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他的占有
在饭桌上，陆尽临游刃有余地和老李几人说话，也不端着架子，这让几人赞不绝口。
乔振立从头到尾都没说话，默默地给陆沿沿剥虾。
陆沿沿闹着要喝可乐，而乔振立夫妇俩平时也不喝饮料，家里自然没备有这东西。陆尽临把孩子抱到腿上：“不喝哦，乖一点，等明天回家了再喝。”
“我现在就想喝，爸爸你去给我买。我现在就要喝，不然我会睡不着的...呜呜。”
陆尽临看向陈素英，问：“妈，这附近有小买部吗？”
怎么说，也不能让陆尽临去买，他对这里的路又不熟，陈素英轻笑了一下，道：“小买部也不远，让你爸去买吧。”
陆沿沿是被娇养惯了的，他从陆尽临腿上跳下来，大声说：“我也要去，我和外公一起去！”
陈素英哄着他：“沿沿乖啊，天太黑了，让外公去就可以了，外公马上就给你买回来。”
陆沿沿闹着，不依不饶：“我就要去，我就要去！”
陆尽临道：“好好，那你跟外公一起去，要自己走路，不许让外公背。”
乔南文放下碗筷，呵斥道：“不许去，也不许买，把你碗里那两口饭吃完，就让爸爸带你去洗澡，然后睡觉。”
陆沿沿跑过来抱着乔南文的腿：“我不嘛，我就要喝可乐，我现在就要喝！妈妈求求你了，我现在就喝。”
乔南文冷着脸：“再闹就罚站。”
陆沿沿耍赖，在地上滚着，陆尽临过来抱他：“宝宝不哭啊，妈妈跟你开玩笑的，来，爸爸带你去买可乐。”
乔南文直接将孩子拎起，推到门口：“你今晚就自己在这里待着，别睡了。”
陆尽临拉住乔南文的手，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干什么呢，沿沿还小，你就非得这样吗？”
乔南文冷着脸看陆尽临，心中带着厌恶：“这样惯着他，他以后就变得和你一样了。”
陈素英过来劝：“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都别说了。”
老李几人看着情况不对，想着也不好掺合到人家的家事里，于是提起方才乔南文给他们分的礼，说：“那个，老乔啊，这也不早了，我们哥几个就先回去了啊。”
乔振立点点头，没说什么。
老李走到门口，又对乔南文道：“阿文啊，这教育孩子得慢慢来，别那么凶，把孩子吓坏了怎么办。”
乔南文没回他的话，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客厅里只剩陆尽临和乔振立夫妇俩，陆沿沿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哭了，只在门口抹眼泪。
陈素英过来抱孙子，安慰他：“沿沿不哭啊，不哭了，来，外婆带你去买可乐。”
陆沿沿吸着鼻子，小声小气地说：“我不喝了，我不喝了。”
“那陆沿沿要喝什么？外婆都给你买。”
陆沿沿还是在哭，慢吞吞地说：“我不喝了，妈妈都生气了，我不想让妈妈生气。”
陈素英把他抱到桌子前：“好，那就吃饭好不好？沿沿最乖了。”
陆沿沿哭哭啼啼地张着嘴，吃着外婆给他喂的饭。
陆尽临看了孩子一眼，也没有说话，便转身往乔南文的房间去了。
门没有锁，一推就进。
乔南文背着门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
陆尽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把门给反锁上，走过来，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肩膀，又低下头吻她的脸，轻声说：“到底怎么了，又发火。”
乔南文偷偷将眼泪抹在被子上，并没有回话。
陆尽临抱住她，把她给翻过来，正面压着，轻咬着她的唇，舌尖探了进去。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像是打算下一秒就掐死她。
乔南文张着嘴和他接吻，她没有闭眼，紧盯着陆尽临。陆尽临长得好看，眉眼干净，鼻梁高挺，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他以前常咬她，虎牙刺进肉里，把乔南文咬得鲜血淋漓。
乔南文觉得，陆尽临有暴力倾向，即使他在克制，但是她依然能够看到，他眼中要嗜血的欲念。
“看我干什么？是在垂涎我的美色，还是想杀我？”陆尽临松开嘴，和她对视，唇角上扬，如猛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神经病。”乔南文推了他一把。
陆尽临握她的手，把手指含在口中，重重地咬着。
乔南文被他咬得疼，指尖用力住他嘴里按，指甲刮在他口腔内壁，立刻就出了血。
陆尽临突然笑了，像个变态，那两颗虎牙又露了出来。
乔南文想要走，又被他给拉住，甩在床上。他一米八六的个子，整个人压在乔南文身上，乔南文被压得涨红了脸，胸腔里又挤又痛，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以前落过水，在水里无法呼吸时，就是这种感觉。
陆尽临亲她的脖子，口腔里方才被乔南文用指甲刮出的伤，还在流血。
他嘴里的血流出来，蹭到了乔南文的脖子上，一股明显的血腥味传开。
乔南文还是怕了，她抱住陆尽临的头，吻了上去，舔着他的舌，小声地说：“老公，别这样。”
陆尽临搂着她的腰，挠她痒痒，呼吸重了，明显是想要了，开始脱她的衣服。
“别弄了，等一下沿沿又要找过来了。”
陆尽临也知道现在时期不对，暧昧地帮她把松开的内衣扣给扣上。他笑着，眼角露出浅浅的笑纹，咬着妻子的下唇，黏糊糊地说：“想了。”
乔南文道：“明天回去再弄。”
“今晚就要。”他把脸贴在乔南文的脖子上，贴得很紧，说话时，牙齿就轻轻擦在她的皮肤上。
这让乔南文产生了可怕的错觉，仿佛下一秒，陆尽临就会咬住她的动脉，喝她的血，直到她死在他的怀里。
她回过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她平时哄陆沿沿一样，哄着他：“家里没房间，沿沿也要和我们睡的，回去再弄。”
“让他去和爸妈睡。”
乔南文实在不想让他在这里搞，他正当壮年，在那方面要得凶。这房子不隔声，她怕爸妈会听见。
眼见她不说话，陆尽临以为她又要生气，便退了一步，说：“那用手行了吧，真想你了。”
乔南文轻点头，同意了。
陆尽临又笑起来，把她压着，又亲又啃。
陈素英看着陆尽临和乔南文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心中难免担心。
陆尽临性情阴晴不定，做事狠劣，这是他们知道的。陈素英捏了捏孙子的手，说：“沿沿，去把爸爸妈妈给叫出来。”
陆沿沿把嘴巴翘得老高，说：“不去，我惹妈妈不高兴了，妈妈出来要打我屁股的。”
“不会的，有外婆在呢，妈妈不敢打你。”
陆沿沿又说：“那我今晚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
“可以啊，只要沿沿听话，妈妈就不生气了。”
陆沿沿跑到房门前，拍打着门：“妈妈，妈妈，你快出来呀，我再也不喝可乐了，妈妈，妈妈.......”
乔南文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陆尽临：“沿沿过来了。”
陆尽临抽出一张纸巾，把乔南文脖子上血迹和口水擦掉，说：“今晚别让他跟我们睡。”
“知道了。”
乔南文照着镜子，把衣服整理好，敛了敛神色，才去开门。
陆沿沿扑到乔南文腿上：“妈妈，妈妈，对不起，真对不起.......”
陆尽临从后面走来，拥着乔南文的肩，伸手去捏儿子的脸：“没事的，妈妈没有怪你，也没有生气。”
陆沿沿笑着，露出和陆尽临一模一样的虎牙：“妈妈最好了，我最爱最爱妈妈。”
乔南文弯身，把他抱起来：“把饭吃完了吗？”
“没有。”孩子摇头，抱歉地说：“对不起妈妈，我的肚子已经饱了，所以就剩了一点没有吃完。”
“嗯，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好！以后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吃好多东西。等妈妈吃饭吃剩了，也不用担心，留给我来吃就好了！”
陆尽临被他逗笑：“沿沿是专门吃剩饭的吗？”
“不是啦！我只是帮妈妈吃而已！”
乔南文带着孩子走出来，陈素英和乔振立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乔振立默默切西瓜，头也不抬。
“我也要吃西瓜！”陆沿沿跑过来。
乔振立摸孙子的头：“来，沿沿坐好，外公给你切一块最甜的！”
“我吃第二甜的就好了，最甜的给妈妈！”
“沿沿真乖。”乔振立眯着眼笑。
陆沿沿总闲不住，到处跑，他看到墙上挂着一相框，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这是妈妈，这是外公，这是外婆，这个男人不是爸爸！”
喊完，他又跑回来，趴在乔南文的腿上，问：“妈妈，照片上的那个叔叔是谁呀？”
这一句话，让乔南文、乔振立和陈素英都脸色变了一下。
“是你的舅舅。”乔南文说。
陆沿沿的舅舅，也就是乔南文的哥哥，一年前进了监狱，是被陆尽临弄进去的。
那时候，乔南文和陆尽临闹离婚，闹得很凶，乔南文偷偷带着陆沿沿跑了。
再后来，陆尽临找到了乔南文和孩子。他觉得是乔振立一家蛊惑乔南文跑的，便一直不让乔南文和家人见面，还说，要让乔南文彻底和乔家断了关系。
乔辰找了个机会，把麻袋一套，带着几个人打了陆尽临一顿，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陆尽临报了警，按照当时的情况，最多也就是赔些钱，拘留三个月。
但是陆尽临紧咬着不放，又使了些手段，给乔辰判了两年。
当时，乔振立差点跪下来求他，让他放了乔辰一马。陆尽临无动于衷，说这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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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振立从头到尾都没说话，默默地给陆沿沿剥虾。
陆沿沿闹着要喝可乐，而乔振立夫妇俩平时也不喝饮料，家里自然没备有这东西。陆尽临把孩子抱到腿上：“不喝哦，乖一点，等明天回家了再喝。”
“我现在就想喝，爸爸你去给我买。我现在就要喝，不然我会睡不着的...呜呜。”
陆尽临看向陈素英，问：“妈，这附近有小买部吗？”
怎么说，也不能让陆尽临去买，他对这里的路又不熟，陈素英轻笑了一下，道：“小买部也不远，让你爸去买吧。”
陆沿沿是被娇养惯了的，他从陆尽临腿上跳下来，大声说：“我也要去，我和外公一起去！”
陈素英哄着他：“沿沿乖啊，天太黑了，让外公去就可以了，外公马上就给你买回来。”
陆沿沿闹着，不依不饶：“我就要去，我就要去！”
陆尽临道：“好好，那你跟外公一起去，要自己走路，不许让外公背。”
乔南文放下碗筷，呵斥道：“不许去，也不许买，把你碗里那两口饭吃完，就让爸爸带你去洗澡，然后睡觉。”
陆沿沿跑过来抱着乔南文的腿：“我不嘛，我就要喝可乐，我现在就要喝！妈妈求求你了，我现在就喝。”
乔南文冷着脸：“再闹就罚站。”
陆沿沿耍赖，在地上滚着，陆尽临过来抱他：“宝宝不哭啊，妈妈跟你开玩笑的，来，爸爸带你去买可乐。”
乔南文直接将孩子拎起，推到门口：“你今晚就自己在这里待着，别睡了。”
陆尽临拉住乔南文的手，声音也大了起来：“你干什么呢，沿沿还小，你就非得这样吗？”
乔南文冷着脸看陆尽临，心中带着厌恶：“这样惯着他，他以后就变得和你一样了。”
陈素英过来劝：“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都别说了。”
老李几人看着情况不对，想着也不好掺合到人家的家事里，于是提起方才乔南文给他们分的礼，说：“那个，老乔啊，这也不早了，我们哥几个就先回去了啊。”
乔振立点点头，没说什么。
老李走到门口，又对乔南文道：“阿文啊，这教育孩子得慢慢来，别那么凶，把孩子吓坏了怎么办。”
乔南文没回他的话，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客厅里只剩陆尽临和乔振立夫妇俩，陆沿沿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敢哭了，只在门口抹眼泪。
陈素英过来抱孙子，安慰他：“沿沿不哭啊，不哭了，来，外婆带你去买可乐。”
陆沿沿吸着鼻子，小声小气地说：“我不喝了，我不喝了。”
“那陆沿沿要喝什么？外婆都给你买。”
陆沿沿还是在哭，慢吞吞地说：“我不喝了，妈妈都生气了，我不想让妈妈生气。”
陈素英把他抱到桌子前：“好，那就吃饭好不好？沿沿最乖了。”
陆沿沿哭哭啼啼地张着嘴，吃着外婆给他喂的饭。
陆尽临看了孩子一眼，也没有说话，便转身往乔南文的房间去了。
门没有锁，一推就进。
乔南文背着门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
陆尽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把门给反锁上，走过来，坐到床边，摸着她的肩膀，又低下头吻她的脸，轻声说：“到底怎么了，又发火。”
乔南文偷偷将眼泪抹在被子上，并没有回话。
陆尽临抱住她，把她给翻过来，正面压着，轻咬着她的唇，舌尖探了进去。一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像是打算下一秒就掐死她。
乔南文张着嘴和他接吻，她没有闭眼，紧盯着陆尽临。陆尽临长得好看，眉眼干净，鼻梁高挺，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他以前常咬她，虎牙刺进肉里，把乔南文咬得鲜血淋漓。
乔南文觉得，陆尽临有暴力倾向，即使他在克制，但是她依然能够看到，他眼中要嗜血的欲念。
“看我干什么？是在垂涎我的美色，还是想杀我？”陆尽临松开嘴，和她对视，唇角上扬，如猛禽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神经病。”乔南文推了他一把。
陆尽临握她的手，把手指含在口中，重重地咬着。
乔南文被他咬得疼，指尖用力住他嘴里按，指甲刮在他口腔内壁，立刻就出了血。
陆尽临突然笑了，像个变态，那两颗虎牙又露了出来。
乔南文想要走，又被他给拉住，甩在床上。他一米八六的个子，整个人压在乔南文身上，乔南文被压得涨红了脸，胸腔里又挤又痛，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以前落过水，在水里无法呼吸时，就是这种感觉。
陆尽临亲她的脖子，口腔里方才被乔南文用指甲刮出的伤，还在流血。
他嘴里的血流出来，蹭到了乔南文的脖子上，一股明显的血腥味传开。
乔南文还是怕了，她抱住陆尽临的头，吻了上去，舔着他的舌，小声地说：“老公，别这样。”
陆尽临搂着她的腰，挠她痒痒，呼吸重了，明显是想要了，开始脱她的衣服。
“别弄了，等一下沿沿又要找过来了。”
陆尽临也知道现在时期不对，暧昧地帮她把松开的内衣扣给扣上。他笑着，眼角露出浅浅的笑纹，咬着妻子的下唇，黏糊糊地说：“想了。”
乔南文道：“明天回去再弄。”
“今晚就要。”他把脸贴在乔南文的脖子上，贴得很紧，说话时，牙齿就轻轻擦在她的皮肤上。
这让乔南文产生了可怕的错觉，仿佛下一秒，陆尽临就会咬住她的动脉，喝她的血，直到她死在他的怀里。
她回过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就像她平时哄陆沿沿一样，哄着他：“家里没房间，沿沿也要和我们睡的，回去再弄。”
“让他去和爸妈睡。”
乔南文实在不想让他在这里搞，他正当壮年，在那方面要得凶。这房子不隔声，她怕爸妈会听见。
眼见她不说话，陆尽临以为她又要生气，便退了一步，说：“那用手行了吧，真想你了。”
乔南文轻点头，同意了。
陆尽临又笑起来，把她压着，又亲又啃。
陈素英看着陆尽临和乔南文在房间里半天不出来，心中难免担心。
陆尽临性情阴晴不定，做事狠劣，这是他们知道的。陈素英捏了捏孙子的手，说：“沿沿，去把爸爸妈妈给叫出来。”
陆沿沿把嘴巴翘得老高，说：“不去，我惹妈妈不高兴了，妈妈出来要打我屁股的。”
“不会的，有外婆在呢，妈妈不敢打你。”
陆沿沿又说：“那我今晚可以和妈妈一起睡吗？”
“可以啊，只要沿沿听话，妈妈就不生气了。”
陆沿沿跑到房门前，拍打着门：“妈妈，妈妈，你快出来呀，我再也不喝可乐了，妈妈，妈妈.......”
乔南文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陆尽临：“沿沿过来了。”
陆尽临抽出一张纸巾，把乔南文脖子上血迹和口水擦掉，说：“今晚别让他跟我们睡。”
“知道了。”
乔南文照着镜子，把衣服整理好，敛了敛神色，才去开门。
陆沿沿扑到乔南文腿上：“妈妈，妈妈，对不起，真对不起.......”
陆尽临从后面走来，拥着乔南文的肩，伸手去捏儿子的脸：“没事的，妈妈没有怪你，也没有生气。”
陆沿沿笑着，露出和陆尽临一模一样的虎牙：“妈妈最好了，我最爱最爱妈妈。”
乔南文弯身，把他抱起来：“把饭吃完了吗？”
“没有。”孩子摇头，抱歉地说：“对不起妈妈，我的肚子已经饱了，所以就剩了一点没有吃完。”
“嗯，下次不要这样了，好吗？”
“好！以后我长大了，我就可以吃好多东西。等妈妈吃饭吃剩了，也不用担心，留给我来吃就好了！”
陆尽临被他逗笑：“沿沿是专门吃剩饭的吗？”
“不是啦！我只是帮妈妈吃而已！”
乔南文带着孩子走出来，陈素英和乔振立一直在沙发上坐着。乔振立默默切西瓜，头也不抬。
“我也要吃西瓜！”陆沿沿跑过来。
乔振立摸孙子的头：“来，沿沿坐好，外公给你切一块最甜的！”
“我吃第二甜的就好了，最甜的给妈妈！”
“沿沿真乖。”乔振立眯着眼笑。
陆沿沿总闲不住，到处跑，他看到墙上挂着一相框，指着照片上的人说：“这是妈妈，这是外公，这是外婆，这个男人不是爸爸！”
喊完，他又跑回来，趴在乔南文的腿上，问：“妈妈，照片上的那个叔叔是谁呀？”
这一句话，让乔南文、乔振立和陈素英都脸色变了一下。
“是你的舅舅。”乔南文说。
陆沿沿的舅舅，也就是乔南文的哥哥，一年前进了监狱，是被陆尽临弄进去的。
那时候，乔南文和陆尽临闹离婚，闹得很凶，乔南文偷偷带着陆沿沿跑了。
再后来，陆尽临找到了乔南文和孩子。他觉得是乔振立一家蛊惑乔南文跑的，便一直不让乔南文和家人见面，还说，要让乔南文彻底和乔家断了关系。
乔辰找了个机会，把麻袋一套，带着几个人打了陆尽临一顿，打断了他一根肋骨。
陆尽临报了警，按照当时的情况，最多也就是赔些钱，拘留三个月。
但是陆尽临紧咬着不放，又使了些手段，给乔辰判了两年。
当时，乔振立差点跪下来求他，让他放了乔辰一马。陆尽临无动于衷，说这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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