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尽情折磨_高官的征途:女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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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尽情折磨

  第234章尽情折磨

  看着曹尼玛的动作,那些男人个个都张大了自己的眼睛,因为这个绝对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的,原来还担心她再怎么不济,也会象征性的用解放出来的双手和脚给这些人一些不痛不痒的教训,如今居然直接按在了自己的**之上,足见她已经是情难自禁了,神情已经是混乱无比了,在屈辱和快感方面,后者已经是明显地占了上风。《+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annas.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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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男人见曹尼玛没有了反抗挣扎,他们的双手也彻地解脱出来了,于是他们也吩咐把自己的魔掌落在了她白花花的躯体上,当然是中间这一段,因为头部和阴部都已经是被其它的兄弟牢牢地占领了,在他们没有偃旗息鼓之前,其他的人恐怕就只能是望阴兴叹了,因为处在**发泄之中的男人是有着极强的排外心理的,特别是在自己没满足前,如果强行叫他离开,估计是比虎头拔毛还要危险。

  “呜。呜,呜……”从被大东西塞住的嘴巴缝隙之间传出曹尼玛已经是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了,被两个大东西一上一下地攻击着自己的两个**,身上不下8只手掌的抚弄,让她觉得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扰她,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嘴巴也是一上一下地配合那个彪哥的**,而下面的裆部更是随着那个男人**的动作而大幅度地挺起放下,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在主动追击着那个大东西,如果这个时候那条大东西离去,只怕最痛苦的就是曹尼玛自己了。

  曹尼玛有一种在天上飘的感觉,早已经把屈辱和尊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脑海里只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她甚至在迷糊之中希望这种情形能够延续,以便让自己充分体验到做女皇的感觉,试想一下,如果不是女皇,何以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来伺候自己呢。

  曹尼玛感觉身体里面的酥痒越来越强烈了,突然下面的那个男人如同疯狗一样对她发起了狂风卷落叶般的无情攻击,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每一次都是大力冲击,除了听见一声声啪啪啪的响声外,更是把曹尼玛的身体都推的往前移去。

  高频率的摩擦,大力的冲击,让曹尼玛觉得那刺激真是太疯狂了,让她每一寸的肌肤都兴奋无比,同时她觉得酥痒越来越强烈,身体深处有一种要蹦射的感觉了,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快到了,她没有去想为什么面对强奸却依然有**,而且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地想拥有。

  “噢噢噢噢……”下面的那个男人在急速**了几十下后,突然猛地把自己的大东西从那个温热的**中抽了出来,用手捏紧,对着曹尼玛的肚皮就是一阵狂射,直把在那里抚摸她肚皮和**的人吓得急速后退。

  一大滩白色的东西劲射在曹尼玛有些赘肉的肚皮上,那个男人仍然在套弄着自己的东西,这样就依然有零零星星点点滴滴的液体滴落。

  曹尼玛在对方抽出那个东西的瞬间感觉到了里面说不出的空虚失落,同时也感觉到里面的肌肉强烈的抽搐,似乎也有液体从深处绷射而处,一股舒爽的感觉瞬间传便全身。

  “哇!真爽!”这是曹尼玛本能的反应,同时她不有自主地绷紧了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夹住那个还在痉挛的阴部,那里已经是被摩擦的红肿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身体在颤抖,尤其是大腿以及大腿夹住的那个地方一直是抖动着。

  曹尼玛的情绪几乎就是要兴奋的崩溃了,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上面的那个男人也发起了疯狂的进攻,看来正常的男人能坚持的时间也是差不多的,也是因为**即将到来,所以那个男人才发动了最后一搏的,是男人都知道,这个时候,速度越快,乘胜追击,才能达到巅峰;如果不是一气呵成,甚至心中不忍,那么到时射击的力度就会大打折扣。

  而这个男人之所以用疯狂来形容他,是他在得意之外忘记了身处的环境,忘记了他所**的不是女人的下面那个地方,因为下面那个地方的肌肉是非常有弹性的,可以说是能包容一切,大的能接受,小的也能包容,这就是女人的伟大之处。

  可惜的是上面这张嘴,造人的仙人就是按吃饭和说话的功能来设计它的,所以它是没有什么弹性的,而且长度也是有限的,按说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的那个东西那么长,大凡疼爱自己女人的男人,都是不会勉强去搞她的嘴巴的,即使是想要体验一下另类的欢爱,也会特别注意插入的力度和深度,绝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一点委屈和不舒服。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待曹尼玛简直就要国人痛恨小鸡本国的人一样的,因为当年小鸡本国的人对我们的国人犯下了滔天大罪,所以凡是有正义感,有爱国心的国人都是强烈仇恨小鸡本国的,他们会抵制小鸡本国的产品和一切,他们随时想着要报国仇雪家恨,因此在偶尔捕获一个小鸡本国的女人后,他们便会无情的摧残她,就像她们的同类当年侵犯我们的同胞一样的。直到把那个小鸡本国的女人残忍地奸死她,然后无情地把她撕裂。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把曹尼玛当成了小鸡本国的女人了,因为他也是在报仇,是替一个人报仇,因此他根本就是把曹尼玛不当人来搞的,于是他就忘记了男人对女人怜香惜玉的高尚品德。

  他无情地摧残着,只顾自己的**使然,忘记了嘴巴的生理结构,每一次都是全根没入,只留下两个蛋在曹尼玛的下巴处拍打着,而长驱直入的那个大东西远远超出了口腔的长度,已经是深入到了曹尼玛的喉咙之中,甚至在外面都能看见曹尼玛微小的喉结之上一下子小,一下子又被挤得大大的。像是吞了一个什么东西。

  大凡喝醉酒过的人都知道,有时候想吐又吐不出来,人就会非常的难受,这个时候就会用那种原始的催吐方法,就是把一个手指伸进到口腔深处靠近喉咙的地方,往往是手指刚伸进去,就会有一种强烈的呕吐反应,顺利地就东西给吐了出来,吐的时候是难受的,但吐了之后。,人受酒精之痛就会小很多。

  一个小小的手指就会带给人如此强烈的呕吐反应,那么试想一下,男人的东西和手指比起来,那长度怎么着都有两倍吧,而粗大的程度至少也有三倍吧,如此一个巨物插入喉咙深处,该是如何的一种难受呀。

  “哦,哦、哦……”仍然处在**余韵之中的曹尼玛受此攻击,忍不住的哦了几声,同时感觉胃里面翻江倒海,一股浊物就翻涌而出。

  强劲翻滚而出的污物从男人巨物的缝隙之间喷射而出,不过大部分都被堵住了,曹尼玛自己都闻到了一股难闻的酸味,她觉得不舒服,于是拼命的用自己的手去拖那个男人的屁股,想要把他脱离,让那个男人的东西出来,。这样实在是太难受了。

  可是屁股光溜溜的根本就使不上劲,加上正处于**前夕的男人那时可是六亲不认的,是因为他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他的脑袋里根本就不会想到其它的,只想着快速地冲击,然后痛痛快快地迸射。

  因此那个男人继续勇猛地**他甚至忘情到了连曹尼玛嘴角流出的污物都不管不顾,也不理会那股从曹尼玛嘴中飘出的酸味,继续一如既往地猛冲猛打。

  曹尼玛甚至还没有从刚才下面的**中回过神来,喉咙的堵塞让她觉得非常的不舒服,缺氧让她感到窒息,她歇斯底里地狂舞着自己的手脚,想要杀开一条生路,无奈的是面对着一个即将到达**的男人,她这个裸露的女人是无能为力的,她感觉到自己好像灵魂都离自己远去了,如果不是喉咙里**的东西刺激她的神经,她真的会以为自己已经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了。

  突然,那个男人停止了**,他紧紧地抱住曹尼玛的头,曹尼玛的嘴和脸都完全在他的毛发遮盖之下了,这个男人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很明显,他已经是到了**,那一股灼热的液体已经是势不可挡的激射而出。

  由于他的那个东西的顶端已经是在曹尼玛的喉咙深处了,因此那些液体便尽数射入到了她的喉咙之中。

  “哦!哦……”喉咙深处被此脏物一激,强烈的反胃让曹尼玛不由自主的哦了两句,突然她的眼睛一翻,嘴巴张开的大大的没有再合拢,眼睛就这样无神的慢慢合拢了,头也不由自主的往一边歪去,甚至连那个男人的东西都不得不随着她的头歪向一边。

  同时曹尼玛原来还在虚弱挣扎的四肢也慢慢地垂了小来,摊在身体四周,一动不动的,她在极度缺氧的情况下窒息而……

  …

  “哎呀,好像搞死了,快点下来吧!|”围观的人一看曹尼玛如此表现,便想当然的叫了起来,那个男人一看,于是赶紧把自己的东西从她的嘴巴里抽了出来,随着他东西的抽出,一些污物就从她的嘴里蹦出来。而没有了男人那东西的支撑,她的脸就真正地歪向了一边。

  他下来之后就把两根手指放在了曹尼玛的鼻子前,细细感受了一下然后说:“没事,进出气都有,估计只是晕过去,你看她的胸部不是还在起伏着的嘛,没事,放心吧,你们还有谁想上的,趁着她现在晕过去了,就放心大胆的上吧!”

  “想是想上,刚才看见你们做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急不可耐了,可是现在看她那么脏,心里就有点发麻了,你看她肚皮上都是白白的液体,嘴巴嘴角上更是有呕出的东西,太难闻了!”

  “哦,这样呀,如果你真这么讲究的话,那么你去提一桶水来吧,把她的身体和冲洗一下,不就可以继续用了吧!”

  “对呀,对呀,这个办法可行!”|剩下的那四个人附和着说:“对呀,反正床上也没有其它的东西,那水会顺着床板的缝隙往下流,到时候把她的身体一擦干净,就是很好的了!”

  心动不如行动,何况是自己那么喜欢做的事情,于是其中的一个男人马上找了一个木桶,屁颠屁颠地跑去池塘打了一桶水过来,然后找来一把裂开一道口子的一把水瓜瓢子,舀起水就往曹尼玛沾满污物的嘴巴;一滩****的肚皮;欲水横流的红肿私处冲去,同时一个人用手在那什么抹着。

  看着这一幕,就让人想起农村人过年宰年猪的场景,也是白花花的一堆肉躺在地下,然后一个人守提一壶热水在那白花花的肉身上淋下,另外一个人就手拿刀子在那白花花的身上刮着毛。

  这曹尼玛现在不就如同一条死猪般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嘛,那白花花的裸露身躯和猪也是相差无几;更加神似的是躺在地下的猪肯定是任人宰割了;而躺在床上,赤身**暴露在众多男人眼前的曹尼玛,又何尝不是任由眼前这帮男人宰割了嘛!

  没有受到污染的水是非常干净的,而干净的水是比较凉的,何况现在已经是到了晚上,把稍显凉意的水泼到曹尼玛滚烫的身体上,还是给了她非常强的刺激,就看见她的身体动了一下,四肢蠕动了一下,尤其是大腿还弯曲了一下,不过她仍然没有醒过来,任由那些男人像勤劳的杀猪匠一样,在一堆白花花的肥肉上仔细的搓洗。

  很快,清洁的任务完成了,那些男人七手八脚的把曹尼玛身上的水擦干了,很快曹尼玛那熟女诱人的体型又完整而干净地呈现在了大家的前面。

  先下手为强,那些男人有的就趁着其他的人还在清洗的时候,就已经是托起曹尼玛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凸处她那已经是红肿的私处,然后一冲到底,因为你外面再怎么洗,能洗掉,可是身体里面是没办法洗到的,刚才曹尼玛已经是分泌了太多的液体,里面依然是堆积满了液体,这种液体是非常具有润滑性的,因此这个男人非常顺利的进入到曹尼玛身体深处之后,他就感觉到了那里面的温热。

  这种温热刺激的他本能的就大力**起来,因为他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个自己强奸的对象,是不用去理会她的感受的,关键的是要自己快乐,而自己最快乐的就是射,射的时候那种肌肉抽搐,液体迸射,大脑兴奋的眩晕,那种感觉就是最好的。而要达到那种效果,最好的方法就是加大摩擦的频率和力度。

  于是那个男人快速地冲击,而且他采用了斜进斜插的姿势,就是并不是直进之出,而是有意的把自己的东西斜地**去,这样**和她嫩肉接触的就更加紧密了,摩擦的系数也就越俩越大了。

  “快点,快点,我们等得受不了了,光看着你们这样痛痛快快的,憋得难受!”正在那个男人紧咬自己嘴唇,闷不做声的奋力冲杀时,旁边的男人一个劲的在催他了,甚至还轻轻的推着他。

  “好了,马上就要**,别急嘛!”那个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同时就像听到冲锋号的士兵一样,奋不顾身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击。

  “啊!”那个男人大叫一声,趴在了曹尼玛的身上,**一撅一撅的,脸上是极度满足的表情。

  “下来吧!”旁边的一个男人看见他已经是达到了**,也不待他自己出来,而是直接你把他拉开了,那个男人的东西非常不情愿地离开那个温热的地方时,依然是硬邦邦的,而在头前依然是滴着白色的液体。

  再下一个男人也许真的是在旁边看到太久了,受不了这种欲罢不能的超强刺激,他托起自己的东西就扑了上去,完全就已经不在意刚才有男人在那个地方进进出出了,也不在乎在那个洞口还有白色的液体被挤了出来,他就这样插了进去。

  ……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结果,很快六个男人全部在曹尼玛身上进出了一番,除了第一个男人是射在肚皮上,其他的人都是直接内射的。

  “哎呀,累了,休息一下吧!”六个男人穿好衣服,从外面的车上搬来了一些之前已经准备好的烤鸡和啤酒之类的东西在客厅里大吃大喝起来,这也难怪,自从傍晚时分把曹尼玛绑到这里,他们这些男人都是没有吃东西,也就怪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吃的没有,要喝的也买不到,幸好的是有人提醒了他们,他们在超市采购了许多的食物过来。

  不过刚才一直是在和曹尼玛的混战之中,精神上处于极端的兴奋状态,以至于都忘记了肚子没填饱的问题,现在停下来时,却是发现肚子早就饿扁了。

  男人们都在外面客厅里大吃大喝,就任由曹尼玛依然是像一头已经褪光了毛的肥猪一样躺在床上。

  这个时候的曹尼玛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可怜,脸上全是那些男人射的白色的东西,因为有的男人除了玩弄她的下面还不算,还学着第一个人那样,捏开曹尼玛的嘴巴就把自己的东西在里面狂插了,只是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就是不能再射在喉咙里面了,因为曹尼玛已经是神智不清了,如果那些东西不幸误入气官,那么她就很可能会因为肺部衰竭而死去。

  而这可不是他们的任务,他们接受到的任务就是尽情地折磨曹尼玛,要把她的锐气,把她的尊严折磨的体无完肤;要让她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而精神是必须是濒临崩溃,也就是要看到她最绝望的表情。同时一个不容突破的底线就是,一点要保证曹尼玛活着,因为之后将有一个神密人物出来见她。

  因此这些男人在尽情玩的时候,是死守这条底线的,所以他们都是在即将迸射的时候,抽出来对着她曾经红润秀气的脸上猛射。

  曹尼玛的可怜不光是体现在脸上的男人污物,她的**依然在细微地起伏着,但是样子却是惨不忍睹了,因为那些发情的男人不光是上下其手玩弄她的**,甚至兽性大发的用牙齿咬,因此她的**上面布满了牙痕,冒着丝丝血迹,更是被揉搓的红肿变形,即使男人离去很久,依然是没有回复原样。

  而最惨不忍睹的还是她曾经最宝贵的那个女人最神密的地方,尽管它现在不再神秘了,但那里确实是曾经风光无限的地方,如今看上去,如果没有思想准备的人,可能都想不到那个地方居然是女人最具有诱惑力的地方,因为它红肿的就像是那些胖子手时长的大冻疮,不光红肿,简直就是好像透明般的,有的地方还非常不幸地被磨破了皮,有细细的血水渗了出来。

  曾经是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是男人快乐源泉的那道缝现在几乎也看不见了,因为那两瓣唇真是红肿的太厉害了,两瓣唇已经是完全地碰撞在一起了,彼此抵触着,你完全想象不到这居然是唇,好像是一朵红色的花插在了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曹尼玛动了一下,手慢慢地抬了起来,往自己那个红肿的两腿之间摸去,或许是摩擦的太厉害了,火辣辣地疼,她想轻轻地抚摸一下或许就会感觉到舒服一点。

  其实刚才在那些男人用冷水给她冲洗身体的时候,她就已经是渐渐地恢复了知觉,毕竟凉水浇在温热的身体上,刺激还是不小的,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把第一个男人射进她喉咙深处的东西咽了下去,喉咙间的不适感小了一些。

  她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刚才自己体力最好的时候都没能对这一帮男人造成任何的伤害,如今已经是被搞得晕过去的女人了,还能有什么绝招嘛,何况刚才虽然是在强奸,但是她却明显的身不由己的感觉到了**,**总是让女人眩晕和向往的,因此她心里想着就像那个男人说的,既然无力反抗,与其痛苦挣扎,不如就痛快享受。

  于是渐渐清醒的曹尼玛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给人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同时在别人搞她的时候,装作发出一些被动的声音,她其实也是在暗中配合着男人的行动,其实一开始她确实就感觉到了快乐,而且还真的有享受到了一次**。

  可是随着越来越多的的男人扑向她,而且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疯狂,完全就没有把她当人搞,其实女人的那个地方虽然说是非常有弹性的,大小通吃也不算说错;但是任何事物都是具有相对性的,而且万事万物都有其自然规律的,超过了极限自然就是承受不了的。

  因此后来曹尼玛就感觉到了下面被摩擦的火辣辣地疼了,同时里面好像也要胀破了一样,非常的痛,心里也是非常的难过,她痛苦地扭曲着自己的脸,嘴巴里忍不住叫起了哎呦呦,同时身体也扭动了起来,想要摆脱紧紧压在身上的男人。

  经历了那么多男人疯狂的进攻,曹尼玛已经虚弱的大身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同时身体也是小幅度的扭动,而这一切在疯狂的男人前面,反而成了发情的呻吟;兴奋的身体反应,因此那些男人插得更加的疯狂了。

  同时加上有些男人依然在她的嘴巴里狂插,她又感觉到了强烈的窒息,慢慢的身体的痛苦加上缺氧,她又在不知不觉中晕了过去……

  当她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是没有一个男人了,房间里显得非常的寂静,如不是那盏照亮黑暗的电灯,她肯定是会认为自己已经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当她再听见客厅里穿来男人吃喝的声音,她想自己还活着,这真是非常幸运的事,好像有两次自己都已经是走在去见阎王的路上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谁拉了回来,也许是还有着某些未完之事等着她去了结吧。

  不管怎么样,活着总是一件高兴的事,曹尼玛安慰着自己,甚至还在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微笑,只有经历过死亡的人才知道活着的乐趣,何况曹尼玛已经是两次从鬼门关里回来了,她想如论如何要保全自己的性命,即使身体被男人搞脏了;即使屈辱让自己抬不起头来,可是想起自己的千万家产,想起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男人;可以和家人其乐融融的活在一起,多好的事呀。

  “咕,咕,咕……”正在曹尼玛感慨万千时,突然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几声明显的声音,她心中一惊,循声望去,才发现是自己的肚皮在震动,原来她也是饥饿难忍了,昨天中午被抓后,就一直扣留在了讯问室,虽然期间也有曾经的同事对她格外关照,给她弄来了香气扑鼻的饭菜,只是那个时候的她刚刚被抓,复杂的心情让她完全是没有了食欲,因此她粒米未进。

  原来还想着,到了看守所不管怎么样都要吃饭了,否则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因为只要没死就还有希望,自己有钱,在国外银行,如果没死,自然有人花钱去救自己,哪怕是不能立即出来,至少是能少坐几年,而且甚至在监狱里都可以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可是后来发生的劫案让她的晚餐蛋破灭了,在惊喜过后就遭遇了惊恐,被这些男人压住身下痛苦的折磨了几个小时了,如今估计都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本身就空着的肚子,再加上被搞时消耗掉了不少的能量,肚子里早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同时就感觉到了肚子微微作痛,其实也难怪,肚子里没有了东西去磨,而是肚皮和肚皮摩擦,能把难受嘛、

  “嗯呀,好想吃点东西!”曹尼玛吞了一下口水。这个时候外面那些男人吃的东西的香味飘进了房间。

  “嗯,好香。好想是炸仔鸡的香味!”曹尼玛好想吃一口了,这炸仔鸡是海东的一道名菜,用秘法腌制,然后入油锅炸,炸的黄黄的,皮很脆,非常的香,以前曹尼玛去吃饭就是最喜欢点这个菜了,因此对这个菜的味道她非常熟悉。

  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往往是会失去尊严的,就好比那些吸毒的人毒隐发做而又没有毒品时,他们什么事都会做,只要你想得出的事,没有她不会去做的。

  这个时候的曹尼玛就已经是被饥饿折磨的没有了尊严,当然也是炸仔鸡惹的祸,明明这些人刚才强奸了自己,是自己的仇人,应该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是要仇恨他们的一切东西的,可是此刻曹尼玛居然想要他们给她一点炸仔鸡吃,你说还有什么尊严嘛。

  “喂,喂,喂……”曹尼玛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因此她鼓起勇气喊了起来,目的就是喊那些男人给她弄一点吃的进来,最好是有炸仔鸡,因为她已经是饿的没有力气了。

  可是外面大吃大喝的人根本就忽视了她的存在,因为那些男人坐的客厅,是房间出去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根本不用担心曹尼玛逃得掉,因此他们在放心地吃喝,就根本没有去注意房间里的动静,因此曹尼玛的喊叫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听到了。

  “哎,算了,我自己去拿一点吧!”曹尼玛看见外面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于是就想着求人不如求己,于是她准备爬起来。

  可是她抬了抬脚,却发现好像是别人的,都完全不听使唤了,手也一样的,想要勉强撑起来都没有力气。同时还感觉到浑身酸痛。

  “这是什么回事呀?”曹尼玛心里想不明白,不就是饿的慌嘛,可是就算是饿了两三餐也不至于情况那么糟吧。

  其实她没想想到的事,刚才在她晕过去时,这些男人是如何对付她的,他们把她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如何用力压向胸口,让她的大腿紧体贴着自己的**,这样就像一个球似,屁股往上翻着,这样女人肥厚的唇便最突出在外面,这个姿势是男人最喜欢的,因为那人蹲在上面,几乎就是可以垂直进入的,但是这个姿势女人是最容易感动疲劳的。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就是因为男人疯狂的冲击她,让她的身体都像被撞得散架子一样,加上久未进食,身体太虚弱,这次造成了她爬不起来的情况发生。

  “哎呀,怎么办呀?实在是太香了,我实在是想吃呀!”曹尼玛不停地吞咽口水,同时一直都没有放弃爬起来的企图。

  就在她还在努力的时候,那些男人居然说说笑笑的进来了,他们进来后盯着床上在努力想爬起来的曹尼玛说:“你们看,曹处现在像不像是一头猪呀,白花花的躺在那里。”

  “不对呀,不像死猪,因为她在那里动呢,你看,是不是又在发骚了!”

  “屁话,有那么骚的女人吗?刚才经历了10来次的冲击,又想来?你真把她当成了打持久战的高手是吧,对了,我看看她想干什么?”那个叫彪哥的人说着就来到了曹尼玛的身边,指着她白花花的身体说

  “你想干什么呀?在这里蠕动着!”

  “我,我想爬起来!却浑身无力,爬不起来呀!”曹尼玛有气无力虚弱地说着。

  “哦,爬起来干什么?是要拉尿嘛,你就这样拉吧,反正你又没穿裤子,同时床上也没被子什么的,都不怕尿湿,再加上你的东西我们大家都见过完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彪哥嬉皮笑脸地说着。

  “不,我不是要拉尿,我只是嗅到你们刚才在吃炸仔鸡,特别的香,叫你们有没听到,所以我想爬起来去找你们要点炸仔鸡吃。可以吗?”曹尼玛羞红脸说到,这也难怪,一个千万富婆如今居然要摇尾乞怜的让别人给一点吃的。

  “哦,你是说炸仔鸡呀,不好意思哟,没有了。连骨头都被他们咬掉了,我们都是饿的不行了!”

  “那能不能拿点其它的东西给我吃呢,我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好像有要晕到了!”曹尼玛可怜巴巴地说着。

  “哦,还是要说对不起了,因为只要是能吃能喝的东西,都已经被弟兄们都干光了,对了,还有条香蕉你要吗?”彪哥诡异的说着。

  “香蕉,好呀好呀,只要能吃就行了,何况香蕉特别能补充能量|”曹尼玛一听说有香蕉,就好比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兴奋不已地说的,甚至眼睛都发出了亮光,足见这个时候食物对她的诱惑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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