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晋江文学城首发
[新]
随着孩子们年龄增长, 曾经软乎乎的三个奶娃娃性格越发明显，甘愿变成居家奶爸的沈湛开始鸡飞狗跳带娃日常。
沈一一好动，脾气易燃易炸, 性格拽拽的像个小男生。不爱穿裙子，每天骑着自己的儿童小摩托车在楼下院子里溜圈。
沈二二性格文静，小一套作息时间表，什么时候起床、上学、午休、回家，甚至周末学习看什么书都自己的安排。除此之外, 她唯一的爱好是睡觉，不是因为她犯困, 而是因为她懒得动。
较于位姐姐，小知爱的性格跟出生那会儿给人的印象差无几, 白净柔软的小脸上整天挂满笑容, 一口稚嫩的小奶音甜人心坎。
学校不让披头散发，沈嘉一嫌扎头发麻烦, 甩辫子影响发挥, 干脆咔嚓剪掉。
沈惜云最爱自己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每次洗头都要提醒对方小心扯掉她的发丝。
小知爱热衷于双马尾，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加可爱，她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人家的三胞胎每天走流水线工程, 沈家三位性差异巨大, 无论是衣服、发型，甚至是口味都略不同，一定要区分开。
沈湛认命的拿起梳子，手法熟练梳理女儿那头蓬乱的头发，分在左右侧。
“爸比，要对称哦。”小知爱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 奶声奶气的提醒，并递上头花。
今天拿的是粉色头绳，上面缀着一朵黄色雏菊花，个小揪揪扎好，沈湛把梳子还给她：“放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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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哒！”小知爱甜甜应声，迈着轻快的小步伐哒哒哒跑开。
转头看，大女儿换好衣服新回餐厅，二女儿的牛奶杯已经见底。
一切琐事处理完毕，三个小朋友终于搞好发型、穿上自己喜欢的衣服，背着印幼儿园logo的统一书包坐排排穿鞋。
沈湛去开车，掠停车区时，沈嘉一瞄角落那辆红黑色小摩托车，突发奇：“爸，我骑摩托车上学。”
“之前不是跟你说，马路上不能骑小摩托。”沈湛一边回应，一边打开车门让个女儿坐去，系好安全带。
沈嘉一退后步，还在据理争：“我可厉害了！我开车很稳的。”
平时她经常在院子里兜风转圈，稳稳当当未翻车。
“你这叫无证驾驶，懂吗？”沈湛转身，长臂一伸直接把女儿捞上去，“以为妈妈不在家可以乱来，你亲爹，我，只火眼金睛时刻盯着呢。”
小小的身子塞车，沈嘉一眯眼张嘴拉长下巴做鬼脸，察觉爸爸在关注自己，赶忙恢复正常神态。待沈湛一转身，小脚翘起来，叠成二郎腿，一只手扶在座位边缘，妥妥女王坐姿。
即将出发，小知爱向前探出脑袋，“爸比，我给妈妈打视频。”
前面二话不说递来一部手机，小知爱稳稳抱在手里。
“二姐姐，密码。”小知爱总是记不住密码，向二姐姐求助。
沈惜云拿着手机在屏幕上飞速点动，解锁后熟练打开页面，给云乔弹出视频邀请。
在外出差的云乔刚好接，屏幕中出现一张熟悉美丽的脸，“hello，宝贝们。”
“hello，妈妈早上好。”沈惜云学妈妈的语气用词问好。
“妈咪，啵啵。”小知爱撅起粉嘟嘟的嘴巴几乎要贴屏幕上，沈惜云赶紧移开。
小知爱不解，二姐姐临场育：“细菌，不可以用嘴碰。”
“好叭。”小知爱撇撇嘴巴，立马远离手机，微张的手指做出一记飞吻。
二女儿跟小女儿都打招呼，唯独没见老大的声音，云乔疑惑问道：“大姐姐呢？”
“嘘！”小知爱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悄悄说：“大姐姐骑摩托，爸爸不让。”
难怪。
平日最疯闹的是老大，这会儿怕是心虚不敢跟她对话。
但那只是一时的，见个妹妹得妈妈的关心，沈嘉一也忍不住，歪头闯入镜头：“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老爸他虐待我。”
视频里的女人声调不变：“嘉一，诬蔑爸爸是不对的哦。”
“你都没亲眼看，怎么知道我诬蔑爸爸？”沈嘉一抄起手，傲娇仰起下巴：“哼，妈妈偏心。”
偏心爸爸。
“可是些事情，即便妈妈不在，我也知道呀。之前咱们买小摩托的时候不是约定，不能开去大街上，对吗？”云乔循循善诱。
“我没。”
“小朋友不能撒谎。”
“好吧，我只是骑它上幼儿园，高年级的哥哥姐姐都能骑自车上学。”为什么她的小摩托车不？
“嘉一，你现在还太小，等你变成高年级哥哥姐姐那么大的时候，爸爸妈妈也会同意你骑自车的。”
“那我今天多吃几碗饭。”快快长大。
“好，那嘉一以后要多多吃饭，还要叮嘱妹妹们也乖乖吃饭。”云乔哑然失笑，没打破女儿的美梦。
母女俩做下约定，沈嘉一靠在座椅上伸个大懒腰。
眨眼的功夫，车子已经靠近学校，三姐妹陆续下车，手牵着手连成一道风景线。
在外面，沈嘉一具绝对的大姐风范，总是站在妹妹们前面，一副保护的姿态。
沈湛亲自把女儿送校门口，亲眼看着她们小老师领去，这才转身离开。
没等回车上，男人已经忍不出掏出手机，快捷联系拨号出去。
“乔乔。”这个字已经在心头绕转千百回，而他的目的只一个，“什么时候回来？”
“唔。”电话那头的人稍作迟疑，回答道：“可能还几天。”
“啧。”男人咧起嘴角，画风突变，“云小乔你这办事效率不啊。”
“沈湛你是不是欠收拾？好好说句你我会怎样？”结婚多年，沈湛那点心思，她摸得门清。
这男人年如一日的幼稚，还傲娇，分明是她回家，又扭着质疑她的办事效率。
真是好气又好笑。
当年生下三胎宝贝，身体恢复后，沈湛鼓励她回设计业。
当时她的的确确充满不舍，孩子们那么小，正是需要父母呵护的时候，尽管阿姨带，那种亲身陪伴孩子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她舍不得错孩子们的成长，更怕自己像秦玉霜那样无法兼顾。沈湛却告诉她，梦坚持下去，不要没发生的事情绊住脚。
那个看似脾气不太好的男人不在她面前讲大男子主义，反，心思极其细腻。为了让她更安心的完成梦，他甘愿退居做后盾，支持她一步一步走今天。
云乔放松的叹出一口气，收敛笑意，“不逗你，明天下午三点飞机落地，来接我好吗？”
刚才还绷脸皱眉的男人秒变脸：“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拒绝不成，我可是最尽责的好老公。”
“是是是。”云乔连连赔笑。
在云乔没回家之前，沈湛一承担照顾三个女儿的责任；在得返程时间后，沈湛麻利的把三个女儿放家里让阿姨看顾。
偶尔也看不来的时候……
小知爱不小心打翻太空沙，弄得满地都是，她费劲的抓起太空沙扔回沙盘，小手捏不住，半天都没装回去。
路的沈嘉一发现妹妹奇怪举动，跑来帮忙，然而人高估了自己的速度，手掌也无法完全清洁。
不一会儿，沈惜云捧着温水杯路，大姐召唤：“二二，快来帮我们。”
沈惜云盯着蹲在地上那俩看了眼，转身离开。
“二姐姐走了……”小知爱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不信最亲近的二姐姐会抛弃她们。
“没事，姐帮你。”沈嘉一小朋友分讲义气，只手一捧一大把。
“姐，小爱，你们个站旁边去。”不一会儿，沈惜云左手拿着扫帚，右手拿着垃圾铲回“案发地点”，轻轻松松扫去大半。
大姐跟小妹互对望一眼，张大嘴巴。
她们怎么没找工具呢！
余下细节部分需要仔细处理，沈惜云条不紊的指挥：“姐，你带小爱去洗手，记得把脸上的印子擦掉。”
等姐妹俩按照指令完成，回原地，沈惜云已经将沙盘复原。
“二姐姐好聪明。”小知爱抬手鼓起软绵的巴巴掌。
“嗯嗯！”沈嘉一用点头，深以为然竖起大拇指，“二二真厉害。”
夸奖的人淡淡微笑，不骄不躁。
这一幕云乔沈湛夫妻俩通手机监控看在眼底。
为防止意外情况，儿童玩具房一直安装着监控，刚才发生的事情清清楚楚记录下来。刚在机场聚的夫妻俩本意是了解孩子们在家情况，没会见证这么趣的全程。
“你觉不觉得惜云太理智了？”较于姐姐妹妹，位居中间的她简直不像个五岁小孩。
“哦，那不是随你么。”沈湛抬起双手枕在脑后。
“又随我？”云乔哑然。
理智、情绪比较淡，跟她几岁那段时间还真似。
原本以为二女儿是个喜欢睡觉的小懒虫，反倒变成最早熟稳的那个，三姐妹中唯独沈惜云的心思最难猜。
“这不挺好的，她们自己玩，自己收拾，又懂得团结友爱，简直大和谐啊！”沈湛没那么多，每个人都自己的生活方式。
三个孩子脾性不同，大概是这种原因造成的互补，反倒很发生争执。
老大喜欢车子、玩具枪，老二喜欢安静看书画画，老三负责抱着玩偶卖萌，她们不会因为看上同一个东西争吵，家庭其乐融融。
沈湛出门接机故意没带女儿，自己跟妻子二人世界约会，吃饱喝足才回家。
云乔一家，小女儿飞奔来抱住她大腿，“妈咪，好你。”
小嘴抹蜜似的对云乔不停发射小爱心。
沈惜云拎起专属拖鞋放妈妈脚边，“欢迎妈妈回家。”
屋内的母女们已经开始互诉思念，屋外鸡飞狗跳。
没完成作业在外面骑摩托车玩的沈嘉一爸爸逮住，父女俩正在斗智斗勇，几分钟后，沈湛黑着脸站在客厅，严肃发令：“把你们作业拿出来我检查。”
他不偏不倚，即便知道谁肯定不会偷懒，也要走完流程。
沈嘉一自然不用说，作业本上大篇空白，题目铅笔涂鸦，安排朗读背诵的故事读不完整、背不出来。看这样的作业完成率，老父亲整颗心脏都在颤抖。
再翻沈惜云的作业本，书面干净，答题处无一空白，练字本上每个字工工整整，随便抽查，说出标题她能背诵全文。沈湛颇为满意，躁动的心情逐渐缓和。
直检查云知爱的书包，沈湛伸手一摸，掏出一把彩色糖。
家里没人买，上学放学都人接，小知爱没机会接触外人，必然是幼儿园带回来的。
小知爱闹肚子妈妈带去厕所，这会儿人不在现场，沈湛只好位姐姐这里打情报：“妹妹书包里的糖哪儿来？”
正蹲在地上摸机甲车的沈嘉一头也不抬，干干脆脆答：“不知道。”
沈惜云端书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的声音嘴里飘出来：“小朋友送的。”
破案了。
因为傻白甜的小女儿太受欢迎，班上一个小男生整天揣着糖，贿赂她一起玩耍。
刚巧，话题结束，云乔牵着小女儿回客厅，见父女三人生态各异，分好奇：“怎么了？你们这是……”
得知真的老父亲心里满不是滋味，目光三个女儿的脸蛋上扫，抄起双手望天花板。
烦人，真烦人。
刚开始云乔不清楚，直睡觉前，操碎心的老父亲挺直脊背坐在那儿手写出三张保证书。
内容分如下：
我沈嘉一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我沈惜云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我云知爱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落款处标日期。
云乔嘴角抽抽，抬手贴向他额头，“老公，真不至于。”
这态度跟当初育她“不准早恋”简直一模一样，按照沈湛心目中早恋的定义，女儿们未来的情路堪忧。
“你，要是小时候人跟你或者跟我立下这种保证，长大以后不准我俩在一起，你什么心情？”云乔试图引导他换位思考。
“我不管。”这男人时候一根筋，狗脾气上来压都压不住，“明天一定让她们三个给我签字按手印。”
“，你自个儿让她们签去。”云乔难得跟他拧，耸肩笑笑，不再多说。
让他这个老父亲给自己找点心里安慰，多开心几年吧，以后发生什么事，谁能预料。
沈湛说做，隔天拿回不褪色的黑笔跟红色印泥摆在桌上，让三姐妹排队签字。
沈嘉一扯起纸，突然发现里面个字她还不太认识，脑袋凑二妹身边，沈惜云轻声复纸页上的文字：“承诺绝不早恋。”
沈嘉一一，仰头问道：“老爸，早恋是什么意思？”
“早恋是……”沈湛迟疑，女儿现在连什么是“恋爱”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早恋。
他摸着下巴深思，试着用小孩能够明白的用词去导：“是小时候不能跟男孩子走得太亲近。”
“哦。”得答案，沈嘉一拿起笔干碎利索签上大名，按上红手印。
她才不喜欢跟那些男孩子亲近，每天在幼儿园动不动哭，太弱了。
一旁的小知爱跟着呆呆点头，似乎也明白，于是等大姐姐跟二姐姐写完名字，小知爱排队完成任务。
三姐妹签字完毕，老父亲拿着保证书边看边点头：“嗯，不错，很不错。”
不知他在夸女儿，还是在感叹自己“机智”的为，老父亲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正当他准备将这三分保证书收起来，最单纯的小女儿忽然举手发问，冒出软糯童声：“那，男朋友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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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二性格文静，小一套作息时间表，什么时候起床、上学、午休、回家，甚至周末学习看什么书都自己的安排。除此之外, 她唯一的爱好是睡觉，不是因为她犯困, 而是因为她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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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认命的拿起梳子，手法熟练梳理女儿那头蓬乱的头发，分在左右侧。
“爸比，要对称哦。”小知爱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 奶声奶气的提醒，并递上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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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去开车，掠停车区时，沈嘉一瞄角落那辆红黑色小摩托车，突发奇：“爸，我骑摩托车上学。”
“之前不是跟你说，马路上不能骑小摩托。”沈湛一边回应，一边打开车门让个女儿坐去，系好安全带。
沈嘉一退后步，还在据理争：“我可厉害了！我开车很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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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妈妈早上好。”沈惜云学妈妈的语气用词问好。
“妈咪，啵啵。”小知爱撅起粉嘟嘟的嘴巴几乎要贴屏幕上，沈惜云赶紧移开。
小知爱不解，二姐姐临场育：“细菌，不可以用嘴碰。”
“好叭。”小知爱撇撇嘴巴，立马远离手机，微张的手指做出一记飞吻。
二女儿跟小女儿都打招呼，唯独没见老大的声音，云乔疑惑问道：“大姐姐呢？”
“嘘！”小知爱竖起食指抵在唇边，悄悄说：“大姐姐骑摩托，爸爸不让。”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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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只是一时的，见个妹妹得妈妈的关心，沈嘉一也忍不住，歪头闯入镜头：“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老爸他虐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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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些事情，即便妈妈不在，我也知道呀。之前咱们买小摩托的时候不是约定，不能开去大街上，对吗？”云乔循循善诱。
“我没。”
“小朋友不能撒谎。”
“好吧，我只是骑它上幼儿园，高年级的哥哥姐姐都能骑自车上学。”为什么她的小摩托车不？
“嘉一，你现在还太小，等你变成高年级哥哥姐姐那么大的时候，爸爸妈妈也会同意你骑自车的。”
“那我今天多吃几碗饭。”快快长大。
“好，那嘉一以后要多多吃饭，还要叮嘱妹妹们也乖乖吃饭。”云乔哑然失笑，没打破女儿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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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你是不是欠收拾？好好说句你我会怎样？”结婚多年，沈湛那点心思，她摸得门清。
这男人年如一日的幼稚，还傲娇，分明是她回家，又扭着质疑她的办事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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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舍不得错孩子们的成长，更怕自己像秦玉霜那样无法兼顾。沈湛却告诉她，梦坚持下去，不要没发生的事情绊住脚。
那个看似脾气不太好的男人不在她面前讲大男子主义，反，心思极其细腻。为了让她更安心的完成梦，他甘愿退居做后盾，支持她一步一步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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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沈惜云捧着温水杯路，大姐召唤：“二二，快来帮我们。”
沈惜云盯着蹲在地上那俩看了眼，转身离开。
“二姐姐走了……”小知爱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不信最亲近的二姐姐会抛弃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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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姐好聪明。”小知爱抬手鼓起软绵的巴巴掌。
“嗯嗯！”沈嘉一用点头，深以为然竖起大拇指，“二二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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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情绪比较淡，跟她几岁那段时间还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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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喜欢车子、玩具枪，老二喜欢安静看书画画，老三负责抱着玩偶卖萌，她们不会因为看上同一个东西争吵，家庭其乐融融。
沈湛出门接机故意没带女儿，自己跟妻子二人世界约会，吃饱喝足才回家。
云乔一家，小女儿飞奔来抱住她大腿，“妈咪，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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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一自然不用说，作业本上大篇空白，题目铅笔涂鸦，安排朗读背诵的故事读不完整、背不出来。看这样的作业完成率，老父亲整颗心脏都在颤抖。
再翻沈惜云的作业本，书面干净，答题处无一空白，练字本上每个字工工整整，随便抽查，说出标题她能背诵全文。沈湛颇为满意，躁动的心情逐渐缓和。
直检查云知爱的书包，沈湛伸手一摸，掏出一把彩色糖。
家里没人买，上学放学都人接，小知爱没机会接触外人，必然是幼儿园带回来的。
小知爱闹肚子妈妈带去厕所，这会儿人不在现场，沈湛只好位姐姐这里打情报：“妹妹书包里的糖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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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惜云端书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的声音嘴里飘出来：“小朋友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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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巧，话题结束，云乔牵着小女儿回客厅，见父女三人生态各异，分好奇：“怎么了？你们这是……”
得知真的老父亲心里满不是滋味，目光三个女儿的脸蛋上扫，抄起双手望天花板。
烦人，真烦人。
刚开始云乔不清楚，直睡觉前，操碎心的老父亲挺直脊背坐在那儿手写出三张保证书。
内容分如下：
我沈嘉一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我沈惜云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我云知爱承诺绝不早恋，交男朋友必须经父母同意。
落款处标日期。
云乔嘴角抽抽，抬手贴向他额头，“老公，真不至于。”
这态度跟当初育她“不准早恋”简直一模一样，按照沈湛心目中早恋的定义，女儿们未来的情路堪忧。
“你，要是小时候人跟你或者跟我立下这种保证，长大以后不准我俩在一起，你什么心情？”云乔试图引导他换位思考。
“我不管。”这男人时候一根筋，狗脾气上来压都压不住，“明天一定让她们三个给我签字按手印。”
“，你自个儿让她们签去。”云乔难得跟他拧，耸肩笑笑，不再多说。
让他这个老父亲给自己找点心里安慰，多开心几年吧，以后发生什么事，谁能预料。
沈湛说做，隔天拿回不褪色的黑笔跟红色印泥摆在桌上，让三姐妹排队签字。
沈嘉一扯起纸，突然发现里面个字她还不太认识，脑袋凑二妹身边，沈惜云轻声复纸页上的文字：“承诺绝不早恋。”
沈嘉一一，仰头问道：“老爸，早恋是什么意思？”
“早恋是……”沈湛迟疑，女儿现在连什么是“恋爱”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早恋。
他摸着下巴深思，试着用小孩能够明白的用词去导：“是小时候不能跟男孩子走得太亲近。”
“哦。”得答案，沈嘉一拿起笔干碎利索签上大名，按上红手印。
她才不喜欢跟那些男孩子亲近，每天在幼儿园动不动哭，太弱了。
一旁的小知爱跟着呆呆点头，似乎也明白，于是等大姐姐跟二姐姐写完名字，小知爱排队完成任务。
三姐妹签字完毕，老父亲拿着保证书边看边点头：“嗯，不错，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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