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道歉吗？”
余白一句话把琦姐下面要安抚人的话都给堵住了。
明明不吵不闹，连声音都没有提高，但就是给人一种太过强硬的态度。
琦姐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两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学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我替蔓蔓道歉可以吗？是我们话说得不妥当，伤害了这位同学，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可以提，但是蔓蔓是个女明星，有些事情上了新闻会被人过分解读，你们也不希望害蔓蔓被网络暴力被大家骂吧？”
琦姐放软了态度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倒是十分能让人听得入耳。
赵以然与余白对了个眼神，已经反感得不行的。
当时赵蔓蔓骂她的时候，这个琦姐可没见着劝阻，反而还阴阳怪气地跟着帮腔，现在话风一转，弄得好像是她们为难赵蔓蔓一样。
真是偷换概念、颠倒黑白第一名。
余白懂了赵以然的意思，再开口还是坚持他们原来的说法：“我们只要当事人的道歉。”
琦姐：“你们再想想，我们可以赔偿这位同学受到的伤害，要什么？钱？或是在剧组安排个小角色？还是你们有什么喜欢的明星，我可以帮你们要签名照，甚至可以告诉你们行程，让你们能见到真人？”
在娱乐圈里，对付狗仔营销号之类，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花钱。
余白对这个琦姐更没好感，如果他们真要了所谓的赔偿，那估计情势马上就会逆转，他们直接会变成碰瓷，变成敲诈勒索。
到那时他们面对的将又会另一副嘴脸。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只要赵蔓蔓女士的道歉。”
难缠的小鬼！
琦姐脑海之中一时间闪过无数并不能见阳光的念头，不过车子外面的嘈杂声提醒了她，得快点把事情处理掉。
“行，我们蔓蔓道歉。”
赵蔓蔓好不容易骂到词穷停了下来，一听到这话立即就又炸了。
“凭什么让我道歉，我不能觉得别人长得丑吗？她是谁啊，她爸是皇帝吗，所有人都要觉得她长得好看？我不道歉，琦姐你联系律师，我要告她们，到时候看谁倒霉！”
余白将视线落向琦姐。
琦姐一拉赵蔓蔓的手臂，瞪她：“道歉，快点。”
赵蔓蔓也狠狠地瞪着她，两人互瞪了近半分钟，最终竟是赵蔓蔓妥协了下来。
“对不起！”
琦姐：“可以了吗？”
余白看赵以然，赵以然点头：“可以了。”
琦姐：“那录音……”
余白笑：“你不是猜到了吗？根本没有录音。”
琦姐：“……”混蛋小子，可恶，真敢骗她！
直到下了车，她还有些恍惚，她竟然真的得到了赵蔓蔓的道歉？
余白真的太厉害了！
叶昊他们一直按着余白说的拦着保姆车不让走，等到两人下车，他们赶紧挤了过来准备撤退，那几个魁梧的保镖大哥一直瞪着他们，这几分钟，他们一点不夸张，简直是度秒如年。
一路避开围过来的粉丝和狗仔，直到没有人追上来，他们才放缓了脚步。
“真是吓死我了！”
叶昊拍着胸口还频频回头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林麓跟着他们一起挡车子，也是紧张了半天，但就是见不得他现在这样子。
“瞧你这胆子，估计米粒都比它大。”
“你又知道了，你见过？”
“别闹了。”激动过后的赵以然脑子冷静下来，开始有些担心，“余白，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事吧，她们会不会去找表舅麻烦？”
要追究起来人毕竟是洪学文给带进去的。
她们是学生，得罪了人最多就不来玩了，但是洪学文是靠这个吃饭的，万一影响了他就麻烦了。
赵以然觉得自己刚才太不冷静了。
“没事，你别担心，之前我们没录音没证据，赵蔓蔓要是真耍赖，我们也拿她没办法，但是现在，我们是真有录音了，不怕她耍手段。”
余白从裤子的后面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手机，又将手里拿的已经关机的手机递给了张陆辰轩。
去找赵蔓蔓之前，他就想到了对方会防止他们录音，他故意拿了张陆辰轩的手机装成自己的，而自己的手机则是开了飞行模式，直接开了录音塞在裤子后面的口袋，被t恤下摆一挡，完全没有人能看出来。
“余白，你真是太聪明了！”
“男神我要嫁给你，给你生猴子！”
余白：“……”走开！
余白和激动的叶昊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家了，赵蔓蔓还在保姆车上和琦姐发火。
赵蔓蔓尖利地嗓音刺得人耳朵疼：“琦姐你疯了，竟然让我跟那种人道歉，他们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可是大明星，有上千万粉丝，他们就是一个臭跑龙套的！”
琦姐十分冷静：“你再闹，再闹我直接告诉你爸妈去，让他们好好教训你，你说得是没错，那两个群演就是两个穷学生，比不上你是千万粉丝的大明星的，但是你没听过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闹起来，他们能有什么损失？你呢，嫌自己黑料不够多是吗？送着机会给你对家来踩你！到时候你损失的是流量、是资源、是金钱，你现在道个歉怎么了，花一毛钱了？”
赵蔓蔓被说得终于闭上了嘴，只是脸色依旧紧绷，一看就还在气头上。
不过只要她不闹了，琦姐就放心了。
“蔓蔓，我是你表姐，怎么也不可能害你，待会儿回公司，你经济人那边你别露了口风，不然我们俩个又得被他念了，肯定说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闹出事情来。”
赵蔓蔓别着头躺在保姆车的座位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哼”了一声，算是表示她知道了。
琦姐安慰她：“好了，别气了，不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小姑娘，她要么不再出现在剧组，不然……”
……
余白今天回家比上一天要早了不少，开门进屋，家里静悄悄的，他爸妈都没在家。
去厨房看了一眼，锅是冷的，碗里是空的，水池里还有一堆吃过没有洗的餐具。
余白没有如往常一样去把那些碗筷洗干净，他去冰箱里找了个鸡蛋出来，给自己煮了碗面……面是他早上抽空到小区的小超市里买的挂面。
吃完后也只洗了自己用过的那一份餐具。
吃饭、洗澡，回房间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他爸妈回来的动静，两人似乎又争吵了点什么，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余白睡梦中没有完全被吵醒，也没有听得真切。
第二天，余白一个人去了影视城。
叶昊他们几个体验了两天，昨天晚上回来的路上已经讨论过了，他们不准备再去了。
也省了给洪学文添麻烦。
拍戏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有趣，基本上看不到明星不说，唯一看到的赵蔓蔓还彻底让他们粉碎了明星滤镜。
余白先去见了洪学文，洪学文一看到他就说：“你们这些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人家大明星身边都跟着保镖，万一伤了你们怎么办？”
昨晚在微信里已经说过这件事了，洪学文还是忍不住担心。
余白将手里一路提着口袋递了过去。
“表舅，这是叶昊他们几个人送给你的小礼物，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送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个挂脖子的小风扇，一大盒藿香正气水，还有赵以然她们做的手工饼干。
洪学文看了一眼，就乐呵呵地收下了。
余白今天要进李导的组，今天有他的戏份。
他作为男三的跟班小队长，有他在的地方，男三基本都在，所以避免不了会碰上许捷。
许捷来得也挺早，他去准备妆发的时候，许捷和之前跟着他的那个应该是助理的男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不过许捷作为男三有自己的休息室。
余白也没太在意，直接去换了衣服。
《仙君掌心宠》这剧，不提故事本身，演员妆发、镜头画面，绝对是唯美风。当时剧播的时候，被刷成热点的其中之一就是画面唯美。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几个女装的飞天大汉……
余白换好衣服出来，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白色飘逸的戏服裹着他修长偏瘦的身体，即使是还没有化妆带头套，一眼看着也格外亮眼。
很有仙味！
“不错不错。”
李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余白转头就见他和四五个壮汉站成了一群。
余白：“……”是他的跟班小分队队员来了吗？
李导看样子是挺着急的，进来就开始喊化妆师给余白化妆，余白就被人急急忙忙地拖走了。
一通折腾，还好身为配角，余白的妆并不需要特别精致，戏服试完就脱了下来，化完妆又再次穿上。
那几个壮汉也做完了造型，看着倒是没觉得辣眼睛，一个个化得挺精神，飘逸的戏服穿在身上也没觉得违和。
余白和他们一起去了片场，李导正提着大喇叭喊着调整各种场地布置。
又等了很久，几个主演都到了，今天的戏终于可以开拍了。
演员站位准备。
余白带着他的壮汉队员们站到了许捷身后，原本很是随意的表情，在那一刻突然收敛严肃，他就如一个真正受过训练的护卫，站得笔直，如高山之顶的苍松，迎着天地日月，而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面前的主人，仙界帝君第七子，景鸿。
透过镜头，李导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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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一句话把琦姐下面要安抚人的话都给堵住了。
明明不吵不闹，连声音都没有提高，但就是给人一种太过强硬的态度。
琦姐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两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学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我替蔓蔓道歉可以吗？是我们话说得不妥当，伤害了这位同学，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可以提，但是蔓蔓是个女明星，有些事情上了新闻会被人过分解读，你们也不希望害蔓蔓被网络暴力被大家骂吧？”
琦姐放软了态度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倒是十分能让人听得入耳。
赵以然与余白对了个眼神，已经反感得不行的。
当时赵蔓蔓骂她的时候，这个琦姐可没见着劝阻，反而还阴阳怪气地跟着帮腔，现在话风一转，弄得好像是她们为难赵蔓蔓一样。
真是偷换概念、颠倒黑白第一名。
余白懂了赵以然的意思，再开口还是坚持他们原来的说法：“我们只要当事人的道歉。”
琦姐：“你们再想想，我们可以赔偿这位同学受到的伤害，要什么？钱？或是在剧组安排个小角色？还是你们有什么喜欢的明星，我可以帮你们要签名照，甚至可以告诉你们行程，让你们能见到真人？”
在娱乐圈里，对付狗仔营销号之类，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花钱。
余白对这个琦姐更没好感，如果他们真要了所谓的赔偿，那估计情势马上就会逆转，他们直接会变成碰瓷，变成敲诈勒索。
到那时他们面对的将又会另一副嘴脸。
“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们只要赵蔓蔓女士的道歉。”
难缠的小鬼！
琦姐脑海之中一时间闪过无数并不能见阳光的念头，不过车子外面的嘈杂声提醒了她，得快点把事情处理掉。
“行，我们蔓蔓道歉。”
赵蔓蔓好不容易骂到词穷停了下来，一听到这话立即就又炸了。
“凭什么让我道歉，我不能觉得别人长得丑吗？她是谁啊，她爸是皇帝吗，所有人都要觉得她长得好看？我不道歉，琦姐你联系律师，我要告她们，到时候看谁倒霉！”
余白将视线落向琦姐。
琦姐一拉赵蔓蔓的手臂，瞪她：“道歉，快点。”
赵蔓蔓也狠狠地瞪着她，两人互瞪了近半分钟，最终竟是赵蔓蔓妥协了下来。
“对不起！”
琦姐：“可以了吗？”
余白看赵以然，赵以然点头：“可以了。”
琦姐：“那录音……”
余白笑：“你不是猜到了吗？根本没有录音。”
琦姐：“……”混蛋小子，可恶，真敢骗她！
直到下了车，她还有些恍惚，她竟然真的得到了赵蔓蔓的道歉？
余白真的太厉害了！
叶昊他们一直按着余白说的拦着保姆车不让走，等到两人下车，他们赶紧挤了过来准备撤退，那几个魁梧的保镖大哥一直瞪着他们，这几分钟，他们一点不夸张，简直是度秒如年。
一路避开围过来的粉丝和狗仔，直到没有人追上来，他们才放缓了脚步。
“真是吓死我了！”
叶昊拍着胸口还频频回头看有没有人跟上来。
林麓跟着他们一起挡车子，也是紧张了半天，但就是见不得他现在这样子。
“瞧你这胆子，估计米粒都比它大。”
“你又知道了，你见过？”
“别闹了。”激动过后的赵以然脑子冷静下来，开始有些担心，“余白，我们这么做不会有事吧，她们会不会去找表舅麻烦？”
要追究起来人毕竟是洪学文给带进去的。
她们是学生，得罪了人最多就不来玩了，但是洪学文是靠这个吃饭的，万一影响了他就麻烦了。
赵以然觉得自己刚才太不冷静了。
“没事，你别担心，之前我们没录音没证据，赵蔓蔓要是真耍赖，我们也拿她没办法，但是现在，我们是真有录音了，不怕她耍手段。”
余白从裤子的后面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手机，又将手里拿的已经关机的手机递给了张陆辰轩。
去找赵蔓蔓之前，他就想到了对方会防止他们录音，他故意拿了张陆辰轩的手机装成自己的，而自己的手机则是开了飞行模式，直接开了录音塞在裤子后面的口袋，被t恤下摆一挡，完全没有人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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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白：“……”走开！
余白和激动的叶昊他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家了，赵蔓蔓还在保姆车上和琦姐发火。
赵蔓蔓尖利地嗓音刺得人耳朵疼：“琦姐你疯了，竟然让我跟那种人道歉，他们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可是大明星，有上千万粉丝，他们就是一个臭跑龙套的！”
琦姐十分冷静：“你再闹，再闹我直接告诉你爸妈去，让他们好好教训你，你说得是没错，那两个群演就是两个穷学生，比不上你是千万粉丝的大明星的，但是你没听过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真闹起来，他们能有什么损失？你呢，嫌自己黑料不够多是吗？送着机会给你对家来踩你！到时候你损失的是流量、是资源、是金钱，你现在道个歉怎么了，花一毛钱了？”
赵蔓蔓被说得终于闭上了嘴，只是脸色依旧紧绷，一看就还在气头上。
不过只要她不闹了，琦姐就放心了。
“蔓蔓，我是你表姐，怎么也不可能害你，待会儿回公司，你经济人那边你别露了口风，不然我们俩个又得被他念了，肯定说一会儿没看着你，你就闹出事情来。”
赵蔓蔓别着头躺在保姆车的座位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哼”了一声，算是表示她知道了。
琦姐安慰她：“好了，别气了，不就是一个跑龙套的小姑娘，她要么不再出现在剧组，不然……”
……
余白今天回家比上一天要早了不少，开门进屋，家里静悄悄的，他爸妈都没在家。
去厨房看了一眼，锅是冷的，碗里是空的，水池里还有一堆吃过没有洗的餐具。
余白没有如往常一样去把那些碗筷洗干净，他去冰箱里找了个鸡蛋出来，给自己煮了碗面……面是他早上抽空到小区的小超市里买的挂面。
吃完后也只洗了自己用过的那一份餐具。
吃饭、洗澡，回房间睡觉。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他爸妈回来的动静，两人似乎又争吵了点什么，声音被刻意压低了，余白睡梦中没有完全被吵醒，也没有听得真切。
第二天，余白一个人去了影视城。
叶昊他们几个体验了两天，昨天晚上回来的路上已经讨论过了，他们不准备再去了。
也省了给洪学文添麻烦。
拍戏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有趣，基本上看不到明星不说，唯一看到的赵蔓蔓还彻底让他们粉碎了明星滤镜。
余白先去见了洪学文，洪学文一看到他就说：“你们这些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人家大明星身边都跟着保镖，万一伤了你们怎么办？”
昨晚在微信里已经说过这件事了，洪学文还是忍不住担心。
余白将手里一路提着口袋递了过去。
“表舅，这是叶昊他们几个人送给你的小礼物，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送的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个挂脖子的小风扇，一大盒藿香正气水，还有赵以然她们做的手工饼干。
洪学文看了一眼，就乐呵呵地收下了。
余白今天要进李导的组，今天有他的戏份。
他作为男三的跟班小队长，有他在的地方，男三基本都在，所以避免不了会碰上许捷。
许捷来得也挺早，他去准备妆发的时候，许捷和之前跟着他的那个应该是助理的男人也一起走了进来。
不过许捷作为男三有自己的休息室。
余白也没太在意，直接去换了衣服。
《仙君掌心宠》这剧，不提故事本身，演员妆发、镜头画面，绝对是唯美风。当时剧播的时候，被刷成热点的其中之一就是画面唯美。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几个女装的飞天大汉……
余白换好衣服出来，在镜子里照了一下，白色飘逸的戏服裹着他修长偏瘦的身体，即使是还没有化妆带头套，一眼看着也格外亮眼。
很有仙味！
“不错不错。”
李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余白转头就见他和四五个壮汉站成了一群。
余白：“……”是他的跟班小分队队员来了吗？
李导看样子是挺着急的，进来就开始喊化妆师给余白化妆，余白就被人急急忙忙地拖走了。
一通折腾，还好身为配角，余白的妆并不需要特别精致，戏服试完就脱了下来，化完妆又再次穿上。
那几个壮汉也做完了造型，看着倒是没觉得辣眼睛，一个个化得挺精神，飘逸的戏服穿在身上也没觉得违和。
余白和他们一起去了片场，李导正提着大喇叭喊着调整各种场地布置。
又等了很久，几个主演都到了，今天的戏终于可以开拍了。
演员站位准备。
余白带着他的壮汉队员们站到了许捷身后，原本很是随意的表情，在那一刻突然收敛严肃，他就如一个真正受过训练的护卫，站得笔直，如高山之顶的苍松，迎着天地日月，而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面前的主人，仙界帝君第七子，景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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