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六章 水下的氧气被抽干了,我……我无法呼吸……_全地府都催我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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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章 水下的氧气被抽干了,我……我无法呼吸……

  [欧巴]

  江楼楼立在他旁边左等右等,果真是上了年纪的人,动作缓慢,看得江楼楼都想替他动手了。

  不知等了多久,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汴河边上已经有人开始上工了,江楼楼才等到算命先生支好小摊儿。

  江楼楼等不及,问道:“先生,算一卦多少钱?”

  那先生半眯着眼盯她看了一会,沉沉说道:“收钱多少取决于你要算的事情对你的重要性有多少。”

  “什么意思?”江楼楼觉得这些人和寺庙的僧人似的,说话神神秘秘,非要她动脑筋去猜。

  算命者道:“如果你算的事情对你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情,得出任何结果都不重要,那一两二两或者五文十文都可以,钱财随意。如果你算的事情对你来说十分重要,需要对结果有较高的准确性,那这个数起步。”

  他伸手比了个五,江楼楼猜测:“五两?”算命者不答,只是摇头,江楼楼又猜:“五十两?”

  算命者微微点头:“小姐算还是不算?”

  江楼楼仔细衡量了一下镜辞在自己内心的地位,他到底算不算比较重要的人呢?值不值五十两银子呢?虽说五十两银子对江楼楼来说不算什么,但钱要花在刀刃上的道理她竟十分明白,江楼楼犹豫道:“你容我想想。”

  她垂首思索,发现砖缝里开出一朵小兰花,江楼楼不知道该唤它什么名字,好像这种小野花从来都是肆意生长,并无人费心为它取名。江楼楼忽地冒出一计,若这朵花的花瓣数是单数,则不算,若是双数,则算。

  所以,她蹲下身仔细数了两三遍,都是双数。唉,到底钱包不保啊。

  可是江楼楼出门前并未带这么多钱,怪她不了解市场行情,竟然觉得算卦都是看缘分,无缘分就当收点钱维持温饱,有缘分则分文不取,看来是她想多了。

  江楼楼对算命先生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回家取钱。”

  她回到家中账房支钱,但账房先生说什么都不肯给她,非要江老爷或者江夫人允准才能支钱。

  无奈之下,江楼楼只好去找江夫人。江夫人用完早膳在逗鸟,面对江楼楼的请求,她问道:“什么东西要一百两银子?”

  江楼楼当然不敢说自己要去算卦,更不敢说算一次卦要五十两,不然娘亲肯定不给。

  所以在来之前,江楼楼已经想好了措辞:“我昨天把师傅惹生气了,我不肯背书,也不肯抄书,所以他再也不肯来了。我今天想买些礼品送去给他赔罪,但我看上的那套砚台太贵了,要一百两,所以……”

  江夫人自己生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她心里那点小九九,只不过有时候多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她吩咐身边的侍女丫头:“去账房支一百两银子给小姐使。”

  丫头出去后,江夫人语重心长的对江楼楼说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呢?”

  江楼楼挠头:“娘亲,我也想懂事,可是懂事又不能当饭吃。”

  没多大会人,江夫人的侍女捧着一百两银子回来了,沉甸甸的银锭子拿在江楼楼手中,分量极重。

  江楼楼接下银子,别说有多开心了。江夫人摆手道:“行啦,嘴咧得跟荷花似的,赶紧去给你师傅赔礼道歉吧。”

  “谢谢娘亲。”

  江楼楼欢天喜地的出去了,要知道平常百姓家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二两银子不到,三个铜板就能吃顿早饭,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天价。

  江楼楼之所以要一百两,是因为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其中五十两拿给算命者占卜,还有五十两自己存着,万一镜辞在很远的地方,她不得雇马车?不得买干粮?一路跋山涉水总得住客栈歇息睡觉吧?

  江楼楼摆出无锭银子在算命者的桌子上,算命者佯装毫不在乎地瞥了一眼银子,但江楼楼又不傻,怎能看不出来他眼底的贪婪欲望以及兴奋。江楼楼道:“喏,钱给你了,但是我也有话说在前头。”

  江楼楼站在,算命者坐着,他抬头看了眼江楼楼,问:“什么话?”

  “你之前说了,要想结果准确,五十两银子起步。所以我要一个准确答案,要是你算错了,你不仅得把五十两还给我,还得倒贴我五十两。”

  算命者似乎从未被提过这种要求,他装神弄鬼的说道:“姑娘,老夫既然能算命,说明老夫是个得道之人,老夫并不是真的贪恋你的钱财,而是想试一下你的真心。”

  江楼楼笑道:“巧了不是,我也不在乎这五十两银子的得失,而是想试一下你的实力。”

  算命者别过脑袋,正式前方的车马人流,不再跟江楼楼进行眼神对视。江楼楼问:“老先生,既然钱已入囊,是否可以算了?”

  “姑娘想算什么,但说无妨。”

  “我想让你帮你算一个人。”

  “哦?姑娘若是替别人算卦,需要再加十两。”算命者似乎许久没有开张了,好容易逮到一个大头,可不是得多薅点。

  江楼楼道:“不不不,我不算别人的命,我只算自己的。他是我师傅,我想让你帮我算算他此刻在哪里?”

  算命者微微一愣,江楼楼明显看到他的脖颈一挺,然后许久不动。

  “先生,算么?”

  算命者道:“算。”到手的银子,不要白不要,再说了他随便糊弄个地方,谁知道对不对。五十两银子,够他离开汴京去游山玩水好几个月了,难道她到时候还能找到自己要回钱不成?

  “好。先生听好,我要找的那个男子,萧萧肃肃,眉目如画,时而濯濯如春月柳,时而清冷孤寒,岩岩若孤松之独立。笑起来眼里能看到满天星河,怒起来连风也不敢挑衅。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先生算吧。”

  算命先生呆住:“姑娘,这算什么信息,大街上这样的男子多了去了。”

  江楼楼驳道:“什么叫这样的男子多了去了?你随便拉一个如他一般的男子来给我看看?还有,我上述所言皆是信息,你算不出来就是道行不够,我要收回五十两。”

  算命者赶忙将银子收入囊中,又问道:“那……那位男子与姑娘是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

  “生辰八字呢?”

  “没有。”江楼楼答得果断,她哪里知道镜辞的生辰八字,再说了镜辞活了那么多年,他娘亲说不定都死了上千年了,江楼楼估摸着镜辞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那他是何方人士?”

  “何方人士?让我想想……喂,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记住我要算什么啊,我不就是来让你算算他如今身在何处么?我若知道,你还能赚到这五十两?”江楼楼读书不用功是真的,但脑子反应快也是真的,即便偶尔迟钝,那也是轻微症状。她开始不耐烦了:“你到底能不能算,会不会算?不会算我找别人了。”

  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把钱还我。”

  到手的钱岂有还回去的道理,算命者佯装思索片刻,说道:“姑娘莫急,老夫这就来算。”

  他拿书占卜的物件,脑袋摇摇晃晃,龟壳制成的铜钱盒铃铃啷啷的响着,随后他洒出四枚铜钱在案上,说道:“姑娘要找得那个人在水里居住,但是水有屏障,凡人窥探不得。”

  “什么意思?”

  “根据老夫的卦所示,姑娘要找得那个人藏在水底,但是由于水底有河龙王所镇,所以凡人窥探不得。”

  “水底?哪个水底?汴河水底还是?”

  “由此往东三十里,有一条河与汴河交汇,你要找的那个人就在两河交汇处。”

  “你说的可是真的?”话才出口,江楼楼就后悔了,哪会有人跟钱过不去,即便不是真的,他也会点头坚称是真的。

  果然,那老头捋着胡子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当然是真的。”

  江楼楼的瞳仁滴溜溜转了几圈,突然趁他不备,拔下了他的一根胡子,把那老头疼得连声哎呦。江楼楼将胡子攥紧在手心儿里,听说用人的毛发入蛊极其灵验,若他敢骗自己,就咒他少活十岁。

  疼劲儿过去之后,算命老头问道:“姑娘为何拔我胡子?”

  “没什么,就是看你那根胡子太长了,一时手痒想替你拔了。”

  算命老头说道:“姑娘有所不知,胡子越长代表我们的道行越深,那都是天神安排的。”

  “世上有没有神我不知道,反正神从来不会眷顾我,倒是您年纪大了,记得少走夜路,以免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算命老头以为江楼楼在好心提醒自己,笑道:“多谢姑娘有心提醒,像我这种得道之人,自然是不怕那些东西的。”

  江楼楼不想再与他掰扯:“行了,本姑娘要去找人了,你继续做生意吧。”

  她扭身就走,那老头说镜辞在离这儿三十里外的河底,趁着今天还能赶过去,她雇了个马车与车夫,马蹄哒哒,尘土飞扬,载着她一路往东。

  汴河水汤汤,绵延百里,江楼楼到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下午了,车夫架着马车原路折回,留下江楼楼。

  其实江楼楼本想让车夫在这儿等她的,但又怕万一镜辞现身会吓着他,纠结一番还是让他走了。

  车夫走后,周遭除了两河交汇的水声,便是土黄色的砂石地,江楼楼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试探一下河底是不是真的藏着镜辞。她在岸边找到一块儿大石头,想试试水深,她用尽全力举起石块儿,落入水中竟然激不起浪花,可见河水到底有多深。

  江楼楼在河岸来回徘徊,余光中她好像瞥见一条鱼搁浅了。江楼楼凑近一瞧,那是一条红色锦鲤。

  它痛苦的鼓动两腮,似乎想要呼吸。奇怪了,这么大的河,怎么还会有鱼搁浅呢?

  江楼楼撸起袖子,蹲下身将那条红色锦鲤抱了起来,她对着怀里的鱼儿咕哝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搁浅,难道受伤了?”

  于是她把鱼儿举在太阳下,前后打量许久,不见一点伤口。“好奇怪哦。”

  突然,她怀里的鱼儿说话了:“水下……水下的氧气被抽干了,我……我无法呼吸……”

  江楼楼骤然听到有人说话,不禁变得警觉起来:“谁?谁在说话?”

  “是我,我在你怀里……”

  怀里?“啊!!!”江楼楼反应过来之后,慌忙甩掉怀中的鱼,可怜的锦鲤被她抛出两米远,重重摔在了砂石地上。

  “咳咳咳……你……你……救我……”

  江楼楼瞪大瞳孔,尖叫道:“妖怪啊!!!!”

  她抬脚就要跑,身后却传来阵阵虚弱的声音:“救我……别……别走……”

  江楼楼不由得停下脚步,仿佛有些不忍。可她虽然不跑,却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得远远的。“你是妖怪。”

  “不,我不是妖,我还没修炼成人形……我……我没法呼吸了……快……快救我。”

  江楼楼懵了:“那我把你放回水里?”

  “不……水底下有人在施法,他……他抽干了这片水域的氧气……我在水里无法呼吸……”

  突然,她怀里的鱼儿说话了:“水下……水下的氧气被抽干了,我……我无法呼吸……”

  江楼楼骤然听到有人说话,不禁变得警觉起来:“谁?谁在说话?”

  “是我,我在你怀里……”

  怀里?“啊!!!”江楼楼反应过来之后,慌忙甩掉怀中的鱼,可怜的锦鲤被她抛出两米远,重重摔在了砂石地上。

  “咳咳咳……你……你……救我……”

  江楼楼瞪大瞳孔,尖叫道:“妖怪啊!!!!”

  她抬脚就要跑,身后却传来阵阵虚弱的声音:“救我……别……别走……”

  江楼楼不由得停下脚步,仿佛有些不忍。可她虽然不跑,却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得远远的。“你是妖怪。”

  “不,我不是妖,我还没修炼成人形……我……我没法呼吸了……快……快救我。”

  江楼楼懵了:“那我把你放回水里?”

  “不……水底下有人在施法,他……他抽干了这片水域的氧气……我在水里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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