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抵死缠绵_他家的迷糊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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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抵死缠绵

  一生就那么长,楚晏觉得很多东西不说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崽崽,你真好看。”

  “……”

  “真的,以前我都不能好好夸你其实我心里头一直就是这么觉得的。”

  “……”

  “我喜欢你。”

  躺在床上的人有了些反应:“我知道。”

  “看到你就很高兴。”

  “……”

  “抱着你也很高兴。”

  “……”

  “能睡你最高兴。”

  “楚晏!”

  陆恃一愣,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却见楚晏弹指一点,床头那半死不活的小灯立刻灭了个干脆利落,天尚未破晓,室内一下黑了,平时总是挂起来的床幔铺天盖地似的落下来,被一点窗缝里透进来的清晨凉风吹得微微摆动。

  陆恃来不及反应,腰间一松,裤腰带竟不知什么时候被抽走了,他还没从方才挑逗的话语里回过神来,脸“轰”一下红了。

  “小,小晏……”

  楚晏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不耐烦地将胳膊上的绢布甩落,懒散地靠在柔软的锦被堆里,指尖划过陆恃的衣襟:“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你的身体那么让我沉迷?”

  陆恃:“我以前怎么就没想过你竟如此好色?”

  “人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吗?”楚晏笑得满面春光,她杏眼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是乖巧可爱,而一旦沾惹上了情欲,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就慢慢透露了出来。

  好吧

  比起不要脸,看来楚晏更胜一筹。

  在漆黑的夜里,陆恃没好气地叹了口气,他抬眸又是尴尬又是无奈地看着她:“你存心的?”

  楚晏笑着趴在他的身上,举起一只手:“我真心的。”

  陆恃不吭声了。

  “比真金还真。”楚晏俯身在他耳边,“缠着你不放了。”

  英俊的面容冷峻,他傲娇道:“你确定?”

  慵懒的嗓音,带有些笑意,呆小晏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他的圈套,她依旧在他身上“不自知”地撩拨着。

  “我确定啊,相当确定,你要是明天不想拍戏那就疯狂一晚……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然而“子”这个字还未说出口,她忽然被整个往前拽去,陆恃知道她受了惊吓会叫出声,于是捂住了她的嘴。一个翻身,两人位置交换,楚晏被他这样从后抱着压着,堵住了能出口的声音,压在了床榻上。

  接着硬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脊。

  这时候已是春初,碍于在床上有被褥在的原因,两人穿的衣裳很单薄,陆恃那热烘烘的气息极具侵略性地抵过来,好像在楚晏的尾椎骨点了一把火。那热意从尾梢一路上烧,令她睁大了眼睛,浑身细微地发着抖,而当那粗粝的手指抬起,沿着喉管一路下滑时,楚晏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发麻了。

  楚晏突然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了。

  陆恃的腿是真的很长,他搂着楚晏,可以把他的宝贝整个人裹进怀里。他的大手没有松开,就着这样挟持的姿势往前顶了一下。

  那种熟悉的热切与可怖让楚晏的腰瞬间就有些软了,他湿润的呼吸拂在陆恃的掌心里。

  “不是挺会说话的么?”陆恃低笑道,“说来听听。”

  楚晏何曾见过这种连撩拨再戏弄的调/情,舌头当即打了个结:“我……我……”

  她当真也只会耍嘴皮子功夫,当落实到了床上……她也是个啥也不懂要被崽崽牵着鼻子走的小白一枚。

  “这种事上,光会想可不行。”陆恃隔着衣服抚过长庚的腰身,在她大腿根上不轻不重地摸了一把,楚晏差点跳起来,气都不会喘了,左支右绌地抓住陆恃四处作怪的手,一把火从小腹一直烧到了嗓子眼,感觉自己就要烧成飞灰了。

  陆恃已经挑开了她的衣襟。

  “哥哥!我身体不舒服!”她惊呼一声。

  随后她的胸口一凉,楚晏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把按住陆恃的手,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的身子一向敏感的不行,被那微带薄茧的手指一碰,滋味简直不要提了,长庚一方面忍不住躲闪,一方面又口干舌燥,两耳微鸣,不知该是进是退。

  “感觉到了吗?”

  “……!”

  陆恃前不着调莫名来了这么一句。

  关键是楚晏还听懂了。

  陆恃俯身咬着她的耳垂,嗓音沉炙:“那就别来招我。”

  “???”

  说着把楚晏放开了。

  楚晏捂着喉咙咳嗽连连,转头看陆恃,那闷骚的男人已经垂着长睫毛,从他身上翻下去,滚到墙面前,和衣而卧,似乎方才的放荡只是她产生的错觉罢了。

  陆恃这人就是这样,很能忍,并且他的脑子总能时刻保持清醒,很分得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和楚晏在行那种事情,无疑是热血澎湃的,他血肉铸就的利刃也无疑是蠢蠢欲动的。

  他不是柴火,怎么可能一点就燃,一熄就灭?

  楚晏不怎么擅长撒谎,而她既然把身体不适搬了出来,陆恃或多或少也会想着,她也许此时还并不能够承受那种刺激。

  后半夜里,楚晏倒是睡得正香,可苦了一旁的陆恃,他阴郁着眼眸,支起半个身子坐到了床尾。房里的桌子上亮着一盏小灯,微弱的亮光照在他的侧脸上,倒是多了些许无奈。

  他发现自己今年恐怕是流年不利,有点犯太岁,接连在沟里翻船。

  他微微皱着眉从床上下来,低了头,拿起枕边的手机。又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那里面放着的是一条项链。

  月色正好,微风撩起枝头上的叶子,发出沙沙声。

  当所有散落的珍珠被穿成一串项链的时候,陆恃就被它所吸引。无形之中像是每一颗珍珠都包含着命运安排的深意,在灯光下,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显得更加美丽。

  价值不菲的项链系在了楚晏的脖颈处。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很专注,侧着脸,五官立挺,睫毛轻动的时候就像两把柔软的小扇子,在鼻梁处投下阴影。陆恃的皮肤特别紧绷光洁,若是楚晏清醒的话,则能在这么近距离盯着他,然后任凭她怎么看,都看不到什么瑕疵,就像溪水里浸润的瓷玉一样。

  两人的呼吸声很响,听在耳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接着这一股奇怪就得到了解释。

  楚晏像是陷入梦魇,她忽而伸手一下子抓住他准备收回去的手,“哥哥……你别恨我。”

  无论是现在还是之后,若是再相逢……请别恨我。

  她眼角好像落了泪,光线晦暗,陆恃看不清楚。

  但还是凭借本能,他替她掩去了那滴不真切的泪水。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到如今……婚姻竟都没法自己做主。”

  而他遇到她的光,也不过是一枕黄粱一梦。

  楚晏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什么都有,唯独少了个人,而她偏偏就是记不起那个对她而言特别重要的人。

  有一个奶包子黏着她,她唤他允安,有时候奶包子把她真的惹火了,她也会叫他全名……楚允安。

  转眼已是天光大亮,高阳悬空。

  等楚晏醒来,一旁空着的位置她看了很久,她像是想起昨晚梦里的一个情景,不知怎的她竟颤着只手,去触碰那个凹坑。

  那儿没了温度,想必陆恃已经走了很久。

  眼眶莫名湿润,眼梢微红,却是死咬着牙不愿出声。

  楚晏的手里拿着手机,屏幕页面停在了消息接收栏里。

  上面有人给她发了消息。

  [陆春凝:陆氏与宁氏订婚大喜特大喜,鸳鸯双喜蝶双飞,喜宴美酒都备好,特邀亲朋和好友,共同见证一家亲!2月20日,在xxx酒店恭候光临!]

  这显然是群发消息,但当楚晏看到这一段话后,一颗心还是跳慢了半拍。

  今天周日,也就是说……楚晏只能再陪他两天。

  48小时……2880分,172800秒……

  楚晏尽管心里不好,可口上到底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时候的陆恃受不了太多打击,她便把所有想对他说的东西全都咽了回去,打算烂在肚里。

  她之后的两天,向ABC报社提出了长期放假申请,正好前不久自己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她当时还在犹豫该怎么跟崽崽解释最近要去国外读研,而今陆母正好顺势推了她一把,她离开华夏,也不是无所事事。

  只不过……

  需要几年才能再回华夏。

  陈星姐一开始还挺纳闷,但追着楚晏连问了好久却一直得不到答案,她也就放弃不再多问了。

  “行吧,那你在国外一个人……好好生活。”

  这是陈星姐临走前跟她说的话。

  楚晏笑着,依旧是她习惯的阳光微笑:“好嘞!等我读研回来!”

  林絮得知楚晏要走的消息后,立马揪住楚晏,来到她的面前,林絮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生怕迟了一会儿,眼前的人就拖着拉杆箱,走到机场,上了飞机,再给她发条消息:我走了,勿念。

  “你这家伙,怎么就喜欢来爆炸性消息?”林絮没好气地喘着粗气,一双眼眸被瞪的老大了。

  “我前几天才收到通知,它要我下周日就走,你这可不能怪我。”楚晏把责任全都推倒了那条可怜兮兮的信息上。

  林絮抿了抿唇,良久才道:“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四五年吧,也许还要长,我不确定。”楚晏眨了眨眼睛,笑了笑。

  “记得常联系。”

  “哈哈,会的,就是长途电话有点贵呢。”

  楚晏打着趣与她说了再见,她笑得没心没肺,只有当她独处的时候,那脸上的笑容才会消失得一干二净,满目愁容,杏眼里的泪花儿,时不时堆积在里头,可她就是不想让它们落下。

  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阳光抑郁症……否则怎么动不动就喜欢落泪,看伤感文案,越看心里头越是堵得慌。

  订婚前一天夜晚,楚晏买了饭菜回来,可步子却停留在了大门前。

  她没有敲门,也没有拿出钥匙开门。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是再也受不住,小声地哭着,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妥妥的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孤灯下的人影拉得很长,就在楚晏打算用钥匙开门之际,她面前的门却是忽然被打开。

  里面的人穿着睡袍,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和薄荷清香,陆恃的神情淡然又慵懒,显然是刚刚睡醒,脑袋还是一脸懵的状态。

  “嗯?你回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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