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天牢_侯门小妾太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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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天牢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刘财就见汀兰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汀兰,你这是怎么了?”刘财已经对昨天的事,印象全无,不知道汀兰这是怎么了。

  “滚开!”汀兰打掉刘财伸过来的手。

  “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刘财跑过来哄汀兰。

  “哼,你外面有人了,还对我出言不逊,我要告诉侯爷去,让他为我做主!”

  “你这是从何说起啊,我外面怎么会有人?”刘财打算死不承认。

  “那我问你,小翠是谁?”

  “什么小翠?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昨天你不是叫的亲着呢吗?一口一个小翠,还要给人家买镯子!”

  “娘子,你一定是听错了吧?我怎么可能会认识什么小翠呢?”刘财拉着汀兰的手。

  “哼,我长得眼睛,嘴巴,鼻子都是歪的,你跟你的小翠过去吧!”汀兰甩开刘财的手,就要冲出去。

  “娘子不要走。”刘财抱住汀兰,可不能让他去告状,要是真的侯爷发难下来,以后自己没了表妹夫的头衔,那还得了?

  “放开我,我们今天就把话说个清楚!”

  “娘子,我对天发誓,我绝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的!”刘财给跪了下来。

  “我不相信,你休想骗我!”

  “娘子,我绝对不敢骗你啊!”

  “好啊,你既然还是不肯说,我还是找侯爷做主。”

  “娘子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汀兰坐了下来,阴沉着脸。

  ”小翠是个青楼女子。”

  “我就说吧!你就是外面有人,现在你承认了吧!我要找侯爷去!”汀兰咧嘴一哭,又是个青楼女子!怎么青楼女子都跑来跟她抢男人?

  “娘子你听我把话说完,虽然她是青楼女子,但是我没碰她,她非要粘着我的!”

  “呸!你不去青楼,她能跑到大街上粘着你?你以为你是谁啊?”

  “娘子有所不知,不是我要去青楼的,是我的一群朋友叫去的,男人嘛,去了就叫了姑娘,我发誓我真的没碰。”

  “没碰你买什么镯子?肯定是你睡了人家,然后承诺给人家买镯子!”

  “不是这样的啊,我不碰她,但是她碰我啊!我为了不对不起你,告诉她不要碰我,她不依不饶,我就答应给她个镯子,这才消停了。”

  “撒谎不带草稿的,我不信,你刘财不过就是个奴才,人家人家非要碰你?”

  “娘子要是不信,我现在立马就叫我那群朋友来作证!你又不是没领教过青楼女子的手段!夏清轩那位,你不是还受过她的气吗?”

  “你少给我提她!”

  “要不然我叫人来,你要不信问问他们?”

  “你们还不都是串通好的!”

  “娘子,您怎么就不信呢?再说,你就是找了侯爷,有什么好处啊?侯爷打我一顿,到时候闹的也是人尽皆知了,你不觉得没面子吗?叫人看笑话多不好?”

  刘财这么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的,府里这么多人,到时候大家都笑话她,那怎么办?

  “那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娘子你说,这事怎么办都行。”

  “以后你一分钱都不准管,钱全部我来管!”汀兰觉得刘财没钱了,总不会出去胡搞了吧?

  “听你的娘子。”刘财只能咬牙的答应了。

  没钱的刘财非常苦恼,这几日闷闷不乐的。

  “财哥这几日怎么看着有心事啊?”

  “没什么。”

  “财哥能有什么心事,出去叫几个姑娘就好了。”

  “是啊财哥,走吧。”这群人拉着刘财又要去青楼。

  “今天我不去了,没带钱。”

  “就这事?财哥你也太把我们当外人了吧,我们请,走吧。”

  就这样,刘财又跟着他们逍遥快活去了。

  吃完,玩完后,刘财出来,有个人追了上来。

  “财哥,最近是不是手头有点紧啊?”

  “是啊,你们的钱我过几天还。”

  “不是这个意思财哥,我是给您送钱的。”

  虽然汀兰钱不给刘财一分,但是他也不愁没钱啊。

  这些狐朋狗友,这不都有人上赶着借钱给他。

  “财哥,你拿着去花吧。”这人谄媚的说道。

  “我可不是没钱啊,就是这几天手头有点紧。”

  “财哥说话见外了,这点小钱我们还怕财哥不还吗?”

  “嗯,你自己先记着点吧,等我有钱了一并还你。”

  “财哥,还有个发财的营生,不知道您干不干?”

  “什么营生?”

  “赌钱。”

  “赌钱的话我现在手头钱不多。”

  “没关系,我们借您,您手气肯定好。”

  “这”

  “别犹豫了,去试试吧,就小试一把,不好咱就撤呗!怕什么”

  刘财本来也是没什么自制力的人,说说就跟着去了。

  到了赌钱的地方,那人带着刘财玩了几把小的,都是赢,没一会功夫,就赢了好些钱。赢了钱的刘财,意气风发。

  “怎么样财哥,我就说您手气好的,要不要玩个大的试试?”那人撺掇着。

  “那你再借我点?”刘财赢了几把,信心满满。

  “没问题。”那人痛快的答应了。

  刘财玩了个大的,果然又赢了,让他觉得真的是自个运气棒棒哒!

  “买买买买,这次再买。”刘财又把钱全押了上去。

  但是这一回,却没像以前那么顺利,这一回输了。

  输了,刘财面色有点难看。

  ”不要紧财哥,再来,下一把准能一下子又能赢回来。”

  “但是我没钱了,之前赢得都输进去了。”

  “这赌场可以先借的。”

  “那要是再输了呢?”

  “您看您,大丈夫,怕这怕那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再说那么多钱都输进去了,不赢回来您就甘心。”

  “借!”就这样,刘财开始跟赌场借钱。

  借了一回,输了,又借了一回,又输了,再借再输,一直输到了十万两银子。

  “我不玩了!”刘财站起来想走,还想叫上那个带他来的兄弟呢,谁知道那人早就没影儿了。

  “不玩了可以,把钱还上,带利息,二十万。”一个彪形大汉,拿着大刀站在刘财跟前。

  “明明只有十万!”

  “赌场借钱的规矩你不懂?”大汉提起刘财。

  “放我下来,你们要干什么?”

  嘭的一声,刘财就被打出数米远,昨天吃的东西都被打吐了出来。

  “饶命,好汉饶命!”刘财一拳就被打怕了,赶紧跪下磕头。

  “放心,我们不会打死你,打死你的话,谁来还钱?通知你家人交钱赎你,多耽搁一天,利息翻倍!把人带下去!”

  “好汉,不能通知我的家人啊,我有钱,我能回去取钱给你。”刘财想着,回去了,就是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当了,然后把汀兰的嫁妆也卖了,看看再借点,兴许就能还上这二十万银子了。

  “少罗嗦,带下去!”

  “好汉,你不能抓我啊!我是南淮候的表妹夫,您不看僧面看佛面,求求您不要抓我啊!”

  大汉听见南淮候几个字,叫了人来,在人耳边说了几句,就打发那人去了,赌场又恢复一片热闹,就像刚刚的事,没发生一样。

  刘财被关了起来,还被关在一个四处都是工具,到处吊着死尸的地方,这些死尸死的异常恐怖,有的没了眼睛,有的锁骨被刺穿,有的被锯了腿,整个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就像是人间炼狱一般。

  光是看看周围,就觉得要被吓死了,而且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刘财这时候才觉得悔恨,这明明就是被人给下套了。

  什么兄弟?根本就是害他啊!

  屋子里异常阴冷,点着白色的蜡烛,刘财哆哆嗦嗦的缩在一个稍微离尸体远的地方,低头盯着地面,哪里也敢乱看。

  过了许久,刘财被冻的牙齿打架,门吱嘎一声开了。

  走进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

  “你你你你是谁?”

  “嗯,每个进来的人,都比较喜欢那个位置。”面具男子说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要紧,不过你要知道,这么多具尸体,都是我的杰作,会有什么想法?”

  “啊——你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刘财已经被吓疯了,他怕下一个尸体就要是自己了。

  “怕了吧?”那人拿来绳子,先把刘财给捆住。

  “不要杀我,求求你,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你不要杀我。”

  绑好后,面具男子拿着短刀,把刘财的手抓出来。

  ”不要!不要!我有钱,不就是二十万吗?我有,我通知家人,我叫她送来!”刘财惊恐的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

  “来体验一下疼痛的感觉吧?”面具男子,开始拿着短刀,锯刘财的小指,据的非常缓慢,每次只据一点,直到把小指据完。

  刘财在这地狱一般的阴冷的屋子里,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流下豆大的汗水,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

  “疼吗?”面具男子拿着洁白的手巾擦擦手,望着倒地抽搐不止的刘财。

  “饶命饶命。”刘财反反复复的,就会说这一句话。

  “要饶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答应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只要你能放了我。”

  “把这个从侯府拿出来。”面具男子甩开一张图,让刘财看清楚。

  “这是什么?”

  “拿是不拿!不拿就等着一点点被锯完!”

  ”拿拿拿,我拿,可是我不知道在哪?”

  “既然你这么蠢,还是去死好了。”面具男子又拿起刀。

  “我拿!我拿!”刘财挣扎着爬过来抱住面具男子的腿。

  “我叫人和你一块回府去取,中间你要是耍了什么手段,死路一条。”男子说道。

  面具男子出去后,进来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彪形大汉,刘财看了,哆嗦一下。

  “走吧”两人提着刘财,往侯府赶去。

  南淮仲这几天,正在忙着修渠引水的事,很少在府里。

  刘财包扎了一下伤口,带着两人进府了。

  这可真是愁死他了,他都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要去哪里找。

  好在南淮仲不在府里,茭白也不在府里。

  刘财摸进南淮仲的书房,摸索了一阵子,没找到什么图上看到的。

  转战又去了南淮仲的寝室。

  在寝室里,刘财找到了立夏的高跟鞋!跟图纸上有几分相像,他揣在怀里,出了侯府。

  到了赌场,把东西交给面具男,刘财小心翼翼的问道“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

  “放了你的话,这事你说出去怎么办?”

  “不敢!不敢!”

  “但是我可信不过你。”面具男子拿起刀,割掉了刘财的舌头。

  刘财捂着嘴,血哗哗的往外留,嘴里好像灌满了血一样。

  “扔出去吧。”

  被扔在大街上的刘财,失血过多,又疼痛难忍,他跌跌撞撞的在人群中,比划着,但是人看见他身上,脸上都是血,都被吓跑了。

  许是这段时间做的坏事太多了,被刘财抢过东西的人,见到刘财,恨得咬牙切齿,冲上去对他就是一顿打,反正什么都没有了,打死他还解气。

  被抢了东西的人们,都围过来打刘财,刘财竟然就被当街打死了!

  要是没被割掉舌头,兴许也死不了,但是事情就这么巧,连一起了,刘财死在大街上,无人问津。

  汀兰接到刘财死了的通知时,已经是晚上了。

  “死了?怎么可能?”前几天两人还吵架来着,怎么会死了呢?

  汀兰随着人去大街上,看见了死状极惨的刘财。

  ”啊——“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汀兰,当即就晕了过去。

  下人们无奈,又去通知立夏。

  立夏知道后,也是非常吃惊的,而且南淮仲也不在府里。

  她只能是先安排人去把刘财的尸体运回来,把汀兰扶回来。

  问了问下人们来龙去脉,大家都说不出来刘财为什么死了?

  没办法,只好等着汀兰醒了,再问问汀兰吧。

  过来一会,汀兰醒来,就开始哇哇大哭。

  “你先别哭了,刘财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不知道,我这几天没见他,等我再见,他就死了。”

  “这几天没见是什么意思?他去哪里了?”

  “不对啊,我昨天下午还看见刘财在府里来着啊?”有个下人说道。

  “不可能,他没回来。”

  “我真的看见了,在侯爷院子附近。”

  “汀兰,刘财不回来好几天,你怎么也不去找?”立夏问道。

  “我去哪里找,他这样动不动就不见人影,有好些日子了。”都这时候了,汀兰也愿意瞒着掖着了。

  “那他都去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汀兰摇摇头。

  “那最近有没有一些反常?”

  “有一次,他回来喝醉了,还说着什么要给小翠买镯子。”

  “小翠买镯子?”立夏脑补了一下,难道是情杀?不能吧,情杀的话,这手段未免也太残忍了。

  “会不会是那个小翠杀了刘财啊?”汀兰问道。

  立夏观察了一下刘财的尸体,尸体真的不好看,而且长这么大,她也是头一回这么近具体见尸体。

  刘财已经满脸是血,除了身上的伤,嘴里还有淤着的血,向外滴答着。

  “来人,把刘财嘴巴打开。”立夏吩咐道。

  上来几个下人,撬开了刘财的嘴,然后突然吓得松了手!

  “夏侍妾,刘财舌头被割掉了!”

  “什么人会这么残忍?”立夏听了觉得头皮发麻。

  “夏侍妾,刘财的小指也没有了!”下人指着刘财的手。

  “你们知不知道,一般什么地方爱剁人手割人舌头?”立夏问道。

  “钱庄,赌场,别的地方暂时没想到。”有人说。

  这么一听,汀兰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一定是钱庄!”汀兰说道。

  “为什么?”

  “都怪我,上次他说要给小翠买镯子,我说不让他管钱了,他肯定是跟钱庄借去了,还不上,所以被”

  这么听着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割舌头干嘛啊?这不大说的通吧?再说了,古代女子杀男人哪里有这么凶残的?

  “最近府里人都不要出去,等着侯爷回来定夺。”立夏吩咐道,这事她做不了主,而且也不是侦探,查不出来刘财怎么死的。

  夜里,南淮仲回来了,到了夏清轩,不想夏清轩的灯还亮着。

  进了屋子来,看见立夏披着被子坐在床上。

  “怎么还不睡?”南淮仲过来问道。

  “在等您。”

  “我这几天很忙,可能有时候不会回来。”

  “侯爷,府里出事了。”

  “什么事?”

  “刘财被人杀了。”

  “刘财?”南淮仲意外,杀刘财干什么?

  立夏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南淮仲说了一遍,南淮仲听了,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刚走出来,茭白已经在门口候着了,他刚开口,南淮仲就说道“我知道了,你去查查刘财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我去看看刘财的尸体。”

  “是,侯爷。”

  吩咐完茭白,南淮仲又去了立夏的院子。

  立夏躺着,南淮仲坐在床边陪着她,握着立夏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吓坏了?”

  “有一点害怕。”

  “别怕,有我在呢。”

  “侯爷最近很忙吧?府里有什么吩咐,您就交给我去做,查案我不会,别的还可以。”立夏说道。

  “什么都不用做,我会处理好的。”南淮仲完,看着立夏睡觉。

  待天不亮的时候,茭白回来了。

  南淮仲和茭白一起去了汀兰的院子。

  “侯爷,刘财的手是被赌场的人所据,舌头也为赌场的人所割。”

  “为什么,刘财欠他们钱了吗?”

  “是,据他们说,刘财是欠了赌债还不上。”

  “侯爷,都是我不好。”汀兰哭哭啼啼的过来说道。

  “怎么回事?”

  “我说不让他管钱,没想到他竟然去赌钱。”汀兰说完,又把那天的事,跟南淮仲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就是因为刘财没钱,他想去赌场碰碰运气,结果输了,越输越多,最后被赌场的人打死了?”南淮仲问道。

  “嗯。”汀兰觉得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

  “割舌头这事蹊跷,茭白你再重点查查刘财这些天都在和什么人交往。”

  “是,侯爷。”

  “我要先去上朝,等我回来后,你再告诉我,刘财就给弄副棺材,埋了吧。”南淮仲吩咐道。

  “嗯。”汀兰点点头,觉得自己真命苦,嫁了嫁了,刘财在外面乱搞不说,现在还死了,让自己年纪轻轻的守寡,这以后可还要怎么嫁人啊?自己怎么这么不幸,想着,汀兰哭的更伤心了,哭自己的处境远远大于哭刘财。

  南淮仲像往常一样去上朝,不想这次,却又危机等着他。

  “有本就奏,无本退朝。”苏公公宣道。

  三皇子朝赵大人使使眼色。

  “启禀皇上,臣要参南淮候一本!”赵大人上前说道。

  “参南淮候一本?”皇帝问道,他没有听错吧?

  连南淮仲都觉得自己听错了,为什么要参他一本?

  “启禀皇上,南淮候身为朝廷命官,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百姓叫苦,几百名百姓集体状告南淮候!”赵大人煞有介事的说道。

  “赵大人,说话可是有证据?”南淮仲问道。

  “是啊,赵大人,你说的可是南淮候吗?”皇帝也问道。

  “皇上,南淮候有个表妹夫,名为刘财,带人抢夺百姓田地数百亩,店铺十几家,抢占民女,打死人命,人证物证均在,这刘财说是受了侯爷授意。”

  “侯爷,可是有此事?”皇帝问道。

  “没有。”南淮仲说道,但是心里觉得并不妙,赵传竟然敢在殿上说这事,就说明,他是有十足把握的。

  “没有?那侯爷可敢叫刘财上来对峙?”

  “刘财死了。”

  “死了?不会是侯爷觉得怕出事,打死了刘财吧?”赵传说道。

  “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赵大人还是不要血口喷人的好。”

  “既然刘财死了,那就请百姓们上来说说?”

  “皇上,朝廷重臣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为了不冤枉人,还是叫百姓来说说这个事,南淮候如果是清白的,他自然不会被冤枉。但是如果是真的,就该定罪。”三皇子说道。

  “传传传。”皇帝说道。

  来了几个百姓代表,把刘财带人抢的哪亩地,哪间店,哪户人家女儿,哪天时间,都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还包括一些现在店铺的拥有者,也都指向是刘财抢了给他们的。

  其中还包括写过的状子,打过的官司,被传过来的衙门。这些证明,分明就是要杀南淮仲个措手不及!

  “怎么样,侯爷?你有什么话说?”赵传问道。

  “刘财死了,死无对证,我说不清楚,但是我没有受意刘财去做这些。”

  “南淮候,既然说不清,就让吏部来查这件事吧,你暂时不能回府。”三皇子说道。

  “你们听人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

  “不是定罪,你嫌疑这么大,回府去,岂不是有毁坏证据之嫌,就先到天牢里呆几天去吧。父皇觉得怎么样?”

  “那侯爷就先去天牢待几天吧。等查出来了再放你走。”

  “皇上,南淮候一心为民为国,这么多年了,怎么会犯这种错误?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太子说道。

  “栽赃陷害?这么多证据,难不成百姓都要陷害南淮候?”三皇子问道。

  “刘财已经死了,说不清楚,而且侯爷从未做过任何不利百姓的事。”有人为南淮仲求情。

  “人证,物证,还不能证明吗?”三皇子不服。

  “朕觉得,既然说不清,侯爷就先去天牢吧,让吏部好好查查。去天牢又不是死罪,只不过先暂时在那待几天。”皇帝不耐烦的说道

  就这样,南淮仲自己也没想到,今天这一来,就到天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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