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偷亲_嫁给村头二傻子之后[七零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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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偷亲

  当然,这个睡觉只是指单纯地躺在一起,让她能碰触到小傻狗。

  姜甜枣现在已经知道,只要碰到小傻狗,就可以预知到之后的事。如果碰得恰到好处,还可以心想事成。

  这样好的事,怎么可以不碰呢?

  只是,这小傻狗平时什么都听姜甜枣的,可偏偏在睡觉的问题上却格外坚持。每天一到时间,就立马奔到了高建设房间里,挨着弟弟一起睡。

  姜甜枣没了法子,于是只能趁着晚上这两兄弟还没回房时,拿了一碗水,冲到了高建设的房间里,往小傻狗平时睡的床单上一泼。

  如此一来,那床上就只剩下高建设能睡的空间了。

  两兄弟看着那湿得完全不能睡人的床单,一同转头,看向了姜甜枣。

  而姜甜枣则瞥开眼睛,故作镇定地解释道:“不小心,手滑了。”

  高建设看着姜甜枣,大大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疑惑。

  高宇杰则是二话没说,直接抱起了自己的被褥,准备换地方睡。

  姜甜枣心中欣喜,觉得这次小傻狗绝对会回新房,可她还是太天真,只见高宇杰抱起了被褥,然后……放在了地上。

  小傻狗宁愿跟地板睡,也不愿意跟自己睡,姜甜枣深受打击。

  晚上,姜甜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入眠。她在心里不住盘算着,这粮食虽然是不缺了,可之前的那场火烧掉了他们一家人的棉衣和棉被。虽然这还是夏天,但时间过得快,冬天说来就来,到时候两个孩子没有棉衣可怎么得了?

  所以说,为了棉衣,她必须继续碰触小傻狗!

  姜甜枣说做就做,她决定依葫芦画瓢,偷偷地再用唇挨一下小傻狗的下巴。

  当然了,这绝对不是亲,这只是碰,她并不是想占小傻狗便宜。

  夜晚,姜甜枣偷偷地来到了高建设他们的房间里面,门悄无声息地被她推开,姜甜枣看见,高宇杰躺在地上,已经熟睡。

  柔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脸颊上,将那硬朗的轮廓映出了层柔和,整个人更多了一层俊逸。

  姜甜枣蹑手蹑脚地朝着他走了过去,随后蹲在地上,鼓起勇气,朝着他的下颚靠近。

  虽然姜甜枣在心里默念着,她只是为了棉衣,但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起来。

  怎么说都感觉自己像是在做坏事。

  黑暗之中,姜甜枣的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着,简直像是要震破耳膜一般。

  她那水润的唇,一寸寸地朝着他那线条紧绷的下颚靠近。

  就在两者即将要相触时,忽然一个童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在干什么?”

  姜甜枣倏然转过头来,这才发现,高建设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蹲在自己和小傻狗的身边。

  姜甜枣吓得头皮发麻,她刚想要发出一声尖叫,然而有人却先她一步发出了尖叫。

  那声音响彻云霄,别说是人了,就是附近的鸡都给吓醒了。

  这么一叫,高宇杰也被惊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姜甜枣。

  “甜枣,怎么了?”

  姜甜枣半夜偷亲不成,反被两双黑眼睛给盯着,顿时觉得羞愧难当,直接撂下一句:“我是来通知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和我睡觉了!你们俩兄弟就睡一辈子吧!”

  说完之后,姜甜枣捂住羞红的脸,一溜烟跑出了门去。

  她不要棉衣了,就让大雪冻死她吧。

  高宇杰看着姜甜枣的背影,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充满了迷茫的光。

  把高宇杰从梦中惊醒的尖叫声,则来自于马丽芬和姜柱子一家。

  原来马丽芬今晚睡得早,洗完头之后来不及等干,就困得不行睡下了。可她又怕睡湿发闹头疼,便把头发搭在了床沿边,想等这晚上自然风干。

  可这刚睡到半夜时,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头发里面像是吊着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拉扯着她。马丽芬又疼又惊,连忙叫姜柱子起来查看。

  姜柱子睡眼惺忪地点亮煤油灯,往马丽芬头发里一照,顿时吓得尖叫起来,那嗓子就像是被刀切割着似地——他看见,一只大黑老鼠正吊在了马丽芬的长发上,一对眼睛像是发着绿光。

  听见姜柱子的尖叫,马丽芬这才发现自己头发里吊的是只大老鼠,她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之下,拿起了旁边的剪刀,不管不顾地乱剪着自己的头发。

  终于,那头发被剪了下来,那老鼠也落了地,在屋里不停地乱窜着,一家人忙了一宿,翻箱倒柜,闹了个底朝天,终于把那只老鼠给打死了。

  不过虽然老鼠死了,可是天也亮了。姜柱子这一晚上都没睡觉,隔天早上时,误了上工的时辰,被扣了工分,不仅被大队队长吴富贵严厉批评,还被要求在晚上的队员集体学习中做检讨报告。以至于姜柱子彻底没脸,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都是躲着人走。

  而马丽芬也没好到哪去,她头发被自己给剪得坑坑洼洼地,就跟赖皮狗似的,难看极了,于是只能够躲在屋子里,好长时间都不敢见人。

  隔天上工时,大伙儿都在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昨晚上马丽芬家传出尖叫的事情。

  马丽芬他们家究竟如何,姜甜枣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只想着昨晚上她偷亲小傻狗,结果差点被抓包的事。

  实在是太丢人了。

  所以这天早上,在饭桌上,姜甜枣根本就没有敢跟小傻狗进行目光的接触,只低着头吃饭,导致整个气氛非常沉闷。

  吃完之后,姜甜枣借口说是要上工,把碗一放,就赶紧跑了出去。

  高芸芸看着姜甜枣快速离开的背影,担忧地道:“大哥,嫂嫂为什么都不理我们了?她是不是对我们生气了?她会不会不要我们啊?”

  听着这话,高宇杰那深邃眼眸里的光,逐渐暗淡了下去。

  当然,姜甜枣并不知道三兄妹的想法,她只想着自己是多么丢脸,所以想要尽量地避开高宇杰。

  平时生产大队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男女分工,男人做重体力活,女人便做稍轻一些的活计,大家都是分开上工。

  但这段日子,正是小麦成熟的时间,必须抓紧收割,所以几乎整个生产大队的人,都聚合在麦田里进行劳动。

  姜甜枣避不开高宇杰,便只能够躲得远远的。

  这几天的温度非常高,那太阳光像是火苗一样,晒在人身上,逼得人出了满身的汗。姜甜枣割到一半,便觉得口渴难当。可她早上走得匆忙,忘记带水壶,这个时间也不可能再回家去拿,耽误劳作。

  姜甜枣正打算忍耐时,忽然面前有人递来了一个军绿色的水壶。

  她抬眼一看,发现递给自己水壶的,是一位细眉细眼的年轻女人,长相白净秀气,声音也是轻轻细细的:“你口渴了吧?你拿去用盖子喝吧,盖子我没用过,是干净的。”

  姜甜枣认了出来,这女人便是吴富贵的大儿媳妇儿,孙七巧。

  虽然都是一个生产大队的,但孙七巧向来都是唯唯诺诺地跟在林梅娥身后,没有什么存在感,姜甜枣跟她也没有接触过几次。

  不过平时听大家讨论,都说这个孙七巧为人还是很不错。

  今天见她主动帮助自己,姜甜枣心生感激,接过水壶之后,赶紧道谢,喝了起来。

  水壶里的水,清凉微甜,入了喉咙,只觉得一阵惬意。

  可这惬意还没持续多久,姜甜枣便看见那林梅娥走了过来。

  那脸垮得,就跟谁欠了她一整年的口粮似的。

  林梅娥来到了孙七巧面前,冷笑道:“哟,嫁进我们家这么久,一个蛋都没下出来,结果倒学会了把我们家的东西给别人,可真大方啊!”

  这讽刺就像是巴掌般,落在了孙七巧的脸上,她不敢看众人的目光,只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孙七巧是三年前从隔壁生产大队嫁入了南水生产大队,这三年里,她都没怀过孩子。这林梅娥本来就觉得自己生的两个儿子都是天上的宝贝,见孙七巧肚子一直没动静,便自动认为是孙七巧的问题,每天在家里骂骂咧咧,直说孙七巧是不下蛋的母鸡,并且还逼着她干各种重活。

  孙七巧性格懦弱,对婆婆是毕恭毕敬,一点都不敢反抗。此时,林梅娥当着众人面给她没脸,但她也是一声都不敢吭,只低头受着。

  林梅娥继续骂道:“我告诉你,我这两个儿子都是人中龙凤,这十里八乡的都挑不出一点错来。你能嫁进我们吴家,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你也不看看,有多少人家不要脸不要皮,就算是不顾名节,削尖了脑袋也要往我们家钻。只可惜啊,人贱命薄,偏偏就是进不来。”

  说完之后,林梅娥故意地看着姜甜枣,笑道:“哟,甜枣也在这呢?婶子刚说的话,可没说你,你可千万别多心。”

  别说姜甜枣,就连地里的小麦都听出来了,这林梅娥就是在说姜甜枣,不顾名节,硬是要嫁入他们吴家。

  周围在劳作的生产队员们,手上虽然在割着麦子,但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很好,又有热闹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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