真的是佛祖创造出来的！
佛宗所说的众生平等，居然是这样的意思吗？连与人族完全处在对立面的妖兽，佛祖居然也愿意传授修行之法，从而亲手缔造出人族最大的对手——妖族？
金魂心中满是惊骇。
他忽然看向金陌，急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佛陀的目标成功了吗？咦....不...不对，他失败了，如今这世上依旧有非常多的妖兽存在，这就说明佛陀也不是真的将修行之法传授给了所有的族群。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佛陀改变了主意，不愿继续传授其他妖兽修行之法？还是说，出现了什么变故？眼前的这幅圣图....又和佛陀有什么关系？族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陌听到金魂一连串的问题，微微沉默了片刻，而后开口道：“佛陀，的确失败了，但并不是他变了心而放弃了，而是因为....他圆寂了.....”
金魂一愣：“死了？！”
金陌点点头：“没错，死了。”
金魂惊诧道：“可是，佛陀不是超越圣人的绝世强者吗？我听说，圣人有着超过万年的寿命，佛陀既然是超越圣人的存在，寿命自然只长不短。难道说，万年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佛陀将修行之法传遍世间？”
金陌叹息道：“哎....哪有那么容易，传授修行之法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其实，每个族群的身体与灵魂都有不同，修行之法也无法相通，佛陀要为每一个族群专门开发修行之法，谈何容易？这世间族群何止千万，想要一一传授，何其困难！而且....佛陀所行之事，可并不是所有族群都乐意见到的啊....”
金魂闻言一怔，旋即大惊道：“所有族群....是人族！是人族吗？是人族杀死了佛陀？！”
金陌微微一叹，看向了一旁的于不凡，开口道：“这些，还是由于副宗主来告诉你吧。”
这个问题，事关人族与人皇，他作为妖族并不敢当着于不凡的面直接对人皇说三道四，因此才想让于不凡来亲自说明。
他不知道于不凡这位圣人心里是什么想法，但是，既然他当初愿意帮助金魂化形，后来又引导金魂开发新的修行之法。
他相信，这位圣人，对金魂，不会有谋害之心。
这边金魂闻言却是一愣，转头看向了于不凡，先是不解为什么于不凡会知道这些隐秘，而后又想到对方的身份，旋即释然了。
圣人....知道什么都不奇怪吧....
于不凡听到金陌让他来给金魂讲解，其实心中也是十分诧异。
他倒是非常好奇，这条老蛇为什么觉得他会知道这些事情？
难道....就因为自己先前对金魂提出了一个“妖族修行之法由来”的问题？
微微想了想，他还是点了点头，决定将肖冰告诉他的那些信息拿出来给金魂讲一讲。
反正他们都是妖族，应该知道了也没啥关系吧....
点了点头，于不凡开口道：“没错，佛陀的确死于人族之手，而且，他是死在人皇的手中！”
金魂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咋舌道：“人....人皇？”
又是一个传说中的名字，较之佛祖，人皇的名头可以说是更加的响亮，毕竟，现今流行的一切修行之法，据说都是人皇开创出来的，无论是人族还是妖族，绝对不会有人不知道人皇这个称谓....
于不凡轻轻点了点头，向金魂娓娓道来：“佛陀向妖兽传授修行之法，这无疑是一种背叛了人族的行为，人皇自然不可能放任佛陀如此作为。
“要知道，妖族崛起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人族开战！”
金魂一惊，看向了金陌。
金陌见金魂看他，微微点了点头道：“兽族受人族压迫亿万年之久，仇恨实在太深了。那些在争斗之中逝去的同族暂且不谈，就连原本赖以生存的栖息地，也是被人族所霸占。
“既然从佛陀那里得到了反抗之力，那妖族自然是想要回归族群原本生存的地方的，所以便联合了灵兽以及魔兽一起，向人族开战了....”
金魂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了之前看过的族中秘传，其中就有不少记载族中的先辈返回中州寻找祖地的记载。
原来，金睛妖蛇一族也是背井离乡的他乡客吗？....
于不凡皱了皱眉道：“妖族想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栖息地，自然是无可厚非的。但是，人族也是不可能放弃自己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生存之地的。
“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的，胜者，才有资格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洪荒时代，人族未曾掌握灵力的使用方法之前，不也一样是受到‘畜’的压迫，险些灭绝吗？这些都是早已注定的。”
“因此，人族便与妖族和兽族的联军打了一场大战，最初之时，人族的确是处于战争的劣势一方，被妖、兽联军攻打得节节败退。不过后来，人族之中却是又出了一位绝世天骄——人皇氏。
“他不仅带领人族打败了妖、兽联军，而且还打败了佛陀这个问题的根本所在，彻底解决了妖族还会不断壮大的隐患，这就是为什么如今的妖兽数目依旧巨大，没有化作妖族的原因。”
金陌闻言一叹，对于不凡的话补充道：“妖、兽联军之所以在战争的初期占据了优势，那是因为妖族的崛起，引起了众多族群的注意。
“其中，就有不少的灵兽与魔兽。他们也被佛陀开发的这种可以快速提升实力的修行之法所吸引，自发的皈依了佛陀，从而转化为了妖族！
“这些原本是灵兽或者魔兽的妖族，原本就有着极其强大的实力，得到了佛陀给他们改良的修行之法，转化为妖族之后，修为增长更是迅速，很快就成为了妖族之中实力最为拔尖的一批，实力之强直逼人族之中最强的那一些人。”
“其余的妖族，虽然没有多少根基，但是日积月累之下，实力也是稳步提升。如此一来，不到千年时间，妖族就已经壮大到了足以与人族一战的程度。”
“而人族...呵....他们却只是不断地内斗内耗而已，整体实力并没有多少增长。此消彼长之下，我们妖族才能在战争的初期掌握了优势。可惜.....”
“人族毕竟是的天运加身的族群啊....人皇的降临，让妖族的梦想破灭了，佛陀败于人皇之手，圆寂于南荒。”
说着，他转身看向石壁之上的圣图，沉声道：“佛陀碎石，但他却依旧是所有妖族的恩人，为了保护佛陀的尸身不受打扰，先祖们便将他埋葬在了圣地，并在各自族群之中留下这幅圣图，记载佛陀埋骨之地。并将圣图代表的意义与其中隐秘代代相传，世代守护佛陀的尸骨....”
听完金陌的话，金魂不由得再度看向了眼前石壁之上的圣图，心中似乎多了一丝使命感。
守护圣地的责任，似乎一瞬间压在了他的肩上。
金陌愿意带着他来到这处圣图之前，代表的，很显然不只是告诉他一个远古的隐秘这么简单，更多的，是将整个金睛妖蛇一族的使命传递给了他。
这让金魂感到些许压力。
如今的他，身上没有丝毫修为，与刚出生的幼蛇没有多少差别，未来能不能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他心中也没有底。
让他来担任下一任圣地的守护者，他并没有信心。
看向金陌，金魂踌躇道：“族长，我.....”
金陌挥挥手，打断了金魂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吧，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让你接过什么责任，毕竟，我还没死呢...哈哈哈哈....”
听着金陌微微开了个玩笑，金魂心中微叹，稍稍安心了些许。
他当然知道金陌是在安慰他，其实，自从他化形成功之后，金陌就已经将他当做了下任族长的候选，若不是他执意开发新的修行之法，导致修为散尽，只怕这件事早就定下来了。
如今，他也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希望自己能够成功开发出属于金睛妖蛇一族的修行之法，这样才能不辜负这位族长的期望吧....
旁边。
于不凡的心中则是在思索着刚才从金陌那里得到的信息。
原本，在肖冰那里，于不凡已经得到了不少有关这段隐秘的信息，只不过，如今金陌说的，却更加的详细，一些细节，恐怕就算是肖冰也是不知道的。
而其中有一点，于不凡终于是可以确认了。
那就是，如今人族之中所流传的这一套修行体系，恐怕真的是来源于那位佛陀。
当初肖冰这么说时，于不凡还只是半信半疑，虽然能感觉到这套修行之法的确更契合妖族。
如今，金陌也是这么说，甚至还说明了佛陀帮助妖族一点一点改进修行之法的过程，这就让于不凡不得不信了。
如今的修行体系，应该是真的来自于佛陀。
但是，于不凡心中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佛陀开发这套修行体系之前，人族又是如何修行的呢？
那时的人族，修行速度，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快呢？
在人族之内，似乎对于佛陀创造了妖族这件事讳莫如深，寻常的古籍之中，根本没有一丝丝的记载。
就算是必须要谈起妖族的来由，也只说是有人族传授了自身修行之法给兽族从而产生了妖族。
其中的重要细节乃至传授者的身份，却是从未有过记载。
若不是有肖冰，于不凡怕是也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些隐秘。
因此，对于这个问题，于不凡却是难以知道答案。
他唯一可以确认的事情是：人族用于修行的经脉，是早于现在主流的修行之法出现的！
经脉的修行之道，似乎就是人族得以快速提升修为的重中之重！
佛陀传法与妖族，用的是人族的经脉。
因为他是人，没有妖族的躯体，因而无法为妖族开拓一套属于他们的经络体系。
而且妖族的种类太多了，佛陀一一为他们准备修行之法已经是极度困难，想要再帮他们开拓本族的经脉，根本没有可能。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妖族模拟人族的经脉进行修行。
佛陀，将一切都考虑到了，因此才寻找到了这一套最适合妖族修行的修行之法！
“呼.....”
于不凡微微吐了口气，心情有些沉重。
他感觉，他自己可能错了。
他引导金魂开发属于金睛妖蛇一族的修行之法，真的是对的吗？
亿万年过去了，那么多灵兽都掌握了自身族群的修行之法，但是，这世间能与人族相抗衡的，却依旧只有妖族！
这能说明什么？
这说明，并不是有属于自身族群的修行之法就是好的，也并不是免于天劫的修行之道就是好的。
妖族如今的修行之道虽然需要历经无数劫难，但是却也是最适合他们的。
妖族有着庞大的族群数量，通过天劫的层层筛选，以此换来天赋异禀的高端战力，增强整个族群的实力，这算是非常不错的办法了。
如果说灵兽的修行是以时间的累积，通过量变引起质量，换来高端的战斗力。
那妖族的修行则是以数量来换取质量，同样是量变引起质变，换来高端的战斗力。
而且显然，妖族的修行体系，效率来得更快，这也是妖族能够快速崛起的最重要的因素。
其实。
在肖冰告知他佛陀与妖族的隐秘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做法是不是妥当的了。
他原本自以为将气运之说告知金魂之后，能够帮助他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有所帮助。
但是，当时的他所没有考虑到的是，开发出新的修行之法，真的适合妖族吗？
刚才在秘传洞穴之时，当金魂再次向他询问修行之道的时候，原本他就打算将自己的看法如实告诉金魂的。
只不过，金陌却是插了进来，将话题引走了，让于不凡原本打算告知金魂的话，没能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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