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_被迫嫁给虫族暴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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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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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了浴室之后,纪白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呆在寝宫里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现在还记得那种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体微微发软的感觉,甚至在某一刻有一种想贴近艾尔维斯,寻求一丝清凉的冲动。

  将脑海里生出的可怕设想远远抛开,纪白年深吸一口气,现在的他才开始有闲心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与其说是寝宫附带的浴池,倒不如是寝宫附带的一处足足有湖泊大小的温泉。

  池水清透可见,隐约能看见活水的流向,温泉湖里却没有多少生物,白色的卵石铺陈在湖底,清澈的水面上缓缓地升腾出些许温暖的水汽。

  远处可以看见一片葱郁的林木,高耸而密布着荆棘的树干如同一堵堵厚实的篱笆,将这一处池子牢牢围在中间。

  亚莱斯也曾经和他讲解过,似乎是因为某种地质现象的缘故,艾尔维斯寝宫里的这一处池子常年冬暖夏凉,是王才能涉足的场所。

  刚刚来到寝宫里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一处艾尔维斯的“私人禁地”退避三分,不敢随意涉足的,然而现在征得了艾尔维斯的同意后,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染指自己这些天一直想泡的池子了。

  纪白年有心想要将大黑叫进来帮他守着,然而一想到寝宫里的艾尔维斯,他莫名有一种艾尔维斯可能不会喜欢大黑踏足这块私人领域的预感。

  打消了自己这个突然涌出的念头后,纪白年往池边一扫,就看见了一大块光透澄澈,宛如琥珀般盈盈发光的石头。

  这块岩石极为平坦,纪白年粗略估计着以这块岩石的大小,躺四五个自己也是绰绰有余。

  艾尔维斯会在沐浴完后,躺在这块岩石上晒太阳吗?

  在想象到某种十八禁的画面之前,纪白年轻咳一声,及时地将自己的理智拉回了正直的路线。

  非礼勿视,非礼勿想,他还是一个好直男。

  不过借陛下的这块石头放一下衣服和浴巾,这样应该不过分吧?

  “陛下,我想借这块石头放一下衣服。”

  纪白年眨了眨眼,少年的嗓音柔软而微微清亮。

  从艾斐和卡塔的种种行为中,他已经意识到了艾尔维斯应该是可以远距离地听到他这句问话的。

  纪白年试探性地将衣服放上了不染一尘的岩石板,撒开手安静地等了三秒。

  很好,衣服没有被王的精神力扫下来,这样应该说明艾尔维斯是同意他这句话的。

  他欢快地双掌合十,诚心诚意地感谢了王的宽容。

  然而等纪白年来到岩石后面,刚准备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时,池水宛如燃烧了一般,从池底开始冒起汩汩的热泡。

  等等,这又是什么状况?

  纪白年试探性地用手试了试池水的温度,比起刚刚只能算得上微温的温度,现在的池水真的有种温泉的感觉了。

  不过这温度不会再继续上升了吧?

  纪白年迟疑地想着,他捧着一泼水,试着浇到自己的脸上,想要降一降身体的热度。

  然而下一刻,池底似乎伸出了一只无形的手,一股大力硬生生地抓住他的脚腕,将池水边的他拉入了池子。

  纪白年僵硬着身子,几乎以为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水鬼。

  就在他以为他要被这股死死抓住他脚腕的大力拉着,一直坠入池底时,微烫的池水浸过他的腰身,那股停留在他脚腕上的大力似乎就如同是他的幻觉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纪白年扑腾着连忙靠向岸边,生怕这个水鬼去而复返,他下意识大喊道。

  “陛下,救我!”

  然而当他这句不假思索的话脱口而出时,池水宛如陡然被被无数上升的气泡充斥着,水下变得浑浊了起来。

  池水中氤氤而起的浓雾格外不同寻常,似乎连他的视线也一并遮挡了。

  一只格外用力而炙热的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即使纪白年已经将身体大部分力道放在岸边,然而他还是被腰间的那股大力一扯,向后跌倒的身体撞入了一个堪比岩石般坚硬,也比池水更加炙热的怀抱里。

  大力地掐住了他腰身的男人低头,口鼻处缓缓冒出的热气传到了他的身上,却似乎比池水更加滚烫,男人眼底如同暗涌般沉郁的金芒也比禁锢在他腰间的力道更加冰冷慑人。

  纪白年靠在男人的胸膛前,呆呆地仰头望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陛陛下?”

  场面一时间似乎有点尴尬。

  他想要求救的对象竟然就是吓得他不轻的幕后黑手

  纪白年有点恼羞成怒,或许是摸清楚了艾尔维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而责罚他,少年的音调微微升高着,像是炸了毛的奶猫。

  “您怎么可以这么吓我?”

  艾尔维斯的目光沉沉地望着他,即使是用力地压制着体内的温度,男人体表的温度也仍是高得吓人。

  然而很快,纪白年就察觉出了艾尔维斯状态的不对劲。

  男人的目光似乎是停留在了他的身上,然而如同被惊醒的恶龙般冰冷金黄的竖瞳冷漠无情,就如同望着一个和草木石块无异的撞入领域的侵略者。

  而在艾尔维斯冷漠锐利的目光下,纪白年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着,却只能更深地贴近男人的胸膛。

  然而更快的是,他就感觉到了抵在腰身上的某处不同寻常的异样。

  像石头一样坚硬,在这里真的不是一个修饰的比喻

  被抵得脊椎都格外生疼,纪白年后背微微发麻,只感觉头脑一片空白。

  这谁顶得住啊?

  纪白年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冷笑话。

  大概真的可以用来砸核桃。

  纪白年都敬佩自己在生死绝境之下竟然还能分神。

  暗涌涌动的池水下,艾尔维斯轻松而简单得撕开他的衣服,宛如不需要任何力道。

  男人望着他的瞳眸逐渐染上的失控沉涌暗色,即使是他第一次和艾尔维斯的精神体对视的时候,纪白年也没有过这种危险得宛如被即将碾压而死的蜷蚁般的感觉。

  艾尔维斯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纪白年脑中陡然涌现出这个念头,他陡然抓住艾尔维斯的胳膊,男人肌肤传来的炙热温度几乎让他以为抓住的是一块烙铁。

  “陛下,您的情况是更加严重了吗?”

  纪白年连忙调动了医疗板块中的放大镜功能,然而在放大镜的辅助下,他发现男人的精神体仍是如同挤占着世界所有空隙的灰霾。

  只是比起之前沉寂的灰霾,此刻灰霾中似乎参杂了一分格外不安分的沉红,以至于寂静如深海般的精神力陡然沸涌着,一步步包裹着他的精神力。

  纪白年这时又闻到了艾尔维斯身上格外让他沉迷而依恋的温暖气息

  等等,这种温暖气息怎么越闻越熟悉?

  熟悉的记忆陡然翻卷而上,纪白年终于找出了艾尔维斯一切不正常后的幕后黑手。

  是亚莱斯送给他的那瓶催情.药剂!

  然而时间已经来不及让他呼救或是冷静下来另寻办法,纪白年前所未有理智地意识到一点。

  如果真的做完了全套,他一定会死的。

  可是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做的话,他也不可能从艾尔维斯的魔掌下平安逃出,。

  望着冰冷金黄的竖瞳里,完全失却了理智的艾尔维斯,纪白年突然觉得比起活着,似乎某种珍贵的品质在必要时候也是可以丢弃的。

  “不准动,我会死的!”

  纪白年警惕地瞪着艾尔维斯,声厉色荏得宛如亮出了猫爪,试图吓跑眼前包围着它的恶龙的奶猫。

  然而似乎他这句威胁,终于能让迟疑而又暴躁的恶龙勉强找回了一点理智。

  艾尔维斯望着被池水浸润得染上粉色的少年雪白脖颈,沉暗的金色瞳眸里闪过一丝迟疑。

  脆弱的幼崽,是他的

  艾尔维斯陡然想起睁开眼时,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望见床头花瓶里的盛着的雪白的染着水滴的

  花。

  是他的,脆弱的,需要看护的,随时可能死掉的花。

  碎裂的逻辑链条似乎终于在这一刻被完整拼凑而起。

  即使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水底,也不知道身体的燥热为何如此难耐,然而比起设想中的少年被折断,丧失所有活力地闭上眼的场景,艾尔维斯突然觉得一一

  疼痛可以忍受。

  比起体内烧灼的烈焰,让他的花,他的人类死在他的面前

  现在的这点疼痛,还可以忍受。

  艾尔维斯的身体如同雕塑般僵硬,男人几乎需要动用全部的自制力,才能压抑着体内不受控制地想要触碰,占有,乃至更深一步地侵占甚至吞噬少年的念头。

  纪白年本来对这句威胁的效力不抱多少期望。

  然而等看到艾尔维斯抱紧他的身躯纵使僵硬着,却也没有再做出任何逾越的动作后,纪白年低着头,少年的指尖绞紧得隐隐发白。

  水池中少年开口,含糊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你不准动,我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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